裤里丝!
高中同桌给我看过她穿的裤里丝(黑丝)。
她170多点,名字是叠音,长相70分吧,身材一般吧瘦瘦的,大长腿。
应该是高三分文理科以后,我们座位会根据期末考试调一次,然后班主任把我俩调一起了。
一开始,我跟她并不熟,我桌子上摞的书都放我俩中间,她的放外侧边边上。
似乎是觉得我把书放中间挡着的原因吧,晚自习整理书的时候,她也搬中间去了。
一周左右吧,晚自习班主任叫我去办公室谈话,聊起她来,说知道为什么把Sff安排跟你同桌吗?
我挺诧异的,原来是班主任搞的鬼:“不知道”
“她数学不太好,跟我提起来,说让我想办法找个数学好点的同学,平时帮帮她”
“哦,她要不会的话我随时都可以给她讲讲”
回去后,我就把桌子上的书搬到我外侧边边上了。第二天,她也把书又撤外侧去了。
从那以后,慢慢熟络起来,偶尔开个玩笑。
有一次课间操,忘记干啥来着,我说她好瘦,她说没穿厚衣服的事(冬天)。
“不穿不冷吗?”我问她
“不冷,我一直都这么穿”
我一脸不信,她说“你摸摸”
这把我整不会了(拒绝),”哎呀没事,你摸摸“说着拉着我手朝她大腿上摸了过去。
没啥感觉,凉凉的,一下能感觉到肉。
“你穿啥了,不冷?”
“丝袜”
我又一脸不信
她撸起裤腿就给我看了,透着肉色的黑丝,不是打底那种,就是夏天露肉色的黑丝。
我更一脸懵逼,冬天一条薄丝袜,一条校服裤子!
爱美的女孩子
……
初三同桌,她拿刀捅过我。
就是那种一格一格的美工刀,好在我反应比较快,往旁边侧了一下,刀片卡在羽绒服里折断了。
她就是那种暴戾的“病娇”,我们班一大半男生都被她攻击过,有的仅仅是因为经过时回头看了她一眼,就被她拿文具盒当头一砸。
她的父母也带她去检查过,医生说没啥精神问题,不需要上特殊学校,班主任也知道她这个情况,但是他也没有办法,按照他跟我的原话,又没有真的捅伤你,我如果劝学校把她休学了,她天天蹲在路上等着捅你,你怎么办?
她捅我的次日晚自习,我给她写纸条(不敢直视她的眼睛),问你为啥要拿刀捅我,她回信说就是看你笑的样子太恶心了,不是针对我,后面还跟着笑脸的表情呢。
很好,很变态,我又问她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不捅我,她回只要不笑就可以了。
于是整个初三上学期我真的没有再敢在教室里面笑过,我当时就是这么老实窝囊,而且踏马的讽刺的是,由于不苟言笑,整天老老实实做题,我的学习成绩居然一路走高,在下学期分班考试时,我竟然名列第一名,那时候我们学校有二十个毕业班,每个班平均六十个学生,而初三上学期开始时我的排名在两百左右,属于强化班的垫底水平。
好在下学期重新按排名分班,我终于能跟正常的人类同桌了,虽然和她还是同一个班,但我终于敢趴在桌子上午睡了,不用担心会被圆规戳了,重新安排座位那一天正好在下雨,大扫除我也没有参加,我是年级第一,所有人都让着我,我一个人在微微的细雨中徘徊了很久很久,如同刚刚释放的苦囚。
跟她重新做同桌的是副校长的孙子,这孙子…同学是另一个班转过来的,不太清楚她的厉害,居然跟她龇牙咧嘴地调笑,结果当天就被扇了两个巴掌,眼睛都肿了。
副校长根本不能忍,午休时把她叫到走廊里臭骂了一个多小时,让她立刻马上收拾东西滚蛋,我心里那个欢呼雀跃,我甚至不合时宜地笑出声来,还被班主任瞪了一眼。
然而她终究是没有滚蛋,人家的父母那才是真的…我不敢说,我不明白那种人物的子女为啥要到我们这种独木桥集中营来上学(那时候还没有内卷化这个词),图啥。
这之后她又陆陆续续换了几个同桌,也有女孩子,女孩子她也照打不误,不过跟我没什么关系就是了,哭,哭有什么用,你还手啊,你是女的,你可以还手的。
当然也让她一个人坐最后面过,结果她就开始打前面的人,那更危险,坐最前面不可能,她个子太高,她坐第一排后面两排的人等于不用上课了。
最后班主任老师又把目光投向了我,是的,又是我,一来我担纲她的同桌确实被打的次数最少,二来,我成绩下滑了,天天跟正常人类一起聊天打屁,排名很快滑到年级一百开外了。
老实人也是会发疯的,我差一点点就跟班主任发飙了,离开他的办公室时我重重地关了门,这对于脾气不好的班主任来说已经是极为冒犯的举动,按平常的光景他早就追出来踹人了,但那天他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就好像我把他谋杀在了办公室里一样。
我现在回想起来,依旧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暴戾,她出身很好,长相也不错,身体也看起来也没什么缺陷,她的父亲我见过一次,也曾经聊过几句,感觉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知识分子,也许问题出在她的母亲身上,又或许她天生就是这么暴戾,她把暴力攻击当成一种交流方式,就像我把“恶心的”微笑当成交流方式一样。
重新跟她坐在一起以后,我又恢复了警戒模式,好多年之后我看了一部动漫,叫做《未来日记》,里面的女主角叫做我妻由乃,也是挺扭曲的一个人,我看的时候找到了当年的感觉,也不知道作者是不是经历过差不多的事情。
你们知道我坐她旁边怎么午休吗,其他人只需要趴在桌子上就行了,而我需要一只手撑着头,背靠墙壁,脸朝向她的方向假寐,不能真的睡着,有一位前辈就是因为睡觉流口水被打的。
我到现在还有这个技能,单手撑住头假寐,大脑一片空白确实得到了休息,但是领导问话却能够立即回话,同事们都非常羡慕我这个能力。
有一天,我记得大概是个什么模拟考之后吧,反正离中考很近了,考试一场接一场,上午考了下午还考,真的非常累,有些同学已经困到中饭都不想吃,节省吃饭时间睡中觉,睡醒了就喝红牛解乏。
我那天状态特别不好,考试考得身心俱疲,醒又醒不了,假寐又进入不了状态,一直在那边迷瞪眼,看我的同桌倒是睡得很香,头上还盖个兜帽,圆规也好好地躺在桌上。
这时候三个巡视的老师经过,他们看见我这个傻样子就暗戳戳地指着我无声地笑。
我当时已经出离愤怒了,笑笑笑,笑尼玛笑,还不是你们这么废物,害得我这个种子选手一天天地唱《黑狱断肠歌》。
如果让我还原当时的场景,我一定会给自己的头上做一个恶魔和一个天使的特效。
恶魔对我说,她能拿圆规戳你,你就不能戳她吗,你就这么怂包?
天使对我说,真戳出事情来问题就大条了,你可千万冷静啊,没几周就中考了,考上高中就好了。
恶魔对我说,要是高中还一个班怎么办,要是高中还遇到这种人怎么办,你要这么窝囊一辈子吗?
天使对我说,这种人怎么可能遇到第二个,拜托你有点理智好不好。
恶魔对我说,忍忍忍,忍到什么时候是个头,不戳她,也得给她个教训。
天使刚想再说话,被恶魔拿圆规戳死了。
对啊,我为什么要一直这么忍下去,虽然不能打人,但不代表不能还击啊。
是的,当时我产生了非常邪恶的想法,我不知道这种想法是什么时候潜伏在我脑海里的,但我当时就是这么做了。
简单地说,我趁着她睡觉,摸了她的腿,不是随意地一碰,是彻彻底底地摸了一遍,包括小腿和鞋子,我半跪在地上摸的,当时老师已经巡视过,同学们都在熟睡,没人发现。
当然,她肯定是知道的,她又没瘫痪,而且我明显感觉得到她肌肉的僵硬。
我没有摸隐私部位,不是因为我有底线,我当时差不多快疯魔了,根本没有底线,我不摸是因为当时我不知道隐私部位在哪儿,我还以为在肚脐眼附近,因为有部电影叫《方世玉》还是什么的,里面好像说在肚脐眼附近,但我对肚脐眼没有兴趣,所以没摸。
我还记得我那时候疯狂痴愚的想法,我觉得大不了就是挨两个耳光,可我平时啥都没干有时都被打耳光,就算她真的翻脸打人,同学们和班主任也不会当回事,按照那课文里面说,孔乙己又添新伤疤了,谁会关心孔乙己的伤疤哪儿来的。
对,错的不是我,是她,是她的父母,还有班主任,还有所有人,反正不是我。
整个过程都不超过五分钟,我便渐渐地清醒下来了,之后便陷入了胀热,冰冷与恐惧之中,如果她如实向班主任汇报,那我想必真的是完了,也许要休学,也许会进少管所。
然而没有,她啥也没说,就好像啥都没有发生,以至于我一度真的以为她当时睡得太死了,我真傻,真的,我又不是司空摘星,哪有那种空空妙手。
之后我依然偶尔挨打,但明显轻了很多,都是用书打的,有时候格外开恩,用本子打,不过那都不重要了,中考来了。
中考结果,我全市第十一名(乌龟王八蛋骗人),她…我忘了,估计不大好吧。
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之后我的成绩逐渐下滑到普通人水平,高考也是平平,泯然众人了属于是。
我为什么要讲出来呢,不是因为我想要学习贤人忏悔,我不忏悔,踏马的我是猥亵她了,她还物理伤害我了呢,我当时也是未成年啊,怎么没人来保护我呢,圆规,美工刀,凳子上的图钉,我什么没尝过,我当时不仅未成年,我还应激呢,精神障碍了懂么?
实际上是因为,就前天晚上,在我们小区楼下,她好像找到我了,你们也不用批判我了,也许我很快就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了…
割割更健康…
前天晚上是这么个情况,我刚刚结束了一段严肃的爱情长跑,同时又老大不小了,这不就得相亲嘛,相亲,就得先跟媒人打好关系。
我这个媒人嘞,跟我离得很近,我们都住在同一个集团用地里面,相当于我住的是四期,他住的是二期,虽然小区名字不一样,但保安保洁啥的都是共通的。
这不刚刚请完媒人夫妇吃晚饭,不得把人家送回二期小区去,我这人多讲礼节啊,直接送到电梯门口,还有小礼物相送,看见媒人夫妇那笑得快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我知道,我这事儿八字有一撇了。
吹着口哨回到家,衣服脱了一半刚准备洗澡,媒人突然发来消息,问我认不认识他的领居。
这话从何讲起呢,我当然回不认识。
可是隔壁小姑娘说认识你啊,还是初中同学,媒人这样回道。
“给所有爱执着的痛,给所有恨执着的伤,我已经分不清爱与恨,是否就这样…”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当时我就像发现了艾丽和洪世贤躺在一起的品如,衣服都惊得掉在地上了。(我初中有且只有一个异性同桌)
您不会给我介绍她吧,我发了一个哈哈大笑的古早表情。
不会不会,人家要学历高的,至少要研究生的,媒人发了一个更加古早的哈哈大笑表情,似乎在嘲讽我的自不量力。
是因为研究生更扛打吗,我差点就把这句话发出去了,赶紧删掉了。
不过这女孩子是有点奇怪的,她一天班都没上过,媒人又发信息,天天点外卖,也不像个过日子的人,估计你也不会满意。
那是因为关塔那摩监狱在国内不招人,我腹诽道,同时发了信息,我的事儿还请您多费心,有情后补,劳烦劳烦。
媒人发了一个OK的表情,我就洗澡去了。
躺在床上的时候,往事如同胶卷一般展开,她的现状是我造成的吗,不…没有我的违法行为遏制她的暴力倾向,她估计现在应该在劳动改造,我怎么踏马的那么善良。
不过竟然住得这么近,四线小城市就是这点儿不好,大城市的悲情是所有人都追不上,小城镇的唏嘘是所有人都躲不开,看来以后出门得沿着河滨广场那条路走了,避开二期小区,不想了,睡觉。
昨天上午,媒人问我住在哪里,我留了个心眼,报的是楼上那家,也是个很讨厌的女人,晒衣服的时候不拧干了再晒,汤汤水水全弄我衣服上了,跟她沟通了很多次,权当没听见。
其实我在公司也是这么登记的,你知道的,公司是个很大的地方,难免会有坏人,何况我干的还是个得罪人的岗位。
要是有人找我没遇上,给我打电话,我自然会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笔误,笔误。
媒人又问了我一些基本的问题,我都一一地解答并按他的要求提供了证明,应该说这个媒人是我见过最靠谱的一个,难怪人家的成功率高,盛名在外,做事情真严谨。
当天下午媒人就给我匹配上了,晚上去吃了个饭,女孩子对我挺满意,我也觉得挺好,反正比我之前相过的好得太多了,目前还在持续推进中。
但是这不是重点,从昨天上午开始,本栋楼业主群一直在吵架,他们说电梯总是点不动,就是说比如五楼的人想要坐电梯,但发现电梯总是停在十二楼,这种情况要么就是电梯坏了,要么就是十二楼有个人一直在按延长开门。
我多善良啊,还在群里面呼吁大家理智,冷静,友好地交流,聪明的你一定知道,楼栋业主群里的备注昵称直接就是门牌号,大家纷纷调转枪口抨击我,“就是你那层滞留的时间最长,不是你就是你隔壁那个老头儿。”
老头儿喜爱健身,从来不坐电梯,这个我知道,同时我也没有那么无聊,当然如果是楼上那位要坐电梯,我也可以当个无聊的人,但这次真不是我。
很快有人反映到了物业,物业答应我们会调监控查询这起恶作剧事件,但是有另一批业主最近正因为2022年物业费上涨的问题跟物业公司针尖对麦芒,物业其实根本无暇顾及这种小事,所以说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别人只觉得我们吵闹。
发生这件事以后,我已经有点预感了,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我把玄关外面的绿植都挪回来了,这也许是一种恐惧吧,收缩自己的财产,将一切威胁压缩在公摊面积之中。
今天早上刚刚醒来,我就在这里更新答案,希望一切都是我多想,她那天只是扔垃圾的时候偶然看到了我跟媒人夫妇谈笑风生,故而随口一问罢了,电梯真的只是失灵,也不是第一次了,虽然以前都只是简单的不工作了,这次故障的情况复杂了一些,不过…嗯…也是有可能的嘛,这种数控的东西,我是不太会欣赏啦。
也许这么多年她已经改悔了,我也已经改悔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点个肯德基宅急送吧,肯德基最近有一款蘑菇牛肉早餐汉堡,很是不错。
啊…来得好快,商家配送就是快,我先吃早饭去了,拜拜…
割割更健康…
不用报警的兄弟们,你们看我玩的梗也知道我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胆小卑微,孤僻嘴笨,猥琐中还带着一点儿小变态的男孩了。
就以我的工作而言,得罪人的差事,每年差不多都要被别人威胁个三四次,我还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吹牛皮。
她没有跟着肯德基的外卖员一起进来,蘑菇牛肉汉堡真不戳。小区电梯的问题中午我看群里已经有结论了,是一个小屁孩在搞怪,他妈妈说已经打过了,请大家放心。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本来今天跟领导说好了加一天班的,午休后我就跑了,你们猜怎么着,我直接去找她了,给自己找好的理由是叙一叙同学之谊。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我先回家换了套体面衣服,给自己的面部做了保养,把准备过年穿的新鞋也拿出来了,还把不知道多久没开的我爸那台好车也发动了,对,就这么点儿路,我要开车去,绝不能落了威风。
毕竟以她静止的历史视角来看,我可是当年的学霸,怎么能让她看见学霸汲汲于生活的窘迫样子呢?
我当时打定的想法是,如果对方家里只有她一个人,那我就对以前的事情诚恳地道个歉,我相信她既然能活到现在,恐怕早已经适应了人类社会,当然我并不指望她会向我道歉。
如果对方家里不止一个人,那我就正式地邀请她参加明年三月份的同学聚会,当然,我自己是不会去的。
伴手礼也是现成的,公司上午刚发的两箱橙子,我用一个很好看的袋子灌了六个,这就不算空手了。
这里解释一下我当年的想法,我仔细地剖析了一下自己卑猥的一面,一个男孩子,天天被异性打,被践踏自尊心,还不能还手,还要被迫改变生存策略,产生斯德哥尔摩效应的是我而不是她,在那种情况下作为弱者的我对作为强者的她产生诡异的情愫,也是可以理解的,人不变态枉少年嘛。
当然,即便是现在,如果可以…我倒也不介意,不用担心我的安全,当年我那么瘦弱都活下来了,现在我五大三粗一个壮汉还能有什么事,开玩笑。
差不多两点半左右,我到了她家,与我的记忆相比,她变矮了,也变胖了,好像还黑了那么一点点,脸上还有不少痘痘和痤疮,作为一个女人竟然皮肤保养工作做得还不如我,说实话我有点失望。
她刚开始,大概前二十分钟,对我挺热情的,把我带来的橙子切了请我吃,还给我泡了一杯巨浓无比的龙井,我扫了一下她家里,没有别的人,整体还算整洁,有一只英短,还挺亲人,看见我不怕生,直接往我腿上蹭,我想了想,还是喝了茶,嗯…没有下毒。
我们已经多年没接触,能聊的共同话题也就是相亲的事情,以我的情况来说,即便目前这个成不了,一年之内结婚也不成问题,然后我就问她的情况,毕竟咱们的这个年龄,女人比男人更加等不了,这是实话,不是歧视女性。
说到这个话题我明显感觉到她的状态不对了,刚开始还只是举例说说自己之前感情的不顺利,父母的不支持,说着说着进入了偏执的状态,开始表达出她对周围事物那种独特的憎恶感了,她果然没变,还是那个当年那个仇恨熔炉。
我一方面感觉到亲切,另一方面悄悄挪动自己以便离她远一点,照我的肌肉记忆来看,她可能要发飙了,虽然我现在一个打她三个也不成问题,但难保她没藏什么暗器,我们公司有个比我还壮的领导,跟别人打架时被矮一个头的敌人用对讲机砸成了二傻子,可见兵器比勇武重要。
等她口头魇镇完别人以后,我们就没什么好聊的了,她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哪个哪个地方逛逛,我回她说姐姐,你忘啦,我也是本地人,那地方不是靠纪念品专门哄赚外地人钱财的吗,我们去了能干嘛。
场面一度陷入了尴尬,这时候我想起了自己的心结,虽然当年确实是她不对在先,但这并不能说明我的行为就正确,冤家宜解不宜结,住处离得这么近,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是诚恳地请求原谅比较好。
我用比较委婉的语言供述了自己的行为,大概意思就是我那个时候太年轻,一时糊涂,请你务必不要在意。她笑着摆摆手说谁没有不懂事过,算了算了,以后大家都是邻居,还是和睦相处为要。
这是我幻想出来的内容,事实上我根本没敢提,我看错自己了,我以为自己已经成熟了,勇敢了,圆滑了,但其实我一直没走出去,至少在她面前,我还是当年那个懦弱自卑的小男孩。
而且在她的命令下,我还帮她介绍找了一份工作,在我们公司一个分部当前台,大概是中秋节的时候这个分部就在招前台了,但是工资太低,要求太高,一直没有招到合适的冤大头。
说真的,这件事我还有点高兴,我一直很讨厌分部那个经理二五八万的拽样,绥靖政策了属于是。
最后她问我的住址,我就像基遍人欺骗约书亚一样告诉她,我只是在这里租个了个车库,住的话还是和以前一样住在乡下,让她有空去找我玩。
其实我们老家那个村子早就没什么人了,估计她就算真去了也只能看到荒地和挖掘机吧,哈哈哈哈哈嗝。
我哪里懒得像生产队的驴了,这不刚回来就更新了,结论就是没谈开,还给人家介绍到我们公司来了,好在工作地点实际距离很远,看她目前这个状态基本没怎么恶化,挺好的。
唉…我真是窝囊。
割割更健康…
今日平安,人事专员给我发信息,问我是不是要当介绍人,这里说明一下,如果她通过试用期,我可以获得六百元奖金,如果她不合格,我将失去推荐别人进公司的资格。
反正我本来也没打算推荐别人进公司,失去资格就失去呗,更何况应该不至于吧,连试用期都通不过,公司那分部我去过,冷清得不得了,她就是想发飙都未必找得到人。
人事专员还问我这人是不是我女朋友,我问是又如何,她说是的话当然要多照顾一点,比如干脆调总部前台好了,总部也缺前台,话说我们任何时候都缺前台,前台只是一个跳板,大部分女孩当一两个月前台要么离职,要么就会被科室挑走,所以工资才这么低。
不是…只是认识而已,我只能实话实说,人事专员回了一个失望的表情,这是想八卦而未遂,然后她居然开始对我进行催婚,还给我推了两个女孩的联系方式,她一个离婚两次的催我结婚,人形《围城》了属于是。
抱歉,我这个人有点洪世贤的风格,嘴上馋得要命,心里比谁都明白,想给我介绍,至少自己得婚姻美满,那鲁迅先生的书里都说了,不是原配的一对虫子,连做药的资格都失去了,离过婚的人肯定做不了媒人,没那运势,当然我这是心里想的,嘴上还是得千恩万谢,保证好好联系。
另外还有一件新鲜事,公司大群里面在传,管理员禁言了,大家私下里面继续传,就是说公司有个中层干部,冶游,就是(PIAO CHANG)被抓了,领导层建议他自己离职,不要大家闹得难看,这人好像准备要跟公司打官司,丑啊,真丢人。男人还是得管住下半身,学学我,自赴巫山,安全,省钱,卫生。
如果要顺利入职的话,至少还要提交一份体检报告,我给她,就是我那个同桌发了信息提醒她,上午九点发的,到现在也没回,懒得管她。
今天玩雀魂胡了一把字一色大三元,激动得手都在抖,寿命麻将了属于是,有点后怕的说,点我炮的是东风位,她住处就在我住处东边,怕不是什么预兆吧。
管它呢,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考虑吧,睡觉。
还是有点不放心,跟大学时候最好的几个室友聊了聊,他们建议搞一个复仇基金,类似于李连杰那部《炽天使》里面那样,存点钱,或者数字货币啥的,只要我没有定时发出确认信号,这笔钱就会被转给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或者机构那边,这个人或者机构就会提供调查,曝光甚至复仇服务,也相当于是一种保险吧。
我问他们大概多少钱能够,他们分析了一下怎么也得两百万,不然不值当的,而且这值得信任的人不好找啊,可能比搞两百万还难,我就问他们愿不愿意,他们信誓旦旦地表示就凭大学四年的瓷实关系,手足兄弟,得加钱。
我还问了一个关系不错的女性朋友,这个女的也是狠人,当年她老公出轨,她一个人拿着高跟鞋给那个小三开了瓢,她老公还想打他,她拿着一瓶硫酸(假的,只是瓶子上的标签写的硫酸)就往她老公脸上泼,吓得他老公到处乱窜,好悬没被车撞死。
这位女性朋友说没什么好怕的,一个从来没工作过一天的人,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罢了,她要是打你,姐给你撑腰,要是你死了,姐给你收尸。
听完这些后并没有感觉更好…还是睡觉吧。
割割更健康…
这怎么都叫我更新,这两日无事发生如何更新,总不能编吧,就算编了,如果后面又发生了有趣的事情,岂不是衔接不上,回答评论里的问题吧。
1.我为什么要答应班主任的要求?
因为他是班主任…
2.她以前长得好看吗,现在好看吗?
好看,现在也好看,但没有以前那么好看。
3.她为啥要上普通初中?
不知道,可能真如评论里所说,私立学校里面的学生不好惹吧。
4.手感怎么样?
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成功报复人的快感。
5.她为啥混得这么惨?
她好像处于完全不与家人接触的状态。
6.这些事儿是不是真的?
除班主任老师的形象有所改动以外,都是真的,要是编故事,现在早上床了,我们这个城镇很小很小,这个月我都遇到三次初高中同学了,遇到了以后去涮涮火锅叙叙旧啥的是常事,不稀奇。
7.我为什么要再去找她?
她做的再不对,也不证明我做的事情是对的,不过确实无法追责了,一是当时没有人上报,二是青梅竹马的辩护理由。
8.担心我的人身安全…
不需要,这么多年改变了我,自然也改变了她,如果她还有那么强的攻击性,我们再相遇时就是在一些颜色对比更单调的地方了。
9.我会不会追她,两人会不会在一起?
不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别人家的阶级依然是我仰视都看不到的,结个善缘可以,真惹上这种人事情就麻烦了,我不喜欢赘婿剧情。
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我一个普通老百姓能不结冤家就不结,何况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当时也报仇了,是时候放下了。
10.她为什么会这样?
据我目前了解应该是家庭原因,她估计活得也是千辛万苦。
真的,随着年岁日长,我现在越来越善良,以前骂人都是《死亡笔记》式的一杀一大片,现在连诅咒别人都是轻飘飘的“祝你长痔疮三月不愈”,唉…越老越窝囊啊。
最近在研究达尔文奖,就顺口说一个所谓以暴制暴的结果得了。
2007年,坐标俄罗斯圣彼得堡,当事人的名字是Eduard,当然是假名字,毕竟真名字说出来,本来就不光彩的人生就算彻底社死了╮(╯▽╰)╭
话说这位倒霉蛋获得了2007年度达尔文奖的冠军,当然他本人没有任何愿意领奖的想法儿,如果他愿意,还会把颁奖方臭骂一顿来泄愤。
他是怎么获得了这一用于表彰“足够愚蠢把自己弄死或弄绝育导致自己的基因从人类基因池中清除之人”的奖项头名的呢?
话说2007年的一个夜晚,Eduard为了解决手头紧,闯入一名残疾老人的公寓——是的,他是个在今日俄罗斯很常见的小偷儿(;`ヘ´)
事先踩点儿让他了解到,这位住在一楼的老爷子是个老兵,一条腿不好使,偷他很容易;于是就在小偷儿收拾老兵的细软时,老兵被惊动了。
小偷儿意识到不好,但又舍不得拿到的细软,于是决定与老兵搏斗;他欺负对方是个瘸子,抢上一步,挥拳就打。
谁知老兵从床头柜旁边抓起拐棍儿,一记叶底偷桃,正中小偷两腿之间——但听一阵尖叫,小偷儿被老兵打得从一楼矮窗户跌了出去,也算是惊慌之下,他落地就一通狂奔,瘸着腿的老兵根本追不上。
本来清点了细软没少什么,加之当时治安不佳,老兵本来准备关了窗户锁好门就回去睡觉,却吃惊地发现了刚才小偷儿被打中的地毯上……有个血迹斑斑的球体(#゚Д゚)
仔细看了看意识到这是什么之后,老兵赶紧进了浴室,将此物泡进冷水中,然后赶紧给当地医院挂电话。
然鹅老兵打了好几通电话,都被医生挂了,因为医生一接通电话,老兵第一句就是“我把小偷的蛋蛋打掉了!”
既然医生不信,老兵没法儿,也只好回去睡觉了っ゚Д゚)っ
第二天早上,同住公寓的上班族出家门儿一看,发现附近人行横道上倒着一名下身被血浸透的倒霉蛋——昨晚的小偷儿,赶紧报了警,并且让条子叫医生。
条子到现场一看,以为是某种咬伤,赶紧让跟来的医生救治,结果小偷儿一被救醒就尖叫“老头儿,把我的蛋蛋还来!”
很幸运的,在场的医生中有人还记得昨天夜里老兵打的那些电话,立即把小偷儿送进了医院(`∀´)Ψ
然鹅今日俄罗斯的医疗技术不算好,加之已经过了黄金时间,老兵家冷水里的那个蛋蛋没能保存下来;而医院里,大夫们宣布因为坏疽,对小偷实行篮子切除术(`∇´)✄╰ひ╯
于是小偷儿就从大龄未婚处男变成了标准宦官。
至于小偷儿,还骂骂咧咧说一辈子不会原谅老兵。
所以你问仓鼠以暴制暴真的可以解恨嘛?当然啦,在危急情况下,以暴制暴是合理的,至于解恨,两说。
但仓鼠觉着呢,在法律不健全、不讲道理的环境中,你不暴力,别人就会趁虚而入;轻的像这个小偷儿,闯进人家被发现了还要打人(幸亏没带武器),重则像题干里的暴力强奸犯,做下弥天大罪还觉得自己无辜。
该打就打,别太狠,让他活着得达尔文奖最好,一辈子上耻辱柱(。-`ω´-)
最近在研究达尔文奖,就顺口说一个所谓以暴制暴的结果得了。
2007年,坐标俄罗斯圣彼得堡,当事人的名字是Eduard,当然是假名字,毕竟真名字说出来,本来就不光彩的人生就算彻底社死了╮(╯▽╰)╭
话说这位倒霉蛋获得了2007年度达尔文奖的冠军,当然他本人没有任何愿意领奖的想法儿,如果他愿意,还会把颁奖方臭骂一顿来泄愤。
他是怎么获得了这一用于表彰“足够愚蠢把自己弄死或弄绝育导致自己的基因从人类基因池中清除之人”的奖项头名的呢?
话说2007年的一个夜晚,Eduard为了解决手头紧,闯入一名残疾老人的公寓——是的,他是个在今日俄罗斯很常见的小偷儿(;`ヘ´)
事先踩点儿让他了解到,这位住在一楼的老爷子是个老兵,一条腿不好使,偷他很容易;于是就在小偷儿收拾老兵的细软时,老兵被惊动了。
小偷儿意识到不好,但又舍不得拿到的细软,于是决定与老兵搏斗;他欺负对方是个瘸子,抢上一步,挥拳就打。
谁知老兵从床头柜旁边抓起拐棍儿,一记叶底偷桃,正中小偷两腿之间——但听一阵尖叫,小偷儿被老兵打得从一楼矮窗户跌了出去,也算是惊慌之下,他落地就一通狂奔,瘸着腿的老兵根本追不上。
本来清点了细软没少什么,加之当时治安不佳,老兵本来准备关了窗户锁好门就回去睡觉,却吃惊地发现了刚才小偷儿被打中的地毯上……有个血迹斑斑的球体(#゚Д゚)
仔细看了看意识到这是什么之后,老兵赶紧进了浴室,将此物泡进冷水中,然后赶紧给当地医院挂电话。
然鹅老兵打了好几通电话,都被医生挂了,因为医生一接通电话,老兵第一句就是“我把小偷的蛋蛋打掉了!”
既然医生不信,老兵没法儿,也只好回去睡觉了っ゚Д゚)っ
第二天早上,同住公寓的上班族出家门儿一看,发现附近人行横道上倒着一名下身被血浸透的倒霉蛋——昨晚的小偷儿,赶紧报了警,并且让条子叫医生。
条子到现场一看,以为是某种咬伤,赶紧让跟来的医生救治,结果小偷儿一被救醒就尖叫“老头儿,把我的蛋蛋还来!”
很幸运的,在场的医生中有人还记得昨天夜里老兵打的那些电话,立即把小偷儿送进了医院(`∀´)Ψ
然鹅今日俄罗斯的医疗技术不算好,加之已经过了黄金时间,老兵家冷水里的那个蛋蛋没能保存下来;而医院里,大夫们宣布因为坏疽,对小偷实行篮子切除术(`∇´)✄╰ひ╯
于是小偷儿就从大龄未婚处男变成了标准宦官。
至于小偷儿,还骂骂咧咧说一辈子不会原谅老兵。
所以你问仓鼠以暴制暴真的可以解恨嘛?当然啦,在危急情况下,以暴制暴是合理的,至于解恨,两说。
但仓鼠觉着呢,在法律不健全、不讲道理的环境中,你不暴力,别人就会趁虚而入;轻的像这个小偷儿,闯进人家被发现了还要打人(幸亏没带武器),重则像题干里的暴力强奸犯,做下弥天大罪还觉得自己无辜。
该打就打,别太狠,让他活着得达尔文奖最好,一辈子上耻辱柱(。-`ω´-)
周xx一个实习生下门店,把客人三克拉钻戒直接丢到超声波机里清洗,捞上来碎的就剩戒托了,公司赔100多w,实习生得到了血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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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下为什么会碎。
宝石虽然硬但是都很脆,直接受到超声波机的高频振动大概率都会碎,更何况大克拉钻石里都会有包裹体羽状纹什么的,不需要有很大裂纹就会碎掉。行内清洗镶嵌首饰都是用绳子吊着/架起来不接触超声波机壁,只用水的震荡来清洗。
至于那些宝石可以进超声波机,哪些不能进,可以参看:金银首饰,镶嵌和非镶嵌类的如何清洗?
@彭友城 这篇回答,讲的已经相当详尽。当然普通消费者的话,最好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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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一回复下:
实习生已经经过上岗培训了,出问题还是因为学的不认真,顺手就丢进去是脑子里的弦没绷起来。
结果肯定是开除,自己赔了几万块钱,虽然实习但是也有合同,记录什么的,跑是跑不了的,而且这种情况在行内传开之后再找相关工作肯定会受影响了。
经验教训总需要积累,每个人也都值得二次机会。
评论区有拿钻石首饰直接扔进超声波机里的…这个吧,我只想说姑娘汉子们可长点心吧…一次两次不坏,只是因为没造成可见的损害,细微的裂痕什么的肯定有,指不定哪次就坏了。
再有,稍小一点的钻石,或者稍微轻一点的钻石首饰,受超声波集机的负面影响肯定更小一些,感觉起来好像是结实,其实不然,有可能受清洗液浮力阻力啊什么的综合影响,震动差一点,但是一直震下去该坏还是坏。
再再有,非专业的超声波机有的根本达不到超声波级别,像一些很便宜那种买东西送的小小的超声波清洗机,实际上只是震荡清洗机而已,伤害肯定不如超声波机,真正的超声波机噪音尖锐,而且开时间长了水都能热了…不过保险起见一般消费者,还是看见超声波两个字就直接躲得远远的最好。
当然要是妹子们想买新的没借口,常备一个超声波机也是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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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竟然又火了,谢谢大家。毕竟我也是自诩为有点东西的答主,还是希望多看看我的设计专栏,专业内容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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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为物理研究工作者起码应该给这个哲学思潮泛滥做下说明或者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