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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没有想过人死后会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记忆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这是真的吗?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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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说对很多年轻人来说一个这样的结局是很可怕的。我上中学的时候我一个同学跟我说“你想想神形俱消,这是多么可怕的事。”当时我也深有同感。

但活得久了你就会发现“死!睡去。”其实并不是什么坏事,一个漫长的无穷无尽的沉睡其实是人生最好的归宿。跟这种长眠相比,真正可怕的是“可是会有梦”,比梦更可怕的是有一天突然有人把你揪起来大喊“姓高的你还不起床,你也不看看几点了?”然后你发现“卧槽,人生这事居然还带吃二茬苦受二茬罪的?”

在人生这出闹剧里,死是最好的结局。无论有多少遗憾、有多少追悔、或者有多少眷恋、沉迷,死都可以成为我们谢幕的最正当理由。别人听到“那姓高的死了!”这个解释无论能不能原谅,多半都会放过我们。就跟郭敬明老师笔下的人物“要离开上海了”一样。

有这么好的一个退场机会不要还要指望一个灵魂干什么呢?虽然作为一个有信仰的人不该说这样的话,但我从来没奢望过永恒的生命或者灵魂不休,倒不是我谦卑而是我压根就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

人生就是一个始于哭嚎终于叹息的过程。你出生的时候你自己哭别人不哭。你死的时候别人哭两声但你不用哭了。这个现象本身已经告诉你到底那个是喜哪个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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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的时候经历了一些难过的事,最让我绝望的是以为自己失恋了。

然后躲到卧室里,吞了两大瓶安眠药。

凌晨时候被一针肾上腺素救了回来,那一瞬间看到了刺眼的光,还有所有我关心的人焦急的脸。

然后的一整个星期全都丢了,几乎什么记忆也没留下。好朋友给我买了两本新杂志带到医院来,这两本杂志带给我几十次读新杂志的快乐。

对死亡的记忆,什么都没有,没看到隧道尽头的光,也没看见有故人来接我,只有黑暗,完全的黑暗,空白的黑暗。


我爷爷奶奶的名字我是记得的,因为我至少见过他们。姥姥姥爷,他们是谁,叫什么,做过什么,我几乎完全都不知道。

唯一听别人说过的就是姥姥在中国终生穿着朝鲜妇人的大裙子,喜欢站在家门口做打糕,还有她坐在海防营市场的小店门口,抢来别人家的小狗崽抱着,母狗因为她店里做狗肉,而不敢来把小狗要回去。

所以我对于留下自己存在的理解,就是宗教只能安抚你对于消失的恐惧,绘画雕刻只能把一个空洞的名字刻在别人不愿意看见的地方,子女后代只能记住两代以前的祖先。

朋友们,家人们,在他们都老去逝去的时候,你我曾经存在的记忆也就一并遗失了。


只有故事,无论是你经历过的,还是你写下的,才会永远都存在。文字会褪色,书页会风化,硬盘会渐渐消磁,石头会崩解。甚至语言本身,在无尽的岁月中也会模糊到不可理解。

唯有好的故事,才是和我们这个物种的记忆一起永存,永远充满了生命力的。

所以朋友啊,勇敢地去生活,勇敢地去想象,留下你我自己的故事,让我们在别人的传说里永远欢乐和鲜明,让无论文明经历怎样的浩劫,我们的故事都能够在篝火边被分享,这是我们唯一能够永远存在的方式。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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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内心最深的恐惧了。

五六岁的时候,因为午觉永远睡不着,每天午休就是我胡思乱想的时间。有一天又在无聊,看到高处挂着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走,思路飞来飞去,想到了学到没多久的“死亡”的概念,就突然想到,如果我现在死了,我有的一切记忆,想法,还有自己的感官感受,不就都消失了吗?这一切就会像是倒进了垃圾桶里一样,再也没人知道,再也没人在乎。

这些差不多都是很多年前我的原始想法,试着拿大人的语言复述一遍。我记得,当时确实是被恐惧彻底淹没了。当时就想着,哪怕我活很多年,到死亡那一天,这些东西都是会被抹掉的,没有的,我试着想象一切都被抹除后的自己,想着这么多这么复杂的思绪,愿望和记忆有一天就像拔掉插头的电视机一样,画面全都消失掉,之后就是灰色的虚无,超出想象的虚无,无知无觉的虚无,漫长的虚无。想了几秒钟就停下来了,再也不敢去想。

它们都会消失的啊。


那天的午睡时间想到的这些,可以说慢慢改变了我的人生方向。我开始有意无意的用各种方式对抗那片到时候注定会出现的虚无。十几岁的时候我想用持久的名望来对抗死亡。后来发现能超越人生命时间的名望永远是稀缺品;后来我想用创作来对抗时间和死亡,觉得这些实体的东西或许能长久保存,比我们活得更久——之后也意识到没那么靠谱。但是在这个漫长的对抗的过程里,这种创作的冲动已经成了生活习惯和本能,而我现在的专业也是这种恐惧的结果。我现在做的建筑,有不少能活得比我久一点儿,哪怕它们到时候已经被改建的面目全非了呢。


不过如果仅仅止于此我也就不会写这篇回答了。我想分享的是,长久的对抗里的一点儿心得。

首先呢,我们得承认简单的对抗是注定会有难度的。且不说自己一定会去拥抱那片虚无,我盖出来的楼,50-100年里基本上也该拆了,或者被改得连它娘(我)都不认识了;我画出来的画,做出来的东西,后辈未必会珍视,清理我房子的时候扔掉的概率比较高,后人也会忘了我的,皮克斯的Coco基本上也在讨论类似的问题;我在这种网络平台上写的东西,活得还未必有我的狗子久——人人已经没啦,咱的中文网络平台嘛,能活跃10年就是神迹了。

那就没办法了吗?比较简易的出路是宗教。我当年拥抱基督教就是因为这个“死后问题”,但是因为传教这个行为是我坚决不喜欢的,所以教义的逻辑链在我这里合不上,于是就分手了。后来读了些佛教的东西,似乎更有帮助——既然你已经知道一切都要消亡而不得安宁,那你先打心眼里承认它再想办法呗。这个想法至少让我感觉到自己没那么孤单,很早以前就有人想到这些了。

虽然要对抗时间其实是挺狂妄的,要延续自己,其实也不是不能完成的。要是从作为生物的角度来看,造人就是一件很对的事情。如果把心态摆正在我就是DNA运载器的位置上,造些活蹦乱跳的小人儿就能让我满足了()这也是我现在在认真准备要做的事情。每次一想到他们/她们可都是不出意外要活到2100年的家伙,似乎心里能有些安慰。

但是同时,对用创造物来对抗时间这件事儿我也不会放松,这都已经是本能了。我希望自己做出来的东西有一些能漏过时间的淘洗,能留下一两件也好,也不枉自己来过。我现在打算是攒下些钱就早些退休,趁着黄金年龄还没过,学学技能,全职多做些东西出来(要做就做个大的!)——别看我工作会摸鱼整天念叨着躺平,真的要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每天16小时+是不会累的。好在家里对这个计划完全支持,这是我特别幸运的地方。

这些年,自己的同理心也让自己关注那些其他存在着或者存在过的人。他们或许也会害怕。我能做的就是让他/她留下来的东西被记住。推己及人嘛,他们留存下来了,也是我完成了一部分意义呢。

还有很多人,会把自己作为巨大的集体的一员得到超越生命尺度的满足,这点大家也都见过的,而且也有效吧。

还有最重要的,“担心未来”和“体验现在”不是互斥的。如果因为什么未知前景把现在放弃了,也是挺亏的。


对抗这个“死后问题”,应该不止一两种方法。人还是总能找到平静的。

哪怕抛开这些相对精细的想法不谈,还有一种简单的呢,按我爸在我五六岁的时候教我的,“去忙着做别的事情,就忘了。”

但是我还记得在我乱七八糟的把我的想法告诉他的那个下午,他听完这些似乎停了一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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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你现在觉得自己的记忆是“真实的”呗?

那我只能说你挺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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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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