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是在设计Java语言层面的annotation功能时,受JVM当时直接支持的常量类型的限制而做的一个取舍。
我们可以看看JVM规范(Java SE 8版)的
4.7.16.1. The element_value structure对annotation的element可以取的值在Class文件中的记录的规定。
首先,在Class文件里,所有原始类型、String、Class常量都是有特殊支持的,而对一般Object的“常量”则是不支持的,对enum常量也是不支持的。
Annotation的参数(element)也是一种编译时常量,必须能够被Class文件所支持的常量项所表述;所以它可以支持原始类型、String、Class常量是很直观的事,不需要对Class文件以及JVM动多少刀子。
但光支持这些类型对Java语言层面的新功能来说太憋屈了。好歹给支持个enum对不对?参数里还想放别的annotation值对不对?另外如果需要放一串同类型的值的话,还得支持数组对不对?
所以上面链接里提到的Class文件里的element_value结构就对这几种特殊的扩展情况做了特定的支持。仅此而已。这特定的支持的机制是无法泛化到支持一般的Object“常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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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刚开过的的JVM Language Summit 2016上,John Rose的VM Futures演讲还提到了希望未来能在Class文件里支持复杂对象类型的常量。等那个功能真的提上日程之后,题主这个疑问或许就能得到新的答案了——任意能合理的看作常量的对象类型都应该能作为annotation的参数值了。
演讲的录像:
https://www. youtube.com/watch? v=gii6ySfsVfs(跟新常量类型相关的部分在31:30左右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