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全小将上个月自己上厕所爆了脑血管下去了,否则真希望12号有人去延禧洞把他打破头。
愤怒的底色是恐惧。
你把这畜生关进笼子里,哪里会有陌生人反向越狱去专门袭击一下?
但合的法放出来就不同了,这代表两件事:
这会让一个人的安全感系统性崩塌。什么是系统性?就是当你思考安全问题时,你可能想到这城市总有畜生吧?想到这里,你会马上会想到下一个问题:遇到畜生的概率是多少,有没有人管,我走在哪安全,畜生自己有没有顾忌。很快,你会有要不要走夜路的决定,要不要走闹市区或是摄像头多的地方,以及遇到问题如何报警,如果打官司的思考。
但全国热搜都是赵斗顺这种恶魔合法出笼,住进自己的城市,以上一系列有逻辑顺序的思考就都作废了。无法带着感全感继续。
你会不自觉的想起他在监狱继续锻炼身体的样子,你会想起法律都拿他没办法的无力感,你会想起现在的社会对他的规范方式是竟然是3000个摄像头,而不是任何一种直接约束。
于是你产生的不安全感,就不同以往了,因为没有社会力量给你兜底,你怎么思考最终都是“漏风”的。
现代社会常常把人像婴儿一样照顾,封装在钢筋混凝土的世界里,要吃的,蔬菜可以从超市里长出来;要玩的,回家有电视有手柄有家人;要信息,低头看手机全世界伸展成二维平面给你看。
你可以当温室里的花朵,但你我不能坏了规矩,不然这个人类文明搭建的小世界就无法运作。缺角的温室不是温室。
如果丛林里来了一只吃人野兽,那么一定要有相关部门出面把它控制住,把它抛出这个系统。短暂的混乱后一切如常。
可如果不呢?
那居住在这里的人,就不得不从基因深处回忆起丛林法则的恐怖。像一个文明盒子被扒了一面墙,外面是凛冽的寒风与危险的丛林。林间深处传来野兽一声低吼,惊得你寒毛直竖,此时你希望手中握紧的不是公文包与咖啡杯,而是长矛。
赵斗淳合法与正常人类生活在一起,就会给当地居民这种感觉。
这种状况下有人想去做点什么,很正常,并不令人意外。法律可笑成这样,他们不做些什么才怪。
还有哦,既然赵斗淳这种人都可以这样放出来。袭击者就算去废了他又能判几年?这账很难算么。
赵斗淳不是在监狱里健身吗?把他废到再也不能犯案,自己被判几年,回来就是韩国名人+社区英雄了,赚得很。用魔法打败魔法嘛。
法律不是死活不堵的漏洞嘛,那就别怪我们进进出出了。
这事更值得担心的是袭击时别被反杀,而不是这个不值得尊重的法律。是的,我直说了,就这件事而言,围绕该事件的韩国法律就是不值得尊重的。
再说了,这已经很客气了。
这世上憎恨圣母法律的人大有人在。看看挪威的布雷维克都干了什么,屠杀圣母党亲属同僚77人,就为了看看他们到底是不是还坚持不死刑。最后他被判了21年,还嫌监狱里的使命召唤不能更新,整天恶心别人。这不就是卡在圣母法律的漏洞bug疯狂输出么?
相比起来,这袭击者温和得不行。
别说比布雷维克了。
连赵斗淳那个每次搬家必搬到素媛500米内的老婆,都比这个袭击者要过分一百倍。恐吓效果堪比恐怖分子。
这个袭击者还是先发生口角,再使用钝器的。根本谈不上下黑手,表达情绪来的,连发泄算不上。但凡有点预谋和决心,都不止这点创伤。
不过今后这是不是赵斗淳最坏的遭遇?那我可不敢保证。
我觉得这是警方严重的失职,居然保护不好一个出狱的普通人。
为了保护他,我建议安装全面的监控措施,确保警方能够每时每分每秒都关注到是否有遇袭的危险,在当事人可能处于法律上的风险处境时,15秒内能有警员赶到现场。为此,必要的电子设备应该要安装在他的身上,并且通过额外的金属强化来阻止别有用心的嫌犯将其拆除。
这样一来我们这些普通市民才能感到安全。
有句法谚,叫“国法既坏,天道遂行”。
赵斗淳被锤击,就解释了这句法谚。
赵斗淳案本身并没有刷新我对人性的认知,但韩国法律界的表现刷新了我对文明国家的理解。
对,赵斗淳不是人,是禽兽。但他毕竟不是独一份,几乎所有文明国家都有过极其恶劣的连环杀人犯,比如“开膛手杰克”案“黑色大丽花”案,中国也有白银连环杀人案、刁爱青案。
令我惊掉下巴的,是韩国法律界的无耻、无知和无能。我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这样极度凶残的罪犯居然会只被判处12年有期徒刑,而且驳回了被害人的赔偿申请。
大概,韩国的检察官和法官是吃屎上岗的吧?
赵斗淳出狱后,韩国警方花了巨资在他家附近安装了3700个摄像头,派警察天天值守,还有警察专门保护这个人渣。
这种场景,即使在电影里也是神情节。
但韩国实现了。
我于是想,韩国的立法者才是吃屎最多的。
有人说,有种反社会人格,根本不会觉得愧疚。
对付这种人,根本不需要让他愧疚,让他恐惧就行。
曾经有个研究过心理学的人告诉我,监狱里被判处无期徒刑的重刑犯,眼神冷得像冰,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任何希望。我回答:把他的骨头一根一根地敲断,他的眼神就不会再冷得像冰了,而是会充满恐惧,如果还是像冰,那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当时他提到的是一个性侵幼女的罪犯。
我说那些话的时候,大概很像一个反社会人格。
我一直有种观点,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不会害怕的人,只要用正确的方法,给予足够的折磨,恶魔也会哀嚎。
曾看过一部美剧《嗜血法医》,男主就是这么一个专门用私刑惩治恶魔的恶魔,那些嗜血的恶魔在他的手术刀慢慢切开身体的时候,无不在哀嚎。
影视作品源于现实。如果法律能解决所有的不公,惩罚人类所有的罪恶,嗜血法医这一形象根本不会出现。
如果,只是如果,韩国有这么一位嗜血法医,把赵斗淳用在受害人身上的手段,在赵斗淳身上用一遍,恶魔的哀嚎一定很动听。
可惜,嗜血法医只存在于影视剧里。
毕竟,韩国是文明国家,不能玩私刑,得讲刑法,只能由国家动用刑罚。
刑罚的意义之一,在于惩戒犯罪。
只是韩国的法律,实在“人性化”过头了。
这个案件也很好地解释了死刑存在的必要。
不知道这位袭击赵斗淳的男子会受到什么样的刑罚。不管怎么处理他,都会是大新闻。只希望这位仁兄少遭点罪吧。我实在信不过韩国的检察官和法官。
最后,送一个表情给韩国的法律界人士。
对不起,我这次不要友善度了。
家里有祖辈,率部打过朝鲜战争,隶属第9兵团(27军80师)。
稍微了解历史的人,听到第9兵团,必然会紧接着想到长津湖战役,或者用美国人的说法,“朝鲜水库之战”。那次战斗中,志愿军战略战术都大体正确,但凡双方的海空保证和后勤装备在“一个数量级” - 差距能在十倍之内 - 最终也不会以第9兵团实质失去战斗能力的代价,才换得惨胜一场。
最终统计,双方减员大体上是5万:1万8。其中,因低温和后勤保障等原因,志愿军一方非战斗减员近3万人,很多都是生生冻死的。
连同第一、第三次战役,朝鲜战争前三次战役整体,是我国近代以来(等同于有史以来),面对西方工业国家(包括日本),第一次取得战役级别的全面胜利。
相信对于经历过、了解过这些历史,并把这些历史当作自己国家民族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人,以下的那些歌词、旋律,确实就如龙应台在这次活动中所说,“所谓的经典,它一定是超越所有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而能够触及到你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的,一定会成为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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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战旗美如画,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 为什么大地春常在,英雄的生命开鲜花”
“越过高山,越过平原,跨过奔腾的黄河长江; 宽广美丽的大地,是我们亲爱的家乡。 英雄的人民站起来了!我们团结友爱坚强如钢。”
“好山好水好地方,条条大路都宽畅。
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有猎枪。 这是英雄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 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到处都有青春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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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来了美国,一个可能在不少“龙应台们”的眼中,灯塔一般的存在。这么多年下来,借用龙应台的那句话,“你或许在乎大国崛起,我只在乎小民尊严”,那么美国的真实状况恐怕就是,“我们既在乎大国统御,也在乎大民福祉,且互为保障,且互为天然因果”。
我不愿做一个在美国生活个几年就开始高谈阔论“美国怎么怎么样”的“公知”笨蛋,但姑且允许我用类似的文体表达:
在来美国之前,我并不知晓,
几乎每个大学里,都有“战争纪念碑”;
几乎每个城镇的小广场,都有“战死烈士纪念碑”;
重大体育比赛国歌仪式末尾,常会安排军机通场飞过;
每当有阵亡士兵归乡时,车队规模和迎接民众都类似国家元首一般;
......
绝大多数美国人,对其国旗和国歌的热爱,相比普遍的中国人,有过之而不及。
我想,这些“表征”背后的“情感”,必然也是基于对特定历史的经历、了解和认同,并把这些历史当成自己国家民族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铭记于心。而正是因为这种“情感”,特定的艺术作品,才能“超越所有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而能够触及到你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成为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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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可看见,透过一线曙光,
我们对着什么,发出欢呼的声浪?
谁的阔条明星,冒着一夜炮火,
依然迎风招展,在我军碉堡上?
火箭闪闪发光,炸弹轰轰作响,
它们都是见证,国旗安然无恙。
你看那星条旗,不还在高高飘扬,
在这自由的大地,勇士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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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机缘巧合,在聚会中见过朋友家的祖辈,二战末期入伍的马润,打过太平洋战争和朝鲜战争。老爷子坚持认为朝鲜战争是平手,同时表示,没想到中国人比日本人还能打(可能是因为二战他打酱油为主吧,但他也确实对当时的日本人用了“animal”一词来形容)。同时他表示,美国现在如果选择和中国对着干,将是最大的愚蠢。不知这是来自于他对历史和现状观察后的系统思考,还是只是基于个人经历的,对“伟大的敌人”的惺惺相惜。不禁想到之前听家中祖辈谈起,对曾经的敌人,曾经在名义上战胜过的敌人,字里行间,总是多少充满敬意。
好,说回龙应台。我个人非常认同她在末尾做的一个比喻:“歌,它就像一棵树,树需要有根,根在土里头,非常地要看它是附着在什么样的土壤里头...”
她说的没错,所以我全文也就是在描写这种“土壤”,中国的土壤,美国的土壤。
这是一种非常底层的土壤,不会因为其他平行因素而被动摇甚至否定的土壤。
我清楚地知道,我的另两位祖上,父亲是23年的党员,儿子(我的外祖父)是大学教授,在文革中,父子二人莫名经历了那么多苦难,甚至这种扭曲的经历到今天都有影子一般的影响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意识形态害死人”的“树”的土壤。相信也有一少部分中国人知道,第9兵团的宋时轮上将,生涯晚期曾经反对过某件事 -- 虽然对此我个人表示不置可否,但对一些人,也是一种土壤,能长出特定的“树”来。
美国人也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其他历史,如当年艾森豪威尔总统,直接调动101空降师来护卫最早的5个黑人孩子,安全地进入白人学校上学的历史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人与人生来平等”的“树”的土壤。
俄国人也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其他历史,如当初的红色帝国,造得出上万颗核导弹,造不出不同款式的丝袜来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计划经济行不通”的“树”的土壤。
但这些土壤,并不矛盾,正如“大国”和“大民”也绝无矛盾,更有可能是互为因果,互为保证一般。在追求最底层土壤的同时,我们也从未放弃过争取其他内容:自由、平等、文明、互助...吃得起茶叶蛋,买得起猪肉。
但我依然能理解龙应台的那种“恐慌”,甚至是“恐惧”,一种稍有洞察力的人,就能透过屏幕闻到的,无处不在的不自信和恐惧。这种“恐惧”其实也是“树”,而这颗“树”,也有“根”,也有“土壤”。这片“土壤”,对应的是这样的一个历史,这样的一个事实:
如果“你们”不选择和“我们”一起当“咱们”,那么“你们”就没有“国”,没有“民族”,没有“历史光荣”,没有“文明荣光”,是前朝的战败的弃民,是内战失利的败将,是大国博弈的砝码,是即将上不了台面的弃子。
说到底,如果“你们”不是“咱们”,而只是“你们”,那么“你们”连根都没有,谈何“土壤”?
美国和中国就像那云杉,而英国日本等“小国”,也必然算的上苍柏。而台湾呢?最恰当的比喻,恐怕就是松萝 -- 也有根,但是是气根。
于是,我终究也不会怪罪龙应台。毕竟,什么样的土壤,就会长出什么样的树,培育出什么样的人。台湾没有“土壤”,于是只能培养出松萝一般的龙应台来,临时依附在一颗大树上,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然后因为附着的大树有根有土壤,就产生了自己也有根有土壤的幻觉。却不知,松萝这种植物,人称“空气质量的检测仪” -- 都不需要环境怎么腥风血雨,而只要空气质量稍稍下降,就会死掉。
而龙女士追求的,貌似不仅仅是作为松萝,一切静好地活下去,而是,不但要作为松萝优雅地凌空飞舞,而且要否定大树的根,大树的土壤,希望大树的根烂掉,大树尽快倒下去...甚至直接否定这棵树,一颗彻底摒弃了“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彻底由万亿人民“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凝练成的大树,将其描绘成“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下的非本心产物...
那么,这可能依然无关是非,但必然有关立场。相信龙女士如果身体健康的话,有生之年必会看到,架空了国之尊严,你追求的小民之确幸,是多么地虚无缥缈,多么容易灰飞烟灭。
好在,虽然龙女士恐怕没得改变了,但她还是反复提到了一个词,“希望”,而年轻人永远有希望。这个希望,在此设定下,其实也异常简单:你要做没有根的“你们”,还是要做根深叶茂的“咱们”?怎么选,自己想,皮球在“你们”那里,“我们”真的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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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这石头比人更坚强”,俄罗斯,圣彼得堡(列宁格勒),卫国战争纪念碑
无名英雄之墓,美国,弗吉尼亚,阿灵顿国家公墓
此图不解释
有些“土壤”,以及土壤上面长出的“树”,在伟大的国家间,本质上是共通的,现在一些台湾人不理解而已。这是他们的不幸,可悲,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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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看到本问题下一些匿名或非匿名的答文,我自己道行不够,还是忍不住多说两句:
我对龙的评价,对“龙应台”们的评价,可以翻我的答文历史,是一贯的,是基于对这个人的作品、历史、言论的较充分了解,而下的个人结论。依然,这只是个人结论,而不是客观真理,于是人人都可以表示不同意。但这结论确实与我是否知晓此次事件,看到的是3分钟?5分钟?21分钟?24分钟?还是一个半小时的视频,没有任何关系 - 我看的视频是21分钟版本,我觉得足够充分了。
同时我相信,但凡看过20+分钟“完整版”的人,如果对龙的立场和目的,依然表示无知无觉 -- 若你是真心的,我只能说你情商不足,辜负了龙的“一片苦心”,她要气背过气去了;若你是假意的,那么你对我来说,就只是“你们”,而不是“咱们” -- 如前所述,你愿意做“你们”,还是愿意做“咱们”,是你的事情,我无所谓。
这就引出了下一个很重要的话题,而以下的内容也是主要说给对我这篇答文多少表示认同的朋友讲的:我整篇答文,既没有对当时在场的大陆学生表示任何赞许,也没有对“香港学生”/“香港年轻人”的观感发表任何评价。这种评价的缺失,确实是我有意不为之。而我真实的评价就是:不知道、无所谓、不相关。我们也看到,本问题下面也有一些朋友提到了,在场的大陆学生“并不这么觉得”,在场的香港年轻学生“很少”,以及,“香港的年轻学生根本不这么觉得”。
于是,如果你们真的对港台真实民意有兴趣,还是建议不要因为这么一个单一的事件,而脑补出一些可能与真实状况相去甚远的想象,然后产生不必要的额外感动,最后口口声声说什么“龙应台被香港人打脸”之类的话,结果却让个别香港人跳出来说什么 “我们大多数人其实根本不这么想” 来刷存在感。非要总结一个“真实民意”的个体感知,现在的香港年轻人,对中国政权无好感的,过半大概无疑问 -- 这也无所谓;而真正重要的是,这群人之中,对“中国人”的身份有真诚的认同感的,是否过半?我还真没这个信心。
最终,正确的“姿势”只有一个,原答文也已经说过了:“你们”到底是愿意当“你们”,还是跟“我们”一起当“咱们”,皮球在“你们”那里,“我们”根本无所谓。如果“你们”选择跟“我们”一起当“咱们”,那也是“你们”自己的主观选择,“我们”可以表示“多一个不嫌多”而表示欢迎,但终究只是不置可否;但如果“你们”只想要当“你们”,乐于跟“我们”划分清楚,那“我们”一定表示“少一个不嫌少”,您自求多福;而如果“你们”不但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当“咱们”,而且还轻则贬低“我们”的历史认同和现实追求,重则始终盘算着对“我们”的利益进行实质的损害,那么,“你们”也就不仅仅是不相关的“你们”了,而是“我们”的“敌人”。
所以最后真想说的是,为何一群没有血脉联系的人,愿意聚在一起当“咱们”,就是因为那些共同的历史烙印、文化脉络、意识形态设定,把我们天然地,不带任何强制和压迫地,绑定在了一起,才有了民族,才有了国家,才有了“同胞”一说。绝不是一个人,他身为“华人”,那就天然成了“同胞”,否则骆家辉也该是“同胞”了。对于那些无意与我们共享历史烙印、文化脉络、意识形态设定的“华人”,不但不该有让他们当“同胞”的强迫,甚至都不需要有对他们希望当“同胞”的期许。
21世纪,个体自由为大,一个人认同或不认同自己是“中国人”,一个人爱或不爱特定的社会符号,都是个体无所谓是非的个体核心自由。“龙应台们”愿意当无根之草,就让他们当去;一些不认同自己是中国人的香港人、台湾人,愿意在中国的土地上暂住,那就合法地暂住下去;住不下去了,愿移民就移民,也没人需要拦着。
强答一个。
老爸当过兵,上过老山前线。当年部队从山东上火车出发往云南走,在山东上火车的时候,站台上放着《十五的月亮》,部队的亲属们都在火车站送行,虽然有些悲壮,但是几乎没人哭。火车到了云南境内,靠站歇停,这下可倒好,不知从哪来了一群又一群的云南当地的老百姓,老太太老大爷大哥大姐小弟小妹小朋友,根本没人组织,也没人安排,就是挤到铁道边拉着车上素不相识的解放军的手往他们手里塞酒碗,塞鸡蛋,塞吃的,操着一口完全听不懂的方言说着什么。一车的小伙子哭的泪人一样。
强答一个。
老爸当过兵,上过老山前线。当年部队从山东上火车出发往云南走,在山东上火车的时候,站台上放着《十五的月亮》,部队的亲属们都在火车站送行,虽然有些悲壮,但是几乎没人哭。火车到了云南境内,靠站歇停,这下可倒好,不知从哪来了一群又一群的云南当地的老百姓,老太太老大爷大哥大姐小弟小妹小朋友,根本没人组织,也没人安排,就是挤到铁道边拉着车上素不相识的解放军的手往他们手里塞酒碗,塞鸡蛋,塞吃的,操着一口完全听不懂的方言说着什么。一车的小伙子哭的泪人一样。
正常
第一点,你要知道,许多上了年纪的大人和老人,尤其是五六十岁,六七十岁的人,他们是不会普通话的,即便是普通话,音调啥的也特别怪,听起来有点怪里怪气的。比如我堂妹,今年17岁,从深圳回山东老家,她从小就在深圳长大,所以她的话是普通话,但是我妈就只会用山东话跟她聊天,所幸山东话跟普通话差距算是比较小的,所以我妹妹可以听懂。
第二点,大多数人都是容易忽视自己存在的问题的,包括我自己,很多时候都容易只顾及自己的感受,并且忽视自己存在的问题,用一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就是从人的视角来看,老鼠是在偷东西,但是从老鼠的视角来看,它是为了自己生存而获取食物。所以说,你男朋友家里的亲戚并不一定是排斥你,只是他们可能没有意识到你不懂潮汕话,外加他们也有可能不懂普通话,所以造成了这种情况。
第三个,有很多问题都是缺乏沟通交流引起的,当你觉得尴尬的时候,你一定要向你男朋友表达你的感受,因为你是客人,尤其是你的这种情况,讲究主随客便。你是因为你男朋友才跟他们一家人产生联系的,所以说你男朋友是沟通的桥梁和纽带,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你男朋友说,如果跟他说了,他依旧不在乎你的感受,或者说他们家人依旧不改变,那就说明他或者他们家人没有把你放眼里,反之,如果他们主动跟你聊天,或者你男朋友帮你翻译,说明他们家里人可能只是一时疏忽,对你还是挺在意的
在我们这里有个说法,家庭和不和睦,主要看男人,一个好男人是可以有效沟通婆媳矛盾的,帮助婆媳之间化解矛盾,让婆媳更加和睦,所以,结合上面几点来看,你需要做的是跟你男朋友说,看你男朋友的态度和行动,还有你男朋友行动之后他的家人的做法,记住,好的关系,一定要少想多说多做。
最近在研究达尔文奖,就顺口说一个所谓以暴制暴的结果得了。
2007年,坐标俄罗斯圣彼得堡,当事人的名字是Eduard,当然是假名字,毕竟真名字说出来,本来就不光彩的人生就算彻底社死了╮(╯▽╰)╭
话说这位倒霉蛋获得了2007年度达尔文奖的冠军,当然他本人没有任何愿意领奖的想法儿,如果他愿意,还会把颁奖方臭骂一顿来泄愤。
他是怎么获得了这一用于表彰“足够愚蠢把自己弄死或弄绝育导致自己的基因从人类基因池中清除之人”的奖项头名的呢?
话说2007年的一个夜晚,Eduard为了解决手头紧,闯入一名残疾老人的公寓——是的,他是个在今日俄罗斯很常见的小偷儿(;`ヘ´)
事先踩点儿让他了解到,这位住在一楼的老爷子是个老兵,一条腿不好使,偷他很容易;于是就在小偷儿收拾老兵的细软时,老兵被惊动了。
小偷儿意识到不好,但又舍不得拿到的细软,于是决定与老兵搏斗;他欺负对方是个瘸子,抢上一步,挥拳就打。
谁知老兵从床头柜旁边抓起拐棍儿,一记叶底偷桃,正中小偷两腿之间——但听一阵尖叫,小偷儿被老兵打得从一楼矮窗户跌了出去,也算是惊慌之下,他落地就一通狂奔,瘸着腿的老兵根本追不上。
本来清点了细软没少什么,加之当时治安不佳,老兵本来准备关了窗户锁好门就回去睡觉,却吃惊地发现了刚才小偷儿被打中的地毯上……有个血迹斑斑的球体(#゚Д゚)
仔细看了看意识到这是什么之后,老兵赶紧进了浴室,将此物泡进冷水中,然后赶紧给当地医院挂电话。
然鹅老兵打了好几通电话,都被医生挂了,因为医生一接通电话,老兵第一句就是“我把小偷的蛋蛋打掉了!”
既然医生不信,老兵没法儿,也只好回去睡觉了っ゚Д゚)っ
第二天早上,同住公寓的上班族出家门儿一看,发现附近人行横道上倒着一名下身被血浸透的倒霉蛋——昨晚的小偷儿,赶紧报了警,并且让条子叫医生。
条子到现场一看,以为是某种咬伤,赶紧让跟来的医生救治,结果小偷儿一被救醒就尖叫“老头儿,把我的蛋蛋还来!”
很幸运的,在场的医生中有人还记得昨天夜里老兵打的那些电话,立即把小偷儿送进了医院(`∀´)Ψ
然鹅今日俄罗斯的医疗技术不算好,加之已经过了黄金时间,老兵家冷水里的那个蛋蛋没能保存下来;而医院里,大夫们宣布因为坏疽,对小偷实行篮子切除术(`∇´)✄╰ひ╯
于是小偷儿就从大龄未婚处男变成了标准宦官。
至于小偷儿,还骂骂咧咧说一辈子不会原谅老兵。
所以你问仓鼠以暴制暴真的可以解恨嘛?当然啦,在危急情况下,以暴制暴是合理的,至于解恨,两说。
但仓鼠觉着呢,在法律不健全、不讲道理的环境中,你不暴力,别人就会趁虚而入;轻的像这个小偷儿,闯进人家被发现了还要打人(幸亏没带武器),重则像题干里的暴力强奸犯,做下弥天大罪还觉得自己无辜。
该打就打,别太狠,让他活着得达尔文奖最好,一辈子上耻辱柱(。-`ω´-)
最近在研究达尔文奖,就顺口说一个所谓以暴制暴的结果得了。
2007年,坐标俄罗斯圣彼得堡,当事人的名字是Eduard,当然是假名字,毕竟真名字说出来,本来就不光彩的人生就算彻底社死了╮(╯▽╰)╭
话说这位倒霉蛋获得了2007年度达尔文奖的冠军,当然他本人没有任何愿意领奖的想法儿,如果他愿意,还会把颁奖方臭骂一顿来泄愤。
他是怎么获得了这一用于表彰“足够愚蠢把自己弄死或弄绝育导致自己的基因从人类基因池中清除之人”的奖项头名的呢?
话说2007年的一个夜晚,Eduard为了解决手头紧,闯入一名残疾老人的公寓——是的,他是个在今日俄罗斯很常见的小偷儿(;`ヘ´)
事先踩点儿让他了解到,这位住在一楼的老爷子是个老兵,一条腿不好使,偷他很容易;于是就在小偷儿收拾老兵的细软时,老兵被惊动了。
小偷儿意识到不好,但又舍不得拿到的细软,于是决定与老兵搏斗;他欺负对方是个瘸子,抢上一步,挥拳就打。
谁知老兵从床头柜旁边抓起拐棍儿,一记叶底偷桃,正中小偷两腿之间——但听一阵尖叫,小偷儿被老兵打得从一楼矮窗户跌了出去,也算是惊慌之下,他落地就一通狂奔,瘸着腿的老兵根本追不上。
本来清点了细软没少什么,加之当时治安不佳,老兵本来准备关了窗户锁好门就回去睡觉,却吃惊地发现了刚才小偷儿被打中的地毯上……有个血迹斑斑的球体(#゚Д゚)
仔细看了看意识到这是什么之后,老兵赶紧进了浴室,将此物泡进冷水中,然后赶紧给当地医院挂电话。
然鹅老兵打了好几通电话,都被医生挂了,因为医生一接通电话,老兵第一句就是“我把小偷的蛋蛋打掉了!”
既然医生不信,老兵没法儿,也只好回去睡觉了っ゚Д゚)っ
第二天早上,同住公寓的上班族出家门儿一看,发现附近人行横道上倒着一名下身被血浸透的倒霉蛋——昨晚的小偷儿,赶紧报了警,并且让条子叫医生。
条子到现场一看,以为是某种咬伤,赶紧让跟来的医生救治,结果小偷儿一被救醒就尖叫“老头儿,把我的蛋蛋还来!”
很幸运的,在场的医生中有人还记得昨天夜里老兵打的那些电话,立即把小偷儿送进了医院(`∀´)Ψ
然鹅今日俄罗斯的医疗技术不算好,加之已经过了黄金时间,老兵家冷水里的那个蛋蛋没能保存下来;而医院里,大夫们宣布因为坏疽,对小偷实行篮子切除术(`∇´)✄╰ひ╯
于是小偷儿就从大龄未婚处男变成了标准宦官。
至于小偷儿,还骂骂咧咧说一辈子不会原谅老兵。
所以你问仓鼠以暴制暴真的可以解恨嘛?当然啦,在危急情况下,以暴制暴是合理的,至于解恨,两说。
但仓鼠觉着呢,在法律不健全、不讲道理的环境中,你不暴力,别人就会趁虚而入;轻的像这个小偷儿,闯进人家被发现了还要打人(幸亏没带武器),重则像题干里的暴力强奸犯,做下弥天大罪还觉得自己无辜。
该打就打,别太狠,让他活着得达尔文奖最好,一辈子上耻辱柱(。-`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