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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B站一女生长达23分钟哭诉被建筑工作室PUA,建筑学毕业生的出路在哪里?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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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退已经变成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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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

看的时候一边哭一边被up可爱到发笑,脸扭成了一个奇怪的样子20分钟,

当听到那句“我只是有责任心而已”的时候抖了一下,摸出了一瓶波本……

今年就这么哭过,还不止一次,最近还处在对工作极为恶心的状态,

明明这两天放假稍微能忘掉工作,就好了一天,结果一下又被带了回去,完了今晚上也不会好了

到看完已经被灌晕了,稍微尽量理清逻辑,说一点点对这个行业的看法,


觉得up许妹妹遇到的问题可以分两大部分,

一部分是建筑行业本身生产方式,以及建筑学专业拧巴现状的锅;

另一部分是“人的因素”。我先说这个,包括并不限于糟烂的管理模式,小官比大官儿事多的臭毛病,很多人不尊重别人的破习惯,以及“大家都这么忙,我不敢说出来”的peer pressure.

让up崩溃掉的一根稻草其实是这一部分,我也特别同意。

我可以接受大量工作的责任,但我接受不了投入大量时间做无用功,在信息晦暗不明的时候去浪费精力,以及一些小主管在不明白情况的时候瞎对人下判语。

人在处理这么多建筑工作的信息时候心力交瘁,实在不想在听到别人说垃圾话的。

我只能确认up真的!真的!真的!是性格超好的人! 性格一般好的人都是会被点爆的,

工作里一大半的负面情绪都来自这些人的因素,我自认为脾气超好,却会被我家那位认为今年工作里“喜怒无常”,墙上还有一个我摔鼠标的坑儿在提醒我其实我可以是个恐怖的存在,

那是啊,每天都有deadline,疯狂的压力和变化里,最不想要的就是无益的奇怪要求。更何况又不是客户要的,你在这儿加什么戏呀…“您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了么?”up的灵魂发问对很多底层管理者其实特别有效。我自己带别人的时候总尽量做到最好,但是无奈总有人做不好。

我在这行里四年了,见过好的管理者,见过差劲儿的。好的能让你把精力集中在最需要的地方上,还能让你觉得天塌下来都有办法搞定;差的真能用反复和微操让你的一天变成乱七八糟一事无成的碎片。

这个“人的因素”其实是跨行业的,不能指望转个行就能搞定。遇到好队长还是坏队长,有运气的成分;自己的智慧偶尔也能扭转一些不好的局面。


另一部分就是建筑设计本身了,

这一行,哎

我想了半天就打出个哎。

看到up说“我学了八年”的时候难过到不行。很多学建筑的人都投入了巨大的沉没成本,

怀着理想,在最有创造力的年华,在学校的工作室里宵衣旰食,

找工作的时候面对惨淡的就业市场拼尽全力,就像up一样,人人都一样,

好不容易钻进某个光鲜的单位,然后就想大呼“就这?”

其一,工资

大概知道我的童鞋都知道我在美国上硕士,然后在美国工作,

但是我毫无原因凡尔赛,在建筑毕业生薪酬这件事情上,美国人远远走在我们前面,

率先迈入低薪工作行列,

我第一年的时薪也不如保洁阿姨,之后缓慢的爬升也不会让人感到太多成就感,

原因嘛,

在我糊里糊涂的分析里,“生产力低下”被我归成了主因,

最简单地说吧,人家互联网行业做一件产品开发,卖无数copies,还能掌握定价权,

大多数现代制造业虽然没那么爽,但是开发成本摊薄还是相对容易的。

咱建筑师,一个楼出多少方案,细化多少轮,前后磨多久,劳动投入其实是画了许多栋楼,

结果最后能不能盖出来这一栋也未可知,

就算盖出来了,设计费也是这座建筑预算的小头。

更别说每一次改动都是大量的的精力投入。

这都不是一般的小作坊手工业了,这比大多数手工业的效率更低。

所以,多招人?招人是不可能的。工作量还是那么多,碰到个难搞的甲方轻易翻倍。

这种N份精力挣到小半份回报的买卖,听起来就不靠谱哎。

其二,教育和现实的脱节,

这个我其实都不用细讲,不过能和业界不对接到这个程度的教育体系也真是个奇观。up妹妹在毕业后的遭遇,其实每个建筑人都来过一遭。

其三,琐碎。

进了行就天天做方案的毕业生,不分哪个国家,都超少。

大家头几年的归宿都是施工图呀,其中如果像细心负责如我(不要脸),那就会继续多做些这种事情咯,

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动不动随时监视着分门别类数以千计的物件的工作,真的能消耗一个人的所有注意力。

下班了,我半秒钟都不想坐在电脑前面,甚至不想坐着,我的腰椎要爆炸了。

脑子里想的都是灯、门、天花板,做梦都是。

家里大小事情都不想操心,白天已经操碎心了。

然后同时负责几个项目,想办法不要把它弄混。

再也不想出去玩,假期只想废着。

最棒的是,你越资深,同时要关心的这类东西越多,让我深深感到了对未来的恐惧。

这份工作吧,要按时忙完,鼠标就最好不要停,您不需要停下来想,最好连开会的时候都不要停,一直输出。

这也代表着久坐,长期的专注,

代表着快速衰退的视力、不堪重负的颈椎和腰椎,越来越差的心肺活力,

以及慢慢失却灵活性的思维,这一点在我看来最麻烦。

人活在世上一辈子,是随时探索可能性,随时拥抱改变呢,还是交给Autodesk,被deadline牵着三十年呢。

就不说个人选择了,未来需要哪一种的人,不言自明的。


今天也是被视频勾起了很多想法,所以这么意识流地来了这么一篇。

我自认情况是比up好的,毕竟不用天天晚上加班(那是因为我周末拼命),现在的领导也是个能服众,会真正关心人又不会微操的好队长,但是这个行业本身的问题缺点,都在让我觉得不该继续下去。

最近其实就在准备着开始人生的下一阶段,虽然没有完全想好具体该怎么走,也在认真算着经济账,但是身体的警报已经让我不能忽视了。

八年前我信仰之跃,跳进了建筑这个圈里,是为了梦想,

明年三四月间,已经准备好起跳了,自己最不缺的就是勇气。


沉没成本都是过去的事情。我也不介意余下的生命里,继续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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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两年前转行前的状态差不多,这行最绝望的地方在于看不到未来。


从入这个专业第一天开始,所有的前辈都不遗余力给你洗脑“这行就是要加班啊”“熬夜光荣,猝死牛逼”“别人都熬夜,凭啥你不熬”。一开始你也会被洗脑,加入熬夜大军,头两年通宵从专教出来,和同组的小伙伴吃个早饭,再发个朋友圈“炫耀”自己又熬了通宵,很有成就感。

直到一年年过去,你慢慢回过味儿来,觉得这日子太TM苦了,别的行业怎么不(像这样)加班,人家程序员996都叫得那么凶,咱们007了怎么还跟死水一样?你们不知道这违反劳动F吗?为什么你们一面背地里骂甲方骂老板,骂完了又继续回去内卷加班?每年都有猝死的,你们怎么都无动于衷?不怕下一个是你吗?你们怎么了?这个行业怎么了?为什么“正常上下班”在这个行业不被允许?为什么?

这是其一。

从学这专业开始,你就在透支健康。大一熬完通宵睡一上午,下午还能生龙活虎去上课。到大五的时候,熬完一通宵,上楼都要扶墙,两三天缓不过来,如果读研再摧残三年,就更糟糕了。

你以一个本来就透支的状态投入工作继续透支,上学时,项目之间还有缓冲,实在不行手动翘课也能缓冲。上班可不行,加班复加班,透支状态不断叠加,叠加到每天喘气都仿佛消耗了所有的精力。抬头再看看对面的老同事,一身膏药味,隔三差五要去看病,看了病还要继续回工位加班补进度。你的腰也疼了,也开始要贴膏药,体检身体指标也开始出问题了。你还这么年轻啊!你以为这些离你很远,然而你已经开始坏了。难道对面那老同事,就是十几年后的你吗?他快乐吗?他不快乐!你每天都看到他不快乐!你难道也要这样吗?你不想!

这是其二。

你清楚意识到这行只是透支身体的青春饭,赚的都是赎身钱。往前十几年,能赎身!赶在F价飞涨之前,给自己拼搏出一个体面的人生并不难。然而标准设计费二十年没涨过,行业过度饱和低价竞争还导致收入减少,而房地产一轮又一轮的严冬,进一步导致行情一年比一年难。

你看着自己的薪水,看着自己正在做的“高端住宅”,算一算,好像怎么都不可能在身体彻底倒下之前赚出赎身钱来。你不禁感慨“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你一面希望房地产蒸蒸日上,一面又盼着它崩盘,不然你永远在这大城市立不下足。于是乎,“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你又体验了一遍。

你以为你寒窗苦读,最终成了仕人阶级。你读书时每个项目都恨不得贴上大大的“人文关怀”,你以为你是“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然而到头来,你是养蚕人,你是卖炭翁,你是时代巨轮下的一粒尘土,还没人来庇你。

这是其三。

你每天都在加班,疲惫一天比一天积累得多,你所有的、少得可怜的休息的时间,都拿来喘气,拿来睡觉了。你开始刷无脑的视频,刷无聊的新闻,看快餐的小白文,玩快餐的游戏,变成一个大脑空白的俗人。

偶尔你会想起,曾经你也是一个自诩有文化造诣的人,你读书时膜拜那些大师,你研究那些经久不衰的,追逐那些开辟时代的,你在不断的思考和阅读中,逐渐把自己描摹成理想中的模样。一切都是那样好,你的人生,是有价值的。

然而你现在没有了。你把你所有的精力都拿来喘气了,那片星辰大海还在头顶,而你爬不起来了。你只能背着沉重的大山,仰着快要断掉的脖子,觉得自己还活着,却像是死了。

这是其四。

偶尔有一天,或许是周五,你想给自己放个假,于是你八点“翘班”了,你决定去逛一逛街。原来这个时间的城市是这样的生气勃勃,饭店里全是人,街上还有穿着汉服拍照的,连TM奈雪喜茶那玩意儿都有一堆人排队。你疑惑:大家这么闲吗?

你看着五光十色的街道,你恍然大悟:你以为这个城市是压抑无光的,然而只有你一个人的世界才是压抑无光的,这城市就是TMD活力四射,只不过它的繁华跟你没有关系而已。

哦,不,有关系。你加班,你熬夜,你虽然不知道你给老板赚了多少钱,但是他换车了,买房了,周末又去度假了。你燃烧自己,供养了本地的老板,供养了本地的房东,运气好,能给自己挣出在老家买房的钱,灰溜溜地混蛋。这个美好的城市,感谢有你。

这是其五。

这个时候,你的微信又响了。甲方说:“小X,这个方案A总不满意,你再改一下,不着急,下周一给我。”或者是:“小X啊,这个方案B总觉得可以,我们周一要上会,你周日把文本发我就行。”

你TM!下周一!你TM就默认我没有周末是吧?我们干这行的就默认没有周末是吧?我是ji吗?随叫随到?我TM连ji都不如!ji还能赚个赎身钱!我连赎身钱都赚不出来!ji还能伺候几个人收几个人的钱,我的方案你叫我改几遍就改几遍,把我的脑子翻来覆去地C,我还不能加钱!我腿都特么发抖了,接不动客了,TM的老板还要给我塞项目!我都要被你们C烂了!滚!滚!滚!

于是你崩溃了,不想干了。你街都逛不下去了,回去蒙着被子哭了一个小时。

哭完了,你又想:我还能干什么啊?我都学这个八年了!我别的也不会啊!在别的行业从零开始,也需要拼啊。你拼不动,你心累,身体也累,你拼不动。于是你在失眠中,浑浑噩噩挨到了早晨。

周六。挺好。你睡到了11点。真好。周末可以睡到11点,稍微喘一口气,再迎接被C的新的一天。

因为喘过这口气,你觉得,你还能再坚持几天。

你明明随时都要崩溃了,可你这该死的坚韧,这该死的,伴随你走过高考,走过读研,让无数人称赞的坚韧,却逼着你在这明明看不到未来的人生路上,一天一天坚持下去,好似永远得不到解脱


这个行业,就是这么把一个个优秀的年轻人,从精神上杀死的。

后来我是终于想明白一件事了:老子这么优秀一个人,老子干啥不行非要吃shi?老子TM就不信了,我连这行的shi都吃得下,为什么不能换换别的行业的shi看看味道能不能好点?

后来换了,我才发现,其实不吃shi,也能活。

不是我们不够优秀,是这吃shi的行业,配不上优秀的我们!

完毕!


——————————

看大家还蛮喜欢这个回答的,分享一下去年写的打油诗吧。当时国庆下班坐阳台上看风景,翻了翻前一年国庆加班发的丧气得要命的朋友圈,有感而发:

去年今日设计翁,半夜加班三点钟。

如今六点阳台坐,小酒猫儿和老公。

人只有这一辈子,活着,是为了真正的活着呀。

祝大家都能真正的活着,而不仅仅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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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业就这样。不是谁故意PUA她。我入行稍微早一点,干到了公司合伙人,负责总包中的一切技术问题。我们大老板比较牛。说我们是皮包总包也没问题,并不干任何具体的事,就是要协调好各分包单位和甲方。

但是工作中千头万绪,责任比天都大,终身负责制哦亲!

有公交站垮了,总师和项目经理被究刑责哦亲。

曾有结构小朋友来跟我说,这个项目甲方和分包太不做人,能不能不要盖他的章?他可以不要提成了。我一听有道理,干脆出钱找外面的单位挂靠盖章……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挂靠费也没多贵……我受到了董事们的一致赞扬……他们打算以后少招一点有证的……

我自觉算是相当愿意当人的领导,从我有下属那天算起,从未欺负过部下和后辈,从不把他们当力工使,不让他们顶缸……我在提成分配上有一定自主权,每次都尽量多给,可是也谈不上优厚……留不住人。

相比之下我年轻的时候,老板发钱扣扣嗦嗦,但是任然算时代前列……时代变了…….

我们指的加班,是指年节……手机待命就和消防队一样。住小旅馆一年整很正常,就这还是同行羡慕的对象……

前两年做一个私立医院项目,甲方简直 dog都不当了,心态崩溃。幸好过去还行的时候拿钱给老婆去做点小生意,果断提桶跑路回家求老婆收留……

我!一家三代建筑,就连老妈都是建筑公司会计,从小工地长大的老油条——被 甲 方 整 得 —心 — 态 — 崩 — 溃!

对了……我们大老板至今还在记我仇……认为我太不成熟……

现在每天开着我心爱的小货车,去供应商那里拉货对帐付钱,去客户那里送货对账收钱。有时候还要客串一下搬运工,但是我感觉比过去惬意多了……

你问货款好要吗?总比工程款好要得多吧?

出路我觉得还是要走出去。做海外项目的同学不少,也认识喜提黑妹的施工员。除了难回家,真比在国内卷好多了。再说,在国内干建筑回家就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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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施工行业,从规划到设计到施工监理,全都在压榨劳动力。

规范条文一大堆,这不能碰那不能调,写的多少就是多少。

实际需求一大堆,这也贵那也贵,不仅贵还需要技术好的大量时间。

工期缩来缩去,3年缩2年,2年缩20个月,20个月缩16个月,16个月缩年前,缩了时间就是上面领导的成绩,各个都能提前完工,不能提前就是给领导抹黑。

设计院白天接电话晚上改图周末无休,工地白天施工晚上开会周末无休,出点错误骂一天。

我就对比程序员,工作时长比程序员长,压力更大,环境差(设计院还是要去工地踩点和检查的),工资不如程序员,摸鱼不如程序员,工资也不如程序员。

不是为了建设国家谁学建筑学土木工程啊?就不能对这些人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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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岛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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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是高中时一次午饭,我和我兄弟胖哥在校门外一家餐馆吃炒饭,就在我们快要吃完的时候。

从里间传来一个黄毛的声音,好像是在骂面里有死蟑螂,嚷嚷着要赔钱。餐馆老板看起来已经五十多岁了,走路都有些跛,一边说不好意思一边希望黄毛小声点别打扰到其他客人。

但是黄毛越劝越得劲儿,嚷嚷着不赔个两万块就要打电话叫人来砸店,一家小面馆儿哪来这么多钱,老板看劝不动就坐在一边苦着脸抽烟。

没过一会儿,黄毛还真叫了一车人过来,手里拿着家伙。其他客人一看不对劲儿赶忙就跑了。

我一瞅胖哥,他一边吃着面一边打量着来人,看他吃得这么安心,我也跟着心安理得继续吃。

当时真特么心大!

带头的人经过胖哥时愣了一下(胖哥老爸是道上大佬级别那种,估计被认出来了。)但带头的人也没留下来寒暄,径直朝黄毛走去。

黄毛跟带头的耳语了几句后,带头的就提着钢管向背对着他们坐的老板走去。

当老板转身的一刹那,就听到钢管落地的声音,以及一声 爸?

老子和胖哥差点没把面吐出来

后来才知道,餐馆老板是那个带头人的爸,带头人离家出走到了我们这个城市,他爸得到消息就来找他,结果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就索性在我们这儿开了个面馆,说是 见不到儿子,在儿子在的城市也好。


每每回想起这事,我都不禁夹着烟,望着浑浊的灯光,泪流满面,或许这就是亲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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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这边现在民办的儿科诊所比较多了,我家附近的是预约制,不排队,不接待临时访问的病人。

挂号500元,就诊时间半小时,中间医生全程陪同无打扰。我看过的医生基本都是几大医院出来的中年人,经验和态度都非常好。

体检的具体费用比如抽血化验什么的另算,而且一般不乱开药不开中成药。

比起带着小朋友去医院排队九小时看诊一分钟还交叉感染,还是看家附近的民办儿科诊所好了。

唯一的希望是公立的儿科能再勉强撑个几年,撑到我小孩不用看儿科为止。

再后面完全市场化再涨价我也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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