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最让我难受的是,当我们要说服某些物种不要去称赞支持某个暴君的反人类罪行时,唯一看起来能够被听得进去的理由,是“他侵略过中国”。
小人畏威而不怀德,大体是如此吧。
种族主义本就是以仇恨为基础的愚蠢思潮。
他们必须得恨点什么,靠仇恨和歧视来建立自身的优越感。
于是在他们口中,白人是「白皮猪」,黑人是「黑鬼」,除了自己以外的黄种人则是「猴子」。
也正因此,他们会无比崇拜那些种族主义恶魔,在他们眼中,那不是殖民者的罪行,而是他们的理想化身在惩治「劣等民族」,惩治那些「敢于抢我女人的黑鬼」。
在那一刻,挥舞的皮鞭与砍刀后面仿佛不再是利奥波德二世,而是他们自己。
一个细节,同样是外国人在国内闹事,如果是黑人的话,评论就是一水的“黑猩猩”“又是这个肤色”,如果是白人的话,充其量就只有一句笼统的“洋垃圾”,是基本不会攻击到白人的肤色的。广州被嘲讽为“广坎达”,小将们却无视了广州的白人同样一抓一大把。先反黑后反犹,小将连靶子都只能捡白人玩剩的二手货。看来国内的种族主义者无论怎么声嘶力竭,潜意识里对白人都是跪着的啊,怕不是他们对白人的恨更多只是恨对方不带自己一起玩。
相信我,如果当时这个老逼登殖民的是中国,他砍起华人的手和脑袋来,不会比对黑人仁慈多少。
反不反黑我不予评价,但是魔怔到去粉这样一个残暴至极的恶魔暴君,我发誓我绝对会用我的皮靴底去狠狠地踢他们的屁股。
假设当时他统治的是其占领中国领土的一部分所成立的华南自由邦,而你是生活在其中的一个普通华人,我来说说你短暂的一生的遭遇。
首先,你世代生活的村子会被他手下雇佣的白人治安军摧毁夷平,然后拿来种茶叶
至于你本人,很小的时候,你的村子被军队袭击,你的父母被屠杀,而你则被带走作为奴隶养大,你生命的唯一意义就是昼夜不停的给他种茶树摘茶叶。
就算没被抓奴隶,因为耕地被占领,你们的妇女也不得不放弃耕种田地和果园,而被迫加入种植园当奴工,每天只给一点食物,大部分人都倒在了高强度劳动和低供给食物的压榨下,能活下来的十不存一。
就算你幸运活了下来,但是交不上他们给你定的茶叶收集指标,马上治安军的人就来你们村子砍人了,有的人被枪杀,有的人的耳朵被割掉,又有人被绳子套在颈项上带走,你们华人在他们眼中就是动物。
然后他们会每天给你的村子定茶叶收集配额,你完不成,他们想了个更变态的招,砍手。
比如你们村一天要收五百斤茶叶,你们只摘了四百斤,剩下的一百斤就拿手来抵,少十斤交一只手,一百斤就是十只手,你们完不成配额,又不想被砍手咋办?那就只能去袭击别的村子剁他们的手交给治安军交差。
这时候你就好奇了,你作为壮劳力,你的手被砍了,谁给他们摘茶叶呀?
治安军说没关系,你的手留着摘茶叶,砍你妻子孩子的手不就好了?砍完了还要把手放你面前让你欣赏,我就问问你,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不要觉得拼命工作就能保住你和家人的平安,他们定的指标你是永远完不成的,你能摘五百斤他就给你定六百斤,直到把你彻底榨干累垮之后再痛快给你一刀,反正新的奴隶会源源不断的被抓进来,你不过是一只蝼蚁。
这时候你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了,你向他们抗议指标定的太高,要他们体谅一下降一点给你条活路,他们是怎么做的呢?
你上午刚抗议完,下午全副武装的治安军就来你们村子了,然后开始无差别的屠杀,砍下男人的头,挂在村寨的栅栏上…并将妇女和儿童以十字架的形式吊死在栅栏上。你一个摘茶叶的工具竟然敢反抗,这在他们看来就是大逆不道,得跟清除病菌一样清除掉,他们就这样在华南自由邦清除着一个又一个村子。
对了,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热衷于砍手嘛?
因为这些治安军的雇佣兵,他们的工资根据他们砍的人手的数量来算工资和奖金,你肢体的一部分在他们那快成流通的硬通货了,能直接拿去换钱。
所以如果你足够幸运,他们在屠灭你的村子的时候,嫌麻烦只是砍了你的手去换赏钱,你靠装死坚强的活了下来,这时候你发现你的孩子不见了,他们去哪了呢?
他们被抓到比利时,关到动物园里供那些人观赏了,是的,在他们眼里小眼睛黄皮肤黑头发的华人只是一种动物罢了
所以我真的理解不了那些反黑反的魔怔到粉这个老逼登的人的脑回路,他们犯下的罪行是只针对黑人的吗?他们对他们奴役的任何人都会这么做,他们的罪行是反人类的!
他们溅上的鲜血不只是黑人的血,而是所有被殖民主义奴役的人的血,这无关种族。
你以为他们喊着同志达瓦里希,唱国际歌就是左翼了?他们只是在认知里知道gczy是左,而共产主义属于左,所以左=好,所以要装左,这一点也不影响他们散布反人类言论。
弥合这一割裂的观点往往需要强大的逻辑能力,比如“世界人民大团结,日本人和黑人不是人类”。
不能笑天灾人祸(x),不能笑中俄的天灾人祸(✓)。日本台风泥石流是江西共青团带头“奏乐”的天降正义(或者心医林霖发明的气象武器),俄罗斯的校园枪击案就绝对不能刷“自由”,否则就是金灿荣教授口中“不分主次矛盾,可能没上过高中”的深深。
1906年的一幅漫画,作者是英国著名漫画家爱德华·桑伯恩。画中将利奥波德二世描绘为缠绕在刚果黑人身上的橡胶圈(橡胶采集是当时比属刚果最重要的产业。同时亦可将图中的橡胶圈视为一条长着利奥波德二世的脑袋的毒蛇)。图片下方的注释特意将“The Congo Free State(刚果自由邦)”的“Free”打上了双引号,以示讽刺之意。事实上当时整个欧美舆论都对利奥波德二世在刚果的残酷统治予以无情抨击,其中不乏像马克·吐温和阿瑟·柯南·道尔这样的文化界名人。马克·吐温还写了《利奥波德国王的独白》一文。这篇作品代人立言,文中利奥波德二世大肆吹捧自己是如何在刚果施行善政,尤其强调在刚果的传教活动,说自己“泪流满面地唱着福音诗(went pilgriming among the Powers in tears, with my mouth full of Bible)”、“每根汗毛都虔诚地竖立起来(my pelt oozing with piety at every pore)”地在刚果传播基督教,声称自己要带领刚果的黑人“从黑暗引向光明,感受到我们慈爱的救世主和他神圣的教诲以及灿烂的现代文明的光辉,揩干他们的眼泪,给他们苦痛的心灵注入欢乐与感激,从而意识到自己不再是被遗弃的人,而是我们基督徒的兄弟(out of darkness into light, the light of our blessed Redeemer, the light that streams from his holy Word, the light that makes glorious our noble civilization -- lift them up and dry their tears and fill their bruised hearts with joy and gratitude -- lift them up and make them comprehend that they were no longer outcasts and forsaken, but our very brothers in Christ)”。对于所谓“好管闲事的美国传教士”(即非裔美国人、传教士威廉·亨利·谢泼德,他是揭露利奥波德二世残暴行径的主力)、“坦率的英国领事”(即英国外交官罗杰·凯斯门特,他于1904年发表的《凯斯门特报告》详细描述了利奥波德二世在刚果的暴行,震动了整个欧洲。值得一提的是罗杰·凯斯门特也是一个著名的爱尔兰民族主义者)、“吹毛求疵的比利时叛徒”(即当时比利时国内群起反对利奥波德二世的群众和领导了1893年比利时全国总罢工、要求当局给予全体成年男子以普选权的比利时工人党)对自己的抨击,利奥波德二世极力自辩,胡说什么传教士们只说对他不利的话,无视他允许传教士们去刚果传播基督教的功绩,乃至声称让刚果黑人皈依基督教要比“一点小饥荒(a little starvation)”重要得多。马克·吐温以利奥波德二世的口吻,辛辣地讽刺了这个比利时统治者的无耻、虚伪和残暴。在各国舆论的猛烈攻击下,1907年3月比利时议会决定接管刚果,并于1908年8月以83票对54票的结果迫使利奥波德二世就范、通过了将刚果由利奥波德二世的所谓私产变成由比利时政府管辖的殖民地的法案。
当时的另外一幅讽刺漫画,反映的是1905年利奥波德二世为圣心国家圣殿举行奠基典礼。漫画中缺胳膊少腿的黑人与故作姿态的国王、高唱福音诗的神职人员构成了鲜明的对比,尖锐地道出了这样一个事实:利奥波德二世统治下的比利时的一切光鲜亮丽都建立在对刚果黑人的残酷压榨之上。
最后,反抗比利时帝国主义的不屈战士、刚果人民忠实的儿子、全非人民共同的英雄帕特里斯·卢蒙巴万岁!非洲的独立与解放万岁!
历史自有公论,但这公论不会出现在布鲁塞尔、巴黎、华盛顿或联合国所讲授的历史中,它只会出现在从帝国主义及其傀儡统治下获得自由解放国家所讲授的历史中。非洲会书写它自己的历史,对撒哈拉北部和南部来说,那将是一段光荣而有尊严的历史。——卢蒙巴
黑人的事咱先搁一边,《辛丑条约》中比利时人抢走的850万两银子该怎么算啊?
难不成也是“感情纠纷”?
利奥波德和慈禧的分手费是吧?
顺带提一句,本条回答并非是虚空玩梗,而是当时真的有人在利奥波德相关的视频评论区发这样的评论,如今想起来了,反唇相讥一下罢了。。。
群众基础都打好了。就差元首来登高一呼了
打压皇汉,强调整个中华民族“真的太厉害了”,热衷于各种踩外国强调特色优越性的结果就是产生这种反人类粉红兔友。认为中国56个民族都必须比外国强的关毛先辈不就是这种兔友么。
皇汉反黑可不会反到这么魔怔。
引用 @一鼎 的说法
早年皇汉里大把都是支持取消民族,降民族文化为地域文化的,但是这么多年了上面一点反应都没有,所以很多人不得不变成其他样子了。
那些喜欢扯历史文化的,绝大部分最开始都是不扯历史的,一切都是从身份证民族开始,然后通过差别政策开始有民族意识,接着才会扯历史文化。既然要分民族,要制造差异,差异越多冲突自然也就越多。问题根源始终就在上面,既然上面就这态度,那大家只能用自己的想法做一些事了。
所以我们皇汉是最儒雅随和的,我们只是不平则鸣,并不是想要欺负谁,迫害谁,只是追求平等,反对以政治正确侵害我们的应得权益。
而公方长期纵容小粉红,大抵是因为这种“战狼式”的“伪国族主义”可以提供很强的向心力。但养蛇难免被蛇咬,小粉红们屡次出征外网丢丑卖蠢引发一系列问题,对公方的外交事业非常不利。
而且在尼人问题上,小粉红们已经表现出了严重的精神分裂,一方面仍然保持狂热的“伪国族主义”疯癫情绪,另一方面用他们臆想屠灭欧美日的疯癫情绪开始臆想对尼人实行彻底的种族灭绝,这就啪啪地打了战狼精神中鼓吹支援非洲的脸了。
我觉得公方应该考虑招抚我们皇汉为公方所用,毕竟皇汉群体这样儒雅随和,必然对公方有利。
除此之外,皇汉事业对普通少数民族群众也是非常有利的,因为废除优待,消除地方民族主义,可以提高发展效率,减少民族隔阂(随便举个例子,彝族获得优待小利,然后现在沿海很多企业不招彝族,导致底层彝族反而在就业上受到巨大利益损害;如果取消民族识别,这些问题都不会存在);现在的错误民族政策,受益的只是顶针法王在内的少数少数民族,对广大少数民族人群的利益是极为不利的。吾辈皇汉以儒学为修身之本,深知“推己及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信奉“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显然比小粉红兔友能实际为少数民族的利益考虑。比如兔友关毛先辈对于满清王朝迫害凌虐索伦人,出卖索伦人家乡外东北的丑行视而不见,而吾辈皇汉则能够发表文章声明历史事实。
在揭露强迫劳动之残酷现实的档案与文学作品得不到传播的情况下,产生一种“温室”心理是很正常的。这本质上不过是帝王将相历史观的极端化。
另外,我们要如何证明这些弹幕不是少数几个活人刷出来的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