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地预测在地层里会找到什么样的化石和痕迹,模糊地预测当下会观测到生物的性状如何改变。根据生物的性状估计其生活环境、生活方式和可能的祖先并在不同物种间互相比对。根据环境估计这里可能适合什么样的生物。
例如一种剧毒两栖类被人搬运到了澳大利亚,当地的蛇吃了就会死。这种两栖类很快多了起来,经常和蛇狭路相逢。你可以预期这些蛇要么损失大量个体而让出栖息地,要么保留了不吃这两栖类的个体并将不吃相关的性状散播到栖息地内有这种剧毒两栖类的种群。你不能精确预测蛇会出现什么样的性状变化来避开这剧毒两栖类。现实中观测到的是,在剧毒两栖类的数量多起来的地方,蛇的嘴变小了,让它们不再攻击这种体型大到塞不进嘴里的目标——这就是生态选择保留了种群中嘴比较小的可遗传性状并将其推广。
例如人类满世界散播垃圾,你可以预期动物会尝试开发利用这些垃圾并保留有利于产生更多可育后代的利用方法。
例如西方老笑话:一个人扮成魔鬼去吓唬生物学家,生物学家不为所动,此人不解。生物学家说,你虽然青面獠牙血盆大口,但我一看你的脚就知道你是吃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