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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圈是怎么运行的?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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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师绘图的受众是建筑商,摄影师拍照的受众是被拍摄者,工程师研究的受众是购买商品的人,医生的受众是患者,律师的受众是被控诉者,司机的受众是乘客,卖煎饼果子的受众是顾客。他们每个人做事都明白,精力投注下去换得对应产出。而文科研究的受众是谁?请告诉我!


这个简单的问题,恐怕很多到博士阶段的人都没有想过。是社会所有群体吗?不是,大部分的论著上传到知网上,只有学生和同行会下载阅览。那么是学生和同行吗?也不是,因为他们本身仍不属于终端受众,他们跟你一样,仍旧属于知识“制造者”,而非最终购买者。是政府吗?因为我们的研究似乎都是意在于完善社会、国家、民族等潜在的那些运转程序,似乎这切入核心了,毕竟,科研项目经费,奖金,工资都是直接来源于国家政府,但可惜,我们几乎从未看到政府或国家积极采纳这些文史研究的成果,或者说,政府是由一个个公务员构成,我们几乎无法指出哪个公务员会主动跟学界沟通启用大部分学术研究,他们中也不会有人关心你是否“填补了学术空白”。


实际上,我们不得不指出一个真相。其实从高级教授到底层学生都明白(但又似乎不明白),制造这些所谓的知识绝非要直接作用于任何现实,其等待的结果和其意义,只有一点,那就是既有知识体系范式的掌权者对你进行评价,然后给予的“奖赏”。换言之,付诸的精力并不直接等于收益,仅是橱窗中供“知识权力”选择临幸的妓女。掌握最高知识评价权的人设定出所谓学术标准,用这套虚拟的东西轻而易举让你追逐,设置荣誉让你攀爬,他们制造学术阵营,构建学术讨论,塑造学术研究正确范式,最终指定出“权威核心”的期刊使整个体系运转,似乎存在一个真理供研究验证。但实际上,一切都是虚幻的,一切的繁荣只是我们和政府交易的手段,政府提供科研经费养着我们,我们则将精力和思想封锁在文字和书斋中,而学术评委会、总编这些“知识权力层”则相当与政府与学者之间的中介人。这就是学术的真相。学术圈如同传销圈,每个人坚信其中的价值,互相洗脑,却从没一个人指出究竟制造出的产品,受众是谁!最终只有同处同一体系中的人在购买,反复承认其价值。


我相信豆瓣有不少文史专业的,我不是攻击任何一个人,我是感觉我们似乎都被蒙蔽了,愿意为暂时眼前的荣誉然后就一步步被引入深渊。自己有时研究到某个领域的深处,突然就感觉进入了空空的旷野,看清了即使该话题最顶尖的人也不过是夹杂私意含混半懂的写出来,其目的不过就是发表而已。某个研究做到尽头,空气稀薄,可以肯定所剩无几,就剩下那么几个人爬到这一层,绝对不会跳出来什么国家智囊团从天而降采用,也就明白,一切研究不过都是学界虚拟出的一个游戏,你将精力投掷在这里,政府也就放心了。千百年来,多少学术研究耗费的精力,不过就是被所谓学术真相圈住,投注进去,甚至是研究学术本身的学术,层层累累,前赴后继,批评否定另立新说,以为前人既然做过便真存在一个真理等待发现,殊不知最终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不过是用大脑作为资本,换取豢养罢了。


一个很清晰的现实是,学术圈论文写作的对象, 从来没有也不用考虑传播和受众,他们考虑的受众只有期刊编辑和基金评议委员会,再有他们那小圈子的规范,他们写作预设的阅读对象,从来都是以导师、同行、该领域研究权威、评审委员为第一位,因此注重论文论证的严谨、格式的规范、文风的学术语言化。但实际上,纵使教授名导,不过只是一个庸庸碌碌埋头攒出一篇篇论文投稿发表的人,纵使赢得这些人的赞许,不过符合既有范式且做的更精致罢了,不过是以你的精力为既有学术权力做个注脚,来赢得分羹的门票,学术不应该是这样,但无奈,多数人并未意识到自己在向权力顺服,甚至在曾经某一天已莫名其妙调适自身接受学术话语和学术权力并以此为追逐的对象。


所以学术分两种,一种写法是符合且贴合乃至谄媚学术主流的范式。写法和旨趣乃至学术规范都遵循学术权力的要求,就是去做一个献祭的妓女,也许人家高兴了,就纳你入圈,大部分毕业论文都属于一种隐性的献祭,最后凭此获得入场券。另一种则是,彻底不管学术圈规范,给民众写,修辞与写法题目完全迎合大众口味,这样最终也许名声大了会被学界招安,然后再进入分赃体制。与这两种相比,大部分的人则是蠢蠢的,也不知为谁而写,也不知自己的套路属于哪个势力集团,或者蒙着眼睛做学术民工,或者昏昏沉沉地捕捉到边边角角深入下去,不管世事,或者执着拿着已经式微的曾经学术范式以此为所谓“独立的真学术”搞一辈子,最终是两不靠的无意义废学,绝望之时偶然得到点馈赠恩赐,就继续甘愿埋头死干,当然,这种人越多,其实上面越高兴,你精力越投掷到无意义的废学上,对现实的颠覆性就越小。


既然如此,那么现存的学派、体制内的知识分子也就不难理解了。以前看电影里总说“多谢祖师爷赏这碗饭”。最近才理解,有些行当其实是个人都可以做,没有贤愚智商高下的限制,甚至有可能笨点儿收进来反而好管着干活,而聪明的心思活络反而扎手。学术研究无关于个人水平高下,最终只是赏饭人的心情,既如此,还有什么钻营琢磨手法和工夫的必要?一个行当,就是靠政府豢养的一群人而已。从古至今,一行当技术推进其实是次要的,关键是把饭分好,平稳、持续的分饭。就算是招到人才,最终推进该行业技术,其实目的还是为了保持能持续更久的分到饭,但这都是次要的,巩固眼前利益共享机制才是关键的。这很好理解,假设世卿世禄了,或者假设教授的儿子天生就可以保证进高校做学术了(如魏晋垄断经学),就更不需要吸收外部人才了。换言之,追求技术进步都是给外部的宣传口号,分好饭才是第一位的。所以招人,对一个行当,相当于冒着极大的“分饭不稳定”的风险招收一个外来人。理解了这点,很多事情就不会感到诧异和慌乱了。这就提醒很多人,应征求职找工作时候产生疑惑,比如“为什么我是985我是重点我是海归我发了多少c刊多少权威,人家怎么不把我当回事儿?”其实,履历研究能力如何厉害对事业单位决策者而言基本都没什么意义,更勿论你研究多精密、思想多前卫,其价值几乎为零。你扮演的角色只是一个外来的分饭者,能否维护人家稳定又长效的分饭,能否为人家带来利益,这才是考虑的因素。


所以,要迅速醒悟看清学术决定论的幻象,我们扮演的都是分羹者,都是敌人。他们制造精密的学术方法让后来者付诸终身追逐研究,实则研究结果毫无意义,越是努力追逐,越只是巩固既有的分羹体系。以前愤青,觉得学术有真伪,有水平高下,有做的精致的和粗糙的,觉得同样几万字论文,有的大段白话几晚上写成,有的细致考据,几个月写成,这些都是有差别的。现在看来,我错了,一切都没有意义,只有分得饭的和没饭吃的,没人会注意你的内容,不出几十年,你写的再精微的东西也会堆在二手书店堆在数据库里,等那一两个人看到而已。没有意义,一切都是分羹,分饭!


一些社科工作者天真的可爱,天天觉得学术不独立,经费太少,幻想政府改革未来每个月几万工资供养他做学问。他没想过,也只有中国存在的学术和政治分赃体制可以养活这么多文人,也就中国高校里水平参次不齐的人都可以靠论文码字来营生。真正民主社会纳税人还会同意养一大群无意义的码字工吗?现存学术利益链条中的学术评委、核心期刊、重点学科评审、以及隐性的学术范式、学术派系霸占着各个高校,正是其存在才使得大部分研究无意义之学乃至琐碎之学的人存活,只要遵从其学术范式(即认同既存分赃格局)的学者安心钻书斋中研究一两个小专题,可以领工资审课题。而一旦背后的政治垮台,现在政治分赃的学术上层无疑也就失势,未来的情形只会是:1有独立的学术,2但研究人数将砍掉一半乃至三分之二,3剩下的只有最顶尖的研究者,4大批无意义的原来依附学术权力范式而存在的研究将消失。不是我瞎掰,自己看看日本、台湾、美国的学术生态就明白了,奉劝大批人不要黑政府,尤其是大批水平一般的中下层学者,说句不爱听的,大部分人本质上保不准正要感谢学术官僚化和中共政治-学术分赃机制。


突然一夜之间就对学术史丧失兴趣,所谓学术史,其实就是文史哲大部分研究都是围绕着古人古书,为古人打笔墨官司,打官司的人多了仿佛真有这么一套研究,仿佛真应该去讨论,说到底不过是以古人养今人。研究的多了,也就貌似是正当的。然而一切都是幻象,正如章学诚所言“以文為鞶帨繡之玩,而學為鬥奇射覆之資,不復計其實用也。”由今世学者文章,多能知民国学者裹挟私意、利欲与权力附庸;由民国学者文章,知清儒陋鄙、门户、家世与科举之附庸;由清儒又知明儒,明知元,元知宋,层层上推,直至先秦,则知整个学术史不过是利禄史,不过是重重文饰、推尊、吹捧编织而成,知托古以饰今,知慕名则亡实,知颠连无告的民众还要被文人蛊惑之凄惨。


这就是我们要的真相,抄袭和作假、残酷和黑暗都是表面,真正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虚空。学术自古以来就是无用的,如果说有独立的学术,那就只是有钱有闲者自娱自乐自费的玩物。而真正推进政治更迭的,也不会是精微的研究,只是适时的一句口号。社会只要有不满,就可以利用,然后构建历史演化律,塑造新政权的合法性,八分真两分假,塑造新旧更替必然。民众不懂史料学,他们不会细致的像历史学家分辨每句真伪,只会嗷嗷待哺接受一整套救赎之道。相比于顾全身家性命与喜欢以小博大逐利的庶民,有知识且无产者反而更容易成为被“使由之”的民。聚集新利益集团+历史律,事儿就成了。一朝的第一批学术掌权者也就由此上位,再次循环。所以我绝不是指望学术被取用,或者哀怨学术被冷落,只是说出我看到想到的,学术的大体,则只是当政者和士大夫互相妥协交易的工具,我能做的,只是用最直白的话说出这一切运行的真相。


福柯经常喜欢批判大学作为权力的机制。比如他说道:

大学的首要作用是挑选,不完全是挑选人,而是挑选知识。大学通过事实上的垄断和权利来扮演挑选的角色,这使得不是诞生和形成于这个大致由大学和官方研究机构构成的制度领域内部的知识,不在这个相对浮动的限制之内的知识,在这以外诞生的处于原始状态的知识,一开始就自动地或者被排斥或者先验地被贬低。教育的角色,包括隔离大学机构中的不同级别;通过某种有权威的科学团体的建构使知识同质化的作用;取得一致的组织;最终是间接地或直接地形成国家机构的集中。


福柯这句话着眼于大学作为一种现代话语权力的形成,以及一种知识霸权的形成。其实在大学形成之后,还有一个职能,是赋权。原本由出身和阶级差异所缔造的初高中不平等教育,最终这批人通过大学录取制被公开与正当化。换言之,大学充当了一种身份洗白与维护阶级延续的作用,庶民误以为接受大学教育是此后取得身份的前提。殊不知,对另一类人来说,大学不过是为自己身份赋予正当性的管道。也就是说,底层越追逐大学排名,越相当于固化这种阶级差异洗白的途径。因此,便能看到诡异的一面,越是不需学历学位的阶级,反而越强调自己的教育经历,念念不忘强调身份源于大学授予的情结,足可见大学作为一种现代“权力”,无疑类似于古代君权强调命由神授或天赋一般。

回看汉代,由于印刷术未产生,文本传抄的封闭性和家法师法的封闭性,其实就相当于维护阶级共同体内部利益分红的延续性与封闭性。开放给底层的进阶方法只有通过行为考核的“举孝廉”。但是如今,大学作为一种巧妙社会流动的调节器,既能吸收少部分偶然突破教育不平等进入高校的人才,同时又能维护大批利益分红的家庭,简直是现代化国家管理的神器。


所以历史学家误以为举孝廉如何如何伦理,却忘记了这本身不是伦理学的一部分,而是政治学的一部分。不妨想想,在“经学文本传抄封闭—师法传承封闭—职官任职封闭”的体系中,底层是没有任何方法晋升的,但大一统国家必须要保持一条换血的通道,所以只得建构出“以孝治天下”的口号来吸纳一部分庶民。同理,现代国家也是如此,国家机器必然吹捧那些突破教育不平等偶然晋升的人才,比如《人民的名义》中的祁同伟。但是不要忘了,祁同伟一直处于阶级压抑中。同理,我们可以考察,那些举孝廉最终任官的,必然会一辈子被传经任官的人嘲讽和讥笑。



根本而言,相信是否符合“民主”运行准则为当下政府合法性的标准,从本质上说与相信该政府有志于遵循社会主义理念没有差别,与相信五德生胜、文质之变还是乃至在德在天,五色感应的古人没有差别。从古到今,我们不断推衍如上这些历史律,然而这都不过是历朝史官的编纂工作而已。最终我们接受的历史运行规律只会是既得利益集团为自己合法性所建构的历史观。历史的主观性并不主要体现在对某个事件的掩盖与真伪,而体现在整套历史准则的更替。真正的社会运作只有一点,那就是既得集团和底层民众的博弈,现有政府如何维护既得利益集团的利益不受损害,又如何能有效地筛选出潜在的权力颠覆者并有选择地“招安”,维护有效地换血,保持长时间新旧势力发展的平衡,这才是唯一的历史律。



从殷周革命一直到今天,历代利益最核心集团的小群体,他们脑子都极清晰这点,他们是在掌握权力后的第一时间(而非夺权之前)找到建构历史叙述的文人迅速建构一套历史叙事,然后推广,标榜自己是靠历史律“合法”当政的。而所谓治教官师合一,核心在于推广这套历史框架,而不是具体的历史内容,甚至他们选取出来的职官,也必须驯化接受历史律。从没有蠢到以为考历史律来革命的,更蠢的是相信古今或是中外存在一套正确的历史律,可以改变社会,塑造所谓正义。


由此检核历史出现的政权国祚或集团、学派的寿命长短,可审视两条:1,该团体是否在控制局势后,有效建构属于自己的一套完整的历史律,有效解释此前权力集团衰亡的原因和新权力上位的原因。2,该政权和团体,有没有保证集团开创者及其后代利益持续与持久分红,同时有没有吸收外在的挑战者与及时筛选出底层的颠覆者,并维持两方平衡的稳定。从这个角度就可以理解很多,譬如新朝的官方经学注疏是历史律建构,科举制核心不是选拔人才而是筛选招安底层隐患,对贪腐的整顿则是相当于对既得利益权重一侧的减重。


相比于传统采取门荫维护既得利益家族的持续,同时采取科举制吸纳新生的潜伏势力。现代的大学则更为巧妙,表面看上去作为培训技能与传授德性的机构,实际上他则通过更隐蔽的手段维护既得利益家族的延续与新势力的吸收。基础教育本身由于权力所导致的教育资源不公平现象,实际上通过人为影响大学质量的优劣使得这种教育不公平最终现实化和可视化,高校排名体系与企事业吸收人才体系挂钩,同时高校通过择优录取的方法保证建立在“权力——教育不平衡“基础上的既得利益集团延续合法合理公开,同时也能吸收少量突破这种瓶颈并能够跻身其中的利益分红的人才。换言之,接受教育本身就是一种谎言,底层越是追逐高校越是追逐高校排名,其反而等同于承认既有的”权力导致的教育不平衡——高校录取——利益集团循环体系”稳固,但是底层民众也没有办法,只能继续追逐,寄希望于自己成为那少数的偶然跻身利益分红的集团。因此,高校教学的内容其实是次要的,不同专业的本科生在毕业后几年内如果不从事专业领域的工作无疑都会遗忘教科书内容,这充分说明高校的核心在于充当一种维持利益集团的延续性的工具。


补:有时在这个圈子里,越待越感到绝望。以前以为,学术分好坏,每天努力健身跑步、钻研本门技能,心中还有一个信念,相信努力就能证明自己,那些卑劣的学术最终会被我甩在身后,正如别人说的“我们一路奋战,不是为了改变世界,而是为了不让世界改变我们”。然而当理解了以上内容,一夜之间,一切的胸中之气烟消云散,因为我努力追逐超越的,也许恰恰是在接近并符合学术权力建立的规则。正如销售员工努力卖商品,最终耗尽气力的努力,也永远只是为老板创造价值,本身就是符合老板给你设定的规则。这种窒息与无奈,最终才意识到我们无所逃于天地间。

本文写作,仅为作者在小范围内撰写讨论,本文对作者人身和社会都有危害性,既然你已经看到,就知情、知足即可,不要试图扩散。再次提醒:请尊重作者,并请勿在任何渠道转发,不希望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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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票答案说出了一部分事实,但是还是要反对。


最高票的答案归纳起来就是福柯在知识考古学的观点,权力和知识的勾结。这一机制科举早就发明出来,把知识分子拉拢进来,广大平民是难以发声难以在组织和理论层面对抗体制化的知识权力。

这种现象不仅在国内,国外也是一样。但这并不是一件坏事。否则难道要民科来定义学术和知识?不尊重学术传统和已有范式,每个人都想从头搞一套,知识体系和秩序如何建立?

举个简单的例子,英语应该如何学习这个问题。一个中学文化的人可能会就个人经验进行介绍,一个大学语言学专业的学生可能会从二语习得理论中找到依据,研究生可能会自己设计问卷了解各种变量检验理论,博士可能会考察不同理论和实证归纳现有研究然后谨慎地提出一个小的想法,然后小心求证。

这个过程好像的确越来越细节,公众可能觉得越读越傻越不接地气。但是这才是知识产生的合理途径。不然不同说法以讹传讹,毫无依据只会和养生一样谣言遍地。

总而言之,学术是专业而小众的事情。学者忙碌的成果可能会成为故纸堆,辛苦的结论也不过个位数的人会阅读,学术出版物一直销量不佳。但这都不能构成怀疑其价值的原因。大众并不需要知道学者的工作,但请至少保持尊重。

说起来可笑的是,国人尊重的并不是知识,而是权力。因为上一代人中的胜利者通过知识获得了权力,所以父母辈从来都以为他们的故事可以重新上演。但是一旦有孩子说做研究,大部分家乡考虑的却是"当个老师又不赚钱又没地位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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