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那些被买来的孩子、妇女,后来怎么样了?

回答
在中国古代,买卖人口的现象由来已久,历史的洪流中,那些被买来的孩子和妇女,她们的命运往往是复杂的、多样的,也常常是悲情的。要详细描述她们的后半生,需要结合当时的社会背景、她们的身份以及她们所处的具体环境来分析。

一、 被买来的孩子:

“买来的孩子”,在古代通常指的是“童养媳”或者一些家庭因为没有子嗣而“抱养”或“买入”的孩童。

童养媳:
生存状况: 这是当时一种普遍的社会现象。贫困家庭为了节省彩礼,或者早早地为儿子预定妻子,就会从更贫困的家庭买下小女孩,带回家抚养,等她长大后嫁给自家的儿子。这些女孩通常在很小的时候就要离开亲生父母,进入一个完全陌生的家庭。她们的身份非常尴尬,既是家庭的一份子,又带有“买来”的烙印。
生活体验: 她们的生活通常非常辛苦。在家中,她们被当作免费的劳动力,需要承担繁重的家务,伺候公婆,照顾丈夫,甚至还要生育孩子。由于年龄尚小,她们在身心发育上往往会受到影响,缺乏应有的教育和关爱。很多童养媳从小就饱受欺凌和虐待,她们的童年是缺失的,她们的成长是被压抑的。
婚姻与生育: 她们的婚姻是被包办的,与她们一起长大的“丈夫”可能只是一个懵懂的少年,甚至比她们年龄还要小。婚后,她们需要尽早承担起生育后代的责任,延续家族的血脉。如果生育能力差,或者生下的孩子不如意,她们的地位可能会更加低下。
最终命运: 一部分童养媳能够熬过艰辛,在丈夫成长后,能够获得一定的尊重,甚至在婆家站稳脚跟,成为家庭的女主人。但更多的人,她们的一生都笼罩在辛劳、压抑和不安之中,如同家庭中的一个工具,被使用,被消耗。有些甚至因为疾病、过度劳累或意外而早早夭折。在极少数情况下,如果童养媳运气好,遇到了仁慈的婆家,或者丈夫对她好,她们也能过上相对安稳的日子。

抱养/买入的孩童(非童养媳):
原因: 这种多是无子女的家庭为了传宗接代,或者为了满足其他目的(如延续香火、需要劳力)而进行的。
待遇差异: 她们的命运取决于养父母的态度。
幸运者: 如果被收养的家庭本身就善良,将孩子视如己出,给予足够的关爱、教育和疼爱,那么这些孩子就有机会接受良好的教育,健康成长,并在成年后得到好的安排,甚至能够继承家产。
不幸者: 更多的情况是,这些孩子被视为“养子”,他们在家中的地位往往不如亲生子女,甚至可能被当作奴仆使唤,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他们的名字可能也不会被正式记入族谱,或者只作为一个“养子”的身份存在,在家族中缺乏认同感。
社会影响: 这种买卖行为,在很大程度上,是对孩子人权的一种漠视。他们本该在亲生父母的呵护下成长,却因为社会经济的因素,成为交易的商品,他们的未来被他人随意决定。

二、 被买来的妇女:

“买来的妇女”,在古代最常见的身份是“买妾”、“买丫鬟”或“买婢”。

买妾:
原因: 丈夫年老无子、或者希望纳妾以增添家庭子嗣、或者仅仅是满足欲望,都会通过各种途径买下女性作为妾室。
地位与生活: 妾的地位远低于正妻,她们在家中的话语权非常有限,日常生活中需要伺候丈夫,并对正妻恭敬。她们的孩子通常也只能算作庶出,在继承权上处于劣势。
残酷现实: 很多被买来的女性,她们可能原本是良家女子,却因为家庭变故、战乱、贫困等原因沦为交易品。她们的身体和情感往往是被剥夺的,只能被动地接受命运的安排。有些妾能够凭借美貌、聪慧或生下儿子而获得丈夫的宠爱,地位有所提升,但这种提升是建立在不平等的地位之上的。
悲惨结局: 更多被买来的妾,她们的生活是压抑的、缺乏尊严的。如果运气不好,遇到刻薄的主母或丈夫,她们可能会遭受虐待,甚至被赶出家门,流落街头。有些年轻貌美的女子,可能还会被转卖给其他人,命运如同商品一样被流转。

买丫鬟/婢女:
身份: 她们可能是被买来专门服侍主人家庭日常起居的,也可能是卖身契更强的“婢女”。
生活: 她们的生活更加底层,通常从事最辛苦、最卑贱的劳动,如洗衣、做饭、打扫、伺候主人等。她们的个人自由被完全剥夺,一举一动都要受到主人的监视和支配。
侮辱与侵害: 这些女性往往是男性主人或其家人发泄欲望的对象。她们的身体是脆弱的,很容易遭受侵犯,但因为身份卑微,她们往往不敢反抗,也无人可诉。
婚姻: 很多婢女可能终身不嫁,或者被主人随意许配给家中的下人,婚姻大事完全由主人决定。
社会评价: 她们在家中往往不被当人看,即使拥有一些劳动价值,也无法改变她们被视为“物品”的本质。

三、 隐藏的悲剧与复杂性:

情感的缺失: 无论是孩子还是妇女,被买卖的根本原因往往是社会的贫富差距和制度的缺失。她们被剥夺了与亲生家人团聚的权利,或者被强行拆散家庭。即使在新的家庭中,她们也很难获得真正的温情和归属感,情感的创伤往往是长久的。
身份认同的困惑: 被买来的孩子和妇女,她们的身份常常是模糊的。她们不属于自己的原生家庭,却又不是被完全接纳的家庭成员。这种身份认同的困惑,会伴随她们一生。
社会习俗的烙印: 买卖人口的行为,在一些时期和地区,甚至成为了一种社会习俗,被大众所接受。这使得被买卖的个体,她们的悲剧更容易被忽视,她们的抗争也更加艰难。
个体差异: 当然,也并非所有被买卖的个体命运都一样凄惨。少数幸运儿,可能因为遇到良善的主人,或者自身能力出众,或者社会环境有所改善,而能够过上相对较好的生活。但总的来说,在那个男权主导、等级森严的社会里,她们的命运,更多的是在被动的接受与挣扎。

总而言之,那些被买来的孩子和妇女,她们的命运是一个时代的缩影。她们的人生,往往是被推着向前,被交易,被利用,被消耗。她们的喜怒哀乐,她们的梦想与绝望,都深深地镌刻在历史的尘埃中,等待着被看见,被理解。她们的经历,提醒着我们,人本应是自由的,而任何剥夺他人自由、将人视为物品的社会行为,都将留下深深的伤痕。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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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4岁那一年被拐卖到农村的。

初中的时候,跟班上的两个女孩儿到城里玩,都差不多14岁。晚上回去的时候在车站遇到两个男的,站在面包车旁边,问我们到哪。我说了之后,就说可以送我们,一人二十。

真的不该上那辆车。

真的。

开了很久以后,先是说太晚了,收费站关了,把我们带到一户家里住,说不收房钱,但是叫我们把手机和身份证抵押在那。

其实当时我已经觉得很奇怪了,但是房子里不算车上两个男的,还有两男一女,我们三个女孩儿完全没有办法抵抗。

另外两个女生,一个姓黄,一个姓董。黄性格比较泼辣,也挺单纯的,当时我们对视了几秒,她满眼都是动摇和惶恐。她就直接跟他们叫板,大吼大叫的说放她走,不然就报警什么的。

屋里的一个光头男人直接过来揪她的头发给了黄几个耳光,特别响。我当时心里凉了一截,就知道我们估计完了。

姓董的女孩开始捂着嘴哭,抓着我的手冰凉冰凉的。

屋里的那个女人干脆直接过来抢了我们的包,还粗鲁的搜了身上的荷包,把我身上的钱和电影票什么都搜走了。

最后把黄锁在房间里,我跟董就坐在外面的旧沙发上。天黑了好久之后,下去了几个人好像打牌去了,留下那个女的和光头看着我们。

里面的黄慢慢没了动静,董也哭着哭着睡着了,我就闭着眼睛假寐,而且也确实睡不着。差不多到了深夜,两个人突然开始谈话,说什么已经找到下家了,就在什么什么地方,好像是个村吧,好几户人家都要。

我那个晚上一整晚没睡着,脑子里想了很多,唯一坚定的信念就是,“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也没来得及孝敬父母,活下来,逃出去,要冷静。”

还没有天亮,我们几个就被喝起来,我装作刚睡醒,也很害怕的样子。

黄早上仍然很倔强,嘴里不松口也不配合,我和董吃了他们给的两个馒头,没有水喝,黄又被打了几下。

光头来了叫我们下去,董又开始哭,黄就算反抗也被几个男人扯下去了。

眼看着要被带上面包车,我假装眼镜没戴稳,掉在地上,狠狠把它踩碎。

那些人听到声音问在干嘛。我说眼睛摔碎了,我近视严重,什么也看不清了。

其实,我只有左眼近视600度,右眼基本上没度数,是看得见的。

我上车又假装看不清,摔了一跤。那个女的上车后问我什么都看不清吗,我说我近视遗传的很严重,都看不清你的脸了。

后来没人说什么了,前面的人用方言聊天,我大多也听不懂,但还是尽量想听到对自己有用的东西。

就听到,看货,几个人名什么的,还听到3000,5000的。

我差不多已经猜到是拐卖了,低头不语。

至少车开了五个小时,周边已经没有什么人烟的感觉了。人贩子几个拿了些东西出来吃,女的问要不要给我们吃一点,光头笑着说免得过去不安分,饿几天再说吧,然后递给我们一瓶只剩几口的矿泉水。

黄露出厌恶的表情撇过头,我伸手接,故意接歪了,水滚到地上,我又假装摸了半天才找到。

光头叹了口气,瞎子哟。

我喝了大部分,剩下一口给了董,董可能是渴了,还是喝完了。

后来停在一个像是饭馆的地方,几个人贩子下去了,把我们锁在车上。

黄开始找东西砸车窗,我过去用力拉她,

你疯了吗!?你不可能逃走的!

她红着眼睛说,我才不要去过那种不是人过的日子!说完开始崩溃的大哭。

那个光头先过来开了车门,把董往外拉的时候,黄就突然开始往外跑,光头跑了两步没抓到,突然就很狰狞的那种笑了一下。

走到屋子里很其他人说了什么,就四个男人开了两辆摩托去追了。

过了很久,可能都一个小时了,黄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衣服也被撕烂了,我也不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到了晚上,我们一直关在那个小饭馆的房间里,突然听到有些嘈杂的声音,然后进来了六七个人,有男有女。

我开始观察他们。

两个是人贩子,其他的三个老人,两个年轻男人。像是两家人,互相之间没有互动。

一户人家衣着明显好一些,家里的那个儿子看上去也很正常,这种条件找不到老婆我猜有特殊原因。

另一户穷一些,家里的年轻人走路姿势非常奇怪,可能是瘸子,残疾找不到老婆。

我基本上确定是人口拐卖。两户人家要选两个儿媳妇。黄身上惨不忍睹,一看就不安分,估计这次不会被挑走。

董白净漂亮,而我皮肤黑,没那么起眼,又故意把头发弄得很凌乱。

光头开始介绍情况,说我们几个都是学生妹,听话乖巧,说长期跟你们村做事,不会不讲诚信,都是好姑娘,好生养什么的。

末了,又指着我说这个眼睛不好使,做生意讲诚信,我们都是实话实说,这个就便宜点。

后来董被那户条件好的带走了,我可能因为看上去温顺少语,又以为我眼睛看不清,被领着走回去的。

走了有两个小时左右,我拼命的记路。

到了他家的日子不想回忆,用两个星期获得了信任,告诉他们我自己的家庭很穷很苦,爸妈经常打我,一遍遍表达对他们的感激。

又因为假装眼睛不好故意摔了几次碗,在门槛那里摔跤,他们一个月之后没有在有意监视我。

我以前减过肥,知道自己节食之后会不来例假。

那一个月我每天都有意节食,甚至有时候晚上偷偷催吐,让自己生理期慢慢越来越少,最后差不多不来了。

发现自己已经不来以后,我就开始假装怀孕的症状,说妈,我想吃酸的。

那个老太婆兴奋的说我怀了,要请大夫来看。

我假装开心,说等一个月看例假来不来,没来再请医生看吧,免得白高兴一场,想拖延时间。

老太婆挺开心,心里认定我怀了,也顺着我没请大夫,开始做荤菜给我。我假装干呕没胃口,吃的很少,这时候千万不能来例假。

男人也很开心,对我好言好语了好几天。

家里都对我放心了不少,好几次单独在家没锁门,我就算有机会也没有逃跑,还没到时候,因为一旦被抓回来就前功尽弃了。

过了几天我开始多吃东西了,让自己的体力恢复一些。

一天夜里,两个老人去看生病的一个亲戚,我和男人单独在家。

我假装咳嗽,跟他说我去爸妈房间睡,免得传染给他,明天再找点药吃。

我进房之后锁了门,十二点就从窗户翻出去了,围一个头巾,带了一个手电,一瓶水。吃了两个花卷。

我有六个小时,一定要走出去。

晚上路边有野狗,也有喝醉的大汉。

我知道一个女人走夜路显得不正常,心里害怕的不行,心慌的厉害,手心的汗多的握不住手电。

过了三个小时,看到了大路,又过了一个小时,天微微亮,看到了车辆。

身上有几块钱,六点终于找到了小汽车站,见车就上。

车开了两个小时以后,看到了一家麦当劳,三个月来我第一次哭泣,嚎啕大哭。

下车借人手机打电话报警,最后回了家。

爸妈瘦了一圈。

现在,我马上要参加2018高考了,是不是很惊讶?

是的,三个月,我逃出来了,大多因为幸运,村子不是特别偏僻,那户人家算是正常。

接受了心理治疗,转学了,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我还能回到生活的正轨,接受教育。

黄和董呢?

愿他们一切安好。


嘘,这只是一篇小说,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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