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以电影《流浪地球》剧情中全人类众志成城的那种叙事方式,来拍生化丧尸片会怎么样?

回答
一谈到丧尸片,大家脑子里估计都是些零散的个体在血雨腥风里挣扎求生,或者一小撮精英队伍在绝境中冒险的故事。但如果咱们把视角放大,用那种“全人类命运与共,众志成城,不计代价”的劲头来拍一部丧尸围城?那画面,绝对不是小打小闹,而是惊心动魄到骨子里!

想象一下,世界不再是某个国家或地区的独角戏,而是全球同步崩溃。病毒爆发,不是零星几个城市沦陷,而是像一场席卷全球的黑色浪潮,一夜之间,摩天大楼、繁华都市、宁静乡村,都变成了丧尸的狂欢场。电视里播报的不再是灾难预警,而是各国首脑用最后的频道传递的绝望和集结号。

这就不再是“谁能活下来”的问题,而是“我们还能不能活下去”的终极拷问。

故事的开端:并非个体英雄,而是全球联动

开头不会是某个幸运儿躲在角落里摸索如何用擀面杖对抗丧尸。而是,病毒爆发初期,各国科研机构就算濒死挣扎,也开始共享数据,虽然信息混乱,但“这是什么?怎么传播?有解药吗?”这几个核心问题,成了全人类最迫切的共识。联合国不再是虚有其表的组织,而是召集各国最顶尖的科学家、军事家、工程师,在 bunkers 里,在地下掩体里,成立了一个临时的“全球生存委员会”。

没有个人主义英雄主义的闪光点,而是全球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能动的人,都在执行一个庞大而绝望的计划。

中段:绝望中的希望,是科学家的智慧与普通人的担当

电影的主线不是主角的个人成长,而是这个全球计划的推进。可能涉及到几条并行但紧密关联的故事线:

全球疫苗研发线: 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时间窗口,病毒变异速度快得惊人。可能有一群被隔离在瑞士阿尔卑斯山深处的科学家团队,他们的任务就是和时间赛跑,一边与不断涌来的丧尸对峙,一边在极端条件下进行疫苗的合成与测试。他们可能需要动用全球仅存的几个大型粒子对撞机来模拟病毒结构,需要各国仅有的几批原材料进行试验。他们的每一次失败都意味着数亿人的生命终结。他们的成功,则可能是全人类重生的曙光。

行星发动机的雏形: 这点可以借鉴《流浪地球》的设定。既然地面已经无法生存,人类唯一的出路就是像《流浪地球》一样,利用地球本身的动力系统,让整个地球“逃离”这个被病毒污染的星系,或者寻找新的宜居星球。只不过,这次不是推地球,而是可能是在地球表面建造巨大的“庇护方舟”,或者通过某种方式净化地球大气层。而建造这些庞大工程所需的能源和技术,就是全球科学家和工程师们在绝境中必须攻克的难题。可能需要调动全球仅存的核能储备,需要数不清的工程师在丧尸的威胁下,一点一点地搬运设备,搭建结构。

大规模撤离与防御线: 为了给研发和工程争取时间,需要设立无数个“临时庇护点”和“防御前线”。这就不再是电影里那种孤胆英雄对抗无数丧尸的场景,而是成千上万的士兵,甚至是已经被注射了某种抑制剂、拥有短暂理智的“改造人”,在丧尸的围剿下,坚守最后的阵地。他们可能需要用城市本身的地形,用仅存的重型武器,筑起一道道血肉长城。每一次撤离,都是一次惨烈的分离,但每一次坚守,都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有机会前往最终的方舟或者庇护所。

细节描绘:众志成城的震撼

信息共享的优先级: 在末日通讯中断的情况下,全球生存委员会通过一种极其特殊的、加密的通讯卫星网络进行信息同步。每一次指令下达,都是集结全球的力量。比如,某个国家的稀有材料实验室成功合成了一种高效的病毒抑制剂,立刻会通过这个网络,指导其他国家仅存的实验室进行复制;某个国家的工程师团队找到了建造大型净化装置的关键技术,立刻会向全球传递设计图。

资源调配的无私: 不再是国家之间的互相提防,而是国家之间将自己仅存的资源毫无保留地共享。一个国家可能拥有最先进的病毒基因测序技术,另一个国家可能拥有最庞大的工程机械,还有的国家拥有最精锐的空军力量。所有的一切,都为了共同的目标而服务。哪怕是最后一只疫苗的剂量,也可能不是分配给某个国家的领导人,而是最有可能完成关键任务的科学家。

普通人的行动: 并不是所有人都直接参与到科研和军事对抗中。电影会展现各地普通人如何配合整体计划。比如,在撤离过程中,卡车司机冒着生命危险将受感染但尚未完全丧尸化的人运送到隔离区;农夫们用尽最后一颗种子,为前线的士兵和科学家提供食物;退休的工程师们在各地的小型工厂里,加班加点地生产零件。这些看似微小的个体行为,汇聚起来就是一股无法阻挡的洪流。

情感的升华: 丧尸片通常着重于个人情感的羁绊。但在这部电影里,情感的升华体现在“对人类这个整体的爱”。夫妻分离不再是悲伤的生死离别,而是理解对方肩负的任务,默默送别;父母与孩子分离,不是绝望的哭喊,而是告诉孩子“你要活着,为了全人类的未来而活着”。这种基于集体生存的爱,比任何个人情感都更加宏大和震撼。

高潮:最后的决战,是全人类的集结

高潮可能不是某个超级英雄炸毁丧尸巢穴,而是全球所有还能战斗的力量,在最后一刻,为了完成最终的“迁徙”或“净化”计划而进行的殊死搏斗。

净化仪式: 如果是净化地球,可能需要在全球各大洲的关键节点,同时启动巨大的净化装置。而这些装置的启动,需要无数人在丧尸的密集围攻下,冒着生命危险去操作、去维护。最终的画面,可能是地球表面升腾起一道道巨大的净化光柱,将灰色的丧尸世界染成短暂的辉煌。

方舟启航: 如果是建造方舟,那么最后的时刻,就是所有方舟的集结,在丧尸潮的包围下,依靠行星发动机的强大力量,冲破最后的封锁,驶向未知的星辰大海。而那些留守在地球上的人,可能就是为了吸引丧尸,为方舟争取最后的逃离时间。

结局:不是胜利的欢呼,而是希望的延续

结局不会是丧尸被完全消灭,而是人类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终于为下一代争取到了生存的空间。也许,方舟驶向了一个未知的星球,那里等待着的是新的挑战,但人类文明的火种,终于得以延续。也许,地球虽然满目疮痍,但在净化光柱的照耀下,新的生命迹象开始萌芽。

整部电影的基调,会是压抑与希望并存,绝望与信念同在。它会让我们看到,在绝对的危机面前,人类最原始的生存本能,以及被激发出来的最伟大的人性光辉。它不是一个关于“我”的故事,而是关于“我们”的故事,一个关于全人类如何用生命和智慧,去对抗灭顶之灾的史诗。

这比什么个人英雄主义都来得更加震撼人心,因为这触及到了我们内心深处最柔软、也最坚韧的部分——对生命的渴望,以及对同类的责任。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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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丧尸病毒啊,其实爷爷也不是特别清楚。那是种类似病毒的病原体,而且是一种通过很多种方式传播的病原体,只要温度合适就能苟活。比较直观的说法是,被丧尸咬了的人就会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潜伏期后变成丧尸。潜伏期可长可短,因人而异。跟潜伏期的人接触也会导致变成丧尸。

在疫情爆发的那段时间,他人即是地狱。我们都紧闭房门,通过小孔窥视世界,对任何别人递给我们的东西充满恐惧,一遍遍地消毒。

疫苗的研究是要花很多很多时间的。我们很可能已经等不及了。

于是,他们研发了世界上最邪恶的疫苗。

疫苗根本不杀死病毒,不对病毒做任何事,那种疫苗是一种蛋白质,注入静脉后难以被降解,它会跟病毒的蛋白质外壳产生反应,形成一块无法降解的巨大团块,或者说得更简单点:血栓。血栓随着血液流入脑干的毛细血管,杀死所有体内丧尸病毒浓度高的人类——即使他们离变成丧尸还远得很。

那时候每个人都听到了无人机上大喇叭的声音,我们有两个选择:冒死走过那道关卡,或者在余生坐拥城市剩余的一切。

你猜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我们几乎毫无反抗地全盘接受了,很多人全家老小沉默着走在街上,没有荷枪实弹的士兵押送,也没有机枪和坦克车;我们就只是走过去,去广播里告诉我们的地方,去接种“疫苗”,然后穿过荷枪实弹的警卫们,进入城市边缘的缓冲区。

我记得非常清楚,我的邻居那时候就坐在街角,怀里抱着她十五岁女儿的尸体;她接种过了,本来可以去缓冲区的,但是她选择回到城市,待在可能会杀死她的,含有病原体的空气里。这样可以抱着女儿的尸体再待一会。那时候我经过她身边,她头都不抬,告诉我“接种站在那边”,语气平静,像被问路一样。我叫她名字她才抬头,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的眼泪从脸颊上大颗大颗滚落下来。她又说了一遍“接种站在那边”,用手指那个方向,指尖在颤抖。当时我不知道说什么,道了谢就低头快步走了。

生死如常,生死如常哪。

关卡彻底封锁是在五天后。那天的黄昏城市里响起啸叫,然后是许许多多无人机飞行的声音。缓冲区也有无人机,飞得高高的,洒下薄薄的一层碱液,夕阳透过水雾,红得要滴下来一般。

我不知道你的课本上有没有教到,那是光气,对绝大多数生物都是剧毒的气体。啸叫是超声波,为了震碎城市里所有的玻璃,保证毒气能够抵达每一个角落。那之后是紫外线,为了尽可能杀灭一切病原体。

两周后当我们重返城市的时候,城市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连声音都没有;树叶枯萎,鸟叫都没有一声。门把手早就被被光气氧化锈蚀,一撞就开。我们穿着配给的衣服和手套,把那些尸体从他们的藏身处拖出来,扔到焚化区去。尸体都没怎么腐烂,紫外线把细菌杀得差不多了。他们给尸体浇上汽油,付之一炬。我那时候晚上实在睡不着,就爬到电视塔顶上,坐在天台上,看着市中心公园的火光昼夜不息。

我们就像客人一样造访人家。钱是有的,但是没有可以买东西的地方,好东西也是有的,但是没有可以储藏的地方。病原体依然可能存在于犄角旮旯的空间里,等着夺走我们的性命——所幸,已经没有人会变成丧尸了,我们也不再提防彼此。

如果那算是偷的话,我确实偷了不少东西:真空包装的薯片、果冻和硬糖,雨伞,我甚至还在兜里揣了一只口琴。我们沉默地收拾尸体,把不能烧的钥匙和信用卡从他们身上扒下来扔在地上,累了就躺在他们的沙发和床上休息。

人真的是不可思议的生物,给他们食物配给和饮用水,还有悬在头上随时可能会落下来的死亡——然后我们居然就接受了,一群大男人沉默地从一栋楼房走到另一栋去打扫卫生,坐在阳台上分吃果冻,饼干和棒棒糖……你能相信吗?

清理大概前前后后持续了三天左右,第三天的晚上我本来照常休息,然后突然灯就亮了,白花花的晃人眼睛。往窗外看,一排街灯歪歪扭扭地都亮起来,电来了。

我们只花了半年不到就重建了城市。楼房道路都还是好的,只是碎玻璃有点烦人。只要把绿化重建起来,那城市的一切就还是跟以前没什么不同。又过了大概小半年,城际交通也通了。

我们就这么过来了。那时候有很多父母死于疫苗的孩子,最开始那段时间是我们大家一起养的,把巧克力棒分给他们,给他们煮粥喝,做面吃。城里多的是剩下来的食物,紫外线杀光了细菌,很多都还能吃。城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他们的父母。

什么,作文要你写丧尸疫情中的众志成城?那这可就麻烦了……什么众志成城啊,我那时候就只是想活命而已……

……那这样吧,我后来接受培训做医疗卫生人员多少是受了这个经历影响,我想想啊——这么起头吧,“我爷爷是医疗站的一颗螺丝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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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按照我们的叙事方式真实的拍,会很闷的:

实况转播《防治丧尸病毒总结表彰大会暨英模事迹报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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