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何向一个无政府主义者解释“有国才有家”?

回答
这事儿吧,说起来挺绕的,尤其对象是无政府主义者。他们那种活法,你说“国家”?得先掰扯清楚这俩字儿是啥意思,在他们这儿跟在别人那儿可能天差地别。

咱们先说说“有国才有家”这句话。乍一听,是不是觉得挺理所当然?就像说“有钱才有房”一样,好像这国家是个筐,啥都往里装。但你想啊,对于一个无政府主义者来说,这个“国”字本身就够让他们膈应的了。他们心里想的“国”,多半是权力、压迫、规则、边界,是一堆穿着制服的人告诉你该干啥不该干啥,跟你收税,甚至在你生死攸关的时候给你发个“征兵令”。所以,你说“有这个国才有家”,他们第一个反应可能是:“我呸!正因为有了你这‘国’,我的‘家’才鸡犬不宁!”

所以,咱们得换个角度,得先把他们心里那个讨厌的“国”给卸下来,然后换个他们能接受的说法。你可以这么跟他们唠:

第一招:从“家”出发,反推“国”的“潜在”意义

你可以问他:“你说‘家’,啥叫家?”

他们大概率会说:“家是我安心待的地方,是我跟在乎的人在一起的地方,是我能做自己的地方,没有谁来管我,也没有我必须要去管别人。”

可能还会加上:“我的家,我自己说了算,不听别人的鸟话。”

好,这就对上了。你可以顺着这个思路往下走:“那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情况下,你才能真正这么‘做自己的家’?什么样的条件能保证你的家,你的‘小天地’,不被外面的东西给搅和了?”

这时候,他们可能会想一想。有些人可能觉得无所谓,爱谁谁,我只要管好我的小院子就行。但有些人,特别是对生活品质有点追求的,或者经历过一些麻烦的,可能会意识到,光靠自己“做自己的家”,有时候也挺悬。

比如,你想在一个地方安安稳稳地住着,种点菜,养几只鸡,这都没问题。但万一,隔壁村来了一群壮汉,看你那菜长得好,想抢?或者他们觉得你这地盘不错,想占为己有?这时候,你自己一个人能打得过吗?你跟你邻居们喊一声,大家能不能齐心协力?

无政府主义者可能会说:“那我们自己组织起来!大家联合起来赶走他们!”

你就可以接茬了:“对啊!你自己组织起来,跟你邻居联合起来,这不就有点‘家’的雏形了吗?你们一起有个约定,谁来就一起对外,不让外人搅和了你们的‘家园’。那如果你们这几个‘家’,再往大了想,形成一个更大的‘联合体’,大家有个共同的规则,比如谁吃了邻居家的桃子该怎么处理,谁家的狗叫得太吵该怎么协商……这不就是一种最原始的‘公约’吗?而这种‘公约’,如果再进一步发展,能够保护你们的‘家’不受更大的威胁,比如外面有个更厉害的‘村霸’要吞并你们,这时候你们就需要一个更强的‘联合力量’来保护大家。这个‘联合力量’,最开始可能就是大家一起凑点钱,买点武器,选个‘带头大哥’,说好了谁来指挥……听着是不是有点像你们说的‘自愿联合’,只不过这个联合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大家的‘家’?”

第二招:解构“国”,重塑其“服务”属性

无政府主义者讨厌的是“压迫性的国家”,是那个把权力集中在少数人手里,然后对别人颐指气使的国家。所以,你要做的就是把这个负面的“国家”概念,剥离掉,然后呈现一个更纯粹、更基础的“公共服务”概念。

你可以说:“你看,你们说讨厌‘国家’,是因为你们看到的是那个官僚机构、那个军队、那个警察,觉得他们剥削你们,控制你们。但我们这句话里的‘国’,其实并不是说一定要是现在这种形式。你想啊,‘家’这个东西,需要什么?需要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吧?需要有基本的秩序吧?比如,你家门口的路不能总塌了吧?你家的自来水不能老是停了吧?你的孩子上学不能天天被别的孩子欺负吧?这些东西,一个人自己能解决吗?很难吧?”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大家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就‘自愿地’、‘协商地’,把一部分力气和资源‘集中’起来,去解决这些‘共同的问题’呢?比如大家说好,咱们每个‘家’都出点东西,然后有几个人专门负责把路修好,有几个人专门负责看孩子们上学会不会被打。这几个‘负责的人’,他们是不是就成了一个‘公共服务提供者’?他们是不是也得有个‘规矩’来约束他们,让他们别乱来?这种‘规矩’,是不是就是一种‘公共治理’的雏形?而这种‘公共治理’,如果足够强大、足够有能力,能够保护你们所有人的‘家园’不被外部的威胁给破坏,那它是不是就提供了一个让你们的‘家’能够安稳存在的基础?”

“所以,这句话里的‘国’,其实可以理解成是一种‘社会集体行动的成果’,是一种‘公共服务体系’。它不是生来就压迫你的,而是大家为了让自己‘家’过得更好,或者说不被毁掉,而‘集体创造’出来的某种‘机制’。”

第三招:强调“家”的脆弱性与“国”(集体行动)的必要性

无政府主义者可能觉得,只要自己不惹事,不就没人管了吗?但生活是复杂的,总会有外部因素影响到你的“家”。

你可以继续说:“你想,你的‘家’,你的小日子,你觉得可以自己说了算。这没错,在你的‘家’里,你是主。但是,‘家’这个东西,它存在于一个更大的环境里。如果这个大环境很乱,充满了危险,你一个人能守住你的‘家’吗?比如你家养的狗,你觉得它是你的,你说了算。但如果外面有狼群来了,你的狗能不能保护你?你自己的力量够不够?

或者说,你的‘家’里,你跟你家人之间有个规矩,谁做饭,谁洗碗。这是你们‘家’内部的规矩。但如果外面有人,比如强盗,要来抢你们家的东西,你们家里那点‘谁洗碗’的规矩,这时候还重要吗?这时候你们是不是得一致对外,把强盗赶跑?而要赶跑强盗,你们需要什么?可能需要一个‘共同的行动计划’,需要有人指挥,需要有人去阻止他们。而这种‘共同行动’,如果能有效地保护了你们的‘家’,那么这种‘行动的组织形式’,不管它叫什么,它是不是就为你那个‘家’的存在提供了最基本的保障?”

“所以,‘有国才有家’,并不是说一定要有一个强权坐在你头上,而是说,当你想要一个能让你安稳地做你的‘家’的环境时,你就需要一种‘集体力量’或者‘公共契约’来为你提供这个环境。这个‘契约’和‘力量’,最基础的时候,就是你和你邻居之间说好:‘咱们别互相打扰,有事儿一起解决’。而随着需要保护的东西越来越多,需要对抗的威胁越来越大,这种‘集体力量’,这种‘公共契约’,它自然就会朝着更有效率、更组织化的方向发展。哪怕你们最后达成的是一种极其松散的‘联盟’,它也比你一个人孤零零地面对整个世界要强。所以,‘国’这个概念,可以看作是‘集体保护家园的工具’,是你‘家园安全’的‘必要条件’,而不是一个‘压迫者的代名词’。”

总结一下,给他们讲的时候,核心是:

1. 把“国”这个词从负面(压迫、强制)的概念,剥离到更基础的“集体行动”、“公共服务”、“安全保障”的层面。 强调“国”可以是大家“自愿”联合的产物,是为了解决个人无法解决的共同问题。
2. 从“家”出发,强调“家”的脆弱性。 说明一个“家”的安宁,需要一个相对稳定的外部环境,而这个环境的形成和维持,往往需要集体的力量。
3. 不要去辩论“国家”的政治形式,而是讨论“国家”所能提供的“功能”。 你可以不断地把“国家”这个词换成“集体力量”、“公共治理”、“社会契约”、“安全联盟”等等,看看他们对哪个词的接受度更高,然后顺着那个方向去引导。
4. 时刻准备好回应他们对“权力滥用”的担忧。 如果他们说“那到时候集体力量也被坏人控制了怎么办?”,你可以说:“所以我们需要的是一个‘能够自我约束’的集体行动机制,而不是一个僵化的、不可改变的‘国家’。但即便如此,也需要先有一个‘集体行动’作为基础。”

最终,他们未必会接受“国家”这个词,但你可能可以让他们理解,对于一个想要安宁生活的人来说,某种形式的“集体组织”和“公共秩序”,是保护自己“家”的必要手段。这就像你想要个干净的水源,你就得有个集体的“治水”机制,而不是指望每个人在家门口挖个井就够了。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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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跟安那其对线之前,康米会首先写一大篇文章来批判你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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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类有“家”的时候,“国”还不知道在哪。安那其是自下而上看的,站在大众的角度而不是远离大众宏大叙事。

其次,所有的安那其都必须反对国家?完全可以支持国的存在,不过在安那其那里可不值多少。每个村镇城市、每个社区、每个公社、每个互助组织、每个工作场所、每个家乃至每个人,都是一个国、像古代雅典那样的国,其中的每个人,都是这个或同时是多个互有交集的“国”之“公民”。

当这个时候,再有人说“有国才有家”,当然没有反对,因为一个家可能有好几个国组成呢。一些安那其也许会友好地说“是啊,我们家当然必须得有我这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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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一个有人提出的问题,很有价值:

回答下你的问题:

“基于跨地区的各项需要下,如何保证国家这一跨越大片地区的组织统合机构不会出现复生?”

按照类似联盟的协商来协调即可,雅典也没有出现过两个公民大会。但在不同功能的互助组织中,是完全可以有诸多交集的。正如《面包与自由》里写的,就连人的工作都是可以根据整体的生产需要和他的选择选择来转变,帮助此时需要的方面,不是固定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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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

因为有了纳粹德国、大日本帝国,很多人都失去了家(包括德国人和日本人),留下众多无家可归的人、空无一人的家。直到它们亡国,那里的人才真真正正像个人、有了安全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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