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那些「不让女性上桌吃饭」的农村家庭,不能多买一个桌子吗?

回答
关于“不让女性上桌吃饭”的农村家庭,是不是真的仅仅是因为“桌子不够”的问题,这个问题其实比看起来要复杂得多,也更让人心疼。

首先,让我们抛开“多买一张桌子”这个最直观的解决方案,深入看看为什么会存在这样的习俗,以及它背后牵扯到的方方面面。

为什么会有“不让女性上桌”的习惯?

这个习惯,在很多地方,根源于一种陈旧的、男尊女卑的观念。在传统的农业社会,男性被认为是家庭的顶梁柱,是主要的劳动力,承担着对外谋生、参与社会活动的主要责任。因此,在很多场合,尤其是涉及到宴请客人、家庭聚会等需要“面子”和“礼节”的场合,男性被认为是“主事人”,理应坐在主位,接受款待。

与之相对的,女性则被认为是“内眷”,主要负责家务,照顾老人和孩子,属于“幕后”的角色。在这样的观念下,让女性上桌吃饭,尤其是在有外人(尤其是男性客人)在场的情况下,会被认为是对男性的不尊重,是对家庭“规矩”的破坏,甚至会被认为“没规矩”、“不懂事”。

“桌子不够”只是一个表面现象

如果你简单地认为“桌子不够”是原因,那可能就太小看这个习俗的根深蒂固了。

经济原因的折射: 在一些经济条件相对不那么富裕的农村家庭,一张能坐下很多人(男女老少)的大桌子,确实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但话说回来,如果真的非常重视,或者有非常重要的客人,一张桌子带来的“不便”和“面子”问题,往往会让他们想办法凑钱,或者借、或者临时置办。所以,“桌子不够”有时候也是经济压力下的一个“理由”,但背后更深层的是对“谁更应该享受”的排序。
观念的固化与传承: 这种习俗往往代代相传。老一辈的人习惯了,觉得“自古以来就是这样”,年轻人虽然可能在心里觉得不妥,但在长辈面前,碍于面子,或者习惯使然,也未必敢直接挑战。即使是家里有钱,能买再多桌子,如果观念不改,他们可能还是会遵循“规矩”,让女性在另一个房间,或者在男人吃完后再吃。
“面子”与“规矩”的考量: 在一些农村社会,尤其是重要的节日、婚宴、寿宴等场合,有客人来访是非常讲究“礼数”的。如果家里有老人,或者有德高望重的人,他们往往会成为“坐主位”的首选。而如果一个家庭让女性(特别是年轻女性)和男性平起平坐地在主桌吃饭,在某些长辈或者保守的村民看来,可能就是“乱了辈分”、“不分尊卑”,进而影响家庭的“名声”。
“为儿女考虑”的逻辑(扭曲的): 有些家庭甚至会说,这是“为了女儿好”。理由是,如果女儿在婆家或者其他亲戚家被看到了“不守规矩”,可能会被说闲话。这种说法,其实是将社会上不公平的、歧视性的观点,转嫁到了女性自身身上,是一种变相的压迫。

“不让女性上桌”带来的实际影响

这不仅仅是简单的“少了一双筷子”的问题,它对女性的心理和家庭关系都有深远的影响:

1. 情感上的疏离与不被尊重: 吃饭是家庭成员最亲近、最日常的交流时刻。当女性被排除在外,尤其是看到自己的丈夫、儿子、兄弟在主桌谈笑风生,自己却只能在另一边,甚至是匆忙地处理家务后才能吃上残羹冷炙,这无疑是一种情感上的隔阂,让她们感到自己不被重视,不被平等对待。
2. 社交能力的限制: 很多时候,重要的信息、家庭的决策,会在饭桌上不经意间流露。女性长期被排除在饭桌之外,就意味着她们失去了参与这些重要讨论的机会,也限制了她们与男性长辈、亲戚的直接交流,不利于她们在家庭和社会中建立更广泛的人脉和影响力。
3. 对下一代的影响: 母亲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如果母亲长期处于被边缘化的地位,孩子们(尤其是女孩)可能会内化这种不平等,认为女性就应该处于次要位置。而如果男孩看到这种“规矩”,也可能在潜移默化中形成对女性的轻视。

“多买一张桌子”真的解决问题吗?

正如前面所说,如果只是物理空间的问题,那当然不难解决。一顿饭,买张桌子,可能也就几百块钱。但问题在于,这背后是根深蒂固的观念。

观念不改,桌子再多也无济于事: 即使你多买十张桌子,但如果家庭的观念依然是“男主外,女主内”、“男人优先”,他们仍然会找各种理由,把女性分开吃饭。也许是“你们女人家自己吃”,也许是“等我们男人吃完了再轮到你们”。
“分餐”的合理性与“剥夺”的区别: 在某些情况下,比如大家庭人太多,或者有特殊情况,分开吃饭可能是出于现实的考量,但这种“分开”应该是基于尊重和方便,而不是基于“谁更尊贵”的歧视性排序。
这是一个价值观的问题,而非经济问题: 很多时候,是否让女性上桌,折射的是一个家庭、一个社会对女性价值的认可以及性别平等的认知程度。当社会进步,观念也在改变,我们看到越来越多的农村家庭,尤其是年轻一代,正在逐渐打破这种陈规,提倡男女平等。

所以,与其说“不能多买一个桌子”,不如说“很多人不愿意为改变观念而付出努力”。

很多时候,所谓的“桌子不够”,只是一个替罪羊,掩盖了更深层次的、令人不适的性别不平等。真正的解决之道,在于观念的转变,在于对女性权益的尊重,在于让每一个家庭成员都能在一个平等的、有尊严的环境中生活。当家里的每个人都能被平等地看见、被平等地对待,那一张桌子,或者两张桌子,或者围坐在一起,都将不再是障碍。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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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是有个新闻讲有个南方城市姑娘去某地男友家见家长,吃饭时候不让姑娘上桌吃饭,要赶去厨房吃。姑娘掀了饭桌分手回家。。。。许多网友评论姑娘过分了,再怎样不能掀桌子没教养啥的,那是人家习俗,要尊重之类的。

我只想说尊重个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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泻药,因为很多重男轻女思想严重的农村,为家人做饭的女性只能算作客体,他们从来不曾成为家庭生活的主要组成部分,而年轻的女儿们,也被默认为在地位上要比男性成员次一等,所以不配上桌。也不要说分桌是为了让女成员不尴尬什么的,这类补充性的调整是解放乃至改革开放以后的事情,而男女不上桌的根源仍是等级制度和宗法制,给男性成员立的桌那叫主桌,而菜品也是最好的和最符合新鲜的,给女性吃的怎么都会次一品。这种环境下买多少凳子,桌子,女性还得站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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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补充几句:反对落后的习俗是一个问题,一个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显学”。


但另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是国内严重的种族主义倾向,妖魔化农村,妖魔化农民——无需调查,无需证据,什么帽子脏就把什么帽子往他们头上扣。反正他们不会上网。


最终,一群义愤填膺的“高尚者”架起柴火,把一个写着“农民”字样的稻草人绑在上面,然后把中国一切不良习俗都归因于他们,从而像阿Q欺负小尼姑一样,轻松愉快的完成“革命”。



知乎名言:先问有没有,再问为什么。


就好像如果有人问城里办女德班的人都是怎么想的、以后会不会还要缠脚,正确的回答应该全面剖析小市民的整体精神面貌、指出究竟是哪些人会捧女德班、这类人分多少种、是附庸风雅还是真的想缠脚各占多少比例;而不是逮住所有城里人破口大骂一番一样。


很遗憾,我没有见到一个人给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全都闭着眼睛在谩骂。

没有人知道自己谈论对象的生活状态,没有人知道自己谈论对象的任何确切信息——甚至连五六只鸡能下几个蛋都不知道、都能拿来黑农村环境,一群人居然还看high了。


原来你们城里人说起话都这副德性?恕在下羞与尔等为伍。


以下为原帖。


这事蛮复杂的,很难说有,也很难说没有:因为只要存心挑剔,你总能在某个时刻发现男女自发分成两拨各自行动,这肯定和“基于性别的不同对待”——这也是外文“歧视”的原意——存在无法抵赖的相关性;但你能说“男女分开上厕所”也算“恶俗”吗?


可说它没有呢……很多时候也可能是在昧着良心说话:就好像绝大多数地方的领导是不会一门心思把女下属往床上弄的;但你敢断然否认吗?或者,你同意你上大学的女儿/女朋友陪刘某东喝酒吗?


中国这么大。色狼主政的地方肯定有;但如果因此说“中国所有企事业单位行政部门的每个领导都是色狼”,那显然是污蔑了。


类似的,城里这些年忽然流行什么“女德班”,农村人撇撇嘴说你们瞎特么折腾——你们敢否认女德班的存在吗?——但如果因此说城里人封建落后过不了多久肯定又要缠脚了,那当然还是污蔑。


因此,稍存理智的人当然应该先来个深入了解,搞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再说话——不然就难免要闹“反对厕所门上的男女标志”一样的笑话了。


有个笑话是这么说的:一个山里人进城,见城里用电灯,他便也买了一个回去。到家后,他拿根皮绳把电灯栓起来挂屋梁上——然而那玩意儿怎么都不肯亮。山里人大怒:你到底亮还是不亮?


王小波先生的批语是:城里人用电灯,不该让山里人看见。


其实这事也一样……只不过还不到二十年,你们城里人也不认识电灯了。


早年,乡下很穷。穷到什么程度呢?

诺,这玩意儿,我们这里稍微加点油垫点葱,烙出来叫做“火烧馍”。


当年逢年过节走亲戚,总得带点礼吧?

礼物是什么呢?


就6个火烧馍。

——图片里面是7个,送礼可用不着送这么重的礼 ^_^


这还是197x年之后,农村生活好了,白面馍也送得起了。之前哪敢这么奢侈。


嗯,据说解放后农民生活好了……那么按照这个理论推论,更早之前恐怕礼物还要寒酸得多……



礼物这么寒酸,亲戚拿什么招待呢?

答案是:一碗酸汤面。



我记事都8x年了。那时候生活更好,逢年过节带块肉。一斤左右。外加十来个白面馒头。

哦,对了,无论是火烧馍还是馒头,收礼者都不能收完,得给人退回去一半。



那时候亲戚家拿什么招待呢?

答案是:一碗搅面——几瓣蒜切碎了油里一过,倒点水,把白萝卜、红萝卜、白菜、菠菜等等搁里面一煮,加点盐,然后把菜汤往煮熟了的面条里一倒,再添上一两筷子菜一搅……来来来,吃吃吃!

注意,搅面可比酸汤面高级。因为里面用了油!

油这玩意儿,七十年代可舍不得用。那时一大家人一年往往只能分大约一酒瓶油,吃不了几次就没了。我表姑说,她家那时候都是筷子蘸点甩锅里,稍微有点油气;我家比较奢侈,但偶尔炒次菜,用的油也不过是茶勺舀半勺而已。

招待客人的酸汤面,就是白面擀的面条配小葱,加盐加醋,开水烫熟然后捞面进去开吃——后来的“高级”形式是筷子蘸点熟油多少弄出点油花。

搅面高级就高级在,它要先用一两茶勺的油把蒜末炝过,再加水煮。这是八十年代经济好转以后才能有的奢靡生活——有些抠门的主人甚至可能会请你吃清水煮萝卜,反正也看不大见。


这种条件下……桌子?椅子都没有。

富裕点的每人一个小马扎,穷点的就那么往门槛一坐或者当院一蹲,男女老少一起吸溜吸溜……


(其实一家一张三斗桌两把太师椅还是有的;但是让谁坐呢?客人说你是主人你坐,主人说客随主便你来坐;你刚想坐呢他二姨夫发话了“行,咱穷,咱不配坐。他三姨夫,你看咱俩谁配坐剩下那把椅子?你配还是我配?都不配咱先回家吧”——你看,让谁坐都不合适。所以这两把太师椅是不存在的,这是主客双方默认的事实。谁提谁是二货。)


遇到婚丧嫁娶之类大事,倒的确要借桌借长凳摆上若干桌了——但这时候得请“掌勺”的师傅来,这才能备齐若干道菜:他们是要挣钱的——然后还是不分男女老少随意入座:您要敢赶你二姨走,小心人家当场揪你耳朵逼你磕头!

(农村也早就不行磕头了。但惹长辈亲戚生气了,人家对你不好打不好骂,就可以端起架子让你磕头,看你尴尬不尴尬。)


——请问,连桌子都没有,在这种物质条件下,这个“女子不上桌”的规矩,怎么可能无中生有的折腾出来呢?


说白了,这事是跟着你们城里人学的。


那是大约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事了。

过去城里人也很穷。他们招待亲戚,同样是一碗酸汤面打发;但随着生活条件提升,一碗面便显得过于寒酸了;可是下馆子吧,贵,而且显得生分:大家都习惯走亲戚吃碗便饭就走了,你张罗着下馆子……是耍派头呢,还是懒,还是赶人走?


尤其逢年过节,想下馆子饭馆也得营业啊——你以为是现在,年初一都能找到地方下馆子?



于是,从城里兴起一股风潮,那就是女主人下厨房炒几个菜招待客人


但是,居民家里的炉子火小(当时都用蜂窝煤,没煤气用),炒菜慢。四个菜折腾半小时都搞不好……

而且,那时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抽烟……城里地方小,房间也小,一片烟雾缭绕本就呛人,很多人嘴上还没个把门的……妇女儿童听了不好。

因此,经常是开席时女主人出来敬杯酒,象征性的拿吃几口菜表示出席了,然后离席,进厨房,做剩下的几道菜;然后……不想跟着外屋的男人吃剩菜,就和我们小孩以及其他女眷进里屋一桌吃饭;成年男子自己外屋扎堆……


那时候大多人也没车;有车酒驾也是家常便饭——也就前几年酒驾入刑,才堪堪刹住这股歪风——不过,当时大多人喝酒还很安静,聊着敬着而已;只有个别混世面的才会拉人猜拳,吆五喝六乌烟瘴气……再后来吆五喝六的越来越多……


我这人对烟酒都没兴趣,也和父辈谈不到一起;尤其反感后来突然流行的、能震得屋顶落土的“魁五首啊六六六啊七巧梅啊”之类噪音,所以一直到大学毕业都一直混里屋……


有个故事说,有位女子蒸鱼,总是把鱼尾巴剁了;她丈夫就很奇怪:你为什么要剁鱼尾巴呢?带着尾巴不一样蒸吗?
女子说,是啊,好奇怪……我跟妈妈学的,你要不问我还没想过。
于是打电话问她妈妈;她妈妈说:我也不知道,你姥姥就这样教的,等等我问问……
最后,姥姥回答:我的锅小,带着尾巴放不下,所以才剁了鱼尾巴蒸!


“客人来了炒几个菜”这种先进玩意儿,差不多九十年代中期才传到农村——然后女主人就像城里一样,从客人面前消失了。


更早之前,农村连买菜都没地方买。就那么点白萝卜红萝卜白菜菠菜,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来什么花色。

直到后来农村经济进一步好转、附近有随时开张的集市了,自己在家做一桌菜才成为可能。

我舅家是大村,村里本就有集市,所以八十年代就这么搞了(但刚开始只限于过年,其他时候仍然搅面);其他亲戚直到九十年代都还有搅面待客的。

因为不喜欢吃红白萝卜,亲戚看着又扔不好扔吐不好吐嘴里嚼着直犯恶心,有很多年都是除了舅家别的亲戚家一点都不想去(不过九十年代开始总算有肉了。多少有点腥荤,萝卜就没那么难以下咽了)。


不过乡下人实诚:我姨/姑/姥呢?来来来一起吃!来嘛,您是长辈,您不吃我们怎么敢吃?

主人也不好意思了:先吃先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来回拉锯许久,多半还是得等女主人也坐上来了才会开吃(乡下地方大炉子大,随随便便就可以一桌吃饭)——之前可以先拿花生瓜子之类垫着。


嗯,我家是这风格,人不到齐绝不动筷子;到亲戚家也一样,人家没全员到位我们就不往上坐(正常来说只能坐厢房聊天,菜上齐了才到上房吃饭;之前靠近上房就是失礼)。

人家才端了几盘菜你往上一坐,让你吃吧,把厨房那口子剩下了;不让你吃吧……大家对着香喷喷的盘子流口水也不是事。

尤其像我去舅家,舅妈做饭我舅总会去帮忙;表弟表妹都还是个鼻涕拉着的小屁孩,不捣乱就不错了……如果刚摆俩盘我们就着急坐上去,舅舅陪吧,舅妈一个人做饭就更慢了;不陪吧……显得主人失礼。

所以,对明白人来说,这时候就不能往席上坐。坐上去就是失礼

因此,咱想当体面人,就得替别人多想想。站院子里坐厢房都行,别靠近上房的桌子——不然弄得双方都尴尬。就好像魔术师拿个箱子打算表演呢你跑过去把人家道具打开了,这像话吗?

同样的,别随便靠近人家厨房——催饭来了吗?你是有多饿啊!

当然,如果还有外人,我们这么近的亲戚已经算半个主人了,跑厨房帮忙干活是正理;只有咱自己一家就别去了,等着就好——这时人家肯定坚决不让帮忙,显得假情假意,大有催饭嫌疑。


——瞧见了吗?穷也得有穷的格律。这才叫讲究,这才叫体面!


如你所见,这架子想扎起来,亲戚必须配合。不然怎么都能把你搅乱了。

那些没能耐理清关系、瞎扎架子搞的一塌糊涂不尴不尬的,都算啥玩意儿啊。那种家庭我们农村人可看不起。没格律,丢人。

娶媳妇嫁女儿一打听是这种家——对不起,不娶,不嫁。门不当户不对,这种亲戚我们可高攀不起。


当然,有处事体面的,就也有买灯泡拴皮绳的。

这种人,菜一上桌就迫不及待的开吃,把女主人晾在一边。完了他还给别人吹牛:“哎呀我说,城里人/XX地方的人规矩大!人家吃饭,女的都不让她上桌!”

然后就有人笑骂:你懂个屁!哪有这规矩?人家给你做饭呢!让你吃你就吃,你注意你姨的脸黑成啥了没有?你这才叫没规矩!过后你姨不定怎么骂你呢。


嗯,总之,虽然我没见过,但想来应该总会有些半调/浑人上当,真的把媳妇赶下去的吧——这事大概和你们城里人学打街球的黑人那样,穿裤子必须露半个屁股是一个道理。


其实不光这事,很多事都这样。


比如说吧,缠脚,你们城里明初甚至更早都几乎普及了,乡下愣是学不会这么先进的文化。


没法子,体力劳动者,脚缠了连路都走不成,还干个屁的庄稼活。


然后这些大脚娘们就被你们城里人嘲笑了几百年——这事稍微读过点旧小说的都知道。


嗯,当然,经过文化人孜孜不倦的努力,农村女子的脚还是没能逃过厄运——等后来城里人跟着洋大人废除缠脚陋习了,乡下人还以为洋人是会喷火的妖怪呢。


因此,最后一批小脚老太太是农村人。嗯,愚昧落后没得洗。



类似的,你们城里逼寡妇守节,给她们立贞洁牌坊;俺们乡下就不敢这么玩:没个男人地里活怎么干得了?不让寡妇改嫁就是逼人家死!


所以诸如守节啊被男人摸了手要砍手啊等等先进文化,农村就是接受不了。怎么推广都白搭。


孔子他老人家也明白,宽宏大量的表示“礼不下庶人”。



总之就这么回事:农村人绝对不是反帝反封建的急先锋;但也绝不是帝封修的开创者/领头人。他们只是务实,因为不务实容易饿死;同时因为离文化中心远,所以很多东西总会慢半拍、而且搞不好就会学走样——包括但不限于缠脚和守节之类。


当然,哪都有死脑筋……这种听不懂话看不懂事的,就是小沈阳他们喜欢模仿的“傻子”——我老家一带就叫他们“半调”,古典小说则叫他们“浑人”。

甚至,说不定还真有人像浑人那样瞎学,真个把它弄成风俗的——就好像穿裤子露半拉屁股蛋一样(我对屁股蛋究竟是有多怨念啊!)。


嗯,咱还回来说“不让女性上桌吃饭”这件事吧。


总之呢,这事我的看法是:

1、至少我们这里的农村从没有过这种规矩。就好像城里也从没有过“女人不上桌”的规矩一样;但基于性别的分工的确存在,近若干年才改掉——这才二十年不到的事,你们不会忘这么快吧?

近年来,随着工作机会的增多,农村男人下厨房的也越来越多了:如果女方找了个摘辣椒摘花椒或者工厂缝玩具之类的工作,男人总不能就那么饿着吧?


2、个别脑子不正常的(俗称半调/浑人/傻子)的确跟着他们想象中的城里人学了这么个子虚乌有的所谓规矩——就好像有人就是认为城里人拿根皮绳吊着灯泡就会亮一样——并且坚定的以为这就是时尚(就好像裤腰子一定要松松垮垮,把大半个屁股蛋露出来才是时尚一样)。

当然,正常人都知道,信这个的多半脑子有点不大灵光……


3、个别城里人遇上了乡下这些半调/浑人/傻子(当然,也可能他们自己就是城里的半调/浑人/傻子,就好像那些把“女人不上桌”当规矩引入乡下的乡下傻子一样),于是以为农村果然普遍有这么个规矩。


4、还有种情况,现在的人都上学,都免不了要有几个同学。哪天你/你爸/你妈/你妹的同学组团来你家玩了……请问,你是不是一定都要坐上去掺乎掺乎呢?

反正我妹同学来了我是自觉躲厨房的……我爸、我同学来了,其他人也一样——他们尴尬不尴尬我不知道,反正我和同学一桌吃饭旁边坐个老爸老妈老妹,我觉得不是事。

至于你……你看着办吧。


农村人过惯了苦日子,有点剩饭舍不得扔;但突然来客人了总不能给人吃剩饭……

因此,在家里某人陪自己的客人吃桌时,躲厨房的几口人经常还会吃剩饭。我们家每个人都在类似情况下这样吃过剩饭:你要看见我妹同学来了我和父母躲厨房吃剩饭,这能证明我们家我妹最大我这个哥地位低下,因此我家男卑女尊吗


当然,我妈没上过学,她就没同学来造访(所以现在玩淘宝有点麻烦,动不动就问我哪个敢点不敢点;不过好在同样的问题解释一遍就再也不会问了。前几天在个三绿店铺买东西闹了点不愉快,现在学会进店先看店铺评价,再看用户评价,然后看看追评才决定买不买……)


因此,你要只从这一个角度观察,就会发现,客人不是亲戚时,要么我陪要么我爸陪要么我妹陪,就我妈是永远剩在厨房那个。那么你一定会觉得我妈在我家地位最低。

其实我爸连家里有多少存款都不知道。


类似的,你考上大学了,你爸一高兴大摆筵宴,你猜来的都是谁?

当然还是你们家邻居以及他的同学啊。

你坐上去打算和你爸同学聊点什么呢?


朋友圈才是你该去的地方,对吧。

当然了,你妈要不会发,你一定得帮她发一条“我闺女/儿子上了XX大学”——可记住了,千万别用错了口吻:你要在她朋友圈刷屏“我考上大学了我妈连吹都不会还得我亲自来,看,这是录取通知书,没见过吧”,那就成笑话了。



5、当然了,这事还可能非常复杂……比如有些时尚界人士见有人拿皮绳挂个玻璃泡,就以为这的确是某种城里/农村流行的装饰品……于是就造成一整个地区的人集体犯傻:这种情况经常出现在城乡结合部或类似区域。他们在经常性的耳濡目染之下,很容易学会穿裤子露半个屁股蛋之类怪癖(又见屁股蛋!我真不能想个更好的比喻吗?)。


不过,这种情况用不了几年也该彻底消失了。

过去只有自行车,买东西还不方便,只能自己做。现在很多人家有汽车,附近市集从凉菜到卤肉啥都卖,方圆二三十里超市都能开四五家——现在农村人待客,也已经习惯直接买成品半成品,然后拿电磁炉/煤气一热一炒:来来来,一起吃一起吃!

而且,也已经有部分人家习惯下馆子了。只要经济不下行,这个自然会是潮流。毕竟没几个人喜欢折腾自己。


生活方式本身,才是最强的变革力量


《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可谓字字珠玑:

夫权这种东西,自来在贫农中就比较地弱一点,因为经济上贫农妇女不能不较富有阶级的女子多参加劳动,所以她们取得对于家事的发言权以至决定权的是比较多些。至近年,农村经济益发破产,男子控制女子的基本条件,业已破坏了。最近农民运动一起,许多地方,妇女跟着组织了乡村女界联合会,妇女抬头的机会已到,夫权便一天一天地动摇起来。总而言之,所有一切封建的宗法的思想和制度,都随着农民权力的升涨而动摇。


菩萨是农民立起来的,到了一定时期农民会用他们自己的双手丢开这些菩萨,无须旁人过早地代庖丢菩萨。共产党对于这些东西的宣传政策应当是:“引而不发跃如也。”菩萨要农民自己去丢,烈女祠、节孝坊要农民自己去摧毁,别人代庖是不对的。


现在,农业为主的、真正的农村地界里(而不是“城中村”、“城乡结合部”里),农民家庭的收入就来自于他的几块责任田。在包产到户政策的保障下,真正农业为主的地方,每口人起码得一亩三分地吧。一家祖孙三代同堂6口人就是七八亩地——市亩一亩可是666平米啊,想想七八亩地得多大——你觉得是爷爷奶奶更有力气呢还是父亲母亲更有活力?最小那口能算劳力吗?不上学吗?

这么多地,这么点劳力,女人不下地是不可能的。不然一家饿死。


大家都知道,我国有个“18亿亩耕地红线”;实际耕地远高于18亿亩。

就按18亿亩算,13亿人,人均耕地1.38亩;但13亿人包括城市人口,如果按8亿农业人口算,那么平均每个农民种地2.25亩。

换句话说,想说你是农民,一家五口连七八亩地都没有,那实在有点勉强了。10亩地都到不了平均线呢。

五口人一般也就两个壮劳力。男女都下地,平均每人料理4~5亩地;和只有一个男人下地料理8~10亩地,区别还是很大的——后者容易变寡妇。


很多人没见过大块地什么样子;不过标准足球场应该见过吧。

按规定,标准足球场应该长90~120米、宽45~90米;我们按世界杯决赛场长105米宽68米算,这个足球场的面积是7140平方米;一亩地是666.7平米,那么一个足球场就是10.7亩地——显然,这个面积远小于平均水平的农民家庭五口人的责任田面积。

大多人没见过手工收割麦子的模样。喏,就下图这样:
现在,你不妨找个足球场,像上面那样弯腰90度,把里面每个平米都踩上6~8个脚印,然后看看晚上是不是还能睡着觉,再看看得腰疼几天才能恢复。

农民割麦可比这样走一遍憋屈多了。见上图老农的动作了吗?
我没干过活。也就初中麦假回家下过次地,下午不太热时候干了不到一小时,割了不到十分之一亩的小麦(一分地)。胳膊肿了,手腕疼;两只手直到手肘被麦叶拉的好像穿了网纹袜一样,全是纵横交错的红道子。然后家长心疼,被赶走了。

这种活不需要力气,但特别熬人、累人。我们这里的农村妇女都是和男人一样干的。

割麦子时间非常非常紧迫。小麦成熟后,一两星期内就得割完。不然万一淋上几场雨,小麦就棵生芽,多少努力都打水漂了。所以别想着什么休息啦恢复体力啦,没那回事。早上天蒙蒙亮起床,干到旭日高升回家弄点饭一对付,马上回地里一口气干到烈日当空回家吃午饭;午饭吃完马上再去地里干到月明星稀——就这样一直弯着腰,面朝黄土背朝天,保持至少一个星期。

这种活真不是人干的。所以后来有了收割机,就再也没人愿意动镰刀了。

收割机是好东西。过去4、5个壮劳力忙几天的活,它开进去半晌收完——所以现在都是让麦子在地里晒上个把星期,等麦子差不多晒干了,再雇收割机来瞬间搞定。之后不用晒不用扬场,直接入库或者售卖。

过去小麦收割后,需要摊到场里晒干、然后脱粒、扬去各种杂质;现在收割机一次搞定,过去因为争着用场地等问题引起的各种摩擦自然全部消失。


哪怕女子体力稍差、干不了装车卸货之类重活,但这种活只是农活的一小部分;煮饭刷锅的确是轻活,却天天都有——所以现在“夫权”哪还抖得起来?女人敢拍着胸脯对男人说我干的比你多你凭什么管我,男人指着啥回嘴呢?

哪怕只是为了吵架有点资本,也得赶紧抢家务活干啊——然后女人霸住锅台说你做饭死难吃还不麻溜滚出去;男人只好扫地修屋:等吵架了女人说扫地也算活屋顶一年你能修几次你看我天天在厨房烟熏火燎的你亏不亏心……所以聪明的男人就不吵架。


年轻一代进城打工不干农活,他们什么样子你们天天见;留在农村的那些自认为自己比丈夫干活更多的中年大婶们可彪悍的很,骂起家里那口子没轻没重的,被骂的往往还碍于面子没法还口,只能跑邻居家躲难。


现在离婚不算啥大事,真“降”不住丈夫的早离了——当然,彻底被丈夫降住、然后和小三住一起的也有,我邻居家姑娘就是,大老远都有人知道;彻底“降”住丈夫然后天天往家引小白脸的也大有人在。

当然,农村男女还是不平等:女方被丈夫降住然后养小三的,和小三闹矛盾了回娘家村里喊人一大群人去给她撑腰;男方被夫人降住然后养面首的,反而没人好意思说——后者涉及女人名节,喜欢传谣的长舌头容易被人看不起;前者只是个负心男,那就人人得而诛之了……可见农村人对女人名节多少还是有点看重的。


记得有这么一个研究:新入教的教徒、新迁入的移民,往往会对自己新加入的教会教义/新迁入地风俗产生更极端的认同,更加不能容忍对教义/风俗的冒犯。


研究者认为,这是因为,新人总是迫切期待融入新的集体、获得新集体旧有成员的认同。

因此,TA们往往表现得过度积极、甚至会主动参与对自己过去生活方式的攻击——TA对自己的过去,会表现的更严苛,认知会更扭曲;一切的一切,只要和迁入地稍有不同,TA都会打心底产生最强烈的愤慨。至于迁入地嘛……人家的PM2.5都是甜的。


因为他们怕和别人不一样。


这种心理被称为皈依者狂热如何从心理学的角度认识“皈依者狂热”? 怎样理解“皈依者狂热”?


露半拉屁股蛋子的穿裤子方式、城乡结合部的非主流现象,多少都有皈依者狂热的影子——他们理解不了被自己崇拜的人群的生活方式,只能抓住人家最粗浅的表层特征加以模仿、然后迅速极端化、弄得连被模仿者自己都认不出来。

因此,农村受教育者的家庭反而更加的“规矩大”、更加的男尊女卑。这也是因为在他们读过的文章中,城里/体面人似乎就应该像旧小说那样,有板有眼、上下有序。他这种高人一等的书香门第当然要学了,不然怕城里人笑话——这反而使其更加的落后了。


同样的,很多人绝对不允许别人说“我们那里没这回事”。因为他们需要表现的和“乡下人”不一样,不然就显得自己和“与生俱来的土气”决裂的不太够。

因此,他们必须迎合城里人的看法——哪怕那是个显而易见的偏见。


请警惕那些有皈依者狂热倾向的个体。他们很容易顺着你们的想象说话,不自觉的加深你们的误解。


当然,这不是品质问题。这是大多数人无法抵抗的、天然的生理倾向——像我这样没心没肺、“随便你们说啥我只管说我知道的事实、你们给脸也好反驳也好,反正你们认同与否老子一点不在乎”的INTP性格是极少数——因此请体谅他们。

移民过去有两三代、觉得自己扎下根了,狂热自然就没了。



总之,一切说白了还是因为城市的文化中心地位作祟。


作为追随者,农村不缠脚是落后,放脚迟了也是落后;再嫁是落后,离婚有心理障碍还是落后——就因为落后,因此必须承担残害女性的所有指责。

这和“俩人结伴去偷东西,城里人机灵早点跑了,乡下人慢一步被抓住了,那么当然被抓住那个才是贼”是一个道理。


尤其是,农村和城市文化的主要交界点就两个,第一个是和城里人结婚的农村人,第二个是和农村人结婚的城里人——前者需要证明自己已经里里外外都成了城里人,后者需要证明自己绝对没变成农村人。


由此产生的皈依者狂热影响下,农村人用不锈钢碗自然就显得比城里领导潜规则女下属更可恨更不女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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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溺死女婴的是因为水太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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