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日军第13师团山田支队的士兵回忆,在乌龙山麓集体屠杀中国约2万名战俘与难民时,就发生过令日军震惊的猛烈反抗:
“在我们清理尸体的前一天晚上,两个小队机枪队奉命出动,从公路上向下面沙滩的难民扫射。发出上述命令的高级军官认为,对手们毫无防备,他们已一星期没有进食,因而体力已经消耗,只消用两个小队的机枪就足够了……”
“机枪在黑夜中发出吼鸣声……他们瞬间意识到机枪喷出火来意味着什么,便高声呐喊,像雪崩似地冲向机枪小队……他们满腔怒火地冲了过来,两个机枪队转眼就被挤垮了,汽车队在稍高的公路上看到了这种情况,不得不随机应变采取措施。他们丢下了汽车上的汽油桶,把汽油倒在坡地上,点起火柴并向那边扔去……人群很快被猛烈的火墙压了下去,逃也逃不出,全都被杀害了……”
日本反战记者本多胜一在他的著作《通向南京之路》中,也记载了中国战俘的反抗事迹,因为该书的内容来自于本多胜一对日军老兵的采访,可信度很高——第65联队下士田中三郎(化名)回忆了当时的情况: “听说一个少尉被反抗的俘虏弄死了,传达过来的警告说,‘是他的刀被夺走才出事的,要警惕!’大概是有的俘虏察觉得苗头不对,而采取了豁出去的绝望行动……。
该部队另一名士兵宫本省吾在日记中写道:“由于是处理两万多人的俘虏,所以终于出现大漏洞,友邻部队也付出好几名死伤者,我们中队死一人,伤二人”。
原来,1937年12月17日,日军在长江边上的草鞋峡集中处决数万中国战俘与平民时,这些战俘与平民高喊“夺枪! 夺枪!”,赤手空拳地冲向日军,虽然仍不免于被害,但令日军十分恐惧,并且还杀伤了一些日军。
第65联队的联队长两角业作在战后回忆录中,描述了发生在12月17日夜间的幕府山战俘暴动:“两千来人一下子猛冲过来,拼命地乱蹿,怎么也制止不住。我军不得已开枪射击,竭力阻止他们逃跑。但因天黑,大部分向陆地方向逃去,一部分跳进扬子江”这2000多名战俘大部逃脱,并且还打死7名日军(含军官1名)。1938 年2月23 日,《大公报》第3版刊载的“中央社讯”《敌兽行迭出,五百解除武装军士在京惨遭蹂躏杀害》中,报道了中国战俘在最后关头与敌军搏斗牺牲的英雄壮举:“闻有数十军士知难免一死,等是一死,多挣扎挺身抢夺武器,或咬住敌耳部或腿部,以至被踢毙或刺死,然敌寇中亦有因之有数十人中流弹或耳坠流血致死……
会的。以《蒙古秘史》的记载为例:
灭亡了塔塔儿部,捕掳了他们的百姓之后,成吉思合罕召集了亲族,商议如何处理这些部众和百姓,在一个大帐房里开会讨论。他们议论说: “现在为了消灭自古以来迫害我们父祖的这些坏塔塔儿人,要把他们像车轴高的人, 不用问就杀死。 余下的妇女和儿童, 分给各家,作为守门的奴隶。”这样地议决了。
别勒古台从帐房里出来。塔塔儿部人也客扯连问说:“你们议论的什么话?”别勒古台说:“决定要把你们像车轴高的男人们都杀死。”
也客扯连听到别勒古台这个话,急忙去传知那些塔塔儿人,他们齐集于山寨上。因为攻打山寨,我军受损失极重。集聚于山寨上的塔塔儿人听说被捕后,像车轴高的人都要被杀,一齐说:“和你们同归于尽!”每一个人都袖了一把刀,所以攻打时我军受了很大的损失。
把塔塔儿人像车轴高的男子都斩杀了,成吉思合罕降旨说:“我们亲族大会议,别勒古台泄露出去,以致我军遭受了这样大的损失。此后,不准别勒古台参加大会议。会议时,别勒古台在外面治事,审问斗殴、偷盗和欺骗的案件。会议完毕,饮酒以后,别勒古台及答里台斡惕赤斤二人才可以进来。”
国军:我们反抗,交换比1:3。我们好歹有枪有炮,你们平头百姓连刀都不一定人手一把准备怎么反抗?
先问是不是。
《南京!南京!》上映时,《新周刊》的当期,讲的就是国军放弃南京后,南京军民的抵抗情况。
我记得有一句话——当时日军进入的是一座充满敌意的城市。
印象里最深的一个事迹,是有市民潜入日军的军营,刺死了多名日本兵。
以上单是南京大屠杀的情况,就世界范围上看,一旦有一方彻底丧失斗志,那么就会出现几个人杀死或奴役成百人的情况。
上述情况在古代战争和现代战争中都非常常见,不再赘述。
单就古代战争而言,古代的守城战常动员壮年市民参与战争。这也就意味着城破和巷战结束以后,该城的军队和大部分有战斗力的市民基本失去了战斗能力,所以屠城方所遇到的抵抗不可能很大。
(但中国古代存在超大型城市,因此并不全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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