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大学时你的室友是如何堕落的?

回答
大学时光,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段青涩而又热血的经历。我的室友,小伟,他曾经也是这样一个阳光少年。刚入学的时候,他话不多,脸上总是带着点腼腆的笑容,学习也很扎实,尤其是理科,在他手里总能被玩得溜溜的。我们宿舍六个人,他算是那种最安分守己的,每天除了上课就是泡图书馆,偶尔还会拉着我一起去操场跑步。

变化,是从大二开始的。

一开始,他只是偶尔去网吧,说是要找找学习资料,或者跟同学组队打游戏。我们也没太在意,毕竟大学生活丰富多彩,偶尔放松一下也很正常。但是,去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频率也越来越高。有时候,他会逃课,理由总是五花八门:肚子疼、家里有急事、或者就是一句“今天状态不好”。

一开始,我们还会劝他,问他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他总是含糊其辞,说自己没事,然后又陷入新一轮的“找资料”或者“组队开黑”。时间久了,我们就发现,他所谓“找资料”的内容,无非就是在各种游戏论坛和直播平台之间切换。而他曾经引以为傲的理科成绩,也开始下滑。期末考试,他好几次都踩着及格线过,甚至有几门课挂科了。

最明显的变化,是他的生活习惯。以前他规律作息,早睡早起,我们宿舍是出了名的“熄灯模范”。后来,他常常熬夜打游戏,白天就呼呼大睡,白天我们上课的时候,他就在床上敲键盘、玩手机。吃饭时间也不固定,有时候匆匆吃几口,更多时候是直接叫外卖,送到宿舍,然后就在电脑前边吃边看。

曾经,我们宿舍是个小小的“书吧”,大家没事就一起聊聊学习,讨论问题。后来,那里变成了“网吧”,他对着电脑屏幕,时而兴奋地大喊大叫,时而又沉默不语,周围弥漫着泡面和烟草(虽然他以前并不抽烟)的味道。他身上的衣服也经常皱巴巴的,身上总有一种淡淡的油腻感,和他当初那个干净清爽的形象判若两人。

我们尝试过和他沟通,但效果甚微。他总是推脱,说自己只是在放松,等过段时间就好了。但“过段时间”却遥遥无期,他越来越沉迷,越来越脱离现实。他的生活费也开始紧张,有时候会找我们借钱,起初只是几十块,后来就变成几百块。他总是说要还,但钱总是被他用在游戏里,或者用来买各种游戏装备。

他开始变得情绪化。一旦游戏输了,就会摔东西、骂人,宿舍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紧张。有时候,他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和其他人争吵,甚至和我们发生矛盾。他不再关心我们的学习,也不再参与我们的日常活动,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的电脑屏幕。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临近毕业的时候,大家都忙着找工作、写论文。我们宿舍几个要好的,还在互相帮忙,讨论未来的规划。而小伟,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世界里,对毕业这件事毫无感觉。他甚至没怎么去上最后几节课,论文也是找人代写。当大家都在为未来奔波的时候,他还在为游戏里的虚拟成就而沾沾自喜。

毕业后,我们去了不同的城市,联系也渐渐少了。偶尔在朋友圈看到他的动态,通常都是一些游戏相关的,或者是一些抱怨生活的话。他没有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生活得有些拮据。我曾试着联系他,想问问他过得怎么样,但他回复得很敷衍,仿佛不想多谈。

小伟的堕落,不是一夜之间的巨变,而是慢慢的侵蚀。从一个有梦想、有追求的阳光少年,到一个被虚拟世界吞噬,生活一团糟的沉沦者,这个过程让我感到心痛,也让我对大学生活充满了警惕。它让我明白,大学是一个充满诱惑和挑战的地方,如何把握自己,如何抵御诱惑,是一门非常重要的必修课,而这门课,小伟似乎没有及格。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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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个别词句)

这个问题充满恶趣味、偏见、短视和幼稚。

首先,人生画卷刚刚打开,在没有足够的社会阅历之前,一个大学生对堕落的理解可能非常狭隘和武断。事实上,对很多人来说,顺应主流未必不是堕落的入场券,正如很多人相信特立独行原本是堕落的亲兄弟一样。

其次,除非亲密好友,我们对室友的了解十分有限;而任何表面现象(类似很多挂科、天天手游、抽烟喝酒),如果不是有悖公共秩序或触犯刑事条例,都与堕落无关。这些青春片段,可能无以为荣,亦何妨无怨无悔。

第三,如果曾经是好兄弟,当时眼看对方堕落而不奋力施救,如今又在网上兜售兄弟糗事,难道还有比这种行为更加堕落、更加无耻的吗!年轻时候做点荒唐事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种对人血馒头的嗜好。不过,自我解嘲或者反省尚可,但不合题意。

第四,基于前三个理由,我们没有资格评判室友是否堕落,也没有足够的细节供述室友的堕落过程或剖析他们堕落的原委。因此我们有理由质疑一切室友堕落故事的可靠性,并鄙视其中传达的畸态优越感和恶意好奇心。

最后,请那些平时喜欢关注别人是否以及如何堕落,特别是对堕落经过津津乐道的人,稍微清醒片刻。因为你们已经走在彻底堕落的路上了,而且是可以觉察的正在进行时那种,无论如何定义堕落。

很可能,这才是室友堕落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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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群像》——献给热情有理想的青春时代。

我大学时代的堕落始于两个契机,一是发现一些课程和老师的无趣,于是疯狂翘课。二是……回头再说二是什么吧。

不过,我不想只说我自己的堕落,我打算给堕落的一伙人留个群像作为纪念。

1.曾经漂亮的辅导员二三事

某学期,某天早上,我正在温暖的被窝中埋头而睡,同时还有室友小何在。

这里插播一个花絮:那时候,寝室最用功的一个人,姓傅,总是每天第一个起床,去教室或图书馆。小何讽刺道:“每当太阳照到我的屁股和老傅的脸上时,他就迫不及待起床了。”

不过,这一天真是倒霉,因为早上的课是副院长孔教授的,而人没到齐,我们那位有点好看的女辅导员于是愤然独闯男生寝室,直接掀开了我的被角,把我从甜美的梦中惊醒。

我当时有些尴尬,因为我喜欢裸睡,好在她掀开被子的角度不大。

我和小何,还有对面宿舍的老潘,被叫到辅导员办公室,教训了一番:“你们太胆大了,孔院长的课你们也敢逃!”

教训完后,我要求留下和辅导员单独聊会儿天。

我对她说:“李老师,您变老了。”

她愣了一下后说:“被你们这些人气得!”

然后她问我,你不是想考研吗?怎么不用功?

我说,现在才大二,要是下学期就考,我早就用功并且考上了。

后来说了些什么,忘记了。

大四毕业,给她发了条短信告别。她回复说:祝你一路顺风一切顺利一生幸福。

毕业两年后,一天无聊,发短信给她说:李老师,我大一时曾经暗恋过你。

她回复:怎么不早说?我家那口子天天打击我,我都以为我老得没法要了。

这位李老师,因为对我班的态度明显不如隔壁班,加上其他一些事,我当年的兄弟们都很讨厌她。

三年后,有一次,我回到那座城市,联系了她,她要请我吃晚餐。我说可以由我来请,她说她的地盘她做主。

不过,那时我和好兄弟老潘在一块儿,老潘当年和我一起被她抓过逃课。

我对老潘说:“一道去吧。”

老潘:“不去!你要是去,我看不起你!”

结果,我就放了她的鸽子,而且从此再没联系过。

这位辅导员李老师,喜欢奉承上级,有时喜欢打官腔,所以在学生中口碑不太好。

不过有一次,她似乎是真情吐露。

当时是这样子:大一时有门大学生思想道德修养课,简称“大思修”。 有一天,这门课讲到关于爱情的问题。课本上认为“单相思”和脚踩两只船等等一样都是不健康的爱情。

那门课的女老师,当年是我们辅导员李老师的辅导员。短发,看上去干练知性,圆圆的脸配一副黑框眼镜。

那节课,她让学生起来,各自谈谈自己的爱情观,例如恋爱和婚姻间的关系等等。

我起来问她:老师,我想请问您有过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情经历吗?您后来的婚姻和之前的恋爱有关联吗?

那老师略一羞涩,随即回复了风度,说道:“我大学时忙于学业,没怎么谈恋爱。现在的老公,是工作后经介绍认识的……”

后来,有人把这一幕描述给了我们的辅导员李老师听。

据说李老师当时喊道:“瞎说!她大学时就和她男友在外面租房了!”

我后来常想:辅导员李老师,当年看这位她的辅导员,会不会和我们看她一个样。

接下来的情节会有些不正经,思想纯洁者不要看。

那时,在我们男生宿舍,在那些如狼似虎的男生口中,辅导员李老师,永远是各种荤段子调侃的对象。

那时,我们住着老宿舍楼,一个楼层只有一间水房。夏天,男生们常常一丝不挂地拎着水盆,往水房冲凉,再一丝不挂地走回。

有时,还会顺道裸着身子串门。有一晚,我们那位男模身材的班长,就这么进了我们宿舍。

小何叫道:“你就不怕李姐姐突然来查房吗?那你怎么办?”

班长淡然一笑:“那我只好让她占点便宜啦!”

那时我们宿舍有位英俊的哥们老谭,是个神(zha)人(nan)。在那个还用电话卡的时代,他有三个女友。一个,他用自己的电话卡打电话给她;第二个,他只接她打来的电话;第三个,只用手机联系。

当时班长的话音刚落,老谭道:“你别得意!人家李老师用过的肯定比你长(第三声)得多!”

那时候,我有一把吉他。

隔壁宿舍有位男生,叫小毕,一掌能劈开一块砖。曾有过在辩论赛中激怒而挥拳捶桌子的威武经历。

小毕是个球迷,浓眉大眼的,有段时间,贝克汉姆剃了个接近光头的发型,他也去理了一个。希望有人喊他“贝克汉姆”。可不料,大家都喊他“里瓦尔多”。

一天晚上,小毕来了,抱起我的吉他,想要弹唱。但不知道唱什么。于是,拍拍我的下铺,大胖。

大胖当时正躺在被窝里看黄书,醉眼迷迷。

小毕:“大胖,你在想谁?”

大胖:“想李姐姐!”

小毕:“想让李老师来吗?”

大胖:“想——”

小毕:“想亲李姐姐吗?”

大胖:“想——”

小毕:“想亲哪儿?”

大胖:“mimi——”

小毕:“想让李姐姐亲你吗?”

大胖:“想——”

小毕:“想让她亲哪儿?”

大胖:“JJ——”

于是小毕灵感来了,拨动吉他,弹着自己发明的和弦,在窗外雨声伴随中,深情地唱起由大胖刚才的话改编而成的故事。如泣如诉。我们满屋狂笑。

后来,我到对面宿舍串门,在该宿舍“于大秀才”的本子上,看到一首诗:

“雨夜

传来一阵疯男人的怪叫

今夜的雨是否激变了他们?

…………”

下文还有:

“门开,伴着冷风,你来了

用调侃的表情,询问起

我的女友

他的女友

他的女友

还有他的女友

灯熄,你走了,留下一句话

’像我这样的人不会有”

大约那天小毕弹唱完那首黄色民谣后,突然很想恋爱,然后跑到对面宿舍接着聊天了吧。不过,我记得,那时对面宿舍八兄弟中,只有一位有女友。所以,这番问完,小毕应该会感到心里舒坦些。

2.纯情寝室长小汪二三事

我们的寝室长小汪,人非常老实,甚至可以说有些腼腆。

小汪是山区人,家乡的方言很复杂,甚至很难译成普通话,我们都觉得有点像俄语。他夜晚经常说梦话,不过,反正他的梦话我们也听不懂。

斜对面宿舍有位哥们,小师,就有点惨,一次,听人到处宣传,说小师午睡时,突然说了句惊天动地的梦话:——

“钱,女人,都是我的!”

此事到底真的假的,待考,因为小师一向也是腼腆斯文。让人不太敢相信他会有如此狂野的内心。

说回到小汪,大一时,他很纯洁,很纯情,纯得……我们在宿舍看某种动作片时,他就会立刻收拾东西去教室或图书馆。

我们那位男模一般的班长,恰恰相反,每次,听到一点动静,他就会蹭过来。

“唉唉,这样的女生,要是能抱一夜,我愿意少活二十年啊!”班长喜欢边看边评论。

班长是中原汉子,对男性为女性做的某一种动作,他称之为“刨地”。

“你个变态!”他拍拍大胖的脖子,“就喜欢刨地!”

“你滚!你才喜欢刨地!你天天都想刨地!”大胖回答。

整整三个晚上,他们一见面,就攻击对方“喜欢刨地”,其实那时明明俩人都是童男子。

说回到小汪,他从来不说“刨地”之类。他有时喜欢和我们讲山里的故事:

“我们家家都养猪,山上有狼。狼来抓猪的时候,很方便。其实猪要是死命挣扎的话,狼是拽不动的。狼只要咬住猪的耳朵,再拿尾巴不听地拍猪的屁股,那蠢猪就乖乖跟它走啦,哈哈!”

我们每晚卧谈会的节目不多,虽然是中文系,但很少聊文学,因为容易吵起来。所以,偶尔的卧谈,一般是听大胖讲黄色笑话:

“话说有一天,一个好色男人,潜入女澡堂,当时女澡堂里没人,他自顾自地玩水,突然,三个女的进来了,他躲无处躲,只好站在池边,摆个pose,伪装成一座雕像……(以下删去五十字)”

有一晚,大胖讲得兴致正浓,小汪突然说:“算了,别说了吧,睡了。”

第二天,小汪急急忙忙晒被子,小何发现——原来昨晚他遗精了,因为受不了大胖讲的那些黄色笑话的刺激。

从此,小汪纯情的形象被彻底定格。

我们那时,要考普通话等级证书,小汪急坏了,因为他家乡方言的缘故。那里的人,向来是普通话考试困难户。

他每天抱着教材,声情并茂,朗读里面的散文、词汇、绕口令……

“对面,走过来一位清清爽爽、美丽动人的女孩,她,就是我的表妹——阿玉!”

小汪把这最后一句读得太深情了,大家都模仿着他的腔调调侃他,有时还会问他:

“你的表妹——阿玉最近怎么样了?”

“昨天你怎么睡那么晚,想你的表妹——阿玉了吗?”

………………

大学小社会,到大四时,小汪也在这个染缸里变得有些堕落了,他那时已经可以主动跟我们去网吧通宵,并且……下载些什么来欣赏。刺激他“堕落”的是啥呢?好像除了染缸的氛围外,还有当年很红的一篇文章,说一个人22岁还没有性生活是失败的人生。

3.美的膜拜者老潘二三事

老潘是位和蔼的胖子。不在我宿舍,但是,是我大学时最好的兄弟。

他们宿舍的大哥,我们都称为“猴哥”。猴哥长得一点也不猴,肌肉发达,体型犹如方块。每一次,猴哥跟老潘打闹,结果都是老潘逃到桌子另一边。

猴哥此时就会笑迷迷地招招手:“过来,我错了,我给你道歉!”

老潘会立马作揖:“哥,我错了,是我错了!”

老潘爱写诗,不过一开始真的不大会写,那时他总觉得《雨巷》那种就是最美的诗。当年他给我们展现的第一首诗,叫《江南雪》:

“我走在雪里

我走在江南的雪里

………”

后面的我全忘了。我们在四年中经常拿这两句开他的玩笑。不过,老潘非常有天赋,后来写得很好。考浙大古代文学的硕士,面试时,对导师们说:“我能写汉大赋!”

老潘喜欢听京戏。

一次 在宿舍里,他一遍遍听裘盛戎的一个段子,把猴哥听烦了,问他能不能关掉。

老潘说:“不行!你可以揍我,大不了我承受点肉体屈辱;但你不能不让我听京戏,这是精神上的侮辱!”

老潘喜欢打牌,那时候,我们对面的宿舍,经常就是牌场。玩四个人或五个人用两副牌的《斗地主》。输了的用牌刮鼻子。

老潘只要手里的牌差不多,必然会抢地主。最高的赌注是输了被每人刮9下。

打到得意时,老潘豪情万丈,有一次,牌局将终,他作为地主,手中还握着五个九和一张四,感觉胜利在望了,豪迈地把五个九摔在桌上:

“五个九!”

只见公认最不会打牌的于大秀才,慢悠悠说了句:

“别跑~~六个十~~”

在场的参与者、观战者,不下十人,当时一阵爆裂般的欢呼。

…………………

我相信,无论再过多少年,当年的同学老成什么样子,见面后多么陌生,只要对老潘说句“六个十”,我们就会瞬间回到那个年轻的时代,仿佛之后分别的时光不曾存在过。

老潘特别爱说的一个词,就是“美”。

他对美女有一种天然的崇拜和敬重,美女是他心中的图腾,是世间一切美好凝聚而成的精华中的精华,是圣洁,是芳香,是……。

为了帮他除魅,我们有时会说:“醒醒吧,美女也是要放屁拉屎的。”

老潘说:“这就是你们不对了,你们只需要想美,想她美,不要想她会放屁拉屎。”

老潘的堕落,不是在本科时,是在读硕士时,这一点,下回分解。

—————————12.14更新—————————

老潘在中学时代曾经有个女友,毕业前就分手了,那女友的名字很有趣,叫“张丽华”,嗯,和陈后主的宠妃同名同姓,一字不差。

所以,每当老潘回首那段感情时,我们就会打趣他:“又想贵妃了吗?”

可惜,除了老潘本人,我们都不知道贵妃长什么样子,连照片也没见过。

美的膜拜者老潘,美女的崇拜者和讴歌者老潘,因为颜值和身材的问题,在大学四年中,始终和美女无缘。

有一年,文学社招新,我们那个混到社长的痞子哥们小九,给一群学妹出示了老潘的一首作品。在场有个一个性格豪迈的富二代文艺学妹,名字叫“小倩”,曾经创下过一个月弄丢三部手机的记录。当时这小倩一拍桌子,说:“我要嫁给这个人!”

当晚,小九约了小倩和另一妹子(一位学学二代兼旅游达人),还有老潘、于大秀才和我,一起吃饭。小倩见到老潘的瞬间就改变了主意,决定认他当哥。

插播一则花絮:当时,两位学妹表示,文学社应该增加活动项目,例如旅游。

小九苦笑:哪来的钱啊……

两学妹异口同声:“我们有钱!”

此话掷地有声,那一刻,我们三个穷兄弟,只剩得面面相觑。

说回到老潘,前面说过,他是读硕士之后才开始“堕落”的。本科时代,我们的理想都是研究古代文学,还自称到最后也要做理想主义者。

老潘写过这么两句,说是要和我共勉:

“在自己的土地上写诗,在自己的家园流泪”

堕落的原因,是一个属于社会学范畴的问题。

第一件事:某年高考,语文阅卷,他跟着导师参加了,批改作文。一个考生,或许是自觉有才华吧,作文不走寻常路,写成了《离骚》体。老潘觉得:好个奇才!应该给满分!另一位改卷老师,认为考生故弄玄虚,应该给不及格。

老潘大怒,他觉得不能这么毁了一个有才华的考生前途。但争持不下。他想到了导师,认为导师会赞同自己的观点。于是,悄悄把那篇作文复印了一份,拿给导师看,希望导师出面伸张正义。

不想,导师一见大惊:这是违反规定的,你怎么能私自复印高考试卷!惹出大事怎么办?洗也洗不清!结果,老潘被呵斥了一番。而且,由此和他导师间,多少有点不太融洽。

不过,由于他的据理力争,那篇作文,最后给了40分,不知这增加的分数,对那位不知名的考生有无帮助。那考生或许会对这个分数很失望,但永远不会知道曾有个素不相识老潘,这样救过他。

后来,老潘对我说起此事时,我说:“兄弟,好样的!”

老潘说:“不,我现在回想起来很后悔。”

第二件事:在浙大读硕士时,他给某家报社当兼职记者,以完成“社会实习”的部分,顺便挣点小收入。有一次,要采访某公司老总,他,和他的室友都去了。能见到该老总,还多亏他们的一个学姐在该公司上班的关系,或者就是该老总的秘书。

采访过程中,当着老潘和他室友的面,该老总突然跳出话题,转而拍了拍那位学姐的肩膀,面带慈祥的笑容,不知是认真还是玩笑地说道:

“晚上别忘记到我房间来。”

这个插曲,改变了老潘和他室友的人生观。

那时候,没有一个考取古代文学研究生的人,本心不是想走学术道路的。老潘和他的室友,一个学期,跑遍了杭州几乎所有的新书店和旧书店。因为方向是唐宋文学,老潘还创下了一个月读完《宋史》的记录。

在学业层面,浙大硕士,当时不可谓没有面子,老潘起初也很自豪。不幸,这点自豪,和他的理想,在那一瞬间被该老总的那一句话击碎了。

他们感到很受侮辱,明目张胆的侮辱。

如果,还是本科时我们那帮痞子兄弟的时代,他肯定会扑上去揍那老总,当年天天跟猴哥打闹的人,会打不过这中年发福男吗?

但当时,他没有反应,除了心里的屈辱感,他觉得:如果他发火,于人于己都没有好处,学姐不是依旧在那家公司工作吗?

从那之后,老潘想挣钱;他室友想当官。

老潘挣到了钱。

和我们一起读本科时,他就有一项特殊才能:带家教。他不教语文,教英语。

他把学生证上“中文系”的“中”字,下面半竖擦去,改成一撇一点,上加草字头,变成了“英文系”。

“我英语专业八级,兼修法语、日语,还自学过一点俄语!”他对不明真相的家长们这么吹牛道。

备注:他确实会说三句俄语,我也会,是跟曾经上过几次俄语班的小汪学的。小汪,因为我们常嘲讽他家乡方言听起来像俄语,于是自以为有俄语天分,就去学了几回,不过两周后就放弃了。

老潘曾经说过:带家教的最高境界,是学生成绩提高,家长觉得你辅导有功;没提高,家长怪他孩子不争气。

到硕士阶段,老潘早已不带家教,他租了房子,雇几个本科生,开起了补习班,自己当了小老板。当他的补习班开到三个分点时,他已经在杭州和家乡,买了三套房子。

这时他早已不屑于冒充“英文系”,他冒充的是某重点中学老师。因为他胖胖的样子,家长们都觉得他很实诚很靠谱。

对他雇的人,那些本科生,如果谁把学生带流失了,他会破口大骂,一次甚至扇过耳光。对方不知他的来头,不敢还口还手。

几年后我和他重逢,喝了很多酒,我问他:“你这样搞,不怕吗?”

“怕?现在谁我都敢跟他干!”他又喝了一杯,说了让我终生难忘的几句话:“我不怕竞争,我不怕暗箱操作,我一辈子想要的,就是能和任何人,以平等的态度交流。”

硕士快毕业时,老潘终于有了梦想中的美女,一位保险推销员。

“她是我同乡,名字跟贵妃只差一个字,贵妃叫张丽华,她叫张华。”

老潘给她买了许多礼物。算算三个月大约花了五六万,那个时代的五六万,平时开支不算。

有人说老潘是学人玩“包养”,老潘表示包养比这贵多了。

“我这才几个钱?她卖保险,认识的比我有钱的多太多了。她是我同乡,还有一条,她觉得我学历也不错。”

那段时间,有一次,遇到小九,我们当年的社长,又是酒桌上,小九说:“这老潘,我就看不上他拿钱砸女人!”

我说:“也别把他说那么俗。”

小九道:“他不是拿钱砸女人是什么?兄弟,不是我损,就他那长相……”

后来,没过多久,老潘和张华分手了。原因很简单:他越来越怀疑,越来越不自信,越来越无法忍受张华为推销保险而经常和老板们外出吃晚饭。

他发火道:“我觉得你就是个演员!你在我面前哄我的话就都是表演!”

在决定性的那次争吵中,老潘动手砸了电视,而且……他让张华还他四万元钱。

张华还了他,俩人分手了。

我突然觉得,当时那张华,和老潘在一起时,恐怕未必是在表演,也未必是贪他那些钱。

“猥琐啊!”小九道,“你看他,这叫什么?泥腿子,小农意识!”

他们分手的那年夏天,我闲着无事,去帮老潘料理他的补习班。每晚跟他睡在一起,聊到深夜。

他不再谈诗,谈美,他更多地谈性,谈欲望,说起张华,就情不自禁地说她在床上多么娴熟多么棒,说到难耐处,他就背过身去,自慰一番。

我问他:张华是不是你第一个女人?

他说:不是。

我问:那是谁?你大学时不一直单身吗?

他说:第一个,是贵妃啊!你忘了?

我说:啊?你们高中时就有过?从前没听你说啊?

他说:那时怎么好意思说啊!

我擂了他一拳:没想到你小子当年这么能装!问:你研究生同学有喜欢你的吗?

他说:有一个,诗写得很好。

我问:你没考虑考虑?

他答:胖,不好看。不过,下星期我们同学聚会,还得跟她见面。

一周后,他聚会归来,我问情况。

他说:我把她干了。

我问:感觉如何?

他说:跟死猪一样,什么都不懂,比张华差远了……

那时,有人给他介绍了另一个同乡女生,这女子很能干,自己在家乡开起了一间小幼儿园。

那女生来跟他见面。他送了衣服和包,然后,那晚我自己过夜。

次日,老潘带那女生和我一起吃晚饭。

那女生已经穿上了老潘送的衣服。我的印象是:人很老练,眉眼中带着精明,但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虽然相貌秀气,但被这一点抵消了许多。

晚上,我问老潘:怎么样?

他说:我把她干了。

我问:感觉如何?

他说:一开始扭扭捏捏,后来跟死猪一样,唉,比张华差远了!

我突然意识到,张华的这个“优点”,或许恰是老潘最后怀疑、崩溃、爆发的根源。

老潘也没和这个女生走到最后。不是因为她扭扭捏捏或者“死猪一样”,而是——

这女生是老潘一表姐介绍给他的,她最关心的是:老潘究竟有没有钱。于是,那位实力坑表弟的表姐教唆道:你找他借个几万块不就知道了吗?

后来,她一直不答应再和老潘做爱,除非满足两个条件其中之一:老潘减肥30斤,或者支援她三万块钱。

几年后,老潘结婚,新娘是一个我们都不认识、之前也没听到过的女生。和他同乡,和他一样,出生在那一带比较贫穷的农村。

我接到邀请前往,第一次前往老潘的乡下老家。到这时,我真正理解了老潘的命运,和决定了他后来人生路上种种选择的根源。

在他父亲那破旧的村舍里,从院子,到屋内,除了穿婚袍的新娘,和新娘身上的婚袍,一切都散发着似乎几十年前的阴暗陈旧破败的味道,这是那一带最穷的村,他家,又是村里最穷的人家,老实巴交的父亲、文盲的母亲,而且,整个村子,只有他一家姓潘。

大学毕业时,老潘曾经把上百册精装书寄回家,当年,每一册买来时,他都说:“漂亮!美!典雅!”

后来,他去读硕士,那些书,很快在那阴暗破旧的房子里发了霉,再后来,就被他爸论斤卖废纸了。

美、典雅,这些他曾经最追求的东西,恰恰最无法在他的原生家庭里存在,甚至一点也无法沾边。

那天下午,他带我去他城里的新房。在一家上海口味的菜馆里请我吃了晚餐。他想留我过夜,说明早要陪新娘回门,让我帮他保驾,说新娘的几个兄弟都很能喝。

我竟没有留下,第二天也没有陪他,从那一别,又很久没见面了。现在想想,有些对不住他。

顺带一说:他硕士时那个后来想当官的室友,毕业考取了广东省公务员。临别之时,喝了酒,突然握住他的手,动情道:我给你唱首歌吧!

唱的是周瑜在群英会上的那段:

“丈夫处世兮,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慰平生洗,吾将醉;吾将醉兮,发狂吟!”

我读古代文学硕士,比老潘要晚,因为之前工作了两年。一次和硕士同学们k歌,我突然想起老潘,于是唱了那一首:

“你是谁?为了谁?我的战友你何时回……”

其实,就是为唱这一句而已。

—————————12.15更新—————————

4.大胖二三事

大一到大三,我们住的是老宿舍楼,建于1984年。八人间,上下铺,三张办公桌。当年,在我们诗社的论坛上,曾有不知为谁的女生写诗云:“一间宿舍八张床,两根电棒放光芒。三张桌子横竖摆,四对哥哥大色狼。”

大胖是我的下铺,身高183,体重212斤。说实话,第一眼见到他时,我很庆幸他不是我的上铺。事实上,在后来的三年中,他曾经有三次一屁股坐断床板的经历。

大胖爱打篮球,是球场上令人讨厌的“灵活死胖子”。不过,我从未见他读过书,包括专业课本。他读的不是《灌篮》杂志,就是黄色书。只有一回,他居然读了遍《挪威的森林》,这是我心中点的一个世界未解之谜。

那时候,我班篮球队,我们宿舍就占了两个主力和三个替补,主力是大胖和我。所以,班上的两个篮球,平时都放在我们这儿。期末体育课考试,有两项:罚篮和s路线折返上篮。那些不打球的男生,到那时就频频来来借球。但往往借不到——大胖可以从下午到晚上一直战斗在篮球场。

插播一个花絮:大一时,某天晚上,小九来借球,那时我和这厮还没成哥们。只有我一人在宿舍。告诉他球不在,被拿走了。小九不信,要搜搜,我说:“好吧,先打个赌,你搜不到的话,就自扇两耳光。”

他答:“这还有什么意思!”然后悻悻地走了。

那会儿,四对四打半场,只要大胖和我都去,再加上老谭和小汪,不遇到体育系的人,基本上就不会吃亏。老谭几乎没有得分能力,不过,一身钢筋铁骨加上防守动作脏无比,能让对方的得分手很难受。他的招牌动作,就是在给别人一肘,或者拉人一把、打手一掌后,再侧转身,斜眼瞅着对方。很奇怪,被他这么对待后,对方往往抱怨一两句也就算了,有些甚至连抱怨都没有。反观胖,体重很大,但很灵活,打球动作也很干净。

我的巅峰是高三和大一,大二时,因为陷入一场很苦的初恋,就没怎么摸过球。

院系比赛开始,第一场,我们对新闻系。按理说,实力旗鼓相当,我们的得分点少了些,就大胖和我。班长虽然身高188,体型健美,但只能防守和拿拿篮板。我还记得比赛前一周,我重新跟大胖去打球,他跟我交待到时比赛中的战术手势:大拇指,打中锋;拳头,打小前锋;五指齐出,我要单挑,过来帮我掩护……当然,到最后,这些都没用上。

开赛前两天,那天晚上,我那时喜欢的女孩突然打来电话,要我去网吧陪她通宵聊天。那时她在另一座城市读大学。我义不容辞并且很高兴地接受了。

次日,两个老朋友突然从邻近城市来找我,他俩当时都是疯狂的“实况足球”粉丝。有朋自远方来,我义不容辞。又陪他们玩了一个通宵的实况。

结果,比赛开始,我整个身体都是虚的,心里更虚,尤其是全班女生在旁边加油。尤其是她们看出我虚时,在团支书的号召下给我加油……越加油我越虚,真是奇怪的性格,如果她们喊:“打得不行啊!”我说不定斗志起来,表现能好一点。

结果就是这样,那场我打得一塌糊涂,主动申请被换下了场。比赛输了,我很郁闷。觉得一是愧疚连累大家输球;二是输给自己去年还可以虐的对手,不甘心……我怎么打成这个熊样子?那时年轻啊,结果,赛后,我坐在球场边的篮球花架下,哭了。

大胖过来安慰我,用他自己的方式:

“干啥啊!干啥啊!认识你两年,啥时候见你这样过!下边赢不就行了?”

后边的比赛,我状况恢复了些。我们连赢数场,包括后来拿冠军的队。小组赛最后一场,只要赢下最弱的文秘系,就能出线。挤掉后来得冠军的队。

可是,最后那场比赛,我们被黑了。

后来得冠军的那个队,在学生会有人,不知他们用了什么能量,我们最后那场比赛,由他们队的人来吹哨。

实在太荒唐了,决定我们队和他们队谁出线的比赛,由他们的人来主裁!

比赛一开始,几个回合,我们就领先了十分。然后,我们完了:我们一盖帽就被吹打手,对方的各种犯规从不响哨。大胖在篮下一接球,对方上来就抱腰,哨响——吹大胖三秒!

就这样,我们窝囊地输掉了那场比赛。吹黑哨的人,后来成了院学生会主席。

大胖也是郁闷了一会儿,吐槽了一晚上,不过不太久。后来,在我们的记忆中,并不觉得我们输得丢人,丢人的是后来拿冠军的队。

那位黑哨,后来的院学生会主席,是我的同乡。出身蛮苦。初中时,曾经辍学,跟着村人走江湖玩杂耍。他有一种独特的能力,例如:对那位我们都不太喜欢的辅导员李老师,他可以在开会后,温柔地打电话对她说:“李老师,晚上冷,您回去时小心,别动伤风了呀!”这或许算是情商高吧,不过那时,我们都觉得他是脸皮厚。直到今天,如果谁要教年轻学生这种情商,我都会鄙视他。

这黑哨也算是逆袭了吧。大三时,他有了位美女女友,毕业后,工作也相当不错。恋爱时,他曾被体育系的情敌带几个哥们殴打了一顿。体育系有位我高中同学,人特好,一次笑呵呵地对我说:“就是我宿舍的人打的他,你别让他知道,呵呵。”

说回到大胖,因为长期打篮球,他的体重减到了190斤。他照镜子,自称现在自我感觉好,好像变帅了。我说:“我怎么感觉你从没自我感觉差过呢!”他答:“嗯,胖的时候,我感觉也好,觉得自己很威武!”

大四时,一个计算机系的怪才,经常来找我聊天——虽然是计算机系,但他的爱好是甲骨文、日本和朝鲜的历史,还有于阗王的世系。也是无奇不有。

此人身材高大,相貌堂堂。大四人都忙着找工作或考研,打球人有时手凑不够。一次我把他拉来凑数,但他只会防守时去扑人。

打完球,大胖评价他:“人大愣,狗大呆!”

我说:“那你自己呢?”

大胖答:“我这叫——人大不呆是个宝!”

大胖的另一个爱好,就是把妹,不幸的是:很少有女生愿意接近他——都觉得他的样子喜欢不起来。

有一次,我们班性格最乐天的女生,打算给大胖介绍女友,于是吃饭时坐在大胖对面,几分钟后,她放弃了这个打算——大胖的吃相太豪迈,犹如往血盆大口里倒饭,而且,嘴唇吃得油晃晃的。

大一时,大胖天天聊天,有一次,约来一个女网友见面。那时网络视频还不方便。说好了大胖穿黑衣服,手拿报纸去校门口等。

这里强调一下:大胖是个及其色情的人。这种时候,他会洗澡,然后拎一拎自己的某物件,口中说道:“小鸟小鸟,今天要开斋了!”

当时大胖一身黑色的名牌服装,配上一副墨镜,头发喷上啫喱水。手持报纸,雄赳赳地前往校门口赴约。

一个小时后,他丧气地回来了,根本没见到对方,白等了。后来才知道,对方被他的形象给吓到了。

很神奇的是:一年后,那女生不知怎么克服了大胖恐惧症,和他约了一回。

大胖归来后,比上次似乎更加失望,抱怨道:“她说可以当我女友,但让我准备30万,她也不看看她自己!她是金子做的吗?那我到愿意花30万买!”

预知后事,下回分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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