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为什么棒球在中国没成为国民运动?

回答
棒球在中国,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带着一丝异域风情,似乎与我们从小熟悉的足球、篮球、乒乓球等有着天然的距离。虽然近年来,随着中国体育产业的发展和国际交流的增多,棒球在中国也渐渐有了起色,但要说它成为“国民运动”,那确实是件不太容易的事。这背后,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得从好几个层面好好说道说道。

一、历史底蕴和群众基础:先天不足,后天难补

首先,咱们得承认,棒球在中国这片土地上生长的历史,跟足球、篮球比起来,那真是“小鲜肉”对上“老干部”。

起步晚,根基浅: 棒球这玩意儿,虽然说是从西方传过来的,但在中国真正意义上的普及和发展,还是最近几十年的事情。相比之下,足球和篮球,在民国时期就已经有了相当的群众基础和赛事体系。那时候的上海滩,洋人玩棒球,也吸引了不少中国人去看,但那种“看”和“玩”是两码事。而足球和篮球,更容易落地,规则相对直观,场地要求也低一些,很容易就在学校、军队甚至街头巷尾传播开来。
缺乏全民参与的土壤: 要想成为国民运动,那就得是男女老少都能参与,或者至少有机会参与。棒球呢?它需要的不仅仅是一颗球和一群人,还需要棒子、手套、头盔,甚至还有专门的场地(内野、外野、本垒打区等等)。这无形中就提高了参与的门槛。想想看,在小区的院子里,你很难像踢个毽子、打个羽毛球那样,轻松愉快地来一场棒球赛。即使有场地,装备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代际传承断裂: 国民运动的形成,很多时候是靠一代一代人的传承。父母玩过,就会教孩子玩;孩子玩过,就会影响下一代。棒球在中国,就没有形成这样自然的代际传承链条。很多年轻一代的父母,自己对棒球就不了解,更别提带着孩子去接触和学习了。

二、文化差异和观赛习惯:理解成本,接受难度

文化这东西,有时候就是这么微妙,它能让你对某个事物爱得深沉,也能让你敬而远之。

规则的复杂性: 咱们中国人,普遍对规则清晰、对抗直接的运动比较容易接受。足球的传、停、射,篮球的运、投、传,相对来说都比较容易理解。棒球呢?九局攻防,满垒、出局、安打、本垒打……这些术语和概念,对于初次接触的观众来说,确实需要一定的学习成本。尤其是“出局”之后,攻守转换,那个节奏和逻辑,很容易让人看得一头雾水。
比赛节奏和观赏性: 棒球比赛的节奏,不像足球或篮球那样,全程高潮迭起,充满了连续的身体对抗和即时性的攻防转换。棒球比赛,常常有短暂的停顿,投手、击球员之间的对决,战术的运用,这些都需要观众有一定的心思去品味。对于习惯了快节奏、强刺激的观众来说,可能会觉得有点“闷”。当然,这并不代表棒球不精彩,只是它的精彩点在于细节、策略和瞬间的爆发力,这与我们习惯的观赏模式有所不同。
情感连接的建立: 国民运动往往承载着民族的情感和记忆。你看国足,虽然成绩不尽如人意,但那份对足球的热爱,已经融入了中国人的血液。棒球在中国,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和足够多的“故事”来建立这种深厚的情感连接。我们缺少那种“中国队赢了”的集体狂欢,缺少那种家喻户晓的棒球明星。

三、赛事体系和职业发展:基础薄弱,生态不全

一个运动能否成为国民运动,离不开一个健全、成熟的赛事体系和职业联赛作为支撑。

职业联赛的缺失与不成熟: 中国棒球联赛(CBL)虽然有过,但规模、影响力、商业化程度,与足球的超级联赛、篮球的CBA相比,差距不是一点半点。职业联赛是吸引观众、培养人才、带动产业的关键。一个不成熟的职业联赛,就像没有强大引擎的汽车,很难跑得快,更难赢得喝彩。
青训体系的薄弱: 棒球的青训,尤其是在基层,投入相对较少。学校体育中,棒球项目并没有像篮球、足球那样普及。很多有天赋的孩子,可能因为接触不到棒球,或者因为没有完善的培训渠道,就与这项运动失之交臂。缺乏源源不断的基层人才输送,职业联赛自然就难以壮大。
媒体曝光度低: 相比于足球、篮球等热门运动,棒球在中国获得的媒体关注度确实不高。比赛直播少,新闻报道少,这些都导致普通大众对棒球的认知度低,更谈不上产生兴趣和参与。媒体是连接运动与大众的桥梁,这座桥梁如果不够坚固,大众自然很难跨越过来。

四、竞争激烈和发展困境:后来者,压力山大

中国体育市场本身就非常“内卷”,几大热门运动已经占据了相当大的市场份额和群众关注度。

已有的强势运动的挤压: 足球、篮球、乒乓球、羽毛球,这些运动在中国有着深厚的群众基础和完善的赛事体系,它们牢牢抓住了绝大多数体育爱好者的目光和时间。棒球作为后来者,想要在这样的竞争环境中突围,难度可想而知。
资金和资源的投入: 发展一项新的运动,需要大量的资金和资源投入,包括场地建设、教练培养、赛事组织、市场推广等等。这些投入的回报周期往往较长,风险也相对较高。在有限的体育资源分配下,棒球自然不如那些已经形成良性循环的运动更具吸引力。

展望未来:希望仍在,但路漫且长

当然,我们也要看到中国棒球正在努力。随着越来越多的中国球员到海外联赛打球(比如旅日球员),随着一些商业力量和媒体的关注,棒球在中国确实在缓慢地向前推进。

但要说成为“国民运动”,那确实是道阻且长。这需要时间,需要耐心,更需要系统性的、全方位的投入,从基层教育到职业联赛,从媒体宣传到文化认同,都需要一点一滴地去积累和构建。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也能像美国、日本那样,有几千万甚至上亿的棒球迷,能把棒球作为一种生活方式来热爱。但至少目前看来,这条路还很远。

总而言之,棒球在中国没能成为国民运动,不是因为“它不行”,而是因为它在中国这片土壤上,缺乏足够的时间去生根发芽,缺乏足够的资源去浇灌成长,也缺乏足够的文化土壤去滋养壮大。它就像一个非常有潜力的“海外来客”,正在努力融入我们的生活,但要真正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还需要很多很多努力。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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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看过东方人玩棒球呢?中国投手之髙招,使奥克兰队已感情势不妙,球场观众大哗:中国 人打美国的“国球”,且使老美溃不成军,不可思议!全场终局,中国队大胜,幼童及华侨兴高彩烈。

——留美幼童温秉忠

一、

1881年的旧金山,半个城市的华裔和侨民都聚集到了公园草坪上,早有人用白色石灰线画出了一片棒球场地,没过多久,奥克兰棒球队和一群中国面孔的棒球队员握着手跑步登场。奥克兰队当然有理由相信职业与业余之间的巨大鸿沟,但对9名参赛的中国选手来说,这场临时规划的棒球赛却有着更深远的意义:荣誉、乡情、别离,和被棒球激起的最简单的热爱。

没过多久,在观众们喜出望外的欢呼声中,奥克兰队的队员们开始怀疑自己的职业水准,他们惊叹于梁敦彦投球的迅猛凌厉,也被詹天佑的跑垒速度所折服,这简直不像是一群苦读政经工商等硬核专业的清朝学生,而是一群整天围着棒球打转的职业选手。最终,由留美幼童组成的“中华棒球队”——这支即将回国、临时凑成的全华班,大比分击败了主场作战的奥克兰队。

32年后,已经成为交通总长的梁敦彦又与老队友打成配合,推举詹天佑为京张铁路总工程师。


从这个角度来看,中国的棒球运动早在一个半世纪前,就如星星之火一般,在大洋彼岸的棒球国度燃起了第一把火炬。

在19世纪70年代,被各路列强降维打击了30年后,清政府决定派出幼童留美,培养实业和外交人才。当这批平均年龄12岁、还留鞭子穿马褂的孩子摇摇晃晃地走下邮轮舷梯,踏上另一片土地,他们受到的冲击,不亚于一颗高速飞行的棒球迎面撞上挥来的球棒。这批从书斋里走出来的幼童迅速沉浸到新式知识、思想和文化中,除了学习专业知识之外,他们也积极参加各种体育活动:赛艇、橄榄球、滑冰、自行车......这些在国内闻所未闻的运动,远比百草园和三味书屋吸引人。而在这些种类繁多的运动项目中,留美幼童们尤其钟爱棒球。

可能是挥棒击球的打击感过于震撼,也可能是这种团队运动最适合他们组队玩耍,据一户曾经抚养过幼童的美国家庭回忆:“幼童们尤其喜欢棒球。我当时住在森孟纳街,孩子们到住的地方总要经过我住的房子,他们总是将球和球棒放在我家前厅。”

作为第一批留美幼童,年龄较长的梁敦彦率先组织起了“中华棒球队(也叫东方人棒球队)”,吸收各批留美学生参加,并担任球队投手。每到夏天,就率队游历美国各地,与不同学校的棒球队举行比赛,凭借胜多负少的战绩让各界惊叹,甚至成了小有名气的业余棒球强队。到第四批幼童登陆美国并逐渐成长之后,吴仰曾(后成为矿冶工程师)就成了队内的投球主力,在棒球场上,他是中华队的绝对主力,投出去的球几乎没有被击中的可能。

从1872到1875年,清政府一共派出了4批幼童,其中在棒球领域造诣最深、最有知名度的,当属清末外交家梁诚。在校期间,他是校队主力三垒手,并数次在校际联赛中力挽狂澜,成了校园棒球界的一颗新星。1881年,梁诚在面对埃塞克特大学的比赛中一击制胜,直到20余年后,已经成为驻美公使的梁诚回到母校,依然有不少人记得他那场比赛的光辉事迹。

在母校125周年的演说现场,时任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向梁诚询问“当年贵校备受好评、声名远扬的棒球手是谁?”梁诚笑答:“就是我。”

白宫人员后来回忆道:“从那以后,总统和梁诚的关系亲密了十倍。”

20世纪初,美国总统塔夫脱将棒球定为美国的国球,数年之后,梁诚就利用这颗小小的棒球,为当时中国的外交打开了一扇小小的天窗。据外交家顾维钧回忆:“梁诚是一名棒球运动员,还效力过安度华棒球队,中国学生和美国公众都对他很钦佩,对交涉事项,梁成向来做得一帆风顺,而白宫政员无不刮目相看。”

虽说弱国无外交,但梁成还是利用“棒球外交”的机会,从列强的虎口中夺回部分资源,并用这部分经费赞助了清华大学的建立。多年之后,梁诚如果看到清华校园里“为祖国健康工作五十年”的口号,或许会微笑颔首。

在这批留美学生出国之前,中国本土的棒球运动仅限于美国侨民的自娱自乐,而在1881年后,留美幼童纷纷回国,在带回工业国的知识、文化、思想和习惯的同时,华人棒球队的成员们也把棒球带了回来。经历了20世纪初的风云变幻,留美、留日学生群体逐渐规模化,清华、燕京、复旦、南开等新式学府诞生发展,棒球这项运动,也开始成为中国校园体育的支柱。

到中华民国成立后,棒球还一度成为民国版全运会的正式项目。1934年,贝比·鲁斯率领的美国职棒明星队在日本引燃全国热潮、激发出了日本职业棒球体系之后,又抵达上海进行表演赛,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在中国同样掀起了棒球运动的一波高潮。

但在当时,绝大部分中国人还挣扎在生死线上,棒球只是大城市学生和名流们的玩具,与其说是纯粹的体育运动,不如说是隐性的阶层门槛。到20世纪三四十年代,中国大地上的党派、军队、思想开始日益明晰,在大家都忙着救亡图存、举刀挥枪的时候,棒球这颗小小的蒲公英,又飞向了人们意想不到的地方。

二、

1952年8月,当华北军区棒球队在“八一”体育运动大会上获得棒球冠军时,队长陈春兰揉了揉肿成萝卜的手指,不禁想起了被棒球打得鼻青脸肿的集训时光——他们用木棍削成球棒,用旧炮衣改制成手套、面罩、护膝,拿出军事训练和战斗的劲头,练习滑垒、挥棒、投球。起初战士们用线缠成球,后来又换成了猪皮包裹棉花的升级版。熬夜缝补棒球,也成了陈春兰的日常功课。


距离全军号召开展棒球运动过去了近三年,解放军利用手头有限的资源,在每个连队都成立了棒球队,每个团还召集优秀选手,组建团属棒球队,邀请棒球专家上课训练,在集训的同时,还派这支精英球队去各连队“传帮带”。1950年秋,这支队伍参加了北京市举行的体育大会;1951年,为了在军队内部推广棒球,他们又在全军篮排球大赛中打了一场表演赛。

棒球和人民解放军的羁绊远比大多数人想象的早。红军能在延安窑洞里学习航母和飞机的构造,那对于打棒球这种新鲜事物自然也不排斥。他们不仅积极组织比赛,并将其作为“军事体育教育”的一环。而日本战俘的到来,又为八路军带来了更专业的技术指导,129师还在报纸上刊登棒球教学文章,以此锻炼战士们的臂力、团队协作能力,尤其能提高投弹水平。

到解放战争时期,原129师师长刘伯承还在关于大别山作战的报告中写道:“我们今天摆的阵势就像打棒球一样,摆好几个垒。你来时,我就一闪,那边就多啃一口。他一闪,我就多啃一口。”可见从高层到基层,棒球文化已经深入人心,由此,解放军在1949年下半年发起”全军打棒球“的号召,也就水到渠成了。

当年的人民日报上写道:“棒球对锻炼体力、视力,培养正规军人勇敢进取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敏捷灵活的动作、迅速果决的判断力和配合协同等方面有特殊的作用,而且这是一种可以同时吸收几十个人参加的很有意义的集体游戏,可以活跃部队的文化生活。”

除了锻炼战士,棒球在当时还有一定的“统战”价值,新中国成立后,从美国和日本等地回国的知识分子络绎不绝。棒球也就成了团结归国人士和高知群体的绝佳选择,物理学家谢希德和自动控制学专家陆元九都是铁杆棒球迷,从日本归来的华侨,也成了新中国民间棒球的主力军。

但是这种势头戛然而止于60年代,棒球被视为美国文化入侵的代表,支持棒球的将领们在旋涡之中也不好逆势而动。于是从军队到地方,日渐火热的棒球运动又逐渐销声匿迹,就像夏日的一阵疾雨,连水渍都没留下。

不过时间就像熨斗,总会熨平一切褶皱,季节和时代同步轮转,没过多久,小小的棒球又成了体育外交的主角。

在当时的社会主义阵营,中国和古巴是少数两个有棒球风气的国家,1959年古巴革命成功后,两国就借助棒球这一媒介,短暂地展开了体育外交之旅,一度消失的棒球队重新在内地复苏,古巴也派出了棒球队伍来华访问。


但当时的古巴离美国和苏联都太近,随着古巴完全倒向苏联,棒球外交上垒失败,中国的棒球只能继续蛰伏。

三、

1977年9月3日,东京读卖巨人队员王贞治打出了职业生涯第756支本垒打,超越MLB选手汉克·阿伦,成为世界上打出最多本垒打的职棒运动员。全场上万名观众欢呼着,共同见证了新世界记录的诞生。

48小时后,日本首相福田纠夫就向王贞治颁发了“国民荣誉奖”,以表彰他对日本棒球的贡献。不久之后,汉克·阿伦本人也从美国本土发来贺电,当时的美国总统卡特也写信祝贺:“棒球是我们两国人民所共享的爱好,也是将日本人与美国人连接在一起的众多方式之一。”



不过卡特总统显然还没搞清楚,虽然王贞治出生于东京、已经在日本生活了37年,但他始终没有加入日本国籍,而是维持了华侨身份(虽然王贞治当时连中国话都不会说),从法律层面来说,他的确不算是“日本人”。这一点给他带去了不少麻烦,王贞治不止一次地面对国籍相关的尖锐问题,在他执教期间,也一度因此而饱受争议。但国籍带来的不只是问题,也有他意料之外的转机。

在王贞治打破记录之后,东京华侨总会就向他发送贺电,其中写道:“我们确信(这一纪录)能更增进八亿中国人与一亿日本人之间的友好关系!”与此同时,人民日报和新华社也同步刊登了这一消息,《读卖新闻》驻北京记者写道:“虽然棒球运动在大陆并不普及,甚至一度消失,但王贞治的成就还是在中国国内引发了关注。”


事实上,就在王贞治破纪录之前,中国棒球考察团刚刚访问日本,还在《读卖新闻》的安排下,多次与王贞治沟通。70年代正是中日破冰的关口,棒球作为中日两国的共同回忆,再次扮演了”小球推动大球“的角色。早在1973年,廖承志就率领代表团访日,并邀请王贞治的父亲王仕福赴宴。

同胞在异乡取得好成绩,总会在本国引发热潮,这种现象在世界各地都不罕见。王贞治的世界纪录迎上中日破冰的大潮,让棒球成了中日文化沟通的主话题。短短数年间,日本派出了十余支棒球队访华。在王贞治破纪录之后,读卖巨人队还邀请北京棒球队到日本训练一周,并使之成为定期活动,王贞治本人也收到了无数中国人和侨胞的贺电与来信。

《读卖新闻》还延续了1930年代的敏锐度,王贞治原定于1976年到访中国台湾,作为嘉宾出席“中正棒球场”的落成典礼。但随着中日关系迅速升温,读卖巨人队管理层用书面形式拒绝了台湾方面的邀请,并给王贞治本人写信:“有关本次您将访问台湾一事,如您所知,近来在日本国内的球迷间引起了不必要的误会 ……希望您能明察事理,做出明智判断。”

中日关系正常化,和随之而来的改革开放,让中国的棒球土壤重新萌芽,就在日本首相田中角荣访华的同一年,棒球运动就在北京等地复苏;1974年,全国性棒球比赛重出江湖,第二年,棒球重回全运会;1978年,就在北京棒球队前往东京训练的同一年,中国棒垒球协会正式成立。中国棒球正式有了官方背书,棒球也有了更多余裕,开始承载更为纯粹的运动热情,而不是单纯作为军事、统战和外交工具。

从棒球到乒乓,再到足篮球等各个体育项目,它们的发展变迁从来都与国家的政治、经济、外交等基本盘息息相关。一个国家的某个体育项目强大与否,其关键往往不在场上,而是在场外,在那些与体育无关的地方。将军决胜不止在战场,体育也同样如此。

另一方面,在危机面前,体育一般是最先被冷却的弃子;而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冰面,体育又往往成为破冰的急先锋。这是体育的脆弱之处,但也正是体育的顽强所在——你可以赋予它很多意义,并用这些意义来打压、操控、扶助、整顿它,但说到底,体育真正承载的,还是人们对运动发自本源的热爱,对超越自我的渴望,对高水平竞技的热衷。

就像黄山松的种子,落进石缝也能发芽生长,就像蒲公英的种子,不经意间就能飘向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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