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何评价《人民的名义》中的角色王文革?

回答
评价《人民的名义》中的角色王文革:一个充满争议的草根英雄

《人民的名义》中的王文革,无疑是这部现实主义反腐大剧中最具争议,也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角色之一。他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非典型”的反英雄,但他身上所折射出的底层人民的困境、对公平正义的渴望,以及在绝望中爆发的能量,都让这个角色具有了非凡的社会意义。

一、 王文革的“罪”与“罚”:绝望中的反抗

王文革最显著的标签是“大风厂工会主席”、“失地农民”、“反抗者”。他的故事线围绕着大风厂股权被侵吞、工人失业、生活无着展开。当合法途径无法解决问题,当希望被层层剥削和欺压所熄灭时,王文革选择了极端的方式——纵火。

冲动与愤怒的爆发: 王文革的纵火行为,是他长期压抑的愤怒和绝望的集中爆发。他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更是所有在大风厂事件中受损的工人和失地农民。他们失去了工作,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地,却眼睁睁看着腐败分子利用权力和资本将这一切掠夺走。这种不公和无力感,足以将一个人推向疯狂的边缘。
“罪”的背后是“冤”: 从法律层面讲,王文革的行为是破坏财产、危害公共安全的犯罪。然而,他的“罪”是建立在巨大的“冤”之上的。他的反抗,并非出于个人贪婪或私欲,而是对生存权的捍卫,对被剥夺的公平正义的呐喊。这种“以暴制暴”的行为,虽然不被主流道德所推崇,但在特定情境下,也展现了弱势群体在走投无路时的悲壮选择。
社会矛盾的缩影: 王文革的遭遇,是当时中国社会转型期一系列深层矛盾的缩影。土地征收、企业改制中的腐败、国企的私有化陷阱、底层劳动者的权益得不到保障,这些都是导致王文革式悲剧的重要因素。他就像一颗导火索,点燃了埋藏在社会深处的怨气和不满。

二、 王文革的“善”与“恶”:复杂的人性展现

评价王文革,不能简单地用“好人”或“坏人”来定义,他是一个复杂而多面的人物。

朴实善良的本性: 在接触沙瑞金和李达康等正直官员之前,王文革展现出了一个普通农民和工人的朴实和善良。他关心工友,为了大家利益奔走呼号,尽管方式激烈,但初心是好的。他并非想成为罪犯,而是被逼到了绝境。
执拗与冲动: 王文革身上有明显的执拗和冲动。在与腐败势力对抗的过程中,他缺乏策略和耐心,容易被情绪裹挟,导致行为偏激。这也使得他在与高层博弈时,屡屡处于不利地位。
成长与觉醒: 随着剧情发展,王文革在与沙瑞金等人的接触中,逐渐从一个被动的受害者,转变为一个主动寻求真相和正义的人。他开始理解并配合官方的调查,从“造反者”转变为“助攻者”。这种成长和觉醒,是王文革这个角色最具有积极意义的部分。他没有因为一次失败的冲动而彻底沉沦,而是选择了更理智、更符合长远利益的方式来追求正义。

三、 王文革的“象征意义”:底层人民的代言人

王文革最突出的价值在于其强烈的象征意义。

底层人民的代言人: 王文革就是那个在社会转型期被遗忘、被牺牲的群体。他代表了那些为了“发展”而付出巨大代价,却未能从中获得应有回报的普通百姓。他的愤怒,就是底层人民集体声音的呐喊。
对公平正义的渴望: 王文革的存在,是对中国社会公平正义的拷问。当腐败如同病毒一样侵蚀着社会的肌体,当权力成为少数人攫取利益的工具,底层人民的生存和尊严就受到了严重威胁。王文革的抗争,正是这种对公平正义最原始、最直接的呼唤。
警示意义: 王文革的悲剧,也是对权力部门的一种警示。如果不能有效解决底层人民的诉求,不能真正做到执政为民,那么积累的矛盾迟早会以更激烈的形式爆发。只有正视并解决深层次的社会问题,才能避免王文革式的悲剧重演。

四、 王文革与沙瑞金的互动:官民关系的试金石

王文革与沙瑞金的互动,是《人民的名义》中最为精彩的官民关系描绘之一。

从对立到理解: 最初,王文革对沙瑞金充满敌意,认为他也是官场的一员,会与腐败分子同流合污。而沙瑞金则将王文革视为扰乱秩序的破坏者。然而,随着沙瑞金深入调查,了解了王文革的苦衷,也理解了他的诉求,双方的关系从对立逐渐走向理解和合作。
新官上任三把火的体现: 沙瑞金能够耐心倾听王文革的诉求,并试图解决问题,正是他作为新任省委书记“新官上任三把火”的体现。他没有回避矛盾,而是敢于直面问题,并采取行动。
信任的建立过程: 王文革最终选择信任沙瑞金,并配合他的调查,是基于对沙瑞金正直品格的观察和对他解决问题的希望。这种信任的建立,对于打破官民隔阂,实现社会和谐至关重要。

总结:

王文革是一个有血有肉、充满争议的角色。他不是完美的英雄,他的行为有其极端和偏激之处,但他的悲剧根源在于社会的不公和腐败。他象征着底层人民的困境和对公平正义的渴望,他的抗争是对僵化体制的一种撕裂,也是一种绝望的呐喊。

评价王文革,不能简单地苛责他的冲动,更不能忽视他身上所承载的社会重量。他的存在,深刻地提醒着我们,在追求经济发展的同时,更要关注社会公平和人民的福祉。只有解决好底层的诉求,疏导好民间的怨气,才能真正构建一个和谐稳定的社会。王文革,这个在大风厂股权争夺战中,在愤怒与绝望中纵火的普通工人,最终成为了一个极具震撼力的社会符号。

网友意见

user avatar

这部剧里真正做到了胜天半子的就是王文革。

王文革无权无势,一介草民,也没知识没文化。

但是如果不是王文革组织工人护厂,大风厂早就被强拆了,如果不是他倒汽油对抗假警察拆迁队怎么会搞出大新闻,惊动了市委书记公安局长,如果不是他点火,就不会有所谓116大案,甚至搞出了国际影响。

从副国级,太子党,到当权派、还有老干部都被他这一闹卷了进来,不得不着手解决问题,最后当他们还在推三阻四不想签协议的时候,王文革给了他们最后致命一击,逼他们不得不签。

大风厂本来就是个死局,好比《天龙八部》珍珑棋局,只有自填一眼才有解,王文革就把自己填进去了。

所有利益相关方里都不好绑架(他们都脱离群众了),只有蔡成功家人最好绑,绑陈岩石孙子就太不地道了,但是绑了蔡成功儿子只能威胁蔡成功,所以这只是手段,目的是引陈岩石出来,他知道只有陈岩石的命才可以威胁汉东省上上下下。王文革再无知,他也知道绑票犯法,他自己先走上绝路,再把其他人也逼上绝路,这就是自填一眼。

让民众守法的前提是政府要守法,汉东官员贪污腐败徇私枉法都二十多年了,有何脸面指责王文革犯法?

user avatar

你说得对,王文革这种人在生活中多如牛毛,一辈子就待在一个单位等着拿退休金。

毫无疑问他是一个弱者,那么弱者是不是人?

他带头闹事,威胁搞破坏,最终把连带自己在内的38名工人烧伤,还险些酿成更大的损失。

这更说明他是一个弱者——连闹分配都不得法。

那么还是那个问题:弱者是不是人。

市场规律最无情的一点是通过淘汰来提升效率,你不跟着进化最后就要被淘汰。

谁愿意被淘汰?谁甘于被淘汰?

社会达尔文主义者认为你不甘于被淘汰就只能努力,努力提升自己,让自己的劳动变得更有价值。

但人的天赋各有差别,人的际遇也有差别,越底层的家庭容错率越低,虽然光脚不怕穿鞋,但大多数人不敢赌,买个彩票已经算勇敢了。

这就是最普通的普通人,那么王文革作为他们的一份子,算不算人?

如果你觉得他连人的不算,那可以尽情鄙视他,如同人类把其他动物饲养成食物一样对待他。

现实中,没人可以这样说,哪怕心里想,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说。

因为我们的社会秩序不允许,如果人类社会走到那一步,毫无疑问现行的社会秩序将走向崩溃解体。

请问你在鄙视王文革的时候有没有为社会崩溃做好准备呢?

欢迎来到无间地狱。

user avatar

大风厂工人王文革,是以一个恐怖分子形象出现的,不但纵火烧伤了自己,更是一个绑架犯,还“恩将仇报”间接害死了大恩人陈岩石。看过电视剧的人甚至都有不少对祁同伟产生了好感,但是绝对没有一个人会对王文革有一丝的同情。





而在周梅森原著小说《人民的名义》中,王文革的形象则是180°大转弯——是一位坚定、威武、光荣、有勇有谋的工人战士,是大风厂工人的主心骨、代言人、决策者,一身上下颇有老派无产阶级的风采,是一位非常出彩的人物。我们来看原著小说中描写王文革的段落:


“王文革是护厂队队长。这家伙比一般人高半头,又黑又粗,浑身腱子肉,看上去像一座铁塔。郑西坡也是个高个子,可身材很瘦,与王文革站在一起,仿佛铁塔旁竖了一根电线杆子。王文革十分紧张地告诉郑西坡,今天上午常小虎的拆迁队将采取重大进攻行动!郑西坡打着哈欠,从沙发上起来说:别神经兮兮的,这段日子风平浪静的,拆迁队怎么会说进攻就进攻呢?王文革神秘地说:师傅,我在拆迁队有卧底。那位小兄弟天不亮就来了电话,说昨夜李书记下了死命令,常小虎连夜在山水集团开会落实,一大早就集合拆迁队部署行动了。咱可千万不能大意啊!”

可以看到,王文革的形象高大威武,又懂得建立广泛的统一战线,发展阶级兄弟提供信息,这样一位有勇有谋的工人战士,在小说里他被烧伤也是奋不顾身营救其他工人;而在电视剧里则变成了一个猥琐、偏执、暴戾、不择手段的危险人物,单说这个人物外形,怎么也与“浑身腱子肉”“铁塔”不沾边吧?







“站在瞭望楼上的值班工人最先发现敌情,他招呼王文革上来。无须望远镜,王文革借着月色就能看见黑压压一片大型机械,暗道:坏了,这真是拆迁总攻了!便炸雷般地吼,紧急集合,准备战斗!警报尖厉地响起,渲染出毛骨悚然的气氛。大喇叭一遍又一遍地广播战争动员令。探照灯照亮了工人们惨白的脸庞,他们激动、紧张,仿佛一群疯子。郑西坡不在现场,王文革只好与几个骨干仓促商量:看来这一次不动用最后的霹雳手段,是挡不住他们的进攻了,我们下决心吧!”

这一段描述,颇有当年革命小说的风采,也基本确立了王文革是一个正面形象。当然,在小说里王文革也展现出了冲动、不理智的一面,甚至曾经动了绑架蔡成功儿子的念头——但是仅仅是走投无路下的气话,被郑西坡骂了一顿之后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小说的最后一章里,王文革依然是重要角色,大风厂职工的股权依然没有拿回来,他们依然走着艰难的维权之路。而维权的主心骨,就是王文革,他以工人护厂队队长的革命性,强行把“工贼”郑西坡拉上了他们共同维权之路——“郑西坡觉得,这世界有些荒诞。此前,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一个老党员,竟会以这种姿态出现在市人民政府门前。他不想靠近那座悬着国徽的大门,却身不由己。他的手臂被高大粗壮的徒弟王文革死死扣住,身后的兄弟姐妹步步紧逼,他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彻底抹黑、否定王文革,不仅仅是因为他这个名字,更是要否定大风厂工人斗争的合法性,把自下而上的工人抗争泼上了暴行、群氓、恐怖主义的脏水。但至少《人民的名义》原著放在那里,我们可以看到电视剧与原作者在某些问题上截然相反的态度。


user avatar

如果他这样的人多一些,资本家们还会猖狂叫嚣吗?

有钱有地位的人,会对着穷人硕指气使么?

知乎上的劝人绝育派敢和他们挑衅吗?

他就是和你我一样,被资本兜着圈戏耍的人,但是不是他要被人戏耍,他也想奉公守法,做一个安善良民,是因为有些事有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我最欣赏的就是他的最后一段,当资本家欺压我们到走投无路的时候,也只能日月换新天。

撕掉他们伪善的面孔,扯掉他们的伪装,告诉他们:无产阶级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这部剧里,唯有王文革是我们普罗大众的真实写照,学习的榜样,像郑西坡那种寄希望于资本官僚发善心的人,就是助长他们嚣张气焰的工贼帮凶。

人民的名义,拍到最后都离不开两个字:关系。

这里面没有“关系”的,就王文革一人,跟着他的都是工厂的工人,他在动手的时候还不忘说自己一个人去,这种视死如归,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家的人,才是值得尊敬的。

其他的那些好官也好,贪官也罢,看似为民请命,实则权利斗争。

哪有一个人是真的关心老百姓的生死,都是违反了自己的命令,之后借人民之名进行责罚。

所以祁同伟到最后被同情,因为,他们都是一路人。

只有王文革这类人多起来,才能真的改变无产阶级的生存环境。

user avatar

全剧唯一一个真正的人民!

user avatar

我不想借王文革来鄙视郑西坡,但是大风厂问题要解决,没有郑西坡也许可以,没有王文革绝对不行!

比起郑西坡的得过且过,王文革敢于牺牲的精神真的高出去太多。

批判的武器,永远不如武器的批判!

user avatar

通化钢铁公司事件。


工人团结起来就能碾压资本家,但工人团结一致的次数少。这也是996出现的问题。


人们都要钱,公司都不缺人,所以996怎么了。你们没得选。


事态开始失控,通化钢铁公司已经大部分停产了,愤怒的人群全部涌向焦化厂。陈国君刚见到工人来,就威胁说:“谁叫你们进来的,都出去,不出去明天就让你们都下岗”。工人急了,拿安全帽砸了过去;陈也拿烟灰缸回敬。




  被打的陈国君挣脱了出来,由保安掩护撤往焦化厂办公楼二楼材料科办公室,锁上办公室门之后,他藏在办公室的铁皮工具柜中,然后打电话求救。仓促逃跑中,他丢了一只皮鞋也顾不得穿上。




  工人们上楼后,逐屋寻找陈国君。有人拆下暖气片砸开了两道门,将陈国君拉出来殴打。陈虽然已经吓得哆嗦,当时还嘴硬。在与职工僵持的过程中,他做了一个让工人下岗的动作,并威胁说“3年后我让这厂子姓陈,让你们回家”。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工人们,他被拉到一楼的走廊里。被殴打的陈国君由愤怒转为恐惧。积累了多年愤恨的工人们开始轮流打他。




  中午11点前后,政府调集了更多的警力,对现场布控,要求待伤者诊断出来后,再追究打人者的责任。焦化厂外面就来了消防车和云梯,警察准备越过楼下的人群直接上楼解救陈国君。愤怒的工人们就把云梯掀了,把消防车也拦住了。现场目击者回忆说,老头老太太在前面挡着,后面的年轻人拿着石头往上顶,硬是把一拨拨赶来的警察挡在焦化厂门外。双方陷入僵持。先后来的两辆救护车也被工人们堵在外面。




  不久,中共通钢集团党委书记崔杰乘坐警车前来,向聚集在焦化厂的抗议人群宣告通钢暂缓执行与建龙集团合作的通知。崔杰刚读完通告,抗议人群中纷纷向他投去了砖头瓦块和矿泉水瓶。他吓得马上坐车跑了。




  下午4点半,数度被殴打的陈国君被人从二楼楼梯上踹下来。倒在一楼门口的陈国君此时仰面躺倒在地不能动弹,口里喘着粗气,不能说话,看样子已经伤势非常严重。接着一批批工人就像瞻仰遗容似地到那儿看,不解气的就再踢一脚,吐口唾沫。武警官兵继续要求把陈国君抬出来,遭到工人们的拒绝。




  五点多,陈国君已经奄奄一息,“脸已经变形,看不出模样了,衣服黑糊糊的,头朝外,不能说话,光哼哼,吐字不清”。




  “我求求你们,救救我,我还想活。”据说这是陈国君的遗言。但这个真诚的求救并没能打动身边的工人们。大家伙都觉得:“你要活,我们就得死。”



本文转自zhihu.com/answer/199141

user avatar

本次回答的内容已做成视频,欢迎大家观看。

在几乎所有的国企改制案例中,都会出现两类人。一类是大风厂工会主席郑西坡,另一类是王文革,分别代表了斗争中的两条路线。

类似于郑西坡这样的厂工会主席,在改制过程中经常会起到老板和工人之间沟通桥梁的作用。能当上工会主席的,一般是在厂子里威望比较高的老工人,他们天然会被看做是工人利益的代表;但同时他们的身份也是干部和党员,对党和政府有天然的信任情绪。所以他们在改制过程中,虽然一般会支持工人维权,但是坚持认为维权应当在合理合法的范围内,要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进行。

在激烈的国企改制过程中,工人们不愿意信任政府和国企领导,但相对会比较相信在工人中有威望的工会主席。所以在改制过程中和改制后,那些把国企化公为私的管理层们,都会赋予工会主席以安抚工人的重要角色。他们利用工人对于工会主席的信任,来安抚工人、欺骗工人,把工人可能的反抗给消弭掉。

大风厂事件中的郑西坡就是这样。在工人和政府陷入了紧张对峙时,他跑去劝解和安抚,让工人不要做违法的事情;他千方百计为蔡成功说好话,让工人相信蔡成功,但是蔡成功却背着工人把工人的股权也抵押出去了;他相信政府,相信政府一定会帮他们解决问题,结果是市委书记一度想趁机拆掉大风厂。

所以,类似于郑西坡这样的工会主席无论其主观愿望如何,客观上都在扮演着出卖工人利益的角色。他是事实上的工贼,但也正因为其所起到的工贼的角色,换来了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可,成为电视剧中的正面角色。

另外一条路线就是以王文革为代表。他有着清醒的阶级意识,对老板和某些政府官员的本质,有清晰的认识,不会被他们所蒙蔽和欺骗;他有斗争和反抗的意识,有一定的动员和组织能力,能够把工人团结起来共同斗争;他有强烈的自我牺牲精神,愿意为自己的阶级兄弟牺牲奉献。最后在双方僵持的过程中,正是他以他个人的牺牲,换来了大风厂工人的维权成功。自己自填一子,换来了真正的胜天半子。

在当时的国企改制浪潮中,涌现出了很多这样的人物。比如通钢事件中的吴敬堂老人。但也正因为他们这种毫不妥协的斗争精神,使得他们为主流意识形态所不容。电视剧中的王文革,就这么一个丑陋、懒惰、暴力、充满戾气的角色。再加上“文革”这么个名字,几乎汇集了一切当代中产阶级厌恶的气质。

导演和编剧的隐喻是很明确的,这是十年浩劫留下来的“怪胎”,是我们这个社会需要清除的毒素。这个社会不需要王文革,而需要清官李达康、海瑞侯亮平、健康力量陈岩石、宋江郑西坡。

尽管王文革们遭到了疯狂的污蔑和抹黑,但我们依然要向他们致敬。他们是有产阶级眼中的“罪犯”,但更是人民心目中的英雄。

user avatar

精心丑化的一个人物,突兀、生硬、极不自然。

主要是提醒观众:要老实听话,让海瑞去给你申冤,不要自己搞动作。敢自己搞动作就是外貌惊悚内心丑恶欺负弱小的人渣,人见人恨。


这部剧里唱主角的是海瑞侯亮平,王文革被塑造成罪犯。


没有海瑞怎么办?

祁同伟是厅长,有程度做帮凶;

陈清泉有法律的解释权;

赵瑞龙有钱有爹,黑白道都通。

你们工人可都是有家人有孩子的,如果你是工人领袖,你的孩子放学路上被一辆无牌摩托车撞飞,你找谁呢,拿什么证据去告呢?法律可是要证据的,而证据又需要通过刑侦手段获得,于是你又落到祁同伟手里了……他都不用迫害你,稍微拖延几日很多证据就没了。

就算你搞到了证据,你看谁断案呢?陈清泉啊。怎么证明这是交通事故还是蓄意报复呢?对判决不满吗?上诉啊,被驳回了吧?向检察院抗诉啊,你会不会又遇到肖钢玉呢。我们有什么机制能够保障你遇到的不是这些人?

大风厂工人之所以翻了天,不是因为王文革“自填一子”,而是因为“上头”派了海瑞。

他们的一切命运,都不是自己可以左右。

真正的凶险,不是你面对多么强大的敌人,而是你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了别人。


《人民的名义》绝不是一个麻醉人民的大毒草,相反,它把这个社会最深刻的矛盾都展现在我们面前,群众多看几遍,就什么都明白了。


有人在评论区说王文革是工人的常态。

常态?有10%这么狠的,就是赵公子吊社会主义路灯杆了。



演员李学政,中央军委后勤保障部金盾影视中心主任,《人民的名义》总监制,总发行人,亲自出演王文革,然后把这部剧以2.2亿卖给马桶台。


接受了这个任务后,李学政立刻要来剧本,反复阅读、认真揣摩,并借助影视中心主任这一职务方便,向“大腕儿”们请教学习,还在网上查看关于暴力拆迁的新闻和视频,逐渐有了自信和感觉。
user avatar

我叫王文革,今年47岁。

大部分人看到我的名字,都以为我是1966年生的,但其实我是1968年的人。那一年,全国到处都在武斗,死了很多人。也许是因为这个,我的性格就有些急躁甚至暴躁。

我的父亲是汉东省京州市大风服装厂的工人,母亲是个家庭妇女。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我算是老三。父亲一个人的收入要负担五口之家的生活,所以日子过得很拮据,总是哥哥的衣服穿旧了才轮到我穿,有时候母亲甚至会把哥哥的衣服改一改,给姐姐穿。

我这个人没读过多少书。上小学的时候,全国都在批林批孔批周公,文革依然没有停止的势头,我们上学也就是装模作样念几句,根本没记在脑子里。天天不是打架就是掏鸟窝,要么就在外面闲逛。哥哥读书比我用功,父亲最喜欢就是他,说他有出息,可是他上到初中就死了。那天放学回家,他被一群小混混围住要钱,他没钱,还和别人打起来,结果肚子上被扎了两刀,他捂着肚子往家奔,死在了离家100米的地方。如果哥哥不死,一定是能读书读出头的。

哥哥死后,父亲一下子老了很多,母亲天天哭,姐姐也哭,我也哭。可日子还得过下去,不能因为死了人,大家都不活了。但是从那以后,父亲的身体就一天比一天差,等我初中毕业,他就办了提前退休,让我顶替他进了大风厂。

那一年我16岁。

大风厂是京州市效益比较好的企业,能够进去也算是令人羡慕的事儿。我以前读书不行,但是做裁缝我是一学就会,别人三年出师,我一年半就出师了,打样、剪裁、车缝、手缝我样样拿手,是厂里的工作标兵,好多女同事都请我照着杂志上的款式给她们做衣服,厂长老婆还找我做过衣服咧。也正因为这样,厂里好多女同事都喜欢我,明里暗里追求我。别看我长得不帅,心气还是蛮高的,那些人我一个也瞧不上,直到遇到了汤成兰,也就是我现在的老婆。

成兰是在我进厂6年后进的厂。她比我小3岁,但文化比我高,是高中生。她被分在和我一个车间,我是她师父,手把手地教她。别看成兰个子小小的,可是屁股翘翘的,腰细细的,脸盘也水灵,我一眼就相中了。于是我俩偷偷地约会,一开始我还不敢动手动脚,后来我胆子大了,每次都摸她的屁股,她只是稍微反抗一下就不反抗了。

24岁那年,我结婚了,厂里给我分了房子,我和汤成兰搬进了自己的家。婚礼那天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副厂长蔡成功、工会主席郑西坡都来了,大家轮番祝贺我,我喝了很多酒。说起来也怪,放在平时我就醉了,可那天我不但没醉,还特别兴奋。等客人都走了,我迫不及待地就把汤成兰剥了个精光,结结实实地干了三回,那滋味,真好啊!

第二年,我的儿子就出世了,我当了父亲。后面的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着,厂里的效益也变得不温不火起来。渐渐地,大家觉得到手的钱不经用了,年底的奖金也不如以前多了。再后来,传来国企改革的消息,听说是很多企业都破产了,很多企业被卖给了私人,工人大批地下岗。我们大风厂还算是好的,虽然效益不如从前,但好歹还在正常运转,也没有多少亏损。

有一天,京州市副市长陈岩石到了我们大风厂,主持企业改制。我们都想不通,不明白为什么国家的厂子可以卖给个人,而且卖得那么便宜。别的厂亏损也就罢了,但是大风厂明明不亏损,就算效益不如以前,也没到卖家当的份上。陈老就做我们的思想工作,一次次开会,说国企改制是中央的的规定,不改是不行的,改制是为了调动大家的积极性,大家要服从大局,企业改制不是卖给个人,工人们依然还可以持股当股东,厂子还是大家的。听他这么说,我们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比起其他厂子完全卖给几个厂长副厂长,我们算很好的了。

就这样,在我三十岁的时候,我和汤成兰拿出了所有的积蓄2万块钱,搭了2份股,成了厂子的持股人之一。全厂像我这样愿意出钱入股的大约有400人,一共占了企业40%的股份。剩下的股份是蔡成功的,因为他出了大头。

因为这个事,我们大风厂和陈老就结下了不解之缘。改制之后,大伙果然比以前更有干劲了,厂子的效益又风风火火起来,我们不仅可以拿到工资和奖金,每年年底还能拿分红。每次拿到分红,我都在心中感激陈老。

就这么又过了十来年,我的儿子都快小学毕业了。这时候厂子的效益越来越差,工资从一个月一发变成两三个月一发,到后来甚至要拖欠半年以上。据说蔡成功到处借钱,到处跑关系。我们还以为他在为厂里的事情在奔走,谁知道他却私下里把我们的股权都卖给了山水集团!

山水集团要来拆我们的大风厂,说是要搞什么商业项目。我们也打听到了,现在大风厂这块地价值10个亿,这样算来,其中有4个亿应该是我们工人的,我就能得200万啊!这不是个小数目,孩子读书、结婚、我和老婆的下半辈子就都靠它了,我们怎么能让山水集团来拆我们的厂??于是厂里组织了护厂队,我是队长。我们挖壕沟、布路障,24小时巡逻,一次又一次打退了拆迁队,保证厂子的运转。

1月16日那天,蔡成功回到了厂里。他一出现,我就带人把他围住了。这个畜生,搞丢了我们的股权,居然还买奔驰,又买了好几套房子。今天他来了,我能放过他吗?我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抡起拳头就打。大家看我打了,也就跟着打,最后还是郑西坡同志过来救了他,不然我肯定把他打死!

没有想到的是,到了晚上,拆迁队就来了,强行推进,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我当时就下了决心,大风厂是我的命,没了大风厂,我的命也不要了。是我下令把壕沟倒满汽油,又举着火把站在最前面挡住推土机。

当时外面乱糟糟的,警笛长鸣。警察来了,陈老来了,市委书记李达康也来了,他们有的要拆,有的不让拆。到了这个份儿上,我谁也不信了。我虽然不怕死,但是心情多少有点紧张,也带着几分悲壮。结果不知道怎么搞的,手一抖,火花就溅落在了壕沟里,满天火焰升腾而起,一下子把我给裹住。烧得那个疼啊,我一下子什么也顾不上了,丢了火把哇哇大叫,到处翻滚,随后就昏迷了。

等我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我老婆,她哭得两眼跟烂桃似的。我浑身缠满了纱布,没力气说话,但是我心里很着急,不知道大风厂有没有被拆掉,这个娘们儿就知道哭,也不告诉我。还好郑西坡来了,告诉我大风厂不拆了,我算松了口气,这身伤烧得也算值。

过了几天,郑西坡送来了慰问款,说是蔡成功托他捎给我们的。我不领蔡成功的情!厂子是不拆了,可是股权呢??股权是不是要不回来了?那几千块慰问金顶个屁用!

等伤稍微一好,我就赶紧出院。我要找到蔡成功,我要报复,我要讨回我的股权!我拉上了几个工友,蹲点了个把月,把蔡成功老婆孩子的行动掌握得一清二楚。那个小崽子,养得可真好,白白净净还挺肥,都是用我们的钱养出来的。还有蔡成功老婆,居然隔三差五还去美容院美容,他妈的,我们工人日子都过不下去了,她还美容!!我真想拿个剪刀在她脸上划几下!

昨天中午,我腰里藏着把菜刀,偷偷跟着蔡成功的儿子。他刚进家门,我就闯了进去,拿刀抵着这小崽子的脖子,然后让他打电话给他妈,叫她还我们的股权!

很快警察就把我团团包围,我心里很怕,我不想杀人,但是没了股权我就不能活,今天必须有个说法!小崽子一动不敢动,倒是门外传来了陈岩石陈老的声音。

就是这个陈岩石,要不是他,怎么会有股权的事情!都怪他当年把股权分给了我们,害得我们今天没了股权,蔡成功固然可恶,陈岩石也可恶,他是始作俑者!所以当他提出来换孩子当人质,我也同意了。

但陈老到底是陈老,有股子威严。当我看到他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怂了,我的腿肚子开始哆嗦,手也不听使唤,一不小心还把他脖子给划破了。我心里一阵内疚,真想立刻把他给放了,向他赔罪。可转念一想到股权,我的脑门子里就都是愤怒和癫狂,我啥也顾不上了!今天必须给个说法,不然我宁可死在这里。

最后,陈老手机上传来了山水集团签字的合同照片,我的大部分股权回来了,我的孩子有钱结婚了,我和我老婆有钱养老了!我心一动,手一松,刀就掉在了地上。我突然清醒了,这些都是陈老替我们争取来的。我刚才怎么能把他给劫持了呢?于是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给陈老磕头赔罪。陈老叹了口气,还嘱咐警察要轻一点押送我。

我是昏头了,发疯了,我做了这样的事,我是要被判刑的。我知道所有人都会恨我,唾骂我,说我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但是股权回来了,我全家就有了盼头。陈老,我对不起你,但不是我想对不起你,我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我有什么办法,我不懂那些大道理,我只知道我们全家都得生活。你们骂吧,反正我在监狱里也听不到了。

user avatar

“你们把农民当作什么,以为是菩萨吗?简直笑话,农民最狡猾,要米不给米,要麦又说没有,其实他们都有,什么都有,掀开地板看看,不在地下就在储物室,一定会发现很多东西,米、盐、豆、酒...到山谷深处去看看,有隐蔽的稻田。表面忠厚但最会说谎,不管什么他们都会说谎!一打仗就去杀残兵抢武器,听着,所谓农民最吝啬,最狡猾,懦弱,坏心肠,低能,是杀人鬼。”

“但是...是谁令他们变成这样的?是你们,是你们武士,你们都去死!为打仗而烧村,蹂躏田地,恣意劳役,凌辱妇女,杀反抗者,你叫农民怎么办,他们应该怎么办。”

——《七武士》

把这一段我最爱的电影台词送给题主。

user avatar

原著的中王文革和电视中的不是一回事,原著王文革是个铁塔般强壮的汉子,坚持抗争,尊师重道,一心为公,没有拿刀威胁过陈岩石。

陈的死是因给纪委汇报信息,贪官太多导致积劳成疾。电视里的王文革是个尖嘴猴腮的工头,只顾自己家里那点钱,忘恩负义拿刀对着陈岩石,油盐不进。

为什么原著中的工人领袖到了电视剧里变成这样?

user avatar


  有几位司局长一级的知识分子干部,主张要大民主,说小民主不过瘾。他们要搞的“大民主”,就是采用西方资产阶级的国会制度,学西方的“议会民主”、“新闻自由”、“言论自由”那一套。他们这种主张缺乏马克思主义观点,缺乏阶级观点,是错误的。不过,大民主、小民主的讲法很形象化,我们就借用这个话。


  民主是一个方法,看用在谁人身上,看干什么事情。我们是爱好大民主的。我们爱好的是无产阶级领导下的大民主。我们发动群众斗蒋介石,斗了二十几年,把他斗垮了;土地改革运动,农民群众起来斗地主阶级,斗了三年,取得了土地。那都是大民主。“三反”是斗那些被资产阶级腐蚀的工作人员,“五反”是斗资产阶级,狠狠地斗了一下。那都是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也都是大民主。早几天群众到英国驻华代办处去示威,在北京天安门广场上几十万人开大会,支援埃及反抗英法侵略。这也是大民主,是反对帝国主义。这样的大民主,我们为什么不爱好呢?我们的确是爱好的。这种大民主是对付谁的呢?对付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对付资本主义。私营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是对付资本主义的。农业的社会主义改造,是要废除小生产私有制,就它的性质来说,也是对付资本主义的。我们用群众运动的方法来进行农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发动农民自己组织起来,主要是贫农下中农首先组织起来,上中农也只好赞成。至于资本家赞成社会主义改造,敲锣打鼓,那是因为农村的社会主义高潮一来,工人群众又在底下顶他们,逼得他们不得不这样。


  现在再搞大民主,我也赞成。你们怕群众上街,我不怕,来他几十万也不怕。“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是古人有言,其人叫王熙凤,又名凤姐儿,就是她说的。无产阶级发动的大民主是对付阶级敌人的。民族敌人(无非是帝国主义,外国垄断资产阶级)也是阶级敌人。大民主也可以用来对付官僚主义者。我刚才讲,一万年以后还有革命,那时搞大民主还是可能的。有些人如果活得不耐烦了,搞官僚主义,见了群众一句好话没有,就是骂人,群众有问题不去解决,那就一定要被打倒。现在,这个危险是存在的。如果脱离群众,不去解决群众的问题,农民就要打扁担,工人就要上街示威,学生就要闹事。凡是出了这类事,第一要说是好事,我就是这样看的。


  早几年,在河南省一个地方要修飞机场,事先不给农民安排好,没有说清道理,就强迫人家搬家。那个庄的农民说,你拿根长棍子去拨树上雀儿的巢,把它搞下来,雀儿也要叫几声。邓小平你也有一个巢,我把你的巢搞烂了,你要不要叫几声?于是乎那个地方的群众布置了三道防线:第一道是小孩子,第二道是妇女,第三道是男的青壮年。到那里去测量的人都被赶走了,结果农民还是胜利了。后来,向农民好好说清楚,给他们作了安排,他们的家还是搬了,飞机场还是修了。这样的事情不少。现在,有这样一些人,好象得了天下,就高枕无忧,可以横行霸道了。这样的人,群众反对他,打石头,打锄头,我看是该当,我最欢迎。而且有些时候,只有打才能解决问题。共产党是要得到教训的。学生上街,工人上街,凡是有那样的事情,同志们要看作好事。成都有一百多学生要到北京请愿,一个列车上的学生在四川省广元车站就被阻止了,另外一个列车上的学生到了洛阳,没有能到北京来。我的意见,周总理的意见,是应当放到北京来,到有关部门去拜访。要允许工人罢工,允许群众示威。游行示威在宪法上是有根据的。以后修改宪法,我主张加一个罢工自由,要允许工人罢工。这样,有利于解决国家、厂长同群众的矛盾。无非是矛盾。世界充满着矛盾。民主革命解决了同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这一套矛盾。现在,在所有制方面同民族资本主义和小生产的矛盾也基本上解决了,别的方面的矛盾又突出出来了,新的矛盾又发生了。县委以上的干部有几十万,国家的命运就掌握在他们手里。如果不搞好,脱离群众,不是艰苦奋斗,那末,工人、农民、学生就有理由不赞成他们。我们一定要警惕,不要滋长官僚主义作风,不要形成一个脱离人民的贵族阶层。谁犯了官僚主义,不去解决群众的问题,骂群众,压群众,总是不改,群众就有理由把他革掉。我说革掉很好,应当革掉。


  现在,民主党派、资产阶级反对无产阶级的大民主。再来一个“五反”,他们是不赞成的。他们很害怕:如果搞大民主,民主党派就被消灭了,就不能长期共存了。教授是不是喜欢大民主?也难说,我看他们有所警惕,也怕无产阶级的大民主。你要搞资产阶级大民主,我就提出整风,就是思想改造。把学生们统统发动起来批评你,每个学校设一个关卡,你要过关,通过才算了事。所以,教授还是怕无产阶级大民主的。

《在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

user avatar



电视剧《人民的名义》中大风厂工人代表的王文革,是以一个恐怖分子形象出现的,不但纵火烧伤了自己,更是一个绑架犯,还“恩将仇报”间接害死了大恩人陈岩石。看过电视剧的人甚至都有不少对祁同伟产生了好感,但是绝对没有一个人会对王文革有一丝的同情。

而在周梅森原著小说《人民的名义》中,王文革的形象则是180°大转弯——是一位坚定、威武、光荣、有勇有谋的工人战士,是大风厂工人的主心骨、代言人、决策者,一身上下颇有老派无产阶级的风采,是一位非常出彩的人物。我们来看原著小说中描写王文革的段落:
“王文革是护厂队队长。这家伙比一般人高半头,又黑又粗,浑身腱子肉,看上去像一座铁塔。郑西坡也是个高个子,可身材很瘦,与王文革站在一起,仿佛铁塔旁竖了一根电线杆子。王文革十分紧张地告诉郑西坡,今天上午常小虎的拆迁队将采取重大进攻行动!郑西坡打着哈欠,从沙发上起来说:别神经兮兮的,这段日子风平浪静的,拆迁队怎么会说进攻就进攻呢?王文革神秘地说:师傅,我在拆迁队有卧底。那位小兄弟天不亮就来了电话,说昨夜李书记下了死命令,常小虎连夜在山水集团开会落实,一大早就集合拆迁队部署行动了。咱可千万不能大意啊!”
可以看到,王文革的形象高大威武,又懂得建立广泛的统一战线,发展阶级兄弟提供信息,这样一位有勇有谋的工人战士,在小说里他被烧伤也是奋不顾身营救其他工人;而在电视剧里则变成了一个猥琐、偏执、暴戾、不择手段的危险人物,单说这个人物外形,怎么也与“浑身腱子肉”“铁塔”不沾边吧?

“站在瞭望楼上的值班工人最先发现敌情,他招呼王文革上来。无须望远镜,王文革借着月色就能看见黑压压一片大型机械,暗道:坏了,这真是拆迁总攻了!便炸雷般地吼,紧急集合,准备战斗!警报尖厉地响起,渲染出毛骨悚然的气氛。大喇叭一遍又一遍地广播战争动员令。探照灯照亮了工人们惨白的脸庞,他们激动、紧张,仿佛一群疯子。郑西坡不在现场,王文革只好与几个骨干仓促商量:看来这一次不动用最后的霹雳手段,是挡不住他们的进攻了,我们下决心吧!”
这一段描述,颇有当年革命小说的风采,也基本确立了王文革是一个正面形象。当然,在小说里王文革也展现出了冲动、不理智的一面,甚至曾经动了绑架蔡成功儿子的念头——但是仅仅是走投无路下的气话,被郑西坡骂了一顿之后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小说的最后一章里,王文革依然是重要角色,大风厂职工的股权依然没有拿回来,他们依然走着艰难的维权之路。而维权的主心骨,就是王文革,他以工人护厂队队长的革命性,强行把“工贼”郑西坡拉上了他们共同维权之路——“郑西坡觉得,这世界有些荒诞。此前,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一个老党员,竟会以这种姿态出现在市人民政府门前。他不想靠近那座悬着国徽的大门,却身不由己。他的手臂被高大粗壮的徒弟王文革死死扣住,身后的兄弟姐妹步步紧逼,他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彻底抹黑、否定王文革,不仅仅是因为他这个名字,更是要否定大风厂工人斗争的合法性,把自下而上的工人抗争泼上了暴行、群氓、恐怖主义的脏水。但至少《人民的名义》原著放在那里,我们可以看到电视剧与原作者在某些问题上截然相反的态度。

曲婉婷可以光明正大的发新歌,王文革一定要丑化成恐怖分子,这或许从某种程度上反映了当代无产阶级的困境。

user avatar

王文革不是一个人,他是千百年来走投无路的底层人民的缩影。


他的所作所为可谓是愚蠢无知,恩将仇报,丧心病狂,说实话我看到这个角色的第一反应也是不齿与厌恶的。但转念一想,即便是从上帝视角看,没有他这出格的绑架行为,赵瑞龙和高小琴很可能还在推三阻四打太极。

在理智的人看来,绑架蔡成功的儿子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下策,股权不一定能要回来,自己肯定要搭进去。但对于穷途末路的王文革,恶性事件可能是他为自己发声的唯一一条途径。

对,唯一一条。自古以来,大多是忠臣义相为底层人民打抱不平,而底层人民想要发声,只有揭竿而起一条路。就算如今,面对围追堵截的上访路和刚刚枉判的法院,你让他们怎么相信自己能依靠法律途径正当取回权益?

许多人说郑胜利是人民,但其实王文革才更贴合一贯以来庶民如水的形象,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失去公信力的政府,就必将面对失去理智的王文革。


这部小说的眼界高高在上。恐怕在作者眼里,与其说王文革是一个人,不如说是一个符号,一口敲响在帝王将相耳边的警钟。倘若横征暴敛反复无常,不管底层人民死活,这口警钟总是会响的。响得你摧心彻腑,地动山摇。

user avatar

如果说统治者有可能一点点变好,那么教育他们的就是王文革。

王文革是劳动者中的尖兵,他们因为各种原因站在了反抗的第一线,他们也是最先倒下去的那批人。但他们的死会让统治者了解到,如果不能放缓剥削压迫,王文革就会越来越多,直到将他们淹没。

汉朝没有继承秦朝的法家文化,而是先用黄老再用儒家,就是因为怕法家的手段才苛刻,把农民再次逼反。可不是因为他们的心变善良了,而是因为被吓到了。

唐朝李世民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坐在船上的人怎么会去想水底下的事儿。在他们看来上不了船是你无能,死了也白死。

宋朝将科举提到无以复加的高度,生怕聪明人进不了体制。谁不知道家天下最舒服,为什么宋朝要把权力交给士大夫,还不是怕下面有异动。

从现实来看,统治者也是最健忘的,每当他们觉得人民已经变成了温顺的羔羊,可以任其宰割的时候,王文革们就会冲出来给他们上一课,用生命告诉他们别做的太过分。

虽然大多数王文革都死了,但我们今天的生活都是他们帮我们挣来的,我们应该感谢他们!

user avatar

突然这么多赞,很惶恐。

再说一件事情吧。

我原来的邻居黄哥前几年结婚了,他家就住的占厂办幼儿园的房,我小时候他经常带我玩。

黄哥的父亲,算是我外公的徒弟,我妈一直让我叫黄叔。厂被卖给福建人之后,黄叔又去福建人的工厂干,还是干原来的活儿,日子一直那样清清苦苦的过。虽然厂子没了,但他还很念我外公把他从农村带到县城的情,经常带吃的和烟给我外公,我十岁生日的时候他给我买了一个篮球,教我运球,笑着告诉我他原来是厂篮球队的队长,让我多打球,能长高。

黄哥中专毕业后也去厂子里当工人,干了几年到结婚年龄了,也谈过几个女朋友,但一直没人愿意嫁给他,因为他家除了那间产权不明的房子什么都没有。人家姑娘也真不是贪财,不要财礼都可以,但至少要有个独立的房间,可就这,黄哥家都没有。就这么一直拖着呗,拖到黄哥35了,黄叔55了快干不动了,黄哥还是单着。

有一天晚上,我妈告诉我黄叔没了,物理意义上的没了。上夜班不知怎么的掉进了钢水里,人直接汽化了,像从来没来过这个世界。

厂子里正逢安全检查,很重视,福建老板赔了一百多万给黄哥和他妈。黄哥靠这钱买了新房,又碰上棚户区改造,分了一套小房子。终于娶到了媳妇,日子过的红火。

后来,我妈和我说,黄叔出事前,厂里组织过体检,黄叔出事后体检报告才出来。

是癌症,不知道是什么癌,反正都没区别,黄叔如果活着都治不起,还会拖垮全家。

他就像未卜先知一样,用自己一条命换了全家的未来。

这事快十年了吧,我每次想到,还是觉得深深的无力和难过。





原答案

————————————————————

我直说了吧。这世上没有陈岩石,工人的权益归根结底全靠王文革。

我家就是原工人家庭出身,外公是县钢铁厂分厂厂长,他退休两年之后,厂被当时的书记贱卖给了福建走私起家的商人家族。

工人们一夜之间没了厂子,又拿不到补偿,直接去把厂建医院和幼儿园占了当家,没人敢赶他们走,真正实现了先占取得和时效取得。

后来政府出面解决,按工龄提前拿社保工资,县财政出钱。

之后换了一个县委书记,又说财政没钱不可能给你们出,说之前那个政策不合法,不可能给你实现。

好家伙那厂的价值至少少了一半卖的,工人就没拿几分钱赔偿款,你说不算就不算?

最后是直接给他开盒了,他去哪工人们都跟着,去他家吃饭,去接他孩子放学,去睡他家门口。

是不是没素质,是不是民粹啊,是不是不讲法制啊?

可说话不算数的是谁,可把这好厂贱卖的是谁?

我告诉你们,没有陈岩石,只有王文革。

user avatar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哪里反抗越强烈,哪里的压迫就较轻。

哪里反抗越轻微,哪里压迫就越沉重。

哪里要是没有反抗,哪里的压迫就会变本加厉,暗无天日!

大风厂工人的股权怎么丢的?资产阶级蔡成功弄虚作假,大资产阶级高晓琴,赵瑞龙等伙同资产阶级政府、法院,官商勾结,通过解释资产阶级法权巧取豪夺,继而指使黑社会武力拆厂。

在这个局里,在资产阶级的法律框架内,工人可以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事情怎么有的转机?靠的大资产阶级良心发现?

靠的资产阶级政府主持正义?达康书记明察秋毫?

靠的资产阶级蔡成功到处行贿送礼?还是退休干部陈岩石到处递条子打电话?


要不是群体事件彰显了工人以死相拼的决心,事情会有转机吗?到了最后,赵瑞龙还不愿签谅解协议,要不是王文革铤而走险,祁同伟能立刻压住赵瑞龙吗?

没错,王文革手段激进,他用暴力手段对抗大资产阶级,资产阶级政府及其所雇佣的黑社会武力拆厂,追讨资产阶级“合法”转让的股权,打了资产阶级蔡成功,绑了他儿子,继而绑架了退休权贵陈岩石。

问题是,在座的各位,你是大资产阶级吗?你是小资产阶级吗?你是权贵吗?你是官僚吗?你是黑社会吗?你是压迫人剥削人啊?还是被压迫被剥削啊?你替他们打抱不平有什么好处啊?

不说别的,大风厂的上千工人,就该好好谢谢这位王文革,他牺牲了自己,加速了事件的解决。换成了知乎上的这些精致利己主义者,人人坐等别人争取权利,工人的那点利益早就被资产阶级及其政府联合绞杀了。

所以,列位无产阶级从自身利益考虑考虑,王文革这样的人是多了对自己有利,还是少了对自己有利?不是整天嫉妒别人按闹分配吗?怎么自己人闹起来反而不兹词了呢?

还有人说违法犯罪就错的,在这个事件里,不违法犯罪能解决问题吗?法律又不是金科玉律,不过是阶级统治的工具。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国都窃了,怎么会丢了法律呢?

昔者齐国邻邑相望,鸡狗之音相闻,罔罟之所布,耒耨之所刺,方二千余里。阖四竟之内,所以立宗庙、社稷,治邑、屋、州、闾、乡、曲者,曷尝不法圣人哉?然而田成子一旦杀齐君而盗其国。所盗者岂独其国邪?并与其圣知之法而盗之。故田成子有乎盗贼之名,而身处尧舜之安,小国不敢非,大国不敢诛,专有齐国。则是不乃窃齐国,并与其圣知之法,以守其盗贼之身乎?

user avatar

其实,在中国上一轮朱镕基改制的时候,绝大多数工人是没有所谓股权的。

当时一般是给工人发一点钱所谓买断工龄,然后就赶回家了。

厂子一般用很低的价格mbo,管理者把资产抵押贷款,买完了,处理点资产厂子就空手套白狼了。

后来房地产热,这些厂子的土地基本都是市中心闹市区。私有化后就是不会经营的,靠土地也发财了。

会经营的,甩掉了国企福利包袱,企业也就有竞争力了。

国企是不能竞争,是背着几十年的福利包袱没法竞争,生产类企业,私企在初期都是挖国企的技术人员。技术和产品远不如国企。

但是国企要背着职工退休金,所有职工的公费医疗,还有工人宿舍,医院,子弟学校………。这些都是成本,mbo完了统统不管,只给工资。企业自然就可以竞争了。

当时mbo这些人,一般是原来的厂长书记工会主席(郑西坡),加上一些中层。这些人就是现在各种老一代成功人士。他们孩子就是现在的所谓富二代。

当时一个厂是挺大的,地能盖几个小区。无论是异地重建,还是洗手不干。都是一笔巨额财富。中层弄几套半买白送的房子没有问题,现在二线城市也过千万了。不用说厂长工会主席。



王文革按照剧中设定,生于1968年,上学的时候没怎么影响,也有高考机会,大下岗的时候30岁多点。

这个岁数当时改行,做小生意都来得及。当时惨的是40岁到50岁的。干啥都没人要了。孩子。老人都要用钱。

王文革的年龄设定,实际上应该混得不错。2001年后入关,加上房地产热,就业机会不少,他如果下岗后十几年房产中介,没准早发财了。而且他的公房也值钱,还有很大概率赶上拆迁。

现在1968年龄段的,混得差不算多。

比较惨的早几年的,小时候赶上饥荒,上学遇到文革,然后上山下乡。好不容易回城,到了中年下岗,改行年龄大了,只能干低薪工作。

孩子要上大学了,没有公费了,得掏钱,孩子毕业了,房子开始贵了。结婚又是麻烦。

user avatar

名字就蕴含了这个群体的行为和悲剧。

user avatar

我是在多次回顾这部剧的时候感觉到不对劲的。

不知道你们感觉没感觉到,这部剧名叫“人民”的名义,然而却始终没有解答到底什么是“人民”。

看它的时候,公检法系统给人的是高大上的直观感受,各种不同的官职,错综复杂的关系,派系斗争等等,正面角色永远伟光正,而反面人物也被刻画得很丰满。而“人民”呢?永远是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形象。在这部剧里,“人民”要么是在网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要么是郑西坡儿子那种吊儿郎当,再然后就是以王文革为代表的大风长工人,他们永远是灰头土脸地出现在镜头前。他们没有自己的生活,没有自己的个性,他们除了工人身份外,其他一无所有,单纯只是为推动剧情而存在。大家都知道侯亮平喜欢吃螃蟹,喝茅台,会唱戏,学生时代的才子,而王文革是凭空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关于他,大家只记得他举起火把的那一刻。

现实世界里真得如此吗?并不是。

从前的国企其实是很重视职工精神文明建设的。一个像样的国企,往往会配套有医院、学校、人民公园、体育场馆、百货等多种基础设施。还有对工人的各种培训。

因此工人的精神文明水平是相当高的。他们很多人写字漂亮,做饭好吃,心灵手巧,谈吐幽默。可不是电视剧里那样让人感觉只会“武装护厂”哦。

而大下岗同一时期的公检法系统可远没有电视剧里演得那么高大上。

我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说过“受贿也是为了推动司法公正”这样的说法。


历史可以被改写,却不会被改变。它就在那里,不增不减,持续影响着人们。

user avatar

经常有人问我,啥是“无产阶级的铁拳”,这位王文革老哥,就是标准的“无产阶级铁拳”!

他意志坚定,不被收买,不被分化,他目标明确,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有头脑有计划有组织,做事情讲策略讲方法。这才是“工人阶级的革命性”!

如果中国的工人都能从他身上学习到东西,现在的无产阶级又怎么会被欺压被侮辱?然而精神小布尔乔亚只会莫名其妙地对他感到恐惧,精神左派又只会叶公好龙赞不绝口。

user avatar

提问的那位喜不喜欢这两句诗啊?

不作安安饿殍,效尤奋臂螳螂。往来楚蜀肆猖狂,弄兵潢池无状。

云屯雨骤师集,蛇豕奔突奚藏。许尔军民绑来降,爵赏酬功上上。

明朝离得远,咱们看看近的,咱也不提电视剧中的虚构角色,就说说现实人物。

2015年

东莞工商界政协委员:你说长远,没必要;你说政治,我们不懂

东莞本地大地产商光大集团董事长陈润光还说出了许多企业家们的隐忧,“过年之前怎么解决工人工资问题和银行问题,我最重视这些问题,你说长远,没必要。你说政治,我们不懂。如果能解决工人不闹事,银行不维权,我想已经谢天谢地了。”
这个组别因为有了陈润光的发言,难得地掀起了一阵操着东莞白话的热烈讨论,委员们总算度过了“难熬”的小组讨论环节。

翻译一下:如果能解决工人不(找我们)闹事(要工资),银行不(找我们)维权(要贷款),我想已经谢天谢地了。

陈润光就像被按了“play”键,一反常态地开始滔滔不绝地发言。对于如今全球范围内的产业转移对东莞的影响,他表示担忧,“柬埔寨和东盟10国,古巴只有600块到800块的工人工资,把中国较低端的产业挖走了”。

翻译一下:他表示担忧(要给工人涨工资),“柬埔寨和东盟10国,古巴只有600块到800块的工人工资(光大的工人600-800工资就合适),把中国较低端的产业挖走了(我不会、不想、不愿做高端产业)

2015年的东莞房价


你觉得这些有良心的企业家满足于此吗?

衡阳贿选案最新进展:中纪委披露衡阳贿选案暗号 字母FC代表6300元

陈健说,在列入省人大代表候选人名单的93人中,有44人为企业主,他们大多数是以工人、农民或专业技术人员身份成为候选人的。其中,以工人身份当选的15人,没有1人属于一线工人,实际上都是企业主;以农民身份当选的13人,只有3人是农民,其他都是企业主。“这些情况,要核实并不是难事。只能证明,对代表候选人的考察完全是在走形式。”


这些有良心的企业家为什么要用工农身份参选呢?

人大代表刑事豁免权_百度百科

县级以上的各级人民代表大会代表,非经本级人民代表大会主席团许可,在本级人民代表大会闭会期间,非经本级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许可,不受逮捕或者刑事审判。如果因为是现行犯被拘留,执行拘留的机关应当立即向该级人民代表大会主席团或者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报告。

提问的那位,你在现实生活中鄙视不鄙视这类人啊?

相关回答

知乎 - 与世界分享你的知识、经验和见解

黄安的所作所为有利于两岸关系吗? - 知乎

user avatar

我挺佩服这人。

在电视剧里,王文革其实是整个大风厂所有无名职工的合集,而不只是王文革。

题主提到的116事件的点火就是如此。这里小说和电视剧是不一样的。

大风厂的“116事件”是谁点了火?电视剧里是个意外,是王文革火把上掉下的火星点了火。小说里面点火的人是大风厂的另一个刘姓职工。火源也不是王文革手里火把上的火,是对峙放松后,这个刘姓大风厂员工抽了根烟,把烟头弹进了汽油里。在小说里王文革在这一天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没有什么问题。

这就为什么各方一个个都理直气壮的原因,因为各方都觉得自己冤。

山水集团给过两次安置款,钱都打给了大风厂法人提供的账户上,然后大风厂的职工没拿到钱,还得继续补偿,山水集团当然觉得自己冤了,所以才在第二次支付安置款的时候签订了那个“不承担大风厂职工安置”的补充协议。山水集团的确是是巧取豪夺,这没问题。可他在安置款上确实是理直气壮,不只是给了,还给了双份,剧中是在要第三份。要是跟山水集团扯安置款的事情,山水集团一定底气十足,剧中也是这样,陆亦可去调安置款相关的东西,山水集团拿出了签约时的录像资料、双方签的协议以及银行汇款凭证。山水集团里就这个盾牌最结实,还非找这个盾牌上做文章,山水集团就可以躲在这后面装个“受害者”。

大风厂的职工更冤了,承诺了一笔安置款,股权还有一笔钱,可钱在哪呢?一个子儿都没见到。所以他们组织了护长队,用汽油做武器,厂子里还有个随时保持满库的油库,在小说里那个油库就是厂子里的炸弹,钱到位了职工会拆掉,钱没到位,那炸弹就在那放着,厂子外面是汽油壕沟,厂子里面是个满库的油库,拆迁队你们看着办吧。而且大风厂的职工是真做好了拉对面一起死的准备的。116事件只烧伤了外圈的人,油库没有爆炸已经是万幸了。

蔡成功觉得自己也冤,自己不是没从山水集团搞到安置款,可这钱全让银行划走了,回来就被员工打进了医院,到医院还没条件躺下,116的火已经着了。

银行做的有错吗?大风厂欠银行大笔贷款,银行要求查封大风厂的基本户是正常操作,钱到账后被立刻划走也是查封后的正常操作。

user avatar

当人吃不上饭的时候。一切法律都是空文。

总有人讲程序正义。讲感恩。没饭吃自己儿子都能吃了。谁管你法律,谁还跟你讲感恩?

这就是人性。

除了我们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以外。每一个暴力推翻政权的人就是靠着这种人性取得政权的。但是他们取得政权后又迅速打击这种人性,觉得这种人性难以理喻。这种政权包括:夏商西周东周春秋战国秦两汉三国晋南北朝隋唐宋元明清民国。直到我们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为止才结束了这个循环!

吐槽一下父债子偿的问题。诛九族固然不对。但是思考一下还是有一定的道理。你是贪官的女儿,你跟着你爸时候,吃香喝辣,欺男霸女,用你爸贪污来的钱出国留学。虽然没有犯罪但是享受到了你爸违法给你带来的便利。你爸犯罪了,进去了。你不应该陪审?这完全不符合权利义务一致性。吃香的喝辣的时候有你,挨揍时候你说和自己无关?咋这么不要脸呢?对了我说的是曲婉婷。

user avatar

别看知乎小布尔乔亚们骂王文革犯罪一身正气的样子,也别看他们一口一个程序正义,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真到自己被国家机器碾压的时候,估计日里夜里盼着队伍里能出一个王文革帮他们出头。你看,王文革一出头,股权马上回来了,你相信政府相信xx,相信程序正义,呵呵,法院院长还在山水庄园学外语呢。

1931年,xx在瑞金这个小县城成立了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各位看官,这是妥妥的国中国啊! 按照程序正义,几个领头人判个叛国罪不过分吧。结果呢?

user avatar

这里引用毛主席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

“糟得很”和“好得很

农民在乡里造反,搅动了绅士们的

酣梦

。乡里消息传到城里来,城里的绅士立刻大哗。我初到长沙时,会到各方面的人,听到许多的街谈巷议。从中层以上社会至

国民党右派

,无不一言以蔽之曰:“糟得很。”即使是很革命的人吧,受了那班“糟得很”派的

满城风雨

的议论的压迫,他闭眼一想乡村的情况,也就气馁起来,没有法子否认这“糟”字。很进步的人也只是说:“这是革命过程中应有的事,虽则是糟。”总而言之,无论什么人都无法完全否认这“糟”字。实在呢,如前所说,乃是广大的农民群众起来完成他们的历史使命,乃是乡村的民主势力起来打翻乡村的封建势力。宗法封建性的土豪劣绅,不法地主阶级,是几千年专制政治的基础,帝国主义、军阀、贪官污吏的墙脚。打翻这个封建势力,乃是

国民革命

的真正目标。孙中山先生致力国民革命凡四十年,所要做而没有做到的事,农民在几个月内做到了。这是四十年乃至几千年未曾成就过的奇勋。这是好得很。完全没有什么“糟”,完全不是什么“糟得很”。“糟得很”,明明是站在地主利益方面打击农民起来的理论,明明是地主阶级企图保存封建旧秩序,阻碍建设民主新秩序的理论,明明是反革命的理论。每个革命的同志,都不应该跟着瞎说。你若是一个确定了革命观点的人,而且是跑到乡村里去看过一遍的,你必定觉到一种从来未有的痛快。无数万成群的奴隶――农民,在那里打翻他们的吃人的仇敌。农民的举动,完全是对的,他们的举动好得很!“好得很”是农民及其他革命派的理论。一切革命同志须知:国民革命需要一个大的农村变动。

辛亥革命

没有这个变动,所以失败了。现在有了这个变动,乃是革命完成的重要因素。一切革命同志都要拥护这个变动,否则他就站到反革命立场上去了。

所谓“过分”的问题

又有一般人说:“农会虽要办,但是现在农会的举动未免太过分了。”这是中派的议论。实际怎样呢?的确的,农民在乡里颇有一点子“乱来”。农会权力无上,不许地主说话,把地主的威风扫光。这等于将地主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把你入另册!”向土豪劣绅罚款捐款,打轿子。反对农会的土豪劣绅的家里,一群人涌进去,杀猪出谷。土豪劣绅的小姐少奶奶的牙床上,也可以踏上去滚一滚。动不动捉人戴高帽子游乡,“劣绅!今天认得我们!”为所欲为,一切反常,竟在乡村造成一种恐怖现象。这就是一些人的所谓“过分”,所谓“

矫枉过正

”,所谓“未免太

不成话

”。这派议论

貌似有理

,其实也是错的。第一,上述那些事,都是土豪劣绅、不法地主自己逼出来的。土豪劣绅、不法地主,历来凭借势力称霸,践踏农民,农民才有这种很大的反抗。凡是反抗最力、乱子闹得最大的地方,都是土豪劣绅、不法地主为恶最甚的地方。农民的眼睛,全然没有错的。谁个劣,谁个不劣,谁个最甚,谁个稍次,谁个惩办要严,谁个处罚从轻,农民都有极明白的计算,

罚不当罪

的极少。第二,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

温良恭俭让

。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农村革命是

农民阶级

推翻封建地主阶级的权力的革命。农民若不用极大的力量,决不能推翻几千年根深蒂固的地主权力。农村中须有一个大的革命热潮,才能鼓动成千成万的群众,形成一个大的力量。上面所述那些所谓“过分”的举动,都是农民在乡村中由大的革命热潮鼓动出来的力量所造成的。这些举动,在农民运动第二时期(革命时期)是非常之需要的。在第二时期内,必须建立农民的

绝对权力

。必须不准人恶意地批评农会。必须把一切绅权都打倒,把

绅士

打在地下,甚至用脚踏上。所有一切所谓“过分”的举动,在第二时期都有革命的意义。质言之,每个农村都必须造成一个短时期的恐怖现象,非如此决不能镇压农村反革命派的活动,决不能打倒绅权。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这一派的议论,表面上和前一派不同,但其实质则和前一派同站在一个观点上,依然是拥护特权阶级利益的地主理论。这种理论,阻碍农民运动的兴起,其结果破坏了革命,我们不能不坚决地反对。

类似的话题

本站所有内容均为互联网搜索引擎提供的公开搜索信息,本站不存储任何数据与内容,任何内容与数据均与本站无关,如有需要请联系相关搜索引擎包括但不限于百度google,bing,sogou

© 2025 tinynews.org All Rights Reserved. 百科问答小站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