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本次疫情我们采取的措施是否过度?

回答
关于我们为应对本次疫情所采取的措施是否过度,这是一个非常复杂且充满争议的问题,在不同的时间点、面对不同的信息和视角,都会有不同的答案。要详细地探讨这一点,我们需要从多个维度去审视,包括公共卫生、经济影响、社会心理以及个人自由等层面。

一、公共卫生角度:是为了最小化风险,但效果与代价的权衡

从纯粹的公共卫生目标来看,采取严厉措施的首要目的是为了最大程度地降低病毒的传播速度和感染人数,从而保护最脆弱的人群(老年人、有基础疾病者)免受重症和死亡的威胁,并防止医疗系统被挤兑而崩溃。这一点,在疫情初期,我们看到许多国家和地区,包括我们自己,医疗资源确实面临巨大压力,ICU床位紧张,医护人员超负荷工作。如果放任病毒自由传播,其后果是灾难性的,这一点在一些早期未能有效控制疫情的国家得到了印证。

然而,“过度”与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如何定义和衡量“成功”。

“清零”政策的考量与挑战: 在一段时间内,“清零”政策(如果有的话,请具体说明是哪种“清零”策略,例如动态清零,还是更严格意义上的清零)可能是为了在疫苗和特效药普及前,为社会争取宝贵的时间来建立更强的免疫屏障和研发更有效的治疗手段。它在一定程度上确实成功地将感染人数和死亡人数控制在较低水平,保护了大多数民众的生命安全。但与此同时,这种策略也带来了极高的社会和经济成本,例如频繁的封锁、大规模核酸检测、行程码限制等,这些措施对人们的正常生活、出行、工作和消费造成了巨大的干扰。当病毒的传播性增强、致病性减弱,且疫苗和治疗手段逐渐成熟时,继续维持极端的“清零”政策,其边际效益递减,而代价却可能越来越高。

病毒变异与演进: 病毒并非静止不变,它的变异是疫情发展的重要因素。当我们采取非常严格的措施时,病毒可能在其他地方演变,然后通过外部输入等方式重新进入我们已经控制住的区域。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努力可能会面临反复。同时,新的变异株可能更具传播性,但也可能致病性更弱,这使得“过度”的界定更加复杂。曾经被认为是“必要”的封锁措施,在面对一种传播力极强但致病性较低的变异株时,其“过度”程度就需要重新评估。

二、经济角度:民生与发展的双重压力

没有任何一项公共卫生措施是零成本的。我们采取的措施,特别是限制人员流动和聚集的措施,对经济造成了不可避免的冲击。

服务业的重创: 餐饮、旅游、娱乐、零售等高度依赖线下消费和人员流动的行业,在疫情期间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许多小微企业倒闭,大量从业人员失业或收入锐减。这种经济衰退不仅仅是数字上的损失,更直接影响到无数家庭的生计。

供应链中断与生产成本增加: 封锁措施、出行限制可能导致生产中断、物流受阻,从而推高生产成本,影响全球供应链的稳定性。这不仅影响国内生产,也对国际贸易带来挑战。

财政负担: 大规模的核酸检测、疫苗接种、隔离费用、对困难企业的补贴等,都给政府财政带来了巨大的压力。这些投入从何而来,是否会挤占其他重要的公共服务(如教育、医疗、养老)的预算,也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那么,这些经济损失是否“过度”?这涉及到对“发展”的定义。如果我们将经济发展、就业稳定视为衡量社会福祉的重要指标,那么一些限制措施的副作用可能确实显得过于沉重。在某些阶段,为了“清零”而付出的经济代价,是否与保护生命健康的收益达到了一个平衡点,这是争论的焦点。

三、社会心理与个人自由:封锁下的“新常态”代价

除了看得见的经济数字,疫情措施对社会心理和个人自由的影响同样深远。

心理健康: 长期处于隔离、封锁状态,信息不对称、对未来的不确定性,很容易导致焦虑、抑郁、社交孤立等心理问题。特别是青少年和老年人,他们更容易受到负面情绪的影响。

个人自由的限制: 行程限制、健康码强制查验、强制核酸检测、甚至强制隔离等措施,在不同程度上限制了个人的行动自由、隐私权和选择权。当这些措施的持续时间和强度超出必要范围时,公众对于“过度”的感受就会非常强烈。

社会信任与合作: 严格的措施在初期可能获得广泛支持,但如果长期化、过度化,或者执行过程中出现不公、随意的情况,可能会削弱公众对政府的信任和合作意愿,甚至引发社会矛盾。

四、动态评估与“过度”的模糊边界

关于“过度”与否,最关键的一点在于,这是一个动态评估的过程,并且“过度”的边界是模糊的。

“过度”是一个相对概念: 它取决于当时我们对病毒的认知程度、医疗技术的水平、社会承受能力以及我们所期望达到的“安全线”。在疫情初期,我们对病毒的了解很少,对致病性和传播性的担忧极高,此时采取相对严厉的措施被认为是必要的。但随着我们对病毒的认识加深,疫苗和特效药的普及,病毒本身的特性变化,最初的措施可能就需要调整,否则就可能被视为“过度”。

信息不对称与透明度: 公众对政策的接受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信息的透明度和解释的充分性。如果公众不理解措施的必要性,或者信息沟通不畅,就更容易产生“过度”的质疑。

不同群体的感受差异: 对于不同年龄、职业、经济状况的人来说,疫情措施带来的影响是截然不同的。例如,居家办公的人可能受到的影响较小,而依赖线下生计的个体户则可能感受更为强烈。

总结一下,我们采取的措施是否“过度”,其实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议题,它涉及多方面的权衡取舍。

如果目标是最大程度地保护生命,不惜一切代价,那么许多严厉措施可能是“必要”而非“过度”。
但如果考虑到经济民生、个人自由以及社会心理健康等综合因素,并且随着疫情的演变,病毒的威胁程度发生变化,那么某些措施的持续时间、强度和范围,确实值得我们去反思,是否有过度的成分。

最终,对于“过度”的判断,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如何权衡生命安全与经济发展、社会稳定与个人自由之间的关系,以及如何在不断变化的信息和病毒环境下,做出最符合整体利益的决策。这需要一个持续的对话、评估和调整过程,而不是一个简单的“是”或“否”的判断。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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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是一个天平,

左边是防疫的代价,右边是放任的代价。

由于压在放任那边的300万条人命的筹码实在太重,所以只要不大规模消灭感染者,我认为都不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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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沒有了。

支持共存和开放者普遍只对比开放造成的死亡和隔离造成的经济损失

却从来没有统计过开放带来的经济损失

我统计了一下各个国家在新冠防疫中的经济投入。

结论是:采取共存政策的防疫投入,大概是隔离政策的500倍左右,有些国家甚至会超过1000倍。


这个数据符合大部分疾病的预防、治疗费用比例。

比方说不会传染的高血压病,尽管可能需要终生服药,死亡率很低,但是对于高危人群的预防投入,每投入1元,可以减少治疗费用100元。

那么,戴个口罩,并且边境采取防疫措施,高危人群进行短暂核酸检疫的政策,性价比怎么可能比心脑血管这么激进的预防政策低呢?

很多癌症治不好的,中国总体死亡人数是新冠的一倍,造成的损失都高达2000亿元。


刚好有些数据。

重金抗疫!各级财政安排防疫投入超1100亿,中央财政提前下拨1030亿保障困难群众生活

我们可以计算一下了:中国2020年4月份,防疫总投入(包括纾困款)为1100亿人民币。

每年大概2000-3000亿。

每次千万人级别的核酸防疫,每人加上排队,大概需要30分钟,每人8元,假设每个月1次,顶多1-2个亿的投入。


接着,我们可以查一下中国失业人囗和灵活就业人囗增长,失业人口从七百万增加到一千万。

灵活就业很难统计,但2019年就有2亿灵活就业人囗。

这份报告指出,2020年比2019年灵活就业增长11%,就是说,最坏的情况,中国新增2500万失业人囗(事实上不可能)。

而美国失业人囗增加了多少呢?3600万人因新冠疫情而失业。放到中国就得一个亿人囗失业。

美国死亡80万人,换到中国死亡240万,这是癌症死亡人数的一半。

这足以证明,各国的福利和补助,救不来各国的经济。



那么,开放需要政府投多少钱呢?

我们来看看其他国家的数据。

疫情让新加坡经济面临史上最严重衰退,2020年GDP预估萎缩5.8%

为了支持疫情中的家庭和企业,新加坡政府已投入约1000亿坡元(754.5亿美元)的纾困款。

新加坡光纾困就754.5亿美元。

中国人口是新加坡的280倍,计算汇率后,新加坡防疫投入是中国的一倍。

我们可以很容易产生结论:对于新加坡而言,开放造成的经济损失,至少是隔离的500倍

新加坡这么大的投入,结果经济如何?

疫情让新加坡经济面临史上最严重衰退,2020年GDP预估萎缩5.8%


新加坡这么差,欧美会不会好一点呢?

下面一连串数据,都足以证明开放的防疫成本在隔离的500倍左右,不会低于100倍。

法国疫情期间采取措施已花4500亿欧元,相当于GDP的20%-手机金融界

法国大概6千万人,2020年5月份的经济计划。


躺平的英国的防疫支出。

英国应对疫情支出将达1232亿英镑 超初期计划5.3倍_报告

英国大概六千万人,这也是五月份的。


最后,大家可以猜猜美国防疫支出了多少?

全球抗疫支出16万亿美元,美国占1/3

全球三分之一的总支出

也是500倍左右。

日本的抗疫支出,如果计算日本的防疫成本,那就逆天了啊,因为日本才1.27亿人,防疫投入达到中国的1200倍。


因此,我们可以回答:本次疫情我们采取的措施没有过度。

开放成本是隔离的500倍左右

大部分疾病都符合这个数值

心脑血管疾病的预防,需要终生服药,预防仍然比治疗少100倍。

凭什么新冠不是这样?


然后,发了这么多钱,各国经济好起来了么?未见起色。美国CGI屡创新高。死亡人数居高不下。

从经济和医学角度来看,开放共存可以说是最为愚蠢,性价比最低,最为劳民伤财的选择了。

只是由于民主选举是盲目的,有些国家的领导人为了选票,将自身的政治利益,凌驾于科学决策之上

又有些人被带节奏,误以为开放了,他就能过上好日子,他就不用出钱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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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蔗没有两头甜,你又觉得中国防疫措施过度,又想疫情被被控制住,这就难办了,要不你在世界上找个模板给我们参考参考?就好比一场战争,美国现在都死八十万了,全世界都死五百万了,你既希望中国打赢,又希望中国一个人都不死,还希望大家都能快快乐乐打完,这是什么神仙仗,来来来,你来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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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这位美国专家的说法,基本上可以反证——如果我们也像他国一样躺平,则至少要多死170万人。

这170万人可能是你,是我,是我们的家人、朋友。


看了这个问题下的大部分回答,我想起了一句话:

人类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的教训,就是没有从历史中吸取到任何教训。——黑格尔

两年前,新冠肺炎肆虐武汉,而那时候网上的舆论几乎全都是声讨——

为什么那么晚才封城、为什么封控措施不到位,为什么自家小区里会出现一辆鄂A牌照的汽车;

为什么医疗资源不够用、为什么轻症不能及时住院只能在家隔离,为什么一家四口会因失救而先后去世?

基于武汉疫情的严重性,公众对疫情防控措施的容忍度空前提升,如果当时有人提出“本次疫情我们采取的措施是否过度”,题主大概率会被怒怼;

严防严控效果显现后,互联网上(包括知乎)更是一片叫好之声,谁敢有异议谁就是“全民公敌”。不少自媒体由此推导出“灯塔倒塌”“公知破产”,评论区各种和谐。如果那个时候有人提出“措施是否过度”,一群高赞答主反手就是一篇大作文换来几千个赞。

中国有句古话叫“久病床前无孝子”,老头老太刚刚卧病在床的时候,子女们念着养育之恩,大概率会尽力奉养;但如果连续卧床好几年,子女们的态度十之八九会发生一些变化——照顾卧病的老人需要消耗太多的时间精力和金钱、打乱了自己的生活节奏,却看不到任何收益,甚至看不到前途。

最好的解决方法当然是老人在子女失去耐心之前病好或者干脆死去,但如果他偏偏不好也不死,该怎么办呢?

老人还是那个老人、防疫措施还是那些措施,但时间一长,心态就会变。

幸而拍拍的响了之后,于他倒似乎完结了一件事,反而觉得轻松些,而且“忘却”这一件祖传的宝贝也发生了效力,他慢慢的走,将到酒店门口,早已有些高兴了。——鲁迅

我们有一万个理由推脱照顾卧病老人的责任,只要我们能选择性地忘记那些生而为人的情感;

我们也有一万个理由“反思”防疫措施的“过度”,只要我们选择性地忘记两年前疫情肆虐带来的严重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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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孕妇流产、心脏病救治不及时,这不是某地长期不落实防疫规章,某些医院集体推诿责任导致的吗?和防疫是否过度有什么关系?不会看看深圳卫健委的做法再说话吗?我们即使最严格的防疫,也没有说急重症不予收治,生活物资发放不到位是正确的,一个二个张冠李戴的有意思吗?

其次,不是很懂为什么叫唤过度,奥密克戎不是我们这里首先发病的,说白了国外已经告诉你这病威力怎么样了,你为什么瞪眼说瞎话呢?总有那种人,防御体系没问题的时候天天叫唤“防疫过度”,有了问题了抢物资他比谁都急。

自己有没有种,心里得有个数。两年前谁把口罩抢得价格起飞,谁连夜把某可能有效的中药抢断货了,谁心里没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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