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大了说,一个国家,往小了说,一家企业,只要做到行业头把交椅,就算他自己不主动往外推广,行业里也自会有一堆人来学习他们的管理体系。而站在这个企业或者国家自己的角度来说,推广自己的管理制度,也是继续增强自身影响力的一种很有效的手段。
好比说,一说高效的供应链管理就说“丰田模式”,那就也等于默认丰田是供应链管理的老大了。对于丰田来说,它当然也乐得开放自己的工厂让同行参观。
这也是为什么在晚清和民国时期,欧美日这些地方非常愿意接收中国留学生,甚至还要设立专门奖学金的原因。从后来民国的政坛来看,基本上留日的都会有亲日的倾向,留美的会普遍亲美,这个很容易理解。
对于如今的美国来说,输出自由民主价值观,有主客观两方面的考量。主观方面,经过两百多年的运作,绝大多数的美国人还是认可当下这套制度的,并且因为美国本身非常强大,自然很多人也会将制度因素与其相联系,并认为这个制度可以推广到更多的地方。客观因素,一是这个东西能够提升美国的影响力,二是本身这也是一个控制和分化其他国家的手段。
民主这个东西,很多时候之所以听着是一回事,实际实行起来是另一回事,是因为各个国家和地区的情况差异很大。好比说有两个国家,A国主体民族比例80%,少数民族20%,这个国家是有搞民主的可能的。而假如B国有四个主要民族,各自占比分别为10%、20%、30%和35%,这种国家如果敢直接从半殖民地或殖民地一下子过渡到普选民主制,就等着内乱吧。
从世界主要国家的发展历程来看,对于后发现代性国家而言,因为社会转型的跨度较大,想要成功转型大都会采取半民主制或者威权政治。特别是对很多本身就存在着民族、宗教、地缘争端的国家来说,民主制本身就是国家容易陷入动乱的诱因。而大英帝国便深谙此道,在离开殖民地之前,经常会以帮助该国建设民主制度的名义,拉抬少数族裔进入统治阶层,而后利用占统治阶层的少数派与被统治阶层的多数派之间的矛盾,来让自己可以更好地从这个国家获取利益。
所以,“民主”本身虽然是一个中性词,但通过设计不同的民主制度,却完全可以产生截然不同的效果。对于在选举体制下玩了200多年的美国来说,如何设立选区、如何划分族裔、如何分配议员名额等等,他们是轻车熟路的。
但美国推行的民主制必然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这个国家不能威胁美国的利益。否则,如果在冷战时期,一个跟美国一模一样政体的国家,站在了苏联一边,美国显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反之,如果一个国家能真正符合美国的利益,那他采取什么样的制度,美国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关心。
不过,归根结底,任何制度只是在一个特定历史阶段适合这个国家发展的一种治理方式。你可以说一个国家某个时段的制度有问题,但将另一种制度神圣化委实没有必要。而高赞答案里面的一话,委实把我逗笑了:
其三,也是一个现实主义的角度,从商业角度讲,自由民主、法制健全的国家可以有效地遏制腐败,清明的政治环境是更加有利于外国人前来投资与贸易的,进而能对双方的经济发展都有所增益。比如,一个真正的自由民主国家就绝不会发生类似那种:一个外国商人来某地市经商,结果卷入当地领导干部某个不明不白的事儿,然后糊里糊涂丢掉性命,的那种事儿。
要这么说的话,看来在纽约监狱里死了的爱泼斯坦,一定是100%的自杀,跟克林顿、特朗普这些人没有半毛钱关系。
总的来说,民主的本质是什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但输出他们自己认为的“民主”,对美国来说绝对是一件利大于弊的事情。特别是在民主可以作为一种工具来影响他国的时候,就更是如此。
沙特卡塔尔科威特等表示我们也是世界的一部分呀,美国没告诉我们这个自由民主是个啥。
巴列维表示您几位说的对,正是美国把伊朗民选政府推翻换了老爷我当国王搞独裁的。
苏哈托,阿连德,马科斯,古泽蒂等纷纷表示美国不是满世界输出军事独裁的吗?不然为费劲心力的扶持老爷我是为啥?
美国这么多年来,就算如利比亚那样扶持几个军阀推翻一个大军阀的行动算作民主了,其扶持的民主国家也寥寥无几,远不如扶持的军事独裁国家多。
你说美国满世界输出的到底是什么?
两大本质共同作用的结果:
1,全球化资本利益,需要全球性的资产阶级自由化、资产阶级专政、公权力的资本工具化的保证,以实现全球性的是非定义、规则制定,以及利益链条循环掌控。
2,亚伯拉罕一神教长年浸染后的不自控不自知的爹味儿输出劣根性。
1是根本目的,2是文化土壤。
为了风险可控。
美国当然不是傻白甜,它在全世界输出输出自由民主价值观,从功利角度出发就是为了风险可控。
沈志华教授曾经说过,在中苏决裂之前,美国CIA等机构做了无数次研判,他们其实掌握了许多核心资料,但是美国情报机构始终不相信中苏会决裂,结果中苏决裂了,美国所有情报机构都傻眼了。
按照沈志华教授的说法,由于政体不同,社会制度不同,中苏关系并不是简单的国与国的关系,还存在很大不理性因素。
中苏彻底决裂从单纯国家战略层面看是双输,所以美国情报机构研判,两国不可能会做出这种双输决定。
可惜他们忽略了中苏关系里“不理性因素”,最终导致了中苏两国宁愿在国家利益层面“双输”,也要决裂。
简单来说,一个国家参与决策的人和机构越多,政策制定过程就越是公开,越是透明,这个国家的政策走向就是可控的,可预测的;而一个国家参与决策的人越少,这个国家的政策制定过程就越不公开,越不透明,走向就是不可控的,不可预测的。
而代议制是迄今为止,人类已知政体中参与决策制定人数最多的政体。
对于美国这样的世界霸主来说,它最喜欢其他国家的政策走向可控、可预测,而天然厌恶其他国家政策走向不可控、不可预测。
这就和大企业家天然厌恶不可控风险是一样的。
至于说民主的本质,自然是为了更好保障每个人的个人自由。
迄今为止,民主是最能保障个人自由,也是最维护个人自由的政体,没有之一。
民主的本质和美国为什么热衷输入其价值观是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民主的本质先不谈,先说第二个,美国为什么热衷于输入价值观。
其实中国人也有类似的观点,达则兼济天下,就是说如果我发达了,我要让全天下的人也跟着受益。而中国人的济,主要是物质救济,因此外邦来朝,天朝都会给予丰厚的奖赏,但骨子里认为自己是比别人高贵的,不屑于向别人传授自己的价值观,而且也认为对方蒙昧落后,无法理解这一套。
美国体现的则是基督教的传教精神。基督教认为,人人生而平等,都是上帝的子民,但有些人堕落了,脱离了上帝的怀抱,因此西方人一方面努力让自己投入上帝的怀抱,一方面又努力让别人也去信仰上帝,在地理大发现时期,最勇敢的不是那些冒险家和殖民者,而是西方的传教士,他们冒着危险深入各个原始部落,动机也非常单纯,就是传播上帝的福音。
十九世纪以来,意识形态兴起,自由民主平等等理念取代了上帝信仰,成为人们的主要信仰,但其本身仍是上帝信仰的延伸和变种,其精神内核是一致的,因此美国之所以热衷于输入其价值观念,是传播新时代的上帝福音,他们相信这是真正的信仰,并希望别人也一起信仰。
原文不让发了。
更新,鉴于评论区越来越多的人说我是“古墓派”“行走的50w”建议大家给我这个回答点赞
现在想说点话可真难~
众所周知,美式民主是资本家欺骗人民的把戏
美国建国245年,在资本主义世界下阶级固化无比严重,所谓的民主政治均由资本家把控
美式民主救不了美国人民,更不是举世皆准的真理
总统乔·拜登:
父亲是二手车推销员
以下按美国总统继任顺序排列
副总统兼参议院议长卡玛拉·哈里斯:
父亲是牙买加黑人,母亲是印度裔移民,由母亲养大
众议院议长南希·佩洛西:
父亲阿莱桑德罗曾担任5任国会议员,后出任巴尔的摩市市长12年
美国参议院临时议长帕特里克·莱希:
父亲爱尔兰裔移民,经营印刷业务
国务卿安东尼·布林肯:
父亲曾在比尔·克林顿执政时任美国驻匈牙利大使
财政部长珍妮特·耶伦:
父亲是家庭医生,母亲是小学老师
国防部长劳埃德·奥斯汀:
父亲是邮政员工,自己西点毕业,中尉出身(黑人)
司法部长梅里克·加兰:
父亲是小型广告公司负责人,母亲是志愿者服务主任
内政部长德布·哈兰德:
父亲是挪威裔海军陆战队军官,母亲是卡崴卡族原住民
农业部长汤姆·维尔萨克:
孤儿出身,后被保险推销员收养
商务部长吉娜·雷蒙多:
父亲在手表厂工作,56岁时失业
区区245年
美国的高级领导居然已经固化成了如此模样
足可见美式民主的谎言
这是个好问题。
首先,美国希不希望各国是民主国家,还是希望他是专制国家。
我们应当明白,国家是有两面性,一方面他面对的是国内,一方面他们面对的是国外。
这个国内又可以分为各种利益,对于民主国家来说,他是各个利益的最大公约数的表达,而对于专制国家来说,他对内和对外的利益都是维护专制统治的利益。
所以,在对外之中,专制统治者并不希望割地赔款,丧权辱国。但是专制统治者也不会选择为了保证不割地赔款,就把自己权力丢失。所以,比如说慈禧太后,一方面不希望割地赔款,但是她也会结于国之欢心,两者都是为了她的利益最大数,并不矛盾。
但是慈禧太后这样的专制统治者往往会因为这一部分利益的重叠,就宣称为了不割地赔款,必须服从于他的统治。
而对于美国来说,他对外的最低保障,就是无论外国怎么闹,绝不能侵害到他本土的利益。所以在这个最低底线来说,美国是可以允许在他之外存在专制国家,甚至他乐意扶持一部分专制国家。但是同时,美国在这个底线之上,他是希望存在与他制度一致的国家存在。
为什么他希望呢?
对于资本扩张性来说,资本生产方式必然走向的是民主分权体制,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之中说
例如,在某一国家的某个时期,王权、贵族和资产阶级为夺取统治而争斗,因而,在那里统治是分享的,那里占统治地位的思想就会是关于分权的学说
对于资本的发展来说,尤其是成熟资本主义来说,他是可以完成多种势力最大化的要求,所以他天然倾向于分权体制。
那么,为了市场效率最大化也好,他也必然希望各个国家属于民主体制,原因在于市场成本。在专制国家,往往有着大量的权力,官僚的成本要素,并不是有利于市场效率最大化。
但是并非意味着他不可能容忍专制制度的存在,相反他在一定范围内和程度中都是可以容忍专制,并且甚至于扶持专制,这也是为了他的利益最大化。因为专制在资本早期,起着一个强大的扩张资本的作用,也就是专制国家可以运用它的低人权优势,为资本服务,这就是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最为恶劣的阶段。
这就是美国的双面性,美国外交政策有两种模式,一种是理想主义,比如说一战以后那个哲学家总统威尔逊,一种是现实主义。他是两者交织的产物。
其次、美国会不会因为某个国家推行民主,而全力支持?
答案应该是,美国在某个国家有民主意向的情况下,他或许会支持,但是美国绝不会把自己全部利益赌在上面。
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为什么要实行民主?不就是在逻辑上就设定统治者是恶,需要限制权力。难道本国统治者被设定为恶,美国的统治者就成为圣人了?显然这本身与民主本身的开端就是相违背的。
所以一百年前,谭嗣同就说
天下为君主囊橐中之私产,不始今日,固数千年以来矣。然而有如辽、金、元之罪浮于前此之君主者乎?.....夫古之暴君,以天下为其私产止矣,彼起于游牧郚落,直以中国为其牧场耳,茍见水草肥美,将尽驱其禽畜,横来吞噬。所谓驻防,所谓名粮,所谓釐捐,及一切诛求之无厌,刑狱之酷滥,其明验矣。且其授官也,明明托人以事,而转使之谢恩,又薄其禄入焉。
前半部分说,专制有多坏,所以我们要搞民主。但是马上他又说
吾愿华人,勿复梦梦谬引以为同类也。夫自西人视之,则早歧而为二矣,故俄报有云:“华人苦到尽头处者,不下数兆,我当灭其朝而救其民。”凡欧、美诸国,无不为是言,皆将藉仗义之美名,阴以渔猎其资产。华人不自为之,其祸可胜言哉?
他说,他希望华人不要把专制统治者作为同类。但是他又说,欧美诸国都谴责专制,但是他们又都是借助仗义之美名,暗中要获取利益。所以华人如果不赶紧自己搞民主,其祸难以言表啊
显然,民主国家的民主是对自己的国民好,但其外交也体现了国民的自私:“籍仗义之美名,阴以渔猎其资产。”
谭嗣同清楚地看到这一点,他对本国的君主不抱幻想,但也不会幻想让外国人来“解放”我们。然而从“民主国家有利于本国国民,而非有利于外国人”这个事实出发,他得出的结论却与有些人相反。
那些人说:既然西方的外交是自私的,那么,他们主张什么我们就反对什么,他们主张民主,我们就要反对民主,他们主张自由,我们就要反对自由。当然我们无法也不想取消他们的民主,虐待他们的国民。那么就让我们以拒绝自己的民主、虐待自己的国民来显示“爱国”,来对抗别国的“自私外交”吧!
慈禧周围就有这么一些“爱国者”,而谭嗣同这个爱国者的态度正好与他们相反:
正因为民主有利于本国人,所以我们中国人才更应该抢先实现民主。否则中国在本国人民心中就缺少凝聚力,在世界上更是一个没有感召力的国家,别人会把我们当“夷狄”看,兵力再强大我们在世界上也抬不起头来。现在列强本来实力就比我们强,如果他们在民主自由问题上再占据了道德优势,中国的处境就更糟了。皇上把我们看得不如“弄具”,从不把我们当“同类”,别的民主国家尊重他们自己的国民,但也不会尊重我们,我们自己再不把自己当人,难道能让他们借口“解放”我们来“阴以渔猎其资产”吗?所以民主这个事,“华人不自为之,其祸可胜言哉”!
其三、就是美国对外政策和对内政策是两回事。对内政策有其他本国民主制的制约,但是对外政策是另外一回事,全靠美国自觉。所以两者是并行不悖的。
输出什么价值观不重要,重要的是设立议程,就有人可以赚钱了。
赚钱。
弱国分成很多派别,美国就可以通过不同派别的买办,控制该国。
然后要求弱国开放金融,美国的金融资本就可以蜂拥而入,将其小资本打垮,然后控制它的商业、资产、企业等等一切,然后该国就成为美国的工蜂。
世界上的绝大多数国家都是如此。
所以说,美国的底层其实并不完全在美国,还包括为了绿纸在辛勤劳作在世界各国的劳动者。
如果某国不实行美国的价值观,它就孤立你,将你排除在世界金融和分工体系之外。
有个别国家,虽然没有接受美国的价值观,但是仍然以整体的方式,给美国当工蜂,美国看着蜂群数量太大,产出太多,就没忍住,让她先干工蜂的活,心想以后再想办法逼其就范。
没想到,时间久了,就得了依赖症,离不开了,再想把她排除出自己建立的金融和分工体系,就像割肉一样,太难受。
所以,美国现在也在挣扎中。
“何不食肉糜”心理
美国的公众舆论和美国的政府是两码事(我也是查阅中美关系史时认识到的)
前者喜怒不定,心意无常,时常摇摆,有时也会正义,
后者冷血而政策相对稳定
美国的公众舆论有时很狂热非理性,但有时也会主持正义
比如当年正是公众舆论红色恐惧情绪的影响,美国才会踏入越战泥潭(因素之一)。也是因为公众对越战转为反感乃至反战,美国才会最终撤兵(当然也只是因素之一)
1987-1988年的韩国,正是美国公众对全小将的反感,美国政府才最终给全小将施压(之前1212美国追认,光州美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也是其下台的因素之一。
更不用说1984年的江南案彻底激怒美国公众断送蒋三代接班路
不过话说回来
所谓美国推民主化其实也就是这三十来年的事,算是新保守主义(英美保守主义的托洛茨基派)在美国影响的体现,现在这派已经破产了。
而且也就日本,韩国两个成功民主化样板(其中2017年朴还打算苦跌塔,日本的世袭政治。。)
之前美国在拉丁美洲,非洲,亚洲
前前后后扶持过上百个军政府或买办式血腥文官政权
其中大多数手里沾满了国民的鲜血
比如我们都熟悉的蒋蚣
我最近正在整理名单
有空我会报一下全部的美傀菜名
主要目的是用超高的民主成本耗死发展中国家的财政,引发经济困局,从而方便自己吸血。
至于我们现在说的比如引发当事国效率下降,民粹泛滥,那还是次要的,也不一定会发生。
举个例子。
2017年底,全国五级人大代表总数为262.32万名,与1997年底比,减少了50.18万名,降幅为16.05%。其中,全国人大代表和省级以及设区的市、自治州人大代表数量基本保持稳定;县级人大代表数量略有上升,由1997年的57.98万名增加至2017年的59.65万名,增加了1.67万名,增幅为2.88%;乡镇人大代表数量逐渐减少,由1997年的242.34万名减少至2017年的188.15万名,减少了54.19万名,降幅为22.4%。乡镇人大代表数量减少是五级人大代表总数逐届减少的主要原因。
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选举法修正草案)》的说明——2020年10月13日
根据人大的这份报告显示,也就是说我国人大代表总数是260万左右。
又根据国务院发布的2020年全国财政支出决算显示,全国一般公共服务总支出是两万亿,而人大只占其中362.51亿,人均经费1.4万人民币。
如果换成专职议员+大规模竞争选举,
那么首先一个问题就是人大代表要脱产,国家要发工资。
考虑到民主服务质量,和人大代表对自己巨大选区的独立办公、调研成本,给予人大代表的工资,平均一年一人二十万年薪已经算低了,(德国联邦议会议员津贴和补贴一个月就超过一万五千欧,也就是一个月十万RMB,一年一百多万。美国参众两院议员平均年薪18万美刀,也是一百多万人民币)
于是现在260万名人大代表,单纯一年工资即超过五千二百个亿,再算上国家开支的竞选花销,日常机构运转等等,给个八千亿往上的预算一点都不过分。
八千多亿人民币,是什么概念呢?
这个数字几乎相当于中国2020年一般公共服务财政支出(20061.10亿元)的一半,甚至远远超过政府办公厅(室)及相关机构事务的六千五百多亿,和九千多亿的全国科学技术支出相近。同时我国的国防军费支出,也不过一万三千亿。
这笔钱,如果换算成GDP,大概是世界五十多名的水平,和希腊全国GDP差个几百亿美元。
所以如果中国人大的三百多亿经费,要涨到八千亿,这多出来的七八千亿RMB,谁能给出了?
如果没钱,还硬上,(而且美国对民主配方一样,高标准严要求)就只能把原来用来国防,科研,教育,行政等各方面支出大量缩水挤掉,等于背上了个坑到吐血的大包袱。
哪个发展中国家的一般公共服务支出凭空扩大将近50%,你看这个国家会不会乱,会不会马上人脑袋打成狗脑袋。
这次不请自来。因为正好现在在做一个中美合资、国资控股的项目,有些体会。
首先,美国的“自由民主价值观”要打引号。倒不完全是为了政治正确,因为单单把它看成一种形而上的东西,其实越看越糊涂,越解释越接近于玄学。其实,这套东西,就是个人们看待事情和做事情的习惯方法,或者说“玩法”。谁都有自己的习惯方法,做久了,就会自然而然地给这些习惯“赋魅”,说白了就是“形而上”地包装这些习惯,把明明是自己的局部的习惯和玩法,吹成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好东西甚至是公理,号召大家都这么玩。
为什么要“放之四海而皆准”?因为这就方便习惯了这些习惯的人。换言之,这就给已经熟悉这套玩法的人在玩游戏中更大的优势。专业打四川麻将的人,走哪都说四川麻将才是麻将的正宗,其他麻将打法都是邪路,最好全世界都打四川麻将,这样他娃子不就憋憋世界冠军了?
我这个合作项目中,美方就非常执着地坚持要按自己的老办法来处理一切问题,把他英文版的流程翻译过来就要直接手把手教学,小到怎么扫地(不是玩笑),大到怎么融资。你跟他讲要因地制宜、理论联系实际,他说好,你们研究一下如何因地制宜、理论联系实际地教大家学会我们这套“全球通行”的工作办法。
中不溜的事情,也就是我现在主要处理的问题,就是怎么和政府沟通合作。这块事情他倒是明面上不讲“全球通行”,因为他也知道这个在中国“通行”不了。但你在这里就能鲜明地感受到他们对“大政府”的防备心理,这一点倒真是“原汁原味”。真的是,在我看来是政府登门送上来的“桃子”,他也不接。跟他讲了,政府是我们的大股东,他没理由明着坑自己真金白银投的项目,人家送的这是真桃子,没有毒,可以接,还是不接。因为在他老美的潜意识里“服务型政府”就是个骗局,美国政府天然就是“寄生”在美国社会上的。美国政客找企业,要么是找钱,要么是找茬,哪怕今天对你笑嘻嘻,明天到了选战的时候,为了讨好选民,把你企业的老底第一个送给媒体的就是他。所以,政府组织来慰问,老美都一脸警惕,搞得场面十分尴尬。另一方面,一旦涉及到自己合同管理权限之内的事情(因为老美只是小股东,不敢在董事会里耍横,只能在管理授权协议范围内强推自己的玩法),老美也会严格要求政府按他的习惯做法来办事,毫不含糊。不按他的玩法来,他真敢顶,搞得政府也很莫名其妙:明明自己是绝对控股的大股东,怎么搞得跟受气小媳妇似的。
靠着强推他这套“做事办法”,(起码在他来中国前)他就在全球的市场竞争中取得了战略性的优势。没有人能在他的BGM里战胜他。这种优势换来的是真金白银的市场和利润,是他国内的生活水平,是他可以货币放水全世界买单。所以其实我现在也认识到,形而上的理论辩论确实是走形式,真的没什么实际意义。关键还是比实际应用,你的玩法和我的玩法,到底谁能玩转了,谁又玩砸了。
现在我们的难点在于,我们的玩法还不成系统,自己内部的逻辑不自洽很多,细节上严重自相矛盾。实践效果好的地方,逻辑上说不清为什么效果会好,到底是哪里做对了,只能笼而统之地说是我们“道路”对。遇到实践效果不好的时候呢,也说不清到底是哪里没做对,只能笼而统之地说是还需要探索,但往往就被人追着抹黑说成是“道路”不对。为啥人家能抹黑呢?就是因为你逻辑上用“道路对”来解释一切成功,那人家正好反过来用“道路不对”来解释一些失败。
我们搞社科研究的啊,真的是跟风唱赞歌的多,研究真问题的少。
还是拉回现实维度。现在知乎上流行说“润”,当然了,口嗨的多,实操的少。“润”这件事,跟我做咨询的老板们倒是不少有实干的心,我也帮着对接过几个资产“润”的,肉身“润”的还没实操过。我的体会就是,老板们润之前,一定先要想清楚一件事,中国麻将和外国麻将,到底哪个玩法更适合你,更对你有利。千万不要觉得先入为主地觉得外国麻将就一定更好打,尤其是那些觉得中国麻将太难打的老板们。往往啊,真正能把外国麻将打好了的老板,中国麻将也是打得很好的。反之亦然。
以我帮着办“润”英国房产的经历来看,对比在中国买房,那边的特点就是所有成本都在明处,各种分工极度细分,政府办事机构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很小(当然广义上的政府政策还是有重要影响的)。从你起心动念想要买英国房子开始,就要跟各种各样的专业中介服务人员打交道,最基本的你的事务律师、开发商的事务律师、你的税务师、你的贷款中介、贷款银行经理等等就不说了,细到这个房子的饮水管道有没有军团菌问题,也有一个专门的机构来给你服务,当然了,要你买单。再比如我们在国内买房怕遇到的暗坑,比如房子建在垃圾场上,地下水有问题,开发商拿地有问题、资质有问题最后房本下不来(对了,英国是没有政府颁发的房本这种东西的,要紧的是合同和地契),等等,那边都有专门的事务所调查员代表你去做调查,为你的利益而工作,不会完全就任凭开发商拿他的所谓检测报告来忽悠你。总而言之,你能想到的和你想不太到的事,都有人提供专业服务,前提是,你买单。这种玩法好与不好,个人角度来说就取决于一件事,你有没有钱。
相比之下,我们的玩法其实是希望上述这些事情都由“大政府”来提供公共服务,老百姓很少甚至不习惯跟这些中介机构打交道,只相信政府,只愿意跟政府提供个人信息。政府也在努力建设功能更强大的公共服务平台,掌握的数据也越来越多。这种玩法怎么样呢,还是看个人情况。我感觉老板们似乎不喜欢这种方式,觉得自己的信息被掌握的太多了。
— 完 —
根本动机就是如果你也采用他这套东西的话,那你永远也追不上他。
美国能有今天的成功,就是因为有这样一套制度同时加上得天独厚的资源和不可复制的历史机遇。如果换任何一个国家,你也和美国采用同样的制度,但是另外两者你不具备的话,那么显然你是不可能达到美国的高度的。
这就好比博弈论里面那个著名的例子,美洲杯帆船赛,美国领先澳大利亚37秒。这个时候风向突然变化了,美国到底要不要调整帆的方向?答案是看着澳大利亚人调不调,跟他们一样。不管澳大利亚人调对还是调错,反正37秒的领先优势在这,我只要跟他一样,我就肯定不会输。
美国不遗余力的输出自己的制度,其实就是这个逻辑既定的领先优势放在这儿,只要你和我一样,我就肯定不会输。
所以最怕的就是中国这种自己摸索的一条路,而且这条路走的还挺好,还准备超过美国。这是美国最为担心的,不但其他国家有可能会学习这条路,连美国自己内部搞不好,也会有老百姓说我们现在这么多问题解决不了,是不是换个手气试试?
美国推广民主,就是在扶持他们支持的政党,方便该政党代表美国利益。一般情况下,美国说不民主的国家,美国支持的政党都没有上台面的实力。
民主不是不同政见者其乐融融,而是不同政见者搞不死对方所以大家都妥协一步在公认的游戏规则里做事情。
民主免不了党同伐异,甚至民主的玩法就是党同伐异。
但是如果有一方或者两方觉得可以搞死对方,那么就没有妥协空间了,游戏规则也就变了。
民主不是只有自己赢得绝大多数国会议员名额就算搞死对方了,不然麻烦看一看这几年的缅甸。
如果其中一个政党有实力干掉其他不妥协的政党,游戏规则就变了。接下来这个政党会逐渐变成一个大帐篷主义政党,横跨政治光谱的左中右,不同派系做竞争和妥协,同时有几个卫星政党在那里做摆设。
比如一开始的中国国民党,和日本的自由民主党。
有些人说这不是民主,有人说这也是民主。至于是什么,还有待讨论。
最简单的说法去理解,把美国当成一个现代版的“东印度公司”,或者有军队的财阀就能理解了。
有两句话我想很多人都听过,一句话是“一流企业做标准、二流企业做品牌、三流企业做产品。”
把企业换成国家,就是超级大国做标准,世界大国做品牌,中小发达国家做产品,其他国家苦哈哈打工或卖身养家。
另一句话是“威尔逊说起话像耶稣基督,做起事像劳合·乔治。”
这句话在当时的语境下是法国人对英美“道义”背后虚伪一面的讽刺,也是对“嘴上都是主义,心里全是生意”这种既当又立行为的现实嘲讽。
美国的一整套价值观,就是美国这个“企业”所“生产”的“标准”。
键政时所谓的“西方的那一套”,本身就不是“一套”东西。美国的标准,就只是美国自身的“产品”而已,和欧洲人的那一套与日本人的那一套,都不真的一样。
如果全世界都按美国的模式和规则管理,那么美国凭借自身的综合国力、国家规模和科技先发优势,自然会永远处在C位,无往而不利。
就像其他国家的球员在NBA里曾一度很难混成“球星”,但在国际赛场上,换了一套比赛规则,即便打的还是同一个篮球,NBA的美国球星近些年有时也会被打得“现原形”,很大程度上这就是“标准”的力量。
如果世界完全按美国的规则玩游戏,那么其他国家就有了大量被(以)美国(为根据地的)资本和权力见缝插针的空间。
即便现在这种情况下,大多数国家就已经被美国渗透地像个筛子一样了,要是完全按照美国规则玩儿呢?
把美国模式当成信仰的真·理想主义者是存在的,包括但不限于美国本国历史上的各种烈士和现代的各种基层工作者,其付出和奉献确实是在维护那种“价值观”的积极面,甚至用美国的标准为本国做了一些好事(各国的“觉醒年代”里多少都有几个这样真正的理想主义者存在),不只是个“拿钱了事”的“差事”。
但这些人的客观存在和虔诚信仰,改变不了整个“信仰”之下“生意”的本质,因为企业活动的解释权,不在他们手里。
笑死,怎么一谈到这个话题,各位就变得如此幼稚啊。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所谓的推广民主价值,符合他们的国家利益,更直接点说,
直接目的:方便他们操控他国政治,干涉别国内政。
根本目的:为国内资本主义打天下。
因为一旦有票选政治、政党轮替,西方国家可以借助强大的经济力量和话语权,明目张胆去扶植自己利益的代理人。
一旦当前政权不符合自己的利益,哪怕本身就是民选的,美国也会立马通过发动各种“革命”,制造“政权没有合法性”的现状,然后推翻现政权,扶植一个可以控制的傀儡上位。
去看看各个被美国搞过的国家,哪个例外了?
只不过,如果没有选举,如此赤裸干涉他国内政的行为太不体面,所以才需要用民主来包装一下。比如说前两年的香港暴乱,打着民主旗号打砸抢烧。
高票答案说日常跟鬼佬接触,觉得他们真信这个,这一点就最离谱。
普通人能接触到的也都是外国普通人,美国的普通人难道不是长年累月被洗脑?美国统治阶层的信,跟普通民众的信是两码事。
别的不说,美国平民天天说world peace,改变不了美国天天在打仗的事实。
美国的统治阶层是谁?
是总统议员?是美国人民?
不
美国的资产阶级、基本家,才是美国的统治者。
美国一切以维护资产阶级利益为先。
你以为资本主义是白叫的么?
在这个大逻辑下,再看看美国的对外利益是啥?
没错,就是为美国资本打开控制他国经济的的大门。
不,不仅仅是美国。
早在180年前,英国就为了给中国卖鸦片而发动鸦片战争。
几个世纪以来,这一点就没变过。
这就跟中国希望满世界实行中国的抗议策略一样,在病毒面前,一个国家很难脱离开全世界独善其身。
民主制度也是,如果全世界充斥着法西斯国家、独裁暴君、军国主义者、极端政教合一国家、军阀混战国家、到处输出恐怖主义和革命的国家,那么一个民主国家是没有办法独善其身的,很有可能成为鱼肉。
二战以前,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价值观问题。问就是老子手上的家伙不答应。
为了弄死希特勒,实现美国崛起,美国和苏联称兄道弟,东西两线一起杀敌。
美国当时可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乎?”
因为害怕德国强大的战斗力,在柏林城差不多是国民掷弹兵守城的时候,还舔着脸说:“请苏军先入柏林。”
苏军打下来柏林,希特勒亡。美国趁势控制了西欧,立即开始了和苏联争夺天下的斗争态势。
苏军和德军血战的场景,美国人看得一清二楚,想要弄死苏联,美国人沟子都夹紧了。
打是不能打的,
基辅会战德军共歼灭了七个苏军集团军,俘虏苏军662000到665000人。
遭受了如此巨大的损失,整条防线被突破的情况下,居然根本没有压垮苏军;斯大林格勒战役,苏军被围,打到一个房间一片断瓦的争夺战,就是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苏军发起绝地反击,不断反推,一直到红旗插上柏林国会大厦。
美国总统杜鲁门每念至此,无不心惊肉跳,美国和苏联要和平,不要战争。
所以冷战期间,双方都是玩假把式,各自领一帮子兄弟操江湖。
江湖之上,只有半截幺爸的巷战最狠,一刀就往心窝子扎下去,最容易出人命。
大哥领着兄弟讨说法要地盘的械斗,场面恢弘,砍刀如林,动不动就占了一条街。最后呢,来个话事人,就在旁边的小面馆,一边吃阳春面,一边谈判,最后还要握手拥抱。
这叫什么?
这叫做江湖规矩。
美苏冷战,双方斗而不破,关键时刻踩刹车,各自招呼住自己的小弟,这就是冷战时期的江湖规矩。
招呼住自己的兄弟?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中国的帮派文化,如何做到这一点?
那就是拜关二爷。插香头,讲忠义,义气千秋。
拜了关二爷,背叛同门,三刀六洞,人人得而诛之。
关二爷就是黑帮的神,讲义气就是黑帮的共同价值观。
对于美苏来说,就要在各自的阵营里把香头立起来。
美帝北约集团,资本主义就是神,自由就是北约集团的共同价值观。
苏联华约集团,社会主义就是神,民主就是华约集团的共同价值观。
所谓的集团,就是插香头拜兄弟,桃园三结义。
美苏就是各自阵营的带头大哥。
斗了几十年,苏联的香头垮了,堂会倒闭,总舵自己人一把火烧了。
美国跑进去,在灰烬里面将“民主”大印捡起来,和自己的“自由”大印放在一起,号称“民主自由”珠联璧合,倚天屠龙号令天下。
至此,美国总统宣布:“朕一统江湖,武功天下第一,民主自由一出,江湖人人听令。”
民主自由成为了世界第一的价值观。
你服从了,插高香摆三牲,沐浴更衣,领耄耋,率百姓,双膝跪地,三呼万岁以迎,奉美国为主,纳岁币以结欢心。美国总统大喜过望,纳为藩属,赐香囊一只,白壁一双,IBM电脑一台,美利坚金发碧眼美女一对为妃。至此,完成入会仪式。
若是不从,美国大军杀到,鸡犬不留。
话虽如此,江湖之上总还有几个硬茬,当真要干,美帝自忖恐怕要血溅当场。
打不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招安。
举起“民主自由”大旗,天天高喊“民主自由”的好处,纳入美帝麾下吃香喝辣,红烧肉炸仔鸡夜啤酒。
人口一多,未免有人就会动心,想想就流口水,偷偷跑了过去。
有人骨头硬,坚决不从,秣马厉兵,徐图宏志。
你以为“民主自由”是什么?
是武林盟主的一杆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这段典故早就上演了千年,美国不过是来了个东施效颦而已。
不值一哂。
就是想控制这些国家
看看阿富汗、利比亚、伊拉克、海地、利比里亚、叙利亚;小约翰讲的那些殖民地国家。西方根本就没打算帮他们建立民主政府。
所谓的“西方送文明送民主自由”纯粹就是西方为了美化自己的行为而制造出来的。
美国在阿富汗投入两万亿,折腾20年;结果呢?2017年喀布尔军医院被三名极端组织袭击,阿富汗政府军安全部队来了后没人敢进去;特种部队来了后又各种磨蹭直到直升机和其他国家的特战队赶来支援才发起进攻。
事后调查,这次袭击有数百人丧生。
所以说塔利班在十天内就把阿政府推翻了
把其他铁板一块的国家分成几股互相看不顺眼的势力他才好插手啊!美国那些铁走狗国家政局哪个不是谁更卖国美国就支持谁谁就上位。如果这个世界上存在一个超级美国代替美国影响全球相对而言美国只是一个地区小国了,你猜天天向对方逼逼叨叨要输出“左右互搏式民主”的是谁,美国还敢不敢这么内部左右互搏。
现在的美国,不是二战胜利后初期的美国。
下面这个高赞神答,虽然将美国民主的特点做了切片和标本,但是在用词上还可以再斟酌下,以便中式文化更好的理解。
比如,法人与法家的褒贬色彩差异,一般现代中国人看法人,很多会打上高大上的标签;看法家,则更多会是一个中性标签,一种工具,一种聪明人用的工具。回答中用前者描述美式民主的标签,可能也是现代社会习惯性仰视的结果。
个人在其他回答中用海洋船长模式与大陆族长模式以示区分。其实也借鉴于先贤概括出来的海洋法系与大陆法系。
船长和族长,虽然都是人群的首领,但是对群体中个体看法的认知意识区别明显。
对90年代巴尔干冲突还有印象的人,记得当年公知媒体如何描述克林顿与国务卿的主观动因吗?反正是挺高大上,什么寻求美式社会人格在巴尔干的映射。
本质上,美式民主已经演变为对人群的分化,将人群碎片化。碎片化的人群,就如同《加勒比海盗》中的水手、船长、妓女、城市管理者,没有明确的道德准绳,追逐某种财富的标定物,至死不渝。
基于上,再看看美式民主对移民、少数人群权益、疫情防控的不熟悉的操作,基本就能理顺了。比如某州长下台不是因为顶撞总统、防疫失败,而是性侵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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