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当地时间 28 日,著名钢琴家傅聪在英国感染新冠病毒去世,你对他有哪些记忆?

回答
傅聪先生于英国当地时间11月28日因新冠病毒感染在伦敦去世,享年86岁。这个消息令人痛心。作为一位享誉世界的钢琴家,傅聪先生的离去是中国乃至世界音乐界的巨大损失。

我的记忆中,傅聪先生最深刻的形象是他演奏的肖邦。他被誉为“中国的肖邦”,这并非浪得虚名。他演奏的肖邦作品,尤其是那些练习曲、夜曲和奏鸣曲,充满了细腻的情感、诗意的表达和精湛的技巧。

我第一次“认识”傅聪先生,是通过他演奏的肖邦作品录音。那时的我还是个对古典音乐充满好奇的孩子,偶然听到了他的肖邦《练习曲全集》。那音乐仿佛在我的耳边低语,时而激昂,时而沉静,时而忧伤,时而欢快。他演奏的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生命力,仿佛在诉说着肖邦内心的故事。

我记得他演奏的《革命练习曲》,那种澎湃的激情,那种坚定的力量,让我感受到了音乐的力量可以如此震撼人心。而当他演奏夜曲时,那种温柔的旋律,那种如梦似幻的意境,又让我沉醉其中,仿佛置身于宁静的月夜。

除了肖邦,傅聪先生也以演奏巴赫和莫扎特的作品而闻名。他对巴赫的理解深刻而独特,他的演奏既有巴赫作品的严谨结构,又不失人性的温暖。他对莫扎特作品的诠释则充满了阳光和灵气,让人感受到音乐的纯粹与美好。

除了他的演奏,我对他更深的记忆还来自于他身上那种独特的“中国气质”与“欧洲艺术”的融合。他早年曾生活在欧洲,深受西方古典音乐文化的熏陶,但他身上又始终保持着中国人的含蓄、内敛和深沉。这种融合让他演奏的音乐具有了一种独特的东方韵味,也让他成为了连接中国和西方音乐文化的桥梁。

我记得他曾经说过,他在演奏时会思考音乐的意境,会去感受作曲家的情感。他不是简单地演奏音符,而是用自己的生命去体验音乐。这种对音乐的深刻理解和追求,也深深地影响了我对音乐的理解。

除了音乐本身,傅聪先生也是一位充满智慧和人格魅力的人。他总是以谦逊的态度对待音乐和他人,对待艺术有着执着而严谨的精神。他是一位真正的艺术家,也是一位值得我们尊敬的长者。

他的离去,让我感到一位伟大的灵魂离开了这个世界。他的音乐将永远留存在我们的心中,他的艺术精神也将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音乐人。虽然我们失去了他的身影,但他的音乐,他的精神,将永不磨灭。

傅聪先生,一路走好!您的音乐将永远是我们心中最美的旋律。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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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明白,傅聪去世居然能上头条。

说他是叛国者吧,除了自私一点,叛逃后也没做过什么大恶,也没攻击过祖国。

说他是知名钢琴家,恐怕没几个中国人听过他的演奏或者音像。

说他得了新冠去世,英国人已经因新冠死了7万多了

他最拿得出手的身份恐怕就是傅雷的儿子了,但……

我为汪峰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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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伤痕文学泛滥的时代,傅雷傅聪经常被人提起,仿佛成了那个时代的标志,他们的形象被涂抹的那样悲壮,那样高大,好像两弹一星,恢复联合国席位等事情也不怎么重要了。

个人家庭的幸福,与不幸,的确很多时候与大时代,与大国崛起是相悖的,同情个人家庭的不幸是应该的,但用个人家庭的不幸来否定一个大国挣扎崛起的时代,就太过了,甚至是一种反动,或者背叛。

傅聪先生去世了,还是因新冠肺炎,在海外,以一个外国人的方式去世了。作为一个中国人,应该为一个具有时代标志性的,曾经的中国人,表示哀悼。一方面是哀悼傅聪先生,另一方面也是彻底告别那个所谓的伤痕时代。

中国近百年的屈辱历史,抗日期间差点亡国灭种,那样的时代都没有被称为浩劫,也没有满是伤痕,在中国挣扎崛起,从棋子变成旗手的时代,竟然充满了伤痕浩劫,也许,对某些人而言,他们的个人家庭真的比国家民族,比广大民众更重要吧。

很多精英阶层与国家民族的隔膜,与广大民众的脱离,是中国很多不幸的主要原因。读《傅雷家书》时候,不由得很是羡慕,甚至有些嫉妒,自己的父母,为什么就没啥文化,就没时间和精力来关心一下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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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人啊?不认识,没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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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有评论说我语气不好,显得得意洋洋。虽然我没有这个意思,但依然决定修改下回答。

作为中国人,很多人对英国的防疫缺乏认识。你觉得英国的疫情是人祸还是天灾?如果是人祸,几十年前他能因为中国的人祸逃离自己的祖国,几十年后他却能面对英国的人祸坚守自己的国家,此乃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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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回答

我有一个角度不知道合不合适。

当年让他远走故土的是一场人祸,现在让他处于危险中的也是一场人祸。当年他肯定认为自己的出逃是明智之举,现在坚守自己的国家,估计也算是明智之举吧。也许资本主义的人祸在人家眼里的确没有社会主义的人祸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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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入夏则夏,夏入夷则夷,王者不治夷狄,来者不拒,去者不追也。

逆全球化大势不可阻挡,以后“海外华人”和中国的关系会越来越小,没必要天天盯着那点人的近况,出了点啥事都要上个热搜,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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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多岁了,差不多了,新冠就喜欢这样的祭品。

一开始大家都说新冠死的都是穷人,欧美富人、上流社会其实安然无恙,实际上也并非如此。像鲍里斯约翰逊当初那样发病,如果他不是英国首相,只是个小议员之类的“普通上流社会”,估计就死了。

国会议员级别也新冠死的不止印度,日本也刚爆出国会议员新冠死的。说到底是个基数问题,死的人多了,自然名人上流也不容易逃脱了。

欧美的主要问题是这个病毒没有任何可能得到控制的迹象,完全就是在赌病毒的mercy。这显然赌不得,但他们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可以做。最后还是会回到特朗普的downplay抗疫法。我死人,我不说,就在犄角旮旯插播一句“ICU满了,高薪招人”。反正最多也就1%,每年自然死亡都有1%呢,人心安定就好。新冠多死这么些也没什么关系,人的预期寿命虽然减了3岁,但不过是1995年的水平而已。什么?我们发达国家预期寿命已经连邪恶的中国都比不过了?不告诉老百姓不就行了?

接下来几年里,欧美政府大概率会延续特朗普的downplay方法。与此同时,会爆出越来越多的这种名人新冠死亡事件。

至于“傅聪这个人病死”怎么评价?我觉得不重要,英国都死了7万多人了,还缺他一个不成?死到70万的时候,自然会有更值得评价的死者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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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华表示:英国疫情如此严重,为什么在英国的人还是岁月静好的样子?



英国医院鼓励重症患者签协议:一旦确诊为阳性,将放弃呼吸机治疗

这是4月2日的新闻。

傅聪很可能就是遇到这种情况。


也没什么好多说的,人家年轻得志时抛弃父母,投奔带英;现在在带英高寿时得了新冠去世。

也算是:生得其志,死得其所。


有一点倒是很奇怪,《傅雷家书》那么有名,似乎对自家儿女不太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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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不愿意教授的名著就是《傅雷家书》。

抛开对于傅聪先生的个人评价,这本书里呈现的家庭环境,父子关系都特别令人窒息,简直可以作为家庭教育的失败范例。

就是把孩子当做自己的延续,在傅聪身上倾注了太多的个人热切。

以及,整个教育都是以家长为中心。

孩子的发展要符合家长期待,教育中所举的例子,比如怎么恋爱,怎么搞艺术,也得按照家长经验来,傅雷全部用自己的生活细节举例。

家长的控制欲令人发指,小到孩子插兜的方法,大到如何婚恋,都要插手,以及他家孩子那时候已经成年了。

他每次都要要求孩子对无保留,敞开心扉。问题是,傅聪已经是个成年男性,这么搞就很奇怪。

傅雷本人的情绪很不稳定,可以看到他在信件里呈现出一种亢奋的状态。根据背景资料,他常用体罚进行对于儿子的教导。

不用说什么时代背景来开脱,与其说是时代悲剧,不如说是家庭教育悲剧。

这本书,我给孩子导读了若干年,几乎没有学生喜欢这部作品。

部编版对这本书的教学目标定位是:

信件体式,家庭教育,名人成长,艺术感知

如果是为了选择教育典范和艺术入门,丰子恺先生的散文比这个香多了,论美育,他才是大师。

头顶小猫,一片童心,手里有画笔,对家人一片温存,我觉得要给学生以艺术理念的初步认识,正确的家庭教育的感知,也是丰子恺先生这样的佛系老男孩最恰当。

丰子恺育有七个子女,他认为童年是人生的黄金时代,极力反对把孩子培养成“小大人”,专门创作了一幅讽刺漫画《小大人》,缘起是他曾看见:男孩被父母穿上小长袍马褂,戴上小铜盆帽,教他学父亲走路;女孩被父母带到理发店里去烫头发,在脸上涂脂抹粉,教她学母亲一样。在丰子恺眼中,这样的“小大人”简直是“畸形发育的怪人”。
在生活中,丰子恺称外出做事为“无聊”,和孩子们在一起则内心充满欢喜,抱孩子,喂孩子吃饭,唱小曲逗孩子,画画引孩子笑,和孩子们特别亲近。有一次,长子瞻瞻要丰子恺抱他到车站去买香蕉,“满满地擒了两手回来”,到家时,却熟睡在父亲肩头,手里的香蕉早已不知去向。

我之前给家长推一些书籍,就推荐过丰子恺先生的散文。人读了之后,会通透舒畅,以及会感知到对于孩子作为“人”的天性的尊重。

如果是选择信件这类应用文体式的教授,朱光潜先生的给青年的十二封信就很合适。

里面有艺术,也有人生建议,平淡温和,娓娓道来


总之,这本书的入选,就很奇奇怪怪。

十有八九,又是上一代的伤痕文学思维,带着对于十年浩劫的暗中批判,才选用了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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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傅聪当年跑,是因为傅雷1958年4月被划成右派了。别说当时在波兰的傅聪,傅雷自己在国内都想自杀。傅聪害怕回国,于是跑去英国了。①

二、“三不原则”是傅聪自己向记者宣布的,谈不到向傅雷发誓。傅雷只是嘱托他以国家民族为重,注重名誉,自尊自爱,最好还是回国。(同①)

三、1964年傅聪加入英国国籍后傅雷的确很生气,但后来听说傅聪有了孩子,也就恢复了通信,对傅聪的选择表示理解。之后两家通信、电话不断。傅雷夫妇在信中写的都是勉励、关心傅聪一家的话,很关心孙子的情况。直到自杀前一个月傅雷还给傅聪写信,雀跃的表示按日子算孙子的生日快到了。②

四、至于遗言可不止说“教育出一个叛徒儿子傅聪,已经死有余辜”下一句紧接着就骂自己“这种来自旧社会的残渣,早该退出历史舞台”③这可不是真的就以为儿子是叛徒,自己是残渣了。

傅聪叛逃的确给傅雷造成过不小的压力,但和傅雷1966年自杀也没啥关系,人家还盼着有朝一日阖家团聚呢。网文写的好似傅雷和傅聪有多大仇似的。8月12号傅雷夫妇还高兴着呢,为什么9月2日事情急转直下,遗书里不写的很清楚吗?④


①可是就在节骨眼上,中央负责反右工作的领导到了上海,说上海右派的知识分子太少了,数量不够。结果为了凑数,父亲的名字被加到了“右派”名单上。这是一九五八年的四月底,父亲郁闷地搭上了反右的最后一班车。 那时,我想写信给在波兰留学的哥哥傅聪,告诉他这些事情,但是母亲不让。其实哥哥已经隐隐约约感到了气氛的变化。
这一年的八月,哥哥给家里写了最后一封信。实际上,哥哥当时选择出走英国,不惜背上“叛国分子的名声,也是被逼无奈。因为从国内传出来的消息是。父亲不仅被打成了右派,还成了反革命,被抓了起来,这个消息传到哥哥耳朵里,让他感到震惊。
…… 到达伦敦后,他给自己定了三条规定:第一不入英国籍,第二不说不利于祖国的话,第三不去台湾。……早在一九五八年父亲被划为“右派”的那天,他就想走不归路。那天他半夜两点多才回家,母亲急死了。父亲当时是考虑到我还在念书,考虑到我哥哥傅聪在波兰留学,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才没有走绝路。否则按照他的性格,当时就走了。
《傅雷的最后一封家书》 傅敏(傅雷次子)

②一九六四年十月三十一日
几次三番动笔写你的信都没有写成,而几个月的保持沉默也使我魂不守舍,坐立不安。我们从八月到今的心境简直无法形容。你的处境你的为难(我猜想你采取行动之前,并没和国际公法或私法的专家商量过。其实那是必要的),你的迫不得已的苦衷,我们都深深的体会到,怎么能责怪你呢?可是再彻底的谅解也减除不了我们沉重的心情。民族自尊心受了伤害,非短时期内所能平复;因为这不是一个“小我”的、个人的荣辱得失问题。便是万事随和处处乐观的你的妈妈,也耿耿于怀,伤感不能自已。不经过这次考验,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感觉有这样强。……孩子不足两个月,长得如此老成,足见弥拉成绩不错。大概她全部精力花在孩子身上了吧?家里是否有女工帮忙,减少一部分弥拉的劳累?做父母是人生第二大关,你们俩的性情脾气,连人生观等等恐怕都会受到影响。但愿责任加重以后,你们支配经济会更合理,更想到将来(谁敢担保你们会有几个儿女呢?),更能克制一些随心所欲的冲动,减少一些不必要的开支。孩子初生(一星期)的模样的确像襁褓中的你。
我给凌霄打的毛线是否可穿?恐怕太小了,看孩子的样子很老练。我不时要看看孩子的照片,你们真不知我心里多快乐!孩子的照片,不论好坏,一有马上寄来,让我们在寂寞的生活中多添一些温暖!
妈妈附笔

一九六五年五月十六日夜
深夜香港的长途电话给我们的兴奋,简直没法形容。五月四日整整一天我和你妈妈魂不守舍,吃饭做事都有些飘飘然,好像在做梦;我也根本定不下心来工作。尤其四日清晨妈妈告诉我说她梦见你还是小娃娃的模样,喂了你奶,你睡着了,她把你放在床上。她这话说过以后半小时,就来了电话!怪不得好些人要迷信梦!萧伯母的信又使我们兴奋了大半日,她把你过港二十三小时的情形详详细细写下来了,连你点的上海菜都一样一样报了出来,多有意思。信、照片,我们翻来覆去看了又看。

一九六六年一月十四日
你每月寄二十五镑,以目前而论还嫌多了些 ;不过既然常有税款支出 ,也好借此挹注 。但愿此数真的不至于使你为难 !我们尽管收了你的钱 ,心里总是摆脱不开许许多多矛盾 。弥拉这回的信,感情特别重,话也说得真体贴,有此好媳妇,我们也是几生修得!希望你也知足,以此自豪,能有这样的配偶也是你的大幸,千万别得福不知。

③一九六六年 八月十二日[译自英文]
有关凌霄的点点滴滴都叫我们兴奋不已。尤其是妈妈,她自从七月初就不停数日子。“一个月后凌霄就过生日了;三星期后凌霄就过生日了”;昨晚她说:“现在只剩下三天了”。那语气,简直像小宝宝就跟她在身边似的。你们眼看着自己的孩子一天天成长,真是赏心乐事!想象我们的孙儿在你们的客厅及厨房里望着我们的照片,从而认识了远方的爷爷奶奶,这情景,又是多么叫人感动!尽管如此,对于能否有一天亲眼看见他,拥抱他,把他搂在怀里,我可一点都不抱希望……
妈妈相信有这种可能,我可不信。
收到毛线衣可别道谢,妈妈这么爱你们及宝宝,但只能借此聊表心意,她常常因此而耿耿于怀。我们在等凌霄两周岁的照片,假如能寄一张他的正面照片,我们一定会很高兴。
对于一个在旧社会中生活逾四十年、满脑子“西方资本主义****思潮”的人来说,他的“自我改造”自然是一项十分艰巨的任务。我们正在竭尽所能、出尽全力去满足当前“无产****大革命”加诸身上的种种要求…我每次只能看五分钟书,报上的长文都是妈妈念给我听的。
这封信是由我口述由她打出来的…
挚爱你们的爸爸、妈妈

④一九六六年九月二日
人秀:
尽管所谓反*罪证(一面小镜子和一张褪色的旧画报)是在我们家里搜出的,百口莫辩的,可是我们至死也不承认是我们自己的东西(实系寄存箱内理出之物)我们纵有千万罪行,却从来不曾有过变天思想。我们也知道搜出的罪证虽然有口难辩。在英明的***领导和伟大的***领导之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决不至因之而判重刑。只是含冤不白,无法洗刷的日子比坐牢还要难过。何况光是教育出一个叛徒傅聪来,在人民面前已经死有余辜了!更何况像我们这种来自旧社会的渣滓早应该自动退出历史舞台了!
(注:是在我们家里搜出的小镜子后有蒋介石的头像,画报上登有宋美龄的照片。这是我姨妈在解放前寄存于我家箱子里的东西。对他人寄存的东西,我们家是从来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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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意思的一点就在这里里,看到你们一边指责傅聪,一边缅怀院士骗赞就好笑。

知道在当年右派扩大化,科学家都是什么地位吗?那叫”臭老九”。就说两弹元勋邓稼先吧,他在那个年代也是全家被迫害,甚至姐姐都被弄死了,你能明白吗?

具体遭遇应小管家要求不得不删除。

相关信息不允许在站内被讨论。

我只能给你们一些名字,有兴趣的可以自己去搜索一下他们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这样一场反智,反精英,视法律为无物的一场运动。还崇尚血统论,取消高考制度,老子英雄儿好汉,长辈被打为黑五类,子孙后代都别翻身。

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反智民粹为它招魂。

至1968年底,中科院仅在北京的171位高级研究人员中,就有131位先后被列为打倒和审查对象。全院被迫害致死的达229名。上海科技界的一个特务案,株连了14个研究单位,1000多人。受逼供、拷打等残酷迫害的科技人员和干部达607人,活活打死2人,6人被迫自杀



————————以下为原回答————————

这次是真的惊到我了,我是真没想到知乎现在的民粹主义已经到这种程度了。。。

我是真没想到,谈到傅家,谈到那个年代,我们说的不是“不要忘了我们曾经有过一个逼死傅雷,逼走傅聪的时代”,而是“傅聪是个可耻的叛国者,傅雷竟然教育出这样一个对不起国家和人民的儿子”占大声,那我真的觉得,这个社会确实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说傅雷夫妇是因为傅聪叛国而死的,我也是真的笑了。说这话的不是零零后真的对那段历史一无所知,就是真的坏了,这是真的不懂那个年代被打为右派是什么下场吧?

多年来,傅雷身边一直带着毒药(这就是"士可杀而不可辱"吧)。一九六六年,傅雷夫妇在被接连批斗了三天三夜之后双双自尽。由于毒药年久失效,两个绝望的老人是在服毒以后又上吊死去的。

至于那些复制粘贴“教育出一个叛徒傅聪来,在人民面前已经死有余辜了!”的人,为什么不把全文贴出来呢?事实上这这句话出自《傅雷家书》的最后一篇遗书,你们自己联系上下文就知道,他到底是真心觉得傅聪有错,还是在说反话嘲讽。

人秀:
  尽管所谓反党罪证(一面小镜子和一张褪色的旧画报。小镜子后有蒋介石的头像,画报上登有宋美龄的照片。这是我姨妈在解放前寄存于我家箱子里的东西。他人寄存的东西,我们家是从来不动的。)是在我们家里搜出来的,百口莫辩的,可是我们至死也不承认是我们自己的东西,(实系寄存箱内理出之物)。我们纵有千万罪行,却从来不曾有过变天思想。我们也知道搜出的罪证虽然有口难辩,在英明的共产党和伟大的毛主席领导之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决不至因之而判重刑。只是含冤不白,无法洗刷的日子比坐牢还要难过,何况光是教育出一个叛徒傅聪(傅雷的儿子)来,在人民面前已经死有余辜了!更何况像我们这种来自旧社会的渣滓,早应该自动退出历史舞台了!
  因为你是梅馥的胞兄,因为我们别无至亲骨肉,善后事只能委托你了。如你以立场关系不便接受,则请向上级或法院请示后再行处理。

傅聪为何出走?因为人家很清楚,在那个时代背景下如果选择回国,下场一眼可见。

春节前后,我先后两次同傅聪长谈。我觉得有责任把我知道的情况说一说,或有助于澄清一些误解和偏见,对各方面有点益处。
促使傅聪出走的直接原因,是他的父亲,著名作家、翻译家傅雷被打成"右派"。同时,他本人也在一九五七年留学生归国学习期间,受到重点批判("白专道路"等等)。一九五七年初,傅雷到北京参加全国宣传会议,听了毛主席的讲话,兴奋莫名,夜不成眠。他觉得,在毛主席领导的这样一个党面前,是无话不可以讲的,是应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他睡梦里也不曾料到,他竟会因此变成一个"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傅聪说:这个打击太大了。我好像觉得被推下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心里充满了难以忍受的痛苦、失望,甚至绝望。我即将毕业回国,我知道,等待我的,将是父子互相"揭发"、"批判"。对于两个自尊心很强,绝不肯违心地讲话、行事的人来说,这实在太难堪了!果真如此,再加上后来的"文化革命",前年就不是给我父亲一个人开追悼会了,很可能是开父子追悼会。他沉重地说:实在是"逼上梁山"。我那时想了很多。抛开我们父子的命运不说,我当时确实预感到国家可能要走上一条吉凶难测的路。想来想去没有别的办法。我是在极度痛苦和失望中走的。


傅聪出走后,写信向他父亲作了三条保证:一、决不讲关于中国的假话;二、决不同台湾发生任何关系;三、决不放弃中国护照。第一条他并没有完全做到--他从未对外国人讲过他出走的真实原因。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他说他之所以走,是因为不愿意下乡劳动,怕弄坏了手指。他说:在这类事情上,我对外国人讲了假话--无论从感情上还是从理智上,我都不能不这样做。第三条他没能坚持。一九六五年,他加入了英国籍。他说:这完全是为了生计。拿着中国护照,许多地方不准我演出。弄得我没有办法生活。傅雷得知此事后,非常生气,同他断绝了通信。直到半年后,他的岳父梅纽因(著名小提琴家,现任"国际音协"主席)写信多方解释、劝说,傅雷才同他恢复了通信。这次报上登的音乐会广告中称傅聪"著名英籍钢琴家",他很不高兴,印节目单时,坚持把"英籍"二字去掉。他在音乐学院指挥学生乐队,给学生讲提琴弓法时,有学生说这是英国弓法,他生气地说:什么"英国弓法",我是中国人,我不是英国人。至于第二条保证,他是始终坚持了的,他至今没有去过台湾。有个台湾记者去找他,被他骂走了,他说:你给我滚出去!
粉碎"四人帮"后,傅聪看到了新的希望。一九七九年,他主动向我赴英艺术教育考察团要求回国做一点工作,考察团的同志告诉他国内条件还很艰苦。他说:我不怕,我一定要回去,什么苦我都能吃。
傅聪三次回国教学、演奏,无论学识、修养还是工作态度,都得到好评,受到赞扬。为他开车的司机说:这个专家很老实,每天就是上学校练琴、教课。星期天也不休息。商店、公园一次都没去过。离京赴沪的当天上午,他仍像平日一样到学校练琴。这方面情况去年《中国青年报》发的一个内参有所记述。谈到我们学校许多天赋很好的学生时,他说:他们都是非常之好的材料,但是往往只能发展到某一个限度。

某位知乎不允许提名字的开国领导人对傅聪的批示是“傅聪,是情有可原的。出走之后,没有做损害祖国的事。他在国外刻苦钻研业务,回国演出、讲学受到欢迎。对他,要体谅,要爱护,要关心。”

直到1979 傅雷才被平反,沉冤昭雪。邓公还特意批示傅聪可回国工作定居

而傅聪老先生在回国之后,办学,教课,做演出。一次一次的提携国内的演奏家后辈。一次一次回国演出到真的手伤无法演奏。

到了今天,这样一个人被认定为叛国者,也真是世事玄奇,妙不可言。,这样一个人被认定为叛国者,也真是世事玄奇,妙不可言。


跟我一样讨厌知乎这股民粹主义反智风潮的朋友,对我的回答感兴趣的,可以点点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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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说傅雷被迫害致死。这经念了好几十年都快成真的了。

其实,“被迫害”的日子里工资按时发,待遇一点没少,住着小洋楼。傅聪跑路,他爷俩还能正常通信,傅雷还可以继续工作。这叫迫害?看他对俩儿子一个凶残暴戾,一个冷淡漠视,对自己老婆也是动辄大发雷霆。这号人八成精神状态有问题。他跟老舍先生不一样,老舍是太柔弱。傅雷是色厉内荏,平常家里称王称霸惯了,外部给他点颜色他就立刻受不了。我对老舍自杀有很大同情和可惜,真想穿越到他身边,他脱鞋的时候跟他说一句:爷们儿,再忍忍,没过不去的,再有最多一个月就啥事没有,孬好咱把《正红旗下》写完了啊。对傅雷完全没这想法,我甚至怀疑是他把老婆勒死然后自己上的吊。

可能有人就说了,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举例子:

同一时期,有一帮红卫兵跑萧军家闹事,老头拿着拐棍一顿乱披风棍法打出去完事。这就叫武德充沛。

同样的老右派,翻译家,萧乾,翻译尤利西斯那位。三天两头批斗,老头拿着工资挨批斗,骂骂咧咧的吃香喝辣。这就叫心胸宽大。

马三立还是侯宝林,嫌弃造反派给糊的高帽子质量差,自己预备了一个耐用的,到了批斗的时间就自己带上,跟上班换工作服一样。这就叫解构。

傅聪我就不评论了,他对他爹怕是斯德哥尔摩了都。跑路,陷他爹于不义,都跑了还不敢摆脱控制,心态极为复杂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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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位在这儿跟我聊傅聪到底爱不爱国的,我不想跟你们讨论这个问题。

所有说什么贱人就是矫情的,你们注意你们在跟谁抬杠。

告诉你们一下,你们惹的是知乎最不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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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下面有一大堆键政党,在这里讨论傅聪叛国的问题。仍然有很多朋友,尤其是大V朋友点了赞。你们不怕事儿,还是很勇敢的。

既然一定希望我说两句对这件事的看法,我就谈谈。

傅聪入籍英国,傅雷夫妇自杀,是时代的悲剧。作为那个时代的个体,在那个时代的洪流中。他们只能看到过去和当下,他们看不到未来。他们的未来,是我们的过去。我们以今天的结果去审视当年他们的选择,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是傅聪,也不是傅雷,你面对的不是50年代的中国,也不是50年代的英国。

书信所能代表的,只是愿意被表达出来的一部分,每个人都是。傅雷报喜不报忧,傅聪则稚嫩而直接,文字只能代表一种想表现出来给他人看的想法。傅聪20多岁,展现了和很多20多岁孩子一样的不成熟,也展现出了和很多20多岁孩子一样的坚持和勇气。

我们去回顾傅聪的历史选择,和那场时代悲剧。最需要做的事情不是去划分谁对谁错。最重要的是警醒让那样的时代永不再来。

如今,你想学习钢琴,你不会有像傅聪当年一样的担忧。郎朗也是在国外进修多年,与世界顶尖大师学习,他没有后顾之忧。这是整个国家,乃至世界闻名推进的结果。

傅雷一家的悲剧,是一个时代的悲剧。遗憾的是,当我去谈超越这些政治悲剧的艺术的时候,总有人还是无法抬起头。一定要给一件属于那个时代的事情分割对错。

过去不是现在,历史不会重演。别骄傲于自己短视的狂热。时间这条河啊,狂热每个时代都有,但是沉淀下来的,才是真正文明。

对于傅聪而言,回国之后,办学,教课,做演出。一次一次的提携国内的演奏家后辈。傅聪一次一次回国演出到真的手伤无法演奏,若他真的被认定为叛国者,这可能么?你们或真的觉得傅聪的演奏是为了赎罪或者是什么么?

我一直觉得,抓住所谓“爱国”在傅聪这样的大师去世之时说那些话,是非常残酷的。一个优秀的艺术家,怎么谈得上死有余辜呢?怎么谈得上死得其所呢?

你的内心是有多残酷,才能把这些话打在键盘上。更何况,你的残酷背后,一点展现不出你的聪明。批判傅聪的叛国,能抹杀他的什么成就呢?

只能让你找到和你一样的,残酷而无知的伙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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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太难受了,真的。今天凌晨看到这个消息有一点苗头的时候,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后来看到消息逐渐尘埃落定,心里堵得慌。五点了,拿手机翻出来他演奏的《肖邦降D大调摇篮曲》若有若无的听着,就这么凑合睡了一觉。

我曾经在2016年的时候写过一篇文章,因为当时我们转录了一张傅聪演奏的肖邦唱片。轮到我为这张唱片写介绍。我想来想去,面对一张我这么喜欢的唱片,再去用文字谈音乐,不免是有些苍白的,于是就本着伴听的目的写了这篇文章,我把这篇文章贴在下面。文章的标题叫《宛如肖邦再世



今天说些闲话,给大家作为听这张唱片的伴读。

这张唱片很好听,不仅是肖邦的代表曲目的经典演奏,而且是非常好的钢琴入门曲。在这张唱片的小介绍里面,已经详列了对这张唱片的评价。说的很中肯,不夸张。傅聪所弹奏肖邦所内涵的浪漫气息,是超脱于其他人的,清新并且带有穿透力,忧伤中带着甜美。是肖邦演奏版本中绝对的经典。

我真正的了解傅聪,是被“击中”的。我衡量了一下措辞,觉得可能只有“击中”二字更符合这种感觉。想想十多年前,我快到二十岁,接触古典音乐的时间并不长。而那个时候正是全中国的媒体都在宣传郎朗和李云迪的时候,其实在早个三十年,傅聪早就名震世界乐坛了。也许是刚听古典乐的孩子多少都有些崇洋媚外的心里,提起肖邦,聊得都是鲁宾斯坦,波利尼,霍洛维茨,甚至是齐默尔曼,没有人聊傅聪。但是无论是这些大师中的任何一个,在演奏肖邦的时候,都没有真正的击中过我。那种感觉类似于一种客观而赞许的评价——肖邦的音乐很美,很浪漫,很好听。他们弹的都很好,情感演绎的到位,释放的充分之类……

而在肖邦这件事儿上,真正“击中”我的,就是傅聪的弹奏。我上学的时候,卧室的书桌正对着的方向,能看见在一排不高的楼后面五环路闪烁着的路灯。我经常在一个一个感慨而忧伤的夜晚关掉房间里的灯,看着屋外闪烁的星星点点,就在这样一个陷入青春的莫名忧伤,感叹自己可能“不再年轻”的日子里,我听到了几曲傅聪演奏的肖邦《夜曲》的mp3。就这样,在那个摆脱了炎夏的刚入秋深夜,肖邦细腻而绵延的情绪在音符中喷涌而来。一下子击中了我,让我流下了感怀的眼泪。

现在想想,那种情绪应该只能用“都怪这夜色,撩人的疯狂,都怪着肖邦,弹得太忧伤……”

也正是因为这次“击中”让我开始对傅聪这个人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也就是那时才知道,傅聪是著名翻译家傅雷的儿子,我记得很清楚,就在我刚开始听傅聪的时候,正是傅雷的作品《傅雷家书》再版出版的时候。于是,我也有机会通过这部书开始真的全面了解傅聪的家庭,感情。平心而论,《傅雷家书》虽然只是傅雷和孩子们的通信,但是真的值得我们每一个成年人读读,里面所表达出的傅聪夫妇对孩子们的爱与关切,以及对艺术与美的观念的灌输,让我在读书的过程中感觉到了一种洗礼。

但是最让我有所感触的还不是这些,是傅雷这个人。

这些家书一直从1954年傅聪离开家到波兰留学开始,一直到1966年傅雷夫妇先后自杀身亡位为止,记录了来往的书信一百多通。其中虽说有不少是儿女情长之作,但是文字中一直充满了关切和慈爱之情。可是如果你稍微了解一下傅雷夫妇的身世就会明白,自1958年之后,傅雷被化作“右派”,受到迫害。在文革中,因为实在受不了“红卫兵”的侮辱而服毒自尽,可是在家书中,却丝毫不对远在他乡的傅雷透露自己的委屈。傅聪当时在波兰肖邦钢琴大赛中获得了第三名名噪乐坛,但是也赶上了政治风波,而在这个时候,傅聪决定离开当时是社会主义阵营的波兰而前往英国继续追求艺术,这件事儿在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傅聪一下子从一个为国争光的年轻人,成为了一个“叛国者”。而虽然背负着巨大的压力,傅聪也并未在英国做出任何有损于祖国的事情。傅聪在英国过得并不富裕,而在这种情况下,即便当时的英国别有用心的媒体说,只要你发表一些言论,我就可以给你们一笔钱,他也仍然闭口不言任何伤害祖国的话,即便在他得知父亲被迫害自杀之后,面对记者别有用心的发问,傅聪也只是在一次演奏会上说:“今天,我所演奏的曲目,都是我父母生前所喜爱的。”这是他唯一一次在公开场合表达自己对父母的哀思,这些,也都源于傅雷的教诲与叮嘱。

在这来往于大洋彼岸的家书的背后,蕴含着是两股巨大的隐忍的力量。一股是来自于傅雷作为父亲,作为在特殊政治环境下必须承受的与之无关的苦难与侮辱,所付出的巨大隐忍。另一端是在琴键之间,音符之上,一个极具天赋的天才青年演奏家,面对着有家不能回,有父母不能见,甚至是有话不能说的巨大隐忍。

连接两种隐忍的,其实正是父子间所靠家书所缔结的承诺,与浓浓的感情。

在这张唱片的介绍中提到,傅聪是“比波兰人还要波兰的人”。是啊,说的没错。在那个时候,一位青年成名的演奏家。敏捷却又富于感情,而在他艺术生涯的黄金年代,却有家不能回,被迫在他乡过着清苦而寂寞的日子。

这段经历让你能联想到谁?

也许只有那个到死都没有回到祖国的波兰人肖邦本人了吧。

文章本该到上一段结束,但是想想还是再加一句话来评价傅聪演奏的肖邦吧,那就是:

宛如肖邦再世。


现在回过头来读我自己写的这篇文章,大概可能是我在喜欢傅聪这件事儿上做出的最克制的表达了。

说一些属于自己的关于傅聪的记忆吧。

今天我听这么多音乐,其实是从古典音乐入的门。因为在我小时候,那些打口唱片里,古典音乐和爵士音乐是相对便宜的。听的人少,因为听不起摇滚乐,所以只能听古典乐来打发特别饥渴的耳朵。大概也就是因为十几岁的那几年对古典乐的持续聆听,学习,才培养了我在音乐上的很多细节的把握能力。

小时候听音乐花的是自己攒的零花钱,所以真的很难有什么大花销,音乐会是非常难去看的。尤其是像傅聪的音乐会,买一张票对我来说还是不小的负担。那种喜欢的音乐人办演出,深处一个城市却看不起的感觉,年轻的我也经历过,回想起来真是难受。

我到现在都回忆的起来演出结束的第二天的晚上,我和我妈在一起看北京电视台的《晚间新闻报道》,节目里报道了傅聪在中山音乐堂的音乐会很成功,我看完了新闻以后很遗憾,自己回了屋,关了灯,开始听傅聪弹的肖邦夜曲,配着我北窗外北五环明暗不定的路灯,成了我十几岁那会儿关于音乐最遗憾的记忆之一。

后来工作了,赚了些钱,不至于看不起傅聪的演出了。也觉得毕竟傅聪在国内演出比较多,什么时候看都行,钱还是花在别的地方好。直到后来想起来,再去买傅聪演出的票,已经是2015年的事情了,但是这一下,因为身体原因,傅聪却把音乐会取消了。

很遗憾,我这么一个傅聪的粉丝,与傅聪生活在一个时代这么多年,因为种种的原因,只在唱片里听过傅聪。

也正是因为我和傅聪一直在唱片里有着交集,所以我特别熟悉傅聪的演奏。在傅聪的所有音乐中,我最爱的一首是他演奏的《降D大调摇篮曲》。

我认为傅聪最经典的摇篮曲录音录制于1960年的英国,就是我开头贴的这张唱片。

1960年对于傅聪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年份,他的第一次婚姻就是在这年的年底,新娘是著名小提琴家梅纽因的女儿。傅聪也因此和梅纽因一家合作了一些精彩的莫扎特的双钢琴协奏曲作品。这些作品多没有数字化录音传世,所以也没有机会现在在这里给大家分享。

说回这首摇篮曲,傅聪对于左手音色细腻柔和,并且稳定的把握令人赞叹。每次在外面讲古典音乐的时候,我都会给大家放傅聪的音乐。一般选的都是这首,一是告诉大家,钢琴演奏的难度并不在于你必须弹的多快。比如摇篮曲,我们并不需要听到一个爆裂的,快速的声音,反过来需要的是一个稳定的,柔和柔和细腻若有若无的音色,这同样是非常难做到的。另外,对于弹奏主旋律的右手而言,要做的是控制好和左手之间的平衡。因为作为摇篮曲,要直接让听众在中间感受到平静和入睡之意,虽说这首曲子中间有大段的炫技段落,却不能太过强硬。

傅聪把这些表现得很好。在我看来,在所有弹奏肖邦作品的音乐家里,就这首曲子而言,没有人的演奏能够超过傅聪。

2019年的6月16日。我在上海的时候办过一次分享会,和一些当时在上海的知友听古典音乐。我也给他们放了傅聪的这首摇篮曲,分享的场地是我在上海常去的可以听音乐的小房间,那里放着一台70岁的Altec音响。那天有十个左右的知友们跟我一起听了古典音乐。 包括一脸严肃的@花猹猹,玩儿手机的 @凌暴暴 们。

那天,在讲到浪漫时期的古典乐的时候场地的主人彪哥已经很累了,就去二层休息去了。我放到傅聪的这首摇篮曲的时候,二楼鼾声大作。我们下面十几个人,就是伴着彪哥的鼾声把这首摇篮曲听完的,这种关于摇篮曲的聆听记忆,大概也是独一无二的了。

我经常在外面讲音乐,傅聪的音乐一次一次的被提及,上一次讲的时候是上周五。主办方只给了我一个小时时间让我讲古典音乐,对于古典音乐来说,一个小时的时间非常短。我在准备提纲的时候一直在想,在一个小时里,能让一些不了解古典音乐的人,对于古典音乐明白多少。

在思索的过程中,我的思维逐渐将我引导到了一个全新的方向——我们为什么要听古典音乐。

在那一刻,我的记忆,就一下子回到了与傅聪的肖邦相伴的那些属于十几岁的我的夜晚。

那个时候我没有钱,没有钱意味着没有更多可能的娱乐选择。听古典音乐对我而言是最能打发漫长时光的。在那个过程中,古典音乐慢慢的改变了我,让我成长。音乐关于我人生有着奇妙的缘分,小时候我只是一个爱听音乐的孩子,却在后来阴差阳错的把这份事业当作终生的事业。

音乐改变了我什么?

我想,在物质生活贫瘠的年纪,音乐帮我构建了一个敏感却强大的精神世界。敏感让我能够迅速的体察世间万物的变化,而强大则能让我在很早的时候就开始思索和探求每个人都要面对的一些沉重问题,比如时间,理想,永恒等等。

因为音乐,让十几岁的我没有迷失在物质生活里,充满了遗憾与嫉妒,使我我更重视精神上的自由。这些东西使我受益终身,只是慢慢的走过来弄明白这一切收获是来源于音乐,已经是很近很近的事情了。

所以,关于傅聪,我还是把他的音乐选了进去。

如果让我用大脑构建一个场景,傅聪在什么状态下录制的这张唱片。我想,26岁,已经多年不见父母,只是通信,将要结婚。日子过得并不宽裕。音乐是什么呢?音乐也许是他忘我的重要慰藉,支撑他在异国他乡的生活与他在事业上的理想。

摇篮曲响起,台下的听众们都带着口罩,但是我看得见他们的眼睛。多是十分动容,那一刻我也十分感动,我即兴发挥了一段。我说我们与这些伟大的艺术家,都是在同一条时间的河流中。录音技术用一百年走向成熟,无论我们之间年纪有多大差距,但是对于人类漫长的历史而言,我们是刚刚可以享受这成熟一切的一辈人,我们能够在这里听到这些大师的演奏,是我们的幸运。

但是,我们需要注意到,在这条不会逆流的河流里,我们每个人和大师共处一个时代,都是我们的幸运,如果你的有喜欢的音乐家,不要吝惜自己的时间和经历,去现场感受吧。我给大家讲了我小时候因为没钱而没看成傅聪的例子,我说对我而言,我很清楚傅聪虽然在世,我却没有机会再去听他的现场演奏了。

我在这次讲座的最后给大家放了马勒第五交响曲的第四乐章。

这是马勒写过的所有音乐里面旋律最优美的一个乐章。音乐到底给我们什么样的支撑,我想在聆听这段旋律的时候,我会给出一个最好的答案:爱与希望。

这种希望支撑和构建了我们强大的精神世界,能够让我们在这个物质极度膨胀的年代里,有权利用特别自我的方式,活的快乐和自由。帮助我们构建这强大精神世界的每一位艺术家,都是人类的幸运,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的离去,都是人类文明的损失。

所以,安息吧,傅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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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聪当年叛逃国外,不但害死了自个爹妈,还害了一位女青年江小燕的的一生。傅雷夫妇自杀后,两个儿子都不在身边,家里亲戚没人敢去给他们收骨灰。后来是一个叫江小燕的素不相识的女青年,为了避免被当成无主骨灰扔掉,冒充他们的家人替他们收了骨灰。 这个江小燕19岁高中毕业时,就因为不肯按组织的要求揭发自己的俄文老师,从此被打入另册,不能被大学录取,也不能被任何一家工作单位接收。她替傅雷夫妇收尸后,又因给周总理写信,替傅雷夫妇申述冤屈而被抓走审讯,幸好因她是一个未与社会接触的底层无业青年,才最终逃过一劫。直到34岁才被安排到街道的生产组工作,46岁才圆了自己的大学梦。因为大好年华错过而终身未婚。

傅聪真是害了多少人。

还有另一个叛国投敌的音乐家马思聪。他叛逃后,岳母、侄女、厨师被迫害致死;大哥的两个儿子被判处十二年和七年徒刑;另一个侄子被打致残;妻弟王恒、王友刚、弟媳何琼被判刑、管制。马思聪的二哥、上海外语学院教师马思武不堪折磨,跳楼自杀。

不知马老先生自个在美国住在洋房里,吃着洋面包的时候,心中想到那些受他牵连的亲人,心中可有愧疚?午夜梦回,是否会梦到冤魂来向他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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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聪在钢琴艺术上的成就,其实和国籍无关。他作为华人,能够在1955年在国际最具影响力的钢琴比赛“肖邦国际钢琴比赛”获奖,是非常了不起的。虽然当时只拿了第3名,但仍然算是可以开创历史的里程碑事件。

在20世纪以前的西方古典音乐,中国音乐家们并未能参与其中,而在20世纪以后,中国一批批华人音乐家走出国门,参与到世界音乐活动中,这是一个时代发展的趋势。而在其中,傅聪可以作为一个华人,可以在国际钢琴领域获得影响力,这其实可以算作是中国音乐家,在世界能获得成就的一个符号。这类似于,在中国办的世界古筝大赛,一个老外能拿奖,我们得承认,这个老外很厉害。

当然,我觉得关于身份和国籍,或许在当时那个年代有很多事是很复杂的。类似的事不光在中国,在俄罗斯也有,十月革命后,俄罗斯很多具有资产阶级性质的作曲家纷纷出国,有的后来回来了,有的没回来。肖斯塔科维奇当时没走,但创作路程非常坎坷,多次受到官方批斗,以至于一度停止创作。总之,这个事说不清。

“一颗纯洁、正直、真诚、高尚的灵魂,尽管有时会遭受到意想不到的磨难、污辱、迫害,陷入到似乎不齿于人群的绝境,而最后真实的光不能永远湮灭,还是要为大家所认识,使它的光焰照彻人间,得到它应该得到的尊敬和爱。”

—《傅雷家书点·代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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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不讲武德的吗?

傅聪去世的问题下,一堆骂他是叛国者的,骂他爸爸教育失败的,骂他爸爸出轨的,骂他把他爸爸害死的。

甚至还有在这个问题下面莫名其妙缅怀今年去世的院士的,高赞评论“艺术不能兴国”。

有人反驳一句“你知道50年代打成右派是什么后果吗”,就有人回复说活该,怪不得会这样,说他是右派一点不冤枉。

他们是不是都不读历史啊,右派除了5个人,剩下的50多万都被我党平反了呀。

傅聪是不是应该主动回国,被游街,蹲牛棚,劳改死,直到死去十几年后被平反。这样才是新时代小将眼里的爱国者?

还有人说,就知道去世了蹭热度显示逼格,平时谁听过他的演奏?你们也就知道他是傅雷家书里的儿子。

抱歉,我听过,我朋友圈里大部分学音乐的都在哀悼。

一个华裔英国钢琴家去世了,不能哀悼一下吗?

院士们固然伟大,可艺术家就活该是戏子吗?

还有拿他跟汪峰比的,说他唯一被人知道的也就是傅雷儿子了,居然还有1千多赞。

无知就无知,别拿出来显摆。

艺术不能强国?鲁迅为什么弃医从文?

那些觉得傅聪是叛国者的人,觉得艺术不能强国的人,怕是永远也理解不了艺术的价值了。

这比院士去世,傅聪去世,都更令人痛心。



评论区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

一句鲁迅,一句牛棚,捅了马蜂窝了。

艺术这个词是有多low?我提了一句鲁迅就这么多人骂我,我哪句话拿鲁迅跟傅聪比了?敢情文学不属于艺术啊,鲁迅的文学艺术能唤醒人民,音乐艺术就不能是吧。

袁隆平真的把我这种“吹拉弹唱”的喂太饱了

一猜我就是所谓的“高等教育”圈子里的人,高等教育什么时候成贬义词了?

你不认识傅聪无所谓啊,我党早就平反了的人,邓小平亲口说“傅聪的出走是可以理解的”,用“出走”而不是“叛逃”定性了的人,改开后多次回国发展我国钢琴教育事业的人,不幸染病去世后,你们能不能积点口德?不认识就别张嘴。一会儿叛徒一会儿不孝子,把人家老底翻个遍。再说个遭骂的,要是鲁迅没这么伟大,他在你们眼里指不定有多少“黑料”呢。

邓小平都理解的人与事,欢迎他回国。你们抓着不放,看来我那句余孽还真没有冤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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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两篇史料,关于傅聪,可作参考

摘录部分:

1981年,傅聪回国演奏、讲学,《人民日报》发了一个广告,称“著名英籍钢琴家傅聪先生钢琴独奏会……”北京、上海另一些报刊也准备刊登音乐会广告,并拟发表相关新闻报道和记者专访。傅对《人民日报》广告不满意,说:什么“英籍钢琴家?”我是个中国人。什么“傅聪先生”,哪一天才能叫我一声“同志”啊!
  没过几天,一些原定发表的广告和新闻忽然不发了,约定的记者采访也取消了。傅聪是个十分敏感的人,他觉得困惑、不安,问:“这是怎么回事?”我说:“不知道。”恰在此时,一天晚上,中宣部理论局的郑仲兵告诉我:中央党校高级班一个学员给胡耀邦写信,对《人民日报》刊登那样大的广告,而且把一个“叛逃者”尊之为“先生”表示愤慨。胡对此信作了批示,大意说:演奏会开了也就开了,还要这样“大肆宣扬,真是荒唐”!(末八个字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这个记忆大概是比较准确的。)
  第二天傅将离京赴沪。我见到他,他的情绪显然不太好。当晚,我一夜未睡,给耀邦同志写了一封很长的信(400字稿纸十几页,当不少于4000字),把我知道的有关傅聪的情况向他作了尽可能详尽的报告,并说;你对党校信件那个批示不妥,我听说之后十分不安。我想,你如果了解有关情况,就不会那样批示了。次日,我把信稿送给赵枫同志看(赵时任中央音乐学院院长,兼党委书记),他说:你信中材料是准确的,但是不要提耀邦批示,那是内部的东西,你何以知之?也不要去批评耀邦、你把那些话统统删掉罢。我说:不能删。据我所知,耀邦是可以批评的,而且是欢迎批评的。你甚至可以同他当面争论,面红耳赤,如果你的批评合乎事实,有道理,他不会生气,反而会高兴。那信我一字未删,中午12时半,我骑自行车把它送到中南海东门,交给书记处一位秘书,并告诉他:这是一个“急件”,请求尽快送达。后来,书记处一位负责人告诉我,下午2点,胡一上班,就读了我写的那信,随即说:这件事要想个办法妥善处理。当天或次日,胡写了一段很长的批语。大意说:傅聪的出走,是情有可原的。出走之后,没有做损害祖国的事。他在国外刻苦钻研业务,回国演出、讲学受到欢迎。对他,要体谅,要爱护,要关心。他在国外生活的不甚富裕,回来演出、讲学,要给一点报酬。要派一个人去同他谈一谈,以表示社会主义祖国的母亲情怀。当然,出走毕竟不是一件好事,对他是一个污点,如果没有一个公开的态度,不能宣传他。
  这个批件大概送到了文化部,我的信送出一两天或两三天后,一个晚上,周巍峙(时任代理文化部长),要秘书在电话里把胡的批示读给我听,并告诉我,已决定派吴祖强(时任音乐学院副院长)立即去上海见傅。后来,周巍峙同志以代理文化部长的身份请博聪吃了一顿饭,询问有何需要帮助之事。傅说,黄宾虹送给他父亲(傅雷)许多书画,他想带几幅去英国,但海关不准。周于是同外事部门联系,使傅得到了一个免检签证。
  以后,我写的那封信,传到了人民日报社,王若水作了摘要,印了一期大字“内参”(《情况汇编》?)。不久,戈扬找我,说胡绩伟和韦君宜先后建议她向我约稿,要我把那信务必写成一篇文章,在《新观察》上发表。戈很热情(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她说:“你的信写得好。只有党性很强的人才写得出这样的信。”我说:“我不是党员啊。”她说:“你该算是一个党外布尔什维克。”
  可是,耀邦批示末尾说,如果傅不公开表示,不可宣传。这就难办了。我因此没有动笔。不久,发现一期英文《中国建设》,里头有篇傅聪访问记,其中傅有一段话,大意说:“四人帮”倒台不久,我忽然从收音机里听到李德伦指挥中央乐团演奏贝多芬《第五(“命运”)交响曲》,我忍不住泪流满面,感慨万千。这么多年来,朋友们留在国内,受了那么多苦,我却躲开了。我感到内疚……”我把这篇报道的中文稿送给戈扬,说:这可以算是一个“公开的态度”吧?于是我们把这份材料送至中宣部,附了一封短信,请示可否写文章。几个星期过去了,始终没有回音。戈扬说:没有说“不可以”,那就是“可以”。你写吧。我写了一篇《雪泥鸿爪话傅聪》,在《新观察》上发表了。这篇文章没有引起批评。我收到一些读者来信。一位素不相识的中学老师来信说:听说傅聪打算回国任教,你一定要劝劝他,还是像现在这样常来常往为好,千万不要回国定居。

这是那封长信:

春节前后,我先后两次同傅聪长谈。我觉得有责任把我知道的情况说一说,或有助于澄清一些误解和偏见,对各方面有点益处。
促使傅聪出走的直接原因,是他的父亲,著名作家、翻译家傅雷被打成"右派"。同时,他本人也在一九五七年留学生归国学习期间,受到重点批判("白专道路"等等)。一九五七年初,傅雷到北京参加全国宣传会议,听了毛主席的讲话,兴奋莫名,夜不成眠。他觉得,在毛主席领导的这样一个党面前,是无话不可以讲的,是应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他睡梦里也不曾料到,他竟会因此变成一个"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傅聪说:这个打击太大了。我好像觉得被推下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心里充满了难以忍受的痛苦、失望,甚至绝望。我即将毕业回国,我知道,等待我的,将是父子互相"揭发"、"批判"。对于两个自尊心很强,绝不肯违心地讲话、行事的人来说,这实在太难堪了!果真如此,再加上后来的"文化革命",前年就不是给我父亲一个人开追悼会了,很可能是开父子追悼会。他沉重地说:实在是"逼上梁山"。我那时想了很多。抛开我们父子的命运不说,我当时确实预感到国家可能要走上一条吉凶难测的路。想来想去没有别的办法。我是在极度痛苦和失望中走的。
最近,三联书店准备出版傅雷书信集。那些字体异常工整、纸色已经发黄的信中,充满了一个老知识分子对党和人民事业的至诚--也许应该称作"虔诚",简直虔诚到了好像一个宗教信徒那样的地步。也许正因为如此,对于社会主义时期斗争的曲折性,他几乎毫无思想准备,以致在残暴的打击下突然、悲惨地辞世。多年来,傅雷身边一直带着毒药(这就是"士可杀而不可辱"吧)。一九六六年,傅雷夫妇在被接连批斗了三天三夜之后双双自尽。由于毒药年久失效,两个绝望的老人是在服毒以后又上吊死去的。谈到此事时,傅聪说:"文革"一开始,我就预感到这件事。我了解我的父亲,他就是那样一个人。我给家里打过一个长途电话,母亲接的,她激动地叫了我一声"阿聪",就大哭起来,电话立刻断了。我不敢再拨--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母亲的声音。
傅聪出走后,写信向他父亲作了三条保证:一、决不讲关于中国的假话;二、决不同台湾发生任何关系;三、决不放弃中国护照。第一条他并没有完全做到--他从未对外国人讲过他出走的真实原因。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他说他之所以走,是因为不愿意下乡劳动,怕弄坏了手指。他说:在这类事情上,我对外国人讲了假话--无论从感情上还是从理智上,我都不能不这样做。第三条他没能坚持。一九六五年,他加入了英国籍。他说:这完全是为了生计。拿着中国护照,许多地方不准我演出。弄得我没有办法生活。傅雷得知此事后,非常生气,同他断绝了通信。直到半年后,他的岳父梅纽因(著名小提琴家,现任"国际音协"主席)写信多方解释、劝说,傅雷才同他恢复了通信。这次报上登的音乐会广告中称傅聪"著名英籍钢琴家",他很不高兴,印节目单时,坚持把"英籍"二字去掉。他在音乐学院指挥学生乐队,给学生讲提琴弓法时,有学生说这是英国弓法,他生气地说:什么"英国弓法",我是中国人,我不是英国人。至于第二条保证,他是始终坚持了的,他至今没有去过台湾。有个台湾记者去找他,被他骂走了,他说:你给我滚出去!
粉碎"四人帮"后,傅聪看到了新的希望。一九七九年,他主动向我赴英艺术教育考察团要求回国做一点工作,考察团的同志告诉他国内条件还很艰苦。他说:我不怕,我一定要回去,什么苦我都能吃。
傅聪三次回国教学、演奏,无论学识、修养还是工作态度,都得到好评,受到赞扬。为他开车的司机说:这个专家很老实,每天就是上学校练琴、教课。星期天也不休息。商店、公园一次都没去过。离京赴沪的当天上午,他仍像平日一样到学校练琴。这方面情况去年《中国青年报》发的一个内参有所记述。谈到我们学校许多天赋很好的学生时,他说:他们都是非常之好的材料,但是往往只能发展到某一个限度。他告诉我,他父亲曾对他说:你首先要做一个人,然后才谈得到做艺术家。他认为许多学生不懂得这个道理,一味热衷于技术,热衷于国际比赛,说穿了还是热衷于狭隘的个人名利,很少去思考做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目的去学习音乐,心地很狭窄。这样的人,在艺术上的发展只能是很有限的。问题在于有些教师和领导人好像也喜欢这样,因为容易出"成绩"。他还认为我们的某些艺术创作、表演中存在盲目崇拜、模仿外国的庸俗倾向,搞得非常浅薄。
一月三十日,《北京晚报》关于傅聪同中央乐团合作演出的报道,从原稿中把傅聪的名字全删掉了(但保留了同台演出的美国指挥家、乐团独唱演员的名字)。这件事对他刺激很大。在北京期间,特别是后期,有的同志对他态度有点冷淡,尤其是有的记者,对他先热后冷,使他觉得伤心。我想,这样一个人,又经过了二十几年的时间,是理应获得谅解的。
我感到应当使更多的人知道傅聪的真实情况,澄清一些误解和偏见。如果在许多人心目中,傅聪始终是一个抛弃祖国、背叛人民的"叛逃者",那么,我们像现在这样热情地邀他回来讲学、演出,自然会使人感到是很没有原则的。
李春光

傅雷骂傅聪为叛徒,出自傅雷遗书,附其遗书全文:

人秀:
  尽管所谓反党罪证(一面小镜子和一张褪色的旧画报)是在我们家里搜出来的,百口莫辩的,可是我们至死也不承认是我们自己的东西,(实系寄存箱内理出之物)。我们纵有千万罪行,却从来不曾有过变天思想。我们也知道搜出的罪证虽然有口难辩,在英明的共产党和伟大的毛主席领导之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决不至因之而判重刑。只是含冤不白,无法洗刷的日子比坐牢还要难过,何况光是教育出一个叛徒傅聪(傅雷的儿子)来,在人民面前已经死有余辜了!更何况像我们这种来自旧社会的渣滓,早应该自动退出历史舞台了!
  因为你是梅馥的胞兄,因为我们别无至亲骨肉,善后事只能委托你了。如你以立场关系不便接受,则请向上级或法院请示后再行处理。
  委托数事如下:
  一、代付9月份房租55.29元(附现款)
  二、武康大楼606室沈仲章托代修奥米茄自动男手表一只,请交还。
  三、已故老母余遗款由人秀处理。
  四、旧挂表(钢)一只,旧小女表一只赠保姆周菊娣。
  五、600元存单一张给周菊娣,作过渡时期生活费。她是劳动人民,一生孤苦,我们不愿她无故受累。
  六、姑母傅仪寄存我们家存单一张600元,请交还。
  七、姑母傅仪寄存之联山庄墓地收据一张,此次经过红卫兵搜查后遍觅不得,很抱歉。
  八、姑母傅仪寄存我们之饰物,与我们自有的同时被红卫兵没收,只能以存单三张(共370元)又小额储蓄三张,作为赔偿。
  九、三姐朱纯寄存我们家之饰物,亦被一并充公,请代道歉。她寄存衣箱两只暂时被封,瓷器木箱一只,将来待公家启封后由你代领。尚有家具数件,问周菊娣便知。
  十、旧自用奥米茄自动男手表一只,又旧男手表一只,本拟给敏儿与×××,但恐妨碍他们的政治立场,故请人秀自由处理。
  十一、现钞53.50元,作为我们的火葬费。
  十二、楼上宋家借用之家具,由陈叔陶按单收回。
  十三、自有家具,由你处理。图书字画听候公家决定。使你为我们受累,实在不安,但也别无他人可托,谅之谅之。
  傅雷 梅馥
  1966年9月2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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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些人的回答让我以为是傅聪迫害父母导致他们自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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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乎很久,看到这个消息,又装了回来。看了下面一些回答,一些话我要实事求是地说出来。

促使傅聪1959年出走的直接原因,是他的父亲,著名作家、翻译家傅雷于1958年「反右扩大化」期间被打成"右派"。而且,傅聪本人也在归国期间,受到批判

(因为小管家的要求,这里删节。)

让一个钢琴家去种地,显然是对艺术生命的打击。一些富有的钢琴家是连拉杆箱都不能自己拉,比如郎朗。除开钢琴家,对于演奏家,很多乐团都有自己的足球队,你见过乐团有篮球队、排球队么?钢琴演奏,需要对键盘精巧的控制;而这样的控制,意味着手上的每一块肌肉对于钢琴家都是重要的生产力工具

后面傅聪回到波兰,还有半年就毕业了,使馆就着急要他回国。傅聪慌了,以为真的要他回去种地(其实也说不准),所以就出走了。

用傅聪的话说:

我即将毕业回国,我知道,等待我的,将是父子互相揭发、批判。对于两个自尊心很强,绝不肯违心地讲话、行事的人来说,这实在太难堪了!果真如此,前年就不是给我父亲一个人开追悼会了,很可能是开父子追悼会。我当时确实预感到国家可能要走上一条吉凶难测的路。想来想去没有别的办法。我是在极度痛苦和失望中走的。

根据傅敏的回忆:

那时,我想写信给在波兰留学的哥哥傅聪,告诉他这些事情,但是母亲不让。其实哥哥已经隐隐约约感到了气氛的变化。
……因为从国内传出来的消息是。父亲不仅被打成了右派,还成了反革命,被抓了起来,这个消息传到哥哥耳朵里,让他感到震惊
…… 到达伦敦后,他给自己定了三条规定:第一不入英国籍,第二不说不利于祖国的话,第三不去台湾……早在一九五八年父亲被划为“右派”的那天,他就想走不归路。那天他半夜两点多才回家,母亲急死了。父亲当时是考虑到我还在念书,考虑到我哥哥傅聪在波兰留学,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才没有走绝路。否则按照他的性格,当时就走了

周总理关于傅聪出走:

祖国的大门,任何时候都对傅聪开着。只要愿意回来,欢迎!

关于1965年最终加入英国国籍,傅聪说:

完全是为了生计。拿着中国护照,许多地方不准我演出。弄得我没有办法生活。

即使在父母1966年去世以后,外媒像嗅到血液的蚊子一样蜂拥而至,傅聪也没有在外媒发表过一篇反华文章

傅聪一直关注中国的发展。后来,在领导人提出「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后,傅聪也希望回国。1979年,傅聪主动向赴英艺术教育考察团要求回国做一点工作,考察团的同志告诉他,国内条件还很艰苦。傅聪说:

我不怕,我一定要回去,什么苦我都能吃。

当时的批示是:

傅回国探亲或回国工作都可以同意,由文化部办理。

另一位:

傅聪出走,情有可原。出走之后,没有做损害祖国的事。他在国外刻苦钻研业务,回国演出、讲学受到欢迎。对他,要体谅,要爱护,要关心。他在国外生活似不甚富裕,回来演出、讲学,要给一点报酬

如果傅聪真的是「国家罪人」,周总理,还有后面的两位领导人,也不会这么指示;没有这些指示,傅聪也不会在1979年就得以回国。1981年,傅聪正式平反


其实当时国内,殷承宗、李名强、刘诗昆也都是很优秀的钢琴家。殷承宗、刘诗昆都是柴赛亚军,李名强是肖赛季军。他们留在国内,成就相对傅聪,也都很有限。刘诗昆蹲了监狱;《黄河》钢协的首演者殷承宗遭遇迫害改名殷诚忠;李名强的演奏事业也就此停止,改革开放后去香港当了老师;顾圣婴迫害致死。从艺术生命的角度,傅聪的选择在特定历史时期可以理解。而且,傅聪的技术特点和他们几位也不一样。

这样的事情后,一大批国内经历过那个年代的音乐家在后来对那个时代充满了敌意。比如黄河钢琴协奏曲的作者之一石叔诚,后来甚至直接把黄河钢协里《东方红》段落删去,自己搞了一个版本,听起来很尴尬:

比如某德高望重的作曲家,前几年居然聊天中说了一些彻底否定前三十年成就的言论。当时我直接就炸了,指出他这是「历史虚无主义」,结果不欢而散。后来了解到他从反右扩大化到改革开放中间的遭遇,其实心里确实对这种「仇视」的来源有了认识——当然,我还是非常反感这样的行为。

我最嗤之以鼻的,是一些没经历过那个时代,沐浴着阳光又在骂娘的。比如,音乐圈有一帮人,闹出了黄河钢协PTSD。我没记错的话,之前上音八手联弹黄河钢协,有一些人跳得很高,说「参与这个节目者,与我断绝关系」,其中就包括了他的恩师。

还有就是「替死人说话」的。朱践耳老师逝世之后,有的文章假借悼念,里面则写着诸如「我知道朱践耳生前一直在反思,但反思得不彻底,没有反思到根源」这一类的话,也看得我很气愤。朱老师都去世了,这群人和蛆虫一样消费他,令人反胃。

回到傅聪。相比之下,傅聪在冷战时期,作为新闻热点,能够不说出攻击祖国的话,也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后来,傅聪为国内的艺术教育做了很多贡献,这也值得肯定。

从个人角度,我最喜欢的就是肖邦的Op.28,傅聪在这套曲子上的一些论述,确实给了我很多帮助。很多东西,有人用汉语讲给你听,其实是非常不一样的感受。母语是有温度的。

傅爷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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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下面的很多回答。其实表面上是评论钢琴家傅聪和其父。但是却隐藏了下面的几个基本观点:

  1. 反封建,反凡尔赛。也就是《傅雷家书》和傅雷对待子女严格的事情。这个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其实犯了历史唯心主义的错误。毕竟让一个生活在解放前的在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无用的知识分子”,理解21世纪的现代教育理念,几乎不可能。但是这种行为,从现代角度来说,是错误的。
  2. 反墙头草。任何一个人,只要欧美国家强大的时候,跑去欧美居住。中国人兜里有了点钱,就跑回国内搂钱的人。都是墙头草,星宿派信徒
  3. 文科无用论和艺术无用论。这一点是最隐晦。毕竟知乎上的很多人,都是从小都是听着“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文科都是死记硬背”。“只有学习不好的孩子才会学艺术”。对于艺术的鄙视喷薄欲出。

毕竟搞艺术是需要金主爸爸的。

在古代,艺术家的日子不好过。因为艺术品既不能拿来充饥,又不能拿来保暖,所以不能像普通商品那样能给艺术家带来稳定的收入。艺术家的收入主要来自上流人士的资助。那些达官贵人欣赏某位艺术家的才华,就会花大价钱购买他的作品。这种购买艺术家的作品、资助艺术家的人就被称为patron(赞助人、保护人)。这个单词来自拉丁语patronus(守护神、保护人),词根是pater-(father,父亲)。英语单词patrician(贵族)与此同源。
对于艺术家来说,这些人绝不仅仅是买家,而是他们的恩人和庇护人,故称之为patron。例如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在二百年的文艺复兴鼎盛时期,美第奇家族是许多艺术大师们的patron。罗马和佛罗伦萨的许多名垂青史的建筑,雕塑,绘画和壁画,都是在美第奇家族的资助下,由波提切利,达芬奇,米开郎基罗,拉斐尔等艺术大师完成,因而创造了辉煌灿烂的文艺复兴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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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艺术,是真的好玩,好像和艺术挂上边,做啥都可以洗白白,也难怪胡适能当大师,张爱玲是女人模范,只是没人看到,坚守住底线的英雄才是千千万,今天你一言我一语,谈起来就是黑暗,也不知,说的是没有呼吸机的英格兰,还是早就稳定疫情的武汉,叛徒的声名人人知,热血洒在中国大地上的院士们无人盼,反正我学艺术我自由自在,你敢说我那就是文化迫害,虽然书没看几本,资料也不会翻,但是十年黑暗就是黑暗,回国就肯定要完蛋。傅敏教书育人有何用,哪及叛徒死在自由世界贡献艺术细菌来的晒。赛里斯就是赛里斯,野蛮粗俗只知道意识形态,我们的“艺术”才是最高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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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自己的想法,我补充点,傅聪的原生家庭并不圆满。小时候看傅雷家书觉得这个爸爸好伟大好宽阔。长大一点就觉得有点可怕了,因为在家书里,满眼写得全是傅雷的精神世界成长并且让孩子接受,除了价值观人生观,甚至艺术观也要强加接受。于是当时的我判断傅聪成长期应该活得很辛苦。

后来一了解,实际上傅聪这个孩子过得确实不舒服。

再看母亲描述傅雷,说实话真不是一个好相处的爹

我对你爸爸性情脾气的委曲求全,逆来顺受,都是有原则的,因为我太了解他,他一贯的秉性乖戾,疾恶如仇,是有根源的——当时你祖父受土豪劣绅的欺侮压迫,二十四岁就郁闷而死,寡母孤儿悲惨凄凉的生活,修道院式的童年,真是不堪回首。我爱他,我原谅他。为了家庭的幸福,儿女的幸福,以及他孜孜不倦的事业的成就,放弃小我,顾全大局。

然后傅雷还出轨了成家榴。当时傅雷妻子朱梅馥并没有选择闹或者离开,而是忍辱负重忍耐。情人成家榴从与傅雷热恋到受同学张爱玲劝说分手嫁人,1939-1945这段时间,是傅聪的5岁到11岁期间人生观的重要时期。

据傅敏回忆“只要她(成家榴)不在身边,父亲就几乎没法工作。每到这时,母亲就打电话跟她说,你快来吧,老傅不行了,没有你他没法工作。时间一长,母亲的善良伟大和宽宏大量感动了成,成后来主动离开父亲去了香港,成了家,也有了孩子。”


至于成年的傅聪从波兰去英国,又在英国定居,真不至于在微博上所说的“叛国”。设想傅聪按计划回国,1966年傅雷抄出蒋介石的画像,届时傅聪得跟着一起斗,儿子斗爸爸这种事是谁都不想看到的。

他的出走, 只是一个人在冷战与文革下的个人选择,在这种大涡流下,人只不过是浮萍,是刍狗,是草芥。

我身边几位家庭有至亲在文革中去世的,能移民的都移民了,谈到政府也没什么好话,这我能理解。所以傅聪在对中国的发声从没说过什么坏话,我觉得还是很难得的。这里就不延展更多了。

主要想说想说傅聪在家庭关系上并不比我们每个人更轻松幸福。傅聪与傅雷的人生,只是他们所处的位置和时代的浪潮造成的更多的关注,但他们的父子关系,在人海万众的一个并不特殊。

把先生当个人看吧,R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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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聪先生死于新冠病毒,死于英国政府和医院的不负责任。

因为昨天得知消息的时候,他都没有上呼吸机,都没有进ICU。

傅聪感染新冠,一个86岁的老人在英国住院两周,连呼吸机都没有上,最后病逝,可见英国医疗的荒唐无稽,可以说,是英国杀死了傅聪先生,这一切都是英国的责任。

傅聪先生去世后,各路人马都在哀悼、纪念,有人搬出了《傅雷家书》,有人搬出了那个年代所谓的“苦难”,搞得大家很懂​傅聪先生一样。​

如果你是傅聪的亲戚、弟子和友人,如果你是古典音乐圈子的里的人,你可以表示哀悼和怀念,那是你们的事情,但如果有人不哀悼、不怀念,那也是人家的自由,因为傅聪先生除了是傅雷先生的儿子,姓傅之外,和大多数人并没有关系。

傅聪先生58年就去了当时的敌对势力资本主义英国,64年就改了国籍,当然我们都知道这是“误会”,不是“叛逃”。但在那个时候,傅雷先生夫妇的自杀,和傅聪的“误会”有很大的关系。一个选择在两大阵营尖锐对立的时候,移民英国,改变国籍的人,内心一定也是坚定的,我们不会苛责一个在历史中做出选择的个人,那都是作为一个人的自由。

傅雷先生不只有一个儿子,傅敏先生是傅雷的次子,从小傅雷先生只让傅聪学音乐,不让傅敏学音乐,他只能学英语,教书,《傅雷家书》是他整理的;傅敏先生经历了更多的人生坎坷和苦难,但他一生都留在国内,数十年如一日做一个中学教师。

所以,今天,我们也不会苛责所有悼念、或者不悼念的每一个普通人,这也是大家的自由。

对于我来说,我们这边所谓的纪念、尊敬、悼念,都没有太大意义,傅聪先生的死,英国才应该负责任,英国才是罪魁祸首,让英国失去了一个优秀的古典音乐家。如果傅聪先生在中国,我不敢保证一定会被很快治愈,但在中国,绝对不会让一个86岁的老人患病两周都不能上呼吸机,白白等死。在抗击新冠疫情的过程中,哪怕是在疫情最严重的时刻,我们都有无数案例证明,无论患者是80岁,还是90岁,都有极大的可能被治愈,

中国早就控制了新冠疫情,有着充足的医疗资源去应对每一个病例,根本不会出现医疗资源被挤兑、老人被放弃这样的惨状,更有可能的是——在中国,傅聪先生根本不会感染新冠。

我认为傅聪先生和任何一个在美国、英国因为新冠疫情去世的海外华人没有区别,我们表示同情,表示痛惜,英国的情况还不清楚,但在美国纽约,已经有确切的数据证明,华裔的死亡率比其他种族更高。如果纽约的这个统计数据为真,可以说这是“种族主义对华裔的残害”了,华人“河山硕”先生在美国被放弃治疗,在“医疗等待区”死去,也证明了这一点。

根据今年3月1日至5月31日纽约市公立医院内COVID19患者的数据,华裔患者的死亡率是所有族裔中最高的,死亡率是白人的近1.5倍,甚至比黑人还要高。据悉,该报告是同类研究中首个提供有关亚裔美国人Covid19患者分类数据的研究,它对疫情爆发后的前三个月期间,在纽约市公立医院系统中85328例感染COVID19的患者进行了回顾性分析。数据显示,在亚裔中,南亚人的阳性率和住院率最高,仅次于西语裔和非裔。华裔患者的死亡率是所有人群中最高的。华裔纽约人的死亡率为35.7%,而亚裔纽约人的死亡率为25.5%,非裔纽约人的死亡率为23.7%。此外,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等地区的南亚裔,是纽约市受新冠疫情影响最严重的族裔之一,他们在确诊率以及住院率上都高居第二。

我们同情、尊重傅雷先生,我们敬重傅敏先生,但我们一定要尊敬傅聪先生吗?同情是应该的,上升到尊重大可不必。

我们不回避历史,但我们应当全面深刻地去了解历史,了解那段历史中每一个人的立场和选择,而不是简简单单靠着“文化人的共情”就随便站队;特别是在2020年的今天,真相和真理是越来越清晰了,历史的车轮正在走到它正确的位置上,所有历史都是当代史,“你只能说你不懂,不能说你没看见”。

所以说,某些连傅雷一家都不了解,连他们有什么成就都不知道,对那段历史一无所知的人们,就不要假装对傅聪先生有什么“共情”了,更不要试图按着大众的脑袋逼着大众和你们一样装模做样“悼念”了,你们这才是对死者最大的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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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英国著名音乐家傅雷之子傅聪的死亡,更悲恸的应该是2020年还没走完,中国已经失去了36位院士,也就是说平均不到11天就有一个擎天巨柱崩塌。这些逝世的院士中有多位和傅聪一样都是新中国培养的第一代,第二代留学生。相较于傅聪绝大中国人终其一生都不会知道这些院士的名字和事迹,但是相比于傅聪的音乐这些院士创造的科技进步却实实在在的改变了中国人民的生活,支撑了中国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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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张1961年上海交响乐团音乐会的节目单,指挥是时任上海交响乐团常务副团长陆洪恩,钢琴独奏是日内瓦第十四届国际钢琴比赛最高奖获得者顾圣婴,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顾圣婴也是傅聪一家当时的邻居。

陆洪恩,1968年4月26日被打为现行反革命,死刑立即执行,临刑前哼唱贝多芬《庄严弥撒》走出牢门。

顾圣婴,1967年1月31日与母亲弟弟打开家中煤气罐自杀,年仅3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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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人没死在疫情里,也没有死在批斗里

不管是哪一派立场,都最好别做梦去预言一生中的大历史走向,人类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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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中国人,或者说(高等)华人好了,现在死了,要盖棺定论。现在老外对他(个人成就方面的)评价都蛮高,国内对他评价争议挺大,那么你选择让老外听到哪种评价?

我对他最后的记忆是刚上大学那会儿班上女学神姐姐邀请一起去听他的独奏,再之后就是“傅聪确诊新冠”,再过了一天就是“傅雷之子傅聪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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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该是错误的事情,却让一群人拿起来作了某种武器去攻击其他群体,你们真的觉得自己是在喊出真相吗?为冤屈鸣不平?

我看你们是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火上浇油,恨不能让事情更没办法收场。

钢琴家因新冠去世。表达惋惜和防疫重要即可,若到此为止,哪里不好。这是对死者单纯地敬意。

很多人拿自己的家事扯了一堆,可你的家事是你的家事。你既然有仇恨对这个国家,那就是你自己家的仇恨。

不要认为这个土地生活的所有人都和你家一样,你说的那个时期,绝大部分人的祖父、外祖父都在你们嘴里说的受苦受难的农田里、牛棚里,有的家庭茅屋一间修修补补住到了21世纪。

你们所说的那些疾病,今时今日大部分的乡下人,照样有。

艺术和文学能解决看病难吗?那个年代走遍山沟沟的赤脚医生是艺术和文学培养出来的吗?或许我不该这么说,说的艺术一文不值一般。

可你们不要太过叫屈了。我家乡就是很穷很穷的地方,整个市八个县一大半2020年刚脱贫,也是当年所谓下乡“受苦”的地方。这个地方大部分人过你们嘴里那种生活,过到了2020年。


六十年代,乡下人的生活,可以说是中国人生活的平均水平。

我不觉得那叫过得多不好,当时绝大部分人都是那样勒紧裤腰带的生活着。可能部分人认为自己的家族天生就该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着优渥的生活环境?确实也有家族在抗战时期,小日子也相当不错,或许世世代代都没有吃过“苦”。

只是今时今日的我都不太能懂,这些人“下基层等于精神肉体双重折磨”的思想是怎么那么顽固且能做到遗传的。更别说整个国际社会都紧张兮兮的冷战时期,国内那些泥腿子出身人们和依旧是泥腿子的人们了。他们怎么理解这些人呢……想象力有边界,这些人的生活在没有普及文字和影像的年代,恐怕通过想象力都不是能很好地被大众所理解。

或许不恰当,这个现象有点像今日的印度,培养出的精英下基层极其困难。旧时代形成的有关高低贵贱的精英心态还存在。他们不愿意下基层传授知识和技术,不是因为这件事没有意义,而是这等事不该他们这等身份的人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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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费留学生叛逃第一人。

我觉得吧,留学、改国籍都很正常,

前提是在自费的情况下。

公费留学生(傅雷在周总理面前作的担保),领着国家的钱叛逃了。

无论是不是所谓“心里挂念祖国”“没有摸黑中国”,其本身的行为就相当于诈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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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为大,我就不说什么坏话了。

不过也得感慨一句,想一想他老先生承载的那些符号,再想一想这次的魔幻现实。这事的象征意味,还是挺浓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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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没有记忆,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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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傅聪先生死于新冠疫情,死于英国的混乱救治,英国政府的种族区别对待和庸政懒政害死了傅聪,这点是毫无疑问需要批判的。

但是傅聪先生的人生是很难一句话说清楚的。他年轻时候出走,是不正常时代下一个普通人的选择,虽然不光彩不地道,但也没必要说得罪大恶极。

拿傅聪先生人生中任何单个的事件拿出来说事,都是不客观的,动机都是让人怀疑的。

傅聪你拿他和钱学森、邓稼先这些近乎圣人的道德完人比确实比不上。但这不代表不当圣人就是坏人就该批倒批臭。

傅聪后半生生活简朴,在国外经住诱惑没有说过一句对不起祖国的话,身体不佳依旧坚持多年回国办课演出,他的一系列表现看道德上比99%的普通人高尚的多。

傅聪这样的人,总的来说功大于过,有私心也有良心,思想上是个很接近你我的普通人。过度的吹捧或辱骂我都是不赞成的,走的人就让他安息吧,不要再消费他了,这就是我的想法。


现在知乎呈现出一个“万物皆可建政”、“所有人都要划分出红色蓝色,左壬右壬”的风气,不同立场的很多人可能并不了解一个公众人物,只是看了一眼他生平几个关键词,就各取所需整理素材,然后就对着对方一顿输出。

这种事情原本是好事,良性的思考和争论有利于发掘真相,但是现在有点过头了,已经偏离了正确的路线了。


主流舆论界对一个人的评价是“爱国”还是“卖国”,具体评判标准是看他的整体行为对于国家民族有害还是有益,而不是一两次独立行为。

比如有些人中国国籍,为了一己私利说谎写日记,那她就是卖国,比如某位武汉作家。有些人外国国籍,但是为中国的科学事业做出贡献,也没有在国外做伤害祖国的事情,那他就还是爱国人士,比如杨振宁。


我们一方面要警惕“艺术无国界”这种错误言论,警惕以表达自由为幌子搞学术投机的人。另一方面也要防止一些人搞猎巫搞非黑即白的二元论叙事

傅聪这一生到底该怎么定性?“毁誉参半”这个词比较合适。一方面他年轻时候干的那些事确实不地道,甚至可以说间接的连累了他的家人,你可以说他懦弱没担当,但你们不能说是傅聪害死了傅雷,这就是颠倒黑白了。

但是另一方面,他后来也没有做伤害祖国、或者拿祖国文化当垫脚石,献媚他国的事情,甚至回国以后积极参与文化建设,当时这些行为是被广泛好评的,是被主流媒体认可的。总的来说是犯了错误,但是恪守了底线,用行动极力弥补过错的一个知识分子。


1979年,他主动向赴英艺术教育考察团要求回国做一点工作,考察团的同志告诉他国内条件还很艰苦。他说:我不怕,我一定要回去,什么苦我都能吃。
傅聪三次回国教学、演奏,无论学识、修养还是工作态度,都得到好评,受到赞扬。为他开车的司机说:“这个专家很老实,每天就是上学校练琴、教课。
星期天也不休息。商店、公园一次都没去过。”离京赴沪的当天上午,他仍像平日一样到学校练琴。
胡XX写了一段批语,大意是说:傅聪出走,情有可原。出走之后,没有做损害祖国的事。他在国外刻苦钻研业务,回国演出、讲学受到欢迎。对他,要体谅,要爱护,要关心。他在国外生活似不甚富裕,回来演出、讲学,要给一点报酬。要派一个人去同他谈一谈,以表示社会主义祖国的母亲情怀。当然,出走毕竟不是一件好事,对他是一个污点,如果没有一个公开的态度,不能宣传他。


某武汉汪姓作家、某位北京高姓文化人士、某位陈姓画家这些魔怔人,我们是要坚决批判的。傅聪显然不属于这类人。


要盖棺定论的话,我比较信服郎朗,郎朗是国内思想最正、业务能力最强的钢琴家。他在白宫弹“我的祖国”、在公知最盛行的2010年代依旧公开表示自己永远是中国人,永远爱国。这样的人都出来第一时间悼念并且高度评价了傅聪老师的一生,那这位“英籍钢琴家”我们有什么资格苛责他呢?



我个人而言,傅聪老师的肖邦夜曲今年陪伴我度过了考研期间的刷题时光,他的去世还是让我有点触动的。

本人音乐就是普通爱好者水平。觉得傅聪先生的肖邦弹得非常轻灵,特别是他弹的肖邦一号、二号夜曲我比较喜欢。

傅的其他作品我都一般般无感,类似评论区一位朋友说的“古典又不古典,现代又不够现代”这种感觉。遵从本心我保留到现在的还是郎桑、鲁大师的曲子比较多。傅聪的音乐就和他的人生一样,不尴不尬的,像极了灰色的普通人。

傅聪先生这个级别的人,居然都能感染上新冠,还能不治身亡,一方面觉得很惊讶,这种事情在国内基本上不可能发生,另一方面让人不得不担忧英国的抗疫工作,会不会比我们新闻上看到的还要差劲?你要知道同样的情况,在国内傅聪治愈希望是非常大的

很多人抨击傅聪,还是源于近期的舆论大环境,倒不是因为他本人。之前在美高华“河山硕”的经历,包括很多知乎上的高华知友,过去总是一副俯视众生的口气和国内网友交流,现在落魄了吃相更难看了,大家对这些人的反感由来已久。

在这个节骨眼上,傅聪的因新冠疫情去世,确实又在舆论上给了他们沉重一击。傅聪代表着的一种符号,类似于“拿了国家钱跑出去不回国报效祖国”“机关算尽,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符号,可以拿来做攻击对方的工具,但我认为傅聪不适合当这种符号

傅聪机缘巧合客死他乡,作为中国人而言落叶无法归根、客死他乡是很悲剧的。我认为傅聪逝世这件事没必要过度悼念,他本人的艺术造诣确实不算顶尖,领域和普通人关系不大。也没必要冷嘲热讽,因为他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只是一个身不由己的普通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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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我不懂,家书我也不提了,政治更是复杂。

我只是说,在当下中国,傅聪极难被感染,在当下中国,感染了的傅聪极难去世。

世事无常,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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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角度可能比较新奇,拿着公款开溜这种陈年老灰也就不扬了,那你去英国混出人样了,人人都把你当盘菜了,你得新冠了直接英国政府高度重视,医院搬出几个病人,把你搬进去抢救,十几个护士围着,一脸愁容,给你换药,哪怕没救活,我也算你是个人物。

付出那么大代价,混了个无人问津,在英国的名气还不及在国内的十分之一。国内名气大是因为父亲写信搞教育,结果把人教育逃了。生了病,呼吸机都不上,丢着等死。

我觉得最悲惨的人生也不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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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男怕入错行。

要是傅聪当年叛逃之后,没有和梅纽因的女儿搞在一起,而是去跟肖克利学了半导体,最后跟八叛逆一起反出师门,后来开一个什么Ontel,BMD,3dvidia什么的,或者去果敢开个果敢积体电路,搞成天下第一,然后回国搞光刻机。

哪怕他是汪精卫转世,也得供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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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傅聪的印象极坏。扔下父母与亲兄弟,不顾复杂局势给家人可能造成的后果,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叛逃。

一个男人,居然扔下父母,自己一个人逃了。这是什么人格?

小时候看过傅雷家书的一些节选,对傅雷印象深刻,对傅聪印象只是个名字。后来又看到傅雷遗书中,“...现钞53.30元,作为我们火葬费...”;“...光是教育出一个叛徒傅聪来...”,我当时以为自己看错了,家书里的教导教出一个叛徒?所以特意去了解了傅聪叛逃经过。

那时我初中,对傅聪印象极坏,不过也没有一直放在心上。

今天白天听台湾新闻说傅聪肺炎进了重症,挂了呼吸机,这才想起来他还在世。晚上就听说他死了,我不想缅怀他,倒是想缅怀一下傅雷。

后人怎么洗白傅聪的行为我不管,唯独抛下父母等死这种行为令人发指。

故而我从来不听傅聪的琴,一个音都不听。

——————————————————

我说了,不论什么理由。危难中抛下父母,这种事犯了我中华文化第一等大罪。

也许你们有人很“聪明”,懂得明哲保身,自己和自己的前途最重要。

恕我直言,这社会就是因为你们这样的“聪明人”太多了。我当笨人就好,“聪明人”留给你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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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弃父母,背叛家国,苟且求荣,死得其所。


在这个问题下吹捧煽情的诸位,看来是希望某日自己走背运时,自己的孩子也能仿效这位在自己背上插一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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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傅聪没什么感觉,而且提到他们一家不是桃色新闻就是敏感内容。

这里想说另一位同样背弃自己祖国的人——寒春。

寒春是个美国人,原名琼·辛顿,她是芝加哥大学核子物理研究所研究生,是曼哈顿计划中少数的女科学家之一,在洛斯阿拉莫斯武器试验室做费米的助手。

这几个头衔随便拿出一个来都足够碾压绝大多数做题家,杨振宁见到她都得叫一声师姐。

她23岁参加了美国曼哈顿计划,造出了世界上第一颗原子弹,然而她看到原子弹在日本爆炸,30万平民在他们制造的武器之下化为灰烬的时候,内心却动摇了。

外祖母在寒春小时候就告诉她,以后要成为一个对人类有用的人,但她制造的武器却是在毁灭人类。

而且当时美国对手中的核武器充满狂热和野心,大有称霸世界之意,寒春四处奔走希望能将核技术用于和平的建设工作,但没人听她的。

后来她继续攻读核物理博士,却发现奖学金也是美国军方提供的,然后她绝望了,她明白只要她继续搞核物理研究,就不可能跳出军方的牢笼,将来很可能为人类带来灾难。

而正在她迷茫的时候,远在中国的男友阳早(Sid Engst)写信向她描述中国延安的美好,那里虽然很穷,但却有着共产主义的希望,那里人人平等、积极向上,所有人都在为解放全人类的革命事业奋斗。

读完信后,寒春被这片红色的大地深深吸引了。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然后,这位参与了曼哈顿计划的女科学家,就这么抛弃了优渥的生活和大好前程,不远万里来到中国。

寒春来到中国之后,放弃了曾经的核物理专业,是跟阳早结婚后两人一起养牛。

阳早曾在美国康奈尔大学学习农牧专业,在当时的中国是名副其实的畜牧专家。寒春则发挥自己天才的优势,从基础开始学习,还经常用生硬的中文向养牛的老农民请教问题。

夫妻二人后来一直从事奶牛品质改良及农机具革新工作。他们研发、改进的奶牛青饲料铡草机已销售近100万台,至今仍是草滩农场乳品机械厂的主导产品之一。

1966年,国家为了表彰这一成果,给了寒春副部级待遇,并且奖励一套房子。寒春婉拒后依旧默默从事养牛工作。

夫妻二人在推动中国养牛机械化、自动化方面还有很多贡献。

寒春负责的牛奶冷冻奶罐的研发项目,不仅填补国内空白,甚至达到了美国同类产品先进水平,上海华冠机械厂等工厂生产,替代了进口产品,占领了中国市场70%以上的份额。

1982年3月, 阳早、寒春负责的《牛奶管道的自动洗涤与消毒》项目被北京市人民政府授予科学技术成果二等奖。

1987年6月10日, 阳早、寒春任主要负责人的《奶牛场成套设备研制、牛场设计和中间试验》项目,通过国家机械委鉴定。

阳早、寒春在奶牛胚胎移殖推广工作方面取得的显著成绩,被聘为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顾问。


可以说,如果没有阳早寒春夫妻二人的努力,中国奶牛饲养机械化还要推迟很多年。

养牛、品种改良、机械化,听起来似乎不如曼哈顿计划宏大,但她却让更多的中国孩子喝上了牛奶,是真正的在做对人类有益的工作。

寒春一家人曾去北京时,被安排住进最好的饭店。几天之后他们向有关部门提出抗议,要求和老百姓生活在一起。

她说,如果为了享受干嘛来中国?


寒春阳早收入其实不低,但大多数都用来购买国外优质奶牛品种和各种工具。一家人全部家具加起来也不值2000块钱。

她说,国家需要钱的地方更多。


寒春生病了却不肯住院,最后拖到没办法才勉强住了几天,组织给安排的住房她也坚决不住。

她说:一住院就要花国家很多钱,太浪费。

有记者曾问她:“是否后悔过,如果留在美国,你过的应该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寒春笑着说:“我从不后悔,我参与了20世纪最伟大的两件事情——原子弹和中国革命,这就足够了。


2010年6月8日,伟大的国际主义战士寒春同志因病在北京协和医院逝世,享年89岁。

寒春逝世后,国务院总理、副总理均致电对寒春逝世表示沉痛哀悼,向其亲属表示亲切慰问,对寒春在奶牛业和农业机械化事业作出的贡献给予高度评价。


寒春曾经说过,“牛奶分类其实只有两种,纯牛奶和非纯牛奶,做人也是一样,要么做一个纯粹的人,要么不是。”

寒春和傅聪都背弃了自己的祖国,然而寒春却是为信仰和理想奋斗终生,用毕生的精力去做一项对人民有益的事业。

而傅聪……

毛主席说过,评价一个人要等他死了才能盖棺定论。有的人死了,老百姓会为他流泪,会觉得可惜。而有的人死了,老百姓就不见得流泪,还会觉得死了也好,至少可以省点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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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8日晚,其关门弟子之一、旅美钢琴家童心告诉南都记者,目前傅聪的病情尚算平稳,但仍较虚弱,在医院接受治疗,“现在需要吸氧,但没有上呼吸机,也没有进ICU。


没有上呼吸机可能是因为没有空余的呼吸机,或者没有分配到呼吸机,死亡大概率是因为救治不及时。

在年初看北大医院专家的线上培训,提到一个原则:新冠恶化非常快,如果犹豫要不要吸氧就一定要吸氧,犹豫要不要上呼吸机就一定要上。


另外高龄也是重症的高危因素,需要严密监护。

重症意味着呼吸系统不能维持全身正常供氧,多个系统可能因为缺氧发生损害,如果不能及时纠正很快就会发生多器官衰竭。

而这样的治疗需要ICU病房,ICU病房需要配备大量的人力,以便于根据病情及时调整治疗方案。

而英国疫情已经全面失控,医院开始饱和。在我国一向是多个医生治疗少量患者,不会存在设备短缺问题。英国的医生则面临设备和人手的双重短缺,被迫在病人间做选择。

由于严重缺乏医务人员,美国的普通患者基本不住院,病的很严重了才能入院,少部分病人进入ICU(ICU满了,出来一个才能进去一个),有很大一部分病人无法进ICU,被给予“安慰”性质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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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聪在1959年对伦敦报界公开发表声明,给自己定下了三条规矩,不入英国国籍,不去台湾省,不说不利祖国的话不做不利祖国的事。
 几年后,身为著名钢琴家的傅聪由于经常在各国演出,手持中国护照签证存在诸多不便,“迫不得已”之下,傅聪只得誓言,打破了自己定下的第一条“不入英国国籍”规矩。

英国人去世关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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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聪的德彪西前奏曲、练习曲,莫扎特奏鸣曲及斯卡拉蒂奏鸣曲都是非常精彩的演绎,强烈推荐。

我个人很喜欢他的肖邦第三钢奏,虽然目前留下的录音损坏很严重但刚劲有力的演奏风格还是很具感染力。除了速度控制非常保守,相比鲁宾斯坦(基辛也类似)的演奏,傅聪使用踏板更节制且慎重(第一乐章开头前4小节就很明显),这点我非常喜欢。




傅聪先生去世无疑是非常可惜的,但对公众和对个人而言意义也不一样。

个人来说,傅聪的《望七了》这本书里各种文章和访谈还有教学笔录对我(不论好坏)影响很大,里面有些玄学的或是带艺术偏见之类的东西比较有误导性,但他真诚分享自己的演奏和聆听音乐的经验感悟等方面都启发了我对音乐的兴趣,就这一点而言我非常感谢他。

对公众而言,傅聪先生停止公开演出也很久了,他的逝世对于大家的影响并不重大,我认为媒体没有必要借题发挥大书特书,或是借老人家去世来发表凡尔赛言论。

至于有些连傅聪都没听说过的人为什么还要来强答呢?居然还有拿自己听没听说过当评价标准,说自己听说过郎朗没听说过傅聪那就是傅聪水平不到家的,也太可笑了吧,求您不要丢人现眼了好吗?


束棒们还是少丢人了吧,我一个字没提别的通篇在聊音乐,居然能从字缝里看出字来说我在“拼命洗地”,真是想象力丰富到了极点,这怕不是淫者见淫?

“你不骂他那你就是在给他洗地!”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二极管物种大脑能简单成这个样子?您内心戏这么多,自我意识过剩颅内狂想一堆有的没的我都替您感到累,极右束棒们有这精力您咋不找个对象啊?

别的答案讲父子关系家国大义的问题已经有很多了,我就单纯讲一下傅聪艺术成就,仅此而已。别的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很多答案都讲了,人确实有污点,非得逼所有人全部复读一遍表忠心是吧?

没有人是不容许批判的,傅聪于1964年加入英国籍确实为他的亲人造成了沉重打击,但你要先搞清楚,害死傅雷夫妇的,是你缄口不提的凶手,而不是远在天边的傅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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