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罗马的旗帜重新飘扬,图拉真柱下,即使是最坚强的战士也流下了眼泪”
作为P社玩家和精罗,这是一段曾让我无数次眼眶湿润的话:
Friends, Romans, countrymen, lend me your ears! After the miraculous recovery of territory lost centuries ago, the Roman Empire has been reborn! Europe has endured dark times since the imperial frontiers were stormed by barbarians and province after province burned at their touch, but now a bright new age has dawned for all of civilization.
The Roman State will no longer be referred to as the "Empire of the Greeks" by jealous pretenders in the West, but recognized as the true heir to the legacy of Rome.
XXX rules a restored Imperium Romanum, but much work remains to be done. There is still territory to recover and ancient borders to reclaim. For the Senate and People of Rome!
Esto per petua!
“让其成为永恒”
“我的父母甚至在饭桌上的争吵都要引经据典到拜占庭皇帝”
“为什么只有爷爷可以留下来?”
“1930年代开始,我们从土耳其人变成了希腊人,虽然在文化上显然我们与希腊更为亲近,但是在希腊,我们的遭遇却更为辛酸。我们因为不了解近代希腊的历史,我们不知道希腊民族英雄的名字而被认为缺乏国家荣誉感和民族热情,这或许是一种伤害;但对我们而言更伤人的,是当周围的希腊人带着怀疑询问我们是否受洗?在我们故乡是否有教会,这更像是一种侮辱。”
“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所来的那个城市,那里曾经有着整个全世界最宏大最雄伟的东正教堂么?那里是普世东正教宗主教宝座所在的地方么?”
“当他们说只要我改变信仰就可以留下来时,上帝原谅我,我居然犹豫了,这噩梦会伴随我一生。”
“我不得不承认,我梦中的希腊更美。”
《香料共和国》
威尼斯的水,罗马离人泪
经营过帝国,再经营船队。
亚得里亚海,君士坦丁堡,
魂牵梦萦处,巍峨本笃会。
“人生在世不称意,不如散发弄扁舟”
那些罗马人,漂于海上,从此与海盗打交道,远拓亚细亚市场。诡诈代替了宫斗,格局委屈成海战。无尽的心思,随着滚滚财富,密密地化作运河畔深宫里的壁画,一笔笔勾勒往昔,仍放不下。时局纷乱,踏临故土,转投深山,静谧无边,比利牛斯深处的杏花居处,浑不似魏晋武陵源?
君士坦丁堡陷落的历史意义许久之后才显现出来,事情发生时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罗马帝国终于完全消失了。拜占庭是古罗马拖在身后的长达千年的车辙,虽也有过辉煌,但还是终于像烈日下的水渍一样蒸发了。当年,古罗马人在宏伟华丽的浴宫中吹着口哨,认为帝国就像身下的浴池一样,建在整块花岗岩上,将永世延续。 现在人们知道,没有不散的宴席,一切都有个尽头。
1,屋大维坐在他的皇座上,所有罗马人都为他欢呼,从此再也没人敢在他面前抬着头说话。但奥古斯都却想起了高卢那个将军的身影,秋意萧萧,罗马城荡起孤独的竖琴声。(转载于B站评论)
2,最令人遗憾的不是一个千年的帝国因自身腐朽而最终衰亡,而是在灭亡前,出现了一个伟大的皇帝,却无力回天。(转载于网易云评论)
3,你将如闪电般归来。
转发一些奇怪的思潮(B站的思潮起源):
4,1644年的冬天,平息农民起义、剿灭建州反叛、见罢泰西诸夷朝贡的朱由检,独自站在煤山依靠着老歪脖子树。
忽然小太监呈上一个番邦的国书,随手打开。只见上面写到:
04.24,和朱由检去紫禁城办公,世界上最暖和的地方在乾清宫的暖阁。
04.25,和朱由检在洛阳游玩,福王在那里举办寿宴。
04.26,和朱由检去关外,建州人很可怕,但是有朱由检在,所以不可怕。
朱由检最好了。
是君十一留给他的日记,偏偏在他最想要遗忘的时候。
5,后世的史学家们研究这段历史的时候,往往带着惊讶的语气,同时也带着无数的不解,他们并不知道是什么让这位中兴大明英明神武的皇帝,在帝国刚刚从内外交困中恢复过来没多久就向着西方发起了“皇恩之征”。
……
金角湾的沙滩上,皇帝站在那里,那道横湾铁索早已被抛在身后
在那个人留下的记录里,大约五百年前,就有号称“不列颠战神”的人用这种不可能的方式突破了原本坚不可摧的封锁
皇帝抬起头,大雨拍在脸上,心底的火焰却愈发炽热。
他终于找到了,却晚了整整两百年,时间的洪流早已把一切都冲垮,哪怕那个人侥幸在城破时生还,也无法敌过时光
皇帝踉跄着倒退两步,却被石头,不,不是石头,而是一个腐朽的木盒,绊倒在地。
泥泞中,颓然坐地的皇帝踹裂了木盒,一道幽幽的光芒从裂缝中飘出
皇帝打开了这狭长的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样式奇怪的剑,剑柄上书着“中正”两个二汉字
哪怕两百年过去,在如此靠近海边的地方,这柄金属的剑依然光芒流转,崭新如故
皇帝站起身,手握住剑柄,一小片发黄的纸张飘落,那是再熟悉不过的笔迹。
——由检,最后的建议:失去了天命的大明,失去的只是枷锁,你将获得整个世界!
皇帝抹了一把脸,抬起手,一剑,向前递出。
1653年,伊斯坦布尔,城破。
6,1644年,君士坦丁堡。(伊斯坦布尔)
朱由检看着残破的城墙,那虽然高耸,却已经有杂草鹰巢蔓生的狄奥多西墙。
轻叹了一声:进城。
绕过了城门后一地乌鸦鸦的人头,那人头多裹着白巾,却不是朱由检之前看到的那些希腊服饰。
朱由检没有多在这些士兵身上耽搁什么时间,扬鞭走马,带着一堆骑士来到了一座圆顶教堂前。
“这就是,圣索菲亚大教堂?”朱由检用着娴熟的希腊语问着身后赤裸着上身被绑在马后的将领道。
“以前是的。”将领不敢不回答,怯懦地说道。
朱由检叹了口气,呢喃道:“我还是,没有守护好,你的帝国啊。”
他下马,随手将缰绳递给了身后的太监,走进了教堂。
“别跟着朕。”朱由检独自进了教堂中。
教堂里,摆放了一具崭新的棺椁,看起来,甚至就是前几天做好的一样。
他漫步走到了棺椁旁,看着没有钉死的棺椁内部,那里面,果然没有二百年前的尸身,只有一袭,泛着暗色不再明亮的紫袍。
朱由检轻轻摸着棺椁内的紫袍,脸上泛起了惆怅的神色:“三个甲子啊。”
这时,从教堂旁的阴影中,突然走出了一位身披丝绸,面相苍老的身影。
朱由检看着他,脸上泛起了回忆的神色,轻声问道:你是谁?
那道苍老的身影叹息着,本来是希腊的脸庞,却吐出了一口纯正的汉语:陛下啊,我,我算是如今罗马帝国的普世牧首吧。
“你来此,何事。”朱由检貌似不带一丝感情的问道。
普世牧首从怀中掏出了一卷泛黄的羊皮纸,轻声言道:“陛下,这是君士坦丁陛下,留给您的信。他说,如果,如果您来了,就把写封信给您。算起来,已经是五代人了。”
朱由检叹息接了过来,问道:“他还说什么了么?”
普世牧首轻施一礼,言道:“没有了陛下。”然后退回了阴影中。
朱由检等了一会儿,才低头看向了那经岁月磨洗过的羊皮纸卷,拆开了上面脆弱的绳子。
信中的字,是纯正的楷体汉字,有大有小,但基本都遵循了从上到下,从右到左的顺序。
“由检。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战死了吧。
写到这里,我的感觉,挺奇特的。
不过,没有多少时间给我叙旧,感叹了。
城外的乌尔班大炮,确实不如你说的红衣大炮,但它每次轰击城墙的声音,却也一样震耳欲聋,
我想,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这座城就要破了吧。
终究,我们面对的局面,还是不一样的。
希望,你还能看到我这封信。嘿,我在说什么胡话,既然你看到了这句话,那么肯定看到这封信了。
我知道,你能来到君士坦丁堡,是有多么的不易。
但我,还是想提一个过分的要求,唉,到这时,心中,还是有不甘。
你能,帮我守护好这个帝国吗?”
信的最后几个字,已经几乎大到占满了两列。
朱由检的泪滴,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来。
五天后,大皇宫正在举办着罗马帝国新 皇的 登 基仪式。
在圣索菲亚大教堂,朱由检提起君士坦丁的旧紫袍,在梁上打了个结。
一截紫绫,飘荡在圣索菲亚大教堂内。
世界线收束
刚刚把顺序排错了,抱歉各位。
嗯。。。有关大萌与东罗马的原文在b站都能找到,强烈安利去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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