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台湾知名作家林清玄去世,如何评价其一生的成就和散文作品的艺术价值?

回答
台湾著名作家林清玄,在2019年离开了我们,他的离去让文坛损失了一位重要的声音。回首他的一生,林清玄不仅是一位勤奋高产的写作者,更是一位将生命体验与哲学思考融会贯通的文学家。评价他一生的成就,需要从他创作的广度、影响的深度以及他所传递的精神力量三个维度来细致审视。

一、成就的一生:从青年才俊到人生导师

林清玄的一生,可谓是文坛的传奇。他在台湾文坛崛起的时代,以其独特的文风和深刻的洞察力迅速崭露头角,成为当代散文的代表人物之一。

早年以“玄想”惊艳文坛: 林清玄的文学之路始于青年时期。他的早期作品,如《林清玄散文集》,以其“玄想”的风格著称。这种风格结合了西方存在主义的哲学思考与东方禅宗的空灵意境,笔触细腻,情感真挚,对人生、宇宙的思考常带有一种超脱感。他在作品中探讨生命的意义、人性的光辉与暗淡,以及在现代社会中个体的迷茫与追寻,引起了广大读者的共鸣。他的作品迅速风靡台湾校园,成为许多年轻人认识哲学与文学的启蒙读物。

广泛的题材与深刻的关怀: 随着创作生涯的推进,林清玄的写作领域不断拓展。他不仅写个人感悟、生活哲思,还深入关注社会现实,对台湾的本土文化、民间信仰、历史记忆有着深厚的感情。他写农民的辛劳、渔民的淳朴、小人物的悲欢离合,用文字为那些被遗忘的声音发声。这种对底层人民的关怀,让他的作品更具温度和力量。

媒体人的实践与社会影响: 林清玄并非只是一位闭门读书的作家,他更是一位活跃的媒体人。他曾担任多家报刊杂志的主编,也主持过电视节目,积极参与公共事务的讨论。这种跨界的实践,让他能够将文学的思考融入更广阔的社会语境,影响了更多人。他利用媒体平台推广阅读,鼓励大家关注生活中的美好,倡导一种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

人生导师的形象: 步入中年以后,林清玄的作品风格逐渐转向更为平和与智慧的层次。他的人生阅历积累让他对生命有了更深的理解,他的文字也因此更加通透、豁达。他开始将自己的人生经验、对佛学的体悟融入散文,成为许多人心中的人生导师。他的“人生十三堂课”、“打工行”系列等作品,用浅显易懂的语言讲述深刻的道理,帮助人们解决生活中的困惑,提升精神境界。

两岸三地的影响: 林清玄的影响力早已超越台湾。他的作品在大陆、香港等地广为流传,被翻译成多种语言,影响了无数华人读者。他曾多次来大陆交流,与读者分享他的文学理念和人生感悟,成为连接两岸文化的重要桥梁。

二、散文作品的艺术价值:清净的笔触,人生的智慧

林清玄的散文,之所以能长久地打动人心,在于其独特的艺术价值。他的文字并非华丽的辞藻堆砌,而是以一种“清净”的方式,触及人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意境的营造: 林清玄的散文最显著的艺术特色之一,便是其对意境的精妙营造。他善于从日常生活中提炼出诗意,从平凡的事物中发现哲理。无论是写一朵花、一片云,还是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他都能赋予它们生命和情感,让读者感受到文字背后那份宁静致远的美感。例如,他笔下的“莲花”,常常是纯洁、坚韧、智慧的象征,寄托了他对生命理想的追求。他所创造的意境,往往是淡雅而不失厚重,能够让读者在阅读中获得心灵的净化和升华。

哲思的融入: 林清玄的散文并非仅仅记录生活琐事或抒发个人情感,其深厚的哲学底蕴是其艺术价值的重要支撑。他将对生命本质、人性善恶、宇宙运行规律的思考,自然地融入文字之中。他的思考并非故作高深,而是通过一个个生动的故事、一个个贴切的比喻,让读者在轻松的阅读中领悟到人生的智慧。他的文字,就像一位循循善诱的长者,引导读者去思考“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这样宏大而根本的问题。

语言的朴素与力量: 他的语言风格以朴素、自然、真挚为主。他没有刻意追求辞藻的华丽,而是用最本真的语言来表达最深沉的情感。然而,这种朴素的语言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能够直击人心,触动灵魂。他的句子常常是短小精悍,节奏明快,读来朗朗上口。在叙事上,他能做到简明扼要,在议论上,他又显得旁征博引,恰到好处。这种语言的张力,使得他的散文既有娓娓道来的亲切感,又有发人深省的深刻性。

情与理的平衡: 林清玄散文的另一个艺术亮点在于其情与理的完美结合。他既能细腻地描绘情感,展现人性的复杂,又能理智地分析问题,提出独到的见解。他从不回避生活中的苦痛与不如意,但他总能从中找到积极的意义,引导读者以更宽广的胸怀去面对人生的挑战。这种情理交融的写作方式,使得他的作品既有温度,又不失深度,能够引发读者在情感上的共鸣和在理性上的思考。

“菩萨心肠”与“狮子心量”: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的作品体现了“菩萨心肠”与“狮子心量”。“菩萨心肠”是指他对他人的关爱与悲悯,体现在他对弱者的同情,对美好事物的赞美。“狮子心量”是指他面对困难时的勇气与担当,以及他对真理的追求。这种内在的精神支撑,让他的散文充满了人文关怀和积极向上的力量,成为一股清流,涤荡着浮躁的社会风气。

总而言之,林清玄的一生是奉献给文学与智慧的一生。他的成就不止于成为一位杰出的散文作家,更在于他以文字为载体,传播了积极乐观的人生观和深刻的人生智慧。他的散文作品,以其独特的意境、深刻的哲思、朴素而有力的语言,以及情理交融的艺术手法,在中国当代散文中占有重要地位,至今仍被无数读者珍藏和传颂。他的离去,是我们时代的损失,但他的文字,将永远是我们心灵的慰藉和人生的灯塔。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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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段时间很痴迷林清玄,喜欢他优美的文笔。后来随着年纪增长,读的作品渐多,也就不怎么看林老的作品了。

林清玄的文章,给我的感觉是朴实的,他的句子富有节奏感和哲思,往往能用简单的篇幅传递引人向上的价值观。当然,也有人不喜欢他的风格,称其鸡汤和矫情。

在我看来,林清玄的散文作品主要受众还是中学阶段的学生,他可以从生活细微处发现美,也能够结合自身和他人经历抒发真情实感,这些写作技巧和角度,都有值得学习的地方。

林老的文字读来是舒服的,适合在雨夜或是午后闲读,但是弊端在于信息密度实则不多,大多是故事加上空泛的道理。

看多了,便会觉得深刻和力劲不足,即使是谈佛家禅意的文也流于表象。

最后,林老辞世,他的散文爱者有之,厌者亦有之,但更多的读者其实还是一种惜哉的态度。我们熟悉的又一个名字离去了,或许他出现在你中学时代语文试卷的阅读理解里,或许他出现在你课外散文集子的读物里,总之亲切的是,他的文章陪伴过你的一段青涩年纪。

可能很多年以后,大家也记不起林老写过什么文章了,但却依稀还能想起这个名字。

那个长发飘飘的老头,絮絮叨叨的跟你说着人间禅理,他的语调平和,音色温柔,好像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你许多年前嗤之以鼻,许多年后尝过苦难,要寻找一丝慰藉,才想起有个老头,他该说的话,早在少年时,就和你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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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问,评价林的成就与其散文的艺术价值,结果多数回答成了摘抄和道别。

林清玄大概是当代最为年轻人熟知的散文家,原因大家都懂,他的文章是试卷上的常客。

从文学说,林清玄最大的成就应当是成了一代人的文学启蒙者。他的很多作品太符合学校语文教育的标准了——主题明确,行文流畅、恬淡,抒情但又不过分粉饰夸张(大约与他学佛有关)。

但以艺术价值来看,林青玄的作品没什么文学成就。他的作品,普遍立意不深,以散文而论,有很强的可读性,但无耐读性。从内容上看,林的作品千篇一律。其所谓人生感悟,也无甚值得回味深思。但也正因如此,林的受众更广杂,人人皆可看,马上、枕上、厕上随时可读,也随时可掩卷作罢。

他的散文,大约可以说是口味清淡的鸡汤,不让人反感,可也无太多裨益。

林对当代年轻人在文学上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只需翻看高分作文选就可窥见一斑。

一个人十几岁时觉得林清玄的散文好很正常,但如果二十几乃至中年仍觉得其作品上乘,恐怕只能说是阅读经验不够丰富。不过,这也不能成为贬低其作品的理由。毕竟,如果一篇作品曾让年轻的你感动,那么就没必要当你长大后回过头去骂其矫情。

也许要被骂,但我觉得这些评价还算客观。说到底,以上都只是我个人的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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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玄畅销现象:去政治化与精致的中产美学

宗城


本文首发于凤凰网文化。

林清玄走了。有点突然。

昨晚微信群里就传出他去世的消息,媒体人、出版人求证信源,手快的新媒体编辑已备好稿子,但几个小时后,没有回音,以为是谣言,没想到今天被证实。

林清玄先生的散文,我中学时读过很多,《在云上》《清音五弦》《心的菩提》《情的菩提》《马尾》《林寺》等,报刊亭里,《读者》《青年文摘》《意林》这些杂志很喜欢选他的文章,课文里也有,具体篇目记不清了,只记得读他的散文,就像月下闲逛人工园林,有清淡之气,也有雕琢之感,所叙所写,往往是一些有哲理、禅意的小事,传达些许人生的道理。

记得那时候,他的散文是学作文的素材,中学里有很多小林清玄,字里行间有一股装模作样的禅意,当时同学模仿的对象,还有汪曾祺、周国平、毕淑敏、余秋雨、冰心等,爱借鉴的书,则可以追溯到《小窗幽记》《菜根谭》。

大学后不怎么读林清玄了,因为他的散文已不能解答我的困惑。较之鲁迅,问题意识不够深刻,林清玄本身也不是用文章锥心刺骨的人。较之周作人、汪曾祺、林语堂,他的散文也不够隽永。许是因为林清玄太想传达他的道理,有时急切了些,而雕琢感尤在,反而有损文章的质地。

不过,我依然庆幸中学时期读林清玄的日子。他去政治污染的文字、一点点生活的诗意,让我在作文八股和大鸣大放的抒情之外,看到了一种别样的文章之美。而现在,当林清玄去世,我想探讨的一个问题是:为什么他的散文能在大陆畅销不绝?哪怕是在对纯文学冲击巨大的新媒体时代,仍然流行。按数据,他的散文集不仅曾是台湾图书畅销榜第一(按资料:《身心安顿》《烦恼平息》在台湾创下150版的热卖记录,《打开心灵的门窗》一书创下高达5亿元台币的热卖记录),在大陆也有很高销量,比如2013年4月出的《林清玄散文精选》,发行册数就有约99.6万册,而在中学课文上,林清玄也和余光中、余秋雨、毕淑敏等人一道,是文章的常客。说这几位散文家影响了一代青年的成长,并不夸张。

林清玄走红关键词一:去政治化

林清玄的散文之所以被大众接受,首要条件在于“亲近”。

他的文字对大众是敞开的,没有学院派刻意建造的壁垒,也没有智识的卖弄,他的散文很少用生僻字、长句,用的典故也多耳熟能详,这一点和周作人、钱锺书就很不同。

周作人虽然散文造诣很高,但他古朴甚至有些文言的遣词造句,还有大量的引经据典,使得大众敬而远之。他最为大众熟悉的散文,比如《北平的春天》,恰是引经据典最节制,文风也较为白话的,而《风雨谈》《永日集》《药堂杂文》等,就因为难读而远离大众。

众所周知,钱锺书更是一位引经据典的高手,他的书袋和他的比喻一样密实,而他并不以此为卖弄,实在是因为他的求学路径所致。他在学问上继承了乾嘉学派,去英国留学,又习得绅士小品文的技法,融会贯通,自成一路,由此给予读者智性的愉悦,但客观上,对读者也提出很高的要求。

相比之下,读林清玄的散文就不必大费周章,无论是文人墨客还是市井小民,都能很快读进去林清玄的文章,一是生活化;二是对智性没有太高要求;第三,林清玄对节奏的把握很好,即便在新媒体时代,他的文章也能流行。

而且,尽管林清玄所处的地标对大陆读者别有一番滋味,但他巧妙地避开了政治的光谱,几乎是在虚无政治中建筑自己的美学。林清玄最被大陆读者知晓的散文,如《身心安顿》《烦恼平息》《温一壶月光下酒》《白雪少年》《在梦的远方》《红心番薯》《光之四书》等,尽皆关于平凡生活,而远离政治。当龙应台在《野火集》烧起自己的原野,林清玄则潜心佛法,在修行中缓解生活的焦虑。彻底从敏感议题中抽身,书写老少皆宜的画面,让出版商引入林清玄作品消去顾虑,教育者们也可以大大方方地向学生朗读林清玄的散文,有了课文的推广,加之林氏散文本身的趣味,八九十年代,林清玄如同一道春风吹入千万寻常百姓家。

林清玄走红关键词二:中产美学

但这还不是林清玄流行的关键原因。生活化、节奏感都只是工序,真正将林氏散文捧进千家万户的原因,是他切中了都市中产和预备中产的口味,在字里行间灵活地演绎中产美学。

这种美学的要诀,在于营造出一个去焦虑的审美乌托邦,精致地勾勒出一幅岁月静好的图景,在山水明月与佛意参禅中,小心翼翼地呵护现代人的内心安定,从而在一点点意境和审美的愉悦中,消解他们所面临的真正问题。尽管实际上,林清玄的散文并不能化解问题,也不具备化解的职能,但在消费演进的过程中,他的散文已经化作一张精致的屏风,成为中产生活的点缀。这些目标读者以谈论林清玄为趣味,以追求体面的人生作为自己的精神指向,至于时代的具体问题究竟如何、我们身边或者远方的残酷,他们也许会怜悯,但绝不会深入,那会令他们不安,也会打破他们的体面,与其如此,不如退居自己的精神田园,用种种精致、休闲之物填充需要慰藉之处,过上所谓优雅的生活。

其实,不只是林清玄,蒋勋、木心、毕淑敏、汪曾祺等散文家的长销,乃至时下流行的灵修、西藏游、新乡村实验等,都能从这一层心理中找到原因。而缺乏真正的精神指引,只能用体面和优雅打扮人生,在实际上经不起的推敲或已然陈词滥调的哲理中得到慰藉,也不只是中产阶级的困局。麻痹灵魂、远离深刻,确乎已成为时代潮流。

当然,指出这一点,并非苛责追求散文生活化、诗意化的散文家们,市场选择了谁,并不由作者自身决定,而解决现代人精神危机这个上下求索都未必能得到答案的问题,交给林清玄等散文家,更是强人所难。

然而,无法对更严肃、深入的问题继续追问,总是满足于《瓦尔登湖》或《金刚经》似的道理拷贝,在成就了林清玄的同时,也限制了他的文学成就。除了那并不深刻的玄思和逃避真正问题的悠闲之外,读者无法从林氏散文里获得更多,他能让人感到舒适,但舒适本身就是可疑的。

林清玄走红关键词三:佛系清雅

林清玄有一篇散文,谈的是“人间至味是清欢”,里面有一段:

“‘清欢’是什么呢?清欢几乎是难以翻译的,可以说是‘清淡的欢愉’,这种清淡的欢愉不是来自别处,正是来自对平静的疏淡的简朴的生活的一种热爱。当一个人可以品味山野菜的清香胜过了山珍海味,或者一个人在路边的石头里看出比钻石更引人的滋味,或者一个人听林间鸟鸣的声音感受到比提笼遛鸟更感动,或者甚至于体会了静静品一壶乌龙茶比起在喧闹的晚宴中更能清洗心灵……这些都是清欢。”

这种“清淡的欢愉”也是林清玄在散文上的追求。而他自己可能也想不到,这种清欢或谓之佛系清雅的趣味,十分合乎文革结束后的文学潮流。

改革开放后,散文界兴起了一股去宏大美学的潮流。反思宏大、雄浑的美学,提倡生活化、诗意化的美学,沈从文、汪曾祺、毕淑敏、冯骥才乃至民国的周作人等,他们的作品得以焕发第二春。这种风潮深刻地影响了一代写作者,曹文轩后来评论汪曾祺时就回忆道:“有见识的读者和评论者,都有一种惊奇,觉得总在作深沉、痛苦状的文坛忽地有了一股清新而柔和的风气。”

今天的读者已经很难理解当时大众对清新文学的渴望,如果没有十年文革对文学趣味的压抑,六七十年代“雄浑”文风对文坛的桎梏,清新文学也就不会在隐忍多年后,于八十年代爆发出它的生命力。这种清新文学就站在雄浑文学的对立面,高度去政治化、个体化,主张回归到平凡的生活和乡土之中,注重内心的修行,它们文辞清雅、风格闲适,所叙之事多是花鸟虫鱼或底层人物,所抒之情多与佛道并行,这里没有革命也没有英雄,有的只是对回归宁静的向往,而林清玄的文字,恰逢其时。

到九十年代,情况有了变化,但追求宁静仍是一大趣味。因为,人们虽然远离了文革,却在市场经济的发展中感到眩晕。城乡巨变,消费升级,现代都市病的问题暴露在中国人的面前,工业革命后狄更斯、哈代、德莱塞、菲茨杰拉德津津乐道的问题,反而成为了中国作家眼中的新鲜事,焦虑成为都市人的习惯,于是,人们急切地想要求得缓解焦虑的灵药,让自己的生活体面、舒服的配方,这也是为什么,新千年后的部分城市人开始沉醉佛道,尽管他们未必真正懂佛学道术,但他们仍然乐于谈论《金刚经》《道德经》,在自己的社交网络感慨:“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林清玄32岁入山修行,35岁写成“身心安顿系列”,40岁完成“菩提系列”,创作“现代佛典系列”,他的人生和作品紧密结合,成为佛系清雅的最佳代言人。因之,即便跨越八零后、九零后乃至新千年的不同世代,林氏散文依然畅销不绝,丝毫没有凋零的迹象,而他散文中谈论的“随缘而生”、“缘起性空”,简而言之“放下”的哲学,也就成为一代人的标榜价值。

在去世之前,林清玄更新了一条微博,他说:“在穿过林间的时候,我觉得麻雀的死亡给我一些启示,我们虽然在尘网中生活,但永远不要失去想飞的心,不要忘记飞翔的姿势。”这是这位散文家给读者最后留下的体悟,而我想,思考“为什么失去想飞的心”这个问题,可能比不加反思地走向岁月静好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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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语文老师,天天讲课外阅读,林清玄已经读了太多了,或许比绝大多数网友都多。

一句话评价,就是:标准的《读者》体。

我尊敬他,但并不喜欢他。

他的文章特别适合做初中生的散文阅读,有一定思想性,文笔优美,这是我尊敬他的原因。

至于我不喜欢他的原因,用李敖评价龙应台的话说就是:

她让你感动,却不让你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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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声明,不敢说评价,只是想起一些事而已。

怎么说呢,第一次见林清玄的文章是在初中,当时他是《读者》上的常客,那时候就并没有怎样喜欢,觉得像几盘清口的小菜,不适合老饕的胃口。。

至于后来的龙应台什么的更是不喜欢,语法行文都接受不来,感觉拿腔拿调的。。

后来的后来,看见她台独了,看见他也。。了,我才好像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不喜欢他俩。但是让我具体说说又不知道怎么整理思路。直到今天,看见了高票的官方账号的那个回答,我才明白我到底是在讨厌什么。。

。。。。。。跪求粉丝们勿喷。。。。。。

说说自己喜欢的吧,散文喜欢丰子恺,鲁迅,就是喜欢那种痛快哭痛快笑的那种。小说喜欢张爱玲,老舍,萧红。感觉就是在写自己,或者说自己活在小说里那种。文革以后的喜欢冯骥才,还有什么苏童莫言王安忆,余华路遥韩少功,还有池莉铁凝一系列女作家也都不错。

看他们的东西感觉是在给灵魂扒皮,哪里痛,他们就一点一点撕下来,让你跟自己的痛苦赤裸相对,特别狠。我就喜欢这种的。。

当代的也有好多喜欢的,上学的时候看新概念啊萌芽啊那一批,喜欢蒋峰。最近正在看故园风雨前的书,感觉好好笑。。

。。。。。。。回到正题。。。。。。。

相比起来更讨厌龙应台吧。。林清玄只是不喜欢而已。。

就是看不了那种轻飘飘的东西。

只喜欢要么是大鞭子那种,要么就是轻松喜鹊屁。。

困死了。。感觉自己真是贱骨头。。非要来这里答什么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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