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农村你最不能忍的是什么？

初中时候一个长得格外干净的女同学被强奸，意外怀孕，被迫退学后嫁给了强奸她的30多岁的光棍，她才16岁！

2008年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初三快中考了，又碰到汶川大地震，举国哀悼，当我们沉浸在悲伤的氛围里时，那位女生却挣扎在生死的边缘，听认识的人说，她很想去汶川……

她是隔壁班的，皮肤很白，衣着朴素却那么干净，我们男生就是愿意多看她两眼，下课经常故意经过她教室门口，装作不在意的瞟两眼，如果刚好对视上，那后面的一节课都上不好，并互相标榜吹牛自己在某时某刻和她偶遇且说上话了，其实她根本就不认识我们，因为追求她的男生太多了，她从初一开始就一直处于风口浪尖，大多数是嫉妒她的女生制造的谣言，身边的现实一点的男同学就主动放弃，再喜欢也不多想了。她也因为鹤立鸡群受到全校师生的关注。那时候没有校花的概念，她应该就是了。

我想，应该还有一大批自卑的人和我一样，从初一就开始暗恋着她，不受任何流言蜚语的干扰，把她当成不愿戳破的梦，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

大多数喜欢她的人都止步于那一天，我到现在也忘不了。

那天很热，吃完饭我们都趴在教室里睡午觉，除了几个喜欢去网吧的同学窃窃私语讨论着魔域里面的宠物和装备，我们都睡的大汗淋漓，离上课还有一会，隔壁班突然吵杂起来，一道嘶声裂肺的惨叫彻底把我惊醒，因为从没有和她说过话，也不知道那是她的声音，好奇心牵着我和全班同学奔出教室，围观这场热闹，我真的不知道是她。

但就是她，被一对中年男女拽着头发不断的拍着后背踢打全身，那是她的父母

她很狼狈，爬起来整理凌乱不堪的头发，哭红的眼睛和鼻子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扎眼，她捂着肚子，佝偻着腰整理被拉扯过度的白色T恤。左手腕上有几道刚好的疤

那个时候，我竟然不太喜欢她了……

我想做点什么，但是身体动不了，好烦，这个世界好吵！隐约中我只听到她爸妈骂她不要脸，败坏门风，生出这么个恶心的东西，用老家话骂得更难听，我的心脏快跳出来了，依然没能让我做出一些冲动热血的事情，我那个时候再冲动一点该多好！我想冲上去堵住她爸妈的嘴，蒙上那一百多双眼睛！

她被她爸连拉带拽的走出教室，走下楼梯，走出校门，走出我的世界。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

一直到中考结束，我都心心念念的到处打听她的消息，虽然不好意思直接打听，但只要听到有一句讨论到她的，那距离最多三米处，肯定树起一双肥嫩的小耳朵。

这是悲剧的开始……

当一个人说的时候，我一点都不会相信！十个人说我也不会动摇！

除非……她的邻居，她最好的朋友也这么说。

除非……我真切的看到她挺了个大肚子，旁边跟着一位出镜率极高的二流子，一位三十多岁光棍，一个整天掀开衣服摸肚子挠裆部的恶臭混混，一个距离他十米远就能闻到烟臭味道的牙黄眼白让人作呕的流氓！

他搂着她，她自顾的走着！

她经过我的身边了，都没有看我一眼，真的，哪怕她向我看一眼，给我发出自己臆想到的求救信号，我立即就冲上去打那个二流子一顿，然后拉着你狂奔……但是你看都没看我一眼！

那一个暑假，我都没有上街，我怕再遇到你和二流子肩并肩走着。

哀莫大于心死，我还是知道了全部的消息。

她在08年二月份的某一天去她姥姥家，晚上回来走夜路被刚喝完酒的二流子盯上！黑灯瞎火的被拉到路边土草堆里糟蹋了，我想她肯定是叫破了喉咙了！附近肯定也有人听到，只是没敢多管罢了吧……

她还是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回家了，那该是多么痛苦的一路，她肯定想着，自己不说默默承受，也就不会引起很大的争议，毕竟，在农村看来，这可能严重到该死才合理。

墨菲定律告诉了我们，最害怕发生的事情，就一定会发生，她后面两个月没来例假，她甚至和她最好的朋友讨论过，什么情况下才不来例假，她朋友却说，她有时候两个月都不来，后面就正常了！

她借了几个好朋友几百块钱，去做了检查，她其实是知道自己怀孕了的

不能忍的是！不知为何，会让她爸妈那样去殴打她，那时候孩子应该快三个月了，她闺女可是有生命危险的！她爸妈那样辱骂她，明显是知道了这件事情！

最不能忍的是，她最后嫁给了糟蹋她的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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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随手一答会有这么大的反响，大家就当是我编的故事看吧，我没必要解释这件事情的真假，也不想把这件事情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情况使然，喝了点酒又看到这个话题，突然想起她，把这件事情写了下来，很多细节都忘了，但这件事情对我的世界冲击太大，还没形成完全的三观被剧烈颠覆，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我看到的也很片面……

后面就没有再见过她，我初中毕业去了县城读高中，身边仅剩三三两两初中的校友，也就没有多去留意。

最近一次听到她的消息也是五六年前了，听说她过的还不错……

下面骂我的人我也认，我当时确实怂

我希望世界善待她，比对我更多

2020年9月21日更

最近离职，回趟老家散散心，想等国庆以后再回去上班。

遇到她了。

很多年没见，一点都不认识，昨天我去小店里买烟，她披头散发，白色体恤被汗渍浸到有些发黄，前面抱着一个看起来两岁的孩子，后面站着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嘴里叼着一根烟，手臂上有朵花纹身，骂骂咧咧地在打麻将，和一群四五十岁的叔叔阿姨。这时候我并没有注意到她，后来她前面的孩子伸手拿了一个麻将，不小心碰倒了几个，她直接几巴掌扇在孩子的手上，声音很大，孩子立即哭了起来，她还笑着和她们说不要妨碍老娘赢钱......

我转过头，这才发现是她，我根本没想过会是她......

不说了，否则一堆骂我的

思考再三，还是想要提醒一下转载我文章或截图发动态的朋友们，目前经过我允许的只有最右平台的一个用户，并且点赞数量和评论数量已经超过我的知乎文章，看了下面的评论心里很不是滋味，很多人仅仅是看了我的文章就对农村或农村人产生误会，我也在下面友情提醒过，这里写的文章虽然经过了发小的同意，也只是有感而发，并不希望我的朋友因此受到影响，或者很多人从此以后看待农村人带有色眼镜，如果必要的话，我会究责，请各位大v们转发前告知我，如果发现未经允许私自转发并造成影响，我会通过法律途径正当维权！也烦请各位不要深挖，我们只是很普通的人。

村口有一家小商店，那里产生大量的谣言。

快二十年了，每天都有人在小商店里搓麻将、抽烟、聊天。

他们家的麻将桌被我和发小掀翻过一次！被其他人陆陆续续掀翻过几十次！

网络不发达的时候，他们家是全村最大的信息平台，村里人口不多，每个人都会去他们家买东西，打麻将的轻壮老年人，买菜的妇孺，吸烟的青年。

村里哪家娶媳妇了，哪家吵架打架了，盖房子了，有人去世了，赚钱亏钱了，犯什么事情了，想找工作了，甚至谁被狗咬了，谁家的狗，咬多大的口子，不出半天，全村人都会知道。

知道了，不要紧，咱们实事求是的相互告知一下，乡里乡亲的大家通个气，很好啊。

不能忍的是，总有一群人喜欢胡乱臆测，然后以讹传讹。随着村里每年新进来人口的增加，看热闹不嫌事情大的那一群人慢慢在壮大。

光我知道的，被谣言破坏掉的完整家庭，就有七八家。

其中，就有一个我发小家，也是从一年级，一直到初三的同学，小时候最铁的哥们儿！

他爸爸是村里人，长得一副好皮囊，十七八岁的时候出去玩了一趟，混了个漂亮的南京小媳妇，还大着肚子，肚子里就是我发小，他妈妈从南京远嫁到我们村里，陪嫁了不少首饰家具，成了村里名副其实的大户人家。当时我们每家都是姊妹两三个三四个的，发小家就他一个，日子过得让我们羡慕。

他们家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他爸在镇上开货车，他妈妈就带他在村里上学，星期天节假日啥的，经常一趟货车载着他们俩去县城玩，回来就带着各式各样的玩具和我一起玩。发小从小就比我聪明反应快，学习成绩好，长得也好，才上初中就收到很多用信纸叠的千纸鹤和小星星形状的情书，我们经常放学躲在他们家墙角靠近茅房的地方，一边读一边笑......

初二的时候，大概是2007年的样子，具体时间我也记不清楚了，他们家情况急转直下，他爸失业在家，常年酗酒，他妈妈跑去娘家，再也不回村，他被村里的几个小流氓扒了裤子，扔在河里

起因是，2007年的某一天，村子里和以往一样平淡无奇，颠簸的石子路被一辆黑色奔驰经过后，扬起很长一路的灰尘，挂苏A牌照的轿车一路开到了发小的家里，车后的尘土里，十几个人伸长了脖子，紧紧盯住那辆车，生怕错过了什么。村里太穷，一年也难得看到有几辆轿车开进村里，更何况，那个轿车的牌子，只有去过县城的人才认识。

从车里下来一个西装笔挺，油头粉面的男人，年纪和发小妈妈很像，但看起来气度不凡，富贵逼人，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手上大包小包的拎着很多营养品、零食和玩具。发小妈妈和往常一样，热情的出门待客，一看就是很熟的样子，还连连抱歉，这里路难走，到处都是泥，别把这么贵的衣服和车弄脏了。

村口小店一下子炸了，有人猜测，肯定是他们家来了有钱的亲戚，或者有钱的朋友，又或者......有钱的第三者！

大概两个小时后，那辆车又从村口小店路过，一路上了国道，风驰电擎的开走了。

在那两个小时里，小商店里由各种合理的猜测逐渐演变成各种淫乱不堪的言语，带头的几个妇女，边笑边捂脸。

事情传到了发小的耳朵里，他爸爸在星期天才会开车从县城回来，他回去问他妈妈，今天来的人是谁，他妈妈说是以前南京的同学，发小哦的一声，事情就算过去了。

不过，几乎在这之后的每天，他多多少少都听到小商店有人在议论这件事情，而且逐渐把那两小时的内容丰富到细节，言语极度恶劣混乱。尽管发小已经解释了很多次，仅仅是她妈妈的在南京的同学，到了后面，他也就不再解释了，凡是再听到有人议论，直接一个白眼过去，那群人也只是沉默了一会，随之而来的便是哄堂大笑。我每天都和发小一起上学放学，听到了很多，也替发小表示愤怒，告诉他们不要瞎说，他们却说，关你什么事，你小屁孩懂什么东西！

事态逐渐发酵变得严重，当发小的爸爸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村里很多人都异口同声的说，他老婆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偷男人了，他爸爸不信，回去问他老婆，看到了大件小件的礼物和玩具，再被邻居和小商店的人煽风点火后，耳根子犯软，最终打了发小妈妈一巴掌！

村里的那些不要脸的人还上前劝架，说什么她再有什么不对，也不能打她，（我可去你们妈的吧，现在想想都很生气！）

我眼看着发小逐渐变得奔溃，心里很急，但是他们家事，我一小孩也不方便说什么，只是觉得村里人的那些嘴脸，让我恶心想吐！也暗自发誓，以后一定离开这里！我拉住发小的胳膊，怕他冲动。

场面很混乱，他妈妈被一巴掌扇在地上，黑色的裤子上沾满了泥土，她爬起来不紧不慢的掸了掸，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她身后几个妇女扶她起来说：“没事没事，道个歉就行了，不是什么大事，小两口以后还是好好过日子”。发小妈妈一把甩过扶起她的几双手，什么话也没说，边上的妇女也是眼睛一撇，表示不屑和蔑视。

发小妈妈锁门，收拾行李，然后想要拉着发小一起走，被发小爸爸拽住，不让发小走：“要走你自己走，他是我的种！”发小妈妈这时候才哭，说妈妈很快过来把你接走！说完头也不回，拎着大包小包，消失在夜色。

发小发疯似的想要冲过去，却被他爸爸和一群人拦住，他声嘶力竭的叫着妈妈别走！边叫边踢打拉住他的众人，我和他一起哭。

第二天，我去叫他起床上学，他没精打采的起来和我说：“我去小店买点东西吃”，我说好，一起去，到了小店，边上打麻将的人有说有笑的议论起昨天的事情，他握着一瓶水和一袋面包，双手开始颤抖，把水朝着麻将桌砸了过去，跑到麻将桌边上，用力一把掀起麻将桌，我也过去帮他，把麻将桌翻了180度，对着麻将桌腿踢了几脚！他撂下话：“我们家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从那天之后，他彻底变了一个人，爱笑清澈的目光全被憎恨代替，逃课，打架，上网吧，抽烟，偷窃，让我离他远点。我有时候看到他也害怕。

直到他因为拒绝了一个小女孩的情书后，被村里的小流氓脱了裤子，扔到了河里，他下半身全裸，跑到我们家借了我一条裤子。

从此以后，我在村里再也没见过他，有人传，他坐牢去了，有人说，他去了南京投奔了他妈，而我觉得，他被村里的人谋杀了！

初中毕业，我去了县城上了高中，期间也没怎么回去过。

时隔多年，我大学毕业后经过他们家，他爸躺在门口的躺椅上晒太阳逗狗，房子还是二十年前的样子，我打了声招呼，他也对我笑笑，我想问他发小有没有回来过，想想还是忍住了，村口的小店还在，人群已经变了，不过嘴脸还是没变。他们上下打量我，问我是不是XX家的儿子，问我有没有对象，我笑笑没回，不肯多说一个字！

后来又听说，他在南京已经娶了媳妇生了孩子，至始至终没有在村里露面，没请过村里的任何一个人，包括我。我听完以后，心里一凉，我们可是光着屁股在一起玩了十年啊。不过也好，看到我，所有不美好的记忆又都会重现，不如不见。

2019年8月，看到这个话题，我鼻子一酸，瞬间想到了你，我希望能再见到你，喝酒吹牛逼，哭哭笑笑，然后都过去......

一个好像消息，一个坏消息。

我上周六无意间打开QQ，看到可能想认识的人里面，有个人和我有两个共同好友，点击看了头像，发现和他很像，就添加了，他当天下午就通过了，主动找的我，问我是不是XXX，我说是。

没错，我联系上了发小。

聊了一会，扯了家长里短，他现在孩子五岁，在南京六合地方上幼儿园，儿子很可爱，标准的小正太，他的妈妈帮他照顾孩子，至今单身一人。他在一家电商平台做产品，他媳妇是他们公司的人事，抛去我们老家的所有事情，他说他现在过得还不错，可能是在外面闯荡的时间久了，他尝试着放下之前所有的怨念，有偷偷的带儿子老婆回去过老家，是在晚上，他说路过我们家的时候，差点没忍住叫门，把车停在他们家的路边上，没下车，也没人看到他们。他说他放下了，只是不恨他爸爸，但不想再有其他的想法。

我把我知乎上的文章截图给他看了，没给他看评论。

他看完之后，视频和我通话，两个大男人，刚见到面，都苦笑了一下，互相叫了一下外号骂了一句狗日的，然后瞬间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这可能是我除了大学失恋，到现在哭的最爽快的一次了。也不知道两个快30的人，为什么一点自控能力都没有了。他的媳妇也很漂亮，说我们两个没出息，他的儿子看到我们哭，在旁边咯咯咯的笑。

他何曾不想我呢，他决定离开村子的前一天晚上，在我们家门外蹲了两个小时，他说最舍不得的就是我了，我哭得更凶。我骂他，你他妈的怎么不找我，他说我们都没有手机没有电话。后来就偷拿了他爸一百多块钱，跑到了南京，找到了他妈妈。他期间办理身份证的时候回去过一次，看到我们家没人，车都没下就掉头回去了。我说今年国庆节去找他，他说一定要见到。还说给我介绍对象。

坏消息是，他爸爸身体快不行了。

他爸爸从他妈妈走了之后，经常一个人跑到南京去偷偷看他和他妈妈，他们都知道的，但是从来不敢正面见他们，每次都是躲躲藏藏的，他说他爸爸肯定是心里有愧，没脸见他们。前几年他爸去的次数很多，他们都是直接无视，他妈妈期间动摇过，却被他强硬的阻止。

最近几年，没见过他，因为他们有了孩子后就搬家了，住在一个还算高档的小区里，陌生人进出都不太方便，也就没再见过他，不过他有意的想知道他爸爸的情况。

我是最近从我爸口中得知，他爸爸今年年初查出肺癌，不知道哪个阶段，我告诉了他。

他沉默了很久，点了支烟，我也点了根烟。然后开口说，今年国庆回一趟老家吧。我说好，那老家见。我们都心事重重的挂了电话。

国庆节后我再过来写吧

2019年10月1日更，国庆快乐

如果国庆节当天回来，高速上肯定堵得不行，所以和发小约好提前回村，我在28号下午四点到家，他是28号晚上，到家简单收拾一下，便张罗着买菜做晚饭，顺便去发小家看望他爸在不在家，他爸的咳嗽声很沙哑，喘气声很大，刚到他家屋后，就远远听到了，我回了发小微信，说他在家，就没有再向前。发小回我，知道了，晚饭前能到。他们一家老小全部过来了。

小商店还在，并且由之前的30平米左右，扩张成上下各60多平的两层，楼上还是毛坯，应该是听闻了这几年可能要拆迁而快速搭建的，四台麻将机坐的满满，每张桌子周围都站着几个人围观。气氛很热闹，空气很浑浊。

我一进去，对着我的所有人便下意识的抬头朝我看，背朝我的那些人在短短几秒钟内顺着他们的目光，也回头看了过来，即使在工作中受到过大大小小的瞩目，在这一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打招呼。

有一人眼尖认出我了，用老家话很自然的问我：“唉？XXX（我在老家的小名）国庆节放假啦？”我笑笑回答：“嗯是的，回来看看。”他又问：“带没带小媳妇回来哦？”我其实没有对象，但是我怕后面会聊的越来越多，索性就回到：“在上海呢，没回来”。他抓了一张麻将用大拇指搓了两下，往桌子上一掼，头也没抬笑着说道：“混到了上海小媳妇啊，不孬，少奋斗几十年啊”。顿时全场爆发出很大的笑声，男男女女都有。我也笑笑但没回他。皱着眉仔细挑了几样菜，不太清楚南京那边人的口味，就选了记忆中几道发小爱吃和他宝宝能吃的菜。扫码付钱后，就匆匆离开了。到现在也没想起来和我说话的人到底是谁。

很长时间没做饭了，村里还没有外卖，手忙脚乱，叮叮当当了一个多小时，做了五菜一汤，看了下时间，他们应该快到了。

立秋后，天黑的很快，二十分钟后，我还在几个屋里四处打扫擦拭，听见有人敲我们家铁门，有节奏三短两长声，我知道是发小来了，这是我们小时候为了分辨对方留下的暗号。那个时候，心里是真的激动，一路小跑开门，就看到发小大包小件，除了孩子，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提了满满的礼物，盐水鸭、老醋、螃蟹、脱脂牛奶、梦9、苏烟。这是给我准备的，车上还有满满一后备箱，是给他爸爸准备的。开门的是他的小子，我刚开门就是一声清脆的“干爸”，我笑的略带哭腔，接过他们手里的礼物放在茶几上，抱着干儿子就往天上抛。我和发小抱了很久，两人都很用力的拍打后背，激动地说不出来话。不得不说，这一家人的颜值到哪家都是增面子的。

他的妈妈看起来很精神，面色红润，雍容富态，气质很好，但终究是逃不过时间的利刃，皱纹和白发都有不少。她看到我的瞬间反应，竟然和小时候一样，不过这次是稍微垫脚摸了摸我的头，我也张开双臂和她抱了一下，她拍我后背说长大了长大了。发小很正式的帮我和她媳妇相互介绍了一下，她淡妆五官特别精致小巧，和发小竟然有惊人的夫妻相，给人的感觉是温和舒适的。我笑着和她点点头，她也笑着看着发小滔滔不绝。等发小说完后开口讲到：“其实六年前我就知道你的，一直听XXX聊你们之前的事情，不过一直没机会见到，这次见面就像是见到了我的老朋友一样。”这段话听得我们都很舒服。

发小还是一样，比我高瘦帅，但可能是工作原因，背部脊椎有点僵硬，不过神情举止还和小时候很像，即使十几年没见了，看到他后，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岁，短暂的介绍后便开始插科打诨，说说笑笑。小正太也是可爱至极，问了我很多问题，干爸干爸的叫个不停。

我给她们分了房间，小正太和他妈妈一个房间，阿姨单独一个房间，我和发小挤一屋

安顿好之后，发小媳妇和他的妈妈便把带过来的食物整理上桌，我没客气，知道拦不住，就和发小就坐在客厅聊天。十几分钟后陆续上桌开吃，说说笑笑，但对他爸爸的这件事情闭口不提，那顿晚餐，本来就该高高兴兴的。

小正太洗澡，睡觉，九点多一切都安顿好了，我和发小不约而同的坐在沙发上，忘掉舟车劳顿，打开前后窗户通风，我和发小点了第一根烟，开始聊正题。

他的妈妈其实这两年身体也不太好，虽然没有大病，但是他们上班的时候，都是他妈妈一个人带着孩子，做饭接送和娱乐。这两年去医院的次数比较多，有很多时候他们必须要调整自己的上班时间去做陪同，况且当他妈妈得知他爸爸身体状况的时候，经常魂不守舍，每次下班后，经常能看到她一个人坐着面对着窗户，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心病才最通。发小说也该处理这件事情了。二十几年前两个人毕竟是自由恋爱，加上十几年不争不吵安稳幸福的日子，感情很深，不过是憋着一口气，中间没有人去排解，两位老人都撑在那，眼看着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岁数越大，越应老有所依，这是两位老人所期盼的，也是晚辈们更愿意看到的结果，孤独是老人最可怕的对手，这不仅仅是对她妈妈而言。这次回来前，他和她媳妇讨论过，先看看他爸爸的态度如何，有没有继续在一起的可能，他和他媳妇早已达成养老送终的共识，希望第二天我能和他一起过去。我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就不见了发小的身影，他们还都在房间内没有起床，我洗漱完毕后，就听见钥匙开门声音，他开车去了镇上买回来早餐。我刚准备说村后的小店就有，但被我憋了回去。

随着小正太的一声：“爸爸，帮我把行李箱的蓝色外套拿出来。“一天开始了。

高效的洗漱进食，饭桌上我对着发小说，吃完饭，去叔叔那边看看吧，发小说好，说完发小和她的媳妇都有意的像她妈妈瞄了一眼，他的妈妈撕了半截油条递给小正太：”宝宝，吃完饭我们去看爷爷吧“。

我们都知道了她的态度。

饭后，一行人，两辆车，刚启动缓慢行驶两分钟，就停在了他爸爸的门口。我先下了车，他们迟迟没下来，应该是在做心理准备。他爸爸虚掩着门，应该在看电视，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吱呀一声，木门打开了，他颤颤巍巍的扶着门走出来，看到我后满脸堆着笑意：”XXX回来啦，进来坐坐“。他瞄了一眼发小的车问道：”这是你朋友啊？“我说是，你也认识。

发小他们开门出来了。场面其实有点尴尬，我赶紧调侃了一下气氛，笑着回老爷子：”昨天夜里回来的，先在我那边睡一晚上，宝宝快过来叫爷爷“。小正太很会来事，应该是发小夫妇两教的，跑到老爷子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爷爷，大孙子来看你了“。老爷子明显是被吓到了，他变得手足无措，习惯性的想回避，脚步却又不听指挥，尤其是看到孙子跪下后，赶紧上前去扶，他哭了。

大孙子接连磕了三个头，站起来掸了掸裤子上的灰尘，就站在了爷爷的身边。发小自下车后，看到老爷子消瘦的不成样子，直接掉转过头，仰面朝天，身体开始颤抖，我没看到他的表情，但同样为之动容，他媳妇挽着他的胳膊，小声的安慰着，阿姨还没下车。

发小接过她媳妇的纸巾擦了两下，转头撇着嘴也开口：”爸......”说罢泪如泉涌，捂脸痛哭。啜泣的再也说不了其他话。

老爷子看到发小叫他，颤抖着声音回到：“唉”，然后牵着小正太走过去，左手就在儿子头上来回摩挲。发小继续捂着脸，被老爷子左手一使劲，一大高个子倚在他爸肩上痛哭。老爷子边摩挲边哭：“怂儿子，这么久才知道回来找我！”他使劲的打了儿子两下。发小边哭边笑。

（不好意思，情绪被带回到那天，有点写不下去了，晚上和发小他们还要再吃个饭，先写到这里，有空再更）

2019年10月3日更，接着上面的继续说吧

（很抱歉最近私事比较多，其实昨天早上吃完饭发小一家老小便去了南京，我得空过来说下）

发小倚在他爸肩上哭了一会儿，他爸有点扭捏的问他：“你妈没回来啊？”他边问边向车里张望，看到发小媳妇后也示意的点了下头，发小这时候回过神来，抬头捏着纸巾擤了一下鼻涕：“回来了，在车上。”说完便要去开车门，他爸说让我来吧。

发小扶着他爸到车后门边上，他爸犹豫了一小会，稍微整理了一下衬衫，努力的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示出来，不到50岁的身体里却装着70岁的虚弱，我也跟上前去。

开门，看到发小妈妈哭红了双眼，鼻子通红的吸了一下：“老不死的，怎么成这样了”，她下车，发小爸爸笑了一下，伸手去扶她，她接过发小爸爸的手，发小爸爸笑的更欢，而发小妈妈却渐渐的哭出了声。关门，发小爸爸说，走，先回家。发小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打开后备箱拎了很多补品，一看就价格不菲。发小媳妇也领着一堆，牵着小正太跟在他们身后

我慌忙跑过去把门全打开，眼前的一切让我惊呆了。屋内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和发小离开前一模一样，没有变过位置，没有丢弃过。客厅里的大屁股彩色电视，老式的座椅沙发和茶几，茶几下面堆满了白酒空瓶子，旧的发黄的冰箱。门后红色木质洗脸盆架子上还是发小爸妈结婚时的铁瓷盆，褪色磨损的双喜字铁铮铮的见证者他们坎坷的三十年。小虎队的海报还挂在墙上。所有人都在仔细打量着屋里的一切。发小和他的妈妈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他们应该在努力的回想十几年前的温馨。发小爸爸进门后坐在座椅上，发小放下礼物和他的妈妈则分两头分别去了他们的房间，发小媳妇和小正太，一个跟着发小，一个跟着奶奶，留下我和发小爸爸四目相对坐在客厅里。

我先开口问了，叔，这么多年了，屋里好像没变过啊？他苦笑了一下说，是啊，什么都没少，万一你婶回来看到东西没了，再气跑了怎么办。他的表情很复杂，十几年的等待，让他的笑变得很苦，我知道，他心里装着太多的事情。

他也问了我很多事情，问我现在在哪发展，怎么样，什么时候结婚，爸妈身体怎么样……我都一一回应。

发小先出来了，捧着一个玻璃瓶子，里面很多纸叠的小星星，一个坏掉的索尼MP3，一张我俩的非主流大头贴……不怀好意的对我笑。他媳妇问我是不是有什么故事？我顿时笑出了声音。他转头装作毫不在意的问起他爸：呦，这些东西还没撂啊？他爸回他：不敢撂哎，万一有用呢。发小爸爸让发小媳妇坐，发小媳妇很爽快的回应了一句：“好，爸”。我看到叔欣慰的笑了一下。

看到一尘不染的玻璃瓶和MP3，我猜到，他爸爸应该经常擦拭，从进门我就有点想哭，这时候快绷不住了。

发小妈妈也出来了，手上拿着一件紫色绸缎连衣裙，到我们面前展开在身上比划了几下问到发小爸爸：“我走的时候怎么哪也找不到这件衣服”，发小爸爸说：“当时走的急，外面洗好晾干的衣服还没收进屋，我就收起来一直叠在那”。发小妈妈哦的一声，叹了口气：哎，现在穿不上了，年轻时候最喜欢的一件衣服。我们都没做声，开始冷场了

这时候发小爸爸起身走回屋内，我听见了钥匙开锁的声音，他应该是打开了床头柜，在里面拿出了一些东西。

手上拿着一本破旧的存折和他们的结婚照。咳嗽了几声，双手稍微有些颤抖的走到茶几边上。他看了一眼发小妈妈：“小兰，这个给你”。发小妈妈接过存折和结婚照，双眼顿时被泪水浸湿，存折上还有不到十万元钱，最近的存款日期是在今年的三月份。他说那个时候再想去开车没人要了，早就想给你了。说完又咳嗽了几下：“这些年对不起你和儿子，你收下吧”

发小妈妈哭的稀里哗啦，说不出话，发小抢过话问到：“最近一次去医院检查是什么时候，什么结果？”他强装镇定。他爸淡淡的回道：“年初查的，没有什么问题”。发小明显有点急了：“你不说，我们现在就走！”发现妈妈看了发小一眼，擦了擦眼泪又转头看去发小爸爸，我们都在等着他爸爸回答。

发小爸爸迟疑了一会，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了本市的体检报告和拍的片子。上面一大堆参数我们着实看不太懂，发小爸爸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应该是肺癌吧”。他的冷静让我们很慌！

发小爸爸问我们想吃什么，他去操办，中午陪他喝点。什么时候回南京，能不能多过几天再走，他想多做几顿饭给他们吃。

发小一声不吭，出门点了根烟，我也出去陪同，留下发小妈妈和他的媳妇在询问着病情，小正太在发小屋里玩着以前我们的玩具。

发小说：“我想带我爸去南京治疗，不行就去北京上海”。我说，如果真是肺癌，恐怕是不能治好了，去了北京上海化疗也更痛苦，我觉得叔叔现在的心态很重要，看他的样子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我们劝劝他吧，先看看能不能送回南京，再体检一下，得出一个准确的结果。他说好。

发小还是那样藏不住事，他返回屋里直接就说：“爸，收拾一下，跟我们回南京吧”。我以为他爸会直接答应。

他爸却说：“没事的啊，我在这里挺好的，过去也是给你们添麻烦”，发小很坚决，他充满威胁的口气：“好，那我们现在就走，如果这趟你不和我们回南京，我能保证这是你最后一次见到我们”。发小妈妈一下子也急了，她过去拉了拉发小的手

发小爸爸考虑了很久，有点无奈的说：“我身体要是没有什么，肯定想一家团圆在一起的，十几年我也就盼这个，但是现在真的不太方便”

发小媳妇这时候说话了：爸，我们听说了这个事情，已经商量过了，南京那边安排好了等您过去就行，不用担心钱的事情，您不用觉得不方便，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妈知道你这件事情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的，你总不希望妈也病倒吧。

发小爸爸看向发小妈妈，发小妈妈点了点头说，我身体也不太好，也需要有人伺候，你欠我们的。

发小爸爸知道他们的意思，也就不再推脱了

发小和他媳妇当即出了门，在外面开始打电话，老夫妻两个在屋里聊着天，发小妈妈一脸责怪他的样子，他听着骂，笑着脸。

发小电话打了蛮久，我在外面抽烟，他们先是找到了医院关系，说明了一下情况询问了下大概费用，然后又讨论了钱的事情，最终想起了南京还有一套老房子……我很佩服他们两个

看了下时间，刚过九点，他们便匆匆开始帮他爸爸收拾行李，带了好多古老的东西，我也帮着忙，发小很不好意思的和我说，这次匆匆回来，也没有好好招待你，我先把我爸妈安顿好，再单独回来找你，我说和我不必这样，现在的结果是最好的结果了，我看到也很放心，不过接下来的日子，我就不太能帮上忙了，他心事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和家人团聚相比，他能扛起这个事情。

我因为有点私事，帮他们收拾完，就去了县城，后面和几个同学小聚了一下，他们那边没有再跟进，他们也在处理他爸爸在老家的一些琐碎的事情，和我说1号晚上或者2号早上回南京，我把我们家的钥匙留给了他，他爸那边有点挤不下，我在县城正好待两天，他在1号的晚上也在县城，带着他爸买了好多衣服鞋子，专门找我吃了个饭，他私下和我讲，说在南京已经找到了医院和医生，房子也安排好了出售，七七八八两三百万差不多，我担心他瞒着他媳妇，提醒了他一下，他说就是他媳妇安排的，我更佩服他的媳妇了，也佩服他的眼光。

昨天上午，他告诉我说把钥匙放在了老位置，我说知道了，他们便匆匆赶回了南京。我告诉他保持联系。他说，他们每年都会带着全家老小给我们家拜年。还说我找对象的事情他会上心的，我说好。

他们一家肯定都会好好的。

2020年2月21日凌晨3点更

发小刚和我挂电话，老爷子最终没能撑过冬天……

2020年8月11日更

叔叔离开了五个多月

阿姨也走了

因为想念，因为不舍，因为崩溃，因为愧疚，因为茶不思饭不想，因为终日以泪洗面，因为太多太多的因素，她身体逐渐被灵魂击垮，弥留之际，我在边上，她还念叨着叔叔的名字，她提到叔叔以前有多浪漫，多英俊，她讲着叔叔如何对抗着世界把她从原生家庭拯救出来，她浑浊的眼睛依然泛着光，她很爱他……

发小本来就瘦，几个月没见，更是脱了一层皮，来自身心的强大考验，让他变得很隐忍，我在那三天帮他忙东忙西，他见到我很想用笑来迎合，可能也忘记怎么笑了，他告诉我，他已经流干了眼泪。

我现在在车上，他把我送到车站，我们还在聊着未来的事情，忘记了时间，车站提示检票，他前一秒还笑着说到家发短信给他，后一秒却突然崩溃，他抱着我，撕扯我的衣服，他闷哼着，没有咆哮，后背瞬间被他眼泪流湿，我就站着，他也只能在我面前崩溃了吧……

天道不公！！

我说两个吧。

我老婆她们那里女孩子不能上桌，第一次没注意以为是她不愿意，第二次我听到说女孩不能上桌直接炸毛了，结果炸毛了搞得大家都不开心，唉！那时候还没结婚，，，，关键我们家也是农村，我们家我奶奶我妈妈不上桌不开席啊。啊。啊

还有关于打牌，我是逢打必输的人，所以从不上桌，他们麻将一把输赢两三百我也不愿意打那么大，心疼，然后有一次我老丈人组织炸金花，知道我不喜欢打大的就五块钱封顶一块钱一个打底，尼玛，那天是我人生最辉煌的一天，也是我运气最好的一天，真的，每次牌都比人家大一点点，五块钱封顶的炸金花赢了六百块钱，说出来都没人信，而我老丈人还不愿意服输，我说不打了吧？，他说你赢了钱还想跑，我说我把钱给你行不行，结果被人骂了。【我特么还想娶你女儿啊，不敢得罪你啊，更不想赢你钱啊，我五百块钱都准备好了输给你的，但是牌太好啊。。】

最后他把家里所有人零钱换完之后拿了三百块钱接着打，我们七个人，最后就我和隔壁一个胖子赢了，胖子赢了六十，我赢了一千零二十，，，，，

你们体会过赢钱还赢的那么痛苦的滋味吗？想笑又不敢笑那种滋味吗？第二天我就自己回家了，我知道这次提结婚肯定没戏了，下次用这一千块钱买个大件带过去吧。。。

更新一下下。。。。。。。。

关于炸毛的事情:当时是第二次和女朋友家亲戚吃饭，然后我旁边故意留了凳子，喊了几次我女朋友她都说一会来一会来，然后饭吃差不多了我去找我女朋友，她在厨房里坐在小凳子上端个碗吃饭呢，还有丈母娘和嫂子，我说在这偷偷吃啥好吃的呢？走进一看吃的就是正常饭菜，我就纳闷了为什么叫了半天不上桌子吃饭呢桌上菜那么多？还有那么多亲戚那么热闹？然后嫂子说我们不习惯上桌子上吃饭我们这做饭的忙顾不上在桌子上吃饭，等会还要炒菜呢。然后我就顺势问了一句你们这是不是女孩子不上桌吃饭？然后我女朋友笑【我理解为尴尬的笑】着不说话，嫂子说差不多是的，我们这地方女的做饭很少上桌，然后我就装逼式的来了句:“以后谁说不让女孩子上桌吃饭的让他自己下厨房做饭，，，”然后嫂子和丈母娘和我女朋友都笑说:你去跟他们说，让男的做饭让女的上桌了。然后我就出来在桌上继续喝酒了，过了一会嫂子端菜出来，给哥说:杨浩说了，让你们来做饭让我们来桌上吃饭。然后大家就看着我一脸茫然，搞得好像我干错什么事一样，然后我也借着酒劲，大声说:“都什么年代了咱们这还不让女孩子上桌吃饭？在我们家我奶奶我妈不来桌上我们都不敢动筷子的”。然后他们说你不能拿你们那的规矩跟我们这比，我说好的规矩大家都应该学习啊，男女平等喊了一百年了还分这个呀？当时确实声音大了点，然后大家的表情你们也能猜到啊，我识趣的低头吃饭不说话了，然后也就三三两两的散了酒桌了。

关于炸金花:我是真的想输，但是那么多人打通底，五块钱一个底，老半天才轮到我一次，我难道指望打底把几百块钱打掉吗，那得打多久啊？不可能把把牌都扔掉啊对吧，而且赢钱也不完全是赢我老丈人钱，是他输给别人然后我又赢回来的，再说了，战场无兄弟，赌场无父子，翻了牌我比你大你能把我咋滴。。。

再更新一个。。。。。

他们那里女孩子不上桌子但是酒量却不差，上了桌子的女的都是海量，我丈母娘一口气喝了八酒盅酒，我是看在眼里的，我老婆的外婆第一次和我一个桌吃饭，八十多了一口气要和我喝六杯酒，我肯定得认怂啊只喝了两酒盅，我说我不能喝酒【也担心把老人家喝坏】，结果和我喝完我才知道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人家和我喝了两酒盅酒，但是和别人都喝四酒盅，那一刻，我望着眼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就像看见梁山好汉一样，恨不得再补两酒盅，但是理智告诉我，以我的酒量千万别在这种场合叫板，万一喝不过这位八十岁的老太太，那就不是酒量差的事情了。。。。

对了，结婚前订婚的那天我老婆和她堂妹破天荒的和我喝了酒，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次在我面前喝酒，，结果我堂弟喝睡着了，我喝吐了，我老婆和她堂妹喝完还逛市场去了，虽然本人平时喝酒经常喝飘，但是这一次真的是最不愿意提的一次，被两个女孩子灌醉了，而且人还不经常喝酒。。。

老实说，我现在都特别尊敬她们那边的女性朋友，只要是女的我都忌惮三分。。

再更新一次

我这人还就真情商低了，我不喜欢拐弯抹角，尤其是给身边的人，第一次去女朋友家都晚上八点了错过了饭点，我老婆当时没有吃晚饭的习惯就说不饿，然后丈母娘问我的时候我就说我跑了一天早饿了，赶紧弄点吃点东西，然后丈母娘看我老实【也有可能傻乎乎的】，脸色也变缓和了，就给我做了点饭，我女朋友说:“你还真不拿自个当外人”。

那一年我二十一岁，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什么就是什么，要是自己想说的话不敢说，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敢做，活着和死了的区别在那里？意义何在？何况当时我才二十出头，正是棱角分明的时候。

如果一个二十岁的人情商那么高城府那么深那岂不是太恐怖了？你告诉我你的童年经历了什么受了什么刺激？别说二十岁，就是现在，我也不愿意做违心自己恶心别人的事情，一般情况下我可以不说出来，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说出来的话就要掷地有声。

现在我老丈人有事都不和他儿子说，给我打电话，说我的观点比较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