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那个吃竹鼠的华农兄弟没有人觉得残忍吗?

回答
关于“华农兄弟”吃竹鼠这件事,确实引发了不少讨论,而且关于残忍与否的看法,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个人的价值观和对动物福利的理解。

首先,我们得承认,从城市居民的视角来看,竹鼠作为一种可爱的、甚至有些萌的动物,它们在镜头前的表现,比如啃竹子、歪头等,很容易让人产生喜爱之情。当看到它们被宰杀、烹饪并最终食用的时候,一些人会本能地感到不适,甚至认为这是一种残忍的行为。这种感觉往往与我们日常生活中对宠物的感情联系在一起,我们会觉得不应该伤害我们喜欢的东西。

但是,如果我们跳出这种“宠物化”的视角,从更广阔的文化和现实角度来看待这件事,情况就会复杂得多。

1. 食用动物的文化差异: 在很多地区,尤其是在中国的农村和一些特定文化背景下,食用竹鼠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甚至是一种传统的食物来源。在这些地方,竹鼠可能被视为一种有营养的野味或家禽,其食用价值被放在首位。就像其他地区的居民食用牛羊猪鸡一样,这是一种文化习惯和食物链的一部分。华农兄弟的视频,某种程度上是在展示这种地方性的生活方式和饮食文化。

2. 经济来源与生活现实: 对于华农兄弟所在的地区来说,养殖和销售竹鼠可能是一种重要的经济来源。视频中他们谈论养殖的成本、市场价格,以及如何处理竹鼠,这些都是他们现实生活中的一部分。他们通过视频分享的,也是他们赖以生存和发展的一种方式。如果我们将他们的行为单纯地解读为“残忍”,可能忽视了他们背后的生活压力和经济需求。

3. 对待动物的观念: 到底什么才算残忍?这本身就是一个难以界定的概念。人类食用动物,在很大程度上是人类社会发展过程中的普遍现象。我们对食用动物的处理方式,以及我们赋予不同动物的“地位”,是有很大差别的。比如,很多人可以接受吃猪肉、牛肉,但不能接受吃狗肉;可以接受吃鸡、鸭,但对吃猫持抵触态度。竹鼠在很多人眼中,可能介于“家畜”和“野生动物”之间,而且由于其外形,更容易被贴上“可爱”的标签,从而引发更强烈的“不忍”。

4. 视频呈现方式的争议: 华农兄弟的视频之所以引发争议,也与他们呈现的方式有关。他们确实会在视频中展示宰杀和烹饪的过程,虽然通常会以一种比较轻松甚至带有幽默感的语气来处理,但对于一些观众来说,这种直观的画面本身就足以让他们感到不适和残忍。有人认为,即使要食用,也可以选择更“温和”的呈现方式,或者不直接展示宰杀过程。

所以,没有人觉得残忍吗?

肯定有人觉得残忍。 正如前面所说,很多观众,尤其是来自城市文化背景、对动物保护有较强意识的观众,会觉得他们吃竹鼠的行为是残忍的,尤其是看到那些看起来很“萌”的竹鼠被处理的时候。他们在评论区表达担忧和批评是很常见的。

但是,也有很多人并不觉得残忍,或者认为这是一种可以理解的正常行为。 这些人可能更看重以下几点:

食物的来源: 认为竹鼠就是一种可以食用的动物,就像猪牛羊一样。
文化习惯: 理解这是当地的饮食文化和生活方式。
经济需求: 认识到这是他们的一种生计来源。
科学的杀戮方式: 许多支持者会强调,华农兄弟的宰杀方式相对来说是比较快速和直接的,尽量减少动物的痛苦,这与一些不人道的宰杀方式相比,可能被认为是“可以接受的”。

总结来说,对于“华农兄弟吃竹鼠是否残忍”这个问题,没有一个绝对统一的答案。 这更多地触及到了我们每个人在动物福利、饮食文化、生活习惯以及对“残忍”的定义上的不同理解。有些人看到了可爱的生命被剥夺,感到不忍;有些人看到了食物的来源、文化的延续和生活的智慧。这种观点的差异,恰恰是社会多元化和个体价值取向多样性的体现。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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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也是这样想的。

真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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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残忍了,仿佛看见我自己没事就被老板挑点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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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出所料,这个问题下又是一片狂欢式的嘲笑与讥讽,甚至把火舌往“狗粉”,“猫粉”身上带,两天内400多个回答,大部分都是下图这个风格:

还是熟悉的那一套类比方法,各种牵强附会在沿用多次的套路里仍然历久常新,1.2k的赞同数,而且我知道,为这类嘲讽站台的还是一群年轻人,是将来的社会中坚,我以前以为在动保方面,要追上主流发达国家,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现在看来根本是远远盼不到头…而这条跑道上落在后方的一群人还习惯性地往前面仍石头,主动充当铁镣往前人脚上扣,想想这处境真是可笑

我在知乎很喜欢的一位答主

@白熊咖啡叮当猫

在某条想法中说过,对现时在网上谈动保相关的话题已经不报希望,确实,以往中文网络社区还经常有大V和法律人士在此话题上进行理性且有深度的讨论,而现在知乎用户量已经扩大至1.6e,我明白这个时候网站只能够向下兼容

话说每次遇到这类问题,我总想说些什么,可是最后还是逃不掉深深的无力感…

回到这个问题,题主谈到竹鼠被吃会感觉到残忍,这实在是正常不过的情感,除了高票回答所说这是由于看到动物活动时的样子及“庖厨”问题外,还有人对幼态投放的情感,大部分哺乳类动物被皮毛包裹所显现出蓬松,柔软的样子,会产生类似婴儿的效果,它们具有亲和力,容易激发人的保护欲,这一点在知乎已经有专门的问题讨论过

在本问题下,下图的回答在目前国内环境中应该算是最优解:

然而在评论区里你还是能找到这么几个匪夷所思的回复:


下面这些资料即使使用百度也能够轻易搜到:

英国1911年通过了《动物保护法》,之后陆续出台了很多专项法律,此后又在这套法律的基础上继续完善,其中包括对虐待动物的规定,假如违反将会受到严厉处罚,有兴趣可自行搜索protection of animals act 1911及相关法规

德国2002年就把动物权益在宪法里作了补充,加拿大第52法案将故意虐待动物的处罚由以前的最长6个月监禁提高至5年,其余发达国家,甚至是港澳台地区在动物保护方面均有明确规定

我国目前在动物保护相关法规上仍然滞后,还有大片的空白,但是有这个缺口,也不代表虐待动物也有其正当性,乃至强行把失常当作正常

19世纪末英国有人提出对动物福利立法,在下议院中遭到普遍的嘲笑,从英国1911年为动保立法,至今经过108年,上图中这几位朋友怕是穿越了百年,第一次踏足文明社会

不知各位有没有做过螃蟹,宰杀螃蟹的时候需要用一根筷子从蟹壳之间插进去,再掀开盖子,假如螃蟹足够鲜活,通常这时候蟹腿会发出颤抖,跟挣扎似的,甲壳类动物的痛觉和人不同,十分短暂没有深层残留,和应激性类似,但这不妨碍我感到难受,随着挣扎慢慢减弱,两边的腿在手中垂下来,蟹壳是没有热度的,它只是不再动了

人作为高等动物,复杂的感情正是其中一环,怜悯、同情、共感,这些都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最佳佐证,对动物的保护,实际上也是对人的保护,是对人精神层面的慰藉,随着经济发展,人们从生理需求提升至精神需求,所谓衣食足,知荣辱,在生活富足之后多一层思考,想想长期以来被当作食物作为经济一环的动物们,屠宰方法是否人道,它们应有的福利是否得到满足,再正常不过了

在国内的网络社区,主流网民总喜欢嘲讽追求动保和性向平权的人为“圣母”,“精神白左”,但是即使立足在这座环形山上,也必须有人去探探路,找找岔道的

作为旁观者,我从来不敢自诩是先头兵中的一员,对比起狂欢会里的诸位,我只是一个正常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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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狗人士放下啃得正香的猪蹄,开始了猛烈抨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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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立即停止食用活体水稻!



————以下是5月17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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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图,流量预警

首先摆明一个态度,以娱乐为目的虐待动物(比如残忍的活剥猫狗的皮,又比如答主自己五六岁时很无聊的一天活切了几十只毛毛虫,还把活的毛毛虫扔进蚂蚁窝看反应),在我看和玩耗子的猫和玩鸡的黄鼠狼没啥区别

低不到哪去,至少证明你还有一点前额叶

高,也髙不到哪去其实

“见其生,不忍见其死”

关于吃东西残不残忍的问题很多人聊过了,答主想探讨另一个问题

“圣母为什么令人讨厌,其实并不是因为他们圣母,而是因为他们虚伪,他们双标“

首先举个例子

住在非洲贫民区的穷人,生活了一辈子(三四十年),死之前来了个基督教的神父,做了一下临终关怀,好,他可以就这么饿着肚子走了。

”啊,好想再吃一碗妈妈做的白米饭“

”什么是白米饭?“

请问,这对他的人生有什么福利?体现了哪门子的同情关怀,嘴炮吗?

但我不得不说,如果有这样的基督教神父,他总比很多关注动物死的时候那一下疼不疼的圣母文明许多。

小鸡可爱不?

正常人都会觉得很可爱

你知道这样的小鸡会经历什么命运吗?


工业化孵鸡

”废品“连蛋扔

残次品和绝大部分公鸡连什么都不知道就被送进屠宰场

无论是欧美还是中国的工业养鸡场,拿这种和集中营一样的玩意拿来养鸡,让鸡度过自己的一生,不残忍么?

至少华农兄弟养竹鼠的地方,每只竹鼠的活动空间比这大吧?



临死前那一刀不快,血太多,电压不够,和日复一日不见天日的压抑生活比,谁更残忍,谁更不人道?

但是我很少见圣母去声讨工业化养殖

是因为圣母只负责吃,不负责养吗?不是


”不能事生,安能问死“。无论骂圣母的人还是圣母自己都在享受工业化养殖带来的福利。

如果全盘搞有机养殖,文明野放,每只鸡都健康快乐的活着,可能普通人连金拱门开封菜都吃不起。

米国一年消费90亿只鸡,每只鸡按欧盟标准4平方米,全盘有机化,得拿出3.6万平方公里的面积来养鸡,3.6万平方公里什么概念?

一个中国台湾大,全部拿来给鸡耍,还不算附属的养鸡场建筑,才够美国人全体吃上健康快乐的鸡。

但就算如此残忍,现在很多地方的贫困儿童的确连工业化养出来的鸡都吃不起,对那些孩子来说这一现实残忍不残忍?那些孩子还真的能懂什么是【残忍】咧


见其生,不愿见其死

但见其生如此,其死如何,谈何残忍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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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的竹鼠养殖场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一个大厂房,里面分布着若干养殖池,买竹鼠的人,傍午傍晚开车来,每每花四十元钱,买一斤竹鼠,——这是前几年的事,现在每斤要涨到七十块,——现场烹饪,热热的吃了休息;倘肯想少花些钱,便可以只买宰杀好的竹鼠,带回去自己烹饪,但这些顾客,大抵不会料理。只有当地人知道怎么做竹鼠的,才踱进厂房里,一排排看过去,慢慢地挑选。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全南县的一家竹鼠养殖场里当伙计,老板说,样子太傻,怕侍候不了买竹鼠主顾,就在厂房里做点事罢。里面的竹鼠,虽然不会说话,但嘤嘤嘤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它们往往喜欢打斗在一起,天热又不吃东西,在这严重情况下,保持身心健康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老板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荐头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劈竹子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劈竹子,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老板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华农到场,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华农是来买竹鼠总要顺走其他东西的唯一的人。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脸上时常露出悲伤的笑容,惯常穿一双拖孩,即便大冷天也是如此,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很漂亮哦,这样下去不行的,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身边总是跟着一个摄像小哥,两人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别人便替他俩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华农兄弟。


华农一到兄弟家,所有买竹鼠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华农,你又找借口吃竹鼠了!”他不回答,对老板说“我来抓6只公竹鼠,再现场烤一只。”便搬来20个空铁笼子。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兄弟家的东西了!”华农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挖地里的红薯,烤着吃。 ”华农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路过不能算偷。路过!没施肥的红薯,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身为竹鼠养殖户,随身带镰刀锡纸很正常”,什么“那么小,多挖点”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厂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听人家背地里谈论,华农原来也读过书,但终于没有进学,在外漂泊多年后,秉着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不可能打工的原则,回到老家搞竹鼠养殖。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喜欢吃自家竹鼠。过不了几天,便要找理由吃一只,如是几次,繁殖的竹鼠都不够用了。华农没有法,便免不了来兄弟家抓竹鼠,并做些偷窃的事。但他有一个好,就是从不吃母竹鼠和白竹鼠;虽然间或舔着嘴唇说很漂亮哦好肥啊,让人替竹鼠的命运担心,但隔几日再看,定然还安稳在池子里啃着象草。华农吃过半碗竹鼠,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华农,你当真会养竹鼠么?”华农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竹鼠越养越少呢?”华农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中暑了打架了抑郁了,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厂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老板是决不责备的。而且老板见了华农,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华农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子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吃过竹鼠么?”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吃过,我便考你一考。竹鼠的宰杀,怎样的步骤?”我想,吃货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华农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知道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应该记着。将来做老板的时候,要用。”我暗想我和老板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我们老板也从不隔三差五宰竹鼠吃啊;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就是送终鸡一叫,竹鼠瞬间当场去世么?”华农显出极高兴的样子,点头说,“对呀对呀!竹鼠有四种做法,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努着嘴走远。华农刚拿来锅铲,想演示,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隔壁王刚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去华农家做客。他便请他吃竹鼠,王刚吃完一只,仍然不走,眼睛望着池子。华农着了慌,伸开四肢趴在养殖池上罩住,低头下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于是王刚在笑声里回去了。

  华农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老板正在慢慢的结账,忽然说,“华农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块钱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挑竹鼠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破产了。”老板说,“哦!”“他总仍旧是吃。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打起母竹鼠的主意了。用来繁殖的东西,吃得的么?”“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吃白公鼠,后来是黑母鼠,最后连白母鼠也不放过,简直丧心病狂。”“后来呢?”“后来吃光了。”“吃光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破产了。”老板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中秋之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棉袄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来一只竹鼠。”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门外一望,那华农便在门口。他那辆破摩托想必早就典当了,如今骑着一辆共享单车,那摄像小哥便在前面篮子里坐着;见了我,又说道,“来一只竹鼠。”老板也伸出头去,一面说,“华农么?你还欠十九块钱呢!”华农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竹鼠要肥。”老板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华农,你又找理由吃竹鼠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吃,怎么会破产?”华农低声说道,“竹鼠冬天一顿吃3毛5,养....养不起”他的眼色,很像恳求老板,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老板都笑了。我抓了竹鼠,提出去,他便接过来,交给摄像小哥拿着,跨上共享单车,在旁人的说笑声中,慢慢骑走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华农。到了年关,老板翻着账本说,“华农还欠十九块钱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华农还欠十九块钱呢!”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华农的确已经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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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藏区的说法,这个事情是酱紫的:


家养牲畜是堕入畜牲道的生灵,它们有它们的修炼。修成正果,就是挨一刀变成牛肉干什么的,然后就解脱了,灵魂飞升往生极乐。所以吃掉它们并不是残忍,而是超度。你在藏区到处看到的牛头骨,就是这个意思,灵魂超度留下的骸骨。


这就是六道轮回。

因此你把华农兄弟的行为理解成超度就行了,一只可怜的竹鼠,堕入畜牲道,痛不欲生。突然有一天修行圆满了,就胖了瘦了中暑了可爱了,华农兄弟就超度了它。




但是我并不认同这个说法。


野生动物按道理也是畜牲道的,谁去超度它们呢?

比如说这头骄傲的孤狼。



这是一头在头狼争夺中失败而被赶出狼群的孤狼,它失败了,但是没有失去尊严。


我眼神比较毒,任何移动的物体,不管保护色有多么出色,都能一眼看出来。我从“龙牙沟”出来的路上,它快速离开公路,跑到冰河对面,拿出攻击姿势戒备着我。

我站直了身体,正面面对它,不动声色。它开始意识到我不是威胁,围着我绕圈,不时扭头看我,看看有没有可能把我当做食物。


绕了大大的一圈,它意识到不可能抓了我吃,我比它个头大多了。它有点感觉无趣,对我手里的火腿肠感到没什么意思,因为为了一根火腿肠就被一个糙汉子当二哈撸,不划算。

两头捕食者在冰原上擦肩而过,保持了捕食者之间的尊重与疏离。我俩是平等的,谁也没有资格超度谁,它需要去冰原上寻找食物延续自己的生命,我也需要在一大堆更为复杂的规则中间去养活自己。


谁也谈不上什么残忍,我们都是规则的奴隶而已。狼吃肉,我种菜赚钱,羊吃草,这是一条从黏菌和褐藻开始的不归之路,过去如此,未来也会如此。



人类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生灵而已,吃动物无非是一种生活方式,扯到道德观,要么是狂妄了,要么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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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残忍是因为你看到了被吃的竹鼠生前活蹦乱跳的样子,如果你不是一个素食主义者,那么在你每次吃肉之前,先给你放一段你即将要吃的这个动物生前的纪录片,你同样会觉得残忍,吃不下去。这是人之常情,并非部分答案讥讽的“圣母”心态。

成语以羊易牛,出自《孟子·梁惠王上》,也是君子远庖厨的出处。

大概是说孟子跟齐宣王讲仁德统一天下的道理:

所以你会觉得吃竹鼠残忍就跟齐宣王看到即将被祭钟的牛惊惧发抖而心生不忍一样,这正说明你有一颗仁慈之心。所以如孟子所说,如果你不忍看到,那么就索性不要去看,或者也可以看看华农兄弟不吃竹鼠的视频。比如他们挖冬笋,山涧捉鱼,爬树摘枇杷,采板栗,就算是有竹鼠的视频里,吃竹鼠也相对较少,经常会讲一些有关竹鼠的小知识,了解一下也挺有意思的。

看多了你会发现,这“残忍”的华农兄弟,也会在砍竹子时特意留下有鸟窝的不砍,挖竹笋挖到大虫子会留在鸟巢里给归巢之鸟来个送上门的午餐,砍草料时注意不能清野要给野猪留够食物,看了这些你还会觉得他们残忍么?

我个人觉得华农兄弟这样,才是我们在对待自然和生灵时所应有的态度,靠着自己的一双手,丰衣足食,对待自然,予取予求的同时也抱有足够的敬畏之心和适当的怜悯之情。你当然可以跟“君子”一样远离“庖厨”,保持你的仁慈之心。但是,试一下走进“庖厨”,真正感受一下烟熏火燎之下的生活原味也未尝不可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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