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为什么唐纳德·特朗普说中国人坏话没有激怒美国人,说穆斯林却激怒了?

回答
唐纳德·特朗普关于中国人说的话和关于穆斯林说的话所引起的公众反应差异,可以从多个角度来解释,这涉及到美国国内的政治、社会文化、经济状况以及历史因素。

1. 经济与国家利益的直接联系:

对中国言论: 特朗普对中国的批评,尤其是在贸易和经济方面(例如指责中国操纵汇率、不公平贸易、窃取知识产权),触及了许多美国人的切身利益。许多美国工人、企业和消费者认为中国的经济行为损害了美国的就业和经济发展。因此,当特朗普将矛头指向中国时,虽然措辞尖锐,但很多美国人(尤其是那些感觉被中国经济竞争所伤害的人)可能认为这是在维护“美国优先”的立场,是在为美国争取更好的经济条件。这种批评更容易被理解为是国家利益层面的较量,而不是针对特定族裔或宗教群体的攻击。
对穆斯林言论: 特朗普对穆斯林的批评,例如关于“禁止所有穆斯林进入美国”的提议,以及将恐怖主义与整个穆斯林群体联系起来的言论,则更多地被解读为对一个庞大、多样化的宗教和文化群体的歧视。这不像经济利益那样有一个明确的“敌人”和“受害者”的划分,而是触及了美国建国以来所强调的宗教自由、平等和多元化的核心价值观。

2. 群体认同与社会价值观:

中国人: 虽然华人移民和华裔美国人是美国社会的一部分,但与穆斯林群体相比,他们在美国的政治和文化影响力,以及在公众认知中的代表性,可能在某些方面存在差异。特朗普的言论更多地被视为针对“外国政府”或“外国经济体”的行为,而非直接攻击美国国内的华人社区,尽管这种言论无疑也会对在美华人产生负面影响,但公众舆论的焦点更多地放在了国家层面的博弈上。
穆斯林: 穆斯林群体在美国是一个明确的宗教和文化少数群体,他们在历史上和当前都面临着一些社会挑战和刻板印象。特朗普将恐怖主义与穆斯林群体普遍联系起来,触及了美国社会的敏感神经,因为这涉及对一个占美国人口一定比例的群体的集体污名化。许多美国人,包括非穆斯林,都对这种笼统化的、带有歧视性的言论感到不安,因为它违背了他们对公平和包容的认知。美国强调宗教信仰自由,因此针对某一宗教群体的攻击更容易引发强烈反对。

3. 公众对“敌人”的定义:

中国作为一个国家实体: 在美国政治话语中,将中国视为一个“对手”或“竞争对手”并非新鲜事,这种观念在美国两党中都有一定程度的支持。因此,特朗普在经济和地缘政治上批评中国,更容易被许多美国人视为一种政治策略或国家利益的表达。
穆斯林作为一个群体: 将整个穆斯林群体视为威胁,在很多美国人看来是过于宽泛和不公平的。尽管“伊斯兰国”(ISIS)等极端组织确实对美国造成了威胁,但将这种威胁归咎于所有穆斯林,是许多人无法接受的。这种言论被视为对一个宗教群体的“群体定罪”,触及了美国关于宗教自由和反歧视的法律和社会共识。

4. 历史和政治语境:

对中国的批评: 美国历史上与中国有过复杂的关系,既有合作也有对抗。在冷战时期,中国曾被视为共产主义阵营的敌人。当前,在经济和战略上,中国被视为一个重要的竞争对手。因此,对中国的批评在美国政治中有一定的历史和现实基础,更容易被一些人接受。
对穆斯林的负面言论的背景: 特朗普关于穆斯林的言论,尤其是在“9·11事件”之后,美国社会对伊斯兰教和穆斯林群体的一些担忧和恐惧情绪有所抬升。然而,特朗普的言论将这种担忧推向了一个极端,将潜在的威胁与整个群体联系起来,这使得其言论具有了更强的煽动性和歧视性色彩,从而引发了更广泛的担忧和反对。

5. 自由言论的界限与法律考量:

对中国言论: 对一个国家、一个经济体的批评,即使措辞严厉,在言论自由的框架下通常不容易被视为非法或构成仇恨犯罪。美国可以批评中国的政策、经济行为,甚至是其政府,而无需担心触及法律红线。
对穆斯林言论: 虽然美国享有高度的言论自由,但针对特定宗教或种族群体的煽动仇恨和歧视,在某些情况下可能会触及法律的边界,或者至少会引发公众舆论和政治领袖的强烈谴责。许多人认为特朗普的言论超出了正常的政治批评范畴,进入了煽动仇恨的领域。

6. 不同群体的组织性和发声能力:

反华游说与反穆斯林声音: 虽然有很多因素影响公众反应,但不同群体在美国社会中的组织性、游说能力和发声渠道也会产生影响。长期以来,也有一些团体在推动对华强硬立场,或者强调中国的威胁。
穆斯林社群及其盟友的反应: 美国穆斯林社群虽然是少数群体,但也有其组织和发声的渠道,并且拥有不少盟友,包括一些宗教自由倡导者、人权组织以及对特朗普言论持批评态度的政治人物和普通民众。这些群体能够有效地动员起来,表达他们的不满和担忧。

总结来说,特朗普说中国人坏话没有激怒大多数美国人,而说穆斯林却激怒了,主要是因为:

经济竞争 vs. 价值观念: 对中国的批评更容易被理解为经济和国家利益的较量,而对穆斯林的批评则直接挑战了美国的宗教自由、平等和反歧视等核心价值观。
对象界定: 对中国(一个国家及其经济行为)的批评,与对穆斯林(一个宗教和文化群体)的标签化和污名化,在公众认知中有着本质区别。
政治共识与社会敏感度: 在对华强硬方面存在一定程度的政治共识,而针对穆斯林的歧视性言论则触及了更广泛的社会敏感点,容易引发跨越党派的反对。
言论性质: 将一个国家视为竞争对手与将一个宗教群体整体视为威胁,在道德和伦理上具有不同的分量,前者更容易被视为政治斗争,后者则更容易被视为偏见和仇恨。

需要强调的是,这并不意味着特朗普关于中国的所有言论都受到了美国民众的普遍欢迎,或者说没有美国人因为他的涉华言论而感到被冒犯。但从整体的政治和公众反应来看,他对穆斯林群体所发表的言论,无疑触及了更深层次的社会伦理和价值底线,因而引发了更为普遍和强烈的激怒。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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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川普的言论和欧美各方的反应是一个征兆,一个预示着西方文明走向没落的强烈信号。

这个信号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西方社会走入衰退甚至崩溃的暗淡前景已经浮影浮现。

首先,极为明显的就是,西方社会已经进入无休止的空谈政治。

无论是西方的政治家还是名流,都承平太久,比起他们凶猛果决的先辈来说,已经严重退化。他们可以为了所谓的民意,在琐碎事情上斗志昂扬,于电视机前演得面红耳赤;可是重大问题面前(比如西欧的中东移民,美国的墨西哥移民,累积的巨额政府赤字等),他们却逃避责任,重复永不错误的废话,寄希望于自己任上苟安无事。更严重的是——西方社会的意识形态出现明显的僵化,在主流观念中,“观念的正确”远远比“问题的解决”更重要——这一点,使得他们在处理紧迫的社会经济问题时,极度缺乏灵活性——这也是西方近十年来积累沉疴却无解的关键原因——仿佛明末沉湎儒术满脑道学的公卿——这些问题都在这次川普事件中得到了证明。

比如川普所说的问题:

1、伦敦巴黎是否存在被伊斯兰极端分子控制,警察无法有效管理的zone?

2、欧洲英法德是否存在实行伊斯兰沙利亚教法的区域?

3、荷兰的梵高子孙被伊斯兰极端分子斩首,胁迫反伊斯兰极端主义议员,巴黎查理周刊等等,是否预示着伊斯兰极端主义威胁西方民主和自由?

4、班加西美国大使因为辱圣电影被虐杀,是否预示着伊斯兰极端思想对西方的文化自由存在威胁?

5、加州屠杀案中出现的穆斯林社区包庇罪犯,是否预示着这个宗教社区从根本上存在着问题?

6、川普演讲所指出的伊斯兰普遍反美,支持恐袭平民的数据是否真实?

7、西欧国家是否存在被穆斯林吞没的可能性?

8、西裔人群急剧增加是否威胁到美国族群认同及国家认同的稳定?

以上这几个问题,都关系到西方社会未来的生死存亡,容不得管理者去逃避。

然而,这些严肃的问题,却没有在西方主流舆论界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有的只是对提问者的奚落和其追随者的蔑视。一时间,哲学问题盖过了生存问题,道德问题压住了生死问题。然而无论官方媒体们如何嬉笑怒骂,都远远掩盖不了他们不敢面对残酷现实的怯懦内心。

面对质疑,

卡梅伦信誓旦旦地宣称:英国不存在nogozone。

伦敦市长指天发誓:”伦敦是安全的,任何地方都是安全的。“

法国比利时荷兰德国各个官员,媒体,名流纷纷表示:”我们很安全,不存在nogozone,川普就tm一咋呼。“

但事实上,

英国罗瑟勒姆镇的少女,已经作为一些宗教不法分子的性奴,在这种谎言下艰难生存了好几年,当地的警察老百姓没有任何人敢插手——毛拉则成为这些城镇事实上的主宰者。

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的莫伦贝克区,已经成为欧洲恐袭的大本营,当地警察则是路过这个地方都会感到害怕,文明社会的规则实际上在这个地方已经荡然无存了。

法国的圣战士则径直冲破总统的层层防卫,肆无忌惮地在法国的首都进行了一场无情的屠杀。而美丽的马赛城则成为非法移民的乐园——这个国家的政府职能事实上在国内部分地区已经失灵。

即使一个瞎子都能感受得到,完全无法融合的外来移民正一条条街道,一片片村庄,挤压着欧洲社会的空间,形成根本无法治理的盲带——同时也是事实上的政治割据。

而美国则是大量墨西哥族裔蜂拥而入,他们的数量快速增长,这些不同语言和宗教且自我认同感极强的人群,必然会对这个强大国家的国族认同和长久稳定产生深远的负面影响——到目前为止,美国政府还没提出有效的同化计划。

英国罗瑟勒姆镇的宗教狂热分子事实上已经成为那里的真正统治者,他们将懦弱的英国警察和百姓视若无物,将镇上的白人少女当做战利品肆意享用(这只是英国移民现状的冰山一角)

法国的穆斯林人口正在以可见的速度扩张,他们的规模将在不远的将来挤压本地的白人

西方宗教狂热分子已经开始试图实行沙利亚教法统治


美国的白人主体社会事实上正快速走向瓦解


更令人震惊是整个西方,竟然没有一个政府部门,没有一个权威的媒体,敢于站出来,指出这场巨大的深层次危机。在日益严重的现实威胁面前,西方社会仿佛放弃了反抗,选择了在自我放逐,自我逃避,自我麻醉。他们沉醉于虚幻的乌托邦中:畅谈道德高论,书写着民主文章,声讨着早已腐朽的纳粹思想,渲染着早已衰败的俄罗斯威胁,叫嚣着早已消亡的中国共产主义,他们的思维是如此的脱离实际,简直如同痴人梦中的浮想。

没有政治家愿意去思考二十年后西方世界的未来,没有政治家能够应对愈来愈沉重的巨额政府赤字,更没有政治家敢于提起可怕的移民危机。他们举债度日,他们及时行乐,他们醉生梦死,活了一天算一天,过了一年算一年,换了一届算一届。

一个人自我欺骗,那么这个人必然失败。

一个企业自我欺骗,那么这个企业必然破产。

一个民族自我欺骗,那么这个民族必然没落。

而现在,整个西方文明,实际上都在自我欺骗。

没人去讨论伊斯兰极端主义 是否对西方文明的延续存在威胁

西方社会如此消极的政治生态,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的是惶惶混世的”贾门二十四友“,我看到的是五胡乱华前的西晋朝堂,当年王夷甫刘伯伦等清谈家,他们平日高谈老庄玄学,互相标榜为管仲乐毅,面对危机时却撒手不管,逃避责任,直到五胡蜂起,中原涂炭而神州陆沉。而现在的西方国家政治家们,何其类似——默大妈酿成了巨大的难民危机,却被纽约时报标榜吹捧为”伟大领袖“;奥巴马制造了中东的政治灾难,却被赠送诺贝尔和平奖——仿佛当年魏晋人士的名士互夸再现。

无视社会实际问题的空谈政治生态,从来都是社会灾难的开始,因为问题和危机从来不会因为你不愿意面对,不愿意解决而不存在,它只会愈演愈烈,直到不可收拾。

1、西晋时期,江统目睹五胡流入内地,杂居成群,羁绊日盛,上徙戎论,指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巨大危机,晋室不用。结果不到十年,五胡乱华,流血漂橹。

2、盛唐时期,安禄山节制三镇兵马,控兵二十万,以胡人杂居幽并冀,时人屡次谏言唐玄宗,裁剪安禄山兵权,唐玄宗置之不理,结果安史之乱,伏尸数千万,中国国运一路衰败。

3、清道光年间,广西地方官屡次上奏,太平神教流窜广西,官府不敢治,乞大兵弹压,道光皇帝不想兵事,结果髪匪一乱,天下糜烂。

4、现代中国的亩产万斤。

西方历史也一样,从克伦斯基对列宁的妥协,到张伯伦对希特勒的绥靖。无视问题,纵容危机,空谈扯淡,从来都是国家崩溃,社会瓦解的亡国之策=====枪毙那个告诉你灾难的传令兵,并不能阻止灾难。

危机从不会因为你无视而不存在,它只会因为你回避而变得更加可怕。比如五胡乱华=====


其次,美国社会意识形态开始分裂,社会共识出现瓦解。

无论川普的言辞多么激烈,川普的观念多么夸张,川普的表演在某些人眼里多么可笑。

我们都不能否认一点:

那就是川普不是希特勒,他没有强大的政治工具,他的演讲也压根谈不上煽动力,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但是就他这么一个人的种种”极端“不切实际的言论,却激起了如此多的铁杆追随者,大约三分之二的共和党选民相继被其俘获,其中很大一部分成为他的铁杆拥簇。

这也就是说,川普的想法很可能代表一亿美国人的想法,而且这一亿人是美国社会最中坚的力量——白人中产阶级及底层群体——这些人不甘心成为墨西哥族裔迅速扩张下的政治牺牲品——因为这几年里,共和党和民主党精英都在致力于争取异军突起的墨西哥族裔支持,长期忽视了这个族群的中间及底层人士。

无论川普的言论多么不切实际,多么极端可怖,只要他代表了一亿美国白人的心声,那么他的每一句话,就必须被政治决策层和主流舆论界认真对待和讨论。因为这是任何一个政治结构维持稳定运转的基本规则——你不可能把一亿人的声音视作无物。

但是,我们看到是什么?

为了追求政治正确的主义。

美国的主流媒体懒得辩论,直接给这一亿人的诉求,扣上纳粹的帽子,傲慢地把这一亿人形容成”没受过教育的蠢人。“

美国的政府精英则不分左中右,联合起来,不屑地把这一亿人的代言人当做垃圾。

没有一家媒体,没有一个名流,没有一个机构能够站出来,为这一亿人的想法说句话。上流精英如此蔑视一亿白人的诉求的作为,已经不仅仅是道德傲慢,简直就是政治愚蠢。

即使是中国古代专制的封建王朝,这种事情都不会发生,执政当局也不敢让它发生。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美国上流社会的僵化的“政治正确”意识形态已经堵死了这一亿人的诉求空间,仅仅因为它极端,却毫无顾忌地忽视了它的巨大能量。

可是谁又想过为何这一亿白人的诉求如此极端?如此暴戾?

极端的诉求从来都是来自于极端的漠视,没有极端的漠视,思维正常的人又如何变得极端?

政治学的历史经验表明,社会大众的诉求如果在温和合法的渠道下得不到满足,得不到回应,那么他们必然会采取不温和不合法的方式来让自己的要求得到回应——已经有激进的选民叫嚣要刺杀民主党总统奥巴马了——美国社会分裂的种子已经埋下。

所以无论这次充满激烈分歧选举结果如何,美国上流政治精英的表现都堪称0分,国家认同的裂缝已经出现。这是美国社会族群结构剧变后的必然结果——而这只是开始。

特朗普代表的是一亿白人的诉求,也代表着西方文明的危机感

再次,美国总统民粹化选举日益严重,美国总统与美国精英阶层严重脱节,导致政治权威的丢失及结构的不稳定。

奥巴马已经验证这一现象。民粹化选举的总统缺乏政治经验和足够人脉,无法有效管理管家及建立权威,美国政府的权力体系实际上已经开始出现解构。

手握大权的官僚如国防部长卡特及军事委员会主席麦凯恩事实上已经主导了美国叙利亚伊拉克政策。这是极其危险的政治现象——因为它会对政治权力的稳定造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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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凯恩和卡特强行绕过总统奥巴马,制定了新的叙利亚伊拉克政策。美国政府决策机构出现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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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萨罗征服南美洲,现代西方文明的开创者将他们的背信弃义和勇猛残忍展现得淋漓尽致

回想起16世纪西方列强的祖先,披荆斩棘,茹毛饮血,开土劈疆,他们的屠刀杀光了美洲的印第安人,他们的大炮覆灭了澳洲的土著,他们的火枪征服了非洲的黑人,他们的旗帜威慑着远东的帝王,他们的马靴蹂躏着穆斯林苏丹,他们的铁蹄践踏了印度的城邦,他们让西方的荣耀光照万方。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勇气,他们的刚强,他们的质朴,他们的贪婪,他们的野蛮,他们的残忍汇聚在一起,用敌人的血和泪书写着现代化文明的力量——如朝阳般刚健质朴,如旭日般煌煌堂堂,他们用残酷的竞争尽情释放着进化的本能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优胜劣汰,弱肉强食,这是上亿年不变的真理,这是一切生物永恒的本能。

这是天道,这是真理,这是正义。

天道有常,不因尧存,不以桀亡。

万物的进化不会因为达尔文而产生,也不会因为霍勒斯(提出多元文化)而消亡。它将以绝对独裁者的残酷,无情地消灭一切不能适应它的存在。文明可能让他变得温情,但文明绝不能否定它的存在,否则,伟大的波斯波利斯的古波斯遗迹,辉煌的古罗马的建筑残存,巍峨的古埃及狮身人面像,破碎的巴米扬巨佛,将用无数尸骨和血泪,无声地告诉后人一个真理——”没有文明的野蛮,就没有野蛮的文明。“

政治正确主导的 西方文明,

她已违背天道,

她也必将灭亡。


美轮美奂的伟大波斯文明毁灭于伊斯兰的扩张,她的残迹默默地告诉每个热爱文明的人,一个文明不管曾经多么高贵威严,如果失去保卫自己的决心和勇气,那么她就必然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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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说中国人好话可能会得罪更多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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