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蒙派最大的问题是:
虽然觉得觉得太阳是鸡叫起来的,但太阳起来的时候非但没有来领功,反而风骨全无自甘堕落,搞起造谣假新闻。好像市场环境变差迫使自己很难完成KPI一样。最需要感到欣慰的时刻,却一脸大势已去。
真大势已去的时候,又跳出来领功。
就像一个爱骂自己的亲戚,骂完还说是为我好,说我应该多被骂才有出息。然而当我真的混出点人样的时候,他第一反应不是欣慰,而是黯然失色,再骂的时候逐渐和事实无关,越来越有既定偏见。
不鸟这亲戚吧,多年之后碰见了,他也不恨我了,逢人便说我是他给教育好的。
你要说南方系以前求真有贡献,可以,我不否认。但别张口就来,社会都是你推动的?没你社会就完了?政府是让一家媒体吓得藏不住事儿了?
那你们自由派扪心自问,如果要吹美国新闻自由,你们吹的是制度自由?还是吹具体某个媒体更自由?当你觉得美国社会的真相被揭露后,社会进步被推动了,不像某些国家一样了。那这功劳归功于媒体,还是保证他们存在的国家?
你们平时一个个的思维不都挺正常么。
怎么事情放灯塔身上,谁是鸡谁是太阳就分得那么清楚?
放到咱家自己人身上,就装起糊涂来了呢?
别这样,挺没劲的。
真正解决大问题的人,都是直面利益集团的狠人。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任何一秒是顺风局。
而且南方系不是非法的,我们也没悼念一个犯罪分子。在你眼里无孔不入的利维坦没瞎,南方系也没靠自己武装夺取的话语权。它确实是在这片土壤发声且没被无理由取缔。
对此,不指望你跟某些人一样刷感恩,别双标,不难吧?
还有,你们自由派这么说话,不觉得令人反感吗?
什么叫我们到现在还是盲流?什么叫我们到现在还在做俯卧撑,躲猫猫?
我们每个人今天没崩溃的生活,合着是贵报的恩赐?
你所谓“被抹杀的功劳”,原来是指盘古开天啊,我还以为新闻报道呢。
明明是你把普通人好好活到现在的理由都给归为南方系.....对干实事的人没有半点尊重。怪不同意它的人抹杀?你们要的功劳也太大了。下一步该保卫人类良知了吧?
如果真的想唤起对南方周末的半点好回忆,你不该用那么匪夷所思的用词吧。
南方周末或者说南方系媒体的根本问题在于反向叼盘。
对内的问题他们是不管真假都会发声,打对了就是为民请命良心媒体,打错了就是谣言倒逼真相。作为媒体其实这还不是什么大问题,真正的问题在于对外报道则是无原则下限的反向叼盘。南方周末我也看了20多年,无论是在所谓04年大换血被打压之前,还是这之后,南方周末对于欧美日的报道就是反向叼盘无原则的跪舔,欧美日在南方系嘴里才是真正伟光正的人间天国。
南方周末的衰落并不是因为所谓的被打压和换血,而是因为随着互联网的普及信息交流的多元化,它这样反向叼盘内外报道双标的行为,被越来越多的人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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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李敖文你屏蔽别人是知乎给你的权力,但你就别扯什么自由主义公权力之类的笑话了。
人类社会的权力来源于对于生产资料的掌握,本质上没有所谓公权力私权力之分,比如懂王被推特封号算公权力还是私权力。谁掌握的生产资料越多,相对应的权力就越大,谁的自由也就越大。
这问题下你和其他所谓自由主义者包括左方们追求的自由主义,实际上就是资本的自由,而绝对不是人的自由。
你们对于所谓自由的论述,越来越吃不开这才是好事。
以下是我对南方周末的评价:
小事有功,大事有误,大体无害,大棋一子,大势已去。
利益相关:南方报业前员工(2010年代,跟左方的活跃时期完全不重叠)。
先聊聊左方和他那个时代的《南方周末》,再聊聊“南方系”还有一系列错误认知。问题下面有些东西差不多得了啊,人不是不能批评,但是能不能把基本事实搞对了先?
左方原名黄克骥,1934年生,他的第一个身份抗战二代,他父亲死于抗日战争。1950年黄克骥在16岁上参军,1957年复员进了北大中文系,毕业后进了中共广东省委机关报《南方日报》当了编辑。
左方的第二个身份与他在60年代到70年代的经历有关,也正是这段经历给了他“左方”这个名字。动荡年代过去后,他一度因为成为“三种人”而坐了冷板凳,直到1983年才出现了变化。(此段落有删节,需要详细了解可以自行搜索)
当时的《南方日报》领导层决定办一份每周六出版的新报纸(细说起来它其实可以说是当时的《南方日报》周六的文艺版面的延伸),它不能像《南方日报》那么严肃,要更能符合市场要求。它也就是后来的《南方周末》,左方的第三个身份出现了:《南方周末》创始人之一。
现在有很多文章将左方列为《南方周末》的主要乃至唯一创始人,这是不对的。《南方周末》最初的主编是时任《南方日报》文艺部主任关振东(从这个安排也可以看出《南方周末》与《南方日报》文艺版之间的传承),团队成员也以文艺部成员为主,有赖海晏、左方、陈兆川、陈秋舫等。
关振东在中国出版业上有重要地位,他除了是《南方周末》首任主编,还担任过《炎黄春秋》社长。他的长子关健又是《南方都市报》创始人之一。关振东在2009年因癌症病逝。
创始团队中,赖海晏是第二任主编,左方是第四任主编。
《南方周末》自1983年11月起筹备,1984年2月正式上市,左方从创刊之初就在这里工作到1994年退休,又被返聘到1998年。现在的网民大多数既没有见过左方时期《南方周末》的纸质版(因为他们没有那么老),也没有见过左方时期《南方周末》的电子版(因为这些报纸出现在前互联网时代),就连最脍炙人口的《让无力者有力 让悲观者前行》、《总有一种力量让我们泪流满面》这些新年献词,其实也都是左方时代之后的产物了。
作为一个编辑,左方很难说有什么“代表作”,他和与他同时代的编辑团队的成就我觉得主要在于探索出了一条不同于党报路线的市场化媒体路线,进而成为了90年代以后中国市场化媒体繁荣的先驱。
具体地说,就是在题材上不再局限于宣传政策,而是关注文化、娱乐、社会等一般民众会关注的题材;在文风上不限于照抄官方文件、讲话,而是选择更加活泼的风格;在发行上更依赖报摊零售和全国读者的订阅,而非传统党报的摊派;在经营上更倾向于企业投放的广告。
直到现在,这几条也是大部分党报体系下的市场化报纸的工作原则。
左方时期的前半部分在题材上比较倾向于娱乐化,在80年代早期的社会氛围下是具有一定“开明”意义的,虽然新闻价值可能相对不大,在左方时期后半部分(他担任主编后)逐渐转向社会、时政等新闻领域。现在中国网民群体印象中的《南方周末》的形象其实是在90年代末到2013年之间形成的,因为这一时期报纸仍然很有影响力,且这种影响力外溢到了互联网空间。网民眼中《南方周末》是一个与时政关联很大的报纸,不能不说左方奠定了基础。
但也要指出,左方的新闻理念主要还是承袭自大陆民国时期的左翼报社、尤其是国统区兼具意识形态色彩和市场化要素的左翼报社的传统(本问题下有个文盲说左方说要“往回走”是走回蒋介石时期,这真的是属于党史学不到位),而一般网民眼中的《南方周末》的风格主要形成于新世纪后,作者受西方的新闻理念、文风影响较大。
如果真要了解左方,其实可以参考他在香港出版的回忆录。但是他在《南方周末》内部也不能说没有争议,具体的可参考第二任主编赖海晏、第五任主编游雁凌等人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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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遍问题下的其他高赞答案,再回应一些错误认知,见:
今天很多经典的报道已经搜不到了,贴一些不翻墙能搜到的
《昆明在呼喊:铲除恶霸》——1998年,讲述了一个昆明恶霸孙小果。对,就是后来又上了新闻的孙小果。
随后,他们又强行把张苑和杨某带到位于昆明繁华地带的豪胜娱乐城,说是找张亭,没找着。出来时,这几个人又围着张苑一阵拳打脚踢,张苑瘫倒在地上,满脸是血,挣扎着欲爬起来,又被一人飞起几脚踢在头部。随后,几人搂着张苑,令杨某一起走进豪胜娱乐城二楼的一间啤酒屋里,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令张苑用牙齿咬住大理石桌面,然后用肘部猛击张的后脑勺,致使其牙齿破损、脱落,血沫飞溅。然后又拉到桌子另一边,重新折磨。
少女杨某目睹这一切,早已吓得浑身发抖,站立不稳,但还是哭求孙小果不要打张苑了。孙小果走到她面前,抬手就是几拳,杨某的脸顿时青肿淤血。
这时张苑已经昏迷过去。他们叫服务员拿来一杯酒,浇在她脸上,又打了两耳光,少女醒来。这伙人便扔下她们,各自到一边去喝啤酒。喝够啤酒,又挟持两少女下楼。来到大门口,又围上来对她们施展拳脚,张瘫倒在地,杨背上、腰上各挨了几脚之后,又被一脚踢在鼻尖上,飞了出去,鼻血长淌。他们又拎起张苑,扔到杨的面前,让她们面对面看着,互相打耳光,必须打得响亮。其后,将二人拽到门外。张苑又遭一阵脚踢,再次昏倒。这一伙人竟然解开裤子,用尿浇在张苑的脸上,浇醒她后欲拖起来再打,但可怜的少女已经呼吸微弱,生命垂危。他们慌了,才叫车将二人送到昆明延安医院,扔在医院后溜之大吉。
《谁夺我祖传石库门》——黑社会堵门骚扰,逼人贱卖祖宅,然后当酒吧开张了。
何家断然拒绝了这样的无礼要求,但随之而来的纠缠与恐吓使70多岁的何礼明夫妇和90多岁的老外婆吓得再也不敢下楼。
一名拆迁组人员多次酒后上门,一上门就指着何礼明的儿子何义东说:“就你还行,你下来,给你颜色看。”
在此期间,何家两次被停电停水,最长的一次长达7个小时,3个老人在寒冬中冻得发抖。
被逼无奈之下,何家同意协商。“五心置换公司”最终将方案改成为何家置换六套房子452平方米,何家补缴33万元差价。卢湾区房地产管理局接受此方案并作出裁决,而何礼明与兄弟何礼英、何礼德一致不同意这一方案,诉至法院。
1999年2月9日,参加拆迁的100多人进入黄陂南路330号洋楼,将何家剩下的所有财产搬离。当地电视台以“钉子户被强迁”为题报道了此事。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2000年底,何礼明惊讶地发现,他家的房子并没有被拆掉,而是变成了“新天地”时尚区的一部分。2001年1月19日,“新天地”把这栋洋楼出租给“新吉士酒楼”,装修后开业了。
《惩治腐败裁减官员实施新政董阳变法遭遇强敌惨败河口》——机关单位里,总是有一些闲人,不干事,甚至找不到人,但就是在你的编制里,然而你作为领导就是开除不掉,怪哉。
原文内网搜不到了,不贴了。
《周立太代民工泣血上诉 近百起工伤案陆续开庭》
原文内网搜不到了,不贴了。
民工在工厂里的生活,很多基本的保护都没有。在20年前的工厂里,只要上一年班,安全事故就离不开你,就算没看到过也会听过。但今天还有人会在意有多少人在工厂一线得不到保护吗?
说实话,我看不懂这样的一个媒体凭什么是“臭公知”。
难道说孙小果其实是发现了当地的各种特务,敢把孙小果拿出来讲的人,是美帝的爪牙?
难道说在体制内的关系户其实都是中国的匿名特工,断绝了他们吃空饷的路是美帝的阴谋?
难道说中国工人就活该没有保护,让工人休息和得到保护其实是美帝的阴谋,恶意破坏中国的经济发展?
最最让我感慨的就是周立太
《周立太代民工泣血上诉 近百起工伤案陆续开庭》——1999年 南方周末
《又有一群“狗日的”跑了》——2007年 周立太博客
《周立太:为农民工打官司犹如炒股,我被套牢了!》——2010年 北京青年报
“我已经不给农民工打官司了”—— 2012年周立太接受采访的话
可以说他的人生与南方周末形成了某种奇妙的同步。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整个1998-2000年,南方周末的首版报道,聚焦在“乡村”“农民工”相关的报道大概占了一半。
我就想问,这样一家媒体,到底是谁最希望它死呢?
是委屈了自己二十年的孙小果。我明明是地方一霸,凭什么被这种货色踩在身上?没人叨叨我了,出来了岂不横着走?
是欠薪跑路的工程队的老板们,是工厂里翻脸不认人的主管们。他们巴不得周立太们再也不能发声,没有人关注他们。
而今天站出来给南周盖棺定论的人,其实不乏工厂的工人、打工的民工、受恶霸欺凌的百姓。
有的谶言说到:谁赢,他们帮谁。你当青天大老爷是没用的。
今天,很多报道不见了,也许是这些问题消失了,也许是社会和谐了。
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人民富强了。
可无论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世界,我还是能听到有人说
“我看好中国的未来,但不看好我的未来”
我真心地希望每一个这样讲的人,在他遇到生活里的挫折的时候,在他垂头丧气的时候,有一个人在他的耳边说:
“来,我们还在。我们一起,让悲观者有力,让无力者前行”
以前公知盛行的时候,微博有句话流传很广,记者是一个社会/国家的良心。
可是后来我们发现,我们这个社会/国家的良心坏了。
我看挺多回答都在吹捧南方系报道过的那些社会黑暗面,吹捧南方系对于社会进步的促进。
却对更多的南方系搞的那些反党反国家的内容视而不见。
南方系那群人,本质上就是一群为“利用权力挖社会主义墙角的社会辣鸡”摇旗呐喊的狗腿子。
他们自称“为百姓发声,却总是在塑造一些商业大鹅的个人英雄形象。
他们鼓吹国退民进,为非法侵侵吞国有资产的群体歌功颂德。
他们写底层民众,不认为底层民众的苦难生活是因为资本家的剥削,而是因为政府的不自由。
他们鼓吹自由主义那一套,试图把苏联的解体那一套在中国在重演一次。
他们能够悲怆的喊出“今夜我们都是美国人”
,却在雪灾地震的时候拿着放大镜找政府救灾不力的证据,而不是“今夜我们都是中国人”。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南方系名声这么臭,每一位南方系的良心都有责任。
历史发展过程中的特殊时期出现的一些魑魅魍魉,早就没法靠着编故事哄骗人民群众了,是时候谢幕退场了。
我们需要良心,需要的是那些敢于卧底黑煤窑做报道的良心,
我们需要的是能够站在国家民族人民的立场上激扬文字的良心。
我们不需要那些只会编造“日本工匠精神,德国下水道”的骗子。
我们不需要那些把所有问题归罪于体制问题,不需要那些鼓吹全盘西化就能解决所有问题的鹦鹉。
我们这个国家,这个社会的良心,只能是我们这个民族的人,而不会是帝国主义的哈巴狗。
一条回答炸出来这么多南方系孝子贤孙还挺让人震惊。
别洗啦,洗的干净么?
媒体人监督政府?靠造谣监督政府,谣言倒逼真相是么?
果然媒体才是无冕之王哦。
才过了几年,微博上以前南方系干的那些烂事儿就都忘了?
一群屁大点的小屁孩装啥看清世界?
南方周末当年确实为民生说过一些好话。比如孙志刚事件,这个我们应该感谢。
但是说的好像南方周末 只会“不为红墙添砖瓦,只为苍生说人话”那就太搞笑了。
我自己从初中的时候还是南方周末的忠实读者,后来一系列的事情才使我粉转路人甚至转黑。
我这里举的几个例子都是当年南方周末黄金时代的案例,不是所谓后来堕落时的南方周末 ,那时南方周末的主笔是 笑蜀 安替 鄢烈山
比如说当年郎咸平与顾雏军,张维迎 争论 国有资产流失,不法分子 侵占国有资产问题。南方周末一干人等 纷纷攻击郎咸平,明里暗里就差直说郎咸平是五毛了。
现在我们回望十几年前这场争论,当然会发现郎咸平是对的,确实有很多人或明或暗勾结侵吞国有资产,在这个过程中先不说侵吞国有资产的违法性问题,大量工人利益受损或者下岗,或者被扫地出门。下岗工人的家庭有多惨,我想经历过千禧年前后的人都有印象。但是一直标榜为普通人说话的南方周末,为何在这里没有声音了?为何南方周末的知识分子们只会 谈笑有儒商,往来无白丁。(其实我也不是郎咸平粉,但和这事无关)
南方周末推崇的哈耶克,撒切尔,这些人真的为普通人,普通工人做过什么好事吗?就现在为南方周末说话的几位答案,你们对普通人关闭评论区,难道不傲慢吗?普通人是羊吗,还需要你们引领?
南方周末曾经不停地为美国在中东的侵略战争鼓吹,南方周末旗下若干名记者,主笔曾经不断攻击巴勒斯坦和阿拉伯人民,(我的朋友@卫凌贞 老卫现在还在翻译中东新闻,为他们当年造的谣辟谣),为2006年以色列侵略黎巴嫩失败而惋惜。
为了证明美国在伊拉克战争和中东民主问题上的成功,他们大量制造假新闻(今天看来,就算再顽固的亲美派也承认在中东失败了)
另外说到国内问题,不说屡次嘲讽 国内自力更生,发展民族产业。
南方周末最让我无法容忍的是在粮食安全问题上大放厥词,南方周末推崇的经济学家茅于轼曾经大肆攻击我国耕地红线,相信通过国际贸易自由市场能解决我国粮食安全。在2021年来看,这言论不滑稽吗?
南方周末曾经大肆鼓吹的 欧美 契约精神,鼓吹的自由贸易,在2018年到今天的中美贸易战中有体现吗?
国内医患关系的恶化,2012年后发生的多次医生被杀伤事件,就和南方周末的著名记者红嘴乌鸦柴会群 多次造谣医生群体 有关。 柴会群是南方周末的年度风云记者,不是什么小鱼小虾。不要推卸责任装作你们不认识他。
有兴趣的可以自己百度 红嘴乌鸦柴会群 缝肛门 三大虚假报道
左方有个精神导师,叫黄文俞,是1987年广州新闻出版局的局长。
左方办《南方周末》,曾问策于黄文俞。
左:我们的报纸要怎么改?
黄:你倒回去就行了嘛。
左:倒回到哪里去?
黄:倒回到三十年代新闻传统中去。我们中国本来有很优秀的新闻传统,解放后把这些传统给扔掉了。你的任务是要跟我们中国原来的新闻传统接轨。
这段话南方系的人很熟,左黄之间的对话,被誉为开天辟地的“传火”时刻,他们把新闻改革称之为“倒回去接轨”,他们认为上世纪30年代的新闻,才是好新闻,他们那一派还有句名言,叫做“改革就是退步 ,要退够!”
退到哪里去呢?自然是退到上世纪30年代,蒋介石统治的那个时代,他们认为那个时代才是好的,有良心的,自由的,“关心弱势群体”的。
我忽然想笑,中国这群自诩“进步”、“自由”的媒体人,为什么老是想“退回去”?今天的媒体人怀念80年代,80年代的媒体人又怀念30年代?看来只有倒回到大清去,那时候的读书人最“进步”、最“自由”。
《南方周末》的“贡献”太大了,号称是传媒界的“黄埔军校”,培养了无数“南方系”媒体人、意见领袖、公共知识分子,影响了几代年轻人,也影响了整个中国传媒行业,以至于今天很多报纸,都曾学习过《南方周末》“创作新闻”、增加经济收入的手法。
关于这一点,南方系的同志们相当骄傲,他们把这种“创作新闻”、“发明新闻”的文学技巧,叫做新闻人的良心和温度。
南方系更骄傲的是,他们很受“外国友人”的欢迎,他们说他们是“奥巴马访华唯一指定要见的媒体”,这是他们的“荣耀”。
《南方周末》是有“理想”的,他们至今还在感概他们曾经“无限接近实现理想”。
《南方周末》的公开的理想是打破《真理报》模式,其实,前苏联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苏联解体前,管舆论宣传的,是雅科夫列夫,亚历山大·雅科夫列夫是戈尔巴乔夫时期的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苏共中央宣传部部长,主管改革时期的苏联意识形态。
雅科夫列夫是个标准的“红二代”,是个成长于“苏共二十大”时期信仰崩塌的“红二代”。1985年12月底,雅科夫列夫给戈尔巴乔夫呈送了一份长篇变革方案。在这封题为“政治发展的无上命令”的长信中,雅科夫列夫认为:一切日后改革的目标是人。而要实现这个目标,必须进行彻底的政治改革。政治改革的方式就是要摆脱苏联共产党的权力垄断。
雅科夫列夫当上宣传部长后,进行了苏联媒体大换血,把大部分亲苏人士换掉了,换上了大批反苏亲西方人士。《星火》杂志成了亲西方喉舌,大搞历史虚无主义,抹黑社会主义革命,鼓吹私有化,鼓吹自由主义。
他在苏联主要媒体上大量安插所谓“自由派”知识分子,这些人在各类媒体上大肆贬低苏联成就,聚焦苏联历史的阴暗面和污点,恶毒攻击,导致社会意识形态混乱,人心离散。他们开始造谣污蔑苏联历史上的人民英雄,抹黑列宁、斯大林等建国领袖。
1988年,一个普通苏联教师妮娜.安德烈耶娃在媒体上撰文《我不能放弃原则》抨击苏联全盘否定历史诋毁斯大林的舆论环境,结果戈尔巴乔夫、雅科夫列夫带头撰文抨击妮娜,称她为“保守派”、“反改革分子”……“自由派”掌控舆论之后,普通民众有“言论自由”吗?
我不是说左方老师就是雅科夫列夫,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但他们显然很像。
更有意思的是左方老师的个人经历,他写过一本书,叫做《钢铁是怎样炼不成的》,讲述了他一个反向保尔的故事——年轻的时候是“造反派”,中年的时候又成了“改革派”、“自由派”,到去世的时候,又成了德高望重的“左方同志”。
这是一群少数人,如果在50年代,肯定被打成右派,如果活在60年代,他们将参与造反,如果活到80年代,他们一定会成为改革派,为自由,为民主,为平等,如地下水一再冲出地面,“三种人”其实是一种人!
和汪主席一样,他们这群人,在历史的每一个阶段,都是人生赢家。
《南方周末》诞生于改开的探索阶段,曾经也是具有进步意义的,这一点上谁也不能抹杀。
当一个社会的牛虻开始无节制的繁殖异化为飞蝗,开始了统治大地的野心,它也必须是要被消灭的。
无论如何,进步的要承认,落后于时代的也要摈弃。
这就是历史。
就冲南方系公然说汶川地震是天谴,公然嘲讽918,我觉得“中国人民的敌人”这个称呼不冤枉他们。
要往好处想,按照共产主义理想社会的模样来描述西方发达国家的社会,这不就是给广大人民群众一个奔头嘛。至于其实养成了一群群坐等灯塔王师天降的祥瑞,顺带自己盆满钵满,这都是意外。
《南方周末》“南方系”中的很多人抛弃新闻工作者的职业操守,很多时候连起码的客观公正都做不到,造谣早已成为家常便饭。
“南方系”把“言论自由”的口号喊得震天响,却在自家报纸搞起“一言堂”,几乎看不到其他派系人士的文章。三是通过骂政府、骂体制、骂官员来迎合部分群体。媒体监督政府、批评政府体现了社会的进步,但是这种批评要基于事实,要客观公正,要带有建设性目的。“南方系”的一些人养成了逢政府必骂的习惯,丧失客观理性,不顾事实,误导公众。令人奇怪的是,他们对待中美两国政府的态度截然不同,逢中必骂,逢美必赞。此外,选择性报道,选择性失明,大肆炒作负面事件,捏造、歪曲事实都是他们的拿手好戏,有时甚至造谣传谣,完全突破了新闻工作者应有的职业道德底线。
这几年“南方系”不光彩的事做了不少,令新闻工作者蒙羞。例如,2008年汶川大地震时,“南方系”发表的一篇题为《天佑吾民》的评论写道:“这就是天谴吗?死难者并非作孽者。这不是天谴,为什么又要在佛诞日将大地震裂?”作者对中国人民的苦难幸灾乐祸,完全站在了仇视民族的立场上,不仅缺乏基本的民族情感,连起码人性道德都丧失了。
2001年,美国发生911事件后,“南方系”发文《今夜,我们都是是美国人》,谄媚恶心程度令人发指。2011年,“南方系”用头版隆重纪念美国“911事件”10周年。然而几天后,当中国国耻日918来临时,南都却毫无动静,引发网民强烈谴责。南都不得不于次日,即9月19日,追加纪念918的版面。更有甚者,南都周刊执行主编许庆亮(网名@西门不暗),竟公然调侃国耻,悍然发布猥琐言论:“918这天,中国女青年都应该用实际行动来纪念这个国耻日,对于老公男友的求欢,一概拒绝,坚决抗日”,这不但是对抗战遇难同胞的不敬,同时也是对全国广大女性的不敬。“南方系”做的种种丑事,不一而足。这些事件折射出一个事实,那就是“南方系”的某些记者编辑缺乏基本的民族情感,缺乏对人的起码尊重。如此办出来的报纸,丢失市场也在情理之中。
炒作、渲染、选择性报道,是“南方系”近年来的一贯做法。2013年新年伊始,《南方周末》又上演了一出“悲情大戏”,南周的编辑和一些“公知”把“南方周末新年献词事件”炒得沸沸扬扬。此事的真相很简单,就是该报编辑自摆乌龙,犯了常识性错误。但是他们隐瞒真相,把矛头指向宣传主管部门,联合一部分“公知”在网上轮番炒作,以受害者的角色哭诉“内幕”,上演一出好戏,让人啼笑皆非。
尽管“南方系”的某些编辑和“公知”们入戏很深,表演得十分投入,但是他们忽略了一点:这几年来多次穿帮的表演,早已在公众面前露出马脚,信任度一落千丈。
“南方系”还是趁早结束闹剧,拾起新闻职业操守,练好基本功,踏踏实实做人,兢兢业业办报,以好的新闻作品来吸引读者,这才是南周的出路。
附:近年来“南方系”无德、造谣事件
1、诅咒“汶川地震是天谴”
汶川大地震时,“南方系”发表了一篇题为《天佑吾民》的评论。作者朱学勤写道:“这就是天谴吗?死难者并非作孽者。这不是天谴,为什么又要在佛诞日将大地震裂?”
这种“天谴论”观点,完全站在了中华民族的敌视立场上,对中国人民的痛苦幸灾乐祸。作者的指向非常明确:即使汶川地震的那些遇难者不应该遭此劫难,中华民族也完全应该有此“报应”——在南方系媒体人看来,中华民族是有原罪的,应该受到惩罚。为什么中华民族有“原罪”呢?大概就是南方系恨之入骨的“中国几千年的专制传统”以及“向陆不向海”的《河殇》论调。
2、奥巴马访华,矫情开天窗
奥巴马访华时,点名要见南方系。会面后,南方周末把报纸头版和二版开天窗。这给人一种强烈的暗示是:“中国有关部门压制了敏感内容的报道”。然而,白宫公布的会谈内容,和南方周末自己报道的内容,二者并无不同——南方系想玩悲情玩矫情,却被美国白宫无情打脸。
3、八毛钱治好十万元的病
深圳新闻网付大伟首先报道“八毛钱治病”事件后,南方系媒体跟风炒作,大肆渲染医患矛盾,为博眼球,不做实际考证和客观分析,只是一味强调“八毛”和“十万”的巨大反差,严重误导民意撕裂社会。而事实是,八毛钱并未能治好患儿的病,最终还是要手术。
4、歪曲报道“缝肛”门
2010年7月,陈某妻子在深圳市凤凰医院生孩子。助产士张吉荣见到产妇痔疮处出血,就好心帮其在病处结扎止血(这不是助产士的职责)。陈某夫妻却误认为是因为没有给助产士红包招致报复从而肛门被缝。南都介入后,没有深入区分“在肛门上缝针止血”和“缝合肛门使之无法排泄”之间巨大的差别,而是为求轰动错误报道,并且在后续报道中持续歪曲污蔑院方,造成当事护士失去工作,当事医院蒙受不白之冤和巨大压力。最终,央视《新闻调查》节目还原真相,南都造谣记者肖友若在央视记者王志安的追问下无言以对。
5、炒作“坐视老婆被强奸”事件
2011年10月23日,深圳宝安区联防队员杨喜利打砸男子杨武家,毒打并强奸杨武妻子王娟。事后,南方系媒体不顾受害者感受,不经主人允许蜂拥而入杨武家,给当事者造成严重的二次伤害。
6、下流辱骂航天员刘洋
2012年3月,神舟9号飞船顺利升空。正当中国首位女航天员刘洋和两位男性战友遨游太空执行任务之时,南方系记者曹林华在微博上发表猥琐下流言论:“2男1女上天,要是下来后检查怀了怎么办?这是不是国家培训太空人的计划之一?”此内容引发无数网友抗议,曹林华不得已辞职负责。
7、抹黑白酒产业,编造“白酒故意添加塑化剂,是为了酒精不沉淀”新闻
南方日报:【中国人喝酒等于喝酒精+水+塑化剂】勾兑酒(包括众多所谓“名牌”)在勾兑中用的所谓“食品添加剂”就是塑化剂,作用是防止出现液体分层,如果勾兑不添加塑化剂,长时间放置会造成上半部分喝着是水味,下半部分喝着是酒精加香精味。一业内人士称,年份酒纯属一个噱头。酒精和水是以任意比相溶的(即无溶解度,物理变化)——本来就可以完美互溶的两种液体,有必要加其它物质来帮助溶解吗?记者你知道什么是溶液吗?那就是溶解之后,各个部分的性质均匀一致的混合液。它怎么会分层呢?有网友怀疑,此种抹黑中国白酒的污蔑性报道,是为了替洋酒打开中国市场。这种怀疑尚无实证,仅供参考。
只能说都是历史。
在本世纪初,连重大事故都很难让央媒之外的媒体报道,更遑论调查了。央视新闻频道能第一时间直接报道事故现场,并且让人们将其视为理所当然,本来就是这批人二十年前与体制内保守力量博弈的结果。
而再往前追溯,在那些地方性的《日报》,《晚报》,《周末》大规模出现之前,就连娱乐新闻的报道都算是个不大不小的禁忌。
其它各种事情也一样,不去谈贡献或过失,二三十年前的传媒行业与今日天差地别,在这几十年飞速演进的历史中,他们也是值得注意的一部分。
我们看到一种权力——舆论的权力——被分离出来,交给一个新的行业运用。他们推动过不同的潮流,引发过各种事件,这里面有一些会被后人评价为贡献,另一些则会被评价为可耻的腐败。
以后见之明来看,一种非制度性的权力,如果没有足够强健的社会共识作为基础,当然很容易在缺乏监督的自发迭代中走向疯狂。就连威权体制下的中央政府都要承受其治理造成的社会后果,而国内这些媒体——尤其是作为一个时代的代表的,这些从体制核心分裂出去的传媒精英——居然可以对他们造成的社会后果近乎无所顾忌。
梦想破灭,权力腐化,曾是理想主义者的人成为自己所讽刺的对象的注脚。
都是人类,都是历史。
目前有人赠予专业徽章的那个JOJO的答案,逻辑大概如下:
“因为我是属于自由派的,所以孙志刚案是我推动的,我对社会的贡献,高于你们这群**远甚,你们居然还有脸指责我?要不是我所属的派别做了贡献,你们这群人早就被图图了!你们居然还这么脸大跳梁于人世间?”
然后这位“自由派”就把评论区给关了。
“闭嘴,你们这群**!虽然我所属的自由派有万般不是,但是你们怎么敢指责我?”
我很好奇这**是谁?
至于怎么评价,我只能说,作为一介平民,我现在对任何一种构造信息的强力都抱有最深刻的不信任感。而作为一个悲观主义者,我想这种强力在我的有生之年只会越来越强且越来越混乱。我不知道是信息本身出了问题,还是信息介质的构造使得这种强力出现。在一个知乎热榜提问总是“发生了什么”、“真实情况如何”的年代,你问我怎么评论一位老创刊人的贡献?
我从来就没有在他的那个年代作为社会意义上的人活过啊。一个虚幻的、掺杂着各方情绪的剪影,你让我怎么评论?
被举报不友善了。
“你怎么可以如此不友善?”
“我怎么不友善了?”
“你居然敢把大人的话复述了一遍。你这**!”
造反派摇身一变成了自由派,这种荒诞感很熟悉,就像知乎上某些ID,声泪俱下的控诉wg造反派的罪恶,但有人提起西纠联动的时候它们就像失忆了一样。
好人,就是死的太晚了。
左方
岭南千里遍豪英,白山黑水染污名。番禺书生疑照眼,建州遗种不安心。
曾经造反喧南方,今朝办报祸中华。珠江妖氛散犹聚,南海空送血魂吟
左老爷是汉人,但是因为出身买办阶级的传统,对东北地区的工业化社会极度憎恶,所谓“要倒回去”、“回归中国新闻的旧传统”,故南方系抹黑东北,自左始。
00年代,他派他的一个学生北上,他的这个学生不是汉人,极度仇视汉族和共和国,做梦都想重建伪满。学生在北京创办了一家新报纸,新报取名的时候,不敢叫满洲报,于是用了伪满首都的名字来命名这个报纸,对外谎称是致敬民国时期的某大报。学生出于破坏东北人民和关内人民民族共同体的目的,在抹黑东北问题上与他身为汉人的老师如出一辙,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左老爷和他的学生,因为不同的目的,共同走到抹黑东北的这个道路上来了。
x这个学生后来还有个小徒弟,罗某,在经过富察XX的牵线搭桥下,结识了当时还在服役的某梁姓军官,后二人联合做局邀请一个大骗子共同行骗,使罗某相信存在策反一个驴重建女直军的可能,直接导致了08年该学生公开喊出“打到XXX,重建女直军”的口号。
当然,事后证明罗某被骗了,因此被圈子人尊称为“罗驴座”。其实这个骗局里,富察XX和梁某都是为了骗钱,只有罗驴座是真心为了复国大业,可怜啊
“驴座,和这么一帮虫豸在一起怎么可能复国?!”
如今,左老爷已驾鹤西去,学生远逃海外公开支持ZDJDMDGDTD,罗驴座则成了阶下囚,还供出了富察XX,命运就是如此的无常!
对早已落后于时代、为时代抛弃的人没什么可评价的,反倒是这个问题下某些有关“南方系”的想象存在诸多可审视的地方。这不禁令人发问,南方系真的承受得起加在它身上的那些“光环”吗?
一、南方系是激进媒体?
这个问题,我曾在想法中讨论过:
个人认为,“南方系” 明显是一个被制造出来的媒介“神话”。2016年,雷雅雯在一篇发表在ASR上的文章[1]中进行过测量,结果发现南方系媒体中批判性报道占比仅为0.2%(即一千篇报道中只有两篇),作为对照组的北京媒体和人民日报则分别为0.1%和0.08%。
当然,雷雅雯作为一个擅长在美国社会学顶刊灌水的台湾学者,马上巴拉巴拉地开始讲,京广两地不同的政治经济环境如何造就了两地不同的媒体行为。但我的问题是,在批判性报道绝对数量如此低的情况下,0.2%、0.1%、0.08%的差距真就那么大吗?
综上,我不认为广州媒体的新闻生产与其他地方有本质性的不同,南方系其实是由新传学术界和个别明星记者共同炒作的“神话”。这个神话放在二十年前是为了鼓吹新闻市场化,放在二十年后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顺带一提,美国媒体中批判性报道的占比为5%左右。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文章发表于2016年,但该研究实际上起始于2009年。雷雅雯在2009-2010年和2011-2014年分两次完成了91个深度个案访谈,而用于文本分析的报道则搜集自2003-2006年。换句话说,雷雅雯的研究刚好覆盖了南方系的两个高峰时段,一个是2003年孙志刚事件后作为纸媒的高峰时段,另一个则是2010年开启“微博元年”后作为第一代网络意见领袖的高峰时段。然而,哪怕是南方系最“如日中天”的时段,其新闻生产也没有偏离所谓的“北方系”、“人民系”太多,更遑论作为一种“崭新”的新闻模式对中国新闻生态产生较大的冲击。
二、南方系死于国家控制?
如今的某些叙述常常将南方系之“死”归之于2016年的某事件,将死因定性为国家控制,并将其与某个大的时间节点上的政治气候的变化联系起来。
但事实上,南方系大规模的人员流失从2012年开始,每年离职人数在20%左右,多为一线采编人员[2]。2014年,南都总经理陈朝华加盟搜狐担任副总裁及搜狐网总编辑 ,南周副总编辑伍小峰加盟万达集团 ,成为了资深媒体人离职的第一个小高峰。同年,南都离职82人、南方日报离职39人、南周离职38人,南方系核心采编团队基本瓦解。因此,早在2014年,南方系就已事实上“死亡”。此时,政治大气候尚未改变。
这些记者和媒体高层出走的原因也大多与政治无关。一项针对新闻从业者离职前工作状态的调查显示,从业者对“晋升空间”、“福利待遇”、“收入报酬”的满意度最低,而对“工作中自主程度”的满意度却相对较高[3]。换句话说,新闻从业者离职更多是出于经济原因,而非外部力量(政治的或组织的)对其工作的干预和控制。
三、南方系是什么吗?
南方系既不是激进媒体,其死亡又早于政治气候改变。那么,南方系到底是什么,又因何而灭?
考察语源。南方系,即“南方报系”。“报系”一词最早出自南方报业传媒集团董事长范以锦。2003年前后,南方报业受困于集团规模扩张,各类子刊、孙刊层不出穷,难以管理,且内容高度同质化。为了解决这一困境,南方报业建立了“集团——报系——子刊”的三层管理结构。其中,集团管理报系,制定个性化的品牌发展战略;报系管理子刊,负责具体新闻生产。因此,南方系实际上是一个产业概念、经营概念。
进一步地说,南方系兴于90年代末的新闻市场化改革,死于2014年的互联网大潮,虽然有个别突出报道,但离大众想象中的“专业媒体”、“激进媒体”相去甚远,本质上仍是一家商业媒体,其报道也没有超出中国新闻业的常规,更不用说被作为一种“典型”或“异例”去纪念了。
而催生了南方系的新闻市场化本身也有诸多被诟病的地方,其最显著的后果就是媒体趣味“中产化”。随着广告收入成为报业集团盈利的主要增长点,城市中产用户作为对广告商来说最有价值的“商品”,逐渐占据了媒体舆论的声量。在以南都为代表的都市报、晚报兴起的背后,是各大报业集团纷纷裁撤旗下的农民报、妇女报、工人报,社会底层群体日益边缘化,媒体对郑州农民工“开胸验肺”事件等底层抗争事件的关注也越来越带有城市猎奇式的目光。这种小市民式的刻薄、猎奇的心态某种程度就体现在了后来从南方系出走、又在互联网上掀起大浪的咪蒙身上。
另一方面,孙志刚事件和三鹿奶粉事件作为中国新闻社区的两大hot moment,被反复提及、引用和纪念[4][5],恰恰说明这些案例对市场新闻业不是太多,而是太少,哪怕在自诩为商业媒体“标杆”的南方系中也显得如此另类,所以才要额外标注出来,以掩饰市场化带来的乱象。最终,通过这种简单的二元叙事方式,南方系“好”的一面归给了市场,“坏”的一面则甩给了国家。而随着南方系于2014年瓦解、其核心人员随市场浪潮进入互联网行业并扎根,这些人过往所属的南方系更是被抬到了一个高不可及的“神话”地位,成为他们现在仍垄断着新闻权威的根据。
总而言之,回看南方系过往二十年的经历以及新闻市场化改革,只能说是一地鸡毛,它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但这种想象却在日渐成为新的“正确的记忆”。在这个意义上,当下新闻业缺少的并不是南方系。
我一直记得第一次看南周时,在高三。
新闻是一个农民自制透析机,自我治疗尿毒症,靠吃墙灰补钙。
那天中午我躺在宿舍的床上,那种震撼感令我久久不能忘记。
南周的APP开篇语总是引用索尔仁尼琴的话:
一句真话比整个世界的份量都重。
我高中时候还小,不懂什么公知,也不知道什么自由派,新左派,右派等等派别,就记得那时候看南周,次次都有不同的震颤。
南周的影评栏目,人文板块,文笔极其老辣,我刻意模仿,参加我省作文比赛,得了二等奖。
等我后来意识到了南周所代表的自由派诞生了庞大的公知群体后,已经大三了。
那时候正处在黑砖窑事件的风头上,清华的孙立平写了长文,指出中国底层生存状态之悲惨,即便是黑砖窑的老板,到手的利润也不到十万块,但是为了十万块,他就要杀很多人。
再后来,我大学毕业,留学他国,没有再看过南周。
两年多以后,我回来,辗转开始读博。我又去报刊亭买了南周,但是看着却没有当年的感觉了,文笔似乎也变差了。
曾经南周做的年终总结,我都会背诵,去年的南周年终总结,写的真挺烂的。
我见过了南周笔下,人人堪称尧舜的,模范的理想的西方世界,发现南周到底还是骗了我。南周推崇的那些人以及新自由主义思想,似乎并没有把世界变得更好。我开始反思南周的局限性和立场问题。
现在南周的创始人左方去世了,我突然有种时代洪流在我面前汹涌而过之感。那好像是一段辉煌的前进的不安的年月,又好像是一段悲惨的痛苦的无奈的时间。但不论怎样,都随着左方的去世,一起走了。
确实,我的心中只有对南方周末的感恩捏,顺带一提,你们滋油派口中的滋油是指“只有作者关注的人可以评论”吗?
对不起,是我格局小了,在此我严正声明:感谢南方周刊救了中国!
最大的贡献就是创刊了《南方周末》吧。
左方曾经在接受采访时,重申过自己的办报理念:启蒙和冲破《真理报》模式。
启蒙是将科学和民主思想,通过日常报道普及给民众,同时让民众的生活状况被知识分子所了解。
冲破《真理报》模式就是恢复报纸的商品属性,使中国新闻回归忧国忧民、同情弱者的传统。
听起来还是蛮有情怀的,在八十年代也算有积极意义,只是,时代早变了。
什么是科学和民主思想?没研究过相关理论,没做过实际调研,能说得清楚?而且知识分子早就是民众的一员了,怎么和民众搞成了不同阶层似的?
忧国忧民、同情弱者确实是传统媒体和新媒体都应该崇尚的道义,只是,为了同情弱者颠倒黑白,诬陷造谣其他的弱者,这恐怕也不是所谓“道义组织”该做的事儿吧?
据说,《南方周末》的传统是“可以有不说的真话,但绝不说假话”。
扪心自问,你,你们,做到了吗?
这个问题下,自称“自由派”的高赞回答评论区是关闭的,而怒斥“自由派”的高赞回答评论区则是开放的。
只能说多少有点讽刺了
死早了,应该再多活上二十年。
新自由主义唱诗班。被整治过导致报道水平大跳水,初衷一直那样没变过,不信你去看程益中鄢烈山这些元老还有柴会群/新京那一票嫡系传人是什么风格。初衷和水平这事,比如找fox报道lgbt丑闻和找cnn报道肯定会体现出两种水平(或者反一反报道川粉丑闻),甚至后者根本不报。但你不能由此说cnn/fox报道水平差,也不能说丑闻不该报是吧。
某时期为什么风评不错,因为那时候是新自由主义的巅峰期,海内外发展水平差距巨大,说句全民河殇也不为过,现在宗主国都走进死胡同搞到川粉崛起了(所以他们这批人普遍厌恶川普川粉),还谈什么照抄还得是原教旨主义那种的宗主国先进经验,卖了半天新自包治百病的大力丸,末了宗主国的人跑出来说“劳工阶层是过去几十年最失落的一群人”云云,那你这不是搞笑么。相反华川那票神棍倒还逻辑自洽一点:“都是新自搞坏了国家,只要回到我们wasp那一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所以在海内外式微,变成“不受欢迎的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南方系曾经的进步意义要承认,比如著名的孙志刚案以及估计没多少人知道南方周末1998年就在报道孙小果案
当然报道的这些人后来进去了。那一批媒体人也退的退,走的走了。
在我看来,南方周末最辉煌的时期是钱钢和江艺平二人任主编时期,自此之后就每况愈下。
尤其是2008年前后是个分水岭,这之后的南方周末除了标榜“深度”,就已经逐渐死去。
比如缝肛门事件,比如那些歪曲的节奏。这些毫无疑问得不断鞭挞。南方周末似乎一贯喜欢追踪弱势群体,看似是在替弱势群体发声,但大多数时候变成了立场先行,为了质疑而质疑,为了反对而反对。如果仅仅是普通新闻事件还好,一旦涉入面很广,事情很复杂的时候,南方周末就暴露出其专业知识能力不足,以至于乱报道甚至失去一个媒体人应该有的职业操守。
当然,我还是希望今天内地能真的有一些专注深刻报道的媒体,在自媒体横行,传统媒体式微的今天,太多的新闻报道缺乏专业性,缺乏社会性,缺乏深度,这点无论是这些南方系还是某日某球,都包含在内。
至于公正客观的媒体?这世界上就没有公正客观的媒体。如果你能说出一个,我倒立洗头。
因为这个问题,突然想起中学时代经常看的各种新闻杂志,南方周末,新周刊,三联生活周刊,凤凰周刊大大小小都订阅过,那时候认为最惬意的时光就是每周去报亭拿我的杂志,然后抽一个下午仔仔细细的品读,说实话我已经有很久没有这种体验了。现在自己浮躁了,再也看不进去了。
但是我可以负责任的说这些新闻杂志都有或多或少的夹带私货,甚至于我认为最消遣的vista看天下,现在想起来都曾有太多夹带私货的例子。新闻是人写的,那就不可避免的带有记者或者编辑自己的观点,千万别将其奉为真理。最好的办法还是多看,你需要的不一定是他们的观点,他们的价值观,你需要的只是多一个角度,这样你就能更好的思考一件事的逻辑和全貌。
太阳升起确实不是鸡叫出来的。
不过太阳升起的时候鸡确实会叫,发出属于那个时刻的声音,这也是自然规律。
正如太阳落下的时候,老鼠会活跃起来。
南方周末就有点像是我国新闻业环境变化的镜子。
从早期相对自由环境中提供了大量有价值的报道,到中间逐渐收紧人员大幅变动,再到后来已经沦为近乎环球这种水准的报纸,还是挺让人唏嘘的。
确实是一个必然的结果,正如网友不再把需要用字母,需要用各种暗语在网上发言视为异常一样,只是早晚的问题。等习惯的人多了,自然也就容易重塑起正确的集体记忆,把所有事实掩埋在各种反转,各种无根无源的说法当中就好。毕竟,连“我爸是李刚”和“让领导先走”这种影响力知名度更大的事件都能扭曲,甚至荒唐到一群人能看着菊花的照片刷康乃馨,有各种有理有据的分析为什么他不是她爸爸,这么一份已经没多少人看的报纸算什么?
当初舆论真的能造成影响,推动进步。而现在,大概只剩下越来越极端的情绪发泄了。从舆情高涨解决事件,到舆情高涨前先解决舆情,这确确实实是往前迈了一大步。
之前有一款app非常短暂上架,很快就被下架,叫做后续。它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把各个正规媒体的新闻收集起来,按照时间顺序整理好,让你能够很清晰看到事情是怎么发展的。它甚至没有任何自己的内容,只是单纯按照时间线整理了一下。在它下架之后,在挺长一段时间内依然能打开它,上面内容也有所更新。通过它会发现,很多事情就真的没有后续了,没有报道。几个月甚至更长时间,原来轰动一时的事件就悄无声息消失在大家的视野和记忆当中。
(经网友提醒,才发现后续原来还有网页版仍然能够看到:后续 · 有记忆的新闻,持续追踪热点新闻)
就好像欧某畏罪自杀之后案件完结,之前对于他的同情和对于当地势力的激愤也随之消失了。至少网上不再见到有多少人想去讨论,想去追究为什么。所有的情绪流于表面,却没有深入下去引发变化的通道。
没有记者来做这件事了。
也没有人在意“新闻”了。
如果你觉得新闻报道不可能中立客观,那么很自然应该选择多看几个偏见角度不一样的,力求从不同的偏见当中拼凑出更全面的事情原貌,而不是以此为借口直接否定新闻的价值。这种片儿汤话只是为自己不想动脑子找了个冠冕堂集的帽子罢了,而无益于讨论,也无益于看到事情的全貌。
南方周末至少尝试过做一些每个新闻人都想要做的事情,做过一些充满理想主义的事情。它有点像是陈凯歌或者张艺谋。你知道他们再也拍不出霸王别姬和活着了,但是他们至少有一些值得让人缅怀的地方留在了过去,留在了历史里。
另外我讲个笑话:去掉一位说撤回了赞的,3=1
说个南方周末做过的典型报道。
1998年1月9日,南方周末头版头条刊发深度报道《昆明在呼喊:铲除恶霸》,披露当时已让昆明人人自危的孙小果恶行。采写这篇稿件的记者是佐强的江西老乡余刘文,据他透露,稿件见报的当天,孙小果的父母就打来电话威胁他:你一个南方周末的小记者算得了什么,我一月之内叫你进监狱!
既能把儿子从死牢里捞出来,又能敢叫嚣把记者送进监狱。
5个月后,余刘文写了一个采访后记《我见过的黑暗确实太多》,记录下当年深入云南采访时的险象环生和惊心动魄。
说昆明,心有余悸,在介入孙小果案的第三天,我被告知,孙小果的同伙尚有七八十人漏网,不知所踪。这条消息很快在昆明市刑侦支队得到证实。我当时一听,大惊失色,心想孙小果的父母都是市、区公安系统的高官,且正在为此案频繁活动,耳目多多无疑。
我当夜没法入眠,满脑子是孙小果那帮漏网“兄弟”,他们隐匿何处?也许就在身边。我给昆明的同学打电话,问这伙恶势力到底有多大的势力范围。同学说昆明流传着这样的说法:“白天小平管,夜晚小果管”。
这一来我就更加紧张了,坐卧不安,满腹狐疑,就这样到了12点,突然电话铃声大作,简直要命,这个电话接不接?也许对方就在楼下,甚至已有人在门外恭候多时了,我最后还是麻着胆子把话筒摘起来了,甚至连台词也想好了,只要对方威胁,我就说“你们这下真正把新闻做大了。”
南方周末媒体人至少在现在来看,在当时还是很有良心的媒体人。
说实话,我都是第一次听说左方这人。《南方周末》我是真没看过,小城市没地方订加上那会儿我是学生对这些不感兴趣
好文共赏:
今夜,我们都是美国人 ---- 致布什总统和美国人民的公开信
尊敬的布什总统,尊敬的美国人民:
公元2001年9月11日,美国遭受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恐怖袭击。整个世界为之震惊,大洋彼岸的我们为之无限悲愤。
毫无疑问,这不是文化之间的对立,不是民族之间的相残,而是对生命、自由、和平的邪恶挑战,是针对无辜平民犯下的反人类罪!这种罪恶甚至超过当年的珍珠港被偷袭。
这既是美国人民为捍卫正在建立之中的全球自由秩序所付出的超常代价,更是人类的共同大悲剧。我们对此表示强烈关注,对受难者表示沉痛的哀悼,对美国人民表示深切的同情和慰问,对恐怖主义行径表示强烈的谴责。
同时,我们必须对狂热的民族主义和宗教原教旨主义保持足够的警惕,对散布在世界各个角落里幸灾乐祸者表示深恶痛绝。历史的教训屡屡告诫人类,民族主义往往是恶棍的最后一个避难所。
在人类文明正在走向人权高于主权的时代,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至高无上的。无论是谁,以平民为对象的滥杀行为都应该受的追究。面对上述悲剧,当代人类受到现实上心理上道义上的熬煎,面对无孔不入的恐怖主义的无奈感,充分说明没有统一的全球性反犯罪规则,人类不可能对恐怖主义进行有效的实质性打击。人类应该针对愈演愈烈的恐怖主义,协商制定国际性的反恐怖主义准则,不仅针对恐怖分子本身,更要针对恐怖分子的庇护者——无论这庇护者是非法组织,还是合法的政府!而在此次恐怖事件发生后,全世界的人神公愤表达的高度共识,正是建立新的全球规则的基础。
世界任何一个地方的哭声都是我们弟兄的哭声。这一悲剧是一场疯狂的谋杀,无数无辜的孩子和父母家破人亡——而他们在几分钟之前,还沐浴着我们这个世界同一个太阳的光辉……当那片面对废墟而大陆泪流满面的时候,我们感同身受,我们失去了兄弟,而文明处于危机之中。
美国人民正遭受着有史以来最惨痛的悲剧,我们祈祷上帝再一次赐以力量,以帮助您的国家和人民度过人类历史最黑暗的时刻。我们相信,在这样的日子里,美国人民和美国政府能经受住残酷的考验,自由女神将屹立依然。
让我们牢记“9·11”这个血腥的日子,正如我们必须记住奥斯维辛集中营!
今夜,我们是美国人。
愿上帝保佑美国!
愿上帝保佑人类!
愿死难者安息!
也行它多少有点价值,但它更多的是让我恶心。
感谢您,左先生,路上走好。
至于高票答案里说的南方周末堕落,恰恰是因为原来那波理想主义者在二十世纪初被整倒了导致的,入狱的入狱出国的出国。自从他们被整后,再也没有媒体敢这样爆异地塔的弊端了。比如铁链女事件,还有哪家敢暴?
这算好事还是坏事?那我这么问吧,黄金年代末期的美国,要是把那些"扒粪者"都干掉了,之后的米国会变得更好不?
哦对了,那波人出狱后,整他们的人进去了。
另外,我个人也不希望他们继续干以前的事了,不值得。
我只有一个问题:
南方周末在2005年中海油、尤尼科并购案中欢呼“资本,而不是劳动,把中美两个伟大国家联合在一起”的表态,到底是在跟谁叫阵呢?
孙志刚案有什么稀奇?
这种阻碍劳动力自由流动的法律被废除是迟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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