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想知道为什么有的人支持方方?

回答
“方方”这个名字,在过去一段时间里,在中国社会引发了巨大的争议。支持她的人,和反对她的人,观点往往是水火不容。要理解为什么有人支持方方,我们需要深入探讨支持者的心态和他们所依据的理由。

核心的出发点:对真相的追求和对个体自由的珍视

支持方方的人,最根本的出发点往往是对真相的追求,以及对个体表达自由的珍视。他们认为,在疫情这样重大的公共事件中,信息的公开透明至关重要,而方方的日记,以一种相对个人化、但也因此显得更贴近人心的视角,记录了武汉在疫情初期的混乱、痛苦和人们的挣扎。

记录历史的必要性: 支持者认为,方方的日记不仅仅是个人情感的抒发,更是对那段特殊时期的一种历史记录。他们相信,历史应该被真实地记录下来,包括其中的黑暗和不完美。即便这些记录可能令人不适,但回避和掩盖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让教训被遗忘。他们认为,方方以一种无畏的姿态,记录下了许多人不敢说或不知道如何表达的感受。
反思与警醒: 这些支持者相信,正是通过这样的记录和反思,才能避免类似的悲剧重演。他们认为,社会需要有不同的声音,包括那些质疑、批评的声音,这些声音是推动社会进步和改进的重要动力。如果所有声音都趋于一致,那么社会很容易变得僵化和麻木。
个体尊严的体现: 方方在日记中,特别关注了疫情中那些失去亲人的普通人,他们的痛苦、无助和对公平正义的诉求。支持者认为,方方记下了这些“小人物”的声音,是在维护他们的尊严,是对生命最基本的尊重。他们反感将焦点仅仅放在“抗疫的伟大成就”上,而忽略了过程中付出的巨大代价和个人的不幸。
对“宏大叙事”的质疑: 在许多人看来,官方主导的叙事往往强调集体主义和国家的力量,以一种“大局为重”的方式来解读事件。而方方的日记则更侧重于个体的视角和体验,描绘了个体在巨大灾难面前的无力感、恐惧感,以及对体制性问题的审视。支持者认为,这种个体化的视角,更能触及事件的复杂性和人性的真实面,是对过于单一、宏大叙事的有益补充甚至是一种必要的制衡。

方方日记的内容触动了哪些人群?

方方的日记之所以能引起一部分人的共鸣,在于它触及了许多人在疫情初期共同经历或感受到的情绪和现实:

1. 对混乱与信息不透明的焦虑: 日记中对疫情初期医院的挤兑、医疗资源的紧张、信息的滞后甚至混乱的描述, resonated with many who felt the same uncertainty and fear. 他们自己可能也经历过求医无门,或者听到身边人的求助声音,方方的文字让他们觉得“有人懂”。
2. 对不公与不义的愤慨: 日记中对方方提到的某些官员的不作为、某些特权现象的暗喻(虽然不是直接点名),以及对早期死亡案例的追问,都触动了那些对社会不公感到不满的人。他们认为,在生死攸关的时刻,应该有更高的道德和责任标准,而方方的文字恰好表达了他们的这种期望和不满。
3. 对生命逝去的悲悯: 方方对逝者的深切悼念,对“被消失”的声音的呼唤,让很多感性的人感到动容。他们认为,生命是至高无上的,任何形式的漠视和遗忘都是对生命的亵渎。方方用文字“为他们发声”,在支持者看来,是一种人文关怀的体现。
4. 对言论自由的捍卫: 随着对方方日记的批评升级,甚至上升到人身攻击和法律威胁,很多支持者认为这已经触及了言论自由的底线。他们担心,如果连这样相对温和的个人记录都不能容忍,那么整个社会的言论空间将会被极大地压缩。对他们来说,支持方方,也是在捍卫自己未来发声的权利。

支持者眼中的“方方”形象:

在支持者心中,方方并非一个完美的英雄,而更像是一个“诚实的人”、“勇敢的记录者”、“普通人的代言人”。

“说真话的人”: 这是最常见的评价。支持者认为,在那个特殊时期,方方敢于说出一些可能不那么“政治正确”的话,她没有因为顾忌或利益而选择沉默。
“有良知的人”: 他们认为方方体现了知识分子应有的良知和责任感,即使身处困境,也依然关注弱者,思考社会问题。
“记录历史的普通人”: 很多支持者并不将她视为一个高高在上的评论者,而是将她看作一个与自己一样,身处疫情之中,用文字来理解和记录这一切的普通人。这种“普通”反而拉近了距离,增加了认同感。

为什么会受到如此强烈的反对?(理解支持者的角度也需要知道反对者的根源)

要全面理解为什么有人支持方方,也需要简要提及她受到强烈反对的原因,因为这反过来也突显了支持者的立场和价值选择。反对者往往认为方方:

夸大了负面,抹黑了中国形象: 他们认为方方的日记充斥着负面情绪,迎合了西方反华势力的叙事,损害了国家声誉和抗疫的伟大成就。
“煽动性”言论: 他们认为方方的一些话语带有煽动性,可能引发社会恐慌或不满。
“不够客观”或“选择性记录”: 他们认为方方的记录带有个人偏见,没有全面展现抗疫的艰辛和付出,也没有体现政府和人民的努力。

正是在这种反对声浪中,支持者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立场。他们认为,对真相的追求不应该因为“国家形象”或“统一口径”而被牺牲。他们认为,正是因为有这些反对的声音,才更显得方方的记录和呼吁的价值。

总而言之,支持方方的人,大多是基于对真相的渴望、对个体权利的珍视,以及对社会公平和正义的关切。他们认为,在重大的历史时刻,记录和反思是必不可少的环节,而方方的日记,以其独特的视角和真挚的情感,触动了他们内心深处的需求和认同。他们视方方为一个勇敢地说出真实声音的普通人,并认为捍卫她的言论自由,也是捍卫社会进步的可能性。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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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我存在。”,这种心理的人,大多是社会的失败者,不甘不服。这社会成功者占比会有多少?退一万步讲,安于现状者真的居多吗?

但这批人中的绝大多数,自己并不想马上跳出来,所以会支持怂恿乐见一个尖兵蹦出来胡闹几下,权且当作火力侦察,稳了?前进几步;瞎了,一哄而散。

但尖兵是怀着崇高的圣女精神的,不怕牺牲,乐于哗众,甘于取宠,支持者也深谙其道,大红花、高帽子从义乌大批量地进口囤着,随时随地随手慷慨,反正起哄不计GDP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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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得到支持,只是得到了声援。

伤痕派的源头虽然是伤痕文学,但他们的权力来源,是上世纪70年代末到80年代中期对文革极左势力的清理活动(归纳为“三种人”),大范围的调查清理整顿,调离、降职、开除,以及“留口饭吃”。清理之后的留下的空缺,则用“成千上万地提拔中青年干部”(“干部年轻化”)来补充,尤其是对于方方那一代恢复高考后的前几批大学毕业生,则是“平步青云”,迅速得到提拔重用,在青春时代迎来他们成功人生的起点,而他们的重要任务,就是把极左势力挤出权力层。

因此,我们可以看到,方方在自己被批评之后,总是不停给反对者戴上“极左”的帽子,翻来覆去的重复,次数达到了可笑的程度。年轻人可能会感到莫名其妙,甚至觉得有趣。但对于这些从早年反极左中获利的伤痕派们来讲,他们认为一旦启动“极左”话题,就如同婴儿的哭喊可以引来父母的保护一般,能够立即取得上层权力的响应和支持,而“极左”的帽子就象是目标锁定装置,可以引导上层权力从政治上给予反对者们以致命打击,这是伤痕派们在青春时代留下的本能记忆。

但是,时代变了。

到目前为止,方方的哭喊只招来和她一样的伤痕派们,大家聚在一起高喊“极左”“极左”,声音的确是大了一点,传得也远了一些,却始终没有等来他们真正想要的东西。

是上层没有听到吗?显然不是。

方方所需要的支持,并不是现在这些跟着她一起哭喊的人所能给予的,实际上,她并没有得到真正想要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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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我认识的一个在美国的中国人的说法: 个人的日记有些偏颇是不会造成严重后果的,因为没人会指望一个人写的日记能够全面客观,但如果只有这一份记载,那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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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社交媒体上到处都是个人对于疫情的日记,应该就用不着方方了吧


封城期间发生了什么?我看到的是那些人通过微信公共号和各种平台大号疯狂求助,还要和删帖禁言抢时间,通过各种群和校友联系找床位,甚至需要敲锣求救来上报自己家里的感染情况。

至少该要有些删不掉的记录,讲讲那期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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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不通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骂方方 日记里被粉红们天天叫日日骂从来不腻的所谓造谣也就两个点 一个脑死亡的护士当成死亡 发现后立刻道歉纠错,没看到任何问题。另一个一地手机的事,她说有,粉红说没有,两边谁也拿不出证据证明,也没法儿实锤说她造谣。

除此之外没了,这就是所谓满嘴谎言的造谣卖国贼?民族罪人当代汪精卫?就这?我也一遍一遍的读日记,因为怀疑过“骂的人这么多,别人都错了,就你对?“的想法,试过代入粉红视角,将她当成卖国贼看待,但是始终还是说服不了自己。我是d8资历相当老的一批吧务,我见过真正的汉奸什么样,而在我看来,方方恰恰是一名爱国者。

除此,文字之外的各种说法也不少。但你认认真真冷静不带立场的去看一下这老太太的辩解,一个正常人就会很容易判断出,什么别墅,特权,体制内,厅级领导,外国约稿,恰烂钱中饱私囊,种种种种....这些东西后来经过本人回应和相关信息调查,已经基本证实了全部都要么是鸡蛋里挑骨头要么压根是无中生有,总之根本不靠谱。不靠谱到什么地步呢,就是我脑补过如果我和方方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会怎么黑她,最后想来想去,怎么黑也不好这样黑,因为实在太龌龊太难看了。天天断章取义找出一些几乎八竿子打不着的小事儿疯狂上纲上线,即使是报仇,用这么下三滥的伎俩栽赃,我的智商和自尊心也受不了。

以及一众流行的那套,给zf添乱,给国家捣蛋,给外媒递刀,把这三句放在口边的,才是真正的自卑。在他们的描述中,国家在我心里的印象从一个吃苦耐劳强健倔强的小伙子,硬是变成了一个楚楚可怜若不经风在一群大汉的围观下瑟瑟发抖的小姑娘,仿佛一步迈错,就要立刻被群起而上,当场轮Jian。这些人我估计每天回到家关上门第一件事,就是耳朵贴在墙上一脸猥琐的听隔壁有没有讨论他们。对这样的人,我只能用吴京那句话来评价,贱不贱哪?!

句句念叨“家丑不外扬“的人,你们知道我们国家建国到现在就因为这个家丑不外扬的想法,死了多少同胞吗?家丑一定要外扬,家丑必须得外扬!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常识。还有“递刀派“,我只想告诉你们,对老外来说,一本书写的再消极都不算刀,老外对这事儿一点讨论兴趣都没有,因为在他们认知里你比书里写的可怕一百倍。那什么是刀呢?我告诉你什么是刀。因为出版了一本带有批评意见发书而被全国网友围着死去活来的骂,这件事才是刀,而且锋利无比,老外们对这类新鲜事无比感兴趣,抱有浓厚的讨论和嘲讽热情,因为对他们来说,这种事儿就像天马和小精灵一样,是只存在于幻想中的事物,然而我们实际上早就习惯了,而且引以为豪。

一个七十岁的作家写了一辈子的书,一个用了多年,几乎天天活跃的微博账户,和一本新鲜出炉记录事发当时的主观认知和心态的日记,这么多这么多的内容,被几亿愤怒或居心叵测的网民拿着放大镜疯狂检索,最后就只能找出这点毛病来,那我就只能相信这老太太是真的行得正立得直了。

对了还少一个她戴极左帽子的事的事是吧。我也了解了一下,两年前她刚好有一部叫软埋的小说被几个左翼作家带头举报,结果刚得完奖就被人家举报封禁,效率堪比肖战粉。那几个人的微博我看了,四个字好吧梦回文g,一点不夸张,博文整篇都在无比怀念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中国,只是我很想知道真穿越回去这些人能活下来几个。这次也是那几个先带头,断章取义的各种煽动没什么心机的小粉红去骂她,那些煽动文章有脑子的人一看便知,根本就是带有极强目的性和攻击性的大字报。然后她微博就被人围着骂,于是她便说他们极左,这很奇怪很不可理解吗?因为“爱国“,张口就是汉奸卖国贼然后就是十八代祖宗和性器官,就这,你不极左谁极左?倒不如说,如果很多人突然涌入我微博里,像方方微博里那样极尽汉语言肮脏恶毒之最的侮辱我,我一定没有方方表现好。一群疯子这么骂我,我还要好好的跟你们理论,凭什么啊?我不是人?方方说你极左是吧?她错了。那些看了几篇断章取义客观性一塌糊涂的公众号,就义愤填膺的用上网骂人的方式来“爱国“的人。根本不是极左,是智障。

再说一下要求院士道歉的事,假如我是方方,无论我做过什么,道德上有争议先不说,至少没有违反法律对吧。也就是从法律上看来我不算一个罪人吧。那你开会的时候把我照片放ppt里指名道姓的攻击是什么意思呢?就算是马蓉王小璐那些人,在法律课堂上被当做案例引入的时候也要化名呢,你凭什么就可以大模大样的践踏我的尊严?因为你抗疫了?这么说抗疫英雄打人骂人也是那人活该了?先根据对一个人的好恶,来判断他的话语和做法是否正确。因为不喜欢方方,所以凡是方方说的话都反对,因为喜欢院士,所以院士说的话都是真理,或者说因为院士骂了不喜欢的人,所以就喜欢他,以至于他说的话都成了真理。这种逻辑在现实中非常普遍,但是我早就想吐槽了,真的很反智。《大秦帝国》里,商鞅回国要去酒肆打听消息,他老师不屑地说,那种地方的消息,不可靠。商鞅怎么说的呢,判断消息的真假,要根据它的内容,而不是出处。简而言之,对事不对人,说起来简单,有些人讲话的逻辑我真的怀疑是那个年代先查成分再表态的说话方式完美继承下来了,真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改正。

在最后,对读完这篇文章急不可耐的想要骂我的人说一句话,我就是一个你们口中的“方粉。”我没有头上长角,也没有三头六臂,没有“境外势力”联系我,也没有“汪主席组织”给我打钱。我只是作为一个普通中国人说这些话,既是说出自己的困惑,也是在表达自己的愤怒,在我年轻的时候,我认为一个宽松,自由的语言环境会随着经济发展变得普及。如今以目前的趋势,恐怕我这辈子是等不到了,现在我只希望自己的后代,不会生活在一个因为一本书就可以被全民怒骂的语言环境下,我的愿望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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