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为什么蒋方舟会喜欢阎连科?

回答
好的,我们来聊聊蒋方舟为何会欣赏阎连科。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喜欢”就能概括的,更像是一种文学上的契合,一种对于某种写作力量和思想深度的认同。蒋方舟的文字风格和她对文学的理解,确实在阎连科身上找到了很多可以共鸣的点。

首先,我们得明白蒋方舟是怎么看文学的。她是一个非常早熟的作家,十几岁就开始写书,对文学始终保持着一种批判性的眼光,不盲从,不随波逐流。她不止一次地表达过对“纯粹文学”的追求,那种不受市场干扰、直击人性、关照现实的写作。她年轻的时候也曾面临过外界的期待和标签,需要找到一条属于自己的、忠于内心的道路。

而阎连科呢?他可以说是当代中国文学中一个独特而强大的存在。他的写作常常被称为“神实主义”,将荒诞、魔幻、甚至有些粗粝的现实元素编织在一起,构建出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中国。他的文字里有一种原始的力量,一种不加掩饰的对人性弱点、社会荒谬的揭示。他敢于触碰那些被忽视的、沉重的、甚至令人不适的议题,并且用一种极具穿透力的语言去表达。

那么,蒋方舟为什么会被这样的阎连科所吸引呢?我觉得有几个层面的原因:

一、 对“现实”的独特关照和挖掘。

蒋方舟本人虽然年纪不大,但她的文字里一直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洞察力,她对社会现实有着敏锐的感知。她喜欢那些敢于直面生活真实面貌的作家,而阎连科正是这样一个典范。阎连科笔下的中国,不是那种光鲜亮丽、歌舞升平的表面,而是充满了泥土的气息、底层人民的挣扎、以及那些被遗忘的角落和被压抑的情感。

蒋方舟在她的评论文章和访谈中,经常会谈到“现实主义”的边界和可能性。她似乎不满足于简单的写实,而是希望在现实的基础上,挖掘出更深层次的结构性问题,以及隐藏在其中的荒诞和悲剧。阎连科的“神实主义”恰好满足了这一点。他通过魔幻的叙事手法,反而更能凸显现实的荒谬和人性的扭曲,这种“以荒诞反衬真实”的手法,无疑会对蒋方舟这样的年轻写作者产生巨大的吸引力。她可能看到了在阎连科的笔下,现实可以被解构,被重塑,从而获得更深刻的意义。

二、 对语言和叙事的极致追求。

阎连科在语言上的实验性和创造力也是毋庸置疑的。他擅长使用一种混合了地方方言、民间叙事和现代汉语的独特语言风格,这种语言充满了生命力,也充满了力量。他的叙事往往不走寻常路,充满了想象力,能够将读者带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文学世界。

蒋方舟自己也是一个非常注重语言锤炼的作家。她早期的文字就展现出一种超出同龄人的成熟和对文字的敏感。她欣赏那些不落俗套、能够创造出属于自己独特风格的作家。阎连科那种既粗粝又精炼,既接地气又充满想象力的语言,以及他那种大胆的叙事结构,很可能让她看到了文学表达的更多可能性,也看到了语言作为一种工具,可以被运用到何种令人惊叹的程度。

三、 对文学精神的坚守和勇气。

阎连科在中国当代文坛,一直是一个敢于发声、敢于挑战的形象。他对于文学的纯粹性和独立性有着近乎偏执的坚持,不畏惧外界的压力和批评,始终在创作的道路上坚持自我。他的作品也常常因为触及敏感话题而引发争议,但这并没有阻止他继续写作,反而似乎成为了他创作的一部分,一种与现实搏斗的方式。

蒋方舟在她的写作和公众言论中,同样展现出一种独立的思考和对“真实”的追求。她不回避问题,也敢于表达自己的观点,即使这些观点不被所有人理解或接受。她可能从阎连科身上看到了那种“为艺术而艺术”的精神,那种不为外界所动、忠于内心创作的勇气。这种对文学精神的坚守,对于同样在文学道路上摸索的蒋方舟来说,是一种重要的精神力量和榜样。她或许认为,真正伟大的文学,就应该有这种直面现实、挑战权威的勇气。

四、 思想的深度和对人性的拷问。

阎连科的作品不仅仅是技巧上的精湛,更重要的是他作品中蕴含的深刻思想。他不断地拷问人性,揭示人在极端环境下的选择和命运,以及社会结构对个体的压迫和塑造。他的作品常常带着一种悲悯的情怀,但也绝不回避人性的黑暗面。

蒋方舟作为一个思想者,她关注的不仅仅是故事本身,更是故事背后所折射出的社会问题和人性困境。她对“年轻人”的思考,对个体在时代洪流中的定位,都体现了她对现实和人性的深度关怀。阎连科的写作正好切中了这些她所关注的议题。她可能在阎连科的作品中找到了与自己思想共振的部分,看到了对一些她正在思考的问题的更深刻、更残酷的解答。

举个例子,阎连科的《受活》里那种以“受活”来获得土地的荒诞逻辑,以及《炸裂缝隙》中关于人类生存困境的描绘,都充满了对社会和人性的哲学思考。蒋方舟可能会从这些作品中获得启发,思考社会如何扭曲人性,个体如何在荒诞中寻找意义。

总结一下,蒋方舟欣赏阎连科,是一种对优秀作家应有的品质的认同:

敢于直面并深入挖掘现实的荒诞与真实。
拥有独特的、极具生命力的语言和叙事方式。
在文学创作中坚守独立精神和创作勇气。
作品中蕴含深刻的思想,对人性进行无畏的拷问。

可以说,阎连科的作品为蒋方舟提供了一种可能性,一种如何在坚守文学本体的同时,又能深刻关照现实、挑战自我、并最终抵达更广阔的文学境界的范例。她的欣赏,是一种学习,一种致敬,更是一种对于中国当代文学发展方向的期许和认同。她从阎连科身上看到的,是一种文学生命力,一种在时代浪潮中不被轻易淹没的力量。

网友意见

user avatar

读一本他的著作,你会觉得你优越了,因为你会觉得别人活的浑浑噩噩,你却因一本书而清醒了起来;读他二本著作,让你更觉得自己深邃了起来,站在了巨人的肩膀,更认为体制的邪恶,国人的丑陋;读他的三本书,就只是书了。

转而看刘电工,发现人类tm的不值得拯救,但罗辑依然做了那个人类不感激他的事。

至于那什么奖,恩,你们要是发起狠来,说不定诺贝尔会给你颁和平奖。

user avatar

这个问题没那么复杂,非常简单。

大多数人看书,至多扫一眼出版社的名字;然而,老书虫们更关心的是图书发行公司。

每一家图书发行公司,都有旗下力推的几位作家,而这几位作家很有可能占据这家公司很大一部分盈利比例。比如,东野圭吾之于新经典,而南海出版公司其实只是挂名而已。

国内的另一家比较有名的图书公司便是理想国,经常挂广西师大出版社那家。

而理想国主推的几位“作家”是谁呢?

那必然是“腰封小王子”梁文道;“年轻人不要学画画”的陈丹青;以及“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许知远。

另一个曾经力推的作家就是蒋方舟。

其实现在也很力推,但没有之前那么猛。理由很简单,姑娘实在不太争气,进步缓慢。所以大家可以看到,近两年,理想国改推另外两个青年作家——【班宇】和【双雪涛】

而阎连科作为理想国作者群中的一员,他和蒋方舟必然有很多活动同台,一老一少,且是老夫少女,更有话题。所以,台面上,阎连科对蒋方舟也是赞赏有加。

何足怪哉?何足怪哉?

另外——

再贴几张:

加上前面的名单,我好像发现了什么(手动狗头)。

这不就是曾经的锵锵,如今的圆桌的“男团”么(有一个狗头)。

理想国的很多作者都上过这两个节目,现在还有许知远的《十三邀》,贾樟柯、陈嘉映、白先勇等等,都是理想国旗下的。

你以为这是个文化闲谈节目,其实,不少嘉宾其实是一家公司,都是自己人。本质上跟企业老板花钱上访谈节目给公司做广告没什么区别。

这也就完美解释了,为什么很多腰封上常有梁文道、蒋方舟、阎连科等等名字,建议你去看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新书的腰封评语,连标点符号都不要信。

我倒不是说蒋方舟和阎连科就纯粹是为了利益商业互吹,但他们彼此会面的机会,频率肯定不会太低,脸熟了,一起出席个活动什么的,再互相提两句,就很正常了。并不一定真的就是惺惺相惜。

也许——我是说也许——蒋方舟还喜欢余华、苏童、莫言、王朔、王安忆呢,但未必能有这么多同台互动的机会,所以才造成蒋方舟和阎连科彼此尤其偏爱的假象。


理想国这家图书公司,或者干脆说文化公司吧,是我见过的,国内文化市场上最会营销的公司,没有之一。

他们能在这个视频时代,以极短的时间,让双雪涛这样一个严肃型作家迅速出圈,让很多人知道这个名字,这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

他可以把任何写过字的人包装成作家,并迅速为大众所知,靠的就是各种节目、访谈、讲座。国内最喜欢在大众面前露脸的作者们,绝大多数都来自理想国旗下。

这么说吧,如果诸位允许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回。大家都知道,班宇的《冬泳》之所以出圈,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易烊千玺在INS上发了一张照片,若不是冥冥中的读者与作者的缘分,那么就只有另一种可能——言尽于此。我自我检讨,有时候,我确实有点阴谋论。

不过,理想国旗下是有一些优秀作家的,如阿城、白先勇等,去世的有博尔赫斯、毛姆等,但这些作家的宣传力度并不大。

我说这些并不是为了黑理想国,他是一家公司,肯定要注重盈利。

刚才我腹黑了一下,这次,我“腹白”一下:理想国的理念很可能是【左手坑蒙拐骗,赚钱养家;右手严肃发掘,扶持文学】。

理想国 - 作者_理想国

贴上一个理想国作者群的网站,大家可以看到,哪些作者是用来赚钱的,哪些作者确实是搞文学的,一目了然。


对比一下新经典的作者群:

气韵完全不同,新经典明显更偏向文学性,如他们所说,做长销,不做畅销。

但以公司角度来看,新经典在营销方面,确实不如理想国,但这里有另一个原因是,新经典往往更关注已经成名的作家,已经不太需要营销了——比如各个诺奖得主。

另外,仅就发掘、扶持新作者而言,理想国也优于新经典,这有可能是两家公司的发展策略的不同罢。


最后的最后,如果有评论的话,希望诸位不要动不动就扣公知帽子——不因人举言,不因言废人

理想国的很多作者,我都不喜欢,原因只是我觉得他们写得差,才不配位;但也有喜欢的,比如许子东老师的书、郑执的书等等。至于他们的立场,也是一样,有喜欢的,有不喜欢的——多歧为贵,不取苟同。

人可以从很多方面看,不是只有立场这一个方面。



个人愚见

订阅号《弹幕集》

user avatar

举两个例子证明我所说的话:1.蒋方舟的东京一年中的第一篇日记:她请了个嫁给日本人又离婚的中国女人吃饭,然后最后得出结论居然是,做一个有钱的单身女生真好。我当时看了满脑子问号,你就想到这个了啊?其实这个事可以写的东西很多啊,比如说那个离婚的女人跟她说,她的前婆婆以日本主妇的标准来要求她。蒋方舟完全可以写,日本主妇的标准是什么,这个标准是怎么形成的,现在遵守这种标准的女性还有多少;甚至可以写这种标准的副作用,比如部分日本主妇会在丈夫退休后就跟丈夫离婚等等,结果她就写了个有钱单身真好。这说明她脑袋根本对社会没有任何概念,只能关注浅薄的自我。

2.阎连科的《炸裂志》,这本书更是搞笑,书里情节充分反映出阎连科对工业文明和现代社会一无所知。他写一个村靠男盗女娼发家致富,被县里树立为典型,最后还变成了直辖市。对此我真是笑死了,一个村能不能发展成为直辖市是由地理位置、资源禀赋和政策共同决定的,男盗女娼就能发家致富也真是可笑。村变成县、市后所遵循的法则就不是同一种了,腐败的方法和发展的方法也截然不同。我知道,他写这个是想写经济发展下的道德沦丧,可恰恰是他的描写反映出他只能理解那种失控的、浅薄而蒙昧的村庄。在农业文明里,因为大部分个人的产出都会被个人所消耗,且农业文明的运输成本过高,使得无法集中剩余资源提高生产力,因此所谓的致富只能通过卖血、偷抢拐骗等方式进行,而所谓的腐败方式、也仅仅是简单的几种。阎连科脑袋里只能理解这种非常幼稚的社会,因此他的洞察力是相当低的。他当年拿卡夫卡奖的时候说过一段特别搞笑的话;“几千年的经验形成的道德标准、人的尊严被摧毁了。“我觉得特别好笑,几千年来,帝王拿活人殉葬,这叫尊严啊?民告官要先挨板子,这叫尊严?我感觉阎连科就像一个原始人看着封建社会,大吼,你们摧毁了原始人的优秀传统。

关于阎连科,再说两句:有人说阎连科是在抽象和夸张,然而抽象的特点是要抓住最普遍的特征,而不是只盯着一个点,毕竟阎连科写的是追求思考性的严肃文学,而不是故事会上的讽刺小故事。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只会有一个靠贩毒致富的博社村,而不是有很多的博社村。答案非常简单:博社村是以大量损害社会总福利的代价来少量增加自己的资产的。只要政府不失灵,不可能允许这样的村普遍存在。阎连科只看到了几个小村庄,就误以为自己读懂了中国。他的无知和浅薄在他最近的纽曼文学奖的演讲中表现的淋漓尽致。我媳妇对他的评价是:“阎连科希望所有人都保持蒙昧,所有的地方都像他那个村子一样闭塞,这样自己就是村里最聪明的人了。”

蒋方舟这个人还非常自命不凡,本身她就非常弱小和无知了,她还傲慢,这就没救了。她之前说什么清华机械系的男生都是小黑胖子啥的,还说什么理工男不解风情,自以为是,优越感强。这些东西现在网上花点时间都能找到。我是觉得,没有比蒋方舟更自以为是、优越感强的人了。其实蒋方舟根本就不适合当作家,阎连科也不适合。蒋方舟不适合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写作的天赋,洞察力几乎为零,感受力几乎为零,她根本写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纯文学作品;写通俗文学,她也没有那个天赋,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将故事写的有趣,她写的书还不如博人传动人呢。《四大名捕之追杀》,这个是温瑞安16岁时候写的作品,蒋方舟现在也写不出来这种东西,这就是天赋的差距。如果不是她妈当年炒作她,以她的水平,给故事会投稿人家都不要。阎连科不适合是因为他根本不能理解现代社会,他在现代社会就是一个文盲,他不能理解工业的力量,不能理解一个有组织的系统的力量,因此只能写那些失控的村庄,而现在,随着工业化的推进,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我送他一句话:原始人就该老老实实躲在原始森林里,不要到现代人的社会里瞎嚷嚷。


说几句和问题无关的,由各题主想到的。

面对我对于蒋方舟和阎连科的批评, @名字很重要么@德阳福克纳@谈艺权 等人的表现非常有趣。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们对我的答案是极端不认同的,然而他们对我的答案却无法给出任何有效的反驳,通篇是观点,还是一些可笑的、错漏百出的观点。比如@谈艺权在其答案中说什么人类从来没有像现代这么堕落过,再比如无论我们在@名字很重要么的评论区为他解释了多少,他都无法理解为啥阎连科说的卖血--国家变富是一个非常差的抽象和隐喻。这其实反映出一个问题:部分人文学科爱好者和从业者对于现代社会的失语,以及由此而来的认知失调。

首先,严谨地说,只有人文学科,没有人文科学这个概念。因为人文学科并不遵守科学的概念,比如说科学的铁律之一排中律,即是或非是你只能选择一个,但是在文学或艺术中,你能这么选择吗?再比如可证伪性,我们既然承认作者已死,就没有办法对不同的文本分析结果证伪。

第二,作为一个人文学科从业者,如果本身缺乏洞悉力,又不去学习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的知识或进行相关的实践的话,那这个人被称为现代社会的文盲也并无不可。其原因在于,我们对现代社会的分析和理解,都是站在科学的视角上,用科学的方法进行分析和理解,这套方法和思路和人文学科大相径庭,更别说国内本身就有一批试图“以其昏昏,使人昭昭”的人文老师,说的话上的课都很玄乎,要么是谈什么那种感觉,要么是只传授结论却不仔细讲分析方法;在这种环境下毕业的学生,其对于社会的理解和高中生无异,甚至可能还不如高中生,因为毕业久了,东西都忘了。在默认讨论者都拥有本科水平的环境里,一名连高中生水平都不如的人,被认为是文盲,似乎也没有什么错误。这也是为什么无论我们在@名字很重要么的评论区为他解释了多少,他都无法理解为啥阎连科说的卖血--国家变富是一个非常差的抽象和隐喻,因为他的水平不行,他不懂这个。

第三,部分人文学科从业者和爱好者对自身的期许。我们书上讲王安石,讲辛弃疾,讲曹操,讲的都是他们作为文人的一面。实际上呢,你要问王安石,王安石肯定更重视自己的改革而不是诗文,辛弃疾想的是北伐而不是写词,曹操更想统一天下而不是当文学家。其实我们可以想象,如果他们生在现在,王安石、曹操这种人应该是政治局委员,辛弃疾可能是xx军xx师少将师长,这些人会选择写文章、进作协吗?能北伐辛弃疾还写啥词啊。因为我们教育上对部分文学家的窄化,导致部分人文学科从业者误认为自己也能和他们一样引领社会,殊不知,在专业高度分化的现代社会,他们根本就没有这种能力。当然,他们被批评后又往往喜欢举出卡夫卡的例子来表示文学就是文学等等,然而,会有人听卡夫卡对政治生活的看法吗?

最后要谈的是人文学科从业者的失语与认知失调。我前面已经论述了,人文学科的教育对于理解现代社会几乎没有什么帮助,因此人文学科在严肃的社会讨论中是失语的,别说人文学科了,就算是被认为是社会科学的法学,某些50岁以上的老教授的文章也没人看了,比如贺,因为他们的研究方法根本不符合科学,从根上就错了。这种失语很显然的反应到文学创作中,即不少中国的名作家为什么从进入新世纪后越写越差---因为时代变了,现在的社会不是他们能理解的社会了。1922年平江不肖生写《江湖奇侠传》,掀起武侠小说热潮,然而到现在,100年后,武侠小说不仅和平江不肖生那个时代大相径庭,而且已经快灭绝了,曾经写武侠的那些年轻作家,要么换题材,要么换行业。然而, 沈从文34年出版的《边城》,写的是乡村文学,90年后的现在,严肃文学作家们依然在写乡村文学,我真的都看腻了,大家也腻了。为什么刘慈欣火?是因为刘慈欣文笔比那些名家好吗?当然不是,是因为刘慈欣是以工业文明的视角在写作,很典型的作品是地火,而不是以农业文明或者是欧美的后现代,农业文明的视角是落伍的,而欧美的后现代视角本身是嫁接的,因为我们的现代化还没完成,所谓的后现代更无从提起。举个例子帮助大家理解,如果摇滚乐诞生在中国,你能保证一定会演化出后朋克吗?

部分人文从业者已经无法理解现代社会,但是他们又无法承认这一点,或许是为了某些自尊,或许是为了偷懒,总而言之,他们拒绝承认这一点。由此带来的认知失调便常常困扰着他们,为了解决这种认知失调,他们只能选择谩骂和嘲讽,把观点和自己不一样的人称为群氓、动机不纯者、投机者等等,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方方。

user avatar

不止是蒋方舟喜欢阎连科,整个南方媒体和许多文青都对阎连科倍加赞誉。这里面一个最深层的原因还是因为阅读水准与阅读视野的问题。

阎连科的作品不论是《受活》还是《为人民服务》都表现出对于现存体制的某种讽刺与解构,在阎连科的笔下,中国人依旧是自私,麻木,愚昧,充满了各种阴暗面。我本人亦不否认这一点。但是问题在于阎连科与中国许多现当代作家所共有的一个缺陷,就是将普遍人性中共有的缺陷归之于中国人,而将人性中普遍共有的光明面归之于遥远的他者。如此在阎连科的作品里,只看到了这个民族除了苦难与愚昧,而没有看到苦难背后的救赎与超越。

这个问题不仅仅是阎连科一个人的问题,整个现当代作家中不少人也是如此。如苏童,余华都有这个问题。大家仔细观察,很多凡是在国际上获奖的文学和电影作品大多其内容都旨在批判这个国民的愚昧与落后。批判性文学与苦难文学是需要的,但是它不是全部。

中国的年轻人大多在年少时候受着极为压抑的官方教育,浸润在少先队员的红色光辉洗礼下,长期读左翼文学多了,人的思想难免会对于体制本身产生某种厌恶感。因此当他们成年之后,偶然读到了阎连科的《受活》《为人民服务》多少都会有一种冲击感,再接着读一些米兰昆德拉,村上春树,卡尔维诺,于是像鲁迅,茅盾,巴金这些作家在他们眼里都成了垃圾。而至于像路遥这种现实派作家,估计在他们眼里就成了垃圾中的垃圾。

蒋方舟恰好符合了这种身份特质。蒋方舟自己是靠着最为正统的力量上位成一个“知名作家”的。其母亲尚爱兰在这个过程中动用了不少正统的资源。而当其成名之后,则开始对于这种正统性的东西不屑一顾。

阎连科是一个优秀的作家,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媒体对于阎连科过誉了。作家残雪曾说中国的现当代文学界,作家和评论家联合起来骗读者。这话一点也不假。

著名文学评论家李陀称现在的批评家已经不敢与作家争论,“比如说阎连科明显越写越差,为什么没有人批评阎连科?原来他写《受活》的时候我是挺支持他的。现在他不理我了,国际大专家了。之前还经常一块聊天,但是他写《为人民服务》以后,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说你怎么写这种东西?阎连科他很不高兴,后来他再也不理我了,我说你写那个狗屁《风雅颂》,狗屁小说。而且现在小说越写越差,可是他现在人越来越高。

在蒋方舟的眼里她的欣赏的人似乎只有外国的东西。我并不是说外国作家不值得借鉴。而只是说其实在卡夫卡,川端康成之外,还有曹雪芹,蒲松龄,鲁迅,茅盾这些都是伟大的作家。而在东京,巴黎之外,还有南京与西安,还有乌鲁木齐与昆明,这些也都是美好的城市。

蒋方舟说中国的作家,他最欣赏阎连科。阎连科说中国80后作家他最欣赏蒋方舟。这种类似于商业互吹的逻辑姑且不论,但是仅就文学本身而言,如果蒋方舟在中国作家里,只看到一个阎连科,这不能说明阎连科的伟大,只能说明蒋方舟的肤浅。

最后,我想说一句,文学作品倘若只有残酷,而无悲悯,只有解构,而无建构,只有苦难,而无救赎。那这种文学作品是不会超越时代的。

user avatar

当时蒋方舟被清华破格降分60分录取的时候,我还关注过一段时间

注:不是高考,要是高考,清华700分,能考640也是人才

而是自主招生,自荐——笔试——面试,然后降分60分。

当然这样也好,至少没有去抢那些高考的孩子的名额。


后来发现她的人生轨迹,怎么看怎么感觉套路

和很多所谓的少年天才都是一个套路


8岁写《打开天窗》。10岁开始创作小说《正在发育》。

11岁《打开天窗》被湖南省教委列为中小学生素质教育读本。在《南方都市报》开设专栏。

13岁开始《足球报》、《南方体育》、《海峡都市报》、《三秦都市报》和《新作文》等开设短期专栏,内容关于足球、影视文化、作文等。

14岁开始,在《新京报》和《南方都市报》开设专栏《邪童正史》。

15岁,“蒋方舟官方网站”开通。

19岁任《新周刊》特约记者,2010年升职为杂志主笔。


至此,彻底成功



至于阎连科

谁知道他是谁啊

但是参加了一个美国排名几百名大学的颁奖

大概也就等于中国湖南怀化一个职业中专举办的颁奖吧···

然后说一些出格的话

大家很生气,开始反驳

局外人一看,哎吆,还有这个人啊?


出圈计划,成功·······



说白了还是国内自己的问题,有欧美的作者敢在公共场合说:被俘的党卫军给了一个犹太小孩一块糖,这个犹太小孩感动哭了吗?

不敢

但是国内的作家,都敢这么说

只能说当年河殇流毒,养出来一群逆向民族主义者,现在还大多都身居高位

现在台上的人,搞不好还觉得这老王八羔子说的对呢···


当年宋代神童太多,段子都不够用了

比如司马光小时候砸缸,名声出去了,没多久就淡化了,然后司马光就又杀了一条蛇·····


这群所谓的“作家”,水平是赶不上司马光的,但是制造话题的能力,司马光那是万万赶不上了

user avatar

当代“严肃文学”圈子,本来就是个互相肉麻吹捧的圈子,你夸我仲尼不死,我就捧你颜回复生,你说我是“民族的良心”,我就赞你是“文字的灵魂”。

花花轿子人抬人,大家身价不就都上去了嘛?贾平凹的女儿贾浅浅写得一手“屎尿屁”,不还是有诸多文坛前辈、作家、学者肉麻吹捧吗?

再比如说方方说阎连科“气质如同卡夫卡”,而阎连科说方方“捡起了中国文学的脸”。


再说蒋方舟,蒋方舟是个什么水平?是名气大于作品,还是作品大于名气?什么天才作家、神童、9岁出书……读过她文字的人都知道,就那几本破小说,几乎没有一个能让你读完的,她的言论比她的作品更加荒谬幼稚,她还是一个把“服贸”讲成“服装贸易”却要学公知尬谈政治,强行支持太阳花的女人。

这种被文坛小圈子强行捧起来、“近亲繁殖”的后起之秀,一没有出色的作品支持自己的名声,二没有有趣的人格延续自己的人设打造,她只能没事找事发表奇谈怪论,阿谀某些另类的前辈来找存在感。

以蒋方舟的水平和情趣,她喜欢阎连科的作品是理所当然,因为这种高高在上的小布尔乔亚,是无法对真正了不起的文字产生共鸣,只能在烟柳巷、乱葬岗、历史的垃圾堆中寻找畸形的美。

你让她欣赏《战争与和平》她是不会的,你让她能够真正理解《百年孤独》她也是不行的,她只能理解某类文人笔下的怪诞、颓唐、灰暗、狂乱和绝望。

阎连科比之蒋方舟还是不同的,有作品,有创造,著作颇丰,无论立场如何,作品是可以在文坛有一席之地的……只是有些人把他和他的同类抬得太高了,文学可以表达悲哀、绝望、狂乱的情绪,但文学不能只是悲哀、绝望、狂乱,文学可以揭露人性的丑恶,但文学不能断言人性就是丑恶的,老人失败后,睡梦里还是梦到狮子;夏瑜的坟前终究会出现一圈小花;迅哥儿记忆里的闰土,依旧是月光下那个英武的少年。

很多人说,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讲的就是绝望和幻灭啊?但你除了看到绝望和幻灭之外,难道没有看到深深的悲悯和同情?阎连科的《炸裂志》中,能看到这些吗?

当然,若论对拉美人民的同情,若论对拉美现状的思考,若论深刻,《百年孤独》远不如加莱亚诺的《拉丁美洲被切开的血管》,那才是讲透了拉美人民为何会如此悲惨,拉丁美洲的现实为何会如此魔幻!因为社会学家的思考远远胜过了文学家,他们能把矛头直接指向无耻的帝国主义侵略和资本主义殖民。

而阎连科们根本认识不到这一点,他们只会嫌弃故乡的人民贫穷、落后、野蛮、愤怒,他们只会记得帝国主义的糖是甜的。

某些事情,是社会学、哲学、乃至于是科学的事情,文学没有那个能力去越俎代庖。

而文学终究不是小资文青们躲在书斋里互相标榜的自留地,终究不是“大师”、“作家”、“文人”们互相吹捧、近亲繁殖、报团取暖的殖民地……文学最终是要走向大众,被人民认可的。

一个对普罗大众没有共情的人,一个不爱自己家乡,不爱自己同胞的人,一个高高在上傲慢顽固的人,他一定不会真爱文学。

所谓文学,不过是他们牟取名利的工具。

类似的话题

本站所有内容均为互联网搜索引擎提供的公开搜索信息,本站不存储任何数据与内容,任何内容与数据均与本站无关,如有需要请联系相关搜索引擎包括但不限于百度google,bing,sogou

© 2025 tinynews.org All Rights Reserved. 百科问答小站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