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一个人的认知主要还是和他的社交环境有关。
就我个人的观察,我并没有觉得女性的家国情怀比男性弱。只不过总的来说,女性对人文社会的关注程度不如男性高,所以女性的家国情怀相对来说更朴素。你总不能说,热爱民族文化和历史就是有家国情怀,热爱民族服饰和饮食就是没有家国情怀吧?你要是禁止我吃某一种我常吃的动物的肉了,我会视之为你对我这个民族的羞辱。
但是我的圈子远远不是社会中的全部。我没有留过学,也没有在外国企业工作过。而且,一个人的社交圈子本来就是主动选择的结果,一个会说“爹味你国”的人,本来也不可能成为我的朋友,我在现实中甚至没见过一个这样的女性。所以我的朋友中,男性中有极强家国情怀的人占100%,女性中有极强家国情怀的人也占100%。大家都是遇到事儿会为国家捐一颗头的人。一个公知逆民都没有。
完 全 一 致。
这样的比例在人群中当然是有偏颇的。
显然,我不能要求每一个圈子都跟我的圈子一样。如果你身处另一个社交环境,难免会得出另一个有偏颇的结论。
还有一种拿华人的外娶——外嫁比说事儿的情况,说华人的外嫁是外娶的七倍。这件事的根本问题出在哪儿我八百年前就讲过了。这个数据暂且认为它是对的,也根本说明不了华人女性的外嫁比很高。华人女性的外嫁比根本就不高,问题的根本在于华人男性的外娶比实在是低得令人黑人问号。不是人家比你高七倍,而是你比人家低七倍。根本没有easy girl的问题,只有difficult boy的问题。传统儒家思想给华人男性打下的负面烙印太多,低调,内向,对外国异性潜意识的排斥,让明明条件远胜于外国男性的害羞老哥失败如狗。这是做题家思想的荼毒,我就不赘述了。
在中文互联网上,任何话题只要一牵扯上性别,就一定如同炸药进屎坑。要是这个问题有价值吵一下,那也就罢了,可性别矛盾压根就没有任何吵的价值,完全是被虚构出来的啊。
对性别问题,我还是那句话,重复了八百遍了。我求求大家多关注现实生活吧。网络根本就不是在放大性别矛盾,它根本就是在发明性别矛盾。男女之间真的有矛盾吗?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妈揍过我几次之外,从来就没有受到过来自现实中女性的任何一丁点恶意。就连“爹味你国”这个词,我记得最开始也是个男公知发明出来的吧!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那种三流过气歌星的演唱会,就是那种台上死命蹦哒台下呆若muji的那种尴尬演唱会。
每到这个时候,台上的歌星为了炒热气氛,往往就会使这么一招——「左边的朋友!你们的掌声被右边压过去了!」「右边的朋友!让二楼的朋友看到你们的热情!」
emmm……看这题目中这篇想法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这种场景。
这条想法的鸡贼之处在于,他的一个论断隐含着四层前提——
第一,存在一个有意义的标签叫做「家国情怀」。
第二,这种所谓的「家国情怀」一定是好的。
第三,女性(像陈平女儿们一样)出国生活导致「性资源外流」等于没有「家国情怀」。
第四,女性的「家国情怀」远弱于男性。
如果你否认了最浅显的第四点,他们也就默认你承认了隐藏的前三点。
所以原po和曹丰泽会乐颠颠的跳出来说这是他「少有的一次渴望女性出来打拳」,他巴不得女性被这个玩意刺激到站出来高呼「我们最有家国情怀,我们绝不(像陈平女儿一样)定居海外结婚生子」呢。
如果歌星的例子还不够明显,那么请想象一下教会高喊「西城人远没有东城人虔诚,所以他们给教会捐款捐的少」的场景,想象一下教会这时憋的的到底是什么屁。
我常以为,人类摆脱教会压迫的第一步就是意识到「虔诚」并不是一种不可或缺的美德,它只是教会给予服从者的赞许。
@鼎天立地 想要实际数据?过来看看。
这本质上这是个基于性别的选举倾向的问题而已,普通中国人说出这种话很正常,因为没有政治参与权利,无法理解这么现代化的政治议题和运作了。但凡用谷歌搜搜基于性别的党派选举差异,就会发现在二三十年前政治学引入计量分析后,这种问题早就被解决了。归根结底读高质量的书太少了,就这水平还指望着东南亚、南亚、中东、非洲和拉美学习中国的意识形态?
实际上单单看选举数据比较多的美国,最初女性反而一直是支持民族主义、反对移民的共和党,原因非常简单,当年的共和党给予女性利益。其实著名的美剧《大西洋帝国》开头恰恰就是,民族主义的共和党庆祝通过女性普选权,并且大肆庆祝大选胜利,并且进一步推行禁酒令获取女性支持——男性反对了维护伟大统一的民族主义政党共和党。
在美国女性选举权斗争(1918-1920年)中,反对派主要是集中在南方民主党,虽然当时是民主党的威尔逊总统执政,但是内部支持派大概占了60%,但是共和党内部对于女性普选权宪法修正案的支持率是76%。
随着一战结束,威尔逊建立的联邦力量扩充体系不得人心,在1919年3月,共和党取得了国会选举的压倒性胜利,分别控制了下议院的70%和上议院的60%席位。当年6月份,宪法修正案在上下议院闯关成功,控制国会的共和党起了关键作用,支持宪法修正案的共和党议员数量是民主党议员的两倍。而在仅仅两票优势艰难闯关的参议院投票中,共和党和民主党的支持者分别为37和19人,反对者则为8和17人。
而通过国会之后依旧要获得2/3州的同意,当时反对派集中东南沿海的州,南方州主要支持共和党,东北部集中了大量爱尔兰、南欧和东欧移民,这些人也往往支持民主党。在阿拉巴马山脉以西几乎都是支持女性普选票的——这些农业为主导产业的州恰恰是共和党的票仓。在36个批准宪法修正案的州中,足足有26个州来源于共和党控制之下。
这使得自1920年美国大选以后,共和党能牢牢抓住女性票仓的秘诀,之后共和党又推行了禁酒令,在当时相当于反家暴法,简直捞选票不要太容易。1928年的总统选举就被称为“女票选举年”(year of the woman voter),共和党候选人胡佛当时获得了女性选票优势估计在10%左右,这么大的优势只到接近60年后,才被1984年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沃尔特·蒙代尔所超过——他有美国历时上第一个女性副总统候选人作为搭档。同时的获得了女性政党“全国妇女党”的背书,之后60年内从来没有总统候选人获得过女性政党的支持。实际上直到胡佛名誉扫地,在1932年他依旧更受女性候选人青睐,当时可能有35%的男性投票给了他,而女性的比例是41%。
胡佛深受女性支持的原因有非常多,从政策主张中可以看出来他坚定支持禁酒令,在当时是女权主义运动弄的核心;他在一战中成功得负责了战时食物管理,有利于当时负责家庭活动的女性利益,这段经历也有利于他对女性群体的竞选活动;同时他的妻子是非常活跃的女性活动家,早在1924年就登上了时代周刊杂志,在一战也负责了美国女性战时救济金(American Women's War Relief Fund)的运营,这项活动在战时为女性群体提供了医疗服务和经济机会。这些经历都大大增强了胡佛在女性群体中的形象,最终在政治上获得了回报。
随着胡佛政府的垮台,美国进入了民主党王朝时代。自1932-1968年中,仅仅有一位共和党总统成功竞选,而这位共和党总统艾森豪威尔(1952-1960)实际上是靠着自己的威望而非是共和党的选民基础。由于罗斯福的新政大获成功,黑人等群体已经永久性的转向了民主党,共和党在女性群体的选票优势也逐渐萎缩到仅仅为2%。
而随着艾森豪威尔当选,共和党在女性群体中又卷土重来了,这位将军总统对女性选民的支持大加赞赏,当时共和党在女性选民中的优势大概为6%,在高收入、中等收入、低收入的女性选民中的优势分别为9%、6%和3%,共和党人认为朝鲜战争和通胀是导致其获得女性支持的关键因素。这种优势也留给了他的副总统尼克松,在1960年中他获得了3%的女性选民优势,这也是共和党在女性选民中获得明显优势的最后一次大选。
在1960-1964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足以使得民主党实现对于共和党的永久性大逆转,这甚至是创造长期执政的罗斯福-杜鲁门政府都无法做到的,答案就是《1964年民权法案》。由于1963年肯尼迪被杀,参议院出身的副总统林登·约翰逊决定完成肯尼迪所承诺的大量立法,而当时民主党恰恰掌握了国会两院的控制权,以获取选举优势,最主要的立法便是民权法案。
毫无疑问,支持黑人和白人平权的法案必然会受到南方民主党的激烈反对,弗吉尼亚出身的南方民主党人霍华德·史密斯在提案中特意增加了“性别”二字,意图大概是通过增加阻力扼杀法案。然而,反而让林登·约翰逊照单全收。虽然共和党内部的民权法案支持率一直高于民主党,但是除去南方民主党人外,整个民主党的民权法案支持率要更高。随着南方民主党抛弃民主党后,尼克松提出“南方战略”,这部分保守的南方民主党和共和党就合流了,这使得共和党在女性选民中的支持率持续下滑。
在1964年大选中,实际上民主党的女性选民优势也仅仅只有2%。在1968年,民主党的女性候选人支持率进一步扩大到4%,而有着艾森豪威尔副总统经历的尼克松依旧保持了女性的支持率,他在男女选民群体中的支持率相当。在70年代以后,随着两党在性别议题上的不断分化,尤其是反对堕胎运动和女性的信贷自由化两个关键议题上,共和党采取了保守立场,两党选民的性别分别迅速扩大,在80年代后就出现了美国现在的性别政治立场。
对于反堕胎问题,这个是广为人知的,尤其是里根总统的保守立场大大受到了抨击——尤其是考虑到1940年以来共和党对于包括堕胎条款在内的《平等权利修正案》(Equal Rights Amendment)的支持。由于工会对于《平等权利修正案》持有反对立场,受到工会大力支持的民主党人和新政支持者一直反对通过性别平等的权利。而在艾森豪威尔第二个任期中,他承诺会通过《平等权利修正案》,这也是美国第一个试图通过该修正案的总统,不过这由于女性选民内部的分裂并没有成功。在1978年民主党卡特总统执政时期,这一修正案距离通过只有一步之遥,自罗纳德·里根之后的共和党总统均反对该修正案。
而在战后,生产力过剩的美国开始走向了刺激消费的道路——信贷则是其中的关键部分。这样信贷申请权利的倾斜(于男性)就会导致巨大的不平等,获取法律上平等权利的黑人和女性主要经济要求就集中在信贷民主化上了。在此之前,已婚妇女如果没有丈夫的共同签名就会被拒绝提供信贷,因为妻子的收入被认为是不稳定的,即使是相反的情况下,不稳定的家庭成员是丈夫依旧要求共同签名;同时离婚之后,妇女的信用等级往往就失效了,寡妇则幸运一点,可以使用丈夫的信用账户。最终在民权组织的支持下,成为适用于性别、种族、宗教和年龄的禁止歧视的法律。
在过去的历史里,只有不给女性利益的民族主义政党才会得不到女性支持。这个道理非常浅显易懂,政党本身就是代表支持者利益的产物,你不代表别人利益,自然没有支持者了。
所以问题是为什么民族主义政党长期以来都不给予女性利益,这和家国情怀有关系吗,你不给利益,自然没人支持了,利益才是本质,如果历史上这些进步法案一个个都是共和党完成的,怎么可能女性是民主党票仓呢?
真正原因是保守党是保守的,他们不愿意进行利益分配,谁是保守党谁自然是无法获取要求不断改革的女性支持,而恰恰是民族主义政党更倾向于保守立场。然而韩国这种保守党往往“卖国的”,自然是民族主义政党的左翼在女性中反而号召力强,而共和国早期历史恰恰也是如此。所以问题在于为什么恰恰是民族主义党往往就是保守党呢?弄得现在民族主义政党在很多国家都被骂大街了,而共和党失去女性选民支持,本质上是其从民族主义的进步党派变成了民族主义的保守党派而已。
关于民主党和共和党在历史上的政治意见和选民组成变化:
噗…
因为女人被认为没有共同体意识(不管这里说的共同体是所谓“家国”还是宗教共同体还是安那其主义自治区,反正即使有,也被弱化忽视),所以女人不配掌握政治权利;
因为女人被认为不配掌握政治权利,社会也不预期她们自己掌握,她们也不积累这个方面的知识,也没有代入感,所以她们越来越没有共同体意识。
循环往复.jpg
自我实现的预言.jpg
原因很简单,传统社会女性是男性的附属品,只要男性有共同体意识,女性忠实于男性,没有人看出来有什么问题。现在至少在名义上,女性不再从属于男性,但社会还没想好女性和共同体应该是什么样的。
这不是孰强孰弱的问题,而是二者有不同的表现形式。
男性的家国情怀更多是建立在政治知识、参政能力以及树立人格的需要。这当然不是指他们看到大好河山不会流泪,想起父老相亲不会心痛,保家卫国不是出于本能,而是说,他们的家国情怀更像是一种理性选择。他们激情澎湃,是因为意识到国家如果没有他们利益会受损,尊严会被侮辱,自己如果不站出来表明立场,自己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或者是真正的“人”,就是辜负了造英雄的时势,就是背叛了一直以来口口相传的做人信条。我觉得他们的家国情怀是集体性的,一般都会上升到各种主义和抽象信仰上。(就拿知乎的男性用户来说,他们也不会仅仅谈论“家国情怀”本身,而是和民族主义、社会主义等等结合起来。)这是一种“高尚”的家国情怀,充满了对强力的渴慕和崇拜,掌握了相当的政治经济知识并且被赋予参政权利的女性也能具备。
但这不是唯一的“家国情怀”。那些被你们排除在外的符合刻板印象的传统女性其实也有她们的表现形式。她们被长期束缚于家庭,眼界可能是狭小的,但她们依然会以一种个人主义的方式企及男性的“家国情怀”。固然,她们看起来只知道身边人的生死,只晓得自己生活的优劣,但女性的共情能力使她们能够推己及人,从感性的角度认识到男性理性推演出来的利弊。她见到一个孩子挨饿,自己的丈夫死去,生存的村庄被推倒,她便体会到千千万万孩子挨饿,千千万万丈夫死去,千千万万村庄推倒的滋味。即使她打心眼里不喜欢受苦,但她其实能明白这场仗不得不打。一言以蔽之,传统女性的家国情怀是个人主义和生存导向的。她们或许不理解主义和信仰,或许认为那些主义和信仰干脆是胡说八道,但这不妨碍她们在生存利益受损和直接人格受辱时挺身而出。
我有一个印象和传统相反,就是女性作为政治家比男性更杀伐决断,女性作为战士比男性更不择手段,因为支撑二者的动力不同。所谓主义,所谓信仰,能够进入感情层面,完全融入一个人的人格成为精神力量,成为一种本能支撑其熬过生死难关,这样的人少之又少;大多数人的信仰都是与自己的生命体验相隔阂的。当最后的考验来临,视死如归者是少数,普通的男性往往需要以理性对抗本能,诉诸意志,诉诸内省,诉诸未来。就像在《飘》中,南方的信仰崩塌了,男性便迷茫和怀疑,便像艾希礼那样不知所措。(白瑞德识时务而幸存,恰恰是因为他只求生存而不信仰什么东西。)当一个男人挺过这一切,我们是敬他的意志力,敬他理性的强大和人格的高尚,反思性的著作就此留存。但女性并非如此。我们可以哀叹她们没有机会解放自身,但不能不尊重她们中一些人宗教般的激情。这就是为什么“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给我的感觉和其他的亡国诗都不一样,这就是为什么成本华临刑前的大笑给我的感觉和大批男性死难者不一样,这就是为什么张志新和林昭给我的感觉和遇罗克张中晓他们都不一样。在战争的初期,支撑这个民族的是男性的家国情怀,但真打到山穷水尽兵临城下的时候,千万不要低估女性的力量。当她们有权利不为三纲五常献身时,她们能够为值得的东西牺牲。
更何况,信仰本身可能就是错误和虚妄的,比如纳粹。这种高级的反人类,深陷其中的人难以依靠理性的力量自拔,那么依靠什么呢?本能,直觉,激情。同情,怜悯,母性。
在当下的特殊时期,“家国情怀”的概念宁可延展也不要窄化。“家国情怀”不止是政治层面的,它也是生存层面的,情感层面的,不仅属于男性,也属于那些“最女性的女性”。认为只有把全体女性人为塑造成具有经济和政治基础的新人,她们才能拥有某些男性自认为独占的“家国情怀”——这样的观点看似“顺潮流而动”,其实不能不说有那么一点冷血和傲慢。
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男权还是女权,先进的还是落后的,都应该在当代的“家国”问题上团结在一起,而不是在此处比来比去。我们应该庆幸,中国拥有正当的爱国主义表达权利,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为洗刷上百年的屈辱史共同奋斗,正是这份权利让我们能够无条件地凝聚,也就缓冲了现代西方社会盛行的“身份政治”和“垂直分割”,缓冲了全世界范围内愈演愈烈的阶级矛盾。我们在大是大非上凝聚不是为了在其他方面投降,而是为了挺过这个艰难的历史时期。我们要扩大这片净土,而不是逞一时之快让“家国情怀”都沦为是非之地。
行吧,一堆人私信我,那我来说两句吧。
宏观而言,女性总体上缺乏政治能力,这是事实,女性长期被排除在政治实践之外,这也是事实。
那么两者何为因何为果?
处理这个问题,不能使用非此即彼的发光二极管思维,必须引入辩证法,即,二者是相辅相成,互为表里,螺旋上升的。
根源是什么?
有人说是生产力,我看不尽然。哪怕是农业社会,主要由女性从事的生产门类也往往具有极高的经济价值(例如纺织,丝绸,染料),而维多利亚时代不列颠帝国的荣光,更是建立在进入纱厂后预期寿命不足三年的女工身上。
工业革命的支柱,是蒸汽机,纺纱机,女工的血肉。
然而女性在为帝国创造了如此之多的经济价值之后依然没有获得参与政治进程的权利。全国唯一一个参与政治进程的女性是维多利亚本人,而她是靠血统获得这一地位的。
其它女性想要参与政治进程,必须依靠宫廷阴谋,联姻策略这类间接性手段,而这类手段往往无法获得制度性保障。
所以根源不是生产力,至少不完全是生产力。
我认为,女性之所以迟迟没有参与到政治进程中,与政治权力的暴力性质有关,政治权力必然有暴力基础作为基础性担保,而女性天然缺乏暴力能力,这是女性无法参与到政治进程中的主要原因。
《荒野大表哥2》里有这么一个桥段,主角一行人来到了一座小镇,那里小镇上的女性发起了一项要求授予女性投票权的游行,女士们披上绶带,举着标语牌,乘上了一辆马车,喊着口号向城里前进,希望争取更多支持者,主角承诺保护她们,结果她们果然在城里遇到了极端保守份子的暴力阻挠,主角只得拔枪帮她们击退这些人。
你看,这些女士政治意识充分觉醒,也诉诸了行动,法律也开了绿灯,她们也受过了良好教育,一些男士也支持他们(比如委托主角保护自己相好姑娘的那个小伙子),家境也优渥,但是到头来还是得枪说话。
女性最初因为缺乏暴力特质而无法参与人类社会最初的政治进程,而长期无法参与到政治进程中又导致了女性政治能力的退化,而政治能力的退化进一步限制了女性参与政治进程的能力,两者互相促进,形成恶性循环。
以至于在当代人类社会政治的基础性因素中,尽管暴力因素所占比重已经大幅下降,但女性依旧难以参与政治进程。这种困难是综合性的,无能,无力,无愿,这三大因素纠缠并阻挠着女性的进一步政治参与。
所谓用进废退就是这个道理。
日积月累,冰冻三尺,社会宏观层面出现了女性不擅长政治,不喜欢政治,不参与政治的心理氛围,哪怕伟大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为女性参加政治进程解除了制度性障碍,土地革命为女性参加政治进程解除了社会性障碍,帝皇本人甚至亲自下场要求女性撑起半个银河系来。
然而女性政治能力的整体性退化已经颇有积重难返之相,据说当年辽沈战役胜利结束,四野的天兵入关之时,我党在东北地区建设的一些妇女组织(例如妇救会)的工作人员纷纷请辞,上面很奇怪,就过问下去,这些纯朴的乡村妇女的回答是战打完了,可以不用支前了,该回家过日子了。
……这已经是那个年代最先进的女性群体了……
现在也这样。当你问一个女性她为什么不关心政治,不关心军事,她的第一反应往往是这些东西属于“男孩子的范畴”,性别因素成了这种认知的逻辑来源,她就没有更进一步的思考一下,为什么这些东西就一定是“男孩子的范畴”呢?难不成舰船知识,兵器知识这些军事科普读物还男卖女不卖不成?难不成地缘政治和政治哲学天然具有基于性别的认知障碍?
时代一直在进步,但女性对政治的参与和认知还是那个样。
……入山海关易,入心中关难……
难道女性就真的没有政治参与的需要吗?我不这么认为,你看那些满天乱飞的武僧,不就是无处安放的政治参与欲望和严重匮乏的政治素养,深度退化的政治能力,在某些居心叵测之人的恶意引导下,又混杂了来自消费主义的信息污染,最后长出来的畸形果实吗?
长期以来,社会文化对女性的人格培养和心理塑造形成了一种培养女性应该去政治化的刻版印象,最骚的是,社会普遍认为这种去政治化是对女性的一种保护……似乎女性只有保持对政治的无知,才是自我保护的最佳手段。
而解决这个问题,需要从主客观两方面入手
先说主观
女性一定一定一定要在主观上形成参与政治进程的意愿,一定一定一定要主动关心政治议题,一定一定一定要了解一点军事,了解一点地理,了解一点历史。通过对这些非政治领域但又与政治息息相关的,跨越多领域多学科的知识进行积累,来横向打通自身的政治素养,把女性由于社会氛围的长期潜移默化而退化严重的政治能力补回去。而通过这种广泛的知识积累形成的政治素养,天然具有稳健,扎实,理性的优点。它的形成时间会有些长,但经济成本实际上不高,每天花一点时间学点东西,充实一下自己,既能改善自身的政治素养,又能培育个人气质,等你下意识的形成了开口前停三秒,从脑内知识库里提取一顿信息,再组织一下语言,然后侃侃而谈的能力,那你自然就具备了所谓的“知性气质”。
政治素养自然也就培养的有一点火候了。
不要因为不感兴趣就主动和政治隔绝,没人能彻底绝缘于政治,社会范围内的一般政治实践会影响到全社会的每一个人,它不会因为你的性别就与你绝缘。关注一下政治,了解一点政治花不了你几个钱,而自古以来战争失败和政治失利之后男女都得遭殃,男的大不了一死,头掉了碗大个疤,女的会是什么下场,我就不多说了。
咱们不说什么家国情怀,理想信念之类的大话,哪怕为了自保,哪怕是对今后可能发生的事有一个大致的心理预期并提前做好准备,哪怕是为了让自己免于琐碎和市侩,为了成为一个肚子里有点干货的人,也务必关心一下政治。
再说客观
妇女撑起半边天这句口号一定要重新提起来,社会范围内一定要对女性的政治意识形成更友好的氛围,在女性逐步补齐这块短板的过程中,鼓励,推动,赞助女性加强知识储备以促进政治意识的觉醒非常重要,尤其是在互联网高度普及的当下,正是女性政治意识觉醒的关键阶段,国家机器必须尽早下场,清理那些妄图操弄女性尚不成熟的政治意识以图谋不轨,恰烂钱的居心叵测之辈,引导女性成为健康的建设性政治力量。
拜中国第一代建国者的全方位社会革命所赐,对女性参与政治的阻挠性反对已经在法理层面失去存在价值,现实社会中依然有一些遗老抱有此类想法,不过他们终究是冢中枯骨,成不了气候,女性参与政治进程最大的外源性阻碍,恰恰是那些过度保护行为和认为“女性天然对政治不感兴趣”的奇怪偏见,注意,这种偏见有相当一部分来自于女性本身,我身边就有一些朋友,觉得我喜欢政治和军事很奇怪,她们很好奇我为啥不喜欢综艺节目,不喜欢八卦,她们没有什么恶意,就是单纯认为女性就应该喜欢八卦,这种刻版印象就像是认为川菜都应该是辣的一样,你不能说它全错,但肯定也不全对。
因为我tm就是不喜欢八卦。
如何通过宣传,教育来纠正这种偏见,说实话我也没啥好办法,大概很多事情还是只能靠所有人共同努力,再加上一点时间吧。
刚好手边有一本五月份的世界军事,它的封底图片里,叙利亚的姑娘们正和小伙子们一起朝美军的巡逻车投掷石块和鞋子。
她们都这么卖力了,我们中国姑娘们怎么能甘居人后呢?
我要说提议给东盟国家开放配偶入籍快速通道,你们猜国内哪个群体会爆炸?
有些事情摊开说不难为情,遮遮掩掩或者搞双标才丢人现眼。
还是那句话,在国内自诩“推动女权”的,为什么大多对那位先生的功绩和他的国闭口不提回避再三?
因为一旦让他们承认现实,他们的很多话术基础就崩塌了。
单纯就这个问题而言,倒也确实存在问题,因为性别毕竟只是个客观符号而已,具体的表现还要看后天成长条件。
我之前答应和大家说个好玩的事情,今天就顺便说了。
就是我有个发小,是知乎劝退专业的,两口子在美国,两个孩子也是在美国出生的。
女方没工作,男方月入五千刀,还经常世界各地飞红眼,全家都过的比较辛苦。
然后女方二胎满周岁就带孩子回国了,女方家庭条件也好,父母养着女儿和外孙也很轻松。
这姑娘和我老婆很能聊的来,就说到回来的原因,一个是以他们的家庭收入在美国也就是勉强度日,孩子的教育质量完全没办法保证,相对来说国内的基础教育质量更好,另一个就是觉得美国的环境越来越反智,和美国人无法交流。
然后这姑娘就一直喊她老公一起回来,但是这哥们儿之前总觉得自己在美国能发展的更好,一直不肯回来。
直到去年年底前,这哥们儿才算是彻底放弃了,回国到某双一流985任教,年薪比在美国翻一倍。
然后今年,疫情来了。
这姑娘不是和我老婆说得来么,就把我老婆加到她的一个聊天群里,这个群里有不少高华和精神美国人(按这姑娘的评价是“欲为美国人而不可得”)。
请注意,那些高华和精神高华可都是男人。
然后年初那情况你们知道的,刚开始大家都比较悲观,连我都情绪很差。
结果那段时间我的最佳减压方式,就是看我老婆的微信群,看那姑娘如何以一己之力对抗群里那群老男人。
那段时间群里简直是高华和精神高华的狂欢节,仿佛“亡国灭种朝夕可待,王师登陆救民水火迫在眉睫”。
然后群里,百来人的群里,只有这一个姑娘,用诸葛村夫吊打江南带儒的气势,每天群嘲地图炮,以一对十的羞辱那些高华和精神高华“短视”“无知”。
我就有个特别深刻的印象是,姑娘言之凿凿“美国只会更糟糕”。
当时不是有传言东亚人种是高危族群么,群体里的老男人们每天就拿各种此类传闻来刺激这姑娘,笑话她一家人上赶着“到疫区团圆”。这姑娘也毫不示弱,表示美国根本没有能力控制这种疫情,(就算只是东亚裔高危),美国疫情最后也会比中国严重。
反正每天就是看他们吵架,但是看了没几天,不吵了。一问,姑娘被“礼送出群”了。
好胸怀,好民主,好自由啊。
当然,一个多月后这姑娘又被请回去了,但是一则我司已经开工,忙碌了起来就没再关注,一则听我老婆说群里之前跳的欢的那批高华和精神高华,已经和死人差不多了,鞭尸没什么意思,所以也没什么乐子可看了。
这乐子我一直想在知乎说给大家听,但是总是忘(或者懒),这次就借着这个机会说出来。
总之要说女性家国情怀一定弱,那是绝对不可能,上面说的这个姑娘的家国情怀比我还强烈,而且即便是我老婆,也是很喜欢看此类政治乐子。
但是这种例子多不多呢?
肯定也是不够多,要不我不会如此印象深刻对不对。
责怪女性之前,麻烦想清楚自己有没有做好榜样。
谢谢。
并没有
抗日战争时期新疆开展了支援内地抗日活动,以维文会带头的各类官民组织进行抗日宣传和募捐,据不完整统计维文会抗日宣传志愿者中女性比例超过了四成,也因此遭到宗教保守派的抵制。
维吾尔族近代著名艺术家康巴尔汗,拒绝土耳其苏联沙特和伊朗等多个国家的入籍邀请,从苏联返回新疆参加义演宣传抗日,出演抗日题材的舞蹈话剧募捐,仅她个人捐款了一架战斗机。
国家艰难时期,她全家遭到了攻击和被断粮,苏联派人劝说她移民到苏联,她一直接拒绝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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