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认为戴老师这人起码够坦诚,比汪主席坦诚多了,爱什么,恨什么,表达得很清楚。
这样大家就能明白,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其次抛开立场不谈,他讲诗词的课还是可以的,可以做不爱文学的熊孩子的诗词启蒙科普,不过水平还远远达不到那个被他批判、侮辱、嘲笑的那个人的水平。别的不说,就那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虽然水平不算高,但戴老师再活一百年也写不出来。
他写不出《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他也写不出《寻乌调查》,他更写不出《矛盾论》、《实践论》。
戴老师更不可能对《土壤学》、《冶金学》感兴趣,戴老师不会真正关心地里为什么长庄稼,农民到底需要什么,什么是“大仁政、小仁政”,他只会调侃陶渊明“草盛豆苗稀”,抱怨“上山下乡”对不起他们“读书人”。
《选集》《文集》中的文章,戴老师一篇都写不出,不是他文笔不行、水平不够,而是那个人太强,比文科学问的话,当代活着的文科知识分子,无论是比诗词、比散文、比论文、比研究调查、比思维深度逻辑水平,绝大部分文科知识分子给他提鞋都不配。虽然当代文科知识分子一贯眼高于顶,把他当做敌人,骂他、踩他、把他贬低到泥土里,就因为他说:“高贵者最愚蠢,卑贱者最聪明”;就因为他说“三皇五帝神圣事,骗了无涯过客”;就因为他说“我劝同志们多读一点书,免得上了知识分子的当”。
再过20年,戴老师的名字大概没有人能记得,大概率也不会在史书上留下一笔,然而再过一千年,只要中华民族不灭,那个人的名字只会越来越闪耀。
不信你在知乎搞个投票,问一问到底谁最伟大?
前几天嫦娥五号去了月球,总工程师说嫦娥五号带回的月球土壤,有一部分要永久保存在湖南,告慰他……你看,真正有家国情怀、信仰共产主义的知识分子,就没有不爱他的。
最后,就是戴老师这类人,我们不要过分苛责,他们年纪大了,三观早定,分辨是非的能力,继续学习的能力已经丧失,他不会去思考、去研究,到底是谁让人民受苦,到底是谁让人民解放?我们也无法说服他,大家鸡同鸭讲……时间是医治一切裂痕的良药。
我也能理解名人媒体吹捧他,戴老师的学生们维护他,“读书人联盟”嘛,高校“门生故旧”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以理解。
所以,戴老师讲讲段子、赚赚钱、阴阳怪气,开心就好,毕竟是风烛残年的老人了,还能做什么?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永远有人说,地主的地是“自己”祖先“勤勤恳恳”打拼下来的。
正如有人说,资本家的钱都是靠自己“聪明才智获得”的。
正如英国人无视当年跑马圈地饿死的农民,美国人忙着赦免火鸡,乐呵呵过感恩节。
对“剥削”而来的财富念念不忘,说明/地主/这种东西,不可能自然消失的,只能靠暴力手段社会革命。因为地主们已经习惯了躺在农民血汗里敲骨吸髓,完全忘记了“剥削”的非正义性。只顾着叨叨,私有财产不可侵犯了。不合法的财产如果也不可侵犯,世界更与正义可言。
这些人都忘了,土地本无主,人有生存权。如果在一个国家,大批穷人饿死,少数富人推杯换盏,富人便无合法性可言。这时,打土豪,分田地,是为天之定理,延续民族/人类之必然。没有推翻土地革命的胆子,故只能发发喜上加喜的牢骚。
衣冠匹夫,象牙里的地主思想。讲古人,却没有家国情怀。文章做的不错,纸面研究做的不错,只能勉强算个旧文人。
一天到晚喊『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结果给『喜上加喜』捧臭脚,也不知道有几个祖上不是土里刨食的。
『如何看待』:『喜上加喜』,反正往上翻家里都是地主。
不邀自来,
作为一个华中师范的老毕业生,老实说当时读书的时候,都不知道这位戴老师的存在,原因其实很简单,大头鱼都不去八号楼上课,所以无缘得听戴老师一课。
直到最近大头鱼在小破站找快乐的时候,才了解戴老师的存在,之后查一下才知道原来是华师的,总的来说,大头鱼还是比较惊喜一个大学教授能放下身段去深情饱满的“演绎”教学。
毕竟确实一本正经的传授学问的时代,终究有点过时,对于现代的大众年轻人来说,学术知识的落地化,亲民化,是每一个教育工作者要去思考的命题。
这点有老师愿意去突破格局,愿意放下身段去讲,大头鱼觉得这是难得可贵的事情,但有些事情,并非就可以改变的。
对于老师这个职业,大头鱼始终相信一句话:学高为师,身正为范!
传道授业是老师固有的要求,但绝对不是唯一的要求,对于广大的学生群体,德育与知识传授同等重要。
大头鱼始终不能相信一个喜上加喜的人,会在教学中不带私货,虽说现今的社会言论是可以更多的包容,但这只是对于普通大众来说。
老师不仅仅是普通大众一员,因其特殊职业意义,同样对自己言行要注意,肩负起言传身教的重要责任。
因此,想评价的话可能很短,岁月悠长,耗子尾汁。
其他的我不多说, 反正夸也好,贬低也罢,都有人支持,我就针对他的出名段子聊一聊。
原话:
“陶渊明是个特别有幽默感的诗人,第一句写得特别隆重,种豆南山下,你以为他种的蛮好,他突然来一句,草盛豆苗稀。种的个鬼田,要是我种这个水平我绝不写诗。”
~~~
大家看了,哈哈大笑,但是我却一点笑不出来。
其实这才是一种常态,在那个没有农药化肥的年代“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才是一种日复日的生活,何况是在中国南方。
江西虽然雨水充足,但是地贫,雨水充足不只利于庄稼生长,也利草木生长。
在加上陶渊明隐居后的田,是新开辟的,新开的田即使在今天,前几年也是各种草木疯长。
我爷爷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到处开荒。有一个山上,总共开了几十亩地,烧了不少草木灰,以为会有很好的收获,但是到了收获的季节直接绝望了:结了两袋米!(不是夸张,这是我爷爷、我爸、我姑姑、我大伯、我二奶奶亲口告诉我的)后面不停地从村子里拉大粪去,连续三年收成才开始变好了。
最后:也许他知道这个道理,也许他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因为我看了他视频里的那种姿态,我对他印象一般。
再加上刚刚看到他说的那句:喜上加喜。现在我对他的印象直接掉入谷底。
求大家别怼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父母健在,身体安康,祝各位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ps:人品和学识不挂钩,品德有区分方向
……
加补:内容我不想修改,因为我想要大家看到完整的,吸取我的教训,表达观点的时候尽量完整一点。
一、因为我表达的不完整,导致有些乎友以为,我认为陶渊明种的在同时代不错(此说法是错误的,我不认为陶渊明种的好,一个隐退的公务员,一个已经过了三分之二人生的人,还有多少精力去种地)我只是不喜这个教授讲课时的那种态度。
二、我没有上纲上线,我没有上纲上线,我没有上纲上线!求求各位不要在说这个问题了,这里我说的喜上加喜的表达,只是我的一个情绪。至于前面的内容,我说的内容和上纲上线有什么关系嘛?我自己都没gei到这个点。
最后再祝大家心想事成,万事如意,观点不同,很正常,保持理智不要轻易上头
1.“喜上加喜”
2.力挺方方
3.否定建国后的社会主义改造运动
与他所受到的优待相比,实力演绎了什么叫做只有低头吃肉,才有力气抬头骂人。而且对于互联网具有记忆这件事,完全没有感性认知。
某种程度上说,这就和某些写耽美文儿还老没事儿“作”出圈儿的人一样,在小圈子里享受一下承认和拥护挺好,自娱自乐嘛,非要在自己什么都不了解的领域作天作地,结果暴露出了自己的无知和狭隘。
某种意义上讲,这恰恰是证明他读书不多,没有文化的体现。这就好像精通回字写法的孔乙己,可能在自己喜欢的方向很用功,但是对于其他的很多学科,就是无知。在现在这个急剧发展的信息社会,大家已经认识的很清楚了,哪怕再资深的教授,在自己不了解的领域随意放炮,那他就是个棒槌,专项知识不如感兴趣的普通网友是件非常正常的事情,特别是在大方向上不了解工业文化,那就约等于没文化。
戴建业教授的视频确实引发了我对诗词的兴趣,这些视频作为通识课一类的内容也没什么毛病,至于所谓捞钱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些内容显然是大有受众的,也非常符合当今的传播需要,是相对稀缺的内容资源。有需求有供给,我看过的这些视频本身也没违反公序良俗,赚到钱是本事。
一、关于爱国本身
对于爱国,我觉得谈论有关爱国的各种话题时,一方面是要明确爱国的范围,一方面是理解为什么一个人会产生爱国这种情感。
爱国至少是一种对于自己所处国家的正面情感。
然后我们讨论后者,即为什么会爱国。
国家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对一个概念的情感,往往要具体到某些现实存在的事物当中。那么对于一个国家的感情,我们可以具体到这个国家山川江河,这个国家的历史文化,这个国家的政府,政府的政策,政府中的官员,以及这个国家中的亿万生民。
1)所以当我们听到“一条大河,波浪宽...”时,很多人都会油然而生一种爱国感,但有人听到“没有...就没有...”可能就未必了,因为这是基于自己国家所处自然条件而产生的一种对于自己国家的美好情感。几千年来不管经历多少兴衰更替,这些历史至少都是发生在这一片土地之上,只要是和这片土地有联系的人,能产生这种共情是自然而然的。
这是最广泛,但也是最薄弱的爱国之情。也可以把这种情感成为广义上的乡土之情。
这也是能产生爱国这种情感的基础,这都不是你生长的地方,还能有多少感情可言呢。
2)然后便是历史文化,比如古诗词。历史与文化都是在过去逐步出现和演变的。文化自不必说,历史也在一代代的记录中有所变化。因为历史与文化在当代的呈现必然是具有一定的政治性的。孔子笔削春秋,为尊者讳,这种事情历朝历代大都难免。
所以对历史的认同,对文化的赞美也可以是更进一层的爱国之情的来源,这种情感已经具有了一定政治性。
这是能产生具有政治含义的爱国情感的基础。
3)最后就到了与自己切身相关的政府,政策,官员。这部分是直接对自己的现实生活产生影响的事物,一个人的生活受到了好的影响,那么很可能会在前面两条的基础下产生坚定的爱国之情。
如果一个人的生活受到了不好的影响,那么就要看
3.1)在这个人的认识下,政府对个人的生活状态负有多少责任,以及对政府履行这部分责任的效果的评价
而一个人关于这方面的认知,与一个人的出身,现在所处的阶级,以及所持有的政治倾向强相关。
3.2)前面提到的两种爱国情感的强弱。
几方面原因综合下来,决定了一个人最终会具有爱国情感。其中3)是主要因素,但是3)既包含客观结果,也受个人主观判断的影响,个体之间差异会很大。
所以会有一些所谓爱国不是爱党的言论,其实就是把3)单独剥离出来,将爱国这个词去政治化。但是对于真正生活在我们生长的地方的人来说,3)是最切实而不能回避的问题,剥离政治谈爱国,实际上是在回避问题。
二、关于这个问题
然后来谈论关于这个问题的几个方面。
1)戴建业教授爱不爱国
1)对于戴建业教授来说,他1)2)两条无疑是具备的,至于3),这个年纪的人无疑是受到了一些不可否认的负面影响。
2)我们在知乎评价戴建业教授爱不爱国
但是我们看到的戴建业教授终究只是互联网上的一角,我们所能评价的都是网络上的行为,而不是现实中的人,但是一个人的行为,是这个人在现实中经历各种事物后的表现,我们评价终究是片面的,这也是各种经常出现的所谓反转的原因。
偶然间发现的,虽然不知道戴建业老师现在怎么想,但肯定是真的。虽然他这条微博已经删了,但这条被转发的微博是有记录的,可以通过相关几人的微博找到这些记录。
河殇派
德才不兼备,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罢了
谁家没有遭受wg影响?我祖父是富农被当成地主打压分了田地,我爷爷作为第一批大学生被污蔑,遭受下乡。但是这不是成为恨国党的理由。
饶是在民国,此君文学了得,满口顺口溜,说不定被哪个草头王豢养,拜为军师国师也未可知。说不定还可找点徒子徒孙吹捧他为民国东方朔,流芳百世。
问题是到了新社会,文学实在没多少用场。
叫你去体验生活你嫌苦,叫你搞史料你嫌累,只能骗个教授头衔讲段子为生。
你说啊,这么大落差,心里能不恨教员么?
我发现很多人就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听着握笔杆子的人说两句漂亮话就以为自己和人家一个水平统一战线了。
戴建业是这样,龙应台是这样,高晓松也是这样。他们这些个握笔杆子说话声音大的口口声声讽刺挖苦是因为 如果没有现在如果回到过去他们会滋润太多太多,他们可以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而不是现在和我们这些他们根本没当人看的家伙一个身份。
后来不一样了,锤子镰刀把他们从大宅子里赶了出来,他们凭借富贵时学会的话术用握着的笔杆子营生甚至过的还不错,可以勉强拿起咖啡杯大烟枪唠嗑了,这时他们想起来那些让他们从少爷小姐变成普通人的人,当然是一百个牙痒痒,所以人家叫嚣两句多正常啊。
——但我们呢?你给我往上数数,如果不是那些锤子镰刀,你现在过的是啥生活?
大多数人,就现在刷手机的,应该就是骆驼祥子、闰土、上海城的苦妓包身工吧!
一个个不识好歹,过两天好日子就以为自己和那些说话酸里酸气的人一个境遇了,他们骂的情有可原,甚至叫嚣撒泼地越厉害我们越高兴才对,不笑话他们还跟着一起凑热闹,真的是饭吃太饱了。
好像没正面回答问题,不过好像也已经回答完了,就酱
怎么看,就一句话: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戴作为一个传统知识分子,特别是作为被动了奶酪的既得利益者,他对新中国的很多事物的仇恨这是自然而然的。所以他对逝者的不敬之语,是其本身的一点本性流露。对这种诽谤,教员本人即使知道,那也会一笑了之,毫不在意。他这一点我们需要关注,但是没必要过于纠结于此,这个不是他的最大问题之所在。
他最大的问题,是对新中国上世纪40年代末、50年代初的土地制度变革和建立的新经济制度的反攻倒算,甚至还在作着收回那些资产的美梦。从这一点来说,他的立场就是完全不合时宜的,注定了他必然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架上。
下面是原答案:
拿本题的主人公和国家级教学名师、东南大学和清华大学的王步高教授一对比,立马可知道境界、人品和学识高下。同样是经历过一系列政治事件,同样是在大学教诗词和语文,同样在退休后还教书,两个人的做法却千差万别。
下面引用一些材料,让大家看看:
我到清华来之后,我不但每学期都重新备课,当然利用原有的PPT,重新补充修改,而且我还创造了一个“回头看”的备课法。我前面谈到我有很多课有录像(共400多节),也有录音,而且我有几门课的录音稿已整理出书。我的《唐诗鉴赏》《唐宋词鉴赏》都由福建教育出版社出了录音整理本,都是30来万字。我现在每次备课的时候,都把先前自己的讲稿或录像重看一遍,这样达到一个目的,保证我今天重新讲的不低于我原有的水平,站在自己过去的肩膀上。回头看,看看自己过去上课的录像,自己上课的录音整理稿,保证自己不停地在超越自己。回头看就会发现你的上课当中是有许多语病、许多废话和缺憾的。比如我上课,过去不讲“同学们”,都是“同志们”。在课堂上,“同学们”就亲切一些,“同志们”就显得生硬一点。类似这样的小缺点,不停地在改正,不停地完善自己。
要求学生提前把作业发到我邮箱里,我把它们分类做成word文档(如我出10副上联,要学生对下联,要把各人的下联一一归到对应的上联后头),再改成PPT。再对作业标出入声(用蓝色),再用“★”“★★”“★★★” 标出优秀作品、佳句,也用标红色、拉斜标出有问题的句子、词汇,并以括号指出问题的性质(如出韵、三平调、犯孤平、失粘、失对、合掌等等)。教学效果更好了,我却苦不堪言。终于感动了一位来旁听的同学,他帮我做成“清华大学诗词格律与创作作业管理系统”。学生在网上提交作业,每副下联直接置于相应的上联之下,节省了收录邮件的时间,减少了疏漏,提高了质量。我们甚至允许旁听者提交作业,并把提交作业的截止时间推迟到下次上课日上午11时,使学生有更多时间打磨作品。我则依然忙碌,一次要新做80张PPT,还得修改旧课件,有时连吃午饭也来不及,只好去楼下食堂买两支玉米,一边啃玉米一边做课件。旁听生做网站这事也感动了一些成绩特别优秀的学生,他们结束本课学习后,又主动提出当我的义务助教,帮助学弟、学妹在网上批改作业,评点作品。
2. 教学中的价值传递
宋朝苏舜钦《石曼卿诗集序》曰:“诗之作与人生谐者也。人函愉乐悲郁之气,必舒于言。”中国有“诗言志”的传统。“大学语文”“唐宋诗词鉴赏”系列课程,作为文化素质教育的核心课程,应具有弘扬传统文化,传播人文精神、开展道德情感教育的功能,不能靠空洞的说教,而是要在诗词和文学精品的感染下,使学生讲气节、讲节操、讲正气、讲廉耻、讲有所不为、讲不唯上不唯官、讲民本思想、讲平民意识……从而促成其思想境界的升华与健全人格的塑造,培养高尚的道德情操。
3. 个人经历
我还参加过民兵土地雷试验,地雷不炸,我在排雷时被炸伤,呼吸心跳都停止,县人武部党委已决定追认我为革命烈士,我在医院又死而复生。
4. 晚年的工作
决定孤身前往北京成为一个“老北漂”时,王步高61岁。那时,他在东南大学已经是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教授,主持着两门国家精品课程,著有数十本专著和教材,还是南京十大藏书家之一。对这位半生坎坷,到不惑之年才将妻女接到身边生活的老人而言,这更该是颐养天年的时候。但他还是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到清华大学开设最基础的关于诗词和语文的选修课。
在清华大学,王步高授课量高达每年288课时。有一年女儿重病做手术他都没回家看一眼。“在清华,做到他这个程度的屈指可数,一线教师96个学时就是满工作量了。”李树勤说。最初的聘书只有一个学期,王步高在清华一口气教了8年,直到2016年12月被查出罹患癌症才回南京。今年5月,病榻上的王步高还和前来探病的清华大学校领导说,自己想下学期回学校继续开课。后来在医院检查情况不理想,他听完趴在窗口很久,一句话都不说。
5. 对待名利
王步高生前常和两个女儿说,人的物质追求不要太高。他的国家课题经费每年都没花完,“不知道怎么花”,除了请人做课件,多的钱全部退给了国家。在清华园,他不请保姆,“唯一的额外消费是每天一只梨,那是因为上课讲太多话。”他住的房子几乎没有装修,学生来了得坐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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