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当初乌克兰、阿拉伯之春那些颜色革命的街头参与者现在看到自己的祖国变成这样会后悔吗?

回答


关于乌克兰和阿拉伯之春(20102011年)期间发生的颜色革命(即通过街头运动推翻政权的事件),其后续发展和参与者的情感变化是一个复杂且多维度的问题。以下从历史背景、结果差异和参与者可能的反思角度进行分析:



1. 颜色革命的背景与动机
颜色革命通常指通过非暴力手段(如抗议、示威、社交媒体动员)推翻现有政权的运动,其核心动机包括:
政治诉求:对民主、自由、反腐败的渴望。
经济不满:高通胀、贫困、社会不公。
外部干预:部分国家(如乌克兰)受到西方国家或国际组织的间接支持。
政权合法性危机:民众对现有政权的不信任。

乌克兰:2004年橙色革命(反对时任总统亚努科维奇的亲俄政策)和2oint 2014年(反对克里米亚危机后政府的反西方立场)。
阿拉伯之春:2011年埃及、利比亚、突尼斯、也门等国的抗议浪潮,部分国家成功推翻政权,部分则陷入内战或政权更迭。



2. 后续结果的差异
不同国家的颜色革命结果差异极大,参与者的情感和反思也因国而异:

乌克兰
橙色革命(2004):
结果:亲西方的维克托·亚努科维奇下台,尤里·蒂莫申科当选总统。
长期影响:乌克兰逐渐融入欧盟,但2014年克里米亚危机后,俄乌关系恶化,乌克兰陷入与俄罗斯的长期冲突。
参与者反思:部分支持者可能认为“民主化”是正确的选择,但战争和经济困境可能引发对“自由代价”的反思。

2014年“尊严革命”:
结果:亲西方政府被推翻,克里米亚被俄罗斯吞并,顿巴斯地区爆发战争。
参与者反思:部分民众可能因战争和经济崩溃感到失望,但也有支持者认为这是“摆脱俄罗斯控制”的必要代价。

阿拉伯之春
突尼斯:
结果:贝贾yah总统下台,建立民主政府,但经济和社会问题依然严峻。
参与者反思:部分人可能认为“自由是可能的”,但现实中政治腐败和经济困境可能引发矛盾。

埃及:
结果:穆尔西政府被军方推翻,政权回归军人,但民众对民主化的期待可能未实现。
参与者反思:部分人可能认为“革命失败”,但也有支持者认为“军方的稳定”是更现实的选择。

利比亚:
结果:政权更迭后陷入内战,国家陷入混乱。
参与者反思:可能因战争和人道灾难感到后悔,但部分人可能认为“推翻独裁者”是必要的。

也门:
结果:战争持续多年,国家濒临崩溃。
参与者反思:可能因战争的破坏性感到后悔,但部分人可能认为“民主化”是必须的。



3. 参与者的可能情感与反思
积极视角:
对民主的信念:参与者可能认为“革命”是实现自由和正义的途径,即使结果不完美,仍认为这是正确的选择。
对历史的贡献:认为自己参与了改变国家命运的进程,即使结局复杂,仍感到自豪。

消极视角:
对现实的失望:如果革命后国家陷入混乱、经济崩溃或新政权更腐败,参与者可能感到后悔。
对牺牲的反思:战争、暴力、个人牺牲可能让他们质疑革命的正当性。

复杂性:
个体差异:不同参与者可能基于自身经历(如是否参与抗议、是否受益)有不同感受。
国家差异:乌克兰的战争与阿拉伯之春的混乱有本质不同,参与者的情感也不同。



4. 颜色革命的长期影响
乌克兰:
地缘政治:成为俄西方对抗的焦点,国家身份认同分裂。
经济:依赖欧盟援助,但能源危机和战争导致经济困难。

阿拉伯国家:
政治格局:部分国家走向民主,部分陷入混乱,整体政治稳定性和治理能力下降。
社会影响:青年失业、贫困、社会分裂问题加剧。



5. 结论
颜色革命的参与者是否后悔,取决于:
1. 国家的具体结果:乌克兰的战争与阿拉伯之春的混乱有本质不同。
2. 个人经历:是否亲身参与运动、是否受益或受损。
3. 对革命的信念:是否认为“自由”是值得牺牲的代价。

总体而言,颜色革命的参与者可能在长期发展中产生复杂的情感,但这一过程的复杂性远超过简单的“后悔”或“成功”评价。历史的教训在于:革命的胜利与代价往往难以预料,需要更深入的制度建设和社会共识。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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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怪的克星 做点补充。乌克兰问题我上次已经谈过了[1],这次谈谈中东。

毫无疑问,立党先生的比喻是荒谬的:

我不清楚有哪些国家爆发的是“孙逸仙主义者反对清帝国”的革命。

众所周知,穆巴拉克的埃及民族民主党[2]的历史可以上溯到阿拉伯社会主义联盟[3],换句话说它可以追溯到埃及真正可以与孙逸仙相提并论的人物,伟大的左翼民族主义和阿拉伯社会主义者,埃及民族-阶级双重革命的缔造者纳赛尔。同样,叙利亚复兴社会党[4]也是可以上溯到光荣的1963年叙利亚革命。突尼斯的立宪民主大会[5]和阿尔及利亚的民族解放阵线更是将他们的人民从法国殖民制度下解放出来的民族解放运动及其继承人。

当然也许有人会说这些政党已经变质了,变成了常凯申式的徒有其名的存在。不假,确实如此,这些党派确实日益丧失了其进步性,否则它们也不会遭到阿拉伯之春的沉重打击。可是且不论究竟它们是否到了应该被推翻的地步,推翻它们的又是一些是什么人呢?

答案显而易见。我们已经看到了。在突尼斯,世俗自由派和“温和”教权派一经过合流,就向突尼斯人民阵线[6]的马克思主义者、纳赛尔主义者和复兴社会主义者举起了屠刀,不惜以暗杀等肮脏手段打压他们的影响力,扼杀突尼斯的左翼民族主义和社会主义运动。

在叙利亚,以全国民主变革力量民族协调机构[7](NCCDC)为代表的世俗主义、进步主义的反对派早在2012年就被西方和土耳其扶植的叙利亚民族委员会[8]排挤出了反对派联盟和自由军——原因非常简单,在这些住在土耳其酒店里,代表着地方劣绅土豪、投机军阀势力、教权派分子、买办资本的势力眼里,反阿萨德的社会主义者也不过是“同一枚硬币的另一面”[7]!只要明白了这一点,我想大家就会明白叙利亚反对派何以沦落到如今蜷缩在坦夫口岸和伊德利卜,变成侵叙美军和侵叙土军的傀儡,沦为勾结土军烧杀抢掠[9][10],甚至将自己的同胞“突厥化”[11][12]的屠夫。即使有一些尚有良知的人试图发声,最终也无能为力[13]。在此我也想请问立党先生,您口中的“1937/1943年的日本帝国主义”,是否指的就是这恶贯满盈的侵叙土军和埃尔多安政权呢

在埃及和利比亚,状况就更为荒谬了。埃及的穆兄会支部猖狂地推动一系列教权主义法案,最终被埃及军队所碾碎;而手握自身武装的利比亚“全国团结政府”[14]则更为肆无忌惮:2013年初,一名利比亚女律师因为反对教权派对妇女的压迫遭到拷打后被杀害;7月,利比亚世俗派政客Ali Tekbali和Fathi Sager因制作关于妇女权益的动画被指控“侮辱国教”(这一罪名最高可处死刑),所幸最后无罪释放;[15]10月,世俗派出身的总理被伊斯兰主义武装“利比亚革命者行动组(LROR)”[16]劫持;教权派政权还在大学内部实施性别隔离和强制妇女穿黑袍等一系列极度倒退的措施,引发了极大的不满。2014年1月,在任期到期时,教权派方面更是突然宣布延期选举,引发利比亚社会一片哗然。在这种情况下,内战中的反对派英雄、因被乍得俘虏而与卡扎菲反目成仇的利比亚国民军将领哈夫塔尔在埃及、阿联酋、俄罗斯等国支持下发起“尊严行动”挥师西进;而教权派则公然投靠土耳其,甚至通过土耳其招揽叙利亚籍雇佣兵(其中甚至包括娃娃兵![17])以缓解兵员不足的困境[18],于是第二次利比亚内战爆发,这次内战进行到2020年10月才停火[19]

至于说立党先生提到的伊拉克与阿富汗,这二者恐怕与“阿拉伯之春”并没有什么联系。与立党先生所幻想的相反,在美国一手扶植的亲美什叶派政权及其军队被打得落花流水之际,是过去的什叶派反美武装分子们,哈梅内伊、西斯塔尼和萨德尔的支持者们组织起了民众动员军[20](PMF)来不计前嫌地帮助他们曾经的敌人。当然所谓“亲美什叶派”恐怕也不见得排斥伊朗——伊朗扶植的伊拉克伊斯兰最高委员会(ISCI)[21]的武装组织“巴德尔旅”[22]的无数前成员早就渗入了伊拉克安全部门,甚至美国人对他们肆无忌惮地发动的教派仇杀都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这一切都是上层人物之间的事情了。无论如何,在中东领土上不存在什么“1911/1930年和1937/1943年”的叙事。真的硬要比喻的话,发生的无非是地方主义乡绅和北洋军阀余孽反抗蒋记KMT的三七五减租、孔教国教化运动大战曹锟、段祺瑞等北洋军阀之类的斗争罢了。如果真要有什么“抗日战争”的话,那恐怕套在叙利亚全国进步阵线[23]的复兴党、纳赛尔主义者、民族社会党[24][25]人和叙利亚共产党人[26]反对欧美列强和土耳其及其傀儡的斗争上反而更适合一些。

至于说那些当年的参与者是否后悔?没人知道。他们里有的人如今被养在安卡拉的酒店里,有的在伊德利卜占山为王;也有的人仍然怀揣理想,却被自己的主子残酷抛弃。

……网站编辑穆罕默德·穆斯塔法(化名),同样居住在土耳其;他的工作是记录下叙利亚境内的侵犯人权行为。他对《中东观察报》讲述了自己的类似看法:“土耳其情报部门屡次三番地把我叫过去,像这样训诫道,‘做我们想让你做的,还是滚出这个国家,你自己选。’老实说,我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知无不言了。凡是有办法偷渡欧洲的人都已经离开了,没有离开的人最好也只能是保持缄默。就是这样一回事。我现在也得走了。”
……还有一位匿名接受采访的叙利亚记者说:“起初,我成功拿到了居留许可,可以合法地待在土耳其。要是想去什么地方也不用担惊受怕。”他是2015年来到土耳其的。“但在2018年,我遇到了麻烦。由于我对阿萨德政权的态度,叙利亚驻土耳其的使领馆不会再给我更新护照了。而居留许可必须和有效护照挂钩才行。由于无法让居留许可续期,我也就变成了一个无法证明自己合法居留的人,只能在居住地周边一公里内活动。老实说,我已经是无国籍者了。”
据他说,虽然土耳其的态度越来越强硬,但他还是感恩土耳其及其人民的。
“土耳其一直以来对我都是双刃剑。从人道主义的角度讲,和其他国家相比,土耳其做了许多对我们好的事情。但从政治层面来说,土耳其打的是自己的利益小算盘,并对我们失去这片土地负有责任。但是,如果要问我们哪个国家的立场最好的话,哪怕是说所有国家都坏,那我们也绝对会选土耳其,它无论如何也是最不坏的那一个。”

但他们变得怨恨他们的“恩主”,亦或是继续心怀感激,又有什么区别呢?他们早就不是左右这个国家局势的人了。历史车轮前进的方向从来不是这些小市民和“百分之15”能左右的

先写这些吧,想到什么再补充。

参考

  1. ^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91767151/answer/1199574177
  2. ^ https://en.wanweibaike.com/wiki-National_Democratic_Party_(Egypt)
  3. ^ https://en.wanweibaike.com/wiki-Arab_Socialist_Union_(Egypt)
  4. ^ https://en.wanweibaike.com/wiki-Arab_Socialist_Ba%27ath_Party_%E2%80%93_Syria_Region
  5. ^ https://en.wanweibaike.com/wiki-Constitutional_Democratic_Rally
  6. ^ https://en.wanweibaike.com/wiki-Popular_Front_(Tunisia)
  7. ^ a b https://en.wanweibaike.com/wiki-National%20Coordination%20Committee%20for%20Democratic%20Change
  8. ^ https://en.wanweibaike.com/wiki-Syrian_National_Council
  9. ^ https://zhuanlan.zhihu.com/p/164946284
  10. ^ https://zhuanlan.zhihu.com/p/100073663
  11. ^ https://zhuanlan.zhihu.com/p/140232571
  12. ^ https://zhuanlan.zhihu.com/p/76290017
  13. ^ https://zhuanlan.zhihu.com/p/285365763
  14. ^ https://en.wanweibaike.com/wiki-Government_of_National_Accord
  15. ^ https://en.wanweibaike.com/wiki-Libyan_Civil_War_(2014%E2%80%93present)#Operation_Dignity
  16. ^ https://en.wanweibaike.com/wiki-Libya_Revolutionaries_Operations_Room
  17. ^ https://zhuanlan.zhihu.com/p/139562261
  18. ^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80941473/answer/1098257379
  19. ^ https://en.wanweibaike.com/wiki-Libyan_Civil_War_(2014–present)
  20. ^ https://en.wanweibaike.com/wiki-Popular_Mobilization_Forces
  21. ^ https://en.wanweibaike.com/wiki-Islamic_Supreme_Council_of_Iraq
  22. ^ https://en.wanweibaike.com/wiki-Badr_Organization
  23. ^ https://en.wanweibaike.com/wiki-National_Progressive_Front_(Syria)
  24. ^左翼民族主义的大叙利亚主义者: https://en.wanweibaike.com/wiki-SSNP
  25. ^SSNP的开创者对列强侵略的预言: https://zhuanlan.zhihu.com/p/349828329
  26. ^叙共公开支持巴沙尔军打击反对派: https://zhuanlan.zhihu.com/p/46268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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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得太没水平。

同盟会推翻满清,中国并没有变成发达国家,而是进入军阀混战,人民生活更苦了。请问孙中山有没有后悔?

十八路诸侯降董卓,但董卓死后并没有兴复汉室,而是进入了三国争霸,人民更苦了。请问曹操有没有后悔?

………

当然不会!推翻了旧社会,不一定能建立新社会。但不推翻旧社会,一定不能建立新社会。不破不立

推翻旧社会,建立新社会,这是两个不同的东西。

“再烂的秩序也比没秩序强”,说这话的人肯定是烂秩序的得益者。但是没用,烂秩序肯定会被推翻。假如这句话是对的,我们今天肯定还生活在秦朝。


就说这个卡扎菲大佐吧,他后宫的女人比你认识的女优还多。

他杀死的平民比死于新冠肺炎都多。

他的个人财产比阿拉伯酋长都多。

他当了43年利比亚的国家老大。

不仅如此,他一家人都是主席。他大儿子是国家邮电主席,奥委会主席。二儿子是慈善基金会主席。三儿子足协主席。四儿子海洋管委会首席。五儿子,钦定的太子

他被弄死是必然的 ,他死后的混乱也是没想到的。他倒台后的混乱,那没办法,挖出毒瘤带出肉。就算人民有心和平改制,他同意么?


假如人民生活幸福,同局座说的一样,真的能每个人都分到一套房子,国家就没有革命的土壤。

假如危机四伏,振臂一呼,应者云集,国家马上就推枯拉朽,大厦将倾。

卡扎菲混到最后躲在下水道里,也被百姓揪出来,然后用枪爆头。你真要圣母心泛滥,不如声讨他怎么变成毒瘤的,你也可以问问为什么百姓这么恨他?

我经常说,我喜欢袁腾飞老师,但不完全同意他的话。比如他强烈反对农民起义,他认为农民起义破坏生产力。袁老师没搞清楚一个问题:农民起义是结果,不是原因。假如生活幸福,李自成才不愿意起义呢。当袁老师吐槽农民起义的时候,可想过:那是被逼的!

其他评论都是评论革命者的个人道德问题。道德不能解决政治危机的。

更何况这个卡扎菲本身就没有道德


评论区争得很凶,感觉好像是我在闹革命一样,各位大可不必。

我跟你们有个核心区别:我是在分析事件的客观因素,你们在做道德批判。

做道德批判没任何意义。道德是有阶级属性的,陈胜吴广在我们看来叫起义,在秦二世看来就是造反,其实一个意思。

是不是有外国支持,这根本就不重要。卡大佐上台和镇压反对派的时候一样有外国支持。为什么反对派不能利用外部条件?同盟会是在日本成立的,共产国际也支持了很多组织。

外因也是诱因。气球吹到一定程度是必然要爆的,就看爆在谁手上。

评论里说得最多的是,利比亚反对派没有自己的纲领。推翻旧社会,建立新社会,是两个问题。

建立新社会必须要推翻旧社会。推翻了旧社会,不一定能建立新社会,法国大革命搞了整整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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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一些视频,有后悔的,有不后悔的,大部分人是被裹挟着走的。

乌克兰和阿拉伯的特点就是本国有问题,外部势力共推,要说什么“推进社会进步”,老实说,没怎么看得到,尤其是乌克兰, 其实04年就来过一次,这次又来一次。

乌克兰其实是后退了的,乌克兰过去是寡头横行,现在……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但是乌克兰本国内部多了几个法院,几乎都是外国人掌控的,司法权的丧失,基本上是半个殖民地的样子。去年地方选举就看出来了,西方老说伊朗投票率低,但是乌克兰比伊朗还低,过去寡头买票,现在寡头连票都不买了。泽连斯基现在不停的卖国有资产,你觉得算进步还是算后退?

当然,这看什么人看了,按照美国人看法,算进步。

至于阿拉伯……塞西比穆巴拉克又强了几分钱,叙利亚还好,好歹平息战争了,利比亚战争……我看能打到天荒地老,二战才打多少年,利比亚战争打的比二战还长,全国现在是分裂割据的局面,有认为分裂割据算进步的举个手我看看。

且塞西又不是解体穆巴拉克上台的,民选总统其实是穆尔西,穆兄会的人,穆尔西算进步吗?塞西属于军方的人,埃及绕了一圈,又回到原地了。

阿拉伯最后被伊斯兰主义者给控制了,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这个话说出来就有问题,因为它就应该被伊斯兰主义者控制,之前又不是没发生过,军方和伊斯兰主义者斗来斗去,这在中东是家常便饭,只是这次又把隔夜饭拿出来炒一炒,还是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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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后悔的:我都移民美国了,民主斗士了,怎么可能后悔?没这革命,我拿头移民美国?

后悔的:我还是不够努力啊,没有抓住机遇,只是上街头走了走,没有更大胆一些,现在美国觉得我不够民主,不让我移民,我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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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极度痛苦的状态下是感知不到后悔的,后悔是一种痛定思痛的高级情绪。别说悔恨,人在极度痛苦的状态下甚至感知不到痛苦,整个人处于一种木僵状态,这是你的生物本能对神经系统的应激自我保护。

比方说,普京时代的俄罗斯人是对苏联解体感到后悔的,因为此时的俄罗斯人已经恢复了基本的温饱,有精力和情绪来审视自己的悲惨处境。叶利钦时代的俄罗斯人是没有这样的闲心的,大家关心的是下顿吃什么,今晚烧什么,零下三十度的冬天暖气停了一家人应该如何别冻死,至少别全冻死。

后悔有什么用,后悔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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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炮灰会后悔,既得利益者怎么会后悔,他们早就躺在炮灰们的尸体上赚的盆满钵满了。

看到有些奇怪的生物把颜色革命和辛亥革命还有54运动联系在一起,我就觉得可笑,因为这两者本质上都是对立的。

2021年了,还拿那套公知话术出来偷换概念,就像我说中国做的比美国好,这群人就上来说是比烂一样。

把中国反封建反帝反殖民的伟大革命和西方扶持代理人颠覆主权国家的革命相提并论,怎么说?四个字:

其心可诛。

但凡有点基本历史常识都不会说出这种话。

当然了,这些人不是没有历史常识,毕竟他们心里美国等西方国家滋油皿煮讲人权,还有着博大的胸怀,自然是为了那些国家老百姓幸福的明天才去颠覆他们“邪恶”的政权。

你和他们理论,他们立刻给你大讲曾经这些国家的百姓是多么的受压迫,多么的悲惨。

但是他们却对这些国家被皿煮了以后的状况绝口不提。

比如乌克兰经济腰斩,老兵卖勋章过活,男人上战场,女人去卖肉去代孕,短短十几年人口流失一千万,甚至还发生了粮食短缺。

比如叙利亚,百万难民出逃流离失所,孩子被淹死被抛弃被饿死,街头被炸成了废墟,整日整夜除了枪炮声就没别的项目。

这些他们一辈子都不说,甚至有时候会睁眼睛说瞎话告诉人们,现在的伊拉克阿富汗过的非常幸福,我们看到的水深火热都是因为中国抹黑美国的政治宣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微博上有人跟我讲过伊拉克GDP高过中国,贴吧上有人告诉我阿富汗治安比中国强的多。

有时候觉得这群人很奇怪,中国这么不好,伊拉克阿富汗那么好,而且移民那里又不费劲,怎么他们还赖在中国。

所以说,这些人的言论看看就得了,当个乐子,毕竟2021年了,傻子不算多了,古墓派们都是珍惜保护动物了。

而且我还想多说几句,我这人有点唠叨。

被颜色革命过的国家,他们的普通百姓是肯定后悔不迭的,毕竟谁也不是傻子,就算看不懂政治,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生活水平下降成什么样了吗?

人家国内有问题,想推翻重来,是为了建立一个让老百姓过好日子的政权。

可是你美国带来的东西是什么?政客们为了己身利益勾结西方出卖国家利益,使国家丧失了主权,让老百姓成了行尸走肉,完全沦为了西方的奴隶。

我们国内那些幻想中国被颜色革命的也是如此,今天他们跪着盼“王师”,只是因为“王师”的屠刀没砍到他们身上。

他们难道会比乌克兰独立广场上被美国雇佣的狙击手无差别射杀的炮灰高级多少?

还是那句话,美国主导的那些狗屁颜色革命少来碰反封建反帝反殖民革命的瓷。

所谓颜色革命本质上不过就是冠以革命之名,行侵略殖民之实罢了,这种东西被叫做革命,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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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的情节并不仅仅存在于二次元。

奥克萨娜·莎秋,乌克兰美女画家,极端女性权力组织“费曼”创始人。

奥克萨娜父母都是下岗工人。她年仅8岁就进入Nikosh艺校学画,小学时就在乌克兰和美国多地举办画展,12岁开始给东正教堂画壁画。表现出很高的艺术天赋。

2000年,奥克萨娜开始接触到了女性权力思想。2008年,奥克萨娜和两个小姐妹一起创立了极端极端女性权力组织“费曼”。后来费曼组织成员披露,她们每个月接受美国基金会的赞助。[1]

费曼在乌克兰各地组织女性权力活动,形式激进,受到广泛关注。特别是他们举办游行反对亚努科维奇政府“不够民主”,把亚努科维奇弄得焦头烂额。但是2014年原乌克兰政府被推翻后,美国基金会终止了对奥克萨娜等人的赞助,借口是“她太激进了”。同年,奥克萨娜被小姐妹排挤出“费曼”组织。

失去收入来源的奥克萨娜流落法国。据说一开始她被一个毒枭包养,但不久后毒枭丢下奥克萨那跑路。之后奥科萨娜又在美国被捕,理由是非法卖淫。[2]

那之后,日渐贫穷的乌克兰逐渐成为欧洲最大的娼妓输出国。心灰意冷的奥克萨那不再从事女权运动,试图重新作为一名画家活下去。但她始终无法摆脱贫困,也无法摆脱过去对她的影响。


又经历了一系列极度不愉快的事件后,2018年7月,奥科萨娜在懊悔自责和绝望中自杀。年仅31岁。



她是做了大错事,但她罪不至此。


一个西方hum-rightz网站如此评价奥克萨娜的悲剧:“不要把青春浪费在抗议和毁灭上,趁早决定你要建设什么,然后开始建设。”

愿天堂没有基金会也没有女权。





致美丽善良又聪颖的宛如智慧女神下凡的小管家MM:安全起见,本回答已自我举报,61393665,回复未违规。请高抬玉手,不要手滑。感恩!

======听说放点好物不容易被夹?======

要了解更多洗脑与反洗脑技术,可以参考这本B乎必读书目、无数大牛推荐名著、9.1分神作:

心理学泰斗秘传:美国精英怎么把大选变成神仙大战、球鞋厂商和网贷公司怎么割韭菜、女权动权O教传O等组织怎么脑控粉丝、以及你该怎么借鉴这些方法搞定对象——



关于如何在这个充满水军和忽悠的世界中做出正确的选择,可以参考这本9.6分神作:

祝各位知友好运幸福。我是维莲,感谢大家的点赞关注支持。

参考

  1. ^ 参见:https://ncomment.com/activist-of-the-ukrainian-femen-movement-we-were-paid-100-t-article-1698
  2. ^ 注:这件事来源是国内媒体报道。英文来源没有找到。个人能力所限,未检索俄语来源和社交媒体记录。因时间久远,也不排除相关报道被删除可能。特此备注,欢迎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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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可以引用柴火零的当年名句,是啥我就不直接说了,怕被逼乎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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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下用辛亥革命来类比颜色革命的都让我觉得有点反胃

中国革命史是一部波澜壮阔得正剧的话。

颜色革命有一个算一个,就是一群小玩儿闹搞出来得垃圾闹剧。

中国革命是一头老虎的话

颜色革命有一个算一个最多算个花狸猫级别。虽然他们都是猫科,这区别可大了。

在强调一遍,颜色革命无论是水平能力还是参与人群还是革命领袖都没资格跟中国革命任何一个阶段比。哪怕中国革命水平最烂的时候,那都是飞的太低的鹰和天龙。颜色革命就是一群家鸡。无论如何都飞不起来的。

您可别给中国革命脸上抹黑了。

这些美化颜色革命的人都是什么人,我想大家还是要多反思一下。

说白了吧!这些人是想把颜色革命带到中国来的一批人。就这一群人

在这个回答下,凡是用中国革命类比颜色革命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

还有一个,很多人在研究到底现在这些地方的颜色革命可以类比中国革命史什么时代。

我给你们划个时间线把。省得你们乱定时间点。

颜色革命是比陈胜吴广起义还要落后很多的水平。你们也别去类比什么太平天国,义和团

差太多了。这些近代农民起义,都敢于把刀把子对准了反帝反封建

颜色革命恰恰是被帝国主义激发起来的,一不反帝,二不反封建(中东谁是封建代表?教士阶层)。其实就是一群二杆子想尝尝掌权的味道。这群人也配跟太平天国和义和团比?

你们不要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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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底层群众想靠运动翻身,结果都翻车了。

当然,也有些幸运儿,比如说伊莲娜·卢琴科,以及她的老公尤里·卢琴科,在2014年那波政治运动中,波罗申科成功当选乌克兰总统,照顾了这两个跟随者。于是两人的祖坟直接炸裂,伊莲娜当上了议会议员,尤里当上了总检察长。夫妻搭配,干活不累,两人在短短几年中疯狂敛财,金额高达3.5亿美元。我粗略算了下,夫妻一天赚100多万人民币,再努努力就可以与郑爽一战了……结果“天不遂人愿”,露相了,于是直接跑路英国,现在正跟英国女王做邻居呢。

乌克兰底层但凡对颜革后的政府有信心,也不会放弃波罗申科,让一个戏子当总统。

最后分享一个同样能说明问题的投票结果[1]

2020年2月份,乌克兰政治研究所采访了30余名在各个领域的的专家学者,关于六年前的那场运动,大家是这么看的:

参考

  1. ^ https://uiamp.org.ua/isl/70-oproshennyh-ekspertov-negativno-otnosyatsya-k-lideram-evromayd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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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参与者主要后悔的地方应该是闹太大之后美国现在直接插手,没这些意见领袖啥事了。

买卖没有啥后不后悔的,寡头拆工厂拆得,我拆体制拆不得?可能后悔一个卖的太便宜,不过讲生意讲不过美国佬那是人之常情,不奇怪。

这些参与者希望的还是泰国这种情况:运动翻不了天但能打掌权的一巴掌,这样面子上足,生意还做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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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有经验,我只讲故事,大家来看你要是埃及百姓你后悔不。

本人海外狗,09-10年,15-18年长驻埃及,这个经历阿拉伯之春的国家。

第一次驻外回国的时候,感觉埃及人民好幸福,那个时候埃磅比人民币值钱,买个苹果折合一下要四块多,坦率的讲真的吃不起。肉也很贵很少吃,因为真的吃不起。虽然很多穷人,但国家给大饼(埃及人民的主食,相当于我们的大米饭)吃肯定饿不死。反倒是中产阶级比较绝望,一直说埃及没希望了。上层的我们接触过,绝对的大资本家,没觉得对生活有什么不满。总的来说没感觉埃及有什么不安定因素,分配不公哪里都有,但基础保障工作做的还可以,即使是赤贫啥也不干,也不会被饿死,毕竟政府发大饼,埃及又不冷,不会饿死冻死人。

我在颜色变革前就机缘巧合的回国了,算是躲过了埃及的动荡时期。不过同事可经历了坦克车封路,小区门口停装甲车的日子。等我回到埃及的15年,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安定因素。

但是很有戏剧性的,当时推翻穆巴拉克的第一任民选总统穆尔希,也很快被推翻,上位的是穆尔希亲自任命的陆军总参谋长,赛西同志。新穆家经历了几次审判,最终在判决前就撒手人寰。直白一点说:人民反抗毒菜推翻了穆家政权,人民选择了新穆家做大当家,然后一年以后又被军队抛弃了!塞西同志凭借着强大的军事背景,很好的完成了国内的稳定任务。更魔幻的是:穆老爷子在几年牢狱之灾后,被认定无罪,因年事已高被安排在沙姆沙伊赫的别墅中养老,有一年新年还在电视台做了发言说了几句吉祥话,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穆老爷子去世。合计着之前的毒菜者是无辜的,皿煮的代表却有罪,且命丧黄泉。不知俩人在奈何桥见面的时候会不会有一丝尴尬。

至于人民的生活,底层的依然没有工作每天靠吃救济大饼过活。顶级富豪们都早早的做好了财产保全每天依旧忙着做生意。最惨的是之前就抱怨没有未来的中产阶级。因为皇帝轮流做的太快,导致旅游业几乎被抹除。我为什么这么说呢?颜色变革之前尼罗河上有各类游船,注意是那种大的游轮类的游船,120艘,到15年底只剩下不到20艘。外汇收入不足,可埃及却是个啥啥都得进口的国家。外汇很快被消耗殆尽,随之而来的是货币贬值,物价飞涨,以及物资短缺。作为一个中国人,汇率波动三五个点公司财务都要重新计算出货价。而埃及人民经历的是在半年内汇率由7.6,一路飙升至28,又花费了半年的时间稳定在18。作为在埃及经营公司的中国人,我们都傻了。那段时间做的最多的工作就是测算利润与改预算。打个比方,以前一美元从国内买个寂寞,成本7.6埃磅,我卖12埃磅,除去税费与费用,赚2埃磅心里美滋滋。可一美元的寂寞还是那个寂寞,我要买成本变成28最高,我要想赚2埃磅,得卖到38!关键是我虽然赚了2磅,但以前卖4个寂寞就能赚一个寂寞,现在我得卖14个寂寞,才能赚一个寂寞!感觉真的好寂寞啊。

作为一个驻外的同志,其实开始感觉还挺好的,毕竟咱赚的是美元,买什么东西花了埃磅用汇率一除,价格还不到原来的一半,心里美滋滋。但紧接着,除了部分生活必需品外,所有的东西价格都翻了至少一倍,而且出现了短缺。新开的迪卡侬,简直是我们驻外狗的天堂,但可惜只到了两个集装箱的货,紧接着就啥啥都没有了,因为一没外汇,二汇率不稳定,进不来也不敢进。然后像我们这种贸易公司都差点死掉,因为央行没有外汇。原本有其他渠道买,后面也都买不到了。看着当地的员工们生活才是真的惨。叫嚷着让我们涨工资,不然就辞职。可我们进口业务都停了拿什么涨工资啊?慢慢的发现一个辞职的也没有,因为根本找不到工作,各大企业都在裁员,哪里能够跳槽。

给大家举几个涨价的例子吧。首先是糖,就是普普通通的砂糖,以前2埃磅一包1KG的,后面涨到8埃磅,然后还没货。这玩意就相当于我们的食用油,因为埃及人每天都离不开甜食。蛋糕,咖啡,茶这些必需品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的糖。连我们公司后面都规定,每人每天咖啡茶数量不限,但只能用一汤勺的糖。另外一点就是教育,埃及跟我们不同,虽然有公立学校但水平极差,有个正经工作的都把孩子送去私立的国际学校或者幼儿园。这个时候开学季来了,学校通知学费需缴纳美元,或原来水平3倍的埃磅,因为学校幼儿园都是外资的,人家不认赔,要保证股东利益。埃及的教育部也跳出来向他们施压降低学费,但人家根本不鸟ZF,因为啥,外资,私立,我照章纳税凭啥听你的?埃及人一般还都多子,一家两三个太正常了,教育费用一下子多了不少,这都不是翻倍,而是像斗地主一样的倍上加倍了。身边很多人只能选择把孩子送到差一些的学校或者幼儿园去,我也是一名父亲,其中的心酸我能理解。可埃及人民有得选吗,没得选。

现在看看,穷人的生活在颜色变革前后没啥变化,反正都是吃大饼,孩子去公立学校上学,只要长大就行了。富人的生活也没啥变化,他们早早的把资产换成了美元或者汇去国外,等汇率稳定了再回来换成埃磅,吃了一波剪刀差没准还赚了。最惨的是谁,是那些颜色前就叫嚷着不公平,积极参加运动的中产阶级。变革后好多人的生活水平下降了不止一个层次。他们的后代会过上更好的生活吗?我觉得也不会。曾经有人说过这么一段话:他们一贫如洗一无所有,但是至少他们拥有自由。

PS:塞大统领19年任期到了组织了号称是埃及建国来第一次全民普选。选举前很多年轻人坐着皮卡车,拉着旗帜飞驰过主要街道喊着口号,跟西方电影里一模一样。参选率一直没有报道,大统领得票率超过9成,得票第二的,据说是球星萨拉赫。好一个皿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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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后悔的,

会后悔的人都是有智慧的人,他们要么当年痛恨骚乱而无果,要么直接鼓动了当年的骚乱。

这些不会后悔的人,随便找一句话就会让他们不后悔,心安理得地去过着反正怎么折腾也差不多的日子。

“我又不是故意要让祖国变坏,当时初衷是好的嘛。”或者,

“又不是我一个人,那么多人都上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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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街头运动的埃及人肯定有后悔的——他们会后悔没有早些建立自己的组织体系,以致先后被控制清真寺与集市的伊斯兰主义者,和控制武装力量的新军部篡夺了成果。

而另一些参与者认为已经达到了目的——至少,埃及现在没有党禁了,政府对宗教的控制力在进一步加强,而他们自己也已经通过独立政党活动或是与新军部合作,而得以跻身权力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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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事情需要指出一下。

就是中国在辛亥革命以后,到1949是一个偶然事件,而不是必然结果。

如果不是各种偶然事件的巧合。2021年,中国还是个地理名词。你现在忧虑是明天如何活下去。

按照中国以前的历史规律,在1911中央政府推倒以后,是军阀混战的乱世。这个乱世可能持续很久,烈度很高。

东汉末年人口损失60%,白骨千里才是人类历史上,治乱循环的常态。

正常的革命,是社会矛盾激化,到了饿死线所致。

所谓饿死线,是不革命也要饿死,不如革命博一博的线。这个政府不破,日子就没法过。

而颜色革命,是没到饿死线。外国利益者提供资源,用资金宣传组织破坏社会秩序和生产,引发的革命。

就是说,大家日子还能过。外国人看政府不顺眼,支持一部分反对人士,裹挟大量群众,闹起来让经济停滞,生产破坏,大家日子真不能过。

然后,因为日子不能过,更多的人加入。滚雪球,最终搞乱军队,或者外国军队直接侵略(搞禁飞区),达到推倒中央政府的目的。

在这个过程中,老百姓一定是痛苦的。

反对需要钱,镇压需要钱,钱从哪来?

反对和镇压都会破坏,破坏的代价谁来承受。

这个就像你在家和老婆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架,在邻居老王的添油加醋下,你老婆砸坏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烧了房子。你和你老婆互殴,两个人都住了院,丢了工作。最后你老婆被你打死了,你入狱。

最后家徒四壁,孩子发现本来好好的日子不能过了,为了活下去,孩子不能不去超市偷食品,又被抓去教养。

因为邻居老王支持你老婆和你吵架,你老婆把房子赠予老王。老王把你的孩子从房子赶出去自生自灭。

至于,你孩子争气,几十年后没饿死,长大了,手刃老王,夺回房子,把监狱里面的你弄出来颐养天年(中国1949),那是小概率事件。

革命前,没到饿死线。革命后,很容易就到饿死线。这是基本的规律。

而上街革命的人,大多数群众,是被裹挟和忽悠的。

而颜色革命的宣传和欺骗是,只要你革命了,就有好日子过。

经济资源就那么多,你革命破坏了,哪来的好日子过?

有好日子过得革命,是小农经济下的土地革命。本来我没地,但是我会种地,以前收100斤,降低地主40斤。剩60斤吃不饱。

革命后,把地主的地没收,分给我,收100斤,交10斤公粮,剩90斤能吃饱了。

这是革命的动力。

为了反对而反对的革命,上街为了一天拿多少钱的革命,只是被外国利用的工具而已。

颜色革命就是被外国和本国反对者利用的工具。

这种革命成功后,本国反对者会不顾一切的利用暂时到手的权力,去捞钱出国。能廉价卖国,卖得再便宜,卖得是国,钱是自己的。

外国策动者,低价买国,一本万利。

本土被裹挟和欺骗的老百姓,上街的他们,流血的是他们,革命成功了,破坏也破坏了,能卖得都被别人卖了。

幸运的,还没分裂和内战,但是更穷了。不幸的,就是内战的炮灰了。男的去打仗,女的送人肉市场。乌克兰美女大减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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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第一,这当中的一部分是既得利益者。国家虽然搞得不像话了,但他们个人所获得的利益确实比以前大了。有一部分人被阻挠了,他们也不会觉得有问题,因为他们关心的是他们自己从当中捞到了什么利益,而不是关心国家最后变成了什么样子。

第二,有一部分没捞到权力的人他们也不会后悔,因为他们觉得国家搞成今天这个样子,正是因为没有让他们来当权。没有获得真正的民主。

就好像香港那几个煽动暴乱的分子,香港去年经济搞成那个样子,那么多商店关门,你觉得他们有懊悔吗?当然不会了,他们懊悔的就是自己居然被阻挠了。要是直接让他们放手来干,香港经济早就繁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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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以己之心,度人之心了。

并不是所有的民族都有中国这样浓厚的民族自豪感和家国情怀的。

乌克兰本身就分解成了东乌克兰和西乌克兰,一边亲欧美,一边亲俄罗斯,啥祖国啊?他们的国家情感是很混乱的。

至于阿拉伯,本身就不是一些世俗国家。

那都是一些宗教国家呢。

他们的宗教认同感比国家认同感更强。

比如说阿富汗,出了那么多恐怖组织,都是打着宗教圣战的名义,啥时候看见他们说为了阿富汗了啊?

即便是伊斯兰国家之间,甚至是同一个伊斯兰国家内部,还经常因为宗教流派的问题而打得不可开交呢。

这些国家的存在逻辑就跟我们不一样。

其实中国才是人类文明的特例。

强烈的民族认同感。

强烈的家国情怀。

而别的国家,比如美国,其实某个层面来说是个宗教国家呢。

日本也差不多。看上去是个世俗国家,其实只不过是另一个呈现方式的宗教国家,人家信的不是宗教,而是天皇。所以二战后美国搞日本,先破坏天皇的神性。而之后的日本,就像被阉割了,仿佛失去了灵魂。

韩国,越南这些国家世俗化比较接近中国,但比中国还是欠了一点。

其他国家也都差不多。要么是宗教国家,要么独立晚,文化底蕴浅,要么没有足够的文明沉淀。

所以用中国人的思维去思考乌克兰和阿拉伯国家,没有考虑他们的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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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上帝视角的马后炮问题其实非常简单。

你三天没吃饭了。饿得不行。用电磁炉烧水泡面,把锅烧坏了。只能外出就餐。你后悔吗??

你如果不烧水,会这么样呢???你早就饿死了啊。。

你以为是一个突尼斯街头小贩的自焚引发了阿拉伯之春吗??其实是自从人类发明了原子弹。中东地区长期和平,当地人又不搞计划生育。导致就业压力太大啊。。那个突尼斯小贩是大学毕业,但是找不到工作。只能街头摆摊啊。。

你不会以为一个日本兵开小差,就会让日本政府全面侵华吧。。你不会以为因为北大图书馆没给图书管理员发工资,就会让教员开辟井冈山根据地吧。。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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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大部分中上层参与者是不会后悔的。

在中国革命的年代,同盟会、国民党、共产党等等各派人士,都没有移民国外,成为外国公民,然后天天在网上炫耀住大豪斯吃牛排、偶尔发表民主言论的选项。虽然他们很多人出身优越,但是既然走上了这条路,要么把大清朝、北洋政府、蒋介石赶下台,要么成为烈士,变节只会社死,大青果药丸以后中国还是没有崛起,那么就继续斗争下去,孙中山有过几次流亡国外的经历,但是他一有机会就要回国搞革命。普通人更不可能出国,只有混不下去才会下南洋做苦工。各路军阀最多也就战败下野去上海天津香港做寓公,大部分军阀都很有那个啥数,1927年以后纷纷归附国民政府,1949年以后纷纷起义。

现在不一样了,在本国搞起一通颜色革命以后,国家经济一落千丈,本币贬值,失业率飙升,普通人不论左派还是右派即使没有土地出让金制度也更加买不起房子。但是街头革命家、NGO领袖们,就可以不用在这个秩序崩溃的国家再待下去,完全可以移民欧盟、英美加澳新等国,拿着没有用完的民主经费,发表几篇慷慨激昂的演说,写几本感人肺腑的回忆录,以“国家良心”“民族良心”自居,可以拿到很多钱,成功实现阶级跨越。普通人到了发达国家,也可以努力奋斗,从最苦最累的工作做起,女性还可以和发达国家男性公民追求一场纯洁的爱情。阿拉伯国家的难民去欧盟还有些门槛,要花不少钱长途跋涉偷渡去欧盟,而乌克兰人去欧盟打工的限制就少很多了。

至于自己国家?和人家还有什么关系?留在原来国内的那些穷光蛋死活又关那些民主活动家什么呢?烂掉就烂掉呗,几百年里也好不起来又怎样?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法律,规定所有国家都必须变得越来越好。

就在埃及人民欢呼雀跃赶走独裁者获得民主的时候,埃塞俄比亚在尼罗河上游上马了复兴大坝工程,而即使尼罗河断流,移民去了发达国家的民主人士生活也是绝对不受影响的,最多捐一点钱。而尼罗河如果会断流,那也是因为没有彻底的民主化私有化。还留在埃及的都是傻X、卢瑟。

这是一个全球买办阶级的黄金时代,除了鼓吹全盘私有化的传统买办,现在还有全新的左派买办,有良好的道德修养,致力于站在道德高地否定一切,熟读各种后现代主义理论却对普通民众一无所知。虽然人在国外或者准备移民,但是却不分昼夜的关心国内的房价油价等各种民生问题,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只要废掉国内产业,那么大家都可以移民或者进外企拿高薪了。

当然了,在太阳耗尽氢燃料变成红巨星之前,我们谁也不能很绝对地说这些国家就没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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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会后悔的,因为你看到的人并不是全部。

早在乌克兰广场革命时期,当时聚集在乌克兰广场上的人最多几万人,只有这几万人要求亚努科维奇下台,当时他刚刚上台没多久,就在十年前,橙色革命才把他轰下去过一次。

政权频繁在季莫申科这些亲欧派手上来回运转,亚努科维奇就其本身的政见来看,只不过是中间立场,并不是特别亲俄。

仅仅因为拒绝和欧盟签署联系国协定,亚努科维奇遭遇了广场抗议,讽刺的是,亚努科维奇当时别无选择,在经历了数年的经济低迷以后,俄罗斯愿意给与150亿美元的救济贷款和廉价的天然气供应,反之,欧盟对乌克兰的援助不仅吝啬而且附加政治条款,其中包括公然干涉乌克兰内政的条款。

亚努科维奇在拒绝了这些条件后,为了避免事态扩大,解散了“金雕”卫队,并且答应抗议者的要求,结果在视察乌克兰其他地区的时候,被反对派发动了政变,推翻了自己的总统宝座。

之后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克里米亚地区说俄语的乌族和俄罗斯族率先发布声明独立脱离乌克兰,之后,乌克兰东部二省和顿巴斯地区都发生了分离主义运动,这些地区有一个特点,他们远离首都,但是有强烈的政治倾向。

广场革命代表了这些人吗?显然没有,广场革命恐怕只代表了首都和附近地区的民意,而这些地方靠近欧洲,当地居民认为加入欧盟可以为自己带来就业。

早在两千年前的罗马时代,当时的政治家就认识到这个问题,随着领土的扩大,原有的公民大会失去了民主的作用,因为公民大会只代表罗马城附近的公民意见,而那些居住在南意大利和南法高卢地区的罗马公民,他们没有表达政治权利的渠道。

如果民主是一人一票,那么所有人都有权利发言,乌克兰其他地区的民意显然“被代表”了。

后悔吗?我想他们不会的,他们会觉得如果不是乌克兰东部地区民众横插一脚,他们就迈入幸福生活了。乌克兰的利益就是他们的利益,而他们的利益是不包括东部民众的利益的,加入欧盟,只会让西部民众收益,但是对于缺乏工业,资源丰富,经济上依赖俄罗斯的东部地区而言就没有那么幸福了。

他们的利益一开始就建立在牺牲东部民众的利益上,如今残酷的内战导致乌克兰经济衰退不说,国家也劈成了两半,还失去了黑海的出海口。

但如果不这么做,东部民众只会更惨。

那些鼓动革命的幕后策划者,他们不会后悔,任何动乱都是他们火中取栗,并且趁机大发国难财的机会,他们害怕的是和平和安定的环境,他们害怕动乱会消失,这样他们将不会再有机会赚取政治资本。

就像叙利亚之春那样,当年那些所谓的自由军,在发现自己不可能立即推翻阿萨德政权后,他们决定绑架,和伊斯兰国合作,甚至很多人自己就加入和伊斯兰国,这些当年抗议的民众,这些自诩“自由的”军队,在叙利亚和土耳其边境地区绑架西方游客和记者,买卖人口和组织偷渡,这个时候自由在哪里呢?

我们当年的红军,即使贫困和陷入绝境,也依然坚持:“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而这些叙利亚自由军,直接绑架人口,然后向欧洲国家敲诈赎金。

当年蒋介石派他的儿子去打虎,江浙财团不干了,直接打电话给宋美玲告御状。

这些江浙财团人数虽少,但却是支持蒋介石的钱袋子。

结果蒋介石乖乖的把儿子带了回来。

如果这些人也是民意,那么只能说在有些既得利益者看来,那些暴民,那些流氓无产者,那些既得利益者才是民意,至于绝大多数普通人,是不算“民”,自然也不会代表民意的。

哪些鼓吹X独,鼓吹颜色革命的人,并不是真正为了正义自由献身的人,而是一群为了自己的利益火中取栗的人。

那些真正了不起的人,往往是从小事做起,我们的教员在干革命以前,组织罢工争取工资,给农民和工人办夜校认字。

伟大不是来自政治作秀,而是来自生活中的每个细节,那些叫喊的最凶的,只会把别人的孩子推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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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不知道,阿拉伯是后悔的。

阿拉伯之春十周年那会,央视新闻频道每晚十点左右的节目,直接播放当地人原声视频。

视频里的人无不后悔说,看看我的国家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被采访的人里还有当年无比积极的激进分子。现在人到中年的他倍感心酸,无颜面对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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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

那些颜色革命参与者看到国家这么乱

只会怪罪拦着他们的人

强词夺理道“都怪你们拦着我 所以国家才没搞好”

中国公知也是这样的

如果国家没搞好 公知就说因为不听他们的

如果国家搞好了 他们又会说这成绩是他们骂出来的


就是这么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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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废话来说就是,有些人后悔,有些人不后悔。

以叙利亚为例,叙利亚危机爆发的原因是复杂的,主要有经济危机,粮食危机,伊斯兰思想泛滥,小族临大国,外国干涉等种种原因。

所以叙利亚人的诉求是复杂的,比如建立宗教地上天国,摆脱以阿萨德家族为代表的小教派阿拉维派的控制,摆脱大马士革中央对于小民族的压迫,和土耳其里应外合扩张自己精神母国的土耳其亲戚等。

所以他们是有些人后悔,有些人不后悔。

我们分地域和族群来分析叙利亚人的小心思。

△先看被压缩在西北部的反对派,他们是抵抗大马士革中央的铁杆,多为逊尼派,和统治这个国家的阿拉维派并不对付,开战前总体上处于政治和经济上的不利位置,和政府军之间早就杀红了眼,没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加上西北部很多人都是阿萨德从全国各地运来的反贼和反贼家属,反贼们在被运来之前,要做出这样一个选择,阿萨德会问他们是卸甲归田还是编入政府军,还是去西北地区顽抗到底,而选择顽抗到底的人都会乘坐大巴,去叙利亚西北。

也就是说现在还在叙利亚西北的人,基本上是铁杆反贼。

△我们再做详细分析。从地图上可以看出西北反对派颜色有两种,深绿和浅绿,这张地图可不是乱画的,颜色不同的原因很简单,和我们67岁的老同志,土耳其总统艾尔多安有关。

北方浅绿由土耳其控制,被土耳其编进了叙利亚国民军,有编制了。所以这帮士兵并不后悔。

南方深绿鱼龙混杂,土耳其难以控制他们,但他们控制的地盘是农业省,可以自我养活,加上不再受阿萨德家族和阿拉维派控制,我觉得这帮铁反贼并不后悔。

最后,叙利亚西北人口约300w,开战前叙利亚人口2000w。


接下来说说库尔德人。

库尔德人趁着叙利亚自2011年以来天下大乱的局面,一步步做大,摆脱了被大马士革控制的局面,叙利亚那点石油基本都控制在他们手里了,幼发拉底河以东也尽归库尔德所有,再也不会发生卡米什利血案这种屠杀库尔德人的血案惨剧了 。

要说后悔,他们也只会后悔埃尔多安土耳其大军南下,特朗普强制要求美军撤军的时候,为什么不坚持一下再去大马士革求援,导致阿萨德把手伸进了他们的裤裆,哦不是控制区,搞得天天和俄罗斯,大马士革,伊朗军队鸡飞狗跳,最近双方更是在卡米什利直接开干,卡米什利政府军被切成了三块,考虑到卡米什利库尔德人曾经因为踢足球就被屠一屠,也算是换了人间。

库尔德人又后悔什么呢?后悔妇女解放,后悔伊斯兰影响力大减?



我们来看看叙利亚南部地区。

叙利亚南部主要分苏伟达省和德拉省,德拉省发生过叙利亚小男孩涂鸦事件,成为叙利亚战争导火索,并长期成为反对派大本营。

而苏伟达省在整场叙利亚战争中都十分游离,这是由苏韦达省主要教派德鲁兹人决定的,德鲁兹人总体偏向政府军,但本质上还是要为本教派考虑。叙利亚战争打完中央实力衰退,苏伟达德鲁兹人取得了事实独立的地位。

他们肯定不后悔,德鲁兹年轻人还想加入以色列呢!

我们再来看看德鲁兹邻居,德拉省的人们。

为了消灭德拉反对派,叙利亚政府发动“玄武岩行动,面对有备而来的政府军,德拉反对派毫无斗志,瞬间就拉了,投降速度简直超过大马士革接受速度。

这些前反对派无武装大部分被编入了叙利亚政府军第五军团,跟着叙利亚阿萨德家族的老板俄罗斯混日子,成为叙利亚半独立武装,也有军饷可以吃,还时不时袭击那些卸甲归田的前反对派士兵,在路边安路边炸弹炸死政府军士兵,日子蛮风流的,后悔个啥。

还有一部分卸甲归田的反对派士兵,他们可能是真的累了,电视台重新采访了当初的涂鸦者之一,他在内战期间加入了反对派,在德拉反对派失败后放下枪。

他说:“我现在想上大学。”


我们再来看看跑路到国外的叙利亚人,根据俄罗斯国防部2020年10月发布的数据,叙利亚境外难民人数超过670万人。去欧洲的难民不用说了,意大利搞难民优先,有啥房子先给难民住。

德国总理默克尔大力欢迎难民,还说“我们能够做到(接收百万难民)。”

瑞典政客在发布会上说,难民比本国国民重要。

这些政客伺候难民比伺候亲爹可亲多了,为了难民啥话都敢说,啥事都敢做,真的超勇。

但是再勇也没有难民勇,和难民干的事情比起来,政客所作所为真的超逊。

政府给难民找工作,给难民挣w的机会,结果难民根本不想把握这次挣w的机会,人家嫌工资低,直接游行闹事,说“我们是默克尔的客人!”

一名戴着头巾的女性难民在和法国总统马克龙对话的时候,表示她住的那条街不够“多元化”,会说阿拉伯语的人太少。法兰西斯坦诚不欺我。

去欧洲的难民现在爽到飞起,这不仅是物质上的爽,还是精神上的爽。

一名叙利亚难民看到两名男子手拉手,德国ISIS支持者发起持刀袭击致一死一伤。

行凶男子只有21岁,名叫阿卜杜拉·阿赫。

阿卜杜拉已经承认实施了这次袭击,他告诉一名法庭心理医生,他唯一的遗憾是没有把两个人都杀了。

阿卜杜拉在袭击发生前的一个月刚从监狱获释,他曾因宣传“伊斯兰国”极端组织的极端主义思想,并袭击一名狱警,而被判三年徒刑。

2015年,阿卜杜拉作为无人陪伴的未成年人以难民身份抵达德国。这名ISIS支持者于2016年5月获得难民身份,并曾经承认自己想要割掉基督徒的舌头。

在德国寻求庇护期间,阿卜杜拉开始为ISIS招募成员。阿卜杜拉于2017年被捕,并被归类为“可能对公共安全构成威胁”的人物。根据德国当局的说法,在德国大约有600名伊斯兰主义者被认为属于这一类别。

难民吃欧洲的饭,反过来杀欧洲的人,这波啊,是双赢,双赢就是穆斯林赢两次。

伊斯兰国成员都这么横,普通难民那更是一般欧洲人惹不起的人上人了。

也难怪,最近法兰西第五共和国二十名退休将领逼宫法国总统马克龙,说国家处于危难中了。



最后说说在叙利亚战争中死去的人们。

当初这帮人不满阿萨德政府,摇着小旗要民主,希望叙利亚上层可以接地气。

让你接地气,没成想接地府去了。我想他们大部分肠子都悔青了,如果他们还有肠子的话。

对于叙利亚战争,法国高层倒是后悔,后悔不该听奥巴马的鬼话,终止轰炸叙利亚的计划,如果阿萨德早早倒台,叙利亚就不会溢出这么多难民了。

最后我是一名被知乎穆大v围攻,转生五次的答主,致力于揭露真相,喜欢可以关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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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颜色革命都能叫革命的话,那机械革命(指同方旗下笔记本品牌)也可以算革命。



革命的九宫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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