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清晰,逻辑感人,我真想过去给他一巴掌。
嫖娼时,老板给他介绍了美女,他把美女睡了,那是老板睡美女,他没有睡美女。
考试时,别人给他递了答案,他写了上去,那是别人在作弊,他没有作弊。
打架时,别人给他一个锤子,他用锤子锤人了,那是别人在锤人,他没有锤人。
走路时,别人给他挖了一个坑,他掉坑里去了,那是别人掉坑里,他没有掉坑。
去去去,我编不下去了,反正他就是没有作弊。
这家伙心思真不是一般的坏,别人虽然是在干不好的事情,但好歹还是在帮助你,不心怀感恩一把,反过来倒打一耙,“强词夺理”“偷换概念”,把别人告了(这丧尽天良的帮忙作弊的人确实该被告)。
反正就是甩锅,锅再大,不在我,而在别人。我是被迫“营业”,问题不在我,而在别人。
醒醒吧,帮你作弊的人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遇上你这么个甩锅大佬。
看来他确实高考舞弊了。要不这脑子,只能上特教了。
你客户给你房里送了两个小姐,你飞到一半被抓了,你跟警察说不是你嫖娼,是那个客户强迫你嫖娼。
我高中时候记得有天在家,我爸突然问我,
“儿子,你说爸给你找人办成达斡尔族咋样?”
我一瞬间一脸懵逼,”啥?达斡尔族?我爷还是我奶是达斡尔族,我咋不知道?”
我爸回答,“没,咱家没人达斡尔族。”
我心说,对嘛,刚听我爷叨咕我们家祖上是闯关东从山东出来的,哪有达斡尔族……就回应他说,“你也不是达斡尔族,我妈也不是达斡尔族,我凭啥是达斡尔族,不办不办。除非你也能变成达斡尔族……”
我爸也没料到我有这么一出,说“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咋可能变成达斡尔族。”
这时候我妈一脸怒气从厨房冲过来,
跟我爸直接就开吵,“说啥呢!你跟儿子有没有正行!说什么达斡尔族,儿子,咱们说啥也不能干这事,别听你爸的,他老糊涂虫……”
这个场景我记一辈子。
在我那个年代,我听过太多类似的事情了,
改民族,改档案年龄,买驾照,顶替别人的名字别人的学历进编,一个大活人不能叫他叫了十几二十年的名字,要改名换姓成为另一个人,
这都是当年法制监管不健全,档案没有电子化的积弊,到今天已经有很大的改观了。
但我想说的是,
人和人的出发点是不同的,
有我爸这种看大家都敢整,出于对儿子朴素的爱护,要跟我商量着搞的,
还有我妈这种眼睛里不揉沙子,不可能眼见着让孩子和老公走歪门邪道的女性,
当然也有我这种对世界懵懂,但是能用自己的理智来分析一下的未成年人,分析结果就是,家里全员汉族蹦出一个达斡尔族是很沙雕的事情。
综合我们家的情况,这个达斡尔族就成了个笑谈,成了日后我妈拿来教育我人要走正道的完美例子。
我当然也了解,同时间确实有人经不住利益的诱惑,或者出于一时侥幸,就办了一些在当时看来是能蒙混过关占到便宜的事情,但就我所知,尝到甜头的人,没有一个不是讳莫如深,不夹起尾巴做人的,
因为他们也知道自己就不是那个人。
人的成长环境很重要,
有的人有基本的善恶观念,但出于法不责众的侥幸,
有的人天生就没有正确的是非观,因为家庭环境朋友圈子没有一个人告诉他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有的人曾经没有是非观,但走入社会本应该意识到什么是错的,错了就是错了,犯错要改,挨打要企正的道理。
很不幸,仝卓之类的铁嘴选手,完美规避掉了所有正确的行为。
我有个同班同学是达斡尔族的,
皮肤很白很白,头发是深深的亚麻色,太阳一照有金属般柔亮的色泽,当时教导主任挨个班级抓学生染发,当看到她时就像屎壳郎看到了完美的粪球那么兴奋,不由分说就要找她家长,劈头盖脸一顿骂,
女生不紧不慢站起来说,我是达斡尔族的,我们家也是,不信你去问,头发天生就这颜色,说过好几遍了,
看着教导主任吃瘪的样子,看着头发沐浴在阳光下的样子,这让我觉得民族,档案,跟高考有关事情,可以加分的事情,包括烈士的子女的优待,都是一个1就是1,2就是2,不能作假的神圣事情。
国人总把学音乐的,尤其是学学院派声乐的也赋予某种神圣性,可能是西洋音乐多和教堂宗教有关联,
在老百姓眼里,艺术家也应该在德行上有所操守,这样才能唱出优美纯洁的歌声。
高考和选秀都是艺术生涯上的一些阶段,有可能体现着一个艺术家的下限但绝对不可能框定一个热爱艺术的人的上限,
但自从仝卓把自己舞弊的事情满不在乎地讲出来,到现在连“被舞弊”这种说辞都能扯,
他的艺术之路,应该可以亲自画上一个休止符了。
信息量很大,我给大家划个重点吧:
所以我觉得这就是又傻又坏。
无论结果如何,当初人家继父也是给你帮忙的,虽然实际上并没有起到效果。事后拿这种事情倒打一耙,性质非常恶劣。可以说是人品全无了。
毕竟,做人还是得有些底线,如果是我的话,无论别人跟自己闹啥矛盾,我也不会拿别人当初对自己的善意来报复的。
勇敢仝仝,不怕困难!
仝卓同学,以后江湖上您可是真的要寒江孤影,四面树敌了。
这个和补课补完反手举报老师的家长有得一比,都是在事实清楚,所有人明白利害关系的情况下倒打一耙。
这个是赤裸裸挑战网民的智商。
仝卓同学以后还要结婚生娃,还有姓仝的本地亲戚 ,都要面对教育系统。
仝卓同学欲东山再起的时候,要面对合作伙伴和圈里同行。
你们说,谁敢和这种人合作?
信任度负值。
想起一个经典的故事:
三国末期,蜀国被灭之后,后主刘禅被带到了当时的魏都洛阳,司马昭没有为难刘禅,给他安排了宅院,还封了他“安乐公”。
这天,司马昭设宴,邀请刘禅参加,宴会上,司马昭故意安排人表演蜀地的歌舞,在座的原来的蜀国官员无不落泪痛心,只有刘禅看的高兴.......
司马昭问刘禅:“你还怀念蜀国吗?”
刘禅不假思索的说:“这里很好,不想蜀国!”
这时刘禅想去上厕所,原来蜀国的官员郤正趁机跟了出去跟刘禅说:“你应该跟司马昭说,你很想蜀国,应该表现的悲伤一些!”
刘禅听了以后回到宴席上按照郤正说的,装作很伤心的样子,司马昭看见了,问刘禅怎么了,刘禅按照郤正说的,说自己想蜀国了,还装作哭的样子,但实在挤不出眼泪来,就闭着眼睛.......
司马昭笑着问刘禅:“是郤正教你这么说的吧?”
刘禅一听惊讶的说:“咦,你怎么知道是他教的?”
以上是个人意见,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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