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果你出生在二战时期的日本,你能顶住军国政府的宣传吗?

回答


如果你出生在二战时期的日本(19301945年),能否顶住军国政府的宣传是一个复杂的问题。这需要结合当时的政治环境、社会结构、文化传统以及个人的心理与道德选择来分析。以下从多个维度展开详细探讨:



一、军国主义宣传的核心手段
日本在二战前(特别是1930年代后)通过系统性宣传构建了严密的意识形态控制,其核心手段包括:
1. 教育体系的全面渗透
教科书被严格审查,历史教科书写满对天皇的绝对忠诚和对外扩张的“正当性”。例如,“台湾、朝鲜是日本帝国的一部分”等殖民叙事被反复灌输。
学校强调“忠君爱国”,学生必须背诵《教育敕语》(明治时期天皇颁布的教条),将效忠天皇视为道德义务。
体育课和军训课程强化集体主义,培养服从性和牺牲精神。

2. 媒体与艺术的全面控制
报纸、电影、广播等媒介被纳入“国家总动员”体系,宣传“大东亚共荣圈”的幻象,同时抹杀反战声音。例如,电影《秩父事件》通过虚构故事渲染阶级压迫的“合理性”,转移对军国主义的批判。
通俗文化(如歌谣、漫画)也服务于战争动员,例如《国民歌》中将参军视为荣誉。

3. 社会集体意识的塑造
城市中的“爱国会”、农村的“勤劳奉仕”等组织强制参与集体劳动和宣传。例如,1940年颁布的《国家总动员法》要求全民参与军工生产,并通过“报国思想”的灌输将个人命运绑定在战争机器上。
对“反动分子”的打压(如1938年的《治安维持法》)让民众对政治异见保持沉默。

4. 宗教与传统符号的利用
神道教被重新诠释为天皇神权的象征,神社成为宣传中心。例如,靖国神社不仅供奉战死者的灵位,还通过仪式强化“为天皇殉难”的神圣性。
民间信仰(如对“八百万神”的敬畏)被动员为支持战争的精神支柱。



二、社会环境的压迫性
1. 信息封锁与舆论操控
报纸和广播只能传播政府认可的信息,例如将偷袭珍珠港描述为“自卫”,而对南京大屠杀等暴行则通过“慰安妇问题”或“中国抗战”的虚构叙事进行掩盖。
1942年后,随着战争形势恶化,“战时体制”进一步强化,任何怀疑军国主义的说法都可能被指控为“思想犯罪”。

2. 集体压力与道德困境
社会普遍将“不支持战争”视为懦弱甚至叛徒行为。例如,一个普通家庭若拒绝参军或捐款,可能面临邻里排斥、经济制裁(如被剥夺工作机会)。
妇女被鼓励通过“贞节”和“母职”为国奉献(如《妇女报》宣传“妻子送夫上前线”的故事),而对女性参与战时劳工的剥削则被淡化。

3. 极端主义与暴力的常态化
军方通过“特高课”(特务警察)监控民众,甚至利用“思想检查”压制异议。例如,1940年日本共产党领袖德田球一被捕后,其妻在狱中坚持反抗,最终被处决。
普通人可能因无意中说错话而遭迫害(如1943年的《治安维持法》实施期间)。



三、个人抵抗的可能性
能否顶住宣传取决于多重因素:

1. 个体的信念与教育背景
受过西方思想影响的知识分子:例如,作家夏目漱石的后继者(如井上靖)可能在创作中隐晦批判军国主义,但面临审查压力。
传统儒学或佛教信仰者:部分人通过“仁爱”“慈悲”的教义质疑战争的合理性(如禅宗僧侣反对杀戮)。

2. 家庭与社区的支持
若家庭中存在反战思想(如父亲曾参与反战运动),可能为个人提供精神支持。例如,1930年代的一些左翼知识分子家庭秘密资助地下刊物。
社区若缺乏集体压迫(如偏远农村或小城镇),可能保留更多独立思考空间。

3. 避险策略的运用
通过“表面顺从+私下反抗”模式生存:例如,学校教师在课堂上传播官方叙事,但课后与学生讨论真实历史。
利用文化符号进行隐喻表达:如俳句中暗含对战争的反思(如谷崎润一郎后期作品中的矛盾性)。

4. 极端环境下的选择
在战争末期(1945年),部分人因目睹广岛、长崎原爆的惨剧,开始质疑军国主义的正当性。例如,作家三岛由纪夫在战后反思中提到“神道与暴力的结合”问题。
但多数人在战争后期已陷入“绝望中的顺从”,如士兵被灌输“玉碎”思想(为天皇献身),而平民则依赖“报恩文化”接受牺牲。



四、历史案例:真实人物的选择
1. 反战知识分子:
作家中村隆郎在《日本的战争责任》中揭露军国主义本质,但因言论遭软禁。
哲学家西田几多郎试图通过“绝对矛盾”的哲学体系批判极端民族主义。

2. 普通人的挣扎:
战时女性日记(如《战时日记》)显示,许多女性在“爱国”与家庭责任间痛苦抉择,例如被迫将子女送往前线。
军方鼓励的“勤劳奉仕”中,农民可能因粮食短缺而暗自囤积,但公开场合仍需配合宣传。

3. 极端反抗者:
1940年“赤旗事件”中的共产党成员被处决,显示反抗的高风险性。



五、结论:抵抗的可能性与局限
在理想条件下(如受过批判性教育、有反战家庭支持),个人可能通过隐晦方式抵抗宣传。
但现实中,军国主义通过系统性压迫(包括暴力威胁、信息封锁、集体道德绑架)几乎消除了公开反抗的空间。大多数普通人在生存压力下选择顺从,而少数人则以“沉默”或“暗中行动”维持良知。

最终,能否顶住宣传取决于个人的信念强度、外部支持网络以及对风险的认知。在二战时期的日本,这种抵抗往往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无论是精神上的内疚感,还是现实中的迫害与牺牲。



补充:为何研究这一问题重要?
分析历史中的“抵抗可能性”有助于理解现代极权主义的运作机制,并为当代社会提供警示:当宣传与暴力结合时,个体的道德选择可能成为最艰难的生存考验。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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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一群陈平张维为胡锡进都顶不住的人还想顶住北一辉大川周明戈培尔,这回真是普却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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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盎萨匪帮」还是「米英鬼畜」抑或「用德国的剑为德国的犁取得土地」,面对这些口号时你顶住宣传不难,那只需要一些常识和冷静的大脑。

难顶的是那些缺乏常识和冷静大脑的人,搞不好你顶着顶着,还没轮到军部对你下手,就有人喊着天闹黑卡板载把你打晕拴好了换五十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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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提佐佐木友次吗?

佐佐木友次出生在日本札幌。他从小就喜欢飞机。因此17岁时,考入通信省航空局驾驶员养成所。太平洋战争爆发后,他被分配到茨城县的鉾田陆军飞行学校学习驾驶轰炸机。

1944年,佐佐木友次被编入臭名昭著的神风特攻队:陆军第一批特攻队“万朵队”,并担任队长。

在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马上就要出发了,长官告诉飞行员:轰炸机经过改装,要用碰撞的方式才能引爆,不能自行投射。飞行员要驾驶飞机撞向敌舰。

可是,长官刚转过头,佐佐木就对他的队员说:他已经请人把飞机又改装回来了。是可以投弹的。“人不该轻易舍弃生命。”大家不要白白送死。

不知当时他的长官做何反应。其实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1944年11月12日,佐佐木第一次执行神风敢死队特攻任务。驾驶一架99式轰炸机,在菲律宾莱特湾执行任务。他从5000米高空迅速下降,用超过600公里的时速冲向敌舰,在800米左右高空扔下了炸弹。按照既定流程,随后他应当开足马力冲向敌舰,同归于尽。但是,这时佐佐木却掉头,驾机撤离了战场。

在佐佐木的带领下,这次神风特工,万朵队仅有不到三分之一的飞机实行了自杀式攻击。

返航以后,佐佐木自然受到了严厉批评,并且被免去了队长的职务。

随后,他再次被编入神风特攻队。第二次,他更绝了。飞到一半儿,就自己直接掉头返航了。理由是:没有护航飞机。万一还没到地方,就被盟军打下来了,岂不是太对不起昭和了?!

第三次,他在飞机场磨蹭。不是油不够,就是起落架气压不足,一直磨蹭了两个多小时,直到美军空袭。一场空袭,飞机被炸没了,佐佐木自己也受了伤,自然是去不成了。

第四次出击。日本陆军第4航空军忍无可忍了。第四航空军作战参谋长猿渡笃孝,安排了另一名飞行员,准备在空中把他干掉。可惜,那位飞行员,也能顶住军国政府的宣传,没有执行参谋部的命令,借口环境不容许,没有向佐佐木开火。佐佐木再次成功驾机返回。

此时的佐佐木已经是名人了。在日本军部挂上号了。他被调入新成立的“铁心队”。猿渡笃孝向他下达了死命令:必须驾机击沉美军军舰,否则他和他的家人就是彻头彻尾的非国民。如果他不能“玉碎”,就算活着回来了,他,甚至他的家人,也会受到军法的惩处。

但这次佐佐木更绝了。他根本就没有去炸美军军舰,而是绕着一艘美军运输船,把炸弹全扔了下去。运输船毫发无损。他却回来跟猿渡笃孝说:他炸沉了一艘战列舰。不信自己去太平洋看去。

猿渡笃孝气的翻白眼儿。不过别的参谋却把这个捏造的战报当成了宝贝。四处大吹大擂:说什么神风特攻队击沉美军主力战列舰云云。佐佐木自己看报纸,看到他自己“战死”的消息,家乡还给他举办了盛大的葬礼。

1944年12月14日,佐佐木第7次出击,但是座机突然出现摇晃,不受控制地冲出了飞机跑道。在飞机损毁之后,任务只能宣告取消。

次日,佐佐木友次再次被编入出击任务,但这次佐佐木友次干脆做了逃兵,开着飞机绕了一大圈儿,然后借口迷路一路飞回了基地。

随后,他第9次出击,也是他最后一次任务,这一次他的飞机飞到大约距离目标三分之一处,发生“机械故障”,所以“被迫”返航。

随后,日本宣布投降。佐佐木友次返回家乡,一直活到2016年,92岁高龄,才离世。

所以,即使像神风特攻队,这种宣传的重灾区,也不是所有的人都陷入疯狂。还有,就像佐佐木有次的前任,万朵队第一任指挥官岩本益臣,他就认为:上级的命令愚不可及。他曾对佐佐木说:自杀撞敌舰的成功率不高,能丢炸弹就丢炸弹,以免敌舰没啥事,飞行员再牺牲了,那不就得不偿失了么?

其实,佐佐木能够9次平安返回。也不是偶然的。在地勤人员,陆军,其他飞行员,甚至他的有些长官眼中:佐佐木友次是一个被上级逼着去死的优秀飞行员。大家对他充满了同情。这也是一种无声的抵抗吧。

而且,佐佐木的这种行为,在神风特攻队中也不是特例。有很多指挥官拒绝执行自杀式攻击。例如芙蓉队的队长美浓部正,203海军航空队的队长冈岛清熊都抗命,拒绝让自己的部下执行特攻任务。甚至日本的王牌飞行员,岩本彻三和坂井三郎也都拒绝执行神风特攻命令,轰炸后驾机返航。两个人也都活到了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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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出生在21世纪的美国,你能顶住美国政府的宣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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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顶不住。

二战前的日本,民众所能获取的信息多数只能来自本国媒体。

1931年6月,关东军中村震太郎一行四人扮成中国人进行间谍活动,被东北军逮捕枪杀。日本在奉天的特务机构隐瞒间谍行动,说“割耳朵,削鼻子,切断手脚,中国士兵魔鬼般的行为,残忍!”(《东京朝日新闻》8月18日早报)

然后,日本舆论开始叫嚣“向中国攻击”、“讨伐暴虐的中国”。大阪朝日新闻发表社论:《我将校被虐杀事件---严惩暴虐罪行》说“对中国没有任何容忍余地,衷心希望当局严惩中国的暴虐罪行”。

这件事,日本军人化妆从事间谍活动的内容被隐瞒,在民众看来就是中国军队毫无理由进行虐杀,而不认为本国有错。

9月18日,日军炸毁柳条湖一段铁路,反污中国军队所为。

《东京朝日新闻》称“中国正规军炸毁了满铁线”,之后日本国内的大多数媒体都是在谎言的基础上进行报道。社论说“错在对方(中国)那里,而且是数百名士兵集体行动的话,就必然是有计划的破坏行为。绝对不能容忍!……”该社论还指出满铁不仅是日本半官半民营的干线,也是“世界交通干线”,站在维护世界和平的角度叫嚣战争。把日军发动918事变称为“我国守卫队立即做出的迎击行为,是理所当然的紧急措施”。

9月29日,社论《国际联盟与“九一八”事变》中写道:“这次事变原本就是由中国兵破坏满铁而给我国造成危害而发端的,我军在紧急情况下迫不得已行使了自卫权”、“绝对没有领土方面的野心”。

根据这些谎言,日本在东京组织了70次报告会,向60万观众进行欺骗。还制作新闻记录电影,在全国1501个场所上映了4002场,观众一千多万。

到10月,社论变成了:《满蒙的独立,若是成功将成为远东和平的新保障》

远东和平

远东和平

远东和平……

如果那一千万受骗民众真的以为远东和平被日本军队保卫了,我一点都不意外。


以前我列过一个表格,左边是自己的观点,右边是导致产生这些观点的信息来源。一条条找下去,发现右边全是电视节目、杂志报纸。

人的思想不能凭空产生,如果一个人接受这些传媒影响,很难不被操控。

那时候网络不发达,传统媒体还是占统治地位。当网络繁荣之后,是不是改变了这种状况?

并不能。

因为各方势力都会投入网络舆论的争夺中,他们为了各自的利益,几乎都要像日本军部这样对事实进行隐瞒和歪曲。

整个环境成了一锅大杂烩,变得更加混乱,更加扑朔迷离了。

举个小例子。

十余年前,国粉特别热衷于复制粘贴一段话:“抗战期间国军战死三百万,死多少上将多少中将,毁掉飞机多少,舰船多少”。但是他们都刻意回避这段话出自郭汝瑰主编的《中国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作战记》。在谈论解放战争的时候,他们打亲情牌大骂傅冬菊,打“忠义”牌大骂郭汝瑰。从来不说郭汝瑰参加淞沪会战率42旅浴血奋战七天七夜,八千人打到只剩两千:“我八千健儿已经牺牲殆尽,敌攻势未衰,前途难卜。若阵地存在,我当生还晋见钧座。如阵地失守,我就死在疆场,身膏野革。他日抗战胜利,你作为抗日名将,乘舰过吴淞口时,如有波涛如山,那就是我来见你了。 ”

为什么要对信息进行筛选呢?

为的是专挑对他们有利的说,引导你的思想,把国民党塑造成英雄。

一旦你掌握了全部信息,就会想:“抗战时期这么勇敢的人,后来为什么一定要推翻国民党统治?”

他们不希望你思考这些问题!你照着这个路子想来想去,最后肯定跑到人民那边去了,对他们来说就坏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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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住了也没用,小林多喜二顶住了,还顶住了特高课的铁拳审问被打死也不出卖同志,最后被活活打死,尸体惨不忍睹。

小林多喜二之弟三吾这样写下当时悲愤的感想;“常听人说哭不出来,突然看见哥哥的死尸时,真的眼泪也掉不下来。颈部和太阳穴的裂伤,特别怕人的是两腿的颜色,说不山的难看。警察说是格斗的结果因心脏麻痹致死,这简直是骗小孩的话,看了那死尸的几十个人,都明知因何致死,没有一个大学肯解剖死尸,我说不要作法医学的解剖,只要作病理学的解剖,知道死后内脏的变化即可,但这样也不肯。单看这一点,也可知哥哥死因,并非寻常。正如江口先生所说,我们从此事,了解了大学和警察的关系,知道了连那应该是超阶级的科学,也已完全变成统治阶级的走狗了。”

没有团结的组织,单凭个人良心对抗这样一种庞然大物,简直就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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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分阶级的。

统治阶级明明白白的洞悉整场骗局,只是多数人把自己也骗了或是装作把自己也骗了。少数人比如说“反战亲王”三笠宫崇仁,惊呼国家被军国主义绑架,皇族被自己煽动起来的狂潮反噬,他当时的出发点是自己家族的身家性命。

宫崎骏(就是大家都认识的那个宫崎骏)那个阶层,有能力了解到这场骗局的种种骗术,并有能力抗衡。老宫他爸当时服役,但是他得知要被派到海外当炮灰的时候,跟传达命令的军官大哭一场,两小时不带停,以至于军官“觉得不好意思”走了。然后老宫他爸也没有打成“非国民”,而是投奔了经营军工厂的哥哥。

哥哥的工厂是老宫家的家族企业,就是《红猪》里那个工人都是女性的飞机工厂的原型。战时,青壮年男性都上前线当炮灰了,工厂里全是不熟练的家族妇女,而且表现远不如《红猪》工厂里的女工完美。好在,宫崎家通过行贿打通环节,不合格的飞机零件都卖给了日本军方造“零战”了。战后,宫崎家族趁乱漂没了大量属于国家的铝材。在战后暴发恶性通货膨胀的时候,他们把这些铝材加工成软趴趴的次品勺子,卖给了恐慌积蓄化为乌有、盲目购物的市民。

老宫一家是全家上阵吃穷日本军国主义的人才,那他们是什么阶层呢?宫崎骏毕业于曾经仅限皇族和“陪太子读书”的华族就读的学习院大学。虽然他是战后取消贵族平民界限的时候就读的,但是圈子还在。

看过《龙猫》的朋友都熟悉这栋房子。电影中这座父女三人居住的房子是以宫崎骏年轻时的旧居为蓝本设计的,庄严的日式古宅配上加盖的西式客厅(《龙猫》中是父亲的书房),是昭和初年上中产的习惯,old money直接盖洋馆。《龙猫》里32岁就当了大学历史教授的父亲,《起风了》设计“零战”的男主角,甚至工作室其他监督的作品《侧耳倾听》的男主,《借东西小人》男主,都是一系列——出身良好的个性温和的男性回忆录——“他”的身体不太强壮但挺灵活,住在有品味的老洋房里,这就是宫崎骏的“魂器”。其他知名监督的“魂器”,押井守的东京下町,庵野秀明的工业小镇,也是他们童年成长的地方,然而跟老宫比起来显得屌丝无比。

再低一个阶级,不能洞悉军国主义设计的庞大骗局,不了解具体骗术的设计,但是能够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却做不了什么。举个例子,小熊谦二。

小熊谦二是早稻田大学历史系教授小熊英二的爸爸。小熊英二以父亲口述的历史为线索,著有《活着回来的男人》一书,这是第一部以普通人的视角记述二战前后日本生活史的著作。

书中主人公小熊谦二(作者的父亲),出生于1925年,十九岁被征兵送往中国东北,后遭苏联拘留于战俘营,在严酷的西伯利亚劳动了三年。活着返回日本后,谦二在不断更换工作时,染上当时视为绝症的肺结核。从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人生最失落的光景在疗养所中孤独地度过。失去半边肺叶的谦二,以三十岁“高龄”重归社会,幸而赶上日本经济高速增长的浪潮,得以从“下层的下层”爬到“下层的中层”。升为银发族后,他甚至与身在中国延边的“朝鲜族原日本兵”吴雄根共同成为原告,向日本政府发起战后诉讼赔偿。作者以平实的叙事和开阔的视角记录了自己的父亲作为一个普通日本兵的生命轨迹,同时融入同时期的经济、政策、法制等状况,形成了一部“活生生的二十世纪史”。

小熊谦二亲历了“大正之春”的凋零。本来他家是东京开点心铺子的小老板,虽然过得不富裕,但是总归是有盼头的,上中学时的小熊谦二还有零花钱每星期看场进口电影。随着日本在侵略战争的泥潭中越陷越深,小熊家的点心铺子买不到原材料,甚至连生火的燃料都搞不到。而政府又推出了种种统制经济措施,强制点心铺子成立行业组织“组合”,要求各家铺子执行“协会成员协商决定的”、“顾全大局”的价格标准,并强令铺子必须从“组合”那里获得常态化跳票的原材料。于是全家苦心经营多年的铺子关张大吉。市面上各种原本有钱就能买到的生活必须品既要用钱、又要凭票证、还要排队,还未必能买到,最重要的分配方式是刷脸。当时东京民间小调赤裸裸的说,只有跟军方(“星星”和“船锚”)有关系的人能够搞到谋生所需的物资。小熊谦二本来也没打算继承家业,他中专毕业进入一家由财阀开办的电器企业当技术工人。然而入职没几天,小熊谦二就被强征入伍了。小熊谦二对侵略战争的反动性没有认识么?有认识,但是也没有用,只能想办法通过种种权宜之计保全自己。

再低几个阶层,对军国主义洗脑就没什么招架了。家里穷的女儿去南洋卖身给地主交租,还要送儿子“七生报国”。农家子弟在军中被长官欺负,被军队欠饷,被“同袍”挤兑,唯一的抗争方式不是在战场上打长官的冷枪,而是自杀——有点“志气”的想办法在战斗中自杀,混个抚恤金。当然,愚昧就像黑暗,终会被光明驱散。这种出身的人如果有机会还是能加入“日本八路”投身反法西斯事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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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

当年日本喊出来要消灭米英鬼畜,解放黄种人,喊大东亚共荣的时候别说日本了,中华民国那边都有日本的铁粉。

何应钦之流始终不把日本当敌人,只恨蒋光头为何不识时务还要和太君兵戎相见坏了两国大好情谊。

就连中国人都顶不住日本的军国主义,何况日本一般百姓。

并且,在日本拒不当兵也很难,即使到了战争后期日本各种喝酱油逃避兵役的时期,日本民间依旧有一种非常诡异的“雄性崇拜”,即是如果在征兵体检被评为甲等,当兵前那段时间基本上黄金岁月,下到十四上到四十的女人直接投怀送抱随便睡,上街吃饭都不用给钱。而没有通过体检,则被视为非人类,各种恶意凌辱,当时日本那个国家氛围个人很难抵抗国家意志的。即使有人想反抗,往往最多也只能选择自杀。

并且我看了很多日本回忆录,其中一个非常可怕之处在于,一旦进入了军队,即使是左翼思想人士,也会很快在军队耳光皮靴木棒的作用下精神注入,要不了几个月就变成标准的帝国军人了。《啊海军》里左翼青年变成皇国模范军人一点不带骗人的。

海啸之下,个人如同蝼蚁,完全无法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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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抵抗住军国主义宣传?开什么玩笑,你们连知乎小管家都抵抗不住,是不是对军国主义有什么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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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这问题初中就思考过了,山本五十六,是在哈佛进修过的,做过驻美使馆武官,不可谓不懂西方与世界潮流,在海军中有派有势,还能面见圣上,舌战军部,但也无法力挽狂澜。我的意志力算个屁,挺多润得姿势好一点,润得远远的。

粟林中道、西竹一,这些错生了年代的谦谦君子,又能如何?只能用自己的鲜血和着教养、性情,魂散硫磺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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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顶不住啊。“出生在二战时期”,也就是1937-45年间出生的人,到1945年最多8岁,也可能才两三岁,心智不完善,咋可能顶得住军国主义这么厉害的宣传呢?

肯定被忽悠得去驾驶战机神风特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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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正在软件开发公司拿5W年薪,有人推荐你去做外卖平台“算法工程师”/“人力设计师”等职位,同工时拿35W年薪。

你能顶得住,那你出生在二战时期的日本,大概有可能顶得住东条内阁的宣传。

虽然这可能会要了你命,但至少你是在不开上帝视角时,悔恨着为帝国而死,你的心灵是自由的。如果比较幸运,你或许也有机会投身反法西斯事业。

然而,你们绝大多数,能做到吗?

塞壬的歌声永远比莎莉叶的说教悦耳,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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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啊。没等我上小学二年级呢,美国人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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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不住,即使是那个时代相当有思想的年轻人都顶不住军国主义政府的宣传。

比如在2016年出版的《神风特攻队、樱花与民族主义》中研究了几个神风特攻队队员,他们中很多人都阅读了大量哲学书籍,其中不乏自由主义相关书籍,更甚者有一部分马克思主义者,还有人阅读过列宁的《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国家与革命》……可结果他们还是成为了军国主义日本的帮凶,为了帝国主义者服务。

也就是说日本军国主义政府的宣传欺骗性是相当强的,他们把"为了国王和国家牺牲"这种国家主义反动思想包裹在美学中,用"樱花"来代替这种意识形态,用所谓"落樱""物哀"来美化侵略战争军人死亡。军国主义政府还拼命美化侵略战争,从玩具、教科书、故事书到歌曲都不断把军国主义思想潜移默化地灌输到人们的头脑中。

可见当时的日本洗脑水平是那样高,当时的许多高知都逃脱不了他们的洗脑宣传,更别说普通人了。

另外,小林多喜二在《党生活者》中写到:

据须山说,敌人现在在工厂里大肆宣扬战争的办法,已经不像过去那样,只是说什么要“忠君爱国”呀,什么中国佬可恨,非把他们打倒不可呀,而是说这次战争跟以前的战争不一样,最终的目的不是为了三井、三菱这些大资本家在占领的地区 建立大工厂,而是为了无产阶级找出路,说什么打下了满洲,把资本家排除出去,由我们自己建立一个王国,内地的失业者就可以大批大批地进入满洲,这样就可以逐渐地使日本没有一个失业的人;俄国就没有一个失业的,我们也应该跟它一样,因此说,这次的战争是无产阶级的战争。我们应当尽自己的微薄的力量,要按照战争需要交给我们的每一个部署努力地干活。
僚友会的清川和热田说,这次的战争归根结底是为了大资本家在殖民地进行新的剥削,在午休的时间,同在乡军人及青年团的职工展开了辩论。不过,清川又说,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次的战争也给无产阶级带来了好处。比如金属和化学之类的军需品工厂,增添多少工人也显得不够用,出现了空前的盛况,还说从所谓“战争股票”的猛涨来看也可以得到证明,帝国火药公司的股票原来是四元,现在是九元,提高了一倍多;石川岛造船厂的股票由五元增加到二十五元;造子弹用的锑的市场价格,由以前的二十元左右涨到现在的一百元左右,另外像德国,人们都以为它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一败涂地,其实像克虏伯钢铁厂却比平时获得了十倍的纯利(这些大概都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所以我们的生活也可以沾战争的光而得到好处,一概地反对战争不划算,应当尽量地来利用战争 。——这就是他们的观点。尽管最初他们跟青年团、在乡军人争论不休,但一谈到这儿,彼此的意见又不知不觉地一致了。

也就是说,日本政府把侵略包装成为无产阶级"找出路",让本国底层人心甘情愿为军国主义政府卖力。同时日本普通人确实通过战争得到了些"好处",(虽然这是用底层人生命换来的)那么他们自然更容易走向军国主义道路。

日帝把军国主义用美学,用"为无产阶级找出路"包装起来,同时确实带给普通人一些残羹剩饭的手段,当时有几个人能挡住呢?就算是当代人恐怕也很难有几个不被洗脑的吧。

要知道心医林霖这种低级韭菜收割者都有70多万粉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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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回答一个个都开着历史上帝视角,客观和自私得不得了!


如果我出生在二战时期的日本,1945年我最多4岁(因为二战只有4年不到),当然能顶住因为宣传我听不懂,所以这问题就有问题,得说“你年轻时生活在二战时期的日本”。


如果我年轻时“生活在二战时期的日本”,我不知道什么是“军国政府”和“法西斯”,我只知道二战是为了解放在美英法荷殖民地下呻吟和悲惨的黄种人,他们因为没有像日本一样工业化而被洋人欺凌,就像佩里舰队当年欺负我们一样。日本是防御和反击,掀起战争的是美国、大不列颠、和他们的走狗。


战争打响了,我只知道珍珠港后,中途岛联合舰队大胜,接下来几年战无不胜的海军击沉了美军十艘以上的航母和无数舰船,就是B29轰炸机开始轰炸日本很烦,但是上下齐心日本不会输。


我是日本主体民族的一员,天皇延续2000多年了绝不会错,没有民族曾经征服日本。如果需要,我也会流干最后一滴血。


然后日本投降了,天皇亲自宣布的,我彻底懵了。


然后美国大兵开到了街上,很多父老乡亲偷偷抱头痛哭。


我才知道,日本亡国了。


当时我在想:这以后就是亡国奴了,日子怎么过啊?


我后来才知道原来亡国了日子居然过得更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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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没啥见地,大部分情况只是听从各级长官命令的平民。

那些见过世面的人里,能忍住当“御用文人”带来的好处,继续漠然的已经是一等一的好汉。

说不客气点,这两年民族主义回暖加上该井河的部门当死鱼,于是流量密码刷新,你看微博上多少大V摇身一变,脱了国际主义、共产主义的皮改恰民粹和男拳/女拳饭的。

前两天不还新鲜又出炉一个逼人自证亲人去世的什么正能量网评员,可惜,空有某“网络治理专家”的心,学了某“网络治理专家”的操作,却没有某“网络治理专家”的免死金牌和护裆迷弟迷妹。

最后惹了众怒,被大眼仔抓去杀了祭天,呜呼哀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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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过去能顶住,但即便顶住了基本也就是“死个明白”的结局。

而作为土生土长的日本人出生,多半只能半路上幡然悔悟。


客观地说,日本二战前搞对外扩张侵略确实都是有民意基础的,但这个“民意基础”,很大程度上是被一步一步塑造出来的。

一个是前几十年“军国主义传统”的“路径依赖”,上上下下都认可武力扩张“投资周期短,见效来钱快”,对发动战争的“接受程度”相对较高。

另一点在于对外扩张的“民意”,很大程度上在于贵族和财阀们的刻意引导和不负责,不断用一个谎言去掩盖另一个谎言,结果滚雪球越滚越大,等同于许下了一个难以兑现的空头支票,自己却不愿意兑现买单(改善分配状况和优化经济结构),所以一个劲儿地向外转移矛盾。

日本在二战期间的残暴在于,前几十年来刻意为之的皇国史观教育,让人们一切以天皇利益为准绳,号召普通日本民众紧紧团结在天皇为核心的“大日本”“神国”周围,给国家整体赋予“神性”buff,却对个人加以奴性debuff,号召普通人舍小家顾大家,牺牲小我成就大我,把这一切当做“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自然大大限制了人们的自我意识,作起恶来心理负担就会因为“宏大叙事”的熏陶而心理障碍较小。

所以即便是觉醒,普通日本人也大多就止步于226“清君侧”的程度,其他的选项就是“未曾设想的道路”了,只有少数接触过欧美苏联的文化或真正了解外界状况的“聪明的人”才会成为“对英美有好感”的“日奸”和“赤色分子”。

所以为什么战后不少日本人感谢“麦克阿瑟大君”,感谢这个曾经给日本带来战败“恶果”的“太上皇”?

是因为麦克阿瑟的改造,虽然摧毁了旧日本的“帝国荣光”,却也让这时的日本普通百姓真正开始“公民化”,而不再是可以随意驱使的“臣民”了。

不论是西欧、东亚还是北美,都证明了不追求社会进步却只想做人上人的文明,最终都会自我反噬,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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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顶得住顶不住,根本无所谓。表面肯定顶不住。比如,叫你打,你能扛着就是不打吗?我是说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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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谁都能顶住,那极少数英雄也没啥了不起了。绝大多数人,甚至是部分英雄在做出某一个选择之前,都只能选择随波逐流。

有的人在这个过程中变得麻木,这种算相对比较好的,可能是个浑浑噩噩的小兵,抢过老乡家一只鸡还给小队长了,过几天被一发流弹打死,或者浑浑噩噩一身疟疾后遗症从美军战俘营地回家乡;可能本来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日复一日变得越来越阴毒,越来越怨妇,监督每个死了老公的家庭妇女是不是偷偷哭了然后去打小报告,因为她自己的老公早就成了瓜岛上的白骨,最后她在去打小报告的路上被燃烧弹炸成了一截焦炭;

有的人进一步在战争中扭曲自己,暴露出疯狂和克苏鲁一样的“此世之恶”,没有东西给他抢的平民,丑到不想上的女人也要杀,饿急了自己的战友和伤员也都是储备肉罐头,然后绝大多数又在强大得像克苏鲁一样,不需要你的理智,不在意你的恐惧,不会被你的“玉碎”阻止的对手面前灰飞烟灭,像垃圾一样死在“阴风血雾”中。其实只论“被战争改变”,起码他们太平洋上的对手(19411207-19450815)很多时候也差不多。

但是正因为有无数干这种事的人:

这样渺小的人才更值得被记住

伤兵和护士的部队到达总司令部壕边,从里边出来一个年轻的参谋带着酒气,用刀鞘顶着老队长说:“你们这些人,为什么厚着脸皮到这里来了?怎么不到阵地上去死!
“你们总司令部知道野战士兵的痛苦吗?”老队长愤怒地流着眼泪说。这个参谋掏出手枪对着老队长。这时一个卫生兵扣着步枪的扳机,做出射击的姿势。老队长安抚那个兵道:“让我们这些人作最后的牺牲吧!”说罢,离开了总司令部。几天之后,他带领这些老弱伤残向敌人强行来了一次“万岁冲锋”。
篠塚吉太郎也在逃跑的半路上,遇到了一队陆军部队。他心想这回可以放心了,于是走近前去。准知却挨了军官的一顿臭骂。篠塚稍为反抗,对方就拿枪比量着说:“我崩了你!”这时一个士兵对着那军官骂道:“混蛋!”说着就把军官的枪下了下来,对着那军官嚷道:“你这家伙,还象个日本人吗?正因为有了你这样当官的,我们才落到这样悲惨境地!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分什么当官的当兵的!象你这样人,才应该枪毙!”那军官一个人灰溜溜地走了。从这以后,篠塚和没有组织系统的士兵们一起度过了好几天。最后放弃抵抗被俘虏。

——《大本営に見すてられた楽園 : 玉砕と原爆の島テニアン》中译本, 石上正夫 著, 桜井書店, 2001.8.

这个小兵自己估计一开始也没顶住,到了最后也没有勇气迈出最后一步,但他沾了光活了下来,记住了眼前发生的事,多年后,有个作家问到了他:

能不能讲讲你回忆里的那场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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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在二战时期的那一代日本人被称为“少国民一代”,战败时都还不满15岁。1932年,也就是九一八事变第二年出生的小田实回忆战败时的情景是这么写的:

“比我年长十岁的人,再糊涂再愚蠢都明白,对人们来说(或对日本来说),和平状态才是正常状态,战争状态是异常的状态。不,是一定会这样想。
但是那个时候的我却做不到。
我是了解的只有战争。我不了解和平。和平,只存在于书本之中、别人口中。
是现实生活中,我触不可及的东西。
也就是说,和平是虚构的。
战争与之相反,是现实的、真实的。”

更详细的介绍可以见如下引文。总结一下就是出生在二战时期那一代日本人在战时都是儿童,根本没有选择,也不存在“顶住军国政府宣传”的可能性。这一代人成年以后走上何种道路,或者更直接点说,战时的记忆是否会促使他走上军国主义道路才是更值得深究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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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现在的日本人反思了吗?他们现在就能“顶住军国政府的宣传”?


二战后,日本的上层根本就没有 彻底清洗,还是那帮子老门阀们在把持朝政,首相 从岸信介(侵华战争甲级战犯)到安倍晋三(从外公到外孙)有变过什么吗?他们的意识形态有走出过右翼吗?极右翼有消失过吗?

“日本人不是反战,而是反战败”是一句很深刻的评论。

如果我们没有强大的国防力量来威慑,如果日本摆脱了美帝的狗链子,你以为现在的日本重新军国主义化需要多长时间?平成废物、令和废物们和那些招核男孩们有多少区别吗?

别太天真了,失去了对未来的希望、迷茫而又懦弱的令和废物们,将更容易被军国主义的宣传所裹挟也将更为凶残。你去看看他们的互联网内容啊,我曾在 雅虎日本 看过一条高赞评论是这样写的:“当年我们在南京做得还不够!”,这条评论高赞置顶,我当时心中……他们没变过啊!


别忘了,他们从未真正向亚洲人民道歉过,也从未真正反思过,骨子里他们是狼!不想再来一次国破山河碎,就应该氪出 轰N0、歼N0………用猎枪威慑住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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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军国主义是后来的历史总结,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是什么呢?

是挂“Z”字旗,“皇国兴废在此一举,全体将士奋发努力。”

国家民族主义对日本国民的召唤。

就算是到了今天,日本反战思想已经有一定规模,日本领导人参拜靖国神社,依然得到了大多数日本国民的赞同。

所谓的李梅烧烤,胖子小男孩,随着时间的推移,日本人早就没什么感觉了。

对于战争的恐惧,没有身临其境的人,是没有多少影响的,甚至有些人反而怀有期待、兴奋的心情。

当时的日本,宣传机构被官方控制,日本国民只知道打胜仗,不知道打败仗。而且日本自明治以来还从未吃过大亏,日本在南京城搞大屠杀的时候,日本国民张灯结彩,游行庆祝。官方论调是日本已经占领了中国的首都,日本已经胜利了。中国现在是日本的了。这些好消息对于绝大多数当时只有小学文化程度的日本人来说,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实。自有日本国以来,成功登上日本领土的占领军只有美国军队。二战以前,日本国民对于外国军队并不感到害怕,其语言系统往往充满了蔑称。日本国民拥护日本政府的决策,认为可以征服亚洲简直好得很。

日本后来输了,当然觉得后悔。但是坐上赌桌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愿意下来。

这就是用上帝之眼看待历史。

顶什么?要快点去,慢了升官发财的机会就没有了。这才是当时最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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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顶得住日本贵族的毒打吗?

日本当时根本不是法治社会,华族在大街上无法无天。如果你是个平民女人,长得好看一点,被华族拉去强奸也就强奸了。你以为你能咋。何况你要是个男的。拉你去当兵你就要去。不然你以为你是谁。

东大文科班够尖子了吧,让你书白读就白读,拉你去神风敢死队送死,你有办法?

对于美国的解放,日本人是真的应该跪在地上磕头感恩的。没有美国佬就没有新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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