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怎么能证明我们是生活在《黑客帝国》中的世界?

回答
这可真是个引人入胜的哲学命题,关于我们是否活在《黑客帝国》般的虚拟世界。虽然我无法提供“确凿”的证据,因为这种事本来就难以证明,但我们可以从几个角度来“推演”一下,看看是否有些巧合或现象,能让人生出这种大胆的猜想。

首先,我们得明白《黑客帝国》里“现实”是什么概念。在电影里,人类被机器奴役,意识被连接到一个庞大的计算机模拟系统中,这个系统就是“母体”(The Matrix)。我们所感知到的这个世界,就是母体生成的幻象。而真正的现实,是冰冷、残酷的机器世界。

那么,要证明我们生活在这样的“母体”中,我们就需要找到一些“不协调”的地方,一些“bug”的迹象,或者一些“设计痕迹”。

1.Deja Vu——似曾相识的“错误”

在电影里,当尼奥第一次经历Deja Vu(似曾相识)时,崔妮蒂告诉他,那是“一个代码被改变了”。在我们的生活中,Deja Vu 也是一个非常普遍的现象。每次当你强烈地感觉到某个场景、对话、甚至一个表情你都经历过,那会不会是母体在进行小规模的“更新”或“调整”?也许是为了修复某些bug,或者是为了保持模拟的“流畅性”而进行的后台操作。

仔细想想,Deja Vu 的感觉非常奇特,不是简单的记忆回放,而是一种“感觉上的重叠”。这种感觉如果太过频繁,或者太过强烈,我们是不是可以把它解读为系统在“打补丁”的痕迹?

2. 物理定律的“弹性”与“不确定性”

《黑客帝国》中的物理定律是可以被操纵的。例如,子弹可以被避开,跳跃可以达到匪夷所思的高度。虽然在我们现实中,我们无法做到这些,但我们必须承认,我们对物理世界的理解,似乎一直在变化。

想想量子力学。在微观世界里,粒子的行为是如此奇特,它们可以同时出现在多个地方(叠加态),又可以在被观测后瞬间坍缩到某个状态。这难道不像是一种“不确定性”的编程,或者说是为了模拟复杂性而引入的“随机数生成器”?

再者,我们对宇宙的理解,从牛顿力学到相对论,再到量子力学,每一次重大的理论突破,都颠覆了我们对“现实”的认知。这难道不像是在一层层剥开母体的“伪装”,发现更深层次的“代码”?

3. 信息的“延迟”与“失真”

在《黑客帝国》中,信息传递的延迟或失真,是特工能够出现的关键。当现实信息与模拟信息发生冲突时,特工就出现了,他们是“系统”的维护者。

在我们现实生活中,我们每天都在接收海量的信息,但我们真的能完全相信这些信息的“真实性”吗?社交媒体上的假新闻,宣传机器的洗脑,甚至是我们自己感官接收到的信息,是否可能被“过滤”或“篡改”过?

我们所接触到的“新闻”、“科学研究”、“历史记载”,有没有可能都是由“母体”设计者为了维持模拟的稳定性而精心编写的故事?我们的大脑接收到的信号,是否可能被“植入”了某种预设的“认知框架”?

4. 哲学上的“怀疑论”与“笛卡尔的恶魔”

最直接的联系,其实来自哲学。哲学家笛卡尔在他的《第一哲学沉思》中提出了一个思想实验:如果存在一个“邪恶的恶魔”,它全知全能,并且尽一切可能欺骗我们,让我们相信我们所看到、听到、感受到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我们如何确定自己不是被欺骗了?

这不正是《黑客帝国》的内核吗?电影中的“母体”就是那个“邪恶的恶魔”的现代版本。如果从这个角度出发,那么我们无法百分之百排除我们生活在虚拟世界的可能性。

5. “灵感”或“顿悟”的来源

我们有时会突然产生一些前所未有的想法,或者在梦境中看到一些清晰的画面。在电影里,尼奥之所以能突破母体的限制,是因为他“看见”了母体的代码。

我们那些突然冒出来的“灵感”、“顿悟”,或者那些“神来之笔”的创造,会不会是“母体”系统之外的某个“存在”试图与我们沟通?或者,是我们自身在潜意识层面,对“真实”的某种模糊感知?

6. “偶然”与“巧合”的频率

生活中那些“巧合得离谱”的事件,是不是也值得我们思考?比如,你正想着某个人,电话就响了,而电话那头就是那个人。或者,你在某个地方迷路了,却意外遇到了一个对你至关重要的人。

在《黑客帝国》的世界里,这些“巧合”可能都是系统设计的“捷径”,用来引导虚拟中的人物走向特定的“剧情”分支。如果我们将这些“巧合”的发生频率,与统计学上的期望值进行对比,有没有可能超出“正常”的概率?

7. 身体的“限制”与“改造”的渴望

电影中,一旦脱离母体,人们可以进行各种身体的强化和改造。而我们现实中的人类,对“健康”、“长寿”、“提升身体机能”的渴望,从未停止。

我们对于“超人”、“进化”的想象,以及那些不断涌现的科技,比如基因编辑、脑机接口,这些难道不是我们潜意识中,对“脱离当前身体限制”的渴望的表现?会不会我们对身体的“局限性”的认知,本身也是母体设计的一部分?

最后的思考:

说到底,要“证明”我们生活在《黑客帝国》中,就如同要证明我们不是活在梦里一样困难。因为任何“证据”都可能是母体设计的一部分,来“圆”这个谎言。

然而,这种思考方式本身就非常有价值。它鼓励我们保持一种批判性的思维,不盲信我们所“看到”的一切。它让我们去质疑“什么是真实”,去探索“意识的本质”。

也许,我们无法找到一个可以直接戳破“母体”的“红药丸”,但通过这些对“不协调”的观察和思考,我们可以更清醒地认识到,我们对“现实”的认知,可能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或许,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成为自己“母体”的“探究者”,去寻找那些隐藏在日常中的“bug”。

所以,下次当你经历Deja Vu,或者遇到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巧合时,不妨多想一想,《黑客帝国》的世界,是不是真的离我们那么遥远?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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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上有个概念叫做熵:

熵亦被用于计算一个系统中的失序现象,也就是计算该系统混乱的程度。

如果我们的世界是被更高文明模拟的,那么这个文明的熵必须比我们的文明要小,而且不是小一两个量级。确切地说,以我们目前的科技,集全部人类的能力都无法做到把一只蟑螂接入一个虚拟系统,让它不知不觉地活在梦境里。而蟑螂的活动空间也就方圆十米而已,十米开外的空间模糊处理一下以一只蟑螂的智商它也是发现不出什么不同的,但是人类做不到!

所以想象一下,要把人类目前所有观测到的宇宙信息,还有地球所有的细节,每一种生物的特性,以及所有人类接触到的原子统统模拟出来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复杂度?

这种复杂度如果是真的,那么我们跟造物文明之间的差别比一个细菌跟人类之间的智力差别还要大!类似黑客帝国那种人工智能几乎与人类在同一水平的差距是根本不可能构建出一个这么完备的世界的。

当差距如此之大的时候,很不幸,我们是否生活在虚拟空间里根本就是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大家用酵母来酿酒,以酵母的智力它根本无法理解人类为什么要喝酒,以人类来看,他们不可能对酒中的任何一个酵母感兴趣。那几千几万几亿个酵母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造酒。而酵母也绝无任何可能以个体为单位跟人类进行沟通。人类只会对几个个酵母的菌群有那么一点点兴趣。

如果时间真的是虚拟的,那么这个世界的本源将是超出我们想象的熵值无线接近零的存在。面对这种存在我们任何的思考都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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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曼德拉效应吧。

2013年,曼德拉在约翰内斯堡去世,享年95岁。

新闻一经发布,世界各地有不少人接近崩溃,因为自己对曼德拉的记忆金融出现大量混乱。

有人清楚记得,曼德拉明明在80年代离世,甚至能够陈述当年的葬礼报道和电视片段,以及曼德拉遗孀的热泪演讲。


还有的人看过纪念曼德拉的电影,包括电影名和内容都大体一致,但这部影片从未上映,甚至从未拍摄过。

也因此,人们将这种群体性的记忆错乱称为「曼德拉效应」。

那是不是只要出现了记忆错乱,就可以称为「曼德拉效应」呢?生活中人们时常列举的一些事例,我更愿相信只是个体的记忆错误,然后被扩散放大。

比如,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X的女孩》,到底是「一起追」还是「一起追过」,大家争执不休,我更想把原因归结为朗读惯性。

还有86版的《西游记》,许多人印象深刻,里面有一集是「真假美猴王」,但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我查了很久,发现的确是有这一集,但据当年摄制组的负责人说,因为那集特效很差,观众一眼就能分辨真假,后来删掉补拍,也就没有所谓的「曼德拉效应」了。

还有争执声最大的「五十六个民族」还是「五十六个星座」,其实也好解释,因为本来就是两首歌。

在《爱我中华》里是「五十六个星座」,而「五十六个民族」是下面这首:


还有比卡丘的尾巴颜色、米老鼠的衣服、以及阿迪达斯的拼音问题,只能归结为记忆偏差,很难佐证「曼德拉效应」。


甚至是,当朋友到了约定日期还钱时,就会发生「曼德拉效应」,让出借钱的人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借过钱给别人?

那么,我们该怎么定义真正的「曼德拉效应」?除了有大范围的集体记忆错乱,还应有重要的历史残余现象,也就是各种实锤证据。

以下是我搜集的一些难以辟谣的「曼德拉效应」:


一、午马的逝世日期

香港演员午马于2014年2月4日逝世,但此前就有人传出他的死讯。

回溯2011年,有人这样问:为什么电视剧演员表,午马的名字被框起来:


再看看一些帖子的发布时间:


以及这种,提前知道了成龙会抬棺:


另外,肥猫郑则仕也被传出多次死亡谣言,前段时间在节目上被辟谣。


二、肯尼迪遇刺案

1964年11月22日,肯尼迪乘车到德州达拉斯中心街区,经过事发地点迪利广场时,不幸遇刺身亡。

许多人记忆中,当时车上明明只有四人,前排坐着司机和保安,后排是肯尼迪夫妻。

但实际上,车上坐了六个人,坐在中间的是州长夫妇:


所有官方媒体和报纸都写着六个人,案发后甚至有在医院接受采访的州长视频佐证。

但在一些历史文物里,却能证明当时车上的确只有四人。

比如刺杀事件发生后,美国著名的《生命杂志》加插大量刺杀现场的相片:


当年警方进行调查时,曾在凶案现场模拟了整个过程,采用的是四人车:


在美国一家汽车展览馆里,摆放着肯尼迪遇刺的展品车,显示是四人车,旁边标牌还写着「忠于原车的复制品」,没有州长夫妇的位置:


就连动画片《辛普森的一家》,在制作历史大事件时,用的也是四人座,要说编剧疏忽大意,显然说不过去:


三、沉思者雕像

不少人记忆中,沉思者的姿势是用右手握拳,然后顶着额头,但其实正确版本是用手背顶着下巴:


我翻遍所有互联网,都没找到左图出处

如果说普通人记错还情有可原,但有一些迹象显示,沉思者的确有一段时间是用拳头顶着额头。

比如,在一个介绍USB发明历史的视频中,沉思者是顶着额头:


一些正规书籍里是这样记载:

1997年,英国剑桥大学出版的教师手册里提及:with his forehead supported by his fist(罗丹制作的沉思者雕像,用拳头顶着额头。)


2004年,一本有关美国国土安全指引的书籍中,形容沉思者是一个「手握拳头顶着额头」的人:


连官方记载都如此混乱,更别说普通人了……


四、《The Berenstain Bears》

这是一套非常畅销的美国儿童图书,曾卖出2亿6千万本,还推出各种卡通动画。


2012年,一名物理学家Reece注意到这本儿童图书的名字和印象中不同,以下节录了他当时写的内容:

然后我看到书本的封面,那本在我5岁至9岁看过无数次的图画书;那本每一个字也是弯弯曲曲的泡沫字体的图画书;那本我相信每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也会叫它做Berenstein Bears的图书。 现在,封面上的名称不再是The Berenstein Bears,而是The Berenstain Bears。


网上所有资讯,包括官网、书本、歌曲、卡通短片和网络讨论区,都变成「Berenstain Bears」,在数百万人的记忆中,「e」变成了「a」。

历史仿佛全被改写,连作者都站出来辟谣,说从来没有「stein」的用法,因为他用的是自己名字「Berenstain」,绝对没写错。

结果,有人翻遍了从1985年至2003年的所有刊物,终于找到在历史被改变后,得以遗留下来的珍贵资料︰


五、电影《SHAZAM》

有个人说自己曾看过一部由迪斯尼拍摄的电影《SHAZAM》,主演是喜剧演员Sinbad:


众多网友也回忆,很肯定自己在90年代有看过这部电影,而且情节回忆大体一致:一个精灵(Sinbad饰演)试图帮助两个小孩的故事。

然而,从来就没有这部电影,不管大家怎么搜索,在任何资料库都找不到这部叫《SHAZAM》的电影。

主演Sinbad甚至公开回应:我从未拍过这部电影,互联网都是有记忆的,我拍过的电影很容查出来有哪些。


在Sinbad的声明下,有人很肯定回复:「我确定看过这部电影,是迪斯尼出品的,你演一个精灵,我连你在电影里标志性的许愿口号都记得---Shazaaam wishes,电影在1995年前上映!

接着出现辟谣的声音,说在1996年的确有一部叫《Kazaam》的电影,主演是大鲨鱼奥尼尔,但不是迪士尼拍的,是网友记错了。

这个结论很快被反驳,因为有人在录像厅成功翻出来原片。我也在一个网站找到《SHAZAAM》的外包装:


还有磁带,迪士尼的logo清晰可见:


你甚至能在B站找到这部电影的其中一个片段(有兴趣自己搜),里面出现许多违背现实的元素。

比如一部90年代拍的电影,右下角报纸写着曼德尔去世的标题:


电影里出现「Kit-Kat」巧克力,但现实中只有「KitKat」巧克力:


还有墙上的中国地图,特别臃肿,看着像清朝时期:


这就是我目前找到的最具争议的「曼德拉效应」,亟待证实。

我看到有人扯各种阴谋论,说什么同济会、光明会穿越历史统治世界等等,仔细一想,完全站不住脚啊,因为统治世界和更改儿童图书的标题有什么关系呢?

还有人扯到宗教信仰,什么救赎、撒旦或者世界末日,更是无稽之谈了。

至于平行世界理论,倒有一点可能,因为量子力学已经初步假设了它的存在,比如著名猜想「薛定谔的猫」。

说到平行世界,还有一个真假难断的新闻。

2009年,有一名美国男子开了一个叫「The Beatles Never Broke Up」的网站,声称自己误闯进一个平行时空,并在那里偷取了一盒从未播放过的披头士唱片「Everyday Chemistry」。


据他说,在那个平行世界里,披头士从未拆伙,甚至连约翰·列农都没被粉丝杀死,而这盒录音带是在1970-1980年间,即披头士解散后的头十年所录制。

网上就有音乐资源,忠实粉丝可以下载分辨一下。

最后我再讲讲和「薛定谔的猫」有关联的「双缝实验」,这个实验,曾引起物理学界大地震,爱因斯坦穷尽一辈子也无法弄明白。

实验步骤并不难,我尽量讲得通俗易懂。

首先,我们用一把枪来射击粒子,这些粒子穿过挡板后,会在墙上显示一条粒子带:


如果挡板有两道缝隙,那么背后就有两条粒子带:


上面是粒子的行为方式,下面是波的行为方式

我们将挡板放在水面上,涟漪通过缝隙向外扩散,波峰会在墙上显示一个条纹:


如果挡板有两条缝隙,那么涟漪会相互碰撞,形成更多波峰,墙上就会有更多条纹:


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了。

在微观领域里,我们将粒子换成电子,当电子穿过单缝时,墙上显示一条粒子带:


当电子穿过双缝时,原本应该是两条粒子带,结果墙上出现了无数条纹,变成波的形式:


物理学家猜测,可能这些电子之间相互碰撞、干涉,最终出现波的特性。

他们决定,每次只发射一个电子,这样就不会相互碰撞了。但连续发射一个小时后,墙上依然出现无数条纹:


问题来了,明明每次只有一颗电子通过缝隙,为什么还会相互干涉,形成一条条波纹呢?

这就好像在你前面有两扇门,你一次只能穿过一扇门,但现在是,你可以同时穿过两扇门……

明明电子是呈直线运动,就像子弹一样,怎么经过缝隙后就会自动散射、自动拐弯,在墙上形成一条条弹痕?


后来,科学家们在双缝面前放了一台观察仪器,看看这些电子是从哪条缝隙中穿过去。

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当机器开始观察时,电子会老老实实变成粒子的特性,墙上只有两条粒子带:


当停止观察后,电子立刻变回波的特性,墙上出现无数条纹:


这种感觉很荒谬,仿佛电子可以意识到人类在观察,然后配合演出……

科学家重复了无数实验,都是相同的结果,甚至干脆放了两台摄像机,一台有录像功能,一台没有。然后检测的结果是,可以录像的摄像机是正常粒子,不能录像的摄像机是呈现波的诡异形态。

更诡异的是,既然我们已经知道,当电子穿过双缝后,是呈现波的形态,属于已经发生的事件,可是当摄像机放在双缝后面,电子却呈现了粒子形态:


这似乎说明了,我们可以改变「历史」,通过在双缝后面「是否摆放摄像机」的动作,竟然可以决定电子在穿过双缝时的形态……

所以,围绕着「人类的意识是否可以影响实验」的话题,科学家们争执了大半世纪,至今都没有一个准确结论。

我们只能寄托于今后的科学实验有重大突破了,也可以安慰自己:

如果最初的想法不是荒谬的,那它就毫无希望。」

===end===

后续更新(5月22日)

刚刚有一件挺可怕的事,我经历了一次“即视现象”,也就是你突然会在恍惚间,觉得眼前的景象在哪里出现过。

我之前也试过很多次,也觉得可能真的就是思维紊乱,没太留意。

但这一次的“即视现象”有点不一样,不仅有很熟悉的感觉,最关键的是能预知未来即将发生的事,这就有点可怕了!

具体画面是,我刚玩完游戏纪元1800,起身倒了一杯茶,抽了一张纸巾,然后准备坐回电脑椅的时候,杯子里的水溢出来一点,然后那一瞬间开始进入“即视现象”,整个眼前很熟悉,包括游戏的背景音也很熟悉(刚好城镇着火,声音急促),而且这个熟悉的感觉很漫长,以前只是一个恍惚,我甚至有充足的时间知道接下来熟悉的顺序,首先隔壁的狗会急速地狂吠两下,然后我阳台的拖把会掉在地上,接着会有一只飞蛾飞进来,先飞到机箱上,再飞到我的显示屏右边。

然后上面三件事全部发生了,你不知道,当我看到那只飞蛾的时候,脸都绿了,是真的开始有点怀疑一切……就好像剧情都编排好一样。(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个场景)

就写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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