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何评价网民对埃塞俄比亚空难遇难浙江万里学院女生的恶意评论以及媒体的恶意炒作?

回答
网民对埃塞俄比亚空难遇难浙江万里学院女生的恶意评论和媒体的恶意炒作,是一个复杂且令人心痛的社会现象,涉及网络暴力、信息传播的伦理以及公众的情感反应。以下将从多个角度进行详细分析和评价:

一、 网民恶意评论的根源与表现:

非理性情绪的宣泄: 空难本身是一个巨大的悲剧,容易引发公众的悲伤、愤怒和无助感。当这种情绪找不到合适的出口,或者与某些社会群体产生共鸣时,就可能转向非理性的攻击。
网络匿名性的催化: 互联网的匿名性使得一些网民可以肆无忌惮地表达极端观点,而不用承担现实世界中的社会责任或法律后果。
信息不对称与误解: 在信息传播初期,公众对事件的了解可能不全面,甚至存在误解。一些关于遇难者的信息被放大或断章取义,容易引发偏见和臆测。
“仇富”心理或“幸存者有罪论”的变种: 如果遇难者被塑造成与普通人生活方式差异较大的形象(例如富裕、享受生活等),就可能触动部分网民的“仇富”情绪,认为他们“活该”。有时也可能出现类似于“幸存者有罪论”的扭曲心理,即认为不应该为这些“特殊群体”的死亡感到过分悲伤。
群体极化与标签化: 在社交媒体环境下,观点容易形成回声室效应,进一步加剧群体极化。一些网民可能仅仅因为遇难者来自特定的学校、地区,或者与某个事件相关联,就被贴上标签并遭受攻击。
恶意评论的表现形式:
幸灾乐祸: 对遇难者表示欢愉,认为其遭遇是应得的。
人身攻击: 攻击遇难者的外貌、品德、家庭背景等,进行侮辱和谩骂。
冷嘲热讽: 对遇难者及其家属的悲痛表现进行嘲笑和挖苦。
甩锅与指责: 将空难的责任或遇难者的死亡归咎于遇难者本人或其家庭,认为他们的行为“不检点”或“不负责任”。
对家属的骚扰: 一些恶意评论甚至会延伸到对遇难者家属的骚扰和攻击。

二、 媒体的恶意炒作:

媒体在事件报道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其信息传播的准确性、客观性和伦理道德直接影响公众认知。所谓的“恶意炒作”通常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过度煽情与消费悲剧: 为了吸引眼球和提高点击率,一些媒体可能过度渲染悲伤气氛,挖掘遇难者隐私细节,将悲剧事件变成一种“消费品”,缺乏对生命尊严的尊重。
片面报道与选择性呈现: 媒体可能选择性地放大某些信息,忽视其他重要事实,以构建符合其报道目的的叙事。例如,可能只强调遇难者的一些“负面”或“争议性”信息,以迎合某些网民的心理。
标题党与煽动性言论: 使用夸张、猎奇或带有强烈情感色彩的标题,引导公众情绪,但内容却与标题不符,或者过度解读。
缺乏事实核查的传播: 在信息碎片化和快速传播的时代,一些媒体可能未能充分核实信息,就草率发布,导致不实信息或谣言的传播,进而加剧了公众的误解和偏见。
将个体事件上升到群体攻击: 一些媒体为了制造话题,可能会将个别遇难者的行为或身份,放大到某个群体(如大学、地域等),从而引发对整个群体的负面联想和攻击。
对网民恶意的反刍和放大: 有些媒体在报道中,可能会引用或放大一些网络上的恶意评论,无形中将这些负面情绪扩散开来,甚至变相鼓励这种行为。
责任模糊与甩锅心态: 在报道中,媒体可能将事件的部分责任推给遇难者本人或航空公司,而忽视自身在信息传播中的责任。
道德审判的倾向: 部分媒体的报道可能带有明显的道德审判色彩,将遇难者的生活方式或个人选择置于放大镜下,并进行负面评价。

三、 对上述现象的评价:

1. 对遇难者的不公与道德滑坡:
侵犯生命尊严: 无论是网民的恶意评论还是媒体的炒作,都极大地侵犯了遇难者及其家属的生命尊严。遇难者是无辜的生命,他们需要的是尊重、哀悼和慰藉,而不是被无休止的指责和侮辱。
二次伤害: 这种行为对遇难者家属造成了无法想象的二次伤害。他们本就承受着失去亲人的巨大痛苦,还要面对网络暴力和不实的议论,这种精神折磨是极其残忍的。
社会道德的沦丧: 这种现象暴露了当前社会在公民素养、道德规范和信息伦理方面存在的严重问题。对弱者的欺凌和对悲剧的冷漠,是社会文明进步的阻碍。

2. 媒体责任的缺失:
背离新闻职业伦理: 合格的媒体应该秉持客观、公正、准确的原则,以人为本,尊重生命。将悲剧事件进行恶意炒作,是背离新闻职业伦理的,是对社会责任的漠视。
助长网络暴力: 媒体的炒作行为,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可能为网民的恶意评论提供土壤,甚至变相鼓励这种行为。
公众信任的损害: 当媒体为了流量而丧失原则,公众对媒体的信任度就会大打折扣,长此以往,将对整个社会的信息生态造成负面影响。

3. 网络空间治理的挑战:
缺乏有效监管: 对于网络空间的恶意言论和不负责任的媒体行为,现有的监管机制可能存在不足,难以有效制止和惩处。
公民素养提升的紧迫性: 这也凸显了提升公民媒介素养和网络素养的紧迫性。教育公众如何理性辨别信息、如何正确表达观点,是建设健康网络空间的重要一环。

四、 应对与反思:

加强法律法规建设与执行: 明确网络暴力和恶意炒作的法律界限,加大对违法行为的惩处力度。
媒体行业自律与规范: 媒体从业者应坚守职业道德底线,加强行业内部的培训和约束,建立完善的问责机制。
提升公民媒介素养: 通过教育和引导,提高公众辨别信息真伪、理性表达观点、尊重他人的能力。
平台责任的强化: 各大社交媒体平台应承担起内容审核的责任,建立有效的举报和处理机制,坚决打击网络暴力和不实信息。
倡导理性与同情: 在社会层面,需要不断倡导理性思考、同情心和人文关怀,共同抵制网络暴力,营造健康的舆论环境。

总而言之,网民对遇难者的恶意评论和媒体的恶意炒作,是人性阴暗面和信息传播失序的集中体现。它们不仅是对遇难者及其家属的巨大伤害,也是对社会文明的严重挑战。正视这些问题,并从法律、行业、教育和个人层面共同努力,才能有效遏制此类悲剧的重演。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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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岩松说中央电视台新大楼起火那年他正好在楼下,听见周围人窃窃私语,不说人看着火光冲天眼里闪烁着兴奋~

柴静说911那年报道这事儿之后很多人都说美帝国主义活该被炸,别的姑且不论,丝毫不顾受害者多是普通平民.....

义和团当年到处打砸抢,哪怕是用洋布和洋火(火柴)的也未能幸免,反日那年各地都开始打砸抢你开辆日标小汽车搞不好直接就变成植物人.....

当年两个留学美帝的学生遭遇抢劫,不幸双双死在自己买的二手车里,网上不少都是“有钱出去花天酒地,玩‘车震’活该被打死”;今年倒是有一些“进步”了,两个虐杀动物的王八蛋倒是有不少同情他们,为他们开脱的......

承认吧,只要有人死就有人开心,就如同有人难过一样,“我们这个民族也许是太多灾多难了,太需要点快乐了,即使自己的日常生活产生不了,也要通过侮辱嘲笑别人来得到。快乐不是来源于自己的奋斗所产生的成果,而是通过挖苦别人,甚至是无中生有地编别人的段子来得到--没有比这个更愚蠢的快乐了。但你不得不服,很多中国人就是这样通过观察别人的弱点,编造别人的丑事来在心理上自慰,从而产生满足感,在心理上达到平衡的。谎言在中国又特别有被制造的需要。”周树人如是说。

有些留学生在我看来甚至是乐观到了令我觉得无知的地步,很多人一踏出国门,因为无法适应国外的生活,和思念家乡的亲人,会变得格外敏感警惕,寄希望于背靠民族主义获得国内社会的庇佑,说真的,清醒点,在不少人看来这些一年学费十万二十万的学生,就是一群食利阶级,别看不少人平常马克思的名词用的溜,说真的,到底谁才有资格定义并使用“无产阶级的铁拳”还真不好说,劝你们早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即享受国外的个人自由,又标榜怀念国内的集体荣耀.....

还有些热点消费的,我说句不中听的,负责任的媒体都被排挤走了,有责任的新闻节目都停办了,你总要让人们干点什么吧?有些人以为这年头有艺人挡在前面被人消费就没你事儿了?不,只不过是还没轮到你!

如果不尊重每个公民的个人隐私和个人权益,那么这样荒诞的事情还是会每天都上演,不信你瞅瞅这一个个一手拿着馒头,一手拿着石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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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把地主赶出家门,在家门上贴上封条的时候,可能因为地主有一个天真善良,漂亮可爱的女儿而多给地主带走一分钱的财产吗?

这就是副作用,这个副作用不会消失,会贯穿生活在这里的,所有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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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问题,有些人恐怕是坐不住了。

综艺明星拍个真人秀满世界旅游,没见这帮主义的“接班人”跳出来上纲上线,一个女生去非洲旅游,这班人倒还来劲了,倒突然“想象不出去非洲看长颈鹿的生活方式”了。要说贫富差距,人家底层人民还没开口,轮不到一群藏着龌蹉心态的小资跳出来慷慨激昂,真要追求起平等,这些精致利己的知乎er靠得住吗?底层人民不傻,给你小资们挂在嘴上当嘴炮使?心理疾病也是病,得治。

可惜出国旅游对知乎精左们而言并不陌生,所以这些人从来没有这么矛盾过,这么分裂过。天天把为劳苦大众代言视为己任、却从来没有真的底层过的广大精左小资这次左右为难了。知乎上的小资们加了两天班,甚至还没走出校园,就抱着键盘大声疾呼贫富分化,大喊阶层固化,不知道的还以为都是自幼辍学父母双亡,卖儿卖女。奇怪了,遇到有农民被非法征地的,有市民房子被强拆了,这些人清一色跳出来痛批刁民漫天要价,恨不能逼着人家一分钱不要白给你建高铁。

有一种左,叫看不得别人好。

有一种左,叫全世界都欠我的。

有一种左,叫精神分裂。

出个国嘛,这里很多左资不知道玩过多少地方。我等苦逼搬砖工天天在超市里翻打折肉的时候,恐怕知乎上不少张嘴感叹贫富差距,闭嘴痛批改革开放的人士已经走遍欧美了。

有些人拿着上万月薪,握着城市户口,天天喊着被剥削得如何凄惨,在知乎上动不动就搬出阶级分析方法,俨然革命的接班人,仿佛马上就要不堪压迫了,恨不能把毛选套用到自己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嘴上说得好听,似乎世上就没有人比他们更加了解和关注底层的了,可遇到真正的底层急忙又鼓吹起艰苦奋斗和丛林法则,君不见那外卖小哥连希望听句谢谢都成了越矩之事,被教育一番。如今看来,这些人哪天要是在国外出点什么事儿,怕不是一样要成了被仇富的对象,岂不是笑话大了。

群众嘛,看不得别人好,那是人之常情。和什么阶级关系不大。

俗话说不患寡而患不公,哪怕大家都穷到脱裤,凭什么你的裤子比我的少两补丁呢?今天不给绞上两个洞是万万不行的,否则就是不公了。不公的事儿,那就了不得,那能叫嫉妒吗?君不见那村里隔壁老张老李家多养了几只鸡,被村里人眼红毒死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这就是人类的自然淳朴的一面。小到职场背后八卦别人闲话,大到911事件以后发表反人类言论,再常见不过了。都不是什么大道理,小学生看着同学被老师夸都有心理不爽的,何况成年人。别人过得比我好,那简直就是犯罪了,心理不阴暗那是需要教育成本的,阴暗才是本能。没这点儿种内竞争的本能,人类也进化不到今天。

网络给了人性一个宣泄和展示的机会,然而有些人断断是不能批评人性和人民群众的,这个大是大非倒是没有忘。于是只敢揪着所谓阶级矛盾,或者新京报、澎湃新闻几个媒体撒火,似乎只要媒体不报道,人们心里就不阴暗了一般。似乎媒体不关注遇难者,人们就都圣洁起来。

鼓吹不公自然是遮丑的最好办法,人性之丑,人人都有。一块儿遮羞布人人都需要,管他是都市白领还是农村贫农。只可惜真正玩得最溜的怕不是底层,而是这些高谈阔论的小资。

这也就得亏是国内了,要是完全国外的事件,就因为人家是家境优越、出国旅游看长颈鹿,有些知乎er怕是要从非洲饥饿儿童谈起,非洲人民水深火热,去看长颈鹿?同情力挺这位遇难者的网民弄不好还要被冠以白左圣母的帽子。

中产阶级的尴尬不过如此,自己觉得是中下阶层的发声者,被剥削的苦逼奋斗者,转眼就是仇富的攻击对象。一边痛恨一个既有的规则和结构,一边又生怕这个自己赖以生存和攀爬的结构被打破,过往的付出付诸东流。今天还举着革命标语,明天就被押着跪到操场中央了。

然而仇富的和被仇的都高喊不公,都憎恶比自己过得好的,所谓“阶级”,魔幻且现实。

何必呢,这个锅不关媒体事,不关阶层事,人天性如此,要怪就怪全民整体受教育水平有限,如是而已。

有些匿名答案阴阳怪气怪这个怪那个,出国旅行也能扯到“无法想象的富人生活”,不好意思,天天在微博知乎上逛就这点儿世面,怕是脑子不好。

有匿名用户说了,富人就是原罪,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中华基因。

我看差不多,别说中华基因,全世界只要是个人都是这种德行,但是那不是富人有原罪,是比你过得好的就是原罪。打土豪分田地是没有问题的,问题是你一堆富农和预备土豪搁那起劲儿不是有病吗?您也别自信您是陈胜吴广,您就不是王侯将相行列里的?匿着名到时候想给您发个穷人证保命都不好办吧?

有些精左已经快以为自己真的属于天然正义的社会底层了,天天过着有房有车的中产生活,看到旁边开过去一辆法拉利就痛骂资本家,买不起学区房就恨体制恨社会,播放一曲国际歌还真自我感动了起来。有些学生精左连社会都没看全,也开始把阶级固化吊在嘴边,找不到工作,某同学回家在家族企业上班,万恶;啥技能没有,某同学多才多艺那是从小有资源,社会欠我的。英特纳雄奈尔要是实现了,你一中产还不得被扒光?你一大学生最好结局也就是下放劳动。

各位差不多得了,快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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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大概十多年前吧,我还在国内上大学。那时候出国留学可没有今天这么普遍,人民币汇率还没这么高,网民素质还是很高的。

当时某国,一个女留学生,被奸杀,我的朋友还认识那名女生,当年网络上很著名。


评论区也是一片恶意评论,我在国外留学的朋友很不解,他和被害人还见过面,他当时QQ空间和签名里和回答里大多数人一样,怒斥了网民的暴言。


而我在我的身边,我在国内的同学说得话,和网络评论差不多,富二代出国留学被杀活该blabla

我身边的农二代同学,是坏人,人渣,蛆虫吗?我看算不上,最最普通,掉进人海都没个泡儿的普通中国人。


看到答案里有说得很好,同情是需要共情的,与自己越类似的人,越同情。比如人一般不会吃与自己长得相似的猴子猩猩,虐杀大型哺乳动物难以被大多数人接受,但踩死蚂蚁毫不怜悯,拿小白鼠做实验各种折腾毫无问题,鱼想怎么吃怎么吃,伦敦虐猫的学生要是去虐一只苍蝇蚊子可以获得几千赞……


就我这么多年经历来看,人和人,生活环境,阶层的差距,远大于国籍的差距。海外留学生里,一个富裕家庭的中国孩子即使特别爱国,这个孩子与一个地球另一端美国中产阶级家庭小孩,南美欧洲中东富裕家庭的留学生在一起可能会更有共同话题。而与他们共有一个国籍(如果富二代没换国籍的话),甚至可能家乡离得很近的农二代,工二代同龄人,与这个从小在国外受教育的富二代距离远远更大,毫无交集。


千百年来,人类的一直是意识形态,阶层的共通性,远远大于国家、地域、民族的差距,所以全世界的无产阶级不一直要联合起来嘛。大多数人,别看长着一张相似的脸,同样的肤色头发,家乡一处,可能身份证还有同一号段甚至是亲戚,却远远没那么亲近,只是投胎位置靠的近而已。如果没有互联网,农二代和富二代几乎不会有任何交集。如果有交集可能也就是富二代点了农二代送的外卖快递,用了农二代打工攒的手机。


农二代绞尽脑汁也想不出20几岁富二代会去肯尼亚看长颈鹿,知道了当然得瞠目结舌,远远比富二代之死更令他震惊,在农二代看来,20几岁,能去城里玩一趟已经是天价的花费。他的圈子里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样的人,你逼着他同情一个没见过的人,没用。

而网上悼念的“中产阶层”们,更多是同情一个自己经常能遇见的女孩,一起坐飞机的飞友,因为自己也经常坐飞机。如果是几乎每天都有的农民哪天工地工伤死亡的新闻,“中产阶层”也不会投以太大的同情,反正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去工地搬砖,永远不用担心被煤矿透水瓦斯爆炸死了。(不知道还有人记得90年代吗?电视新闻里三天两头就是煤矿事故,一次死几十人的那种,看多了就是哦的感觉,不过是个数字)


也不要把这类事情扩展到阶级对立上,60年代京城大院的子弟和陕北老农也是天壤之别,没有互联网的时候,两种人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有了互联网,各自看对方都看不惯。


所以网民怎么评论?我不会骂他们网蛆之类。这不过就是社会的本来形态,大家都没错,也没对,环境决定认识。原本就是毫无交集的一群人,不小心上网遇到了一起。连家庭群里的穷亲戚富亲戚,城里的子女和农村的爹妈都能闹矛盾,何况7亿网民的网络。


现实生活中,答案里怒斥网蛆的富二代还是得点网蛆送来的外卖快递,享用网蛆建造地铁高铁;农二代还是得去大酒店给富二代当服务员,去工地给富二代建房子,累了一天去网吧喷两句。


眼不见心不烦,别为网上和你一辈子都没交集的人烦恼,无论你是穷是富。



关于素质低这些问题,人群中就是,并且永远有这么一些比例,甚至相当大的比例低素质人群,你改变不了,并且必须接受,否则为什么那么多自媒体要搞这类引人眼球的标题配图?不还是有读者吗?骂得狠的,点个举报,送他5天包吃包住游。但大多数还够不上犯罪吧?你和他对骂(谴责)又有什么用?这些人一辈子和你不会有什么交集。

社交媒体本来就是争议很大的新生事物,千百年来贫富差距一直有,但富人夜夜笙歌,大多数穷人也就视而不见,穷人中不乏嘴欠的,富人也听不到。有了社交媒体,让两类毫无关系的人互相能窥视对方,但生活中依然没有交集。你就是费劲敲键盘谴责(对骂),能改变什么?二十年网龄,我没见过网络上的争吵能改变对方立场的,一例都没有,只有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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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未来,每个人都可以成名15分钟。——安迪·沃霍尔

2015年以来,至少在中国境内,安迪·沃霍尔的这句名言算是应验了。很多难以想象的所谓名人汹涌而出,一开始人们是主动追求成名的,但现在我们很可能就直接 “躺名“ 了。埃航女孩事件只是同类事件中性质较恶劣的一起,但不是唯一。

换位想想,谁愿意用个人的死亡换取毫无价值又转瞬即逝的名气呢?


如果要深入探查这一现象的核心,我们必须花点力气,因为这不是国民劣根性,或者个人素质所能诠释的。正如微博员工 @王梦雨所言这种充满戾气的评论早已成了肮脏的产业,可是驱动资本吞噬人性的又是千千万万退隐在大众阴翳之下的每个人的目光。

显然,我们依旧过着人吃人的生活。

工业时代的娱乐方式是泛化了的工作,逃避机械化岗位的人,在他所谓的闲暇时光中“享受着”鉴赏、检验工业化产品的乐趣,然后再投身制作他应生产的工业化产品,并“服务”他人。在这种“人吃人”的体制内,最恐怖的并非现象本身,而是绝大多数人习惯了现状

而在今天的信息时代,人人都是媒体,都在挑逗他人的目光,反过来又被他人视为生产材料。在网上曝光自己或被人曝光的人,前一秒还是刀俎,但无一例外都有可能在下一秒成为鱼肉。没有人能永远守护住自己的名声,厄运击鼓传花似地在人群中流传,但没人知道下一个倒霉蛋是谁。此外,我们更要清楚的是,角斗场里的奴隶永远都不是赢家,只有开角斗场的贵族老爷才是,不过在当代社会,具体的人早已够不上贵族老爷的身份了。

在一场角斗中,最能引起观众呼声的时刻,是角斗士相互叫嚣的暖场和击杀决出胜者的尾声,中间最有技术含量的厮杀往往得不到相应的赞许。这是观看体制所决定的,能为最广泛的大众共鸣的东西永远都是浅薄的东西,它要么激起人的原始兽性,要么调动人的极端情绪,且多为恐惧和愤怒。

最恐怖的是,在这场游戏中人人都是赌徒,且享受着游戏。


卡夫卡在短篇小说《饥饿艺术家》中描绘了一位因找不到可口事物的“挨饿表演”艺术家不断驯化自我的过程,同时展现了观众也在观看之中被逐渐驯化的过程。一开始,挨饿表演是一门实打实的艺术,因为它短暂,所以是可信的,而观众的震惊无外乎是对这门技艺的惊叹。但后来,挨饿成了常态,艺术家将自己驯化为因挨饿这一伟大艺术而生的人,而观众也习惯了这种反常现象,习惯了看的特权,甚至将自身驯化为“监视艺术家”,日以继夜地守候在挨饿者身旁。

我们会说,这些人都是疯子!但事实上,没有人能避免自己永远不成为疯子

对挨饿艺术家而言,他人的目光构建了自我价值,反过来这种观看的特权又构建了另一部分人的自我价值,然而维系这种平衡关系,而且主要是经济关系的核心,并不是马戏团老板所决定的,而是依赖他者构建自我的文化以及这文化中缺少相互信任的现状所决定的。

这种不信任在今天则明显地体现在网络社交领域中,或者说广义的由朋友圈、微博组建的自媒体之中,而由他人目光建构的自我就在不断磨练之中促成了一派虚假的繁荣。享受并检验着极广泛的大众文化生产之产品的大众,反过来又对他人所同样具备的生产权力进行必要的质疑,目的不是为了推举自己成为被广泛检验的对象,而是这种检验体制所决定的,是由虚拟融入现实的文化现状所决定的。这种新文化现象的集大成者是电影,电影演员通过表演自我而表演,因而大众也对电影演员的个人生活投入了更多的关注与质疑,甚至会因为电影演员的私德而质疑其表演艺术的真实性和技术水平,这种思维偏差并非偶例。


对这一现象的一种描述是福柯所谓的环形监狱,当代人全都生活在相互监视,相互检验的巨型监狱之中,他们吹毛求疵、恶语中伤,但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独霸更高的特权,而是文化所赋予并要求他们行使的使命,继而在被大众推举为高等人的同时等于落入了更严酷的监室之中。

诚然,福柯的比喻足够描绘今天的现实,但为更生动形象的诉说这种状态,我们不妨把上述文化看成一个无孔不入的环形人种动物园, 身处其间的人无一能逃脱被驯化的厄运,但同时又以享受他人驯化过程,并检验他人的受驯化态度为乐。

从这个角度看,我们全都沦为了“女性”——那种必须将他人目光内化为心灵之眼并以此检视自身,又相互监视、依照《女子守则》照本宣科、严于律人的被塑造而成的“女性”。在这种文化制度下,任何偏差与个性都被视为罪恶,同时被磨平的人格本质上又生而愚蠢。

这种文化是一种将人向下拽的文化,是生产我们曾鄙夷的被塑造出来的“女性气质”的文化。但这就是当下信息时代的现状,无人能够逃脱,只能坚强面对而已。


说回埃航女孩这一具体事件,虚伪的卫道士们或许并不知道他们同样深陷泥潭,但在眼下的苟且之中,肆意的辱骂与污蔑是最有价值的做法。他们守卫的并不是传统的道德与信仰,而是这种使道德与信仰能兑换为经济价值和身份价值的新文化制度。这是门生意,但也是枷锁

以上。


二更:

有人问参考资料,包括以下内容:

1)福柯《文明与疯癫》;2)阿多诺《启蒙的辩证法》;3)本雅明《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4)约翰·伯格《观看之道》;5)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女教论》

写的时候没有回顾原本,全凭记忆拼凑,可能有违上述作者提出的理论,还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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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和阶层阶级没什么太大关系,高阶人士徐波不也是个Abnormalities cum aegris systematis nervosi centralis嘛。也和国家没什么太大关系,发达国家出这种事情照样有一样的声音出现。


这个仅仅就是这群人认知能力和智力水平以及独立思考能力过低导致的,我称之为Abnormalities cum aegris systematis nervosi centralis(被知乎管理员建议修改用词)吧。男性Abnormalities cum aegris systematis nervosi centralis认为女人就是用来发泄性欲和传宗接代的,女性Abnormalities cum aegris systematis nervosi centralis认为男性就是用来提款和提供精子的。

而且这两Abnormalities cum aegris systematis nervosi centralis之间还时常看不惯,男Abnormalities cum aegris systematis nervosi centralis觉得自己应该找白富美,每天发泄性欲,女Abnormalities cum aegris systematis nervosi centralis觉得自己该找高富帅,房子车子样样来。很可惜正常人不可能看得上他们。于是矛盾就来了,男Abnormalities cum aegris systematis nervosi centralis每天网上寻找目标发泄“你们女的就是千里送*”,女Abnormalities cum aegris systematis nervosi centralis网上搞点自己的理论“中国男人就是配不上中国女人”。


所以发生这样的事不奇怪,我们正常人对逝者保持尊敬,这些人不用理他们。


补充:我看有评论说是阶级矛盾什么的,你们理解错了,这个就是一个性别上的矛盾。如果把当事女生换成男生你们觉得还会有人去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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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每个个人都有不同的情况,但是如果一般地说出国旅游或出国留学,这个事情还是很清楚的。

从《国际收支平衡表》所知,中国每年依靠出口货物盈余约五千亿美元外汇。2015年,达到高峰5762亿美元。其他盈余项目均无法与此相比。

2013~2017年的数据为:3,590 ,4,350 ,5,762 ,4,889 ,4,761

那么我国最大的外汇流出项目是什么呢?答案是非常明确的,旅行。

2013~2017年的数据为:-769 ,-1,833, -2,049, -2,057, -2,251

触目惊心。

从我国的科技发展水平来看,是不能指望出口的货物里有多少高科技产品的。那么,也就是说,我国血汗工厂工人每天12~16小时工作制,我国大好河山里蕴藏的宝贵资源,换来的外汇,投入“技术转移”的越来越少,有一半被官员,富豪,明星,专家教授,游戏主播,连续创业者,房产主,炒币发财者…在海外无度挥霍,让外国人惊讶中国人居然这么富。他们不是在挥霍自己的财产,而是在挥霍工人的血汗,挥霍国家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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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率先向无辜者宣传网络暴力,我们就给他们以网络暴力。

如果一个人或者少数人的反感不能起到作用,我们可以抱团。

感谢知乎社区,我们这样做是有补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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