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缺乏一砖头闷了自己的勇气,那我建议你去工地搬两天砖,在不被创死的情况下,给泥头车卸卸货,给搅拌机加点水。
钱不钱的不重要,主要让你接点地气,不要总感觉自己是上帝。
一个全世界七十多亿的种群,除了神棍嘴里的上帝,是谁给你这么大的口气直接对这整个族群下定义的?你把你家门口的蚂蚁窝扒拉开,你能认清那黑乎乎的一片里,什么是工蚁兵蚁保姆蚁,什么是蚁王蚁后蚁力神吗?
米粒大点的东西都搞不清楚,你就开始对全人类绝望了?你是叙利亚外宾吗?
是的,没错,人类很虚伪,人类很愚蠢,人类很冷漠……
可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人类是你创造的?是你管理的?还是你主导发展的?你对人类的繁衍和进步做出过什么杰出的贡献?奉献过什么了不得的精神?还是给出了什么可行性的建议?你斡旋了中美关系?调停了巴以争端?或者解决了某些第三世界国家粮食危机?你需要对人类社会肩负什么不可推脱的责任?
如果都没有,那你自己的生命和心情,为什么要交给一个你自己掌控不了的在外界环境来决定呢?专注自身不好吗?“关我屁事”不香吗?快快乐乐它不开心吗?
见一个人虚伪就要一砖头闷死自己,那全世界的砖被你夺完了也不够你用的,何苦呢?
以前我安慰别人的时候,总是会说:“假如现在发生什么会让你感到开心呢?”但是你这烦恼我不敢这么问,因为就你这态度,怕是得把全球人类扔进破壁机搅和成一个大肉丸子你才能满意,这肉丸子里怕不是还有一部分是我。
我想了想,为了安慰你而豁出我来之不易的上百斤肉不值当,所以,我只能劝你耗子尾汁,下不为例,出去看看天,看看地,看看大妈唱大戏,擦擦窗子扫扫地,谁活的都不容易。别整天窝在屋子里看那些动不动毁天灭地,时不时再造洪荒的弱智玩意儿。
过高的期望与孱弱的能力之间的矛盾,是包括小布尔乔亚主义在内的无病呻吟者面临的主要矛盾形式。
#对人类失望#
恭喜你,你终于可以正式的开始来点人生观、价值观了,因为你刚刚补上了最重要的世界观的大洞。
这一条认知,对你做个稍微可以让人忍受的人(甚至是一个有较大可能成功的人)有重大的、决定性的意义。
可喜可贺。
这绝对不是一件坏事,而是一件好事。
尺阔之溪,一跃可过。过了这个坎,前头就是海阔天空,自由自在,无忧无虑了。
而且你非过不可。
为什么?
1)当你到了这个点,你终于可以停止想象“不是我对人的期待有问题,而是这个人有问题,换一个人就会好了”。
这个男朋友不够宠我、不够让我有安全感,只要“再换一个男朋友就会好了”;
这个老板不够大方,不够有领导力,只要“再换一个公司就好了”;
这个城市太排外,不够有发展空间,只要再换一个城市就好了;
这个国家不够自由,不够尊重人,只要再换一个国家就好了。
到了这个点,你终于可以知道,没有人会真的让你满意的。
你必须要学会与这些问题共同存在,而不是只能转身逃走。
注意,这不是说你不能重新选择,不能换掉男朋友、老板和国家,而是说即使你要换,你也要知道这并不意味着这些问题你不必解决了。新的对象、新的开始,一般只意味着同样的问题会以另一个剧情、另一种样式、另一种烈度重新浮现出来。
你所获得的,本质上只是一段宝贵的喘息之机,而并不是摆脱了问题。喘息之机并不是拿来给你享受新鲜空气的,而是给你机会学游泳的。
如果你误把每一次喘息都当作已经上岸了,那么一次又一次的“意外呛水”最后会击垮你的。不是呛水本身让你痛苦,更让人痛苦的是你以为已经上岸了,没想到其实还是在水里。
世上本无岸,只是希望的人多了,误以为自己已经上岸的喘息者多了,合谋编出来的幻觉罢了。
你在嫌弃自己的遭遇不够“公平”、不够幸运的时候,痛苦吗?那么你现在所经历的这种虚无、迷茫、悲观、乃至于绝望够不够痛苦?
是前者痛苦,还是后者痛苦?
只要你不放开“完美梦想”,后者的痛苦是无限持续的。
现在好了,你终于可以停止“下次上岸”的幻想了,你将终于开始学习游泳了。你终于要意识到学会游泳的那些痛苦是不可回避的了。有准备也好、没准备也好,有条件也好、没条件也好,有信心也好、没有信心也好,都只有向前挺进、向前努力了。
你的一切借口终于可以放下了,你终于可以真的有所改变了。
到了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时候,你会发现的——当你不得不寻找方法,方法并不难找;当你不得不解决,解决未必有这么难。
世界上并没有完美的朋友、完美的情人、完美的上司、完美的下属、完美的老师、完美的职业。不是说你不能选择,不能通过选择有一定的改善,而是说你不可能通过选择真正达到你没有经过这次幻灭之前的标准。
没有经过这次幻灭之前的那种“完美标准”,是没人能达到的。
这并不怪你,因为人必定要从简单的认识开始逐步完成自己对世界的认知,而简单的认识必定会是一种相对完美的认识。不止初次的认知过于完美必将幻灭,幻灭之后再次建立起的完美想象仍将再次幻灭。
每一次幻灭,都会把你逼迫到“不改变点什么,就接受败亡”的绝境。你唯一的选择,就是重新反思之前有什么东西想错了,什么事情做错了。因为这时归罪于ta人、归罪于世界已经没有意义。
不到这种时候,人是不会承认自己原本自洽的那一套东西其实并不正确的。(所以说,完全自洽是可耻的。)
这种绝望,实际上是世界给人的教育。是人必须领受、也是幸而必须领受的教育。
你现在所受的痛苦,只是这种成长的一个过程。
若不是戴着旧壳奇痒难当、生不如死,有哪只毛毛虫愿意撕心裂肺,变成蝴蝶?
所以,恭喜你,你终于非化蝶不可了。
你只要注意一点——别把茧结得太厚,会死的。
2)你终于可以开始学习原谅整个人类了。
你终于发现了吧?
所有的人都撒谎,所有的人都偷窃,所有的人都傲慢,所有的人都虚伪,所有的人都在侵犯别人的自由。
并无例外。
因为所有的人都可怜,所有的人都无知,所有的人都想活着。
并无例外。
不是诚实的行为本身使得人成为诚实的人,而是宽容的心,使得不够诚实的人被算为诚实的人。
公平、正义……等等一切美德,乃至于包括了爱本身,都是因为爱而被算为人做到了。
这些美德,都是因为被爱才在实践上存在。
你如果不爱,你不会有足够的动力宽容。没有足够的宽容,你的世界最后必定将终结于现在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不能爱,你就永远活在美德全部幻灭的地狱里。
爱其实不是一种选择,一种“可选的高尚行为”,一种“需要牺牲的无私奉献”。
你错了啊,大错而特错。
爱是一种诫命。是你若不守、不行,世界就会一天比一天黑暗,直到在你眼里变成所有的人都是骗子、叛徒、盗匪的地狱的诫命。
它不是为了“别人”、为了“祖国”,“为了全人类”,而根本的其实是为了你自己。
爱就是让这个世界的一切价值得以让你看见的光。若没有光照在它们身上,它们将淹没在完全的黑暗之中,化而为无。
只是这个世界对人深爱得令人嫉妒,允许你们只要哪怕学会一点、学会哪怕跌跌撞撞的、略有姿势的只爱一个人、哪怕这个人就是你自己,就算为你们及格,许你们享有足以支撑的幸福罢了。
现在世界在你眼里已经只剩下一点模模糊糊的轮廓了。它一天比一天的昏暗下去的趋势,你已经看得明明白白了。
你已经看见了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终局。
你当然害怕起来了,知道这样下去确实不行了。
而你唯一真正可以更改的变量,只有你自己。你唯一能解脱绝望的方向,就是自己开始学习爱,学着放下一切痛苦、执着、和所谓的“绝对合理理由”去宽容和原谅。
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恰好能解决问题的——只给你留了一条路,而恰恰这条路就是出路,而且至少对你而言,你不走的一切理由都正在肉眼可见的瓦解。
你看懂这安排对你的善意所在了吗?
所以,要恭喜你。
你终于不得不学习如何真正的获得幸福了。
主要是因为:
如果对社会失望,那就去暴动;
如果对制度失望,那就去革命;
如果对人类失望;那就毁灭人类好了。
如果你连人类都不敢毁灭,还说什么对人类失望,你真的失望过吗?
曾经我也像你一样,对人类深深的失望,觉得全员恶人,无一个真正意义上无私美好纯洁善良的人。
基于此,做了很多的错事。
今日有缘,恰好遇到这个问题,不妨在此记录下来,以警醒后人,告知他们我的错误与卑鄙之所在,也期盼他们能够从中获得一些思考与反思。
十四岁的时候,我考入了清华大学物理系。
那时的我,年轻,懵懂,是一个充满幻想的青春少女。
还记得每逢周末时,铺满银杏叶的清华路旁总是围满了学生,当然也包括我。
我们常常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自由地交谈与辩论,每个人的脸上都意气风发,怀揣梦想,散发着光亮。
再后来,一场轰轰烈烈的运动开始了,我那充满着奇幻色彩的后半生也正因此而开始。
我最最敬仰的父亲,在当时做为学术权威被打倒,后在混乱中被自己的学生所打死。
叶哲泰的妻子,也就是我的母亲——绍琳,她是伤害父亲最大的人之一。
那时的她,刚刚睁开了被反动的世界观和科学观所蒙蔽的双眼,对父亲展开了无穷的批斗。
她是个非常小布尔乔亚的人,平时喜欢穿高跟鞋,喜欢边听留声机边泡一杯咖啡喝。动乱刚开始的时候,她迅速与父亲切断了一切联系,转而落井下石,直至整死了他。呵,无产阶级的坚韧不拔,自非软弱的小布尔乔亚可比肩。
很久很久以后,在下放林场时,在监室昏黄的灯光下,在那位程丽华干部的带领下,我看到了一份材料,是我的妹妹文雪所写。作为一名最激进的红卫兵,文雪曾积极主动地参与揭发父亲的工作,写过大量的检举材料,而其中的一些则直接导致了父亲的惨死。
父亲就这样死了。
我曾声嘶力竭地哭叫,可却没有什么用,声音完全地淹没在了会场上疯狂的口号和助威声中。
当一切都寂静下来的时候,我试图再次声嘶力竭地哭叫,可我自己却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我呆呆地凝视着台上父亲已没有生命的躯体,那个瞬间,我感觉到有一种没有哭出和喊出的东西在我的血液中弥漫、溶解,后来陪伴了我一生。
那是我第一次对人类失望,对母亲,对妹妹,对我自己,对很多人。
接着,我被安排到了大兴安岭。
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的六个师,四十一个团,十多万人,随我一起分布在这辽阔的森林和草原之间。
当苏修帝国主义的坦克集群越过中蒙边境时,我们将会用自己的血肉来保护我们的共和国。
高大挺拔的兴安岭落叶松,亭亭玉立的白桦、耸入云天的山杨、西伯利亚冷杉,以及黑桦、柞树、山榆、水曲柳、钻天柳、蒙古栎。
随着我们的到来,都已化为荒山秃岭。
这是一个粗放的环境,但白沐霖不一样,他似乎与这里格格不入。
我看过他写的文章,文笔很好。
我也见过他本人,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瘦弱青年,有一双白皙的手,好看极了。
他是兵团《大生产报》的记者,是个知识分子,我觉得我们是一类人。
他对我很好,送给我一本六二年出版的书——《寂静的春天》
书中描述了一个在杀虫剂的毒害下正在死去的寂静的村庄,那平实的语言背后,显现着一颗忧虑的心,正如现在的他。
他说想给中央写信,反映建设兵团这种不负责任的行径。
我无条件的支持他,我想我爱上了他。
因为使用油锯的原因,他的手抖得厉害,一个字都写不出来,所以我替他写完了那封信。
信中内容立论严谨,内容丰富,从太行山因植被破坏,由历史上的富庶之山变成今天贫瘠的秃岭,到现代黄河泥沙含量的急剧增加,得出了内蒙古建设兵团的大垦荒将带来严重后果的结论。
那时我发现,他的文笔真的与《寂静的春天》很相似,平实精确而蕴涵诗意。
我对他的爱又更增一分
信寄出去了,但很快又回来了。
是连长和指导员送回来的,亲自放到了我的手里,连同那本《寂静的春天》。
后来,我向师政治部来的张主任承认了自己的过错——信是我写的。
我知道自己已经掉到陷阱的底部,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
那是我第二次对人类失望,对自己,也对那位被我目成心许的白沐霖同志。
也许,人类和邪恶的关系,就是大洋与漂浮于其上的冰山的关系,它们其实是同一种物质组成的巨大水体,冰山之所以被醒目地认出来,只是由于其形态不同而已,而它实质上只不过是这整个巨大水体中极小的一部分……人类真正的道德自觉是不可能的,就像他们不可能拔着自己的头发离开大地。要做到这一点,只有借助于人类之外的力量吧,哎!
平时在连队遇到什么事,我都很少为自己申辩,所有的亏都默默地吃了,所有的委屈都默默地承受,更不用说牵连别人了。
但这次不同,我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父亲死时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冷再一次回来了,我体会到了。
我像是一个即将被冻死的小女孩儿,但我的手中却连火柴都没有,只剩下了幻觉
不过我没有办法
连长、指导员、政治部的张主任、以及那位军管会的军代表程丽华,他们从不肯听一听我的辩解,只是一味地痛斥我,逼着我在一份暗藏杀机的材料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那是我对人类的第三次失望,失望到底了。
1966年的一期《天体物理学杂志》,我发表了名为《太阳辐射层内可能存在的能量界面和其反射特性》的文章。
也正是因为我在理论物理方面的工作,我被杨卫宁选中,进入了红岸基地。
在那里,我的同事们都是一流的物理学家,我可以自在的阅读先进的学术材料,做自己的研究。
可我对人类的失望使我彻底失去了理智,我亲手杀死了我的丈夫——红岸基地总工程师杨卫宁;也杀死了那位雷志成政委。
我在基地的监听部工作,这是红岸的核心部门。
有时下夜班,仰望夜空,我觉得群星就像发光的沙漠,而我自己就是一个被丢弃在沙漠上的可怜孩子,我渴望得到与星空的交流。
终于,机会来了。
1971年时候,我发现太阳能量镜面增益反射效应,并且进行了Ⅱ型文明能级的发射
但是,我却没有收到回音。
以后的八年,是我一生中最平静的一段时间。
八年后——1979年10月21日,我收到三体世界的回信。
宇宙不荒凉,宇宙不空旷,宇宙充满了生机!这是我的第一想法
这个世界收到了你们的信息。
我是这个世界的一个和平主义者,我首先收到信息是你们文明的幸运,警告你们: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
你们的方向上有千万颗恒星,只要不回答,这个世界就无法定位发射源。如果回答,发射源将被定位,你们的行星系将遭到入侵,你们的世界将被占领!
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
这是半人马座三星的警告,但我没有理会。
我清楚的知道人类文明的命运就系于我那纤细的两指之上,我却并没有犹豫,坚定的按下了发射键。
到这里来吧,我将帮助你们获得这个世界,我的文明已无力解决自己的问题,需要你们的力量来介入。
这是我的回复,同时也是我人生中最大的错误。
我坚信科学高度发达的文明必然拥有更高的文明和道德水准,我期望三体来拯救我们,这是我的愚蠢之所在。
对人类本质的思考,使我陷入了深重的精神危机,乃至犯下大错。
人类的毁灭,便从此刻开始了。
1980年的夏天,我生下女儿杨冬。
1982年,我的父亲被平反了,与此同时,我也离开了红岸基地,开始回到清华大学任教。
此后,我在西北山区遇到了另外一个对人类文明失望的环保主义者——麦克·伊文斯,在他的帮助下,我们建立起强大的地球三体组织——ETO,目的是让人类的科技不再进步,生产力不再发展,以此来更好地迎接主的降临。
再后来,我成为地球三体组织ETO的最高统帅,同时也是精神领袖。
我坚信,人类文明是落后、愚昧且不可救药的,必须由外星文明来拯救。
在我和伊文斯以及整个ETO组织的努力下,三体开始一步步到来了。
最先来的是智子,它可以很轻易的摧毁人类的基础物理实验,让人类的物理永远不再进步和发展。
我的女儿杨冬也正因此而自杀——因为无法接受没有希望的物理学。
在此后漫长的岁月中,我开始反思自己。
女儿死亡的打击极大的冲淡了我的理想主义,脱离了极端封闭环境下早年特定心境的激进和狂热,年华的流转和丰富的阅历让我沉淀下了理智与沧桑,将一切归于平淡。
被岁月渐渐磨平棱角的我,对于自己的理想——借三体力量改造人类社会,已不再如年轻时一般坚定不移。
我对之后的事有不好的预感,同时也不再百分百肯定自己的方法是最好的。
主已经渐渐不再和我联系,取而代之的伊文思,这更加重了我的疑虑。
我对地球和三体都已不再信任
这是我的第四次失望,对一切的失望,对高等文明的失望
父亲的死去使得我陷入了极端的悲痛,那时的我太过于在乎自我的感觉,而失去了一种对社会的宏大观察能力。
几个红卫兵的不忏悔,让我对所有的人性彻底丧失希望,却看不到整个社会的巨大好转与阳光沐浴的温暖。
落叶松的砍伐和荒山野岭固然使人悲痛,可那是中苏对抗下,我们要生存的前提。
当然了,也有很多人对不起我,母亲对不起我,妹妹文雪对不起了,军代表对不起我。
但我不能以自身的悲惨遭遇,来决定无数人的命运,来让地球、让全人类处于风雨飘摇、惊慌失措之中,来杀死无数无辜的生命——包括我无辜的丈夫杨卫宁。
作为冷酷果决的ETO统帅,此时的我已不愿完整的相信它,但是,我也不愿立即背叛我的组织,所以我没有向世人袒露黑暗森林的法则。
另一方面,作为人性尚存,对人类未来有了新期盼的地球人,我也不愿亲眼看着它毁灭,于是我告诉了罗辑宇宙社会学最为重要的两条定理
“生存是文明的第一需要。”
“文明不断增长和扩张,但宇宙中的物质总量保持不变。”
以及两个重要的概念:
“技术爆炸”,和“猜疑链”
我的一生错在对自己人太过绝望,对外人却充满无尽的幻想。
我做出了史无前例的超级背叛,虽然在我的启发下,罗辑这小子推导出了黑暗森林法则,维持了一段时间的平静。
但最终,太阳系还是被毁灭了
这是我的最后一次失望,对人类整体的失望——也许,我有些太过为难他们了吧?
我点燃了火,却控制不了它
这就是我的故事
我的名字是——叶文洁
逃是逃不掉的,躺平是没有快感的,既然觉得失望,那就生自己的娃,打造希望之星,让他人无路可走。
现在没有生娃的数量限制了,建议六个娃打底。
然后自己倾心的带,让孩子成长为五项全能的希望之星,直面失望的人类,改造人类社会,跨进宇宙的星辰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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