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套个抗日皮吧。
看看以往的例子,
裤裆藏雷,再爽一次:色情!
套个抗日剧:ok
把人撕成两半:血腥暴力
套个抗日剧:ok
我小时候,家里有一台MD的游戏VCD。其中里面有款游戏叫《腐尸之屋》。
相信一定有很多玩过它的朋友,毕竟这是一款非常经典的游戏。它本身就是一款横板通关的恐怖游戏,敌人不仅造型又丑又恐怖的怪物,而且它们还能被主角打的血肉模糊。
那个时候我还小,着实是被吓到了,加上游戏场景是屋子。一到晚上就难免胡思乱想。
哎呀,里面的怪物跑出来,可怎么办啊?还有主角戴的那个面具,真的吓死宝宝了。
于是,这款游戏就理所应当的成了我童年噩梦之一。当然,难度也是一方面。
可是当时的我怎么可能想到,自己成年以后,居然成了一名恐怖游戏的爱好者。尤其是在25岁左右的时候,晚上12点下班,打开电脑,玩上一段时间。那种紧张刺激的美妙感觉,真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好。只能说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懂。
至于做噩梦,开玩笑呢。早在大学时玩《求生之路》的时候,我就能一边吃着泡面,一边看着满屏的丧尸呜嗷喊叫了。丝毫不影响食欲。毕竟,这玩意儿是假的。
当然,这个毕竟分人。在我的游戏圈好友里,也是有很多不敢玩恐怖游戏,连视频都不敢看的。
因此,问我承认游戏中,该不该出现血腥暴力的内容。我觉得——该。
因为这些内容,本身就是游戏体验之一啊。
试想一下,满屏幕丧尸的场面,突然给你换成了满屏的米老鼠、唐老鸭、汤姆和杰瑞。那还有恐怖的感觉吗?
这样一下,游戏体验就会大打折扣啊。我大半夜不睡觉玩恐怖游戏,就是为了体验这种恐怖带来的刺激感的。
因为这是成人游戏。是专属于成年人的体验。我国在2020年的时候,已经制定了相关的游戏分级制度。
不要跟我说那些恐怖暴力的画面会伤害孩子的废话。这我当然知道,我本人当年就是受害者。
因此,我会尽量避免,让家中孩子看到那些画面。我喜欢带我侄子一起打游戏。只要这个小家伙在我身边,那些恐怖暴力的游戏一概不会打开。多是会玩一些4399、《模拟人生》、《我的世界》、《星露谷物语》等等,这类画面温和,玩法轻松的游戏。
那些可能会让做噩梦的游戏,我不会让他看我玩,更不会让他去玩。有一次他看到我steam库的《辐射4》一张动力盔甲的截图,说:叔叔,我想玩玩这个。毕竟,男孩的浪漫是高达。
我说:你暂时还不能玩,等你长大一点叔叔再教你。
当他不在我家的时候,我是否有权力,享受属于我自己的游戏体验呢?
有没有暴力游戏,有。有没有血腥游戏,有。这些都有。但是打着保护孩子的旗号,对这些进行一刀切的话。
那我觉得,这种想法多少有点low。
你不喜欢游戏,就不让我们这些喜欢游戏玩了?
你教育不了你的孩子,就觉得我们也教育不好了?
那有一天游戏真的被全面封禁了,下一个背锅的又是谁?是电视?还是小说?
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难道不是要给孩子树立一个正确的观念和榜样么?
孩子也有长大的那一天,他早晚也会得到接触那些游戏的权力。他会有一个成熟的心智,知道那些东西只能在游戏中体验体验,而不能在现实中模仿。
孩子沉迷游戏,孩子被游戏内容影响。哦,合着就都是孩子和游戏的事,我们这些大人就一点责任没有了?
是谁把手机扔给孩子的?
又是谁把自己的身份证号绑定了孩子的游戏账号,导致网络防沉迷系统形同虚设?
事后就双手一推,是游戏的不好,是孩子太脆弱。怎么不反思反思自己在教育方面的失职呢?
咋的?这是充话费送的还是垃圾桶捡的?
初二那年,我决定当一名外科医生。
父母听完皱起了眉头。
我爸扔给我一本辞典厚的《解剖学图谱》,让我每天有时间就翻一翻。
我妈跟医院阅览室的朋友打好招呼,让我可以拿“录像带”看。
录像带的内容和《解剖学图谱》不同,视频是动态的。破录像机放映时咯吱咯吱的响,画面不清晰且泛白,声音失真严重,但我还是坚持看了一个暑假。
从一开始的强烈不适,到后来能勉强和书中画出来的脏器对应,也算进步。
解剖够不够血腥?
解剖时尸体突然睁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够不够恐怖?
用锤子往胫骨里砸钉子够不够暴力?
看这些时候,我还没到十四岁。
血腥和暴力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正视才是避免血腥和暴力最好的方法。
正视血腥和暴力,会让你有正确的认知。
“拿刀戳人,人会流血、人会死”和“拿刀戳人,人会流血、人会死?”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几天有很多朋友私信我,问我有没有适合孩子看的“某些”书籍。
非常开心宝宝们遇见这样的父母~
问的多了,一条一条回效率太低,索性我在这里加个链接吧。
可以从这里下单,也可以自己去天猫买。
有些朋友接受不了太真实的东西,可以从儿童绘本开始。
关键词:“儿童绘本 人体”、“人体绘本”
最后,《解剖学图谱》
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人权”,他本应是不允许他人来讨论“该不该”的。
比如我们来讨论“该不该让题主这种友善玩意发帖?”没啥好讨论这是你的权利。懂吗?
众所周知,在电子游戏发明前,世界上没有杀人犯。
讲真,我每次玩FPS游戏里面从三层楼上跳下来啥事没有或者只掉一丝血,都会有一种想去试试的冲动。
如果直接摔成了肉饼,反而才会心生忌惮,知道生命的脆弱。
相比于看到游戏里刀刀见血就去从事暴力犯罪,看到游戏里主角刀枪不入车撞不死更容易低估生活中的危险。
之前看新闻好像有个小朋友把另一个小朋友砍死了,被记者问到的时候一脸茫然地说:“我看游戏里这么砍没事啊”
不该。离婚都不冷静,血腥暴力内容会导致成年人模仿。
不该。
因为我们国家不存在“成人游戏”。
我以前看到一个记者采访小学生问:你看这个漫画里,刀子扎进去都出血了,多可怕哇,你不害怕吗?
当时我一直在想,到底是刀子扎进去出血了误导人,还是刀子扎进去屁事儿没有更误导人?
初中看《Another》,里面有一个女生从楼梯上摔下来被伞戳死了。我当时半夜看的,吓得半死。完全是给我留下了深刻心理阴影的片段。我害怕吗,害怕。但是之后在学校下雨天看他们在有伞的楼梯走廊打打闹闹推推搡搡我都离得远远的。确实是心理很害怕了。
小学有一个男同学学武侠电影里用嘴巴舔刀子,结果舌头舔了一嘴血,只能伸着舌头哭。你说漫画对他有影响吗,有。但是漫画要是画出来那个武林高手也舔了一嘴血可能大家都避之不及。
有一些家长的教育就仿佛小孩子可以一直什么都不懂,没见过血腥暴力没听说过黑社会就能平安成长了。然后一成年哐当一下大家都成长了,啥都懂了,完全明白怎么做一个完整的人了。这咋可能啊。
存在血腥暴力元素的文艺作品永远不会把一个好小孩变坏。小孩对文艺作品的理解永远都是来自于以前家长给的教育和指引。
拒绝暴力的小孩看有暴力的作品更加拒绝暴力,使用暴力的小孩在看之前早已无师自通。
啊?你说不是小孩的游戏,是成年人的游戏?那为啥现实生活中的暴力,血腥,黑暗,国家不能一并给禁止了。都是成年人了,还不能正确面对血腥暴力色情,需要国家管控禁止。不就是小时候没人教导着正确面对,而书籍,电影,漫画,游戏等也只字不提的原因吗。
游戏里蓝天白云天下大同其乐融融,游戏外血呼啦啦一片真实。
游戏的名字已经摆明了他的定义:用来玩儿的。既然是用来玩儿的,为什么要给他一种严苛的审查,甚至要求他达到一些不需要他肩负的教育意义?好的游戏是艺术的载体。血腥也好暴力也好都是艺术的原料,不是主要内容。只是用这样的载体和原料让人体会到好的艺术。这样的血腥暴力带个人的不是血腥暴力,是感受,理解和思考。
虽然也有为暴力而暴力的游戏…但是我真心觉得在游戏里杀npc比在现实生活中校园暴力,家暴,抢劫,虐杀等好的多的多。如果人人的暴力都能发泄在游戏里,温和面对世界,这样的暴力游戏也是天大的好事了。
以前的农村有很多老鼠,很多人家会养猫,没有猫的则会用老鼠夹、粘鼠板之类的工具抓老鼠。
但抓到的老鼠大多是活的,所以要经常要进行人道毁灭。
大多数人会选择用棍子之类的东西砸死,如果你挑的棍子不是特别粗重的话,砸下去一般能感受到另一端传来钝器冲击皮肉的特殊柔软触感,然后老鼠口角流血,一命呜呼。
我家邻居有个老太太心善,不喜见血,她一般会烧一壶开水给老鼠冲个澡,送它安详的去另一个世界。
小时候农村大多自己养猪,到过年村口支起大锅,村子有专门的杀猪匠。
那时候杀猪毫不避讳,男男女女、大人孩子闲着没事的人都会去围观,杀猪匠会用锋利的尖刀刺进猪的颈动脉,然后鲜红的血液就像打开水龙头一样涌出来。
你觉得这血腥吗?
当年哪有这些说法,大家都是等到自家猪上路的时候准备个脸盆接猪血,回去做猪血豆腐。不然美味的猪血豆腐可不会从树上长出来。
这就是真实的生产和生活,现实世界就是这个样子的。或许会有人觉得血腥暴力,但我们当年的真实感受是——猪肉真香。
我觉得所有这种“该不该”的提问,都应该写明主语。
谁 该不该允许成人游戏中出现血腥暴力内容?
是你?是我?是逛知乎的芸芸众生?那没有什么该不该。我觉得该,你觉得不该,我们谁听谁的?当然是各玩各的啊。这里没有该不该,只有无数个体的个人意愿。经济学上称之为“偏好”。
那么,这个“谁”到底是谁呢?他是依据什么获得了决定“该不该”的权力呢?他又凭什么获得了定义“血腥暴力”的权力呢?
顺便科普一个小知识,刑法三百四十七条规定了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毒品是犯罪,但并没有“吸毒罪”的罪名。治安处罚法七十二条规定了对吸食注射毒品处以十五日以下拘留,两千元以下罚款。禁毒法三十八条规定对拒绝社区戒毒的人才可以实行强制戒毒。
你看,即使是吸毒这样有着严格定义、且被国内人民群众公认的罪恶,我们的法律仍然是谦抑的、慎重的,而不是蛮横一刀切的。
要严禁血腥暴力不是不可以,但首先,需要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及其常务委员会出台相关法律草案,经社会各界广泛讨论,三读通过,形成正式的法律;其次,要给出“血腥暴力”严格的定义。
只有在进入立法程序,社会各界开始讨论草案细则时,才谈得上“该不该”。
从我家出发,沿着一条公路步行约一个小时,再转入县道。县道是比较差的公路,窄而多弯道,优点是风景很好。
跟着县道再走约半个小时,眼前就会出现一条小河,小河在冬春时节进入枯水期,河床就会露出来,中间只有一条小溪一样的水流,河岸两旁长着嫩绿色的草。河上有一座石桥,方便人们来往。
这座桥原名老龙桥,桥上刻着龙。几十年前山洪爆发,把桥给冲毁了。只留下了桥墩。那个时候正是人民公社时期,于是在原址加高重新修复,平石桥变成了拱桥。为了破除封建迷信,这座新修的桥被命名为:迎春桥。
桥的下方有一块比较平整的草地,桥的一端就连着县道。
桥很漂亮,县道上种着行道树,树的下端被统一漆成白色。
那个时候,每年的冬季都会公开枪毙刑事犯。
头上几天,厂门口的公告栏上就会出现法院的判决公告。
xxx因犯抢劫杀人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立即执行。
还要打上红勾,底下有法院的大红印章。
这些人很快就会迎来生命的终点。
布告一出来,下面黑压压的人仔细阅读,有时候某个犯人就是当地人,大家观看和讨论的兴趣就更高了。
再过几天,警车鸣着笛开道,一辆接一辆的卡车接踵而至,上面站着武警,中间就是即将被枪毙的人犯。这里面,有时候还有女的。
他们被押进厂里的一个球场,在主席台下站成一排,一个法官当场宣布这些人的罪状。他们的身上还插着标,上面写着名字,名字上画着红叉。
我们那里沿着公路有一溜工厂,其中还有国防单位,我们厂是最后一个。这些犯人其实在每个厂区都被宣判了一回。到我们厂这里就算是走完了宣判的流程。
接下来,他们重新回到卡车上,奔赴他们的终点站。
这个终点站就是风景很美的迎春桥。
没有比迎春桥更适合枪毙犯人的了。这里地处偏僻,桥下的草地平整,河里还有水源,只要打上几桶水,就可以冲的干干净净。
我们这群小屁孩上面有人。
小伙伴里有消息,他爹是派出所的。每次搞公判大会,他都要出面联络,负责安保。
其实当地的治安很好,派出所平时事情不多,主要以抓小偷和解决纠纷为主。
公判大会就成了大事,有时候就会在家里说几句。
当然一般情况下不说,但是这回就被这孩子听的真真的,几月几号要枪毙犯人。
当然是迎春桥,这还要说。当地人无人不知。
小屁孩们都知道了,于是我们决定不去看公审大会,我们要看最刺激的,看枪毙。
早早地小屁孩们就集结在一起,十几个孩子沿着公路转县道,兴高采烈地奔赴迎春桥。
拐弯抹角,抹角拐弯,一点也不累。
走近一看,迎春桥早已森严壁垒,警察们已经设置了警戒线,要看啦,得往山上爬。
爬上高岗,这里已经站满了人。
等着吧,大约中午的时候,犯人被带到了。
虽然站得远,但是我们的视力好,就眼瞧着犯人被分批带下来,警察和武警们一阵忙碌,然后,山谷里传来了清脆的枪声。
一阵硝烟升腾,仿佛站在高岗上的我们也能闻到。
刚开始的时候很兴奋,这是在看杀人。但是很快就感觉到了巨大的恐惧,就像有人用拳头捶我的胸口。有人喊:“血流出来了,血流出来了。”
脚都软了,不敢再看了。
行刑完毕,警察洗地撤离。山岗上的人们一窝蜂地冲下山岗,看看在刑场上能不能找到点什么。
有人运气好,居然捡到了弹壳,发出一阵欢呼声。
我们这群小屁孩跟在人群后面,一无所获,只好蔫哒哒地回去。
晚上就做噩梦了。
后来就不敢再去看了。
迎春桥这个地方,杀气太重,于是常常有闹鬼的传说,晚上敢走迎春桥的人,实乃好汉。
曾经有一个汉子,喝了酒,走夜路回家。
酒壮怂人胆,不怕。打着手电,来到迎春桥,一阵阴风吹过,一个披头散发没有面孔的人就出现在了他的前面,这个飘飘悠悠的人,迎着手电光就扑过来,发出了阴森的笑声,白色的衣裙上流着鲜血。
汉子大惊失色,怪叫一声,落荒而逃。原本熟悉的道路变得陌生而怪异,他在附近的山上跑了一整夜,然后一跤跌倒,人事不省。
天亮以后,早起的农民发现他躺在一个坟墓前,裤裆里臭不可闻,屎尿齐流。
后来这个人就有点疯疯癫癫,常常胡言乱语。
看见过这一幕,便知道什么是恐怖,希望自己一定要做一个好人。
血腥暴力,这本来就是人类社会一个无法避免的现实,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就有可能演变成暴力事件。
像我这样的人,知道什么是恐怖,于是一生极力避免发生争斗。
有的人从此知道暴力有时候是正确的,于是勇敢地往前冲。
所以要正确对待,血腥暴力并不因为你把头埋起来就不存在了。
事先知道一点,心里会多一点准备。并不是坏事。
一连环杀人犯落网,记者前去拜访。
记者:你为什么要去伤害他们?
犯人:我对这个社会不满意,我一生命途多舛,6个月大时,父亲就过世了,4岁时舅舅逼着母亲改嫁了...
记者:你玩游戏吗?
犯人:什么?
记者:你有没有玩过电子游戏?
犯人:以前买的手机里有一款连连看,我无聊时会拿来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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