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写的,挺好看的一个回答!看符合题意拿来用了,请见谅!
武警
处突演练的时候,需要有人扮演暴徒,于是这种“挨揍”的活就给了某新兵。
扮演暴徒没什么,但是太入戏的情况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简单的说,演练那天,此君过于入戏,不知道从哪个老兵手里借来了头套(本来意思意思就可以了),手持橡胶菜刀瞎jb乱挥,居然“砍”倒了一个(直属中队的新兵,摔倒了),一边挥舞一边大喊:
“打倒***!”
总队领导们面无表情的看着演练,在演练结束后,除了说了一套官话以外,又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演练效果逼真,很好,很好。”
后来倒也没人把他怎么样,不过“逼真哥”(简称逼哥)这个外号,一直跟到他复员。
后来逼哥倒也没挨揍,因为毕竟是演练,也不像是以前文字狱如何如何。最多大家就是大家没事拿他开心而已。
更
东北的冬天总是有点冷,离供热还有几天。
那时候新训,经常吹紧急集合,有一天晚上,某君有点冷,就穿着秋衣秋裤睡觉,半夜上厕所的时候,被坐岗看到了,当时在岗的是十班长(二拐,但是马上就升一期了,是新训骨干中唯一一个第二年就称为新兵班长的人,因此经验不是很丰富),他看到这架势,以为是哪个班长知道了内幕消息(楼道的灯不算太亮),晚上要吹紧急集合,于是赶紧回班让班里的人做好准备。
隔壁班动了,有动静,我们班长也以为是自己睡死了没听到哨子,赶紧把我们叫醒“快,穿衣服!”
然后就是连锁反应了,整个四楼都开始穿衣服。
不过后来并没有什么紧急集合,大家也不知道为什么全都穿衣服,在走廊里面面相觑。
直到十班长成了我下连后同中队的班长,他才把这个事情在滚蛋宴的饭桌上当笑话来讲。
直属中队的中队长,姓郑,但是外号叫却叫“黄老邪”。
黄中队长待人接物都很好,也没有什么官威,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干部,就看他从大头兵七年干到连级干部就知道他不是等闲之辈,可是为什么跟他叫这个外号呢。
在新训的时候,他偶尔在我们休息的时候跟我们闲聊,有一天,他跟我们说了一个故事。
08年的时候,有个新兵蛋子下连了,雄赳赳气昂昂的到了单位——某水库。
当时下连还是在三月份,东北的早春有点冷,特别是水库在山里面,不过这个新兵同志仍然很兴奋,自己是光荣的解放军战士了,于是等到他站岗的时候,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穿皮鞋站岗!这样子配上我的新常服(当时武警士兵刚刚陆续发07常服),扛着81-,那得有多么威风!”
事实很快就教育了他,首先是晚上六七点钟的时候,虽然已经春天但是天还是黑了,其次是山风不到三分钟,就把他的脚冻成了冰棍,最后是,虽然有群众路过,但是,人家最次也是坐着驴车,看都不看你一眼。
从那以后,只要是天冷,甭管有事没事,一律05棉鞋,从此,这个新兵就得了个外号,叫“黄老邪”,意思是,老是穿着黄色大棉鞋。
黄老邪语重心长且慈祥的说:那个新兵就是我,所以你们tm别为了装逼,就穿冬天皮鞋站岗,特别是夜岗,一定要保护好身体,别落下病根。
顺便说一句,我当年差点被胶鞋折磨的新训都差点撑不过去,退兵算了,好在下连后,因为留在了支队机关,平时大家都很忙,也就没人太在乎你穿胶鞋还是多威。
顺便说一句,地勤的伙食真好
入伍体检的时候,我认识了个哥们,他去了辽宁的空军地勤,当时他也就140,还教我减肥的一些窍门,可惜我入伍的时候也只瘦到180斤,两年后我再见到他,比我还胖。
怎么就4000赞了啊!萌新瑟瑟发抖中。。
评论区居然找到了原部队的战友,不过他入伍我都调走了。。。
万能知乎,无所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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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原回答
知乎透明,一期士官,退伍都6年了,看到这个问题想起了当时觉得痛苦现在想想巨搞笑的事,忍不住来浪一发。
汶川地震的时候,我们济南军区54军,是第一个进入汶川的外省部队,毕竟全军机动力第一,中午2点45地震,第二天下午就到了双流机场,然后转乘成都军区的卡车直奔汶川,在离汶川小学还有28公里的时候,山体滑坡,路塌了,我们只能下车急行军过去,我当时背着背囊!抬着压缩饼干,背囊里除了常规军品,还有满满一背囊的吃的,负重近90斤!走了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28公里啊,到汶川小学广场上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到脚板了。我记得,当时在汶川小学广场上集合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集合整队,教导员开动员大会,那可是士气如虹!随后就发生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场景,余震!教导员在升旗台上慷慨激昂的说完了一通鼓舞士气的话,最后来了一句,
教导员:同志们有没有信心!!!!!
我们:有!有!有!
刚喊完不到2秒,余震来了,在场除了围观群众以外,呼啦一下子全特么跑光了!教导员躲在升旗台后面瑟瑟发抖。。。。旁边的老百姓一个劲儿的安慰我们:没得事没得事,余震,正常的,娃儿莫怕(四川话)。
我们:瑟瑟发抖。。。。瑟瑟发抖。。。瑟瑟发抖。。。
我当时17岁,不怕你们笑话,当时真的是害怕,说不怕那是装,汶川小学广场下面就是一天河,对岸就是一座山,当时真的就像是整座山都在对你怒吼一样,站都站不稳。
汶川呆了整3个月,讲真,前一个月苦,苦到心肝肺里去,醒来就是挖,累了就集体靠在废墟上眯一会儿,每天固定6块压缩饼干,6个卤蛋(外面5毛钱一个那种),N多壶水。
后来吧,后勤保障跟上了,吃的也好了,三个月后回到焦作,还特么胖了几斤。。。。
除了这个事儿,还有很多,不知从何说起,真要拉开架势讲,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七十年代中期,俺尚在幼年,每年都会被老娘带着去福州军区探亲,当然咾,那时从不考虑飞机啥的,火车么,比牛车怕是也快不了多少,路上得五六天,硬座。鹰厦线,是个军列就得靠边让路。老爹坦克独立团营长。这是铺垫。
军队的生活很枯燥,突然来了个娃儿,兵们大喜过望,基本上老娘早上把我喂饱,兵们就把我带跑。某日两个兵要开车去给附近步兵部队送给养,顺带就把我抱上车,走营区门口跟哨兵打了个招呼。
然后,直到晚上我都没回家。老娘在营区找了一圈没找到,就去营部找我老爹,开始营部军官都没当回事,因为坦克部队四周围墙两人多高还拉的铁丝网,一个小孩怎么可能爬过围墙?走大门?哨兵不拦着?于是,老娘气势汹汹的面对我老爹,一副我儿子在你地盘上丢的、你得给我找回来的气势;老爹愤怒异常的看着我老娘,一副你在宿舍带孩子居然把孩子丢了、还好意思到我营部来闹事的不满。
等派出去找我的兵们一个接一个回来报告没找到的时候,据老爹战友们回忆,我老娘当时就瘫了,副营长脸拉的老长,一把把我老爹推开,要通了团部电话,言简意赅的用了九个字向团部报告:我们营长的儿子丢了!按照团部指示,集合全营。
按照老爹战友解释,那时福建气氛很紧张,特么最紧张的时候,农民下地干活居然还带着枪,一群人干活,一个人拎着枪守卫那堆枪。所以团长进门就吩咐分发武器弹药,指着我老爹大骂:我堂堂一个坦克营,看不住一个孩子!宝宝要是出个事,老子剥你的皮!
然后全营集合,准备武装搜山。因为当时福建据说还有对面来的特务,军官们一商量,一致认为肯定是蒋帮特务绑架我解放军军官孩子……等等等等。营部气氛更加紧张,加上军事指挥机关里陡然出现从没有过的女人哭叫……脑补一下,确实够乱的。我估计也就是这种情况下没人想想,我是怎么离奇的、诡异的离开坦克营大院的。看来利令智昏……哦不对,应该是阶级友爱、战友情冲昏了在场每一位军官的头脑,当然也与可爱的我带给了他们太多的快乐有关吧。
全营集合完毕,团长正准备宣布搜山找孩子呢,我跟车出门那会儿执勤的哨兵知道为嘛集合了,突然想起来他们忘了下哨回来跟我老娘报告了!磕磕巴巴一说,团长脸色铁青,命令他的司机、通讯员开他的吉普车去迎那辆卡车。因为他吉普车上装有电台。然后全营不解散,也暂时不分发武器弹药。静静的等着。直到吉普车上电台呼叫找到我了,全营才宣布解散。
事后,团长关上门把营部几个军官骂的狗血淋头,据老爹战友偷听的:团长咆哮着:老子特么差点违抗军令,擅自调动一个坦克营去搜山!别以为老子脑袋多大!老子现在才想起来还没跟军区汇报就分发武器去再搜山!老子这身军装差点穿不成了!你们都怎么带的兵?……现在想起这事,先父战友们还能笑的眼泪汪汪。
营里开会,警卫不拦我。一个不到五岁的小屁孩能听懂什么?我就这么进了会议室。天杀的教导员脚气严重,开会把鞋子脱了。副营长悄悄的让我把教导员鞋子拎到外面晒晒。我就照做了呗,因为副营长是个好人啊,老爹打我的时候,他直接跟老爹动拳头也要护着我,还给我买好多好吃的。教导员也没注意到在桌子底下钻来钻去的我,把他鞋子拎走这个严重的问题。
会开完,老爹问了一句:还有谁要补充的吗?没有?那就散会。参加会议的营、连军官纷纷合上笔记本,收起钢笔插在胸前的衣兜里,站了起来……教导员脸憋的通红:那个……啊!我说……
大家都以为教导员还有话要说,全部坐下,拧开钢笔帽,打开笔记本,认真的看着教导员……面红耳赤的教导员瞪着眼一声吼:我的鞋呢?!听得此言,在那么多军官的注目下,我说我去拿,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出去,又屁颠屁颠的一手拎着一只臭布鞋跑进来,把鞋放在教导员面前。然后您可以脑补一下,当然这也是老爹战友说的:一个胖乎乎的小宝贝,扬起大脑袋,亮晶晶的大眼睛盯着教导员,等候表扬……
会议室里的哄笑差点掀翻屋顶。教导员很无奈的问我:宝宝告诉叔叔,谁让你干的?我回头找副营长,副营长早就一头窜了……
据说从那以后开会,只要我在坦克营,教导员都心不在焉东张西望,即便脱了鞋,也用脚踩着鞋,防备心相当严重。
~~~~~~~~其实捧腹也有,悲凉和眼泪也有。补充个有点“反”的故事。当然咾,我不可能记得,两三岁的孩子,哪有啥子印象哦,都是老娘和先父战友们说的片段,然后凑到一块,省的这一块那一片的,看着不方便:
七十年代初出生的同龄人,不知道对八十年代中期吧,有一本军事小说《射天狼》有没有印象?小说最后篇幅,炮兵部队开进时,参谋突然发现首长的爱人带着孩子站在路边,请示是不是命令指挥车停一下,让首长见见爱人和孩子,首长想都没想,不允许停车。于是一辆接着一辆拉着火炮的军车卷起滚滚烟尘,疾驰而过。首长看着妻子,看着蹦跳着向自己挥动小手的孩子……
我当时看到这段,感觉那时候的作家还真的写出了我小时候的一件事。这事是因为84年大阅兵,坦克部队通过的时候,坦克兵向主席台敬礼的那个镜头,老娘突然幽幽的来了一句:我也享受过这待遇,还是抱着你的。随后老娘就泪流满面。后来问了老爹战友,他们想起了这件事:
老娘带着两三岁的我,去部队探亲,当然咾,火车晚点很正常。老爹也许再等那么一小会就可以接到我们了,但值班军官派人来告诉老爹,部队有行动。老爹只能开车返回部队。然后老娘带着我,下了火车,坐公交车,再搭老乡的牛车,到了部队附近。老娘看到一辆接一辆的坦克离开部队营区,开了过来,赶紧抱着我,站在了路边。
老爹作为营长,搭乘第一台坦克,接近老娘的时候,驾驶员看到了嫂子,立刻准备靠边停车,让营长和嫂子见见面,抱抱孩子。老爹毫不客气解下武装带,扒着炮塔扶手向驾驶员那抽:不许停车!驾驶员只好把车开回道路中间,低速通过。
坐在第二辆坦克上的副营长通过电台下令,全营所有坦克通过嫂子面前的时候,低速滑过去,向嫂子敬礼!
于是一个营的坦克从老娘面前经过,全部低速滑行,车长炮长从炮塔里探出上半身,经过老娘面前的时候,转身面向老娘,敬礼。
坦克全部开走,营区开过来一辆吉普,把老娘和我接到部队。据老娘回忆,到了营区,感觉特紧张:以前营区门口也就俩兵站岗,现在好几个,连机枪都架上了,还堆上了沙包。留守的军官悄悄的告诉老娘:团部突然来电话,要求随时集合待命,并且绝对确保坦克装备全部能开的走打得响,然后营长回来以后就在检查这些工作落实了没有,才接到电话,出发,去哪,他也不知道,但他说如果真要打仗了,他们的命令就是保护好还在营区的十来个来队探亲家属绝对安全。老娘说当时差点吓傻了。因为当时老爹所在坦克部队驻扎福建,再傻也知道,只要是解放台湾,或者抗击台湾反攻大陆,老爹他们坦克部队责无旁贷排第一个上……打仗是要死人的。
然后度过了艰难的不少天,留守的那个军官一路狂叫着跑到这十几个家属住的小院,告诉大家不要紧张了,坦克团回来了!这次是演习!……
然后还是老娘回忆的:坦克一辆接着一辆轰轰隆隆开进营区,老爹潇洒的跳下坦克,只能回头笑着看看老娘,还有被老娘抱在怀里的我,挥挥手,赶着去指挥他的兵清洗坦克,然后把坦克开回洞窟,会餐……
直到夜深,老爹回到宿舍,老娘记得很清楚那段对话:
老娘:你知道是演习吗?
老爹:不知道,以前演习,一般(坦克独立)团里都会提前打招呼。
老娘:那要是打仗……
老爹:……其实我算是幸运的,真要是打仗,我临死之前还能看看你们娘俩,教导员老婆孩子还不在部队呢……
老娘:那你打驾驶员干嘛?
老爹:他想靠边停车……可是不能停啊,我是营长,是先导车,哪能为了见老婆孩子停车?哎……
那时候,我已经吃的小肚子滚圆,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再更一发:
老爹当了老爸(有了我),回到部队,升任营长。然后,我满了周岁,老娘带着我,去部队探亲。
营里军官们大喜过望,凑钱买的菜买的酒,让炊事班捯饬捯饬。因为老娘为他们营长喜添贵子嘛,得好好谢谢嫂子。
悲催的是,老娘年轻时酒量不差,据说曾经喝过两瓶多高粱酿的酒,没事,照样做报表,还不带错的。见到如此丰盛大餐,地方上哪能经常大饱口福?身边军官们一口一个嫂子谢谢啦,一口一个嫂子老弟敬你了。于是老娘那次喝多了,其实按照老爹战友说,也不算多,营部五六个军官除了老爹不喝酒,其余的全秃噜到桌子下面去了,而老娘却神经兴奋的很,抱着我!才满周岁的我!晃晃悠悠要去市里逛逛!
军官们全秃噜了,老爹责无旁贷得值班,没辙,让通讯员陪着老娘去逛逛。于是根据老爹当时还是连级军官(没参加酒宴)所说,您可以脑补一下:老娘抱着才满周岁的儿子,晃晃悠悠在前面走,通讯员,年轻小伙,又不好从嫂子怀里直接抢孩子,只能围着老娘绕着圈子哀求:姐,你这样不行,回去睡一会吧?……嫂子,你会把宝宝摔着的!求求你把宝宝给我抱着吧?求你了……
可能老娘当时也喝糊涂了,没找到营区大门,在营区转了几圈,被老爹硬拉回宿舍了。这事很快传到团长耳朵里。团长那老头属于暴脾气,但对下属有点老爸疼孩子的那种感觉。来营里检查工作,恶狠狠的把营里几个军官统统骂了一顿,总结一下就是:几个军官还喝不过一个女同志,丢老子坦克团的人!把你们嫂子喝到那个样子,丢不丢人?万一你们嫂子晃晃悠悠没站稳,把孩子摔了,我特么揭你们皮!还有,你个当营长的,这么点屁事你都管不好?……
然后教导员,胖子,小声嘀咕了一句:要不团长你跟嫂子喝一顿?你要是喝赢了,算我丢人。团长听到了,恶狠狠的瞪着教导员,瞪了半天,扭头就走……老爹战友们事后讨论的结果是团长自己掂量掂量,估计也喝不赢!所以还是一走了之。
~~~~~晚上到家了,洗过澡,在更一发:
按说老爹和他战友们那感情深一口闷是没的说,嗯,其实是老爹战友一口闷,老爹面无表情的看着,因为老爹不喝酒,而且不抽烟,而且不会笑……我就奇了怪了,这种军官怎么能和同僚打成一片?
好吧,废话少说,坦克兵训练还是挺苦的,59坦克,特么夏天训练完爬出来,老爹战友说体重减轻一两斤那是再正常不过、褪下跟马靴差不多的坦克兵战斗靴,真的能倒出水,老爹战友们还怕我想象力不够丰富,建议我往自己鞋子里倒一杯凉白开水,然后再把鞋子里的水倒出来——我们当年就是这样的!从坦克里爬出来,逮住大搪瓷缸子咕咚咕咚灌俩缸子不成问题。但,老爹要求干部比士兵更优秀,他自己就有坦克特级还是一级驾驶员证,老爹战友说过那个证是坦克驾驶员最高级别的,而且换上去做炮手,按照要求,也是一级的,做供弹手,一样能在规定时间能完成装填任务。反正老爹在他老战友们眼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当然,在部队那会儿,人送外号:扒皮。
训练,好像是三步登车吧,老爹战友们印象中是这个战术动作。老爹先做示范,然后就是副营长,做给大家看——营长副营长教导员都能做到,你们做不到?哎对了,教导员呢?哪去了?大家一找,教导员蹲在坦克后面,脸色煞白,吐得一塌糊涂,那家伙一看老惨了。
老爹也怕出事啊,赶紧把通讯员和卫生员叫过来,先送教导员回去。
等老爹和副营长和大家训练完毕,开车回到营房,教导员正生龙活虎在篮球场上和战士打球呢!据说老爹和副营长一对眼神,立刻左右包抄直扑篮球场!教导员一看情况不对,撒丫子就跑。当然没跑掉,正副俩营长揪住教导员直接给按在地上!相当损的副营长吩咐通讯员去把我抱来,威胁教导员不老实交代,就让宝宝对你脸上撒尿!
别说被按在地上的教导员看到我开裆裤里的小鸟,搁谁谁都得招供了,再说又不是面对美蒋特务,都是自家弟兄,招供也不丢人——老爹这么循循善诱的劝教导员(老爹战友们回忆的)。教导员只能承认自己偷懒不想训练(这里要补充说明一下,三步登车不是爬上炮塔就行,还要直接钻进炮塔),教导员很胖,讲真,你让他准确的把自己塞进炮塔上的舱盖,确实有点难度,经常撞的鼻青脸肿,哦又不对,是膝盖屁股胯骨哪都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肉体的痛苦就不说了,精神上还要被老爹在训练场上当做反面典型批……所以,教导员趴坦克排气管那里吸饱了坦克发动机废气,当然肯定是把握好度的哈……
通讯员和卫生员送他回来,留了点药就回训练场了,他很快缓过气来,自然不能闲着,跑篮球场上打球玩,本想老爹和副营长开着坦克回来轰轰隆隆的,大老远听见了,赶紧回宿舍躺着装病,哪想到老爹和副营长战友情太重,嫌坦克跑得太慢,开着吉普先回来了呢……所以说呢,教导员这件事被我知道以后,我向来就在做坏事的时候,绝对不会低估、按照想象来估算对方的行动!
坐在教导员身上的副营长劈头盖脸一顿大巴掌,打完了把教导员拎起来,老爹和副营长、教导员三个人回训练场,据说老爹掐着秒表考核教导员三步登车。
可惜后来教导员在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战场上牺牲了,原因还是胖,进出炮塔舱门不方便,坐装甲车去了,被越军特工队伏击,一发火箭弹,装甲车玩完……来家里吊唁老爹的军官们,对专业到地方的战友说起这事,几个大老爷们哭的……来家里的军官说的:“副营长抱着烧焦的教导员,嚎的声音都变了……”
如果老爹和教导员都健在,副营长来看望老战友,回想起这事,教导员会不会指着老爹和副营长:这事咱没完!
~~~~~~~~~~~~~~~~~~~~~~~~~~~~~~~不知不觉居然点赞过千了,哈哈。有朋友说这回答有点催泪弹的赶脚?好吧,那就再来一发好笑的喽:
这个事应该在我大了一些的时候发生的吧。前提是:坦克部队外出,那肯定有烧油的炉子做饭炒菜,来得快啊,但在驻地,不!省钱!砍柴,烧煤。对此我表示了极大的怀疑:煤……还行吧,靠烧柴火……那几百个兵,岂不是饿断肠子?老爹战友一脸的不屑:柴火烧饭,煤球炒菜,比烧油炉省钱!
当我走进坦克营食堂后堂的时候,我那幼小的心灵被震撼了!在地方上,你见过一排一排的炉孔吗?好几个好大好大的锅!哇……
我试着学老娘在家捅一捅炉子,让炉火旺一些的动作。火并不见旺,估计饭菜烧好了,不添加柴、煤了吧,但是!一阵阵灰尘扬起,那家伙看起来就像老爹他们坦克气势汹汹的碾压过去,甩下一路烟尘,向着胜利前进!前进!……额,对,这些是我后来艺术加工的,当时的小屁孩连字都不认得,哪里能有如此壮怀激烈?
在炊事员们的笑声中,我兴奋的捅着炉子……咦?叔叔们怎么不笑了?回头一看,老天啊!老爹怎么站在门口,他那张几乎从来不笑的脸……没笑,更没笑,更阴沉,更黑了……出于本能的反应,我尖叫起来:妈妈!爸爸打我!
当然,老娘没法救我,因为老娘那时在宿舍呢,听不到。救我的是副营长和教导员!在老爹迈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逼近我的时候,两位叔叔应该是在食堂听到我的尖叫,冲了进来,两人一对眼神——插一句废话:战友都是过命的情。这话我很赞成。很多时候两人一对眼神,心有灵犀啊——教导员迅速撞了过去,他那肥胖的身体加上他喜欢打篮球练就的还算灵活的动作,把本已逼近我的老爹差点撞飞了,趁着这档口,副营长以矫健的身姿扑了过来,抱起我就跑。
您能脑补一下吗?在一个营的官兵目瞪口呆的注目下,副营长抱着我在前面跑,教导员和我老爹拉拉扯扯在后面跟着,是多么的稀罕吗?!
教导员无奈的吼了一句:副营长!特么我拦不住营长了!换人啊!具体的两人是如何交接的,说法不一,但比较靠谱的是:教导员舍弃了拦阻老爹的企图,向副营长侧面加速运动,然后副营长直接把我抛给教导员,教导员准确的接住我,撒丫子就跑,副营长回身差点和老爹动起了拳头,并趁机吩咐通讯员:去把嫂子叫来!
由教导员的拉拉扯扯升级成副营长的武力拦阻,老爹追击速度明显降低,天杀的教导员终于逮住一次出气的机会,抱着我慢步跑着,还不忘回头嘚瑟,让老爹有本事就来抢啊……
这场营级军官的争斗止于团长的一声吼:你们!住手!要不要脸啦!像什么样子!
气喘吁吁的三个营级军官面对脸色铁青的团长,都没词了。估摸着这时候三位才想起来团长来营里检查工作,还没吃饭这茬事来。
团长很快明晰了战场情况和焦点,不容质疑的把我接了过去:宝宝,告诉爷爷是怎么回事?
教导员和副营长异口同声的告状:报告团长!营长无缘无故要打孩子!
老爹老羞成怒:放屁!
都闭嘴!团长的权威不容置疑,三个字,让三个营级军官都闭了嘴,然后慈祥的问我:宝宝,到底是怎么回事?爸爸为什么打你?
我哪里知道老爹为什么要打我?陡然松懈下来,我嚎啕大哭。团长手忙脚乱的给我擦眼泪鼻涕,心疼的要死。恶狠狠的瞪着老爹:你说!没屁事打孩子?真有本事!
老爹说我在厨房捅炉子,搞得灰蓬蓬的,饭菜都沾上炉灰了。结果军医在旁边小声嘀咕了一句:不就这么点事嘛,又不是美蒋特务投毒……老爹恶狠狠的瞪着军医,吓得军医一缩脖子躲人群后面去了。
团长骂骂咧咧的抱着我,回到厨房,看了看,据老爹战友们回忆,打开锅盖的也就一锅米饭,其它锅都盖着盖子的,至于是不是炊事员他们在老爹追击副营长和教导员期间偷偷盖上的,不可考证了。
然后团长骂骂咧咧的把我交给赶来的老娘,找炊事员要了一个饭盆,自己去把上面沾了炉灰的米饭铲到饭盆里,跟老爹怒吼了一句:60年你想吃还吃不上呐!今天,老子吃了!屁大一点事就打孩子,瞧你那点出息!怎么?不服气?想干嘛你?啊!你说!
团里的军官营里的军官一拥而上,把所有锅盖统统打开,最上面一层铲到自己饭盆里。
哪个都比你有出息!团长心满意足的看着一群军官端着饭盆出去,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老爹,然后又嘱咐老娘:弟妹,这混蛋要是敢再打宝宝,你给我打电话!我倒要看看他还能反了天不!
~~~~~~~~~~~~~~~~~~~~~~~~~~~~~~~~~~~~~~~~~~~~~~~我写的都是小时候在部队的一些事,每年都要去探亲。为什么能想起小时候在部队的趣事呢?因为2000年以后有了网络,在网上看到一些军中的搞笑事,问老爹战友他们当年有没有这些事,于是老头子们拿我开心!说起了这些事的。这里想起来2000年后,网上看到的一个笑话,真实性不可考,但绝对不是我身上的哈,也不是老爹所在坦克部队的事,就是网上曾经看过的,顺便补上,给流泪的知友们来点开心的:
话说入伍以后都是很争取积极的,有个城市兵,赶上休息,不请假出门,不在宿舍洗床单衣服,而是跑去养猪场!拎着锹把把猪全部撵了出去,然后挥汗如雨,清理了猪舍——您能想象的到吗?特么好不容易赶上一次休息日!我们全队!全队啊!管你是官还是兵,统统在军营大院里抓猪啊!人叫猪嚎,人撵猪跑……整个营区热火朝天,一片热闹景象。
好不容易把猪全部抓住赶回猪舍,首长气得脸色铁青,终于找到了这货——才把我们的菜地统统划拉了一遍,小青菜啥的,都被这货刨了出来剁吧剁吧扔到大锅里煮着呢。见到首长们过来,赶紧立正站好敬礼:报告首长!我煮的猪食营养丰富!猪都爱吃!不信你尝尝!
近期老娘身体不佳,才出院,看看这篇帖子居然点赞超六千,还有知乎提醒上热搜了,太鸡冻了,感谢各位朋友,抽出时间,再补上一个小故事。只是希望不是催泪弹,哈哈。
如果问您坐过那些交通工具,您会说您乘坐过坦克吗?我坐过,而且里面外面都坐过,哈哈
话说那时候孩子的玩具很少很少,我也不例外,捡到一根木棍,那叫一个激动啊,玩到晚上……不能带回去啊,带回宿舍,肯定要被老娘扔了的,思前想后,看到操场上盖着雨布的坦克了!嗯,就那吧。掀开雨布的一角,我就钻了进去,按照后面的事,以及我当时的个儿,我估计我是把木棍藏在了坦克诱导轮后面。然后心满意足的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老娘把我喂饱,我急匆匆的直奔操场而去。可是!——坦克上的雨布都掀掉,排气管正冒着滚滚青烟!我的木棍!我的木棍!我撒腿就跑,希望把我的木棍抢回来。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兵们都不知怎么的,跟着我快步向坦克跑去。
坦克启动了,藏在诱导轮后面的木棍被卷进诱导轮和履带之间,瞬间被碾成木屑,随着履带被喷了出来……你说我能不伤心吗!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宝贝!我的宝贝!我嚎啕大哭冲到了坦克前面站在那。驾驶员眼疾手快的踩下了刹车,坐在炮塔上,背对坦克前进方向,正在指挥后面坦克跟进的副营长差点被甩下来,回头一看,我站在塔克前面哭得撕心裂肺,心疼的跳了下来,可惜我当时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指着诱导轮那里的木屑继续嚎啕大哭。副营长一琢磨,明白了,一把抱起我,三步登车,吩咐乘员找个小号的坦克帽扣在我脑袋上,抱着我坐进了坦克里……
插一句废话:我们这里有个森林公园,武器展示坪上有一辆59坦克。我钻进去看过,内部空间真小……据老爹战友们现在回忆,说是副营长把我丢给炮长抱着,于是炮长小心翼翼抱着“鸡蛋”,根本没法看炮瞄镜,一再抗议,副营长把我接过去,炮长能看炮瞄镜了,副营长没法看潜望镜了!
跌跌撞撞,反正驾驶员对这条路很熟,带着后面几辆坦克到了训练场。然后副营长和炮长对于谁抱着我的问题产生了严重分歧。副营长才把目光移到教导员身上,教导员就赶紧声明:不行,我太胖了,万一车一颠簸,我把宝宝挤到控制台上怎么办?还是你们自己想办法。
据说那次训练是要把部分驾驶员驾驶等级提高的,所以……副营长想了个辙儿,用背包带把我捆在高射机枪旁边!他坐在我身后,扶着,教导员坐另外一个舱口,作为备用救护。教导员脸拉拉长的坐上了炮塔,他本来是不打算上车,蹲土堆上举着望远镜看坦克行进动作是否规范的!
话分两头,老爹为毛不来训练场呢?因为那天团长来检查工作!也就是随便看看,不是很严肃的那种,所以部队训练继续,不需要营级军官都在营里迎接。团长四处遛跶,看看猪圈,看看菜地,再看看宿舍,老娘和一群探亲的家属正在洗衣服洗被单呢。团长饶有兴趣的问老娘:弟妹,营长回去没有找宝宝麻烦吧?(就是那次我在食堂捅炉子的事)
老娘老老实实回答:没有,还买了一篓桔子。团长对老爹笑的很贼:拿那么多工资,就舍得买一篓桔子?然后团长问老娘:弟妹,你看过坦克跑的样子吗?老娘说起了那次带我来部队的时候,坦克营出发的事,团长沉默了半天,一挥手,命令所有来队探亲的家属不洗衣服了,命令老爹让人开两辆大卡车来,带家属们去训练场看看,“我老头子也让你们看看你们的丈夫,是怎么开着坦克冲锋陷阵,英勇杀敌的!”
车到训练场,几乎人手一个望远镜的家属们欢呼雀跃,唯独老娘和老爹出奇的一致:脸色青白,浑身哆嗦——他们都看到了:第一辆坦克上,副营长扶着我!这是什么?坦克!国家资产!军事装备!这在训练!副营长这个举动深深的刺伤了老爹的信仰,严重亵渎了老爹的军人荣誉,还有宝贝儿子,那么不懂事!怎么缠着上坦克的?副营长这混蛋,怎么能把孩子带上坦克!这是严肃的训练!……老娘的心态刚好相反:我的儿子!坦克颠成那样!万一颠掉下来,坦克那可是铁家伙,老重了!我儿子还不会轧的粉身碎骨?!你身为营长,不管事?……
团长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当时就乐了,招呼通讯员,命令训练暂停,副营长那台车开过来。
脑补一下:老爹恶狠狠的盯着副营长和教导员,团长笑眯眯的抱着灰头土脸的我,问我:宝宝,告诉爷爷,怕不怕?我回答:不怕!我要冲啊!压死敌人!团长哈哈大笑,指着副营长和教导员:来,你们俩,继续护着宝宝,我来开车!
老娘回忆,团长开车确实很厉害——彪悍的意思——在训练场上跑了两圈回来,团长爬上炮塔,抱着我跳下坦克,命令老爹:去,你们几个开车,带着家属们兜一圈回来!
一群女人兴奋的嗷嗷叫,笨手笨脚爬上坦克,接过背包带,在战士们的指点下,把自己牢牢的捆在坦克炮塔四周的扶手上,大呼小叫的出发了。
送走团长,作为营最高军事指挥官,老爹命令召开本营营连排所有军官会议。严肃批评这种极不负责、极不严肃的行为。副营长首当其冲,被老爹一顿严厉训斥,就是不吱声。教导员很严肃的插了一句:这种行为,很不好,哦对,不是对,是很不对,严重的不对,给团长起到了很不好的带头模范作用!所以,副营长你应该好好检查,认真检讨!
一群军官拼命憋着不敢笑,教导员一副懵懵懂懂的还没睡醒的样子:怎么了?我说错了吗?你们就是不好好学习!太不像话了!营长同志,你说是不是?我看就得好好斗一斗他们这种歪风邪气!其实啊,伟大领袖毛主席说过,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这话太对了,今天宝宝在车上,真没害怕!那个,对了,就批评这个事呢,营长你继续说。
会开到半夜,啥都没讨论出来,那个时候确实是有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这个思想意识,是不是毛主席说的,我也不知道,但教导员很滑,几句关键的插科打诨,批斗会也就开不下去了,老爹气得回到宿舍,跟老娘下令:以后不许儿子在营区乱跑!——这事才算告一段落。
~~~~~~~~~~~~~~~~~~因为看新闻,一个孩子偷盗的事儿,老娘告诉我一件事,我小时候在坦克营大院的事儿,很丢人。尤其是前面刚刚说过,副营长教导员为首的一群军官们还在坚持“老子英雄儿好汉”这个思想意识之后……
话说整个坦克营大院对于我是不设防的,除了门口的哨兵,绝对不许我外出……额,坦克独立团一营为了莫名其妙失踪的我,差点武装搜山,这个痛永久的留在了每一名官兵的印象里,所以,只要我不出大门,随便哪里跑,都OK。
闲极无聊,我去了军医那里。军医在老爹战友们的回忆中,是一个很会和稀泥的角儿,只是略逊于教导员而已。我在他的“医院”里大为感叹,这特么简直就是一个宝藏!宝库啊!那么多的瓶瓶罐罐,花花绿绿闪亮了我的大眼睛……
当然,军医对那么多的瓶瓶罐罐没一点兴趣,也就随我自己扒着玩就是,反正叮嘱过我,不许吃——只要不随便吃药,就OK。然后,我就发现了一个老大的瓶子,拔掉塞子一闻:这不是副营长教导员他们喜欢喝的那个水吗?老娘也喝啊!那么一大瓶好吧!他们每次喝这种水的时候,都是很小很小的一个小瓶子,哪里能跟这个比!这一大瓶应该够副营长教导员他们喝好几天的……
我毫不犹豫的把瓶子抱在怀里,跟背对我正在打瞌睡的军医叔叔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门——副营长教导员他们经常给我买那么多好吃的东西,我可以送他们一大瓶、够他们喝好几天的这个水了!所以我觉得我那时候还是挺知恩图报的哈。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有意识到这是偷!而且偷的是国家物资、军用物资!
到哪里去找副营长和教导员呢?整个营区人也不多,该去训练的去训练,休息的很少,我只能抱着那么大一个、死沉死沉的瓶子四处遛跶。营部我是绝对不去的,老爹对喝这个东西好像很反感,自己不喝,遇到副营长他们喝,那张老脸都能往下掉冰茬子……
话分两头,有兵在训练中受了伤,据说是擦伤,应该用医用酒精清洗,再咋滴咋滴,反正我也不是军医,不懂,只是军医面对自己的药品柜发蒙:那么大一瓶、那么多的酒精哪去了?貌似上午还用的呢?刚才……宝宝……坏事了!军医越想越害怕,简单的吩咐来的那俩兵自己找点水先洗洗,涂点啥啥啥的,说完就出了门,去不远的营部伸头探脑看看,老爹坐那看报纸,没人,再跑去宿舍,跟老娘一说,老娘没当回事啊:小屁孩一个,抱着那么沉的酒精干嘛?就算是喝酒也不至于偷酒精喝吧?军医急了:姐!你好好想想!宝宝身上有没有火柴?或者,摔了瓶子,那玻璃碴子……
老娘这时才醍醐灌顶,老天!坦克营里汽油柴油可不缺,虽说一再告诉儿子绝对不能玩火、不许靠近油桶、油库啥的,可没说过酒精不许玩啊,这酒精要是被点燃……
这时候老娘和军医的意见发生了分歧,老娘坚持先跟坦克营首长汇报情况,毕竟老爹可以调动部队在营区里找我,快;军医脸都白了:姐!你想想,营长要知道宝宝把医务室酒精擅自抱走了,他会不会打死宝宝?咱自己找都不能告诉营长啊!
老娘顿时恍然里钻出个大悟来,只能自己找!找到,先把酒精还回去……于是老娘和军医商量定,各找一部分营区,尽快找到!
话再说回来,我抱着死沉死沉的一大瓶酒精,转悠了好久,都快走不动了!转到了操场上——副营长教导员在打球呢!一看我抱着那么大一瓶子,两人都莫名其妙,一群人都跑了过来,不过都没动,我没意识到看看身后,只顾着兴高采烈的对副营长教导员表功:叔叔,我在“医院”找到你们爱喝的这个水了!我都抱来送给你们!
那时年龄太小,真记不起来一群军人们的表情,但看看没一个人说话的……回头看看,老爹!老爹阴沉着脸,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天啊,老爹不喜欢喝这种水,我还送了那么一大瓶给副营长教导员……老爹会不会罚我不许吃水果呢?
老爹阴沉着脸,走了过来。这时还是副营长教导员给力,俩人立马上前,一个把我抱了起来,另一个接过我手里的酒精,向前一步,护住了抱着我的战友——战友情,在这时候真的表露无遗。
老爹看都没看俩人,指了指那瓶酒精问我:那弄的?我哪敢撒谎啊,老老实实回答:“医院”。然后我就抱住了抱我的——先不管是副营长还是教导员吧——叔叔的脖子,小声的来了一句:我怕……
咋滴吧,你说。站在前面的叔叔先开了口。
小时偷针,大了偷……这时老爹应该是恨铁不成钢。
我让宝宝去拿的,咋滴吧,开我批斗会?还是站在前面的叔叔顶上。抱着我站在后面的叔叔——反正一前一后就是副营长和教导员——也补充了一句:哦,还有我啊,让宝宝去拿的,咋滴吧。
放P!你俩什么时候喝起酒精了!老爹暴怒。
买不起酒了呗,还不喝酒精啊,我自己去拿,多不好意思,就让宝宝去拿喽。这话应该是教导员说的,他是全营最善于和稀泥的。教导员这句话差点憋死打球的这群坦克兵。
应该说老爹还是很清楚这个局面,以他一人之力,很难在副营长和教导员两人面前落好,只能命令:把孩子还我!
不还。教导员很坚定的回答:事没处理呢,晚上我值班,我带着宝宝睡值班室,通讯员!去,给我找俩件大衣来!
老爹恶狠狠的瞪着通讯员:我看你敢去?
……正在僵持不下之际,老娘和军医都找来了。军医能沉得住气,老娘不行啊,一阵风的冲了过来,接过我先上上下下摸了个遍,老娘跟我说这事的时候,说当时也就是想看看我有没有摔着,还有身上有没有火柴,另外还怕老爹揍我了。
你说!怎么回事!老爹看到军医,感觉终于找到突破口,恶狠狠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他们打球,我也知道教导员胖,怕冲撞了谁,有个伤啥的,就让宝宝先把酒精抱过来,我这不也就跟过来,准备……要说这军医叔叔也是属于撒谎不带脸红的。
放P你!酒精都被偷了!你还跟着撒谎!老爹这下真火了。
我没撒谎啊,营长,是真的。军医保持了坚定的打死不改口这个立场。
我刚才都听到了!宝宝是送给副营长他们喝的!你……
军医愣了一下,看看四周憋得满脸通红的兵们,立刻点点头:哦,对啊,我告诉宝宝的,副营长叔叔平时喝的那个水是不是这个味道?你帮我先抱到操场上,给副营长叔叔喝,不这么说,宝宝哪能抱得动,哪里愿意抱过来呢?
老爹被他的战友们完全孤立了,愤怒的瞅瞅这个看看那个,一群兵,静静的矗立,铁板一块的表现出今儿这事就是这么回事,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态度。
其实吧,这事也就是军医说的这么回事,也别跟团长汇报了,啊,内部一点小误会,别整的大惊小怪,嫂子,以后让宝宝谁的忙都不帮!教导员笑眯眯的插了一句。
老爹愤怒的,无可奈何的走了。通讯员赶紧跟副营长他们说了一句:快回营部,开会。
于是,操场上只剩几个兵在继续打球。军医哭笑不得的看着我:宝宝,你可真是……副营长叔叔他们喝的是酒,这是酒精哎。
酒精是酒成了妖精吗?所以不能喝,是吗?我还是很好奇的问道。
嗯嗯,叔叔“医院”里的东西,都不能随便吃随便喝,必须是生病了,叔叔看了以后,才能吃,才能喝的,记住了吗?军医叔叔算是堵死了我以后从他那里再私拿东西的路。
现在想想,幸好那时不大,要是大一些,有点力气,去偷了枪,炸药啥的呢……
~~~~~~~~~~~~~~~~~~~~~~~~~~~~~~~~其实在部队的笑话也不是很多,毕竟我那时挺小,一年去部队也就三个月。这里歪个楼,说一说我为嘛那么崇拜军人,听不得半句、半个字对军人的不敬:
不知道诸位知道98年全国性的洪灾吗?我印象极深,因为98年夏天,有一天坐在家里看电视,老爹生前战友来家里坐坐,特别是跟老娘说我无证驾驶摩托车的事。电视里正好播到了一个镜头:东北,中央电视台记者采访一位坦克兵连长,这位连长穿着一条迷彩大裤衩,光着的上身都是编织袋划破的伤痕和泥巴,一脸疲倦的站在泥水里,接受采访。
老娘看到这个镜头,立刻对我说:92年如果送你去当兵,你就是这个样子。(92年我想去当兵的,而且副营长当时是沈阳军区坦克师师长了)。
我回答:我乐意。
老爹战友们眼见我和老娘又要开杠,赶紧圆场,说带我去淮河大坝看看。这个提议蛮好,因为我知道老爹战友们开车来的,而且是那个年头极其罕见的猎豹越野车哎!
车开上大坝,看着那河道里滔滔不绝的土黄色洪水。开车的徐叔说起一件往事:
他们在部队的时候,暴雨下了几天,他们接到命令,立刻赶往某某坐标,命令只有俩字:“死守”。除留守人员,坦克营统统出动,赶赴指定坐标,开始加固堤坝,抗洪救灾。问题是下暴雨,山区道路被毁,增援他们的其他部队行进严重受阻,工程机械、车辆根本上不来,而老爹带上去的坦克兵并不多,再怎么说一辆坦克里也就四个人,坦克营人员怎么着也比不了步兵营。带来的步话机淋雨,呼叫不通,什么时候来人,不知道。
徐叔说他那时候是副连长,雨里老爹和副营长教导员一群营级军官操起了武装带,互抽,顺带抽连级军官,连级军官抽排级军官,排级军官抽士兵——死都得先把麻袋扛上大坝!地方上派来帮助军队的民工、领导都哭了,拽着军官们的武装带,求他们别抽了。连续几天一边跑一边啃被雨水淋湿的馒头、一天最多只能睡一两个小时,铁人也受不了,地方上的同志不享受军人的这种“超人”的待遇,他们可以轮班下去休息休息,但他们看到这群士兵一直就没怎么休息过,但他们知道这有多累。
傍晚的时候,扛着铁锹锄头的步兵,弃车跑步前来。副营长回头看了一眼,喊了一嗓子:同志们!增援我们的同志到了……话没吼完就倒了下去。大坝上的坦克兵回头看到已经散开往大坝上跑来的兄弟部队,齐刷刷的倒了下去。增援部队兵分两路,一路接管堤防抗洪,一路抱着倒下的坦克兵往堤坝下跑。
抗洪结束,来接老爹他们的军车通过大坝下游的城镇,路边站满了老百姓,那时候穷,没什么慰问品,最好的也就是自家的鸡鸭杀了,再就是煮熟的鸡蛋,硬往军车上扔,谢绝是不可能的,拦也拦不住,老爹下令加速通过。军车开始加速——说到这里的时候,徐叔趴在方向盘上,很久没说话,等他抬起头看着我的时候,他已经是泪流满面,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兵,泪流满面:宝宝你知道吗?我们的军车加速离开,老百姓一个接一个对着我们跪下了,老的小的,男的女的,他们对着我们的军车,跪下了……
你知道什么是兵吗?
“你给LZ装!扛上沙袋!死也要死在大坝上!”老爹的武装带抽在副营长身上。
“守不住大坝就会淹死把你喂得这么肥的老百姓!抗!”副营长的武装带抽在教导员身上。
“死也要先死我们当官的!”教导员的武装带抽在老爹身上。
就是这种对战友毫不留情的抽打,让他们再撑了将近一天的时间,地方上的同志哭着回去爬山路去报告,上级紧急命令最近的一支部队分兵来增援。
你以为穿条大裤衩,一身泥巴站在水里很了不起?当兵的,是老百姓需要你的时候,你哪怕死也不许后退半步!没什么了不起的你知道吗?徐叔哭得像个孩子。
所以我容不得半个字对军人的诋毁,那时的军人是我的父辈,现在的军人是我的兄弟姐妹,是他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我们撑起一片天!
——对不起各位知友,这个故事是真的,可心里难受,写的很不好,见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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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个乐子,朋友说的:
上世纪九十年代,这货在某军校做侦察兵教官。很让人头疼的是他们支队长,十几岁的时候,因为出身山东武术世家,特招入伍,上过对越自卫反击战战场,一米九的壮汉,立过功杀过人,这是背景。
支队长平时并不招人烦,但!千万不能去食堂,只要是吃饭,教官们看他来了,赶紧打点饭菜端着饭盆就走,可怜学员们只能一身鸡皮疙瘩强吞饭菜……为毛呢?
一米九的壮汉,杀过人立过功的,这都交代过的是吧?可惜人家喜欢唱歌……倒也不是五音不全,就是人家只唱一首歌、准确的说只唱一首歌里的一句歌词……就是《我是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里的“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翻来覆去,翻来覆去,没完没了,而且还TMD唱的悲悲切切凄凄惨惨,还捏着嗓子唱!——你说谁TMD能受得了?!
后来,学员们没辙,只能轮班,打饭给支队长送去办公室,但支队长说嘛都“不能搞特殊化”,坚定的推辞了学员们的好意,坚决去食堂吃饭……
我没参过军,但我给军营里留下了一段奇葩爆笑的谈资。我敢肯定,我走后的一年内,这故事一定在战士间口耳相传……
有点长,慢慢看。为了防止觉得我编故事,有图为证!哈哈哈哈。
那是我上大一那年,系里组织优秀学生代表去武警部队参观学习,向来迷恋军人的我兴奋的上蹿下跳,去的前一天觉都没睡好。
出发那天,我被系主任选了当领队。身高一米五六,体重96斤的我扛着师范系两米多的大旗背着小包包神气的出发了。见过土豆上插个筷子吗?对,就那样!屁股后边拴个老家贼都能让我甩死。
到了武警部队我作为学生代表给战士们致辞,我亲耳听见边上有人说,这女生像个大号的娃娃,真可爱啊(原话,允许我凑不要脸一下)
战士们带我们参观了宿舍和一些设施,还表演了徒手翻轮胎,索降,四百米障碍,同学说我那么长时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生怕我就瞎在这了。
重点来了!问题就出在这个四百米障碍碍!!!
!!!!!!!!!!!!
战士们闪转腾挪像武林高手一样飞速的表演完了,同学们就散开活动了,随便在操场里参观和体验,但有战士和领导跟着。
一些战士开始和我们互动,要找个学生来体验四百米障碍,也一样计时。
在一片焦绿哪哪都绿遍地迷彩的军营里,只有我一个人穿了一身山炮红的运动服(当时很流行),炸眼的像媒婆涂红的腮帮子。
我被选中了!那当然是兴奋的不行,背包甩在地上就开始了。这小石墩墩,小坑坑,小板板,小梯梯,带着个小孔孔的板子!我来了!
看人家战士做的多轻松啊!多轻松啊,多轻松啊……轻松啊……
第一项石墩墩,不出意料的迈不过去,我像个冤种一样哼哧哼哧的一个个双脚蹦过去。
第二项!!那个我一生都忘不了的坑!远远看着很小很窄,战士们像飞起来一样大跨步就过去了。我也学着加速冲刺,一二三!我一声闷哼掉进去没影了!在坑里我才知道,这坑他mua的最少两米深!
战士们蜂拥而来,一个战士跳进来要救我出去,我个子本来就小还笨的出奇,坑里连个手抓的地方都没有!他是推我我上不去,让我踩他肩膀我也上不去。
有个很年轻个子很高的一毛二看不下去了,跳进来让我踩他肩膀上去,眼看我就要上去了,脚下一滑直接骑他脖子上了,幸亏我那时候瘦点,不然他非瘫痪不可。
我俩以一种诡异且爆笑的姿势摞在了一起,他很轻的给我放下。我仰头望着他,四目相对的瞬间,他仿佛用目光扇了我一个又一个嘴巴子……
战士们的“噗嗤”声不绝于耳,那种想笑不敢笑憋的又难受的表情我现在都忘不了,憋的不比在这死命挣扎的我轻松。
我当时是真理解了王朔那句话了,孔雀开屏好看吧,但转过去就是屁眼儿啦!我就一个想法,你们都散了吧,让我死这吧,我不想给国家添麻烦了,我活着还有啥意义啊……
一毛二可能斗志也上来了,老脸憋通红。叹了口气猛的打横给我抱起来(人生第一次公主抱)用力往上一举,大吼道,艹!!!快接着!我甚至能听见他的心跳跟踩电门了似的,突突突……战士们七手八脚的,抓腿的抓腿,揪我头的揪我头,大喊排长牛逼!那场面和杀年猪差不多。
我以为闹剧到此结束了,但被我坐了一屁股的一毛二可能有点气吧,带着看猴出丑的心态,让我继续!
继续就继续!我能活这么大一靠心大,二靠脸皮厚!还能让你看扁了?(其实已经扁成踩过的屎了)
第三项带孔的板,人家第一遍是翻过去的,回来才是钻!我撅着个大屁股就钻啊……胸以上过去了,重心不稳整个肚子担在了板子上,后边脚就撅起来了……但!我过去了!
第四项是个杠子加水泥台子,我钻过去的!我够不着!我明显看见旁边一个战士懊悔的闭上眼睛扶住了额头,仿佛刚才他们救我是犯了天条。
第五项还有个水泥台子,加一个云梯(这我认识),我一路小跑身后扬起阵阵沙尘……还是钻过去的。够!不!着!以为我一米五六大高个白长了啊,真是的。
第六项是个独木桥,我是爬过去的,对!爬过去!到这心态也崩了,羞耻感也上来了,吓的哭几赖尿的。
第七项是一个很高的板板,我绕过去了……光秃秃的立着那么高的板子,崩了我我也上不去。
第八项是爬过地下的障碍,我没心疼自己的衣服,爬的出奇的快。灵活的像长了腿的蛆,就是磕了一下屁股。
我到了这已经完全忘了是要往返的,冲着计时的人连连摆手说啥不跑了。计时的战士压低了声音报出成绩,除去掉坑里被救的时间,单程总用时4分半。
我心里想着还行啊,也不长啊,然后旁边的战士告诉我,在部队里往返还要做好每个动作的及格成绩是2分30(好像是,记不清了)
我当时觉得自己仿佛受了奇耻大辱,只想换个星球生活。完了,这整个中队的人后半辈子就得指着说我活着了,但是同时心里对军人的敬佩和崇敬又加深了很多很多。
我脸不要了!上大图!为了能有鲜明的对比,我搜索来了真正军人做四百米障碍,大家就能看出来我有多像个智力不健全的弱智了
!!!!!!!!
太刺激了!这就是飞啊!
…………见过弱智没?赖赖叽叽的死出……我就差拉独木桥上了。
帅啊!!!!!舔屏幕!!!大侠!
我没卡住!没有!下一秒就横向起飞了!
!!!!!!!帅!!!!
没有想说的了……毁灭吧,累了
打沙袋莫名的像个小孩……带着心眼不全的样儿
整个过程中最潇洒的背影……马上就爬着上独木桥了
当时不觉得有多疼,回去一脱裤子我室友问我是不是在部队挨完揍回去的,整个左侧身子疼了快有半个月……
战士们和被我坐了一屁股的一毛二都很友好,没笑我也没觉得我弱智,还说我挺勇敢的。我们有说有笑的,他们还带着我去打沙袋,我满脸冒粉红泡泡的问东问西,说了好多好多。
谈话间我借了一毛二的帽子来看,参军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梦想,我比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想身穿戎装保家卫国,没有人知道我当时是有多想把这顶军帽神气的戴在头上。
但出于敬重,我只是极爱惜且艳羡的轻抚着带有国徽的帽徽,一遍又一遍……
他问我,你想要啊?我以为他要给抠下来我呢,这啥狗血言情韩剧的故事落我头上了啊,紧张的一时都说不出来话,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没想到他一下把帽子拿回来告诉我,这是缝死的!
……………………
我**你个大**啊
到时间了,我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走了,原本以为怎么也能吃他们一顿的,饭菜肯定好吃。
回到寝室我美的像猪八戒它二姨,一遍遍回味着。当我打开自己的背包时,发现里边赫然塞着一顶军帽……
我不知道是哪位可爱的兵哥哥看我眼巴巴的样子可怜,所以送了我一顶帽子。但那一瞬间,军人在我心里的神圣形象,从此如生命般重要,永志不变。
帽子都长一个样,我不知道是谁的,至今也不知道。我也曾想追根溯源到底是谁这么善良,但作罢了。我像传家宝一样把军帽留到了今天,可再也没机会接触一个武警。
没有后续也没有什么情节,我再没去过那个武警部队,和那些可爱的战士再也没见过面。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应该早就为人父了吧。
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和自己的妻子儿女提起在军营里的青葱岁月,有一天去了个傻乎乎的大学生,活像个缺心眼,还有那个一毛二,也不知道他脖子有没有落下隐疾……
更新一波吧。很多人私信和我说,我错过了一次美好的爱情。
那顶军帽的主人一定是抱我出来的那位排长的,因为武警作训服军官与士兵的帽子在细节上是不同的,而我手里的正是一顶军官帽子。
哈哈哈,原谅我的后知后觉,多年后才懂其中真相。
或许吧……
但我认为我没有让人一见钟情的姣好容貌,何况彼时还横冲直撞冒着傻气。
我相信他的初衷不是浅薄的所谓喜欢,而是为了激励我走向更坚毅热忱的人生。他一定看得出我对军人的喜爱和崇敬,所以才悄悄的用军帽替我撑起了一个乌托邦。
他在我心里种下了一颗坚韧的种子,穿透泥沼生根发芽。感谢他的善意,温暖了我的青春我的岁月,我原本不勇敢的心。
再更。
虽然我更新说已经时过境迁了,还是有相当多的人给我发私信,让我看一看帽子里边,一般会写有名字。说不定有补救的机会让我俩在一起,或者哪怕只是让我和那个排长见一面。
因为他们急的不行不行的,觉得就此错过太可惜。
哈哈哈哈哈哈,绝不可能。
我把这顶帽子从背包里拿出来的时候就发现里边有个白色的小标签,姓名一栏只有被汗水模糊的姓氏“张”,血型O和军帽的生产日期,再无其他。
就像我在上一次更新说的,我后知后觉了这么多年才知道这帽子或许是他送我的,但他送我帽子也许只是为了让我能有一个更坚毅的信念。
正因为生活不是偶像剧,才没有那样来来回回终相见的情节,这于我们普通人来说,才是最正常的结局了。
希望大家会抓住生命里每一次美好,不至遗憾。
PS:即便这顶军帽如今的主人是我了,我也从没戴过一次,我把它保存的像我刚从背包里拿出来那样。哪怕如今已经成了高中臭教书的,我还在执着的追求着自己热爱军旅的梦,参不了军当个军嫂总是好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mua的,一个都没有!气!
别人留没留下隐疾我不知道,我留下了。自从那次从部队回来,我得了一种叫“不宁腿综合征”也叫“不安腿综合征”的毛病,只是我的症状在右臂。
倒是不耽误吃也不耽误喝。
至今我的右臂还会偶尔在夜里出现莫名其妙的酸痛、发涨、蚁走感,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无法形容钻心的难受。有时三两月发作一次,有时半年都不会发作,阴雨天会犯得次数多一点。一开始我只能自己揉或者挺着熬一夜不睡,后来我发现了关窍,一贴风湿膏bia上去立刻就见效!这毛病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次摔的……
大一时,有一个室友我们都叫他喜哥。有天晚上和喜哥一起站岗,他在小岗亭里偷偷拿出了手机,这时恰好不好地教导员来查岗,把他给逮了。因为常常搞政工的关系,导员想着先以思想教育为本,就有点儿生气的问他:“你不知道站岗很重要吗?你看看你旁边写的是几个什么字!?”
喜哥有点儿磕巴地回答:“卫……卫兵神圣,不可侵犯。”
这下可好了,我在传达室里隔着好一段距离都听见教导员的咆哮:”我让你神圣不可侵犯,我让你不可侵!”
其中还夹杂着尖锐的求饶声
后来下岗回宿舍的路上,喜哥特别委屈地跟我抱怨:“谁特么知道这门两边还写了个提高警惕保卫祖国啊,真特么白挨一顿揍。”
岗亭是这样的
——————我是钻石切割机———————
一不小心破千了!还有些故事是这样的
有一回去野外驻训,我被分到和阿贵一个帐篷,出发前他神秘兮兮地跟我说:“这回驻训你和我一个帐篷嘿嘿嘿,吃好喝好绝对不吃亏。”
我简单地以为他会给我把各种物资准备齐全,结果第一天晚上住进帐篷,当我正在抠着脚趾缝里的泥心底暗自发爽时,他打着手电窸窸窣窣在背囊里翻着,突然特别惊喜地拿出一个避孕套还给它上了聚光灯:“看我特意带来的!”
尼那天晚上菊花紧张啊,面对他睡也不是,背对他睡也不是
(谁知他从哪儿学来贝尔用避孕套净化水…可特么螺旋避孕套 )
既然现在还有时间,那就再讲一个故事吧
大二刚开电子技术课程,相信大家都知道这种课在大学基础课程里是非常难的了…然后有天上课大伙趴在桌上呼呼地睡着正香(相信经历过jun校生活的同志对此深有体会),碰巧的是这天教务处查课看监控,我们班就给抓到了,一伙两毛四拎着小包就冲进教室要处理学员(这种算作教学事故的事以前在我们这边给处分也不为过),这时正在上课的教员说话了:“刚刚下课时我们班没休息,所以我现在给他们休息十分钟,我还没上课呢”,一大伙干部就哑口无言灰溜溜地退了出去,而我们劫后余生般暗自窃喜,而教员就像随手扶起一个垃圾桶一样面无表情继续讲课
尽管教员没提起,到从那以后课堂上再没有人睡觉了,我们创造了这门课的一个记录就是全班无人挂科
其实生活里还有很多有意思的故事,或大或小,但可能只是我们处在其中时才觉得有趣,也许苦中作乐就是这种弥漫感吧,几十号大老爷们坐在操场上能把一棵草玩的不亦乐乎,能抓住一只蚱蜢玩的不亦乐乎,能翻来覆去地学领导说话语气神态不亦乐乎…有很多这样的事,事后还津津乐道,很多这种细微的快乐在枯燥乏味中被放大,在我们感受来是无限欢乐,但可能在很多人眼里就不值一提了,但是大家还都是想要更快乐的啦
爆笑的事挺多,但真让我回忆都记不清了,反而是点点滴滴的温馨历久不忘。
又来更新了,虽然没几个人看,留个纪念。竟然每天都有人看,我想到哪写到哪,攒够10万字也出本书。
进机关集训前我都没打过实弹,天天扛着铁锹挖。各种工程,国防,市政都是我们干,天天挖沟,外号土拨鼠营(我起的,据教导员说别人都叫我们地耗子)。
有一年支援地方建设,挖市政工程,隔着路这面是工兵对面是劳改。人对面管饭,我们自己做。主要是方便监管。最近河南大水,我又想起来这个回答,当时驻地附近很多城市的排水系统是我们和劳改犯挖的,秋老虎肆虐,挖一会就一身臭泥臭汗,我跳上去抽根烟,对面一个中年犯人在水沟里一直看我,我看了一眼管教,管教微微一点头,我甩给对面那位大叔一根烟。整个过程完全无声,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场景一直印在我脑海里。
挖工程时候我们是不允许跟对面劳改犯说话的,有些小战士会好奇,一些老兵油子在吃饭时候会故意逗引对面,问犯了什么事。这个我们干部很难监管,一般是有人开口就过去踢一脚,让战士闭嘴。我给对面烟严格说也违纪了。挖工程我们这面官兵一致,营长也得下来挖,挖一天干部战士根本区分不开,都黑乎乎。对面隔一段都会站一个管教警官,警官是不干活的,只站在路面上监督。干部可以跟管教说话,据管教说出来干活的犯人基本都是轻罪,或者不到一年就释放。
开工前我们这面集合,对面犯人也集合。会有带队警官拿个喇叭讲话,跟对面就说,你们都是轻刑犯,长的三两年就出去了,短的一年就出去,如果好好干可以减刑奖励,如果想逃,看到没,然后一指我们这面,全是解放军,自己掂量掂量。然后我们营长会接过来,对我们说,抓获逃犯,三等功一次,制止违法,嘉奖。对面就噤若寒蝉了,我们这面就有点跃跃欲试。感觉看对面全是军功章,这种训话隔三差五就来一次,挺有意思的。
对面干活积极但是进度跟不上我们。我们是一公里干完再干下一公里,遇上拐角转弯,宁可其他人员休息也不折开干,目的就是要保障犯人不出事。虽然两面人数差不多,但我们这面全是十八九到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堪称人类劳动黄金年龄,又是最单纯的年纪,基本没有会故意偷奸耍滑的,搞得每次都得等着对方,严重拖延我们进度,搞得营里带队首长很烦躁。
一次演习,我们营一个兵溜到老百姓家偷葡萄吃,被人家扣了。这小子什么都招。政委去领他,到了先一脚踹到,指着鼻子骂,你小子搁战争年代肯定是叛徒。后来看亮剑,听着就耳熟。
演习,我方红军,另外一方蓝军,蓝军一帮人潜入指挥部外围,抓了几个正在呼呼大睡的参谋强制拍了裸照(穿着裤衩)。这个事成了我们历任首长心头不可碰触的伤疤,每次提起来就吹胡子瞪眼破口大骂,几个参谋一直抬不起头来。
北方有两年发大水,麦子都是芽麦,部队吃的都是这种粮,蒸出馒头来黏糊糊,扔桌上都粘住,口感那叫痛不欲生。我到现在不吃外表看起来黏黏的东西。
最怕炊事班蒸包子。我们那时候伙食不行,拉练肯定改善伙食。老班长走后接任的是山东老乡,就会蒸包子。所以一看炊事班准备蒸包子了,明天拉练没跑。
我去的时候营里各种设备都配齐了,各种车,演习那叫一个爽。以前看炮兵坐车羡慕的不行,俺们也混上了,美滋滋。一场演习翻车事故好多起,有几个班都被扣在车厢里了,幸亏没有人员伤亡。
演习最怕去山区,到宿营要号房子。老乡热情的让你没法招架。家里有闺女的,明显是要招女婿,弄得政委紧张的不行,生怕这帮牲口犯错误,好在纪律管的严,没出事。
给老乡挑水这个传统到现在还保留。部队有一点受不了,天天搞卫生,很多战友回家探亲都有强迫症,到家肯定要大扫除,整得家里鸡犬不宁。我们出去驻训,拉练,只要住老乡家,肯定要强制性的给人家里里外外来个彻底清理。有个老乡家,我们连粪坑都给整了一遍,弄得村里老娘们围着看啧啧称奇。
新兵身体素质真不行了,不是说身体条件不行,吃苦能力不行了。新兵第一次10公里一半没跑下来,把营长气的。以前揍一顿,操练操练简直家常便饭,现在你动动手就有越级告状的,也是好事,主观意识强的兵成为好兵的概率大。当然我带兵那会也基本没有敢明目张胆收拾新兵的了。推行人性化带兵,干部都有给新兵洗脚的。我们开玩笑说在这么下去要跪式服务了。越是皮的兵,挨收拾多的最后走时跟你关系越铁,跟坏学生对老师最有感情一个道理。
多说一下演习的事,我们主要任务时应对东向和北向,所以山地、野战演习和训练多,我在机关碰到一个一军的小子,也是基层出身的干事,他比我强在曾经做过基层主官,万米泅渡我比他差太远了。我们只有海训有万米负载泅渡,他们驻训几乎每月都有。还有个福建舟桥来的干事,在水里那简直是浪里白条,我们去游泳,他都不屑一顾,说这种池子里有什么好游的。
演习对我们营来说任务时最重的,因为架桥啊,修专业工事啊,那是需要实实在在修出来。作战连队一般是军事科目,正确应对就完成任务,我们得实打实干出来。比如爬山崖之类,陡峭的山崖都需要我们支援,遇到河流需要我们架桥,险峻路段我们是真给修出来好方便通过。那时候我们还是摩步,号称中国最后一支摩步部队,这个称号我听好几个部队的人都说过,我们就说到底他妈有多少支最后一支。现在应该没了,都改机步了。
我们的训练量和科目都是严于战时的,我看美国的电影拯救大兵瑞恩,他们跨越海滩夺取制高点那一段,有个中士就说这个山头比我们训练时的山矮多了,就是训练时候头顶没有这么多子弹,对面没这么多炮弹,看来全世界正规军训练科目都差不多。我们平时训练演习的山头都是实际遇到什么就是什么,有些大山沟子里的山头太操蛋了,纯野山,连羊肠小道都没踩出来。
演习驻训次数多了,去过很多地方的荒山野岭,现代人吧在城市待久了,根本无法体会大自然的雄浑壮阔。有一年我们做闷罐穿行在大山中,秋天的阳光穿过山中树林斑斑驳驳的闪在战士们脸上,秋高气爽,天空湛蓝,远处山脉起起伏伏覆盖着色彩斑斓的植被,心里面闪过的是万山红遍层林尽染的诗句,不禁感叹山河壮阔,岁月静好。我后来去张家口出差,专门到“大好河山”牌匾下拍了张照片,我曾经用双腿丈量过祖国的土地,见识过壮美山河,才会对岳飞的手书感同身受。
城市攻坚训练,我们那时候刚开始加类似科目,都是借用武警的场地做营一级的作战训练,但是武警作战目的是震暴营救,不会存在要把整栋楼炸掉的训练需求,我们不一样,如果这栋建筑碍事,我们的解决方案是包括用炸药、重炮打掉整栋建筑这类手段的,每次训练完我们营都得去给人家维修训练场。我们连有个小圈子,讨论过我们自己弄个训练场,参谋长知道了觉得好,后来城市模拟工事都是我们营设计修建。我记得参谋大猪特别阴损,他设计修个街道拐角,专门在一拐过的地方靠墙修45公分高,90公分长的大水泥墩子,这么个墩子,低抛手雷容易挡回来,冲锋吧,一转弯过来,45公分高蹲下藏不住,90公分长,刚好一步跨不过去,特别容易扯到裆,两步正好不凑步,别提多难受。各参训连队练完都骂娘,我们的设计还是挺专业的,嘿嘿。
有一次有个连的连长玩不起,差点跟我打起来。他们打掉一层墙,以为外面是临街的窗户,可以架起机枪封锁街道,结果打过去还是墙,没法直接控制街道,被对方抄了后路。他事后非怪我们设计脑残,说哪有四面都是墙的房间?什么傻子会这么盖房?我顶了他一句说美国佬变态的人多了,房子里再盖个小房子在美国也很普遍,我们连的人都起哄,那个连长就要揍我。想起他脸都憋紫了还想笑。现在还怪想他的。关于假想敌,我们部队主要是应对东北亚突发战争事件,虽然从来没有明说假想敌是谁,但绝大部分干部战士默认对手参照水平是大老美,我感觉这就是真爱,嘴里都不说,从上到下都在默默念叨。其他的,我们还真没当做实际对手惦记过。
我们修的城市工事,门和窗户都是没有的,所以我们经常用砖把窗户门都堵上,有时候把楼梯封上,故意给参训连队添堵,练几次他们就知道地形结构了,不来回折腾后面都没法练。当然全用真实材料修肯定修不起,就这么弄,隔三差五的维修,经费都有点扛不住。我后来听炮兵的干事说,他在部队时候赶上一次实弹,打的火箭炮,几乎一次齐射几十万上百万就干没了,打仗太花钱了,训练也不便宜。现在炮兵也都是程控化了,有一次看湖南台的真正男子汉,那里面的炮都什么猴年马月的老家伙了,现在没有相当的文化水平,技术兵种肯定是当不上的。当然现在大学生干部多如牛毛,大学生士兵比例也越来越高,也不像我们那时候,到哪都是香饽饽。
有一年我们施工走高速,有个班没按规程把挖掘机绑好,大铲子把一辆奔驰还是奥迪的顶给刮掉了。那个司机从侧面超车,正好从悬空铲子下面钻过去,直接把顶刮掉了,后来他也知道军车不能超,我们也理亏,客客气气聊了几句就算了。
有一年我们驻训,地方给提供了一个老式校园,学校另择校址搬走了。整个校园带有典型的80年代风情,看得参谋长直感慨。我说参谋长你是文艺病又犯了,参谋长说,你知道个屁,这是老子的青春。我说行,我带着相机呢,给你留个念想。师团一帮首长照相那叫一个欢,我后来洗照片垫了不少钱,这纯属领导个人需求,我自己的相机自己花钱洗照片,最后也没一个说还我钱的。现在看着之前的照片,唉,时光飞逝啊。
有个首长正经大学毕业,女儿17岁还上高中,我那时候二十出头的年纪,领导有意无意的流露出招婿的意思,常说我有你这么个儿子就好了,做半子也行。我说首长你别占我便宜。后来介绍我们认识,总找我去给她闺女辅导。我们山东高考基本是hard级别,考出来基本功都无比扎实。辅导时候小妹妹对我那个崇拜,成绩飞升。首长满意,嫂子也满意,到处夸我,搞得部队风风雨雨,都说我搭上快车了。最后也没怎么样,小妹妹正经高分考上军校,让首长极为风光了一把,这么多年我俩再没联系过,莫名其妙的竟然互相是微信好友,现在看她经常发自己儿子照片,也是感慨。
关于干这个词,有一年连长上网聊了个女友,驻地某市大学生。大家那个兴奋。连长都29了还没对象,都为他着急,一度我都准备把我表姐介绍给他。结果他外出会面让人打了,文书风风火火的找我,说副座,连座让人干了,我当时没反应过来,在部队待久了,对跟女性有关的事总往龌龊方面想。想我堂堂大学生,竟然第一反应是,连长行啊,这次直接本垒打。结果文书一说不是那么回事。指导员不在,我叫了几个班长,撸袖子准备去给连长报仇。结果连长落寞的回来了,说算了。那个女友有前男友,俩人还没断干净,连长说我还是高风亮节一些,主动退出吧。我们连也怪,连干部一水的书生气,国防生军校生多,用参谋长的话说是文胜于质,另外一个连全是野汉子型,大部分干部是战士提干,质胜于文。一个太乖,一个太野。就是搀和不到一块。听多了我开始对论语感兴趣,孔夫子说,文质彬彬然后君子,感情孔夫子说的君子不光能读书,关键时刻要能撸袖子干。其实论语挺有意思的,可以看出孔子是个很通透的人,文胜于质则史,就是书呆子迂腐,质胜于文则野,就是野蛮不文明。参谋长夸我说你文质彬彬刚刚好,后来我多次跟地方人员打架,让参谋长颜面扫地。
那时候部队挺憋屈的,不大敢跟地方老百姓争执,吃过不少亏。我们菜地大棚上用的铁架子和竹竿在周围十里八乡都算好东西,总有些刁婆娘来偷,都是些大婶子级别的老娘们,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强行扣留偷的东西还要冒着被抓花脸和啐一脸的风险,我接司务后勤前没人敢管,菜地跟过了野猪似的损失惨重。我接了以后,弄了几个丁字型棍,来了就用棍推出去,她们毕竟是女的,力气不行。后来就带着家里老爷们来要说法,对男的就不客气了,一律往死了揍。后来就都不敢来了,咱得权威也竖起来了。政委还说我手黑,早晚处分我。我到连队后特别失落,这落差太大了,感觉掉坑里了,部队太苦了,还没意思,跟我想象的军营生活落差太大,老子来是打枪的,天天抗个铁锹挖坑,早晨不让睡懒觉,晚上突击搞拉练,我在家油瓶倒了都不扶,到部队连袜子都会补了,憋一肚子气,本来就不想干了,但是又走不了。我就跟政委说,大不了你处理我转业。政委说你想得美。我就说,反正我就这样了,爱怎么处分怎么处分。后来驻地很多老百姓都知道有个不怕闹的,基本没有不长眼的到我这来占便宜。再后来遇上跟驻地百姓纠纷就都由我出面,大多数都能摆平,也算打出了小小名气。指导员问我,你咋这么牛逼呢?我说我巴不得有人闹到我这身军装穿不下去呢,可惜天不遂人愿,越盼着处分,怎么折腾也没人处分,后来干脆全权负责驻地协调,很无奈。
其实我说跟地方大姨大妈们斗争的事,也有些偏颇。我们跟驻地政府和当地老百姓关系相当好,说军民鱼水情绝不是煽情。驻地经济不是很发达,就像一个朋友兜里就100块,在你需要的时候毫不犹豫就掏出80来帮你。每年拥军慰问那绝对刚刚的,八一、过年的大扇子猪肉可劲送,透着一股子实在。
驻地所在的几个村跟我们简直是相爱相杀一家人,就像我说偷我们大棚竹竿的大妈们,有个抓我脸的大妈家羊丢了,我带着四个战士找了五个小时给找回来的,那天电闪雷鸣,大妈一说羊丢了,教导员二话没说就把我支了出去。后来我们在一个山坳里找到了咩咩啼哭的小羊,一身泥一身水的给扛了回来,大妈感动的给我包了好几回饺子,大妈家当家的每次遇见我都是跟八爪鱼似揪住我,非拽着往家喝酒去,浑然忘却了来部队找茬被我以理劝服的不堪往事。
本来找羊这个事在部队时候被传为美谈,后来都怪郭德纲,他有段相声说的是于谦的父亲王老爷子最快乐的事,说有一天村里羊丢了,王老爷子帮着去找,找到羊的乡亲们后来都很快活。尼玛现在我们战友聚会,向别人介绍的时候,我那些熊B战友都会深沉的来一段: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XXX同志,特别优秀,他的事迹得从我们驻地老乡家羊丢了的那天说起,那天他们很快乐。我们找羊的五个人组建了个群,后来一个孙子偷摸把群名改成快乐找羊五人组。
我们跟驻地群众好到什么程度,当地老百姓结婚,要是觉得家里人手少,都会拉我们去壮门面。驻地村有结婚的我们帮,有活我们支援,当地村村通公路的路基都是我们业余时间给修的。五保家的房子寡妇家的地,地里的麦子树上的梨,只要地方有需求,一声令下办的妥妥的。因为我们驻扎在当地,治安也是相当好,用不到派出所,地方流氓都被我们收拾的服服帖帖。
我们连吧,军事素质不够拔尖,比武考核从来没得过第一,但是我们连在各级主官那名气都响当当。连队干部学历最高,本科起步,还有我和老四这种伪名牌大学生,就算搁现在也不是随便哪个连队能达到的。敢跟导调员明着吵架的也就我们连。导调员在演习场那是神一样的存在。有次我和指导员被阵亡后就不服,跟导调各种吵架,连长明着和稀泥,实际是帮腔拉偏手。像我们这帮人胡搅蛮缠惯了,又都熟练掌握各种理论武器。对导调你用武器的批判肯定不行,那是要上军事法庭的,但是论批判的武器他们可差远了,我们连干部队伍,有军事指挥、战争后勤的,地方大学哲学专业的,有法学专业的,有机械的,有信息工程的,论引经据典、科学耍嘴皮子,领导和导调员加起来都不是我们对手,平时瞎搅和多了,配合特别默契,说话还阴损,导调员气的满脸通红还抓不到我们把柄。用指导员话说,我他妈都死了还怕个球,见了阎王爷我也敢揪他一把胡子。指导员那么牛逼,回驻地后我们几个被大会批小会骂,数他挨骂最多,一样灰溜溜的夹着尾巴挨了大半年,人在矮檐下啊,太不知好歹。
政委觉得我们连除了连长其他人都有点吊儿郎当的,还整天惹事,还得理不饶人。不是招这个就是斗那个。有一次我们出去驻训,有个连跟我们一直不对付,我们修厕所的时候就把他们连附近厕所都修成一边高一边低,顶部都修成窝棚那种还预留抽风口,他们偷摸到厕所抽烟,一会就烟雾缭绕跟失火似的呼呼冒烟,告到政委那,政委哭笑不得,说你们这不就跟小兵张嘎堵人家烟囱一个行为吗?幼稚!我们也委屈,凭什么他们厕所也是我们修,不满意就自己挖个土坑凑合凑合得了。政委觉得我们精力过剩全是因为光棍太多,不够稳重,必须解决个人问题。连长指导员就开始了苦逼的相亲之旅。
说到连长指导员,都是大龄未婚,团里营里都操碎了心。人家二连,连指全体,孩子基本都打酱油到啤酒了,我们连除了一个代理排长(二期士官)家里定的亲,其他全是光棍。当时首长说介绍女儿给我认识,未免没有牺牲自我,爱兵如子的情怀,我们连太愁人了,首长可能是自我牺牲给我们转转运。好领导啊!
跟机关比,基层部队升的太慢了。我到机关时,发现跟我们连长差不多年纪的,最少也是副营两年了,甚至都有正团。
第一次参加演习很失望,拿枪比划,到科目正确应对就行了,根本没实弹,了不起打两发空包弹。我们这些学生兵(参谋长语录),对战争有不切实际的浪漫幻想。战争就是精密的机械程序,把你自己的事做好就行,艺术是司令员的活。演习训练就是要求我们锻炼做本职工作的能力,枯燥无趣的很。到地方工作后,发现可不就那么回事,也难怪很多大企业家是军人出身。
我和指导员都爱看书,只不过我好像跟连长更投缘一些,指导员读书技能感觉点偏了,总爱看一些很鸡汤的东西,思想工作跟别的连明显不一路,也因此深得参谋长的欣赏,俩人文艺病都极重,平时爱写个诗什么的,带有显著的退休老干部风格。参谋长家嫂子极为厌烦。
因为我们连大龄未婚青年太多,导致年节的,人别的连到师团营首长家挨户串一下就回家了,我们不是扎堆就是分散到各首长家蹭饭,以至于我们连跟嫂子们都熟的不行,别的连讽刺我们走夫人路线。当然嫂子们家里大龄未婚女性亲属也认识了不少,关系就更近了。
政委说我们连虽然学生哥不少,但是人品不行。这个事跟我关系不大,虽然我也参与过。因为经常去首长们家里蹭饭,又都没啥眼色,空手去肚圆回来,屁活不干。当然我好一些,再一个我中学毕业那个暑假脑子抽风去蓝翔学了一段厨师,还是颇受各位嫂子欢迎的。但是带礼物,基本不存在的,一个是没钱,再一个老是去,多少钱也搭不起,干脆带张嘴就行了。政委说是一帮子貔貅,只吃不拉的玩意,走时候还总偷领导的烟。政委家烟多,我们就把里面的抠出来,留最外面两盒,其实里面都空了。嫂子们对偷烟这个事很是鼓励,有时候没有拆条的,也主动帮着拆开给我们。
刚下连那会,还都是背着铁锹出任务。漫长的两个大队,都穿着绿色作训服,背着绿色背包,扣上绿色工兵铲黄脸盆子,那叫一个壮观。我跟指导员说,像不像一群忍者神龟。刚好军区首长从旁边过,训斥说你说的什么屁话,你才忍者神龟。就得了个首长钦定的外号。不知道怎么传的,可能指导员圆头圆脑的,义不容辞的背了黑锅,人称龟哥。指导员又经常写个诗,发个感慨,反差就更明显了。指导员现在见我还要打我。说这明明是你的外号,怎么扣我头上了。可能我长得太秀气,说是我别人也不信啊。
陷入回忆不可自拔,再更几个。某座这个称呼也是我喊起来的。我们营这种奇葩单位,用教导员的话说不是师直胜似师直。顺带说一句,我问过教导员土拨鼠营是谁给取的?教导员一翻白眼说,不是你吗?别的营都叫我们地耗子。我都忘了。我们营平时跟师指,驻地,活动都是跟着领导走的,所以称呼很错位。比如我说的参谋长,那是师参谋长,我们团参老粗一个,军事素质高到瞠目结舌,但基本不带我们营。说政委,是专门过来带队的团政委。我还给团长起过外号叫三缺一,就是团里三个营,永远缺一个,没办法谁让我们营设备多呢。我为了简化,就称呼各位领导某座,比如政委是委座,参谋长是参座,我还当面喊过师长师座。连里战士让我带的叫连长连座,叫我副座,指导员极为反感,说我恶俗。好像我们连一直副指导员缺编。后来到机关才知道以前的领导们对我多么宽容。在机关有一次一个干事说国军国军的,主任开会时拍着桌子劈头盖脸的训,国军是哪个国的军?你政治立场让狗吃了?我一想在连队时口无遮拦,感谢领导们地宽容对待。
部队里的辈分谜一样混乱,前面说到的那个首长,我叫首长职务,叫他老婆嫂子,叫他女儿妹妹,也没觉得违和,大家各论各的。像我和司务长这种年纪小点的干部,接兵啊接待家长啊,都跟着战士叫,对家长一般都是叔叔阿姨。随着在连队长了几岁就有点尴尬了。我们还好,营长是最郁闷的,他本来长得就老相,我离开前的两届兵年纪都小我们很多,有的兵家长比营长大不几岁,他一样得客客气气的叫叔叔阿姨。
我们营来队家属走的时候,连队基本都要表示一下,军大衣和工兵铲是标配。工兵铲号称神器,在我看来就是性价比高,是无奈的折中。我自己买过不少乱七八糟的工具刀之类,如果条件允许,专用工具还是要强于工兵铲的。想想也心酸,我们日常的标配武器就是少林棍和工兵铲,机械化之前据说我们营出门基本靠走,营建基本靠手。
部队是个大熔炉,最明显的是语言。这个事我还专门跟指导员讨论过。几年下来南腔北调都学了几句。最先融合的是全国各地的脏话,叼这个词应用最广,我后来遇到很多部队的人都有这个口头禅。陕西兵的哈怂,四川兵的锤子(后来出的锤子手机我都很不适应),广东兵的叼毛,胶东、大连兵的B养的,江苏兵的一比吊糟。最具传染性的是东北兵和南京安徽一代兵,基本上连队有那么两三人就带的整个连队口音跑偏。前面说的团参谋长是脏话集大成者,他本人是湖南的,训练时候脏话一串一串,不带重样,不打磕巴,极为流畅自然,让我想起中学无聊上语音聊天室,里面专门以骂人为乐的网友。入伍前我绝对是乖孩子,我妈对我要求极严,我从小到大基本没说过脏话,到部队第二年说话离不开叼B了。亮剑里赵钢政委说李云龙:我本来一句脏话不说,让你传染的张嘴就是脏话(大概吧,我看的次数少),心有戚戚焉。离开连队后很长时间改不过来。有一次我都下班了,主任安排我个事,我差点冲口而出叼,想想都后怕。
不过在连队你说话文绉绉的,根本无法体现战友亲密基友情。非得骂两句打两下,才能体现出关系不一般。见面招呼一声你个傻B是标配,回个叼毛是礼貌,大概是跟狗子之间龇牙咧嘴一个意思。
很多连队养狗,我们连队我在的时候是没养过。据老班长说,以前养过,后来狗子眼里长虫,治不好疼死了。连队几个爱狗的如桑考妣。老班长说狗子死了跟失去个家人似的,受不了这种生离死别,干脆都不养了。
在部队穿着标配就是军装,因私外出都尽量不穿,怕惹麻烦。连队里从连首长到列兵,便装审美蜜汁低下,基本是浓浓的山寨风。有一段时间特别流行运动服旅游鞋,我们那个叼地方,只能买到山寨货,再说平时都晒的跟黑蛋似的,剃个接近秃瓢的发型,除了穿军装就是穿劳改服不违和了。这种浓郁的军队屌丝风,转业后好几年都消不去。我记得刚到地方时,刚认识的人第一句话是,你当过兵吧?这种气质会伴随一生,一个最明显的习惯是留短发,头发稍长一点就难受。
我跟几个班长讨论过在连队最幸福的事,当时还做了笔记。有的说是放假睡懒觉,有的说是到医务室看病(有护士),有的说是加餐。还有说是去女兵连。每个单位似乎都配有女兵连,以通讯医疗最多。我们有个最爱的享受,就是在营房楼上看女兵,要是有女兵从楼下走就更好了,一帮野狼一样的汉子能盯得她走不了路。有一回我去女兵连交接,受到了报复,一整层排的满满的女兵,居高临下盯着我,我可耻的顺拐了,成为我留在连队为数不多的笑料,我跟指导员说,终于明白看杀卫玠是什么感受了,指导员说,叼。
我们说最幸福的事,指导员也在场,他很不屑说一群叼毛,最幸福的是去给大学军训,更幸福的事是给师范学院军训,放眼望去全是美女。我说我又不是没上过大学,那些柴禾妞有什么好看。后来我就一次没轮到去军训,连长说,你都看够啦,留给饿汉子吧。有一次军训,我去替班,走在大学校园里,看一个美女,看一个又是美女,看到个白白净净的小伙都觉得眉清目秀。我跟连长感叹,时代不一样啦,现在到处是美女,连长说你那是旱的,俗话说,当兵三年半,老母猪赛貂蝉。以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一直自诩为文人,跟连队那帮糙老爷们不一样,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自觉还是人见人爱型。至少在首长们眼里我是个很乖很文静的人。有一次我问教导员,我在营里评价怎么样?教导员瞥了我一眼说,咱们营四大不要脸你们连占俩,两大马屁精全在你们连。我说不管不要脸还是马屁精,肯定有指导员。教导员说,嗯,另一个是你。我很长时间想不明白,指导员不要脸是出了名的,到处蹭吃,舔着脸见人就让人介绍对象,我可没有过。教导员说我和指导员是参谋长的两大狗腿,教导员话让我至今耿耿于怀意难平。指导员跟参谋长臭味相投,说是马屁精不过分,可我拍过谁?我对师长都不客气,有一次师长问我,跟他车的时候是不是偷他烟了,我义正辞严说,偷多难听,我拿了。
教导员这个人是腹黑天蝎,手里有个小本,随时记着违纪人员的点点滴滴。据他不完全统计,全营参与打架的干部,我次数最多。不完全统计是怕我下不来台。那时候我们每天组织看中央台,有个节目里有句slogan,叫数据不会说谎,教导员那段时间天天挂嘴边,烦死了。
我念念不忘的骚情的指导员,我们龟哥,在转任宣传干事以后出了本书,后来到北京办事顺道来看我,不远千里带了一本他自己的“著作”。我辗转几个地方都没舍得扔。书名是他自己题的,今天翻了翻还在我书架上吃灰。我是一个字也没看,拍了发这,让盆友们看看指导员多么热爱读书写作。这次拍照我才第一次翻开。我说不要,非要送我。自费出书需要包销,估计指导员送不出去才这么热情。作为参谋长两大狗腿之一,我确实不够上进,至今没有著作问世。
我说指导员骚情,指导员说我骚情。我在部队的时候引领过很长时间的潮流。我是第一个在宿舍放挂烫机的干部。穿常服从来不穿配发的皮鞋,都是我自己买的。部队发的衣服,不正经的修一下穿起来其实是不那么合身的。我记得营长嫂子在营区外开了一个小裁缝店,生意有一大半是我带来的。我去之前,基本就是给战士们缝缝补补,有时候收钱,大部分是不收钱白干,活也不多。我到连队以后,把配发的常服礼服都改过。从小就是多面手,画图、维修、手工都会点,我自己改的图,记得以前硬盘里还有我自己设计军服的简笔图,找半天没找到。因为我老是改衣服和配饰,带的很多年轻干部都跟着学,营长嫂子生意多了不少,军官怎么也比战士富裕,战士来补衣服嫂子不好意思收钱,你一个干部改那么多地方,总不好意思不给钱。后来这股风潮被政委给扼杀了。我还负担了很多首长家属的网购事务,想想自己当年可够闲的,天天不务正业。
教导员说他记录参与打架最多的干部是我,这个也有道理。全营数我最闲,天天干些杂碎活,跟碎催似的。基层部队的时间跟地方时间脱节还是挺严重的,说好听点是管理严格,难听点是落伍于时代。我们几个地方大学参军入伍的,跟地方打交道好像更顺畅一些,所以我外联特别多,也顺带整体到处瞎晃,每次有打架总能碰上,比如跟黑车司机打架,每次都有我。其实也可以理解,我外出碰上,作为干部总不能不管。去协调也好,帮拳也好,总不好见到就绕着走。我调离后中间回过连队,又坐了黑车。没办法,营区离市区太远。司机说见过我,应该跟我打过架。
黑车问题困扰了我们部队很久。没有黑车,干部战士外出不方便。有黑车,总是惹很多麻烦,比如过于靠近营区揽活,黑车司机之间打架,黑车司机看落单的新兵坐车讹诈,等等等等,很久解决不了。后来指导员出主意,说听我说的搞入职认证制度。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这事,我俩住一个屋,每天都瞎聊。我刚到连队那会憋的难受,回宿舍就话唠,说话三天不带重样的,可能什么时候聊到过。后来保卫股就联合驻地派出所,对黑车司机进行管理,指定区域,备案司机资料,算是初步管起来了。
营区周围是农田,很多当地老百姓看到部队这个巨大的市场,就沿着营区外围加盖简易房开店,我们大院为了这个事还改过大门。一段时间后,部队大门外围就盖满了小房子,专门做我们的生意,参谋长说成何体统。但是人老百姓也精明,我在警戒区外自己家农田盖房子,你部队也管不着,我们被逼的没办法,就改大门,我记得改过两三次。后来参谋长问我有点子没有?我说这个是违章建筑,让地方来拆,我们不能惹这个麻烦。地方还挺给力,来整治过几次算是解决了。
每个营区都有一个人人都直到的后门或小门,是为了跳墙出逃用的。我们也有个秘密通道,后来不知道哪个孙子泄密了,市政委是个很严肃的老头,跟我们就镖上了,一个五十多的老头,天天带着警卫班蹲点,谁跳墙处分谁,后来加高围墙,在墙上加了玻璃茬子,算是堵上了我们唯一的出路。
地方老百姓为了我们这些顾客跟保卫股斗智斗勇,盖房开店的事业被摧毁后,改成游动三轮车小吃摊。每天熄灯前那段休闲时光,总有不开眼的想补充点能量,有需求就催生供给,外面做小吃买卖的大爷大妈就发明了竹竿供应法,把做好的食物放篮子里,用竹竿挑着篮子送过围墙。还有用报纸塑料袋裹好隔着墙扔过来。大家很有默契,从来没有产生过买卖纠纷。我开始对这种小吃是不屑一顾的,后来天天感觉吃不饱,也加入了。市政委那段时间疲于奔命,四处查处。我还提过建议,说干脆咱们营区自己开小吃店,被参谋长一票否决。再后来都装了监控,一劳永逸,营区周围游动的小吃摊算是彻底熄火。
我记得有一次有个班长在宿舍鬼鬼祟祟的分东西吃,刚好被我抓到。按规矩见者有份,班长说觉得你不会吃就不给你了。把我气的,你怎么知道我不吃。去部队前我对吃是很挑剔的,为此还专门进修过厨艺,周围人都直到我吃饭矫情,最早因为剩饭被批评的就是我。用战友们的话说,连队还能剩饭?到连队第三个月,我是只要能下肚的没有不吃的。干部有个好处,潜规则是可以到炊事班吃小灶和加餐,但是也有限的很,整体匮乏啊。哪像现在,一个个吃得流油。我们饭是管够的,但是训练量大,不到点就饿,到部队几个月以后就变饿死鬼托生了。
出去拉练的时候都愿意跟我一起,我记得最得意的一次是用平底铁锹烙干饼吃,政委教导员等脸皮厚的领导,总借口巡视过来蹭饭。我们那段时间天天吃米饭,米饭这玩意,历史记载就是不抗饿,再加上干部大多数是北方的,吃米饭真是够够的。炊事班就带了半袋面,做粥喝的,我去要了点,用黄脸盆和面,加了油盐,用小桌子碾平了拿铁锹烙着吃,卷点炒菜,那个美味。后来就流传我厨艺出众的传说,到首长家蹭饭总要给嫂子们露一手。
部队军嫂真是一个很艰难的群体,为了我军的建设默默付出。营长家嫂子是大学毕业,在南京有正式工作,为了爱情抛弃事业来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开一个缝纫小店,我都替她委屈。别说其他嫂子们,很多80后军嫂,都有自己正式工作,为了家庭为了丈夫,背井离乡随军做了家庭妇女。有一年我们副团长家嫂子要考本地公务员,副团长已经定了转业当地,我还给嫂子做过辅导,找了几个大学生干部模拟面试官,做压力面试。后来嫂子以笔试第二面试第一顺利考上,我觉得比自己亲姐姐考上还高兴。
干部找对象大多数都是老师、医生和护士,主要是工作稳定。老师是首选,有寒暑假可以探亲。随军的军嫂有不少都是老师,到部队只能做家庭妇女或打杂。后来师里想成立个子弟小学,解决孩子上学和军嫂就业,条件不达标作罢。做军嫂不仅面临放弃事业背井离乡,我们当地教育也是个大问题,去市里上学太远,背离了随军一家人团聚的初衷,总要有一个在市里陪着。在当地镇上上学就不用说了,教学质量太差。我没少帮首长家、战友家孩子辅导功课。在基层当兵隐形成本太大了。
士官军嫂就更惨了,大多数士官家属学历、社会关系都要差一些,找工作比军官军嫂更难,家庭条件也不如军官军嫂好,士官收入又跟军官差一截,如果带个孩子更艰难。工作选择也狭窄,我帮老班长家嫂子开过网店,效果不怎么好,只能发动亲朋好友都来买。有个士官班长对象是护士,但是那种私立诊所的,我自己的亲嫂子是我们当地一家还算不错的三甲医院主任医师,她们科可以收进修人员,可惜只接受医生,我好说歹说也不行,后来我嫂子给介绍了一个挺有名的退休中医,班长家属跟着去学了小儿推拿,现在老家自己开个小诊所,比班长挣得多一些,还算可以吧。我同学家是做服装加工的,我还给士官家属介绍过代理,就是那种什么利郎啊希努尔之类,我们那时候他们家那个牌子的地方代理还是挺难拿的。包括残次服装,低价拿货发给战友家属在当地销售。
政委觉得我做地方工作和家属工作有一套,天天念叨给我转岗。有时候我觉得政委们也真的挺难的,既要做好部队干部战士的思想工作,也要时刻关注家属动向,让我是做不来。后来政委多次想调我去做别的连指导员我都拒绝了。我没有献身国防的崇高觉悟,惭愧。
前段时间,有个叫张歆艺还是张雨绮的军嫂,在微博上挺红的,后来有新闻说被军嫂群体谴责了。我倒不是说人家张姓军嫂不好,但她那种情况真的不是军嫂的常态好吗。比如我们在北京总部机关的军嫂,跟地方上正常人一样的。基层部队军嫂,那才真是难啊。我们驻地还算好的,我有个师弟分到了南疆,他跟女朋友三四年都够呛能见一回。军婚难,军队爱情难。军人不是机器,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这种状态下,必然是有一帮人在忍耐着常人所不能的艰辛,负重前行。后来我负责采写基层新闻,总觉得下不去笔。再高的调子也解决不了现实的困境,挺沮丧的。
越写越难过。我们野战部队,士官名额比较少,每次转士官对我们干部来说都是巨大的煎熬。关系因素有没有?我承认是有,但是大多数还是看军政素质。我们连,在我那时候基本没有三期士官,偶尔有一个也是多年伤病的老班长,为了照顾才给的,一般都是二期就退伍了。代理排长二期士官,他家里比较困难,高中没上完来当兵了,一直想考军校,可是我们营不是出任务就是在出任务的路上,错过两次考试机会。他走的时候我哭的站不起来。我觉得他真的很适合在部队,可惜到时间了留不住。难过。
地空导弹部队,一下连一个月新兵手贱,晚上下阵地岗的时候拉响了一声防空警报,就一下。这里交代一下,手摇的防空警报器类似于惯性很大的飞轮,拉起来需要力量,但是停下来全靠惯性消失。
等等我,割一下~~~~~~~~
指挥所值班的也是神助攻,一听见声音立马全单位喇叭放防空警报。尼玛,大冷的天啊!!!如果有上帝视角的话,可以看到从营区跑阵地的都是一个个披着被子光着脚,一个个脚趾分明的脚印。
想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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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应该是天刚转暖,开始化雪的时候。第二天感冒的老多了
两天破一千,居然莫名巧妙的火了,那我就在更新一下吧。
这是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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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可得说一下,
我第一年驻训的时候
有一次站白哨,口令传的是太君
我当时很纳闷,我说这口令怎么这么奇怪
但也没多想,比较是个老班长(上士)传的
应该差不了
上哨半个小时后纠察来了
问我:班长,今天的口令是什么
我说:班长,口令是太君
纠察:。。。什么东西?
我:太。。太君,怎么了班长?
纠察:哦,没什么,说完就走了
过了大概不到十分钟吧
哨位的对讲机就响了,是连长呼的
连长说:你tm个巴子的下哨给老子滚到连部来
我当时也没敢多想就说:是
下哨后我到连部,连长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问道:今天口令是什么
我:太。。。太君,连长
连长:我给你两个大嘴巴子,今天的口令是tm的台军,台军。说完连长就在我屁股↑踹了一脚
我当时直接。。就很懵逼
剩下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一千遍台军很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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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过粑粑吗,我应该算是吃过
我们有一次在高原驻训,大冬天零下二三十度的
我们那时候驻训地厕所是旱厕
我记得shi星期天下午我们收假了
然后各个班打扫室内外卫生
那个旱厕嘛,又是大冬天的
那些不可描述的液体和固态都被冻住了
然后我战友和我开了个玩笑,我就张嘴笑了
突然呵参一声,我感觉我的嘴里味道有点不对劲
先是咸的,然后有点苦涩的那种感觉
没错,我战友一铁锹下去,铲到不可名状东西的上面,由于铁锹的击打
那家伙直接一块半个小拇指大小的包含着不可名状的固体和液体的冰块直接蹦我嘴里面了,
卧槽,我当时直接懵逼了直接就这个表情。
至于后面发生的事情我大抵也不是很记得了
只是觉得两天后的第一口饭很香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现在想起来就想笑。记得当时刚搞完魔鬼训练周,就是泥潭原木,障碍啊,拉练这样的大强度突击训练七天。然后我们连三个人白天站营区大门岗,我第三年,还有两个义务兵。我坐岗亭,另外两个义务兵,一个站岗台上,一个站岗台下面,带着枪。大中午的,太阳当头照,又热,又困,真的累。岗台下面的兄弟是站得东倒西歪的,站岗台的兄弟靠着后面的杆是猛点头,我坐在岗亭也是迷迷糊糊的,没管他们。不一会儿,我隐约听见脚步声,我抬头一看,不好,营长来了,这孙子大中午的过来,肯定是查岗的,我站起来,啪的一下,敬个礼,然后发现岗亭两哥们没反应(带枪的卫兵应该立正,拍一下枪,行个带枪礼),带着墨镜又看不清他们的表情,我心想,坏了,估计站着睡着了,(这是在部队很常见的睡姿),连忙大吼一声:营长好!两义务兵兄弟惊醒后的表演真的震惊我了,岗台下的兄弟直接一个趔趄,往后一倒,翻草丛里了,岗台上的那个,更搞笑,腿一软,吓得从岗台上面跪下来,双手扶地,头盔都在水泥地上磕了个印。我们营长当时站在那里就这个表情!
说到:你们大门岗平时应急处置演练得蛮到位嘛,一个迷惑敌人,一个倒功潜伏? 结果是,我们三个人的魔鬼周比其他人多了一个下午。
过百再更新站岗趣事234.嘻嘻– 站岗第二事,依旧营区大门岗,距离魔鬼周已经半年了,人物,我,带着两个新兵。站的是晚上的拦腰截断岗,就是1到2,3到4这种睡不好的岗。当过兵的都知道,晚上站岗,有口令的,一般两个字,由上面统一编,然后下发各单位。碰到查岗的或者陌生人,大吼一声,站住!口令!对面答一个字,我们接一个字,一样就能通过。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就在大门口游荡(晚上不用站岗台上可以晃)。我拿着手电,打狗棍,两新兵一个抗着枪,另一个带着弹夹。不一会,脚步声来了,我用手电一照,一个穿迷彩服的人,穿着稀稀拉拉的,袖口没扎,帽子没带,裤腿一个松,一个提一半的,看不清脸,典型的周边村民造型。(我们周边很多老百姓都有迷彩服,穿着干活的),一摇三晃的,看样子像喝多了酒,手里还提着类似铁链一样的玩意,一节一节的,隔我们门岗还有十几米。我又是一声震天雷:站住!口令!那人摆摆手,含糊不清的说到:口。。。口什么令?劳资他妈的是副教!要什么鸡儿口令(副教导员)我一听,声音有点像,也不确定,不过规定没口令不让进啊,要是袭击岗哨的精神病怎么办?我又一声:站住,口令!没口令,不能进!警告你一次!那人居然不管我们,继续往前晃,还加快了脚步,手里还提着一米多长的凶器。我一看,卧槽,这刁民是要持械袭击岗哨啊!这不是行走的三等功嘛?我连忙吼道!站住,再次警告!跪下,双手举高!不然我们将开枪击毙你!这个时候,两个新兵反应也是奇快无比,拿对讲机的新兵直呼营部,拿枪的哥们,开保险,上膛,朝天就是两枪!呯呯!我耳朵都快震聋了,我tm没说现在开枪啊。。。。那刁民一愣,双腿一软,凶器一丢,双手举过头顶(别说,动作还很标准)连忙说到:别,别开枪!我,我真是副教xxx!我在外面喝酒喝晚了,不知道口令,真的!相信我!。我叫两新兵警戒,我走近一看,妈呀。。真是副教。(此人在营区极度嚣张,背后有人吧)可是,此时已经晚了,距我们一百米开外的营部已经在吹集合哨了。那震天的枪声,我估计旅部也听到了。最后,全营两三百号人,加上营长,副营长,教导员,各连主官,在大门口看着这个吓得衣衫褴褛,提着十几根腊肠串起来的凶器的副教。我当时也很尴尬。结果就是,第二天,我们三受到了旅长的嘉奖!处置及时得当!副教,就惨了,降职,调到养老单位了。最后,全旅所有单位的干部一到晚上熄灯后,第一件事就是问口令,并在心里默背三遍。以免回家不成,还要被搞。哈哈。所以,卫兵神圣不可侵犯!过k再更新!
分割图
站岗第三事,记得是海练,人物是我们连队两位大侠加我这个刚第一年的新兵蛋子,苏三秒第三年(名字由来是听老兵说出去大保健的时候,挑好技师后,别人刚进去脱衣服,他就过来敲门说他好了,你们搞定没,以此闻名全营。),小地龙第7年(名字由来,在他全旅战术动作比武时,无人能胜过他,只有地龙能和他拼一下,从此闻名全旅,人称陆战小地龙。)我第一年,同年兵都叫我战神,故意为难我们新兵的老兵不服就战,战绩2胜8负,(老兵人太多了,新兵里面只有几个人敢跟我反抗)最高战绩三个老兵殴我,我盯死一个人猛干,两个人一起住进422同一病房半个月。(但是连队老兵送我外号赵四,找死。。。),地点是一个废旧的油库岗位,里面啥都没有了,只有几栋烂房子。这个岗没什么吊用,作样子的,在深山老林里面鬼都没一个。有个以前建的哨塔,有五六米高吧。下面门一锁,在二楼,枪啊,装具什么的往墙边一放,席地一坐,开始斗地主,输了的买水吃螺蛳粉。这岗位周边鸟都没有,也没人来查过。真的有点肆无忌惮,据营长通讯员反应,他们两个来查岗的时候,一两百米开外,就听到了小地龙的吼声,飞机带翅膀呀!王炸!一个2!没了!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劳资xx营赌神,你们俩新兵蛋子跟我玩?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春天加炸!当时,营长的脸就黑了,
营长也是个狠人,侦察兵出身,猫腰一弯,摸到岗亭下面,三两下就翻上去了,回首一掏,一把95,然后跳下来,一气呵成,扭头走了。不一会儿,小地龙巡视一周,问到,枪呢?我说,枪不是你飞机带翅膀带走了吗?他跳起来就是一个托马斯回旋:劳资问的是95式自动步枪!我回头一看,慌了,卧槽,枪不见了,要gg了。我们三个围着岗亭找疯了,也不见,最后只能对讲机呼连部汇报情况,连长指导员知道后也急了,呼营部,最后才搞清楚。自然,我们三个被整惨了,五公里,武装泅渡,各种加训。这个岗位也因为我们,由三个人改成了两个人,名曰防止岗哨斗地主。从此,我们三一战成名,xx营三侠。不过,这次也给我这个新兵蛋子上了一课,在岗就要值好自己的岗位,千万不能玩忽职守。万一要真的是敌特份子摸了我们三个都没地方哭咯。也为我以后当个老兵多点教训。保家卫国,不是儿戏。以此敬礼!我的战友们,想你们。
趣事四,地点,两广交界处,查毒品,枪支弹药什么的违禁品。一辆一辆车查,一台都不放过,特别严。我开着一台十几座的江铃福特大面包,后面排队。轮到我了,我摇下窗户,一个挂着一拐的武警小新兵,啪,敬了个礼,问到:同志,车上没装违禁物品吧?我一听,乐了,往后一指,后面全是违禁物品。他往后一探头????四名全副武装的海军陆战队队员。外加十几个子弹箱子,40火弹药,35榴榴炮,雷管等等。哈哈,不好意思,原谅我没忍住。因为特殊情况,车子车牌蒙了,全部贴全黑膜,也是地方常见的车辆,可能也没注意我的海洋迷彩,我们证件递给他看了一下,在小武警一脸懵逼下,一溜烟跑了。
应广大朋友邀请,再更一事吧。当年第四年,伞降集训队,咱早就从跳伞尿裤子的新兵蛋子,变成了滑降,伞降老兵油子了。开始带新兵蛋子跳了。咱单位有个规矩,带伞上了飞机的人就没有坐飞机下去的!除了主驾和副驾。有天组织一批新手跳伞,我跟一个12年老同志带8个人跳,跳的是自9吧,记不清了,反正是自动伞,下去到一定高度还是时间自动开的,忘了。还带一个备用伞。新手们在哭爹喊娘中被我两一脚一个踹下去,然后我们两个帅气一跃。到了降落点,一查,少个人???完球。开始问观察手,通过查找,在我们训练场地后面的一颗歪脖子树上找到这位兄弟,地点很有特色,树下面是个粪坑,这个粪坑是个总部,聚集了将近300多号人的屎和20多头猪的屎,不大,但是很深,有点像黑芝麻糊奶昔,那个场面相当壮观。挂树上的兄弟很眼熟,我跟老兵在飞机上一人踹了他好几脚,才把他弄下去,他挂在树上,看着我跟老兵,双眼蹬得圆溜溜的,裤子上还带着水渍,那哀怨的眼神,我至今忘不了。哈哈,我们十几个人,包括队长,副官啥的,一边嘻嘻哈哈的,一边走过去,等我们围到粪坑周边时,还没等我们开口,挂树上的兄弟,掏出匕首,大吼一声:劳资要跟你们同归于尽!!!一刀割断了伞背绳,呈一个大字型,掉落粪坑。然后,我就感觉天上下起了黑色的暴雨,卧槽!最后,我因站后面,波及较小,站前排的老兵,听说从头淋到脚,还有因吓得惊恐后退的队长,仰天倒地,嘴里有幸进了几坨s。一换十几个人头的操作。啧啧,那场面,至今难忘。
还要更吗?有需要的留言
既然这么多人看就再更一事吧。 2013年,7月,16日,晴,午休时间。刚入伍半年的新兵蛋子,刚吃完饭,烟瘾犯了,新兵不让抽烟,抓到就是一个字,死!不过怕死不是陆战队!跟在装模作样写心得体会的峰哥使了个眼色,指了指楼上 。峰哥心领神会,带上装备,跟我一起猫上了四楼晾衣场。此处是一个绝地,只有一个口子进出,还安排了暗哨(代价两根烟),而且晾满了衣服,床单什么的,此乃烟民圣地。果不然,我跟峰哥到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没烟的兄弟在这里蹲守了,看见我俩,仿佛看见了亲爹,让平时只能捡烟屁股的他们眼冒精光。我和峰哥可是新兵连名人,别的不说,搞烟,藏烟一把好手,而且今天中午利用小值洗碗的功夫找围墙外的阿婆用存了几个早上发的牛奶换了包新的白塔山,必须装一波,拆开烟,散了一圈(平时都是两三个人抽一根),战友们点头哈腰的吹捧了一番,点上火,开始了修仙模式。正当我唾沫横飞的指点江山之时,四楼晾衣场围栏一边,露出一张黝黑的脸,笑眯眯的看着我们。这是三排排长的马脸。。。。尼玛这是四楼啊,十来米高啊,怎么上来的啊???终究还是我们太年轻,这里可是海军陆战队,别说十来米,几十米也给你徒手爬上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本来排长也不知道我们在上面抽烟,是接到几十米开外的油库岗哨电话,说我们连队晾衣场冒浓烟,青烟窜起几米高,是不是起火了???还是在熏腊肉??然后,排长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事了,直接从窗户爬上来抓人了。在排长和几个班长拿着秒表的恐吓下,他们几个平时说我们在战场上是可以后背互相依靠共生死的战友的人毫不犹豫的都指向了我,终究还是我一个人扛下了所有。自然,身为供应商的我受到了特殊待遇,其他人都是蹲姿加水桶套头下面点烟熏得晕头转向,而我加了个拖轮胎五公里,跑完后我啥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天广东的太阳比甄嬛跪在翊坤宫前的还要烈。
破10k再来编故事。哈哈。
新兵连的时候,半夜紧急集合要打背包急行军,其实就是绕着部队周围的村庄走一大圈。然后路上出点敌情情况啥的。
途中走到一田埂子上缺口,容易滑倒。指导员一看危险路段就让前面挨个往后传话:前面危险,注意安全。
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傻x把口令改了,到哥这儿就变成:前方有小店,可以买香烟。
踏马的,回来也没睡觉就写了五千多字检查
纯手打字,谢谢点赞
我说一个全身是梗的战友外号的由来,他现在外号叫“大蛇丸”。
注:(以下包含成人内容!未满十八岁请在家长陪同下观看。)
一次野外驻训,我们老陆第一件事肯定去找野味。
那时他外号叫脸盆,因为他洗脸必须用盆子,而且还是曾经拿班长脸盆泡脚的勇士。
脸盆是大学生入伍,学过美术,长的很阴柔,用现在的审美应该很帅吧,他知道我们许多不知道的冷知识,连长都把他当个宝。
我和脸盆在一片灌木从里寻找这猎物,不一会他就抓到了一条小蛇,我正寻思着这蛇有点小,不够一个班吃。
他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你知不知道XO杯”
“???,知道呀,据说X排X班一个班的人共用一个XO杯。好恶心!”
他把蛇拿到我面前,“天然XO杯”
“什么!这玩意!”
他把蛇嘴扳开,“像不像?还能蠕动”
“嗯——,但这尼玛有牙齿!”
“没事,一会我把它牙都拔了,拿根绳子来,我把嘴绑起来,揣回去弄,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
。。。。。。
饭点,我们吃着X班捉的螃蟹,脸盆借口上厕所去了。吃了一半,X班长说,你们脸盆上厕所被蛇咬了。
我们班立马去医务室,但是被拦在外面,医生说,没什么大事。
后来他秘密给我说,是蛇的牙齿没处理干净,挂皮上了,他当时跪着求医生别说出去。
这是毒蛇牙齿图,我们抓的草蛇,没这2颗大牙,但是小牙齿更多。
后来,因为那是致命部位,无法训练,他骗大家说咬OO上了。
因此得名“大蛇丸”。
部队演习,我们是蓝军,要求穿便衣(自家兄弟应该能猜到是什么演习了),领导为了能够高标准完成好此次上级赋予的光荣任务,可谓是绞尽脑汁豁出老本,命令各单位角色扮演必须要逼真,不能只是年轻小伙子,要有老头、老太太、学生、商人、成功人士、农民兄弟、伤残人士、社会人等等等等等等,完了着重强调每个单位必须要有十个姑娘(哈哈哈先让我笑一会儿嗝)还必须要有丝袜(忍不住了,再让我笑一会儿)。
现在进入正题,演习那天我们先在休息的区域等着,然后等导调通知统一往演习区域徒步开进,途中要路过红军的驻扎地,他们的帐篷离路边只有十几米,所以在路上设有红军的哨兵,我们连队在整个蓝军队伍靠前的位置,在我们前面好像也就四五个队。正在我们昂首挺胸阔步走过红军的营地的时候,发现路边的一个红军哨兵在低着头浑身颤抖,当时我们就乐了,红军的大兄得这是怎么了,难道看到我们蓝军威武霸气的雄姿给震撼到了?
于是我们有说有笑的继续往前走,我是右侧一路的排头,哨兵在我这一侧。正当我走到哨兵边上的时候,这哥们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口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身上,幸亏老汉身手矫健临危不惧一个极其风骚的走位躲了过去,再转身一看这哥们用手指着我们前面队伍的姑娘笑得已近直不起腰来了!wnm洒家这小暴脾气坚决不能忍!你可以打败我们,但是坚决不能侮辱我们,大家都是为了工作。
后来一想大家都是阶级兄弟没必要,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于是我转身对后面喊了一声“姑娘们撩一下”,只见身后一帮披肩长发齐逼小短裙还有各种黑白肉丝的大姑娘齐刷刷的对着哨兵来了这么一个动作
还有类似这样的
(盗图侵删)
当时心里突然浮现了四个字
本色出演
回头再一看这哥们直接抱着枪一屁股坐地上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一脸的生无可恋跟nm吃了屎一样
后来听野史传说红方领导因为这事还和我们蓝方领导进行义正言辞的交涉,原因据说是不能对红方进行精神攻击和侮辱
溜了!有人看回来继续更后面的事!
就当有分割线
承蒙各位厚爱先放张华丽的背影吊吊胃口
这是结束后在车上拍的,那天太阳特别大所以穿低胸吊带的后果就是这样!他戴的是短发所以脖子下面也晒黑了,长发的好一点。
有没有被“小姐姐”华丽的背影迷倒?
哈哈哈哈哈嗝
有人看继续哈!
…………华丽又不失风骚的分割线…………
哎呀呀!五十赞了!真实受宠若惊啊!
白老师课堂继续开课!!!
关于评论区有问到我们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的,这个是上级下达命令后,我们自己就开始准备道具,统计好以后安排人统一出去采购,还有其它的遮阳帽子了等等好多,也有自己做的摄像机之类的,反正好多呢,那些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的!
买丝袜的时候还闹了一个笑话,出去的战士(包括我们绝大多数都是)是个没经历过爱情的有点呆萌的哥们,不知道丝袜还有号码之类的,所以从货架上抓了一把数了数就直接结账了!回来试穿的时候 哈哈 男的腿本来就粗,而且我们由于负重跑步训练等等腿更粗,这哥们买的应该是均码的,但是那是对于女的来讲,对于我们就 额 反正那天只听见刺啦刺啦丝袜裂开的声音!重点是第二天开始,已经没有时间出去再买了,那天他们一直采购到晚上才回来,白天有事,下午才出去的,好多都还没有买到。结果演习那天一战友看着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开裂露的腿毛的性感黑丝小姐姐说:“劳资不知道会不会是一辈子,但是最起码十年之内不会再对丝袜有任何兴趣了”(哈哈哈自行脑补当时的表情),对了还有就是我们没有高跟鞋,所以都是穿的便鞋,基本上都是穿着袜子直接穿丝袜,我们的袜子还是黑色高腰的,能到脚踝上的那种。哈哈哈哈嗝!是不是更想看图了?Q_Q
请做好防护工作,所有精神损伤概不负责!
想多了,哪有这么简单,看完都不点赞还想看图?
继续给个背影!手动滑稽!
好多图涉及到保密所以不能发,这几天去其他战友那问问看有没有单张的!
不是不给看哈!视频倒是有几个风骚的,但是视频更不能发了,有时间了可以从视频上截图给大家看看!
溜了溜了!等着破百赞再回来!
………………核武器袭击的分割线……………
一不留神快两百了!
现在的小年轻人那!这个思想渍渍渍!!!
郑重声明!!!
高能预警!!!
未满十八岁请绕行!!!
对兵哥哥有着美好憧憬的请回避!!!
三观不正的请酌情考虑后再看!!!
对美好生活还有热烈追求的就别往下翻了!!
正图来袭请做好防护!!!
楼上那位被我抢走遮阳伞而晒成狗的小姐姐!
这妖娆的身姿!
如果你对上面的图还能够接受的话请继续往下走,如果感到有任何不适请立即停止!
最后一次着重强调!
不要在吃饭喝水尤其是和女(男)朋友面对面坐着吃东西(尤其是正在相亲约会)的时候看!
心脏有问题的,上课时间看的,有领导在场的和一切不宜失态的场合请回家在看!
最后双手奉上楼主多年珍藏用来辟邪的镇楼图!
嚯嚯嚯!!!
有没有蠢蠢欲动?有没有想入非非?有没有春心荡漾?有没有萌一脸血?
深藏功与名!!!
拜拜了各位!!!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再想起来再有期!!!!
没想到引起这么多知友的共鸣,其实还有一件事,还是小包,还是吃饭。
新兵连元旦会餐,我是小值日,就是负责提前打饭,会餐总是要吃点好吃的,而且这次会餐期待已久,每个班竟然有一盘炸鸡翅,我就把鸡翅放在离我比较近的地方了。10分钟之后,连队集合开饭,唱歌,带进饭堂,连长慷慨激昂的讲了几句,什么舍小家为大家什么的,我也没仔细听,就盯着鸡翅呢。终于连长下令开饭,我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吃了三个鸡翅,我旁边的老乡也吃了两个。反正就是不到30秒,鸡翅没了。
小包目瞪口呆的站在那,望着空空的盘子。连长看见了,大喊
“小包,你还TM愣着干什么,吃啊!”
小包:“嬷(没)啦!”
“什么没啦!”
“鸡翅嬷啦!”
“怎么就没啦!”
“全叫 *斌(就是我)他们吃啦!”
我一脸懵逼………
连长大叫“ *斌,你TM吃了几个?”
我:“3个”
“你吃完饭1号公路跑三圈!”
“…………”
后来我才知道炸鸡翅是默认每人1个。
1号公路一圈1公里。
我过了一个至今难忘的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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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新兵连时候的两件事,分享一下,就当回忆一下年轻岁月了。
有个同班战友小包,内蒙古阿拉善旗的,小包只是年龄小,入伍时虚报了一岁,实际年龄只有16岁,身高将近1米9,非常壮。
我们入伍时,部队正在搞一项整治,好像是以情带兵,文明带兵什么的,具体忘了。严禁打骂体罚新战士。小包年龄小,学历低,力气大,身体不太协调,学什么东西都比较慢。我们班长急性子,学操枪法,战术基础时候没少骂他。
新兵连第一次吃包子,可能比较累,也可能包子好吃,小包一人吃14个。最后一个班的人都看着他吃。班长实在看不下去了,关键也怕这孩子撑坏了。跟他说:
“小包啊,吃完这个喝口汤,缓一缓。”
小包:“嗯”。说完低下头,嘴里还嚼着包子,没一会儿,就看他肩膀不停的抖,再一看,哭了。众人就问怎么了,哪不舒服啊,吧啦吧啦,这一说哭的更伤心了,放生大哭那种,整个食堂都在看这边。连长就过来问怎么了。小包瓮声瓮气的还带着哭腔,“班长不让我吃饭。”连长一听就炸了,“孟庆贺,我说的话你特妈记不住是不是,敢不让新兵吃饭,等着挨处分吧!”班长也一脸懵逼,“连长,真冤枉死我了,他吃14个了,14个大包子啊,我怕他撑坏了”。
最终的结果就是连长也同意暂时不让小包吃了,但特批允许他打包2个回班里,晚上饿了在吃。
文笔不好,写不出那种有点滑稽又可爱的感觉。
小包手榴弹能扔60米,连长也转业了,班长也退伍了,这些人也好久没有联系了。
首答一发,毕竟也只有这个问题最对胃口。
新兵连:
1.全连开大会,全体坐在小马扎上,腰板挺直手放膝盖目视前方,有个同志标新立异,低着头思考人生,班长骂他:某某你他妈低着头干嘛?你老二欠你钱啊!
2.全连练歌,拉歌的成绩可是非常重要的连队荣誉,所以全连严肃认真,但四班长非常不满意,就在队列里面转悠,一会儿叫这个班唱,没唱完又叫那个班唱,后来把老唐提溜出来,叫他单独唱,然后就说:可算找着你了,你,以后只张嘴不许出声!再然后我们连唱歌少了一个声部,清亮多了……
3.也是全连开大会,两个同志迟到了,值班班长问新兵甲干嘛去了?
报告班长上厕所
要这么久吗?
报告班长上大厕
谁给你证明?
报告班长他可以证明
你能证明吗?
新兵乙:报告班长能
把你能的!你看见他的大条(shi)啦?
4:说个我们5班的,两个湖南战友烟瘾难耐,从厕所窗户翻出去服务社买烟,被发现了。全班集合,两个同志对自己的违纪供认不讳,班长认为他们态度良好,邀请二位为我们示范如何翻窗,大半夜,10个新兵一个班长,看另外两个新兵从厕所的窗户翻进去再翻出来再翻进去,嗯,二位体能很好,我们站到膝盖疼。回到班里列队站好,二位在我们面前,嘴里含着十来根点着的烟,熏得眼泪鼻涕糊一脸,我们实在忍不住笑,班长看了很生气从左到右一人一拳,打到倒数第二个那哥们还在笑,不知道是笑弯了腰还是躲了一下,班长一拳打空,这还敢躲?一脚过去就是一顿招呼……气消一大半,我最后一个没挨那一拳……哈哈!第二天开班会,班长问我们怪不怪他,被重点照顾的哥们首先发言:报告班长,我觉得你还是手下留情了的,那一拳都没打我们的心脏。哎呦我这小心肝!
下连后:
分工不同,我跟老唐各有一辆自行车(对!就是唱歌不准出声的老唐),二八大杠,嫌他们破旧,条件允许我们把两个自行车重新喷了漆,因为只有军绿,我们骑上车就像两个邮差。表面光鲜,车子有什么问题我们心里非常清楚,但队长不清楚,那天他可能是想体验邮差的飞驰人生,骑了老唐没刹车的车直接翻进树墙,老唐深藏功与名,队长不留人和影!后续再更
记得军校毕业第一次带班大门岗哨,发现岗亭有个按钮,于是出于好奇按了一下,结果马上警报响起,感觉整个营区瞬间沸腾了,集合整队的。。。衣服没穿拎着防爆棍往大门口冲的。。对讲机各种呼喊询问情况的。。。我觉得我没被打死也是命大。。。
我是换行的
再更一个,也是刚毕业第一年当排长,演习时部队在某地域隐蔽待机,按作战计划凌晨四点向预定作战地域机动,因为只有指挥所全程有电,为了确保第二天通信,天黑前连长就让人把对讲机和电台送基指充电去了,同时全团抓紧时间休息。凌晨两点,连长让我去基指把通信装备取回来,白天没事,晚上根本看不见,方舱之间隔得又很远,我刚毕业也不熟悉情况,完全找不到基指方舱在哪里,于是我只能挨个方舱车敲门把人叫醒打听基指位置,把指挥所附近所有方舱车基本都弄醒了还是没找到,于是我又回过头挨个车叫了一遍。。。。说实在的,英俊的脸庞又救了我一命。。
我来说一个,真事!
中队有一个兵不愿训练,队长没办法就安排他去支队门卫站岗(支队在中队边上,早六点到晚九点的站)
一个政委到院子里散步,见院子里树叶多,就叫来门卫,“小伙子,你看,地有点脏啊”
“是的,政委!”没有动。
政委见他没动,就说“你去扫把给我拿来”
于是,这个兵跑去拿着扫把递到政委面前“政委,给!”
政委也是好脾气,自己拿着扫把扫起来了,恰好中队队长去支队,见政委在扫地,那个兵站在边上看着,赶紧跑过去接过扫把扫起来,政委临走前对队长说“少让他值点班吧,脑子都值傻了”
当时服役于北海舰队。
有一次我们去威海某大学征兵,但没想到威海特警正在那表演特训科目:25米高空速降,匕首操,应急棍术,警用枪械展示与射击等。
我看到后本想溜了,但招生任务不做肯定不行,没办法了,找个小角落尽量低调进行吧。
但没想到五辆涂装海洋迷彩的军用吉普属实炸眼,不少学生还是飞快的跑了过来。
完了,砸人家场子了。
突然,有个学生问我能否跟当地特警“比划”一下。
我直截了当的拒绝,开玩笑,引起军警冲突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对方特警的一个小姑娘却直直跑了过来,说从小到大一直想见识一下军队的擒拿格斗,还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就算是输了也没关系。
我连忙起身婉拒,但小姑娘倔劲儿也上来了,就是不同意,甚至连对方领导出面都不好使。
我那帮猪队友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李队上,别给咱海F丢人。”
“李队,给我狠狠的打。”
“李队,你训练我们的劲儿哪去了?!”
学生们也炸了锅,有起哄的、拍照的、大喊大叫的,好好的操场乱的跟菜市场一样……
没办法了,比就比吧。
到了操场中央,行礼,握手,后退三步后立定……
小姑娘一起手,我一句“卧槽”差点没直接喷出来,龙身鸡腿熊膀豹头,这正经儿八百的形意拳啊这是。
收着力道打斗了一番,小姑娘格斗技巧不错,但毕竟是个姑娘家,力道不如人,我让了几招后直接扣住了她的肩膀,学生们只会看个热闹,看不出输赢,我则是停了手,给小姑娘留了个台阶……
但没想到小姑娘突然变拳为爪,直直的探向我的面门……
而我脑子一热,下意识的用了一招“推窗望月”。
咳咳,也可以叫做“抓X龙爪手”。
不知道当年发明这一招的前辈是真没想到还是假装没想到对方可能是女性,反正这一招用出来九成猥琐、十分下流。
手感软、嫩、弹、滑……算了,此处省略二百字。
全操场再次炸开了锅,小姑娘眼圈一下就红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噔噔噔的就跑开了……
回去后我们政委大发雷霆,罚我抄了一千遍“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又写了一万字的检讨。
从那以后,我几乎不敢再打篮球,因为他们总会说:
“李队,快抓球啊!”
“李队,咋还不抓球?”
“李队,来,表演个胯下运球。”
真是服了。
我后来专门去赔礼道歉,甚至特意请人小姑娘吃了一顿饭,她原谅了我,但必须让我每个月抽时间教她擒拿格斗。
再后来……
她就成了我的老婆,孩子的老妈。
先说个班长的故事。他是云南的,来到北京当兵,在火车上无聊就把脸贴在车玻璃上,贴了一路。
下车,嘴歪了。
差点被送回原籍哈哈哈。
然后是我自己的。
我tm怎么知道这么多新兵就我一个左撇子???
新兵营训练,班长教扔手榴弹,口诀为撤步引弹,转肩送胯。班长以右手为例,然后一个个新兵都是右手扔。
到我了,因为和班长是老乡,他跟我开了句玩笑:“xxx,你要是扔不了5米你就跟着女兵训练去。”
听完这话更紧张了。。。。
人家都是右手扔手榴弹,我左撇子右手是残疾啊怎么办!!硬着头皮上吧!!!
嗯,直接砸在地上,两米。。。。
班长也蒙了,指了指女兵方阵:“过去?”
于是我就跑到女兵那边去喊“报告,我班长让我过来跟女兵训练。”
问题是,人家女兵班长觉得我是个傻逼,没搭理我,我就站人家旁边站了半个小时。。。。。
我们新兵那边都笑趴下了。
我同年兵,从来没有穿过内裤。。。
穿内裤第一天,跑马了。。。
跑马的意思是。。。。遗精。。。。。
然后就只有一条内裤。。。。
然后第二天训练,内裤边磨的他大腿根出血。。。。
班长不得不帮他涂药。。。。
是的,班长闻着憋了十几年的精子味涂药。。。。。。
退伍前一个月,我被送去集训,因为我们连没有转士官的,我脾气比较好。。。
山沟子里的教导队,我体验了人生最苦的一个月,尤其是想到别的同年兵都在happy,更不平衡。
那是我想不到的苦,怎么说,一个月没刷过牙没洗过脸没涮过脚,因为没有水。
更可怕的是喝的水也没有!!!
只有每天吃水煮白菜的时候可以喝点汤!!!三白汤!!!!
有钱没用,因为没有商店!!!
戒烟神地。
12月退伍,我们是11月去的,天很冷,住着平房,打地铺,没有暖气。
一个屋二十四个人。
到教导队第一天,教导队的班长们屋子里换窗玻璃,我们屋的两个傻逼以为也要给我们换,自己把玻璃砸了。
真的是拿报纸糊窗户。
马上离开教导队,班长帮我们聚餐,就是类似于订了外卖,我和一个哥们出去拿菜,前来的一辆大面包车,车里下来的,一群妹子。。。。大冬天超短裙的那种。
她们是鸡。
然后我们说就是想要菜,不嫖,劝退一车妹子。
人家司机说,是你们班长。。。。。。。
看来我们都误会了聚餐的意义。。。。。。
错过了人生中唯一一次二十四人(加班长25人)全体嫖娼。。。。。
但是来的妹子,肯定没有这么多。。。。
细思极恐。。。。
看来也错过了人生中唯一一次给别人涮锅的机会。。。。。。。
以上所有事都是我亲身经历的,不骗人。
另,我是2013年回来,回来之后遇到一个女的,我说姑娘,咱俩互加一下qq吧。姑娘说,我没有qq只有微信。
我心想你装你麻痹呢没有qq还?
到了2015年左右吧,我也把qq删了。后来人家问我qq,我也说没有qq只有微信。
时间真的过得太快了,你们还记得十年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吗?
刚刚在这个问题下看到这个东西 @随风去 的回答,说自己是陆战队的,带着几个垃圾怂兵吃了隔壁空军雷达站的军犬。我想问问在座各位现役及退役的同志?战友的肉,好吃吗?你们觉得这东西是个什么货色?不知道什么样的部队能培养出这种货色。
嗯,作为曾经24年军龄的老司机,收集的段子还真不少。
非原创,如有侵权请提醒,谢谢。
嗯,500赞再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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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连里搞联欢晚会,其中有一个“谁来比画谁来猜”的互动环节。然后上去了连长和一个排长。连长比画,排长来猜。
揭开题板,上面写着两个字:军嫂。 连长:“我媳妇你叫什么?两个字!” 排长:“嫂子!” “不对不对!我媳妇正式的称呼你该叫什么?” “就是叫嫂子啊!”排长挠了挠头。 “还是不对!”连长有些急了,“我媳妇叫什么?” “连长,你没说过啊,那我咋知道她叫啥?”排长被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脸委屈地看着连长。
连长显然被排长弄的很郁闷,为了抢时间,他连忙摆了摆手,喊道:“过!过!过……”
再翻开一张题板,这回是“自行车”。 “你昨天晚上见着我的时候我骑的啥?”连长问。 可怜的排长还沉浸在第一个问题中,连长话音刚落,他似乎是恍然大悟一般,拍着大腿大叫一声:“军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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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的文艺表演团来我团慰问演出。其中有一个环节是互动节目,就是台上跳舞的漂亮维族MM下来拉我们一起跳舞,我前面的好多战友都有幸被邀请了。我就一直在想要是我也能和那些漂亮MM跳舞多好,结果下一个节目的时候漂亮的主持人又要邀请一个人去台上互动。我们全团的人都举手了,然后我从几百多人中脱颖而出,被主持人牵着手拉到了台上。我的心跳得那个欢啊,在想是不是有了和漂亮MM独舞的机会……结果刚一上台就上来两个维族大汉直接把我拉在墙边的木板上,把我的手、脚绑了……表演蒙眼丢飞刀,而我就是那个靶子,还特意在我头上放了个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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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更一个
部队演习,车辆长途拉动。又是台风又下雨的,没住帐篷把车停野外一起挤车上凑合休息。九点多和另一个战友下车到旁边小树林清理了一下肚子里的内存,回驾驶室准备睡觉,两个还挺嗨的聊了会天。 突然觉得身上痒,伸手抓过去尼玛一条蚂蝗,哥汗毛都树起来了,赶快拿了个手电照了下,哥震颤了,帽子上,衣服上,军靴上爬了好几条,另外一个战友也是如此。
然后就出现了这样的场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荒野外军车的驾驶室内,两个大男人打着手电开始脱衣服,边脱还边相互看身上到处摸,最后连内裤都脱了下来翻看。 艹,我喂饱了三条蚂蝗,我珍贵的AB型血啊!
要知道蚂蝗钻皮肤里不能硬扯,很容易拉断导致口器卡在肉里,只能用手掌连续拍打将其震落。我俩正忙乎着突然感觉一阵晃眼,一抬头看到巡查的科长正穿着雨衣在外面拿手电照着我们。当时驾驶室那个画面有多辣眼简直不敢想,战友是基本赤裸地弯着腰手扶着座位,我在他背后大力拍打着他的屁股……科长纠结的看着我们摇了摇头走了,雨中弱弱还飘来句:注意影响啊!
靠,我们在找蚂蝗啊!哎,科长你别走,真的是找蚂蝗啊!!
在新兵连过年,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爆发水痘,120多个人差不多30个跟着出水痘。主角是跟我同乡同班,他也是水痘。
部队领导一看这样不行啊,非战斗减员太高了,给连长指导员下了一道命令:十天内要全部恢复,不管用什么办法!然后去卫生队治疗的去卫生队,去市里的解放军医院的去解放军医院,甚至还有三个被安排到了地方医院。
很可惜主人公并不是这三个其中之一,新兵连的纪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这下好了安排在营地外面的医院,前五天没什么事,第六天可能水痘好了就开始撩骚护士妹子,第七天不知道干了什么,第八天医院主官来到我们新兵连找人,说你们有个新兵不见了,我们医院的护士也不见了一个!
部队政委听到马上就发动大家开始找人,搜索人员也包括当地公安局,找了三天从附近的县市全都找遍了都没发现影子。逃兵这个罪名不是小事,相当于一顶政治帽子下半辈子都戴在你头上了,而且所在部队还要挨叼。不过人没找到又恰逢过春节大家就收队了,听说连长指导员已经开始写报告,团长政委也联系了我们户籍所在地武装部了。
大年初二,连长“因公外出”,其实是去网吧上网玩英雄联盟(新兵连连长岁数不大当时也就二十三四岁)还跟个孩子一样的。刚坐下发现有人来敬烟,连长心想我都这么低调出门了应该没有问题是不是遇到纠察了这下完犊子了。回头一看他么的这不是我的新兵吗?
我们的主人公在第九天就跟小护士“私奔”了,哪也没去就在医院旁边的网吧上网上了一个星期,大年三十还在护士的亲戚家吃了一顿年夜饭。
现在都退伍回来了,他们两个也没成。主人公因为这件事情吃了一个大过处分加禁闭一个星期。不过在我们团这哥们瞬间变红人,下连的时候各单位抢着要最后成为了一名合格的警卫战士。
不要问我是真的还是假的,这哥们只要跟我们聚一起肯定要先吹一番,然后我们再损他。
我没当过兵,但有件事我必须说。
坐标:成都。地点:某后勤部队。
当年进高中(某职高),军训,在后勤部队。
是的,你没看错,在部队军训。
当时可把我们这群小屁孩给乐坏了。头一回进部队啊,大家兴高采烈的奔赴“前线”......(部队派军用货车从学校把我们拉到部队,现在还是感觉屌屌的)
到地点的时候已经到晚饭时间,不急,先在食堂门口站1小时再说,然后我们硬生生的站了1个多小时,主要是听校领导和部队领导讲话。
—————————以下是重点————————
第一晚:第一晚没发生什么事,不过认识了很多同学。
第二晚:经过一天时间,连队里大部分同学都认识了,表面上的关系都处得不错。晚上的时候,宿舍快熄灯的时候有个同学上厕所没回来(一个宿舍20个人),我们就商量着如何整他,最后想了个老套的方法,在虚掩的门上放一个装满水的盆子。一切就位以后我们都上床装睡,并且把灯给提前关了。
然后,教官进来了...由于没开灯,都以为是上厕所的回来了,笑的那个欢啊,尤其是我,简直笑出了猪叫!教官一点儿也不生气:你们全都跟我到广场上去一趟。
我们欣然赴约!
到了广场,哟~人不少嘛,至少六、七个班的同学在广场上。其实当时的情景是挺恐怖的,大晚上,广场上没开灯,所有教官手里都拿着手电筒晃来晃去,这场景.........当时我们就怂了一半,另一半还在教官开门的回忆里。
教官:报告首长,这是最后一个(指我们宿舍)。
首长:恩,分配任务。
教官:是!!!
(不仅一个教官,每个班都有一个教官带,当晚有六七个教官在晃手电筒)
各个班的教官开始给自己下面的班级分配任务,比如:你们班小声说话;你们班讲鬼故事;你们班互相看手相;
而我们就牛逼了,我们班的任务是:全体狂笑十五分钟!(当时在宿舍里干什么,就在广场上干什么)
第三天:由于我们班头一晚笑得过于放肆,有几个人请了病假在宿舍“修养嗓子”,包括我!
在宿舍虚度光阴的日子真是快乐啊~~
大概上午11点的时候,女生连队的教官带领孩子们路过我们宿舍,除了我以外,宿舍另外几个家伙对着女生连一个劲的吹口哨,喊美女。
下场是显而易见的,这几个家伙被女生连教官逮出去,当着所有女生的面吹口哨十分钟!(简直不要太残忍!)
——————最搞笑的当然是在后面——————
第五天:教官要求我们站军姿半小时。其中一个胖子为了偷懒就打报告说肚子痛要去上厕所,二十分钟过去了,这胖子还没回来,教官也有点担心:可千万别拉死的厕所里啊(当时教官和我们的关系已经处得很好了),就叫了另一个教官去厕所探望病情(被叫的教官是我们教官在部队里的下属),两分钟后该教官回来了,报告班长:那个胖子在厕所里数蛆!!!
极限操作啊极限操作!!!笑得我们爬不起来。
教官笑得腰都弯了,下了道命令:六寝(我们宿舍),你们去厕所门口排队,每个人看着胖子踩5个蛆,所有人看完才能让胖子出来!
我们严格执行了命令,并没有放水。
以上!
1.
新兵在训练的时候都要组织组织理论考试,都是一些解放军有哪些军种啊?士官每一期的服役年限啊?等等这些最基本的常识。目的就是给这帮小子扫扫盲。
有一次考试,其中一道题问PLA是什么意思,很简单,就是People's Liberation Army解放军的简称,平时都给他们说过。
但其中一个新兵就是不会,然后在那偷偷问旁边的新兵,虽然这是扫盲考试,监考很松,但也不能明目张胆交头接耳,旁边的新兵指了指自己的内腰带
这哥们一下子恍然大悟,高兴的在试卷上写下了几个大字……
“裤腰带”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就记得当时被班长打的是真疼。
2.
12年那时候新兵学历普遍不是很高,本科来当兵的很少,一本毕业来当兵的就更少了,我们那年带兵遇到了一个,新兵几乎每个人都有个外号,什么“小胖”“小黑”什么的,给这哥们起的外号就叫“一本”。
这哥们有点书生气,说话声音有点小。班长就想练练他的嗓门
“一本”——“到”
“再大点声”
“一本”——“到”
“再大点声”
班长有点生气了,提高了嗓门。
“一本”
“到”
“一本”
“到”
结果就是整个训练场就听他们两在那
“一本”——“到”
也不知道是谁听出了门道,在那笑。
开始是一个班,后来旁边班,后来整个训练场都在那笑。
就这哥两不知道,还在那
“一本”——“到”
————————————————————————————————————————
还一个故事
十几年前的事,战友们在部队电脑室联网打游戏,应该是CS吧。
战况可激烈了,一个新号加入了,也没人注意。
无奈新号技术太差,快挂的时候,他打出字:别开枪,我是团长!!!战友们在下面立刻条件反射跟着打出字,团长好!新号回道:战友们好。
只有一位十二年的班长悄悄溜到新号后面,一边打字骂他,一边用匕首砍他。
战友们都惊呆的看着班长,这是下克上??老班长哈哈大笑,这哪是团长,团长开机都不会。
估计是某位看机关办公室没人,溜进去打游戏的新兵。
(新兵不准打游戏。
)这么一说,画风变了,全部跑去围殴新号,同时还打字骂他。
“哪个班的新兵蛋子,偷玩游戏还装首长,过来老子练你。
”“自己跑步过来报道,让我查出你就死了。
”……没多久,新号下线,游戏恢复正常。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吧,门口响起钟气十足的声音:xxx(团长名字),向各位老兵,班长报道!真是团长,战友们慌忙起身,桌椅板凳响成一片,参差不齐喊道:团长好!老班长敬了烟,陪笑道,您咋来了?团长尬笑道:不是你们喊的么。
老班长又硬着头皮问,你不是不会开机么?团长盯着他说,刚学的成不?刚才你组织的?班长:哪能呢,我就不会打游戏,在练习打字呢。
团长:打字骂我?……
那啥,我以前吃皇粮时候复转军人特别多,各军兵种都有。
听了个特别好玩的事儿。
就那边有个小山包,武警和陆军都有五公里,还特别喜欢以冲上小山包为荣,所以经常打起来,打起来了说实话武警占便宜一些,因为公安的一号也是武警的第一政委还是啥,反正就自己人,偏地方也没宪兵啊,何况跨军种了,陆军呢就喜欢天黑去堵武警。
结果有一次,附近一个空军雷达部队训练,经过那里,陆军和武警老规矩要打架呢,一看蓝衣服的来了,二话不说,同仇敌概,打,打赢了。
完了空军灰溜溜走了,隔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中邪,海军工程的学员经过,打上瘾了,白衣服,打啊,又打,学员啊,被按在地上摩擦……
最后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埋伏了三军+武警宪兵,等到打架时候各抓各的人,漫山遍野撒兔子一样……
嗯,军兵种互打输了的,回去班长排长连长等军事主官骂你,被宪兵按到的,回去了指导员教导员政委叨死你,然后你身边的兄弟都瞧不起你……
而且丢人到你专业了,都还能在新的岗位听到你的事迹。
某年赴甘肃某地演习 在当地“塔利班"(我们对流动商贩的叫法)买了一条300元的兰州,这是前提话。
一次远程机动考核,我带的车的轮胎碾到了当地老百姓的骆驼刺(自行百度),那老汉直接就是一个倒功横躺在路中央挡住了我们整个梯队。我连忙掏出30元的兰州打给这个老汉,这个老汉瞥了一眼我手里的烟,说道:这10块钱的烟那么难抽,放羊的都不抽这个。
。
。。
。。。
什么?十块?这时我才意识到我被当地小贩给黑了钱(塔利班:傻当兵的就是好骗),我看了看身边脸色发绿的营长 咽了咽唾沫。。。。
两天前
"营长,抽根烟"
“这兰州多少钱?没见过嘛"
“不贵不贵,三十的兰州(傲娇脸"
“嗯嗯 不错,我感觉比玉溪好抽多了,小林啊,我拿三包玉溪给你换两包”
“好嘞!”
小林,卒于西北戈壁
————————————————
竟然有几十赞了。。。谢谢大家
军人确实不容易 从某些方面来说还是弱势群体
只要穿着军装 老百姓打我我都不会还手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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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破千赞了(ง •̀_•́)ง
今天装了个空调 装完我才发现不对劲。。。可能是被晒傻了
这我必须来一个。
我因为晕船实在厉害,就从舰上分回训练基地当班长,带新兵,嗯,没错,就是你们新兵时的新兵连班长。
海军有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在于,新兵连结束之后,并不是所有人都下连队,而是绝大部分都会在本单位进行二次分配,继续参加学兵连,海军每一个士兵都有自己的专业技能,事情就发生在2008年6月份学兵连的某个夜晚。
去过青岛的人都知道,哪怕是夏天,夜还是很凉爽,所以我们都有盖被子的习惯,可我们团附近的蚊子不知道是不是接受过陆战队的训练,哪怕是盖着被子支着蚊帐,依然能潜入到你身边,舔睇你娇嫩的皮肤,所以,晚上的营房里,点着蚊香。
当时我正睡的安稳,突然被一阵喧哗吵醒,就听到有人喊“班长,着火了!”我一个激灵就醒了,着火可是大事,极易引发混乱甚至炸营,我火速起身,赶往隔壁房间。
等我赶到的时候,所谓的火已经被灭了,只留下一股难以言语的焦糊味,这种味道我从没感受过,有点香甜又有点糊味。那个学兵卷曲在蚊帐里的床上,蚊帐并没有烧灼的痕迹,但是被子上被火烧过漏出里面被熏黄的棉花,我脸都黑了,“怎么回事!”我怒火冲天,要知道作为班长,我是有很大责任的,这明显是偷偷在床上抽烟把被子点着了!
那个学兵扭过头来,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班…班长,我内裤着火了!”我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小子手速这么快吗?都磨出火星子来了?!明明是心里想的,结果嘴上没把住,直接问出来了“你撸管着火了?”他的表情更痛苦了…双手紧捂着内裤,我没憋住,笑场了,硬板着脸说:赶紧把手拿开我看看!其实我就是好奇,实在没见过那里被烫伤到底是个啥样,然后…我就看见一个通红的大燎泡…
我硬憋着笑,面目表情满是惊讶于担心,假装关心其实满脑子就是坏水,我说我小时候手指头被烫伤了,要么就是抹点香油,要不就抹点牙膏,香油现在不好找了,牙膏倒是有,然后不知道是谁就拿出来一管牙膏,还是高露洁的。我冲他露齿一笑,把牙膏挤在了手上,然后他挣扎起来,嘴里喊道:班长我错了,我真错了!我问他错哪了,他答不上来,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战友,我使了个眼色,喊了句:把他摁住喽!“是!”这句“是”仿佛是照进毫无新奇的世界中一束灿烂的光,周围的新兵蛋子们脸上泛着说不出的光彩,用尽全力一拥而上,死死摁住了他的四肢,甚至有人摁住了他的头,我往他的患处狠狠的摸了厚厚的一层牙膏。
具体的感觉如何我并不清楚,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他的下体呈现明显的变大趋势,而他的嘴里也发出意义不明的哀嚎,我一看有变化,就彻底放心了,让他们该松手的松手,该睡觉的睡觉,徒留他一人捂着裆部在床上静静的打滚…被烫伤还要摸牙膏,要不是我是他班长,我估计这仇接大了…
事后我和区队长分析了一下,还原了事情的真相:
晚上睡觉盖被子还是有些热,但是不盖又有些冷,所以他选择了只盖肚子,然而因为蚊帐的承重能力差,被子从蚊帐里掉了出来,正好压在蚊香上,理论上应该蚊香会被压灭,但是应该是压的不紧,所以把被子引燃了,可蚊香本来并不是明火,所以被子也只是阴燃,而随着他翻身,把阴燃的被子又带到了床上,好巧不巧落在他的裆部,阴燃了他的内裤,他被烫醒之后,发现内裤失火,下意识的寻找最近的水浇灭,于是他拿起了床头的花露水到了上去…
花露水含有酒精,导致火势迅速蔓延,最后他急中生智,趴在床上,才避免了火势蔓延,当然,毛是保不住了……
随后就是我强行把牙膏抹在他的“患处”导致火辣辣的疼与清凉的感觉同时在他脑中蔓延,真正的痛并快乐着,无声的挣扎最致命…
十几年前当兵时听来的,出处不详,当个段子讲给诸位,博君一笑吧。
朱日和演习,草原上打草绊子,如下图。
其实现代战争根本用不着,这东西是古代绊马的,绊人效果也一般,这么玩纯粹就是闲得无聊+恶心蓝方。再加上演习中期我们通讯部队比较闲,就到处打,玩的不亦乐乎。
具体打了多少也不记得了,反正草高的地方都没少打。
演习快结束的时候被当地牧民堵了导演部,带着哭腔问首长能不能别打草绊子,羊都被摔傻了,好多羊都不吃食了。。。
首长:???
700赞了,谢谢大家,我再补充下这位仁兄的光荣事迹。这位仁兄身材魁梧,力大如牛,左手投弹都能投40+,下连后,因为他是一本学历,班长又不喜欢叫他名字,所以平常都叫他“一本”。有一次在看新闻,班长嫌他答“到”的声音太小,于是故意叫他,然后只听见“一本”,“到~”“一本”,“到~”的声音此起彼伏。叫了五分钟后 。他就获得了最终的外号“一本道”。
以下为原答案
某一本大学生士兵晚上站岗无聊,在同班人员的怂恿下,为了证明自己的撩妹能力,用岗亭里面的配用军线电话拨打通信连的军用热线,和接线员的女兵小姐姐胡吹海侃。结果小姐姐反手就是个举报。第二天师部把通报发到了各团的军务股,还附带了他撩妹的谈话内容......公开处刑!据当事人说和事实一字不差。
还是这位老兄,周日我们排有四个外出名额,然后他相约和其他三人在附近的镇子上网打LOL。本来打算四个人坐一起打,但是网吧连在一起的桌位只有三个,无奈其中一人跑到了一个角落。后面纠察来了,三个坐一起的“光头佬”一下就被抓了。而在角落的头发较长,纠察在他身边观察了一下,没敢纠他,他也假装懵逼一直在说“警察同志,怎么了,怎么了。”这时候这位老兄跑过来“xxx,把假条给我,他们要我们出示假条。”然后最后一个也被抓了,,,,,,
。他们被领回来的时候,边上的那个说“当时老子真的想一巴掌呼死他!!!”
不得不提名我的同年兵
下连没多久,我们联队岗位分配到了XX仓库,第一天上岗前我们排长特意把我们一群新兵蛋子拉到一堆“这个手铐,你们别瞎急巴玩儿,我们没有钥匙,去年有个傻币站岗自己把自己拷上了,丢人丢到踏马全营去了”(其他岗位上有钥匙,不由我们负责)。当时我们心里都想,踏马的谁没事自己拷自己。其实手铐这个东西,大家或多或少都见过,你不把手放进去,他是扣不上的,就一直空转。然后……
第三天早上出完早操,又把我们一堆新兵喊到一起,“踏马的,你们都是蠢货么,叫你们不要玩不要玩,没钥匙打不开,李XX你滚出来给大家讲一下,自己怎么把自己的手拷上的”。原来头天晚上站岗闲着没事,小李太好奇,先把手腕伸进去,扣上一点点,“咦,能把手腕抽出来” 我再扣一点点,我再扣一点,再扣亿点点。不知道他玩了多久,“握草,怎么踏马的手取不出来了,张老兵快过来帮我看看”张哥没想到他这么傻,晚上黑灯瞎火的对着他手一抓,咔嚓,锁死了……
没办法啊,手铐这东西没钥匙怎么打的开,然后两人先找班长,班长过来一看,一顿骂,没办法,又去找排长,排长半夜被吵醒过来一看,脸都绿了,“你们踏马的是听不懂话么……”最后给大门岗打电话派人去拿钥匙来才解开。
你以为这就完了么?
当天晚上,对,就当天晚上。10点熄灯,估计11点左右,一声咆哮把我们吵醒了“你踏马的脑子有毛病是吧?……”
我优秀的战友王XX,为了向小李证明手铐怎么也不可能把自己拷上的时候,把自己锁上了,然后又叫醒了他们班长……
秉着新兵一人生病,全家吃药的原则。我们连全体新兵武装五公里走起
谨以此文感谢我优秀的战友们
军校时,晚上熄灯后把个人物品遗落在学习室忘记拿走,被查寝的营长没收,让我写10000字检讨。
我心想,这么点逼事儿,怎么写才能凑够10000字啊?!莫非要我写2000次“抱歉我错了”?
最后,凭借我的笔杆子和厚脸皮,总算编出来了这篇大作文。感觉适用于任何行业任何领域的任何错误,再严重的,可以判刑了。
在这里感谢吴营长没有让我当着大家面念。
检讨如下。
p. s. 本文一共列举了我遗忘个人物品一事所触犯的【十七大罪】,懒得看的同学可以直接跳到第15条,其中又隐藏了我凑字数的一大法宝。
望诸君好好留存,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以后我写检讨凑不够数了!
注:此回答不是引战,就是讲故事!
我的一个发小,2008年高中毕业后去当的兵,空军。
大约2014、5年冬天,我们几个小时候最好的玩伴在一起吃了一顿饭,其中就有已经复员的他。大家都好多年没见了,大多是讲讲这几年各自的见闻。
发小说,他当兵的地方,离市区很远。有次他和他的战友,请了一上午的假去市里办事(穿的便装)。
事儿办完了,在火车站那里,这俩解放军战士抓了一个小偷,然后报警了。
警察来了,让他俩也上车。两个傻小子以为是程序需要,就上了车,满怀欣喜的寻思能不能给他俩颁个锦旗什么的。
到了派出所,据他说可能是副所长还是什么,让他俩蹲下。他俩以为是程序需要,也蹲下了。之后,这个副所长就开始数落他俩,说他俩多管闲事,说的我发小云里雾里,见义勇为咋还见错了呢?
我发小说他俩是当地部队的士官,出来办事的。可惜,他俩傻乎乎的,证件没带,警察当然也不信。反正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了。
我发小又和警察说,大哥,我俩就请了半天假,回去晚了就废了。起码你得让我打个电话吧。
电话接通后,他的连长劈头盖脸的把他俩骂了一顿,说丢他的人。问清楚地址后,他连长就留下两个字:等着!
过了一段时间,他连长一身军装的就来了。看两个傻小子在地上蹲着,气不打一处来,咣咣两脚过去......我发小说,那是真疼!对,连长来了,派出所还不放人。
现在看看,当时派出所防范意识还是很强,毕竟有很多人冒充军人的=。=
连长说,好,我打个电话......对,给他们部队一把手。我发小说,他们部队的一把手是一个上校。
嗯,一把手没来,不一会儿,派出所电话响了。是公安局的领导,劈头盖脸给副所长一顿骂。这时候副所长才知道,刚才在他面前蹲着的,是真正的解放军战士。
不一会儿,派出所所长来了,先劈头盖脸给副所长一顿骂,之后换了一副笑脸,跟连长各种道歉。连长说,不用跟我道歉,得跟我这俩兵道歉,人家好心好意帮你们抓小偷,你们这是干什么?不管,你不让我的兵走,那我也不走了。三个人就一直在那儿坐着......
后来,派出所所长跟市局汇报,市局领导又和部队领导协调,毕竟军警一家......最后派出市局的一个领导过来,说要请吃饭,给几位解放军同志赔个不是。
连长说,那就去XX大酒店吧(当地最贵的饭店)。
然后就是最重要的点菜环节。连长把菜谱摆到了两个傻小子面前,说了句:随便点!
我发小寻思寻思:来一盘溜肉段.......连长鼻子都要气歪了......
我发小的战友寻思寻思:来一盘拍黄瓜......连长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让他重新点。
我发小的战友又寻思了半天,说了一句:我就想吃拍黄瓜......
连长一把抢过菜谱,吼了一句:我点!
哦,大家喜欢看啊......
我们几个听完发小的故事,都哈哈大笑,问:你为啥点溜肉段啊?
发小很惭愧的喝了一杯酒,说:哎,咱不也没见过世面么,觉得20多一盘的溜肉段就很贵了,是很好的菜了......
再分割一下。
发小又讲了他当班长之后的事儿。
某年,一所当地的职业技术学校的新生军训,他是教官之一。军训嘛,大家都懂得,会有不少女同学以身体不舒服为由申请休息,真真假假。发小也不较真,说身体不舒服的一律到一旁休息。
然后,他说,听到那帮女生在一起窃窃私语——哇,这个教官蛮帅的balabala......
平心而论,我发小长得是不错(*/ω\*)
然后,一个女生找到我发小:教官,我身体不舒服,我想回教室休息。
我发小说:嗯,回去吧。
女生:教官,你背我回去呗......
发小:......
当然,发小是不可能背的,拒绝之后,女生也没回教室,悻悻的又回到休息的女生队伍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请自来
新兵连下连,有几个格斗腿踢不高的,有一个外号狍子
因为他傻乎乎的,性子直,我们都这么叫他
某天练拳腿法的时候,班长对着狍子喊,你在那踢狗那?能不能踢高一点?
结果狍子哥……嗯,还是在踢狗
这下我们几个可难受了,班长直接换科目,18分钟,卡表五公里,谁最后回来的谁撕叉
几个狗子撒丫子就跑,唯独我狍子哥,气股股的就在那跑的贼慢
结局就是,我狍子哥准备撕叉了,班长让他坐在那两条腿蹬着他的大腿,两只手拽着他的手,开始撕
可怜的狍子哥,痛的满头大汗
班长在那说,你疼吗?疼就喊,就骂,这样就不疼了。
狍子哥:班长,我cndy!cn粑粑!*****老少爷们!c!你**就一牲口……巴拉巴拉的骂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我们眼看着班长面漏凶光。
完了,这个b凉了
友善又仁慈的班长加重了力道
狍子哥:班长!别!班长!哎呦我c,我不c了!我真不c了
班长:你说不c就不c了?c!刚才不挺能c的吗?现在咋不c了
我们看的憋不住笑,俩人就在这骂起来了
虽然狍子哥两条腿的里面又肿又紫,活像大腿靠近蛋蛋位置长了两个紫薯,但是班长还是在第二天晚上心疼了,寻思给他涂点红花油
狍子哥睡的正酣,班长掀开他的被子,脱下他的短裤,拿着占着红花油的棉签就去涂
可能太疼了,狍子哥醒了发现班长把他短裤脱了,拿着棉签在擦他的大腿内侧,这个b直接哀嚎了一声,整个连都听到了:救命啊!班长要tm干我!都开始消毒准备剁了!
嗯,那一夜紧急集合是我印象最深刻的紧急集合,连队的狗都没放过
在帝都辗转三个大院生活了二十多年
从小到大也听了不少的事儿,说说记忆最深的几个
1-----昂贵的一“炮”
王连长平时带兵有术,带的兵也是如狼似虎的嗷嗷叫,压得其他连队抬不起头,各种小比赛小项目都输给他们连。
加上这个王连长心高气傲,挺嘚瑟,别的连长只能憋着火。
某天对象来京探望,晚上一起住了单位的招待所——俗称炮楼,小时候我还不懂,大了才知道,为啥叫炮楼。
消息传开以后,当天夜里七点开始,另外两个连坐在炮楼底下训练,拉歌。。。全套活动,怎么动静大怎么来,直到十点。
至于为啥不在操场非得到炮楼底下练。美其名曰:给访军家属展示军人风采。
后半夜为啥不唱了,王连长以为熄灯了就消停了,结果没想到两个连队又改踢正步了。。。不喊口号,就踢的跟施工工地一样,掷地有声的。
想象一下,你在楼上,和对象许久不见,正要跟老婆热炕头的时候。楼下几十口子小伙子,拉歌拉的嗷嗷响。。。。。正步踢得咚咚咚
最后只能下来,达成了PY交易。
第二天王连长自费给两个连队每个班一箱水果,还帮两个连长找找对象,这才作罢,鸣金收兵。
现在算下来。。。这一炮,打掉了一个月的生活费呀
2-----团长之怒,造化弄人
九十年代末,张干事从军校毕业,来到北京某工程兵部队,负责指导机械化升级等任务。作为团里除各级政委外唯一的正牌知识分子,自带光环,加上小伙子长得白白净净。很受院里女青年的青睐。
尤其跟团长的闺女,打得火热。唯一的问题就是,团长闺女刚17,张干事24了,在大人的眼里,这就是知识分子不检点,骗小姑娘。
团长发过几次火。甚至申请过调动令,不管是举荐信让张干事高升到上级单位,还是举报信口诛笔伐让张干事回家,都写过,无奈,技术人才不可得,这是部队需要,不可随意调动。
加上张干事平时也就是偶尔跟团长闺女遛个弯,团长在家不放闺女出来,也能管得住,只能作罢。
直到有一天周六,当时周六学校还得有什么活动来着,具体的我不清楚了
某爱情电影上映,团长闺女放学回家吃完晚饭留了字条就出去了,说是和同学看电影。
团长也没多想,可是跟家里,也没什么多余的工作,只能去操场遛遛弯,逛逛营区。
不逛不要紧,到了宿舍,点一下人。偏偏缺了张干事,随口问了问,说是吃完晚饭换了身便装就出去了,因为平时张干事在北京的同学比较多,偶尔也出去聚会,或者走访兄弟单位看看,晚上才回宿舍,也没当回事。
结果十点了,张干事还没回来,同宿舍的战士以为团长找张干事有特殊事情,就把电话打到了团长那里。
真是往枪口上撞,团长平时给闺女的门禁令是九点,再晚就提前打电话,派车去接了,结果今天还没回来,正琢磨怎么训闺女呢,这回可好了,张干事带着闺女一起失联了。
急的赶紧去张干事宿舍,问他的舍友,他还说什么了,一问,才发现,张干事最近提过几句电影的事儿,这可给团长气急了。
本来想报警,但是家丑不外扬,现在看,最少张干事跟闺女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别的危险,应该不是社会人士拐跑了,就和老婆两个人在大门口等着。
一等不要紧,等到十二点还没回来,这团长可真算是生气了,黄花大闺女在外边过夜还了得,还是被自己看着不顺眼的拐跑了。直接去掏枪了
掏枪才算是把事儿闹大了,小兵赶紧拍政委的门。半夜惊动了政委,还拉着个退了的老团长,死活拉着团长,团长就一句话,上法庭我也得给这小子毙了。一看也拦不住,呼呼啦啦将近十个人,都在大门口等着,就盼着两个小年轻赶紧回来。
结果俩人第二天早上八点才回来
我爸,和他战友俩人半夜就被政委派出去,在大门口以外五百米布防,因为就一条路回院里,加上事情得保密,就派了两个人
任务就是,务必拦住张干事,让张干事翻墙进院,再把闺女带到大门口,之后的事儿,等消了气儿再解决。
一熬就是八点,我爸跟战友都困了,结果张干事来打招呼,还挺大声,没给我爸吓够呛,赶紧拉住,别出声,我爸按着张干事,另一个战友先把团长闺女带回去,我爸把事儿跟张干事交代一下,准备翻墙。
之后的事儿也算没闹大,事情起因就是俩人怕被熟人看见,特意挑了个远的电影院,结果最后一趟公交车坏了,那会儿也没什么紧急调度,司机和售票一合计,把车扔这儿,第二天白天再修,但是张干事和团长闺女可受不了,回不去要出大事儿的,但是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
周围有个兄弟单位的招待所,张干事正好有同学在这个部队,可以用同学的名字住一下,只能借住一宿了,本来想让团长闺女打个电话报平安,结果这干休所电话线又坏了,也得周一才能修好。
只能硬着头皮第二天再回去了,因为团长闺女之前借住过同学家,纸条上也写的是和那个同学出去看电影了,第二天又是周日,希望家里能等第二天再问,第二天一早再回去想办法解释,俩人开了两间房住了一宿。
解释清楚之后,团长虽然不怒,但是还是气,越看张干事越不顺眼,加上政委这次也觉得不合适,但是张干事人还行,心眼不坏,平时成绩也可以,两个人联名写了封举荐信,给张干事推到上级单位,上边一看这么多次的推荐,也只能顺水推舟了,自此,算是告一段落了。
这事儿可笑在哪呢,可笑就可笑在,TMD那个张干事当年不是心眼好不碰团长闺女
是因为TMD那个张干事,是个同性恋。。。。
跟团长闺女是因为团长闺女有男孩子气,想相处一段试试,结果发现,自己不是因为脾气软弱,是因为自己是真的弯。
一个TMD24的同性恋,在17岁的英气少女身上妄图寻找雄性气息。。。
还逼的团长差点失去军旅生涯,成为罪人。。。
真是造化弄人
3-----寒风中的东北大米
早些年物资不是很丰富,但是也过了匮乏的日子
就是每到过年,单位需要一些东西,需要派车去当地拉,比如东北大米,山东苹果,一个是上边有配额,另一个应该就是能便宜些。
十二月中旬,今年的任务分配下来,三辆大解放,六个人,东北拉大米和猪肉。
我爸,老美,老刘,带着三个战友,出发了。
“老美”长得猴精猴精的,福建人,比较机灵,叫老美是因为太开放了,那个年代,能喊英语的人不多,更何况敢瞎喊的,他第一次跟队去东北,没有丝毫的不适,就敢冲着站街的东北大姐喊hello,之后回来传开了,大家就给他起了个外号,老美。
老刘就是东北出来的兵,虽然出自东北,但是活脱脱不像北方人,虽然个子高,但是长得不糙不说,还一肚子主意,胆大心细,三思之后绝对是冲在最前边的行动派。
我爸比较技术宅,甚至曾经手绘过BJ2020大吉普的构造图,平时也爱看书,俗称X专家,有这么三个人在队里,车坏了有我爸,和地方交接有老美,还有老刘熟悉当地。领导放心,也就没再派个连长带队了。
结果刚出山海关,出了关,车就少了,加上军车过去忌讳少。连着开了两天的快车。
最后一天一看人迹罕至,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地方。寒冬腊月的也没什么保暖措施,原计划是六点之前到,他们打算下午三点之前就赶紧进城,找干休所住下,能暖暖身子。车速就飚起来了
好死不死的,一只鸟撞上来老美和老刘的车了。
谁能想到寒冬腊月还有鸟,车速也太快了,和鸟一撞,直接给挡风玻璃撞坏了。。。
这回去可没法交代了,冬天你说有鸟给挡风玻璃撞坏了,连长还不打死你。
谁不知道候鸟过冬向南飞。而且车速收的住,怎么可能跟鸟撞上,鸟那么机灵,人也不傻,这要是能撞上,才有鬼了。(后来才知道往南飞的叫季鸟,有鸟不往南飞,在东北过冬)
这一撞弄得老美心慌慌的,这回去怎么交差,我爸也下来看,没办法,没玻璃能换啊,就是大解放的主任来了也不好使,只能先开着了,但是老刘多了个心眼,玻璃别扔,不然扎了群众不好,全都包上,放后车厢里。
玻璃坏了,寒冬腊月,呼呼的往车里灌风,老刘机灵,说快到了,去头车指路,咱们这玻璃坏了的,不能当头车了,老美你当二车。把另一个小战士派来跟老美一辆车。
小战士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和老美一起,忍着一路,从中午十二点到下午四点才进城,溜溜冻了四个钟头,俩人下车的时候,脸都白了。住了一宿,第二天准备交接
第二天白天,在当地领了大米,交接完毕,但是已经下午了,东北天黑的早,加上车玻璃坏了,城里也没找到有大解放配套玻璃的。
按理说应该住一宿,第二天白天再走,最少,风没那么割人。老美也想住一宿,反正晚回去一天,少一点风险。
结果老刘来了,催着老美走,“现在就走”‘现在走?现在走你想冻死我’“有事儿算我的,保你最后只冻半天,回去还不用受罚”‘这可是你说的,我要冻着了,非得说是你开的车’“我还能坑你,当时我在副驾驶,我也跑不了”
我爸本来也好奇,应该再等等,买着玻璃再走,买不着就白天再走,现在要晚上了,这么冷,不好走,但是俩人都说走,我爸也不好说什么,出发。
开着开着天就黑了,老美就有点受不了,这天也太冷了,别晚上都没地儿住,指定的干休所少说也得后半夜才能到了,老刘这会儿终于说了,前边有个小县城,也是存粮食的地方,咱们去借住一宿。到时候,你的玻璃,也有着落。
老美一听就高兴了,当了头车,忍着风,下午七点,到了县城。东北冬天,七点就已经黑的透了
老刘下去负责沟通,老美负责辅助。老美是福建人,下车就用福建话打助攻。
县里没接到通知,但是这么晚了,总不能让战士没地儿睡,就把招待所腾了三间屋子。先登记的另一个县里兄弟单位的名字。这样,以后对账好交代,不然,对不上账,所长也不好过。
半夜老刘忽然给我爸拍起来,带着老美,在楼道才把计划说出来,这院里是往外运粮的单位,他以前听说过,所以这儿车库肯定不少大解放,借个玻璃,还是简简单单。
我爸纳闷了,半夜卸,这么借东西,那不就是偷吗?你怎么来的时候没跟所长说借个玻璃,老刘说,顾不得那么许多了,这咱们要是为了找玻璃晚回去三天,不好交代,回去没玻璃,更没法交代,干脆给玻璃卸了,明早天擦亮就走,玻璃先放粮食里,走远了再换上,也没人知道咱们是带着玻璃走的。
我爸就问,那他们报了警,还不闹大了,咱仨还不背处分了,老刘说,没问题,我昨天跟城里,刚买了只野兔子,扔车后边了,鸟撞的玻璃碴子我也都没扔,到时候,给他们玻璃卸了,野兔子和玻璃碴子往他们车里一扔,玻璃碴子还带着血,都以为野兔子给玻璃撞了
咱们,直接带着换走的玻璃,溜之大吉。
就这样,老美放风,我爸跟老刘摸到了车库,我爸负责卸玻璃,老刘负责布置现场,因为不是好事儿,干活出奇的快,本以为得个把钟头,结果等把玻璃卸掉,还不到半个钟头,赶紧藏到车厢里,仨人回屋的时候,身子还是热的。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东北的早上还挺冷的时候,老刘拍了所长的门,说我们这已经耽误回的时间了,得赶紧走,所长还想拉着吃顿早饭,但是耐不住老刘着急走,只能开了大门,让他们一行三车,走上返程之路,还给塞了不少干粮,和几颗大白菜。
开出去二十分钟,周围也没什么人了,下车,换玻璃,看的另外三个人,目瞪口呆。
怎么一宿就变出来个玻璃。但是也没多问,多半是猜出来为什么这么早就走。
然后就是三天的返程。。。
回来以后,交接完毕。汽车连连长就找老刘单独谈话了。
因为老刘在三个人中间最大,那边说有个福建人,连长一听就知道,是想用老美打烟雾弹,假装南方部队,但是南方人怎么可能跑东北拉大米。反倒是留下特征了。
进去的时候,连长脸色铁青,屋里还有团长
具体内容不清楚,但是出来的时候,老刘虽然明显受挫了,但是连长的脸,已经恢复了,甚至还带着笑容
后来老刘才说,那边一眼就看出来,是有人偷玻璃了,顺着车牌查到我们单位,给团长打电话,团长联系连长,连长挺护犊子,说回来问问,是我们的问题,绝对认,不是的,配合调查。你们屎盆子别乱扣。
等回来,问老刘,老刘也直接就撂了,但是说了,没问题,现场,妥妥的。
尤其是那个野兔子,弄得连长,喜笑颜开的。
团长知道以后,打电话质问对面,有个野兔子,那就是兔子的问题,想不到你们质疑革命同志。
不要以为自己看管不周,就能给我们背锅,你们库房没有安防措施,今天进来个兔子,明天进来一窝老鼠,影响战士的身体健康,这个责任,谁来负责。
一通扯皮,弄得对面哑口无言,毕竟就是块玻璃,还有个兔子尸体,总不能,真让谁来调查一下。
自此,刘老蔫的名声,算是传开了。
东北老铁所长迎着寒风,把革命战友请回家,没想到。
最后还送了敌人几份干粮和大白菜
换回来的是。。。。。。。满目疮痍的犯罪现场,和一只野兔子?
4-----深夜里的集结号
这个跟炊事班的故事里某个桥段很像,但是我很确认,是我爸他们亲身经历的,因为,他们跟战友聚会几乎每年都聊聊这事儿,排除了抄袭的可能
某年深秋,应上级要求(主要是上级单位的师长下来检查了),加上当时每年都有拉练项目。
检验单位的实战能力,全团备战,迎接大考,但是这个师长,比预计的时间,晚来了一天。
当天的训练计划,如常进行,战士们累的跟孙子一样,睡得呼噜震天响。
唯独通讯班,上午还严格训练的紧,下午突然开始把铺设电缆这种最耗费体能的项目停掉了,好好一个通讯班,愣是在操场边上,踢正步,站军姿。
这对于通讯班,可是属于浑水摸鱼的项目了,通讯缆绳几十斤,一趟下来,二十多的小伙子也得一身汗,这往年都是通讯班的拿手项目,怎么师长没来,还先歇了。
可到了晚上,通讯班异常的精神抖擞。
因为下午的时候,一份电报,给了他们白天摸鱼的底气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师长一行到了干休所,今日修整完毕后,次日到达你部。
班里有个战士叫小孙,要不是年纪太轻,早就当了副班长了,通讯本两天就背下来了,别看是个技术人才,铺电缆的速度也是一绝,属于全才,深得班长器重。
收了电报传达给团长以后,团长看势,也不能把训练停了啊,到时候师长一看,合着我不来了,你们就不练了。非得发火,干脆,训练照旧。
但是小孙把命令传达完毕回到班里后,就跟班长说了
“班长,下午咱们别铺电缆了,留着劲,晚上使,装备也都取回来”
晚上?不是应该明天吗?
“就是晚上,晚上,肯定紧急集合,咱们把铺盖都打好,装备全准备齐了,平时紧急集合,咱们装备最难收拾,总是最后一个,这次,咱们,还能拿个第一长长脸”
你怎么知道晚上紧急集合?师长电报可说了明天来,装备取了,抬来抬去的也不轻松啊
“招待所离咱们就五公里,师长晚上要是不来,派司机开车过来通报也就半个小时,哪还耽误工夫发电报啊,这就是故意不让咱们知道他到附近了,放松下来,晚上来紧急集合”
你小子真能琢磨,万一没来呢,
“没来也不吃亏呀,这秋天不盖被子睡一宿,咱也冻不坏,明天早上拉练,再把装备打开抬下去就行”
那听你的。晚上打包。
就这样,吃完晚饭,因为第二天师长要来,团长晚上也就没再让练大项目了,八点就下了命令,各部回营修整,准备明天接受领导检阅。
秋天的八点,天色已经黑了,但是还没熄灯,一般的战士,趁拉练之前,都赶紧娱乐娱乐,马上拉练了,一周都没好日子,还不如多聊聊天,串串宿舍,各班的灯都亮着。
只有在半山腰的通信班,一个出屋的都没有,全都在收拾铺盖,还出奇的把装备,提前领了出来一部分,管装备的还问呢
平时就属你们懒,仗着在半山腰,东西全放山下头,出发了才领,怎么这会儿想起来,搬上山了,这要出去拉练了,你们也用不上啊
班长打了个哈哈,不以为然,怎么,不准我们通信班,按实战标准来了?你就把东西给我,拉练回来,还得放你这儿。
就这么着,别的班都休息的时候,通信班,把差不多五百斤的装备,抬上了半山腰,虽说班里超标,九个人,所谓的半山腰,也就是小山头,也就跟四层的团部一边高,那也架不住铁坨子沉,抬上山,还是费了点功夫。
折腾完了,九点半,别的班刚开始洗漱的时候,通信班就已经全员闭眼,等着小孙的预言成真。
嘟~!!!! 紧急集合!带上所有装备,夜间出发!
紧急刺耳的哨声吹响,各个宿舍都传出来叮铃桄榔的声音,穿衣服,打铺盖,脸盆和柜子的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
只有半山腰的通信班,不慌不忙的收拾着已经打包好的装备。
小孙你可真NB
卧槽小孙你也太TMD厉害了
你要是出去不说你是通讯班的,肯定以为你是师长的参谋了
以后参谋部有你一号了
料事如神,你叫孙诸葛合适了。
这回可算是能打全团的脸了,他娘的,平时没少笑话咱们。
小孙,你放心,我用班长的名义,拉练回来,给你申请一顿小灶,等会儿,第一个到了师长前边,词儿我都想好了。
“哪有的事儿,都是革命前辈教育的好,这次咱也争光了,走吧,咱到操场,差不多别的班刚出来,咱能好好看看他们着急的样子了”
一个班的人,背着行军囊,带着装备,风风火火的从宿舍走了出来,还有说有笑的。
刚出来,看见个大个儿,带着三个人站在屋外不远处。半山腰的通信班,因为离驻地不是很近,只能借着半山腰的指路灯看见前边有四个人。
班长嘀咕了
唉,见鬼了不是,平时就嫌咱通信班院,连个串门的都没有,这紧急集合了,谁大半夜的上半山腰啊,你说哪个班的,怎么上这儿来了?
“完了。。。这可完了。,班长,你看大个儿后边那个,是不是团长”
还真TMD是。。。
赶紧立定。排好队列。
这一行人出来,大个儿才转过头来。
和一行人来了个脸对脸。
两边都很诧异。
还是大个儿先反应过来,一声冷笑。
“时间”
三个跟班有点懵?
“我问时间!!”大个儿第二遍问道,声音大了许多。
报告!十二点一刻!
还是警卫员机灵,赶紧接上了话
大个儿眯了眯眼睛,仔细看了通讯班一行人的状态,又接着发话了。
“行啊,五分钟,十二点十分吹的哨,这才五分钟。”
“赵团长,没看错的话,这是你们团的通信班吧,这行军囊打的,严丝合缝啊,还有这军容,真是风采照人啊,连个帽子带歪的都没有,天兵下凡,五分钟也不至于这么军容整齐的就把东西全收拾完了吧,行啊赵团长,带出天兵天将了。”
团长脸都绿了。。。。本来师长带着上来半山腰,说这儿好观察,看看紧急集合效果怎么样,每个单位都能看见,没想到,山下的没什么看点,身后九个天兵下凡。倒是给了个突然袭击。
团长只能嗯嗯啊啊的应付着。。
师长后边的参谋也看不下去了。。。
谁是班长,出列!
一个班站在这儿也有五分钟了,用后来孙叔叔的话说,那五分钟,真他娘的像是憋尿的同时还吃撑了,还非得让你趴在床上,一不让吐,二不让尿,就让你熬着,像是一小时那么漫长,总结就俩字,难熬。
加上最开始的五分钟,时间已经够下边的单位连续站齐了,都往山上望着,虽然看不清情况,但是也没人敢乱动。。。
山上这时候,才是尴尬
参谋长喊完,班长只能硬着头皮喊道
到!XX团通信班XX,率战士八名迎接领导检阅。
话一脱口。。。班长才感觉不对,团长都想找地缝钻进去了。估计有枪,都想给班长毙了。。。这都哪学的词儿,你就喊个到,不好吗。
师长倒是乐了
行啊,我一个师长突击检查,被你一个班长发现了,师长师长,一师之长,搞个突击检查,有惊喜不说,还被一个班长看出来了。还率队检阅,有点风采。我看,改天升个师长给你当当。说吧,怎么知道今天晚上拉练的。
班长看兜不住。。。还没说话
孙大圣出列了,报告,是我负责传递的消息。我猜的。
班长说,是我的主意!
但是说完这句话,看见团长师长参谋长,三个人都铁青的脸色。。。也不敢再多吭声了。。。
师长其实看通信班出来就猜出大概了,只不过再看看谁的问题。
师长直接带着人下山了。。还扔下一句话,想不到一个班里,还藏龙卧虎,这趟,没白来。
原地解散,今天的紧急集合,取消,明天早上十点,再出发拉练。
过了半个小时,虽然是后半夜了,但是团长还是又来了通信班,脸色铁青。
也没什么好话。训得班里抬不起头。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各班还有回班修整的时间,结果团部派人来。。。给了通信班雷霆一击
往年通信班因为是技术部门,加上装备娇贵,不追求集合速度,也不过分追求体能,平时铺电缆的体力活,都是班里单独训练的。
所以通讯班,都是坐车跟队训练,也就到地方,把装备展开,检查一下流程,人员配置,没问题就又回来了,算是团里,数一数二的轻松部门了。
今年,师长特批,鉴于通信班紧急集合的表现优异。
为了检验全面成果,通信班全员跟队跑步拉练,装备跟车,人装分离。
就这样。。。
本以为“破获情报”能受个表扬,不说扬眉吐气,也算能让师长记下一笔
没想到。。。出门撞枪口上
结果倒是也有奖励
奖励了三天实战拉练,总计四十公里负重行军的宝贵经历。。。。
现在一桌子战友扎堆儿的时候还互相扯皮
当时到底是谁等不及了说先要出来。。。再等五分钟多好
不过当时到底是谁等不及了想出来的真相,也都随着时间,埋在青春的回忆里了。
5-----深山老林的小女孩
那会儿我刚上二年级,院里有个跟我一起长起来的小姐姐,大我半年,但是我俩是一届的
有一次她家里出了点事儿,父母闹别扭了她也没地儿去,就离家出走。。我们院在山底下,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寒冬腊月的,义无反顾的就上了山,下午走丢的,是个周六
我记得巨清楚,因为当时院里每周六小礼堂免费放电影,当时电影院不多,院里的还是免费的,都抢着来,每次还有好多家属是站着看的,当时放的那部电影是《英雄》
刚开播没多会儿,政委忽然上台了。。当时小,我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就记得隐约说了谁谁家孩子丢了,院里的家属辛苦找一下,我是后来才知道,丢的是跟我特别好的那个姐姐
当时因为那个小姐姐走的时候说气话了,是离家出走
所以院里猜测走不远,不过还是报了警,但是当时的条件。。。想找个孩子无异于大海捞针
院里也是着急,政委跟家休息着,收到消息,估计赶上周六人多,也不多想,直接去小礼堂,告诉大家帮忙找,不到五分钟也就散场了,家属们马上就从电影院出来了,我姥姥带我回了家,我爸妈和我姥爷全都跟着家属出去了
现在想想,正常的发展,本来应该是妇女本吉利哇啦的说着各种猜测,有各种流言蜚语,墨迹半头才开始行动
没想到当时的人们,听完这种事儿以后,马上拧成一股绳,五分钟不到,所有家属都散出去了,当时我到家以后,趴窗台往下看,虽然天黑了,天气也冷,但是还是看见每个门洞都有家属拿着手电出来,人传人的叫人
不管是小礼堂的家属,还是在家的家属,几乎全都出门帮着找孩子,现在想想,挺感动的
大院靠着山,山上肯定也得找,但是不能让家属上去,所有事情都是一个道理
“不怕事,就怕事赶事”
因为家属身体情况有好有坏,丢孩子已经是大事儿了,再有家属半夜上山,出了事儿,那更麻烦了,所以当时领导,不让家属上山,我们这边虽然是团级单位,但是这个院里就仨连,汽车连,警卫连,工程连,外带一个卫生队和一个通讯班
西山这边,虽然山不大,但是想找人,两三百个人撒下去。。估计连个回声都没有,但是没办法,着急,只能留了俩班,两个半连的兵,全往山上派
找着找着也就酒店了,我姥姥属于嘴碎的那种。。。一直吓唬我
“以后你可得小心点,XX家孩子指不定就是人贩子拐跑了”
我这才知道,被拐跑的,是我那个小姐姐。。我当时就不行了,也不知道什么心情,就感觉,我也得帮忙,也想下楼找,我姥姥一通拦着,我就闹,反正闹着闹着,到了十一点多,从七点到现在找了四个多钟头了,第一批家属都从院外边回来了,我姥爷也先回来了,我爸跟我妈还在外边找
我姥爷回来就说“院里下午没出去几辆车,出去的也都联系过了,孩子应该不是坐车走的,站岗的也没看见有小孩子单独出去,那么小孩子单独出去肯定被拦下了,要真是政委说的,跟家里吵架,小孩离家出走,估计就是上山了,等孙子他爸回来,我俩上山看看”
差不多到了十二点,我爸我妈也回来了,我爸跟我姥爷一合计,俩人去山口了,不过已经站了一部分人了,过会儿等我姥爷回来我才知道
只让20-40的家属上山,老人身体再好也不行,高中的半大小子也不行
就这样,家属+当兵的,差不多山上有400+口子人
我爸没回来,我小伙伴还没消息,我也实在是着急,睡不着
差不多又过了会儿,快两点了,我爸回来了
“孩子已经找着了,是个新兵蛋子找到的,差点出事”
“那闺女就穿了个小棉袄,这要是冻一宿,万一醒不过来,可就麻烦了”
“当兵的都散开找的,没在一块儿,发现那闺女的是个单走的小兵,那小兵听见有女鬼哭,吓的赶紧往山下跑,还好碰上了他们班长,他们班长没骂死他,这哪有鬼,肯定是孩子”
“小兵也找不到回去的路,班长喊人,下来找团长,后来我们家属也慢慢过去了几个,差不多攒了五十口子人,隔着几米一个,横着一起上山”
“那小兵往下跑了五分钟,还摔了个跟头,天这么黑,根本不知道从哪下来的,只能横着往上找,找了十多分钟,有个兵听见哭声了,我们赶紧跑过去”
“孩子脸都冻紫了,这TMD新兵蛋子,太怂了,这要是一直跑到山下也没碰见人,我们还是得从头找,得亏跑了几步碰上班长了,想想都后怕,现在闺女送家里了,政委派车去派出所销案了,算是没事儿了”
我也不太敢问,家里都累了半天了,只能等第二天
后来第二天,我去小姐姐家串门
看见有个小兵在她家门口站岗。。
我就说我找小伙伴,才让我进去
后来进去,看小姐姐脸还没缓过来,还是那种高原红。。不过她爸让我好好劝劝她,别再跟家里生气啥的也就算完了
这段,爆笑的点可能到此为止仅限于小兵被吓的跑下山
直到后来。。。
那个站岗的小兵,就是半夜听见“鬼哭”往下跑的那个小兵。。。
被政委知道了这怂包,罚着跟我小姐姐家门口站了整整两天岗。。。
每天8-12 1-5 6-9三班岗全是一个人倒,我小伙伴她爸找领导劝也没用。。。
政委原话就是
“不给你家站,我就让他去看西山陵园保安亭站一礼拜夜岗,替群众分忧,让护林员晚上也睡个觉”
“老子就没带过这么怂的兵,妈的,下山倒是跑得快,五分钟跑那么远,家属们往上找了半个小时才找到孩子,以后越野就派他去了”
其实这事儿想起来,真的挺后怕的,万一真没找到我小伙伴,二年级的小姑娘,都跟山里冻了六七个钟头了,再多冻俩钟头,真不敢想
6-----空调外机的一把正义之火
院里小孩有一阵都爱放火。。
撩干草什么的,最开始都小打小闹,也就是把野草捡捡,要不就捡几个破木头,从家里偷块生肉,想烤肉,然而都是失败告终
部队有时候看见几个小孩子玩火,虽然玩的不大,不过还是觉得不安全,不让院里小卖部卖小孩打火机了
后来孩子气不过,给老招待所后边空调外机排水管点了
那楼已经空了有一阵了,来的人都住新招待所了
小孩走了以后,火没烧干净,空调外机着火了
结果事儿赶事儿的
当时单位的营房科科长被调查呢。。。也不算关押,算是配合调查
我们院里卖房,有没够级别就分房的,也有住的面积比规定大的
反正一堆糊涂账,得严格调查,就把那边营房科长“邀请”过来,调查,正准备第二天开车拉走
都在那老招待所一层呆着,老招待所不在营区里,在院后边一点,平时没人去,门也锁着,因为怕我们小孩往里跑,楼也还能住人,怕有流浪汉什么的住进去
算是搁置的空楼
说回放火那事儿
空调水管带着空调外机整个着了火,窜起来以后,科长就往外跑
那招待所是TMD老楼,他着急跑,一使劲门锁还坏了,自己打不开房门,外边人也打不开房门
等叫来人灭火,已经烧了有一小阵子了,科长在里边不知道心理活动得多丰富。。外边火苗乱窜,自己死活出不去
后来还好是砖头房配上铁杆窗户架子,外边只有空调外机着火了,没往屋里窜,就墙外边着火,阵势大,没伤人
但是这个事儿严重啊
被调查人员,住处失火,门还坏了,这不是典型的内部灭口么
营房科长也怕了,真以为被灭口,我猜是他后边都交代了
后续就是,现在我还有时候听家里聊天
说当年营房科长配合调查了一个月,啥也不说,后来着火第三天,大领导还开着会就被叫走了
本来以为都是现金交易,不留档,不留案,那年代也没录像录音,住的人也交了钱,也都是老家属,在院里干了一辈子了,院里不好意思轰人,糊涂账就糊涂过去了,最多就是级别不够的补个款,也没多少钱
谁知道因为这场火,科长愣是全撂了。。。
X------番外篇
上边还有故事,等问完细节再补哈哈,补几个最近圈子里的同学哥们啥的,弄个番外篇
很多也都是造化弄人的小故事,而且感同身受的人应该也多哈哈
正经帝都军二代,父亲转业下海经商,但是也还住在大院里,现在身价大概刚跨进千万俱乐部,在军队的关系也都保持着,也算是院里比较厉害的一号人物了
L同学因为学业不佳,上的专科,他爸觉得有必要送走,拿个优秀士兵,回来续本,接班,一条龙,也算是一条好出路。
打通关系,去的后勤保障部队,新兵连的苦涩自不必说
下了连队,马上就变了,在南方某部一线城市干休所负责值班,只驻了三个班,每天除了早饭,吃喝都是老干部的食堂自助,宿舍也是四人间,离市区也不远,每天也能看到外边的车水马龙。完全没有当兵的感觉,更像是。。。
有作风操守的大公司保安。。。
站岗--偶尔训练--跟退休的大爷大妈聊天--吃自助
构成了头五个月的循环,转眼就过完年开春了
好景不长,部队改制,尤其总后勤部。。咳咳,不提也罢,总之,后勤部队大改动。
愣是把负责值守干休所的任务,改到了军区医院
这个就更自在了,每天在监控室和楼里值夜班的同志,不光能点外卖,还能逗逗小护士。
简直禽兽不如的日子哈哈哈
还撩了一个小护士谈上了恋爱,正准备退伍就带回北京
又是幸福的一个循环。。。
结果吧,本来以为熬完最后一年零几个月的时候,正身在福中也知福的时候
晴天霹雳,又改制,直接拉到南方一线了。。。
部队实战化要求,必须全员保证战斗力,直接调走。
从医院的干干净净
到山区的蚊虫叮咬
上礼拜还考虑要不要把床单被褥送到高级消毒室消个毒
转头到了这边,连瓷砖都没有,水泥地上都是土。
更别说训练强度和精神层面的差距了
从天堂到地狱。。。。
只用三个月。。。。
不过也好,现在到了那边,三个月掉了十几斤,把养出来的膘都减掉了,用他的话说,要不是改制,真不知道自己当了个兵。
后来也慢慢的适应了生活,认识了一帮一起吃过苦的铁兄弟,那才是最大的收获。
长得憨厚要划重点的。
为了当兵,从230斤减到160斤,碍于身高,还是有点显胖,但是总归是过了体检了
分到西北某部,新兵连扛过了第一个月,也就是刚过了复检的退兵期-----脚崴了
任务还没练完呢,人先伤了
经历过新兵连的应该都知道,来这儿,你崴脚,除非肿的穿不上鞋,不然,很难让班长信服。该练还是练,
但是Z同学体重确实不小,崴了脚,也确实难以坚持,跑步就呲牙,长得实在是憨厚,你说他是骗子,你都得怀疑是不是自己想错了
班长也没办法,不练也不行,干脆送医院,不然跟这儿天天坐着,影响别人训练。说实话,别的班的看见你,还以为你浑水摸鱼瞎胡闹呢
只能送走,眼不见心不烦。
到了医院不要紧,爬楼梯的时候,因为脚崴了,走楼梯费劲,跟他一起的战士,也没扶住,直接从大台阶滚下去了。。。。
好死不死的,楼下有个箱子,给肋骨撞坏了
这可真是瞎了,看个脚,本来想着赶紧弄完赶紧训练,直接把肋骨干坏了,还就在医院,得,拍片住院一条龙了。
一住就是一个月。
最后你说不出来吧,不可能,很尴尬,正常的话,好像是在第一个月有个复检,就是俗称的退兵期,流程好走,之后再走,就得多走流程了,有的领导可能嫌麻烦,加上这训练期间受伤,扯皮的事儿也多,但是新兵训练你就练了一个月,歇了一个月,实在是有点过分
但是真说这最后一个月,赶紧回去跟上进度,也不是不行。
说出来吧,他确实是自己主动想来当兵的,有主动性,想回去
不过呢,能多躺一天两天的肯定是舒服,但是医院证明没问题,不用伤筋动骨一百天,已经痊愈了,可以回去了。
那就回去吧,也算是跟着本心走
也是命运使然,老哥减肥的时候,把身体素质已经练回来点了,虽然住了一个月,身体有点垮,但是跑步的底子还在,班长连长看他也顺眼,允许他每天挑出点时间补补之前的科目,不用全部跟进度,一个月穷追猛赶,加上成绩也不是太难看,和同期兵,一起下连队了。
下连队俩月后,有安排往某高海拔地区运动
也是为了去那边增强一下素质
开拔。
到了地方,布置营房,正在库房整理物品的时候
不知道谁放东西没放稳当,高处东西掉了。。
大木箱子,装着东西,这要是砸到脑袋上,估计人就够呛了
他倒是反应快,往后退一步,东西没砸到脑袋,箱子掉地上,翻了个个儿
又砸着脚了。。。。
砸着就砸着吧,大小伙子没什么事儿,东西都放好,赶紧布置,晚上吃完晚饭,早点休息,明天就得开始正经训练了
但是脚拇指一直疼,跟别人说,别人也就说,唉,这事儿倒霉,缓缓就好了,晚上泡泡脚
他也没当回事,毕竟受个小伤,都没破皮儿,接着完成任务了
到了晚上,脚稍微肿了点,睡觉前泡了泡,还是打算等看明天不行再说
结果熄灯以后,半夜不行了,开始发作了,疼的直咬牙,冒汗
赶紧起来跟班长说,班长一看也吓坏了。。。这肿的都跟猪蹄一样了
赶紧汇报,派了辆车,送医院了
到了医院不要紧,拍片子一查
跖骨骨折
得,这高原拉练也不用了,回去
歇着吧
一歇又俩月。
最难熬的头半年,因为两次不大不小的伤,愣是有一半都在床上过的
还是最难熬的新兵连中期,和拉练期间
弄得大家都管他叫福娃了,这伤来的,一次比一次是时候
但是他长得也憨,平时表现也还行,确实不是偷奸耍滑的人,没被退兵
也算是福人自有天相了。
和这位女同学都是帝都大院的,小学到高中都是同学,还同班过几年
最近部队房有新政策,重新分房什么的
想问问她们院的相关信息,然后就有了下列对话
“在嘛,你家分的房去哪啊”
“温泉那边”
“多大啊,两居?”
“对,大两居”
“啊?你爸师职?没印象啊”
“好像是士官”
“那你不是跟我扯淡呢嘛,士官咋分房,你爸啥时候退的”
“还在职呢,七级”
“。。。。。。”
“咋了?”
“。。。。。”
“当我没说。”
“你爸这么厉害没跟你说过?”
“啊,是嘛,我爸好像跟我说过,还是XXX授的衔呢”
“七级士官很厉害了?”
“。。。。。”
“不是很厉害,是相当厉害”
“是嘛,我还以为士官就是个当兵的呢,我爸之前吹,我跟我妈都没理他”
兵王在家就这么朴实无华。。。
另外,他爹我没印象
但是她妈妈,年轻的时候巨好看
她爸要是这么算,真的人生赢家
小学每天坐班车,她妈妈是同学妈妈里最好看,最有气质的
当时就知道,她妈妈是练舞蹈的
没想到
兵王配佳人
现实世界里也有这种故事
绝了
其实部队是另一种聚居形式,神秘感不是很高
当然,保密单位另算
我呢
也是听着这些长辈故事长大的
其实眼里的部队也好,大院也罢
也是一样的人和事,也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一般的生活
快乐的,不合规矩的,难以置信的也都有哈哈哈
后边的故事有机会再补~
退伍三年了,但这事我能记一辈子。
在广西某处深山,那天潜伏训练,我和几名战友穿着伪装服在山里的草丛灌木里。
一辆suv驶来,离我们大概三十来米停了,一男一女相继下车,两人迅速做了些不可名状的事情(被管家的盯上了,修改)。
几个大男人在寂静的山野上,享受着艺术的合唱。
事情发生太快,来不及阻止……
匿名了。
我是军人子弟,这是我父亲部队里发生的事儿。
九十年代的时候,很多新事物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下涌入我们所在的这个小城,自助餐也是其中一项。
一天,父亲带队,领着一东风车战士去农场劳动,辛苦了一天,回到城里已经很晚了,于是决定在外面找个饭店吃完饭再回营区。
此时有人提议道:“教导员,听说五一路新开了一家自助餐厅,咱要不去试试呗?”
于是大家便浩浩荡荡的杀到了饭店。
老板一看来了这么多人一下可乐坏了,赶紧让店员招呼大家。
“老板,咋收费?”
“12块钱一位,管够吃!”
“好嘞!”
当老板还沉浸在数钱的快乐中时,渐渐地发现了事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后厨已经忙的不可开交的在备菜,服务员一次又一次的空空如也的餐盆填满,但是店里的这帮人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大概是忽略了一群大小伙子劳累一天后的饭量了……吧
终于,当大家把餐台上最后一点食物都消灭,心满意足的准备离开时,老板用双手颤抖的接过司务长递过来的饭钱,眼含热泪的抬着头望着父亲,说出了一句让他终身难忘的话:
“大哥,再给点儿吧……”
不请自来,
看兄弟们说了很多抽烟什么的。
我说个汽车修理工的。
…………………………分割线…………………………
连队是勤务连,我们是汽车班,
那年班里来了一个汽车修理工。
一天车场日,就是在车场保养车,打扫卫生的日子。
班长让修理工把北京2020吉普车保养下,换机油,换防冻液,换机油滤芯什么的。
修理工拿着东西就去车库,在车库里咚咚咣咣干了半天。
班长不放心进去溜达一圈,接着就把修理工提溜出来,开始破口大骂。
我正在车库里往外倒车,准备打扫车库,就听见班长说修理工你是不是二愣子,三炮,把机油加到水箱里。。。。
你没看错,是机油倒水箱了。。。。。。
等等,还有然后,,,,
然后我在倒车,听见之后,拍着方向盘大笑,拍的很欢,笑的很欢,
就听咚一声,车不动了。
我立马换挡往前开了一点。
班长听见声音,顾不得修理工赶忙跑到车尾,我也下车到车尾。
只见一颗手臂粗的树,撞断了。
车尾保险杠也弯了。
班长看了两眼,脸黑的像碳。
马上叫人,
嗯,叫人收拾残局。
先把车开到车库卸保险杠。
再让我把树挖出来扔远远的,把地平好。
联系附近修理厂送个新保险杠。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no
第二天连长到车场转悠,看着我断树的位置,问班长,我记得那个位置有棵树啊?呢去了?那是我才来的时候种的。
班长答,班里几个天杀的,天天浇水,你一盆,我一桶的给浇死了。。。。。。
不定时更新,部队里有笑也有泪,苦中作乐是常态。
1、我新训的时候,吃完晚饭列队往回走,旁边楼里的男兵在阳台冲我们吐口水,这谁能忍,马上给值日班长报告。班长丢下一句等着,过一会出现在某阳台上,然后我们就听见叮!咣!砰!……
过会班长拎着人下来给我们道歉了
2、还是新训,我们和新兵连在一个大院,两边列队呈90度。还是那个班长值日,发现对面小伙子盯着我们看,于是“向右转!给我盯回去!”
不到半分钟,对面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3、又是新训,又是那个班长。食堂吃饭,那时候旁边国关的会过来蹭饭吃,几个学员插队,班长又是叮咣给人一顿揍……
那个班长长得挺帅,黑版印小天,东北小伙子,但不是我们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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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们新训最后一晚,大家都在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各自单位接人。班里有个妹子收拾嗨了,问了一句:“被子能收吗?”
能收吗……
收吗……
我当时也回了句神句:“你晚上不嫌冷就收了吧……”
同志们呐,当时是冬天,特么数九寒冬还没过去呢,流感放倒一片人的季节啊!宿舍有空调也不能这么造不是?
5、下单位以后,那时候还养狗养猪。狗是黑背,名曰“小熊”,母的,母的!猪是野猪,一般猪圈围栏根本拦不住,只有小熊能把野猪撵回去,这是背景。
小熊是条好狗,看家护院一把好手,就是有个毛病,爱咬人,同性相斥……后来咬了个女干部,被发配到边远地区去了。
我们每周开例会,所有下属单位的主官聚一起,经常听说小熊又咬了哪个老百姓。咬了就跑也就算了,它特么咬了人往营区里拽!想不认账都不行,那段时间光医药费就赔进去不少……
再说回野猪,自从小熊不在,就开始称王称霸,经常不高兴了就翻墙出来遛达。终于有一回,趁单位出任务,又离家出走了,等值班的战士发现的时候已经不知去哪了。大家回来以后就四处寻找,差点报警。
后来,找是找到了,就剩一条后腿了……说是跑到旁边工地,被工人给炖了,还有条腿没吃完这才发现的。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小作怡情,大作伤身,强作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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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单位某任3号领导好不容易买了辆长安奔奔,那时候普遍贫穷,买不起好车,3号可爱惜可爱惜了。
某天在楼下倒车,1号领导非得要指挥。
“倒!倒!……再倒!继续!……没事,慌啥!”
砰…………
撞树了。
后来3号装了个倒车影像。
7、那会还没禁酒,还是这个3号,老好人、老干部的形象深入民间。
一天晚上,一帮加班狗正在忙活呢,3号飘忽忽地回来了。过了一会,走廊里飘过来一段歌声,“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月光~~~”
单曲循环,不,是单句循环了很久,最后我们忍无可忍终于使出大杀器,关门!
那会都震惊成sb了,谁也没想起来一开始就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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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统计数据,一般惯例是有修改或者更新的标红。
我们有个逗比,特么的标绿,荧光绿!
每次收到他的表都觉得自己要瞎。
9、以前单位营房没翻新,全营区就一个女厕,因为使用频率少,门锁不太灵光。
于是某天,有个女干部被锁里面了……还好在二楼,还好有窗户,一嗓子喊了一个班的人出来,最后架个梯子下去了。
又过一阵,被锁了第二次……这次一嗓子没喊出人来,全部出任务去了,只有岗哨在大门口,苦等半小时。
又又过一阵,换了个妹子被锁里面,这次有经验了,跨过窗户从隔壁男厕出来了。
后来,营房翻新了……
10、某天午饭,大老远看见有水煮肉片,顿时口水哗哗的。我刚举筷子准备吃,就全部端走了。哎,哎,放下那盆水煮肉片,让我来!
过会,通知说帮厨的小战士把口碱当成盐放进去了!!
就看见几个手快的往厕所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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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某乎破百赞,谢谢大家捧场!
11、刚搬进新营房,一楼的玻璃大门每天擦得锃亮。
某妹子被派去外单位有事,急忙往外跑,然后就眼睁睁地撞门了,瞬间飙泪。
还别说,新营房质量不错,人都给弹地上去了,玻璃一点事都没有。
第二个星期,所有的玻璃门都贴上制式腰线,无一遗漏。
12、参加多部门演练,回去的路上某单位的车突然急刹,兄弟单位避让不及,三连撞…
交警同志表示我们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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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来更新啦
13、现任一号领导,是个拿过一等的男人。某天同事带孩子来上班,一号站在那位同事桌旁说事情,一脸严肃,右手微动。我偷偷张望了一下,该人正在狂搓人家孩子脸蛋!
其实我也想搓,小盆友脸蛋滑滑嫩嫩的,手感超好……
14、依然是现任一号,有一天另一个同事发现自己的零食不见了,超大一包的亲亲虾条,童年的回忆。过一会,一号推门进来,把虾条扔他桌上,曰:“这个有什么好吃的,我才不吃。”说完潇洒离开。
哎,你等会,把手上那一把虾条给我放下!
15、一号不愧是拿过一等的男人,有杀气。上级单位有时候会布置一些很傻X的任务,一号就头铁去刚,有一次刚完回来说不用做了,过一会接了个电话,怂怂地跟我们说还是做一下吧……
一号你继续去吵架噻,吵赢了我们就不用做了噻
16、现任二号,书读得多,有点小文艺。某年八一,系统组织合唱比赛,他上网搜了一圈,定了参赛歌曲,改编版的《凉凉》。还有个小伙子,个人赛,参赛曲目是《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
那阵子单位里到处是凄凄惨惨的BGM,唱完没多久,我们单位就凉了
17、时逢国庆,一号吃完午饭,一路唱着“我和我的祖国~”就飘过去了。
我们单位所有人满脑子都是这首歌,求放过
18、单位战士出任务,回来路上顺手帮群众摘了个马蜂窝,接近半人高的那种,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把蜂窝带回来了。
当天晚上多了一道菜,炸蜂蛹,也算犒劳辛苦的兄弟们了
19、前阵子单位被四不两直了,有一条问题是某同事上班时间穿拖鞋。要求写整改回复,那位同事给了几个字:“下次不穿拖鞋了”
!?大哥,咱能正经点吗,boss要看的啊!
20、本人最近相声听得有点多,授课宣讲的时候讲着讲着就往单口相声那里拐了,还给听众捧哏:
“您猜怎么着了”
“妹想到吧!”
“诶,对liao~”
21. 之前唱《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那小伙子,唱歌是真好听,前阵子被上上上级单位发掘了歌唱才华,给他开了个专栏,每天有人点歌,他就录个唱歌的视频发出来。
有一天我问他,那么多的歌你都会唱?
他看看我,一脸淡定地说:“不会”……
22. 以前有一次给大学生带队伍,临走的时候拍大合照,突然听见我班某男生问:“谁的绿帽子掉了?”同时举起了一顶迷彩帽。
所有班长顿起杀心,并且纷纷否认自己绿帽子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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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讲点我搭档的事吧
小伙子原来是新西兰某单位的,养成了一些很有地域特色的习惯。我第一次坐他开的车,上路10分钟就后悔了,无它,小伙子在原单位那种地广人稀的地方,开习惯步战车了,所向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坐不起,告辞!
24. 小伙子外表很有欺骗性,1米8的个子,精瘦,浓眉大眼高鼻小脸,看上去能给部队代言了。
然而我们有一次训练,要横渡一条河,当天我发烧了,小伙子在我后面下水,准备保护我,当我游到对岸时,看见他被水流渐渐带走了,最后是保障艇把他捞回来的。
25. 让小伙子带孩子,他教人家敬礼、立正、正步……这也就算了,还教人家据枪、瞄准,手枪步枪都来一遍,关键是娃娃还学会了用脚给手枪上膛!就算是玩具,那也很酷炫了
我怀疑以后小伙子会不会教娃娃跑400障
26. 说到400障,有一次我们去搜救犬的地方玩,看到操场那里竖着独木桥、高墙,小伙子和另一个兄弟手痒,上去就是一通练,然后在高墙那儿,人家嗖一下爬上去了,小伙子挥舞着1米2的大长腿硬是上不去。
然后主人家悠悠地说了一句:那是给搜救犬训练用的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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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小伙子后来去见习,下了车以后几个班长看着他眼熟,上去问他:你是不是来过我们这?还爬过高墙?
没错,小伙子见习的单位就是上一条说的搜救犬单位,没想到爬高墙的事给班长们留下了那么深刻的印象。
28. 小伙子见习第二天就遇上出任务,他闷头冲上车拉开车门,一抬头,和队长两两相望,车里全是不认识的班长们。小伙子心里一阵卧槽,不小心上错车了……
正准备下车回自己车上,队长拦住他:来都来了,就别走了,来,坐我旁边。
于是小伙子全程战战兢兢。
29. 人不如狗 之一
小伙子跟着班长去喂犬,问班长:班长,这些犬都是我们战友吧?班长曰:不,人家编制比我们高,得喊首长……
30. 人不如狗 之二
小伙子在见习单位吃过第一顿饭以后,激动得给我发照片,6人一桌,6菜一汤,大鱼大肉,小伙子表示在新手村没吃过这么好的伙食。
这时,旁边的班长告诉他:犬的伙食标准比你高,犬粮那个香喷喷……
我爸给我讲的.
以前他们连队养了6只小猪,每天就用剩饭喂它们。后来他们越来越懒,去猪圈也要有一段路,就都不想去喂,担子挑的猪食也在半路上跟村民换成了烟
后来在半夜里他们听到猪饿得怪叫,才挑东西去喂它们,还说这管得了一星期..
某天军区司令去巡视,听说养猪就要到猪圈去看看了。结果到了他气得要死,压着怒火说了句“很好嘛!你们连队还养了几条狼狗!”
更了个第一人称的真事,在后面。
对哦,朋友说都退了五六年早脱密了,匿了干啥,反正也没人看,还遭人怀疑真假。我竟无法反驳,想想也是,说问看带传记存,有心说都说不出啥秘密了。
听人劝吃饱饭,图片删啦。(づ●─●)づ
这边是原来的答案。写的像恐怖小说,只是为了说明环境真的黑,不开灯真的看不清脸。
(,,•́.•̀,,)
在里面待过的人都知道,在那边必须要备一个手电,非常有用。有些人,会买一些奇怪的手电,比方说带放电的,手电头上有铁片,开关下面的小开关按了会激活,虽然电压不大无法造成伤害,不过瞬间过电还是非常的舒爽。
故事发生在一个阴森森的夜晚,乌云遮盖了整片天空,营区里面没有一丝光线。
一栋栋黑漆漆的楼,只有每个楼洞门口的岗位亮着灯光。
小乐低头看看表,已经两点多了,该去叫下一岗起床了。
从岗本上获取了下一岗的名字,他站起身,往楼上宿舍走去。
推开门,黑洞洞的。因为刚调过班,所以接岗的战友睡哪张床小乐也不知道。加上最近大家都很累,所以小乐不想吵醒没有岗的战友,于是摸着黑找了一圈,无果。
转身回到自己的宿舍,打开自己的柜子,摸出自己的手电,按了两下,电光闪了闪,随即熄灭了,宿舍重新变得黑暗。
shift,最近任务多,忘记充电了。小乐想。他又打开了旁边战友的衣柜,摸出手电,试了一下,还好,虽然不算太亮,不过还有点电。
取得手电的小乐重新回到了任务地点,用一只手遮着手电头,让光线从指缝中洒出,防止刺眼的白光恍醒其他熟睡的战友,轻手轻脚的找到了接岗的兄弟,关了手电开始叫床。
哥们,醒醒,该接岗了。
哥们,醒醒,该接岗了。
哥们,醒醒,该接岗了。
推着战友叫了三遍都没有反应,可能是最近真的太累了吧。小乐想温柔的用手电筒的光把他照醒。于是他抬起抓着手电的爪子,把手电慢慢的移到了对方的脸上。接下来,只要打开手电,就大功告成。
摸到了,他摸到了开关。轻轻的,按了下去。预想中的灯光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噼里啪啦的电击声。以及。。。床上战友瞬间弹坐起来的起床声。
战友蒙了,小乐也蒙了。他猛的收回拿着手电的手,就好像刚才被电棒电到的是他自己一样。
黑暗中。宿舍里被惊醒了并且反应过来的人们,纷纷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但是此起彼伏的铁床晃动的吱呀声暴露了他们。
弹起的战友,此时也终于从懵逼状态回过了一点点神。为什么说一点点呢。因为,他双眼无神,目视前方,只会喃喃的说,你是谁,你是谁,你电我干嘛,你电我干嘛。
小乐忍着笑,伸手推了推战友的肩膀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你该接岗了,赶紧穿衣服。
看着战友慢慢的回过了神,拿起衣服开始穿,小乐面带笑容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第二天,不知道是哪个头埋在被子里的人,悄悄地把故事传遍了整个连队,接着又传遍了整个营,最后营长都知道,一连有个哥们半夜叫岗拿错了手电,直接用电棒把接岗的兄弟电成了傻逼。
文中人物皆为化名。
再补一个吧。
老兵退伍后要拉练,之前要试帐篷,看是不是一套,缺不缺零件,以及,试住一晚。
就是试住的那晚,帐篷就在楼底下,里面不大,两边都是床,中间没有缝隙,几十个人人挨人的睡。
办公室里,报完了最后一张表的小乐伸了个懒腰,接着又打了个哈欠,看了看身边只剩床板的铁皮床,想起来是晚上要住帐篷的。
摇摇头,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关了电脑,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准备去帐篷睡觉了,人挨人,怕是去晚了就得人摞人了。
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门,然而伸出去关灯的手却停在了半空,门口,一只白色的喵星人,静静地在那边坐着,听到门响,它一脸疑惑的抬头,一人一喵就这么对视了。
小乐蹲下身,轻轻的抱起了喵,爱抚了一阵,小乐关了灯,锁门,往帐篷走去,临出楼洞门还不忘给第一班岗的战友报以亲切的微笑,怀里的喵也懂事的叫了一声。
进了帐篷,小乐掀开门口的被脚就把喵塞了进去。接着找了一个空出来的位子,挤了进去和衣而眠。
半夜一声尖叫惊醒了一大半的人。
后来据他说,他睡半夜,觉得鼻子痒痒的,伸手想挠,结果摸到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睁眼一看,刚好看到了喵那双绿油油的夜光眼。差点就吓尿了。
最后就是,一帐篷人都睡意全无,挨个抱着吸喵。。。
这两天跟战友聊天,又说起一个事。
我守着一个电话,可以接听外线打来的电话,所有队外打来的电话都只能打到那个电话上。
某个4月1日。早上的训练结束了,大家吃了午饭准备午休,我闲的无聊,就找了一个人,和他说,有人打电话找你,是个女的。他就问我是谁。我说,对方没说,说你知道。
于是兄弟二话不说跑去了2楼的话吧。
看着他的背影,我又找到另一个人,同样的话,同样的飞奔去话吧。
后来,如果话吧有思想的话,那天,可能是他最不想想起的一天。全机位爆满,还有排队的。最后是俩等电话的觉得奇怪,互相聊天。
A,你也来打电话?
B,对啊。XX和我说,有人找我,是个女的。
旁边的C,啊?他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DEF......齐声,我也是。
最后我被一个连的老兵堵在屋里,不敢出门。他们都想
这样我。
关键是,我那屋只住了两个人,我唯一的室友,也是我最先忽悠的人,在事情败露之前,已经把他认识的所有女性电话打了个遍,甚至还包括前女友,被一顿好骂。他就想着非要掐死我,我就锁了门,顺便把他锁在了外面。
那会在部队有一段时间被拉紧急集合拉出了阴影,有几个晚上被连续拉了四次。所以每天睡觉基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睡太死。有点风吹草动就醒。
我们连队大楼,三楼以上是战士宿舍,一层四个班。顶层最里面的是九班宿舍。大半夜,九班有个睡上铺的兵起身上厕所,下床动作大了一点,把下铺的副班长给弄醒了。迷糊之中以为紧急集合了,爬起来大喊一声就开始穿衣服打背包。他的动作把别人整醒了,虽然没有听到哨声,但是看别人都开始打背包了,自己也赶紧打吧。他们班宿舍的动静把隔壁屋的也弄醒了,隔壁屋听见别的班都开始了,自己也别躺着了,也赶紧准备吧。然后他们的下楼声把楼下的也弄醒了。然后连锁反应把全连都弄醒了。全部打好背包在楼下站着,等了半天没见连长和指导员等几个干部出来。这下队伍里开始议论纷纷,一排长问有谁听见吹哨了?所有人都表示没听到,都说自己看见别人开动了,自己也赶紧跟着打背包。
等了半天,才等着连长副连长指导员穿着背心披着衣服迷迷瞪瞪的跑下楼来了,问到我今天没安排紧急集合啊。什么情况这是?
情况搞清楚了,连长说到,看你们这么积极,不让你们去跑个五公里简直就对不起你们刚才的那通折腾。
九班的那个副班长最后成了众矢之的。半路上被我们拉出去在树上结结实实的玩了把磨杠子。回去的时候一个人背了三个背包,挂了七把枪。第二天每个班挨个挨个的散烟去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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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新兵考核的时候,带着空降的领导家儿子。一个220斤的高胖汉子。跑了一个3公里。最后一公里的时候,我拖着他,用外腰带。系他腰上,拉紧了!然后,部队大领导看到。然后,整个单位都出来了。我就像在地上爬一样拖着一坨肉在跑。他还一直说:兄弟,放开我,我跑不动了。你放开我吧!我他妈也想放开你啊,我放开你晚上回去还要被加料。你倒是跑啊,你没看我脸都红透了吗?我他妈也尴尬啊!当冲线后,我放开他,我觉得地球的重力对我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影响了!我也迎来了人生中第一个称号:牛车。我这辈子完全不想听到的称呼……整整伴随了我5年。别人最后连我名字都忘了,都叫我牛车班长。下连后,所有人都会对新兵进行科普。看到那个我们集合时坐在台阶上的那个人了吗?他有个出名的外号,叫牛车。balabala……牛车,牛车你大爷牛车!我姓谭!我qnmd!这是黑料好吗!
还有一个,我们班的小个子。体能是真不行,有一天我们集体惹怒了班长们。然后他们一琢磨,第二天早上给我们加餐。早上我们比别人早起了半个小时……组织热身以后开始跑步。每个班长带我们跑一圈,加上排长,也就是12圈。你们肯定以为是400米圈对不对?不好意思,我们跑的是外圈。1200米一圈。在此背景下,我惹毛的那个班长还是我同一个市同一所高中出来的学长,现在想到他那天拼死带着我们跑了两圈我都恨他。然后,在他们的带领下,4个班,班长班副外加排长。一个班长还带了两圈。那就是10圈。在1小时内完成。然后,在我后面的一个小个子,掉队了。没错,您没看错,掉队了。也不知道在哪圈掉的……最后,隔壁班的班长领着我们班的小个子来找我们班长说:老杨啊!这大清早的运动量这么大,等下还怎么训练啊!诺,我给你还个人回来……还,还个人,还个人回来?what?你什么时候没了的?你走了干脆别回来啊!大哥!
你们知道我体能为什么这么好吗?因为他掉队我没注意,班长特地练的……
哦哟……破千了都。
当兵太多故事了。什么蹲姿训练类型的惩罚。总体来说当兵本身就是一个欢乐的故事!
其实,我失眠特别严重。我也不知道是个人想法太多导致的还是如何,当兵前我可以两个晚上不睡觉。白天正常上课……
去当兵前还怕自己做夜游神,可是去了第一周。真没怎么睡,我又不怕事。去之前我叔叔就跟着我说:小谭,叔叔已经帮你打点好了。你有什么问题去跟班长说,班长是我的兵,他会帮你解决的。我一想起这话,牛劲就上来了。立马去跟班长聊天。我:报告班长。我失眠很严重,老是休息不好。请班长帮我解决一下问题……他一听,失眠啊,那好办!我给你解决。从此以后,每天晚上别人3个100。我脚底下铺着一张报纸,别人做完3个100睡觉,我用汗水把报纸弄湿透了睡觉……我记得我入伍的时候是12月份!12月份的广东,挺冷的。我站在房间外面,吹着入骨的寒风。做着深蹲,俯卧撑。高抬腿!有点汗想让它流到报纸上的时候。风帮我把它吹干了……后来实在是累的不行,做着做着自己抱着个柱子睡着了!你别说,真给我解决了近乎两年的失眠。那段时间是我睡的最香的日子。就这么持续了两个月,快下练了!考核完后的一个晚上,大家都在班房里面聊天。我嘴贱问了一嘴:班长,谢谢你让我治好了我的失眠。我班长来了一句:小谭啊,你叔叔可是告诉我要不把你弄瘦个3.50斤的。我们回家可没酒喝啊!那一瞬间,我热泪盈眶!我有一个好叔叔……我这么些年,没白坑您。不冤!直到我退伍了才知道,我的新兵班长们。也是我叔叔带出来的!最狠的就是我叔,差点没弄死他们。后来我去当兵了!一个新兵营20个班长。15个抢我的。就是为了把我拉到自己的班级里好收拾……谢谢我的叔叔,尽管不是亲的。
我第一次发现,居然有人思路这么新奇。你是不是脑子里缺点东西,你领导让你带他儿子去跑步。你比我还快吧?请你审题,当时,新兵最后一次考核。成绩的好坏直接影响到我自己!既然班长觉得我有能力,让我去拉,我责无旁贷!这个叫团队意识!还有,老子他妈的也是从老百姓过来的。什么叫百姓的孩子怎么办?老子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老子就一后勤兵,打仗的时候老子能保证自己负责那一区域不出丝毫问题你也得给老子跪下磕头说谢谢!老子当个笑料来说,你他妈考验老子忠诚爱国呢?再一个,我爱国的时候,你还在家泡小妹妹呢!我说您什么了吗?我不喜欢骂人,但是您也别当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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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前后的事,那时候治安一般。有个战士偷偷溜出去买烟,路遇抢劫,将劫匪扭送至派出所,笔录时队长政委都赶到了,十分感动,罚他做了五百个俯卧撑。
派出所送来的锦旗现在还挂在办公楼巨大无比的衣帽镜旁边,锦旗的旁边,陈列着回来后队长从他身上搜出的烟。下面专门找广告店打印一块塑料牌子标明时间表扬事迹,就差拿个玻璃罩子罩着。
*我是部队家属,不是该战士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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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了。当时他做俯卧撑的时候全院儿不备战高考中考的都去看,一边喊一边数数,于是五百一气做完。(我就是当时的崽子嘻嘻嘻)
再说个事儿,因为我们院儿比较穷,队长集合都是拿他儿子的玩具哨子吹的。有一天新调来一个干事,他儿子和我们一起在办公楼前的大操场上玩。八点钟左右他拿起自己的玩具哨子吹了一口长长的气,于是四十秒后我们的面前站满了人。
春运执勤,头一回下山去市里。
临时住铁路公寓12.13.14层,再往上是警校的小同志。
某日换岗,等电梯从16层下来(没错我记得很清楚)。一开门,站满了警校的小女生…她们看着我,我看着她们
我愣住了,从错愕,到惶恐,心里发毛,再到羞涩…说话都打磕巴…
你…你…我…我等下一趟…
在她们叽叽喳喳的欢欢声笑语里电梯关上了,分明是在笑我?
嗯,我没敢进去,我怂了…
那是我一年多来头一次见到女同志…
说到这个,我可爱的战友们必须拥有姓名!
1. 事情发生在通信女兵班,有一天老班长带着新兵一起去上班,主要负责接听电话以及转接的工作,班长看新兵蛋子还比较上手,没有太在意,于是和旁边的战友聊天。
这时候有个北京的电话打进来,电话那头问道:“请问你们那里有一位郭参谋长是吗,他的郭是哪个郭?”
新兵捂住电话问班长:“班长班长,郭参谋长的郭是哪个郭?”
班长正聊得兴起没太听清,说:“啥郭??”
新兵转过去清清嗓子说:“您好,是砂锅的锅。”
2. 之前在部队的时候,有一位士官班长在自己的脸盆里养了一只小乌龟,他以为不会有人发现。然而在一次检查卫生的时候他的队长发现了那只乌龟,就让通信员把乌龟没收,先放到了自己的床底下,准备第二天好好收拾那个士官。
队长没想到,就在当天下午,上边的领导突击检查干部宿舍卫生,领导直接发现了队长床底下的乌龟。
第二天开大会,领导没忍住对着队长说:“xxx,你xx的给老子在宿舍养乌龟!”
3. 晚上和战友去站岗巡逻,那二货大唱;大王叫我来巡山喽。
看见前面有一束手电光,队长来查人。
那二货没看清直接大喊了一句;前面何方妖孽?看我的照妖镜。
对着队长的眼睛一通乱照。
写了整整五页检查。哈哈哈
4. 当过兵的战友都知道,在新兵连给家里打电话时都是老式电话,只有每个周末休息时才可以打给家里。
第一次给家里打电话,大家都是非常激动的,其中有个小伙子特别兴奋地给他爸打了过去,说:“爸!是我。”刚说一句就哽咽了。
只听那边他妈妈问:“谁啊?”
他爸说:“骗子电话,嘟嘟嘟……”后来,就再也打不进去了。
军旅生涯很美好,大家有什么好玩的段子讲来听听?
更一下:
5.2015年,当时新上任的首长为了表示对基层战士的关照,便给正在站岗的哨兵打电话,前几个都还不错,首长表示很满意,我们也就都松了口气。
打到女兵单位时,在岗的是一名入伍第二年的女兵。
领导问:“小同志,叫什么名字呀?来自哪里呀?”
小女兵:“报告!我叫xxx,来自四川!”
领导:“好好好,你是第几年兵呀?”
小女兵:“报告!我是……二条!”(“二条”是部队的俗语,表示第二年兵)
领导:“……嗯。”遂挂了电话,转身走了。
第二天,紧急集合,队长很生气得说:“昨天,首长打电话过来问哨兵:第几年兵。谁xx给老子说“二条”!二条,我xx还是二饼呢!干嘛呢?!打麻将来了???”
6.事情发生在我新兵的时候,我有一个同年兵小马非常奇葩,经常出岔子。
那天中午,班长回来说:“小马,这有个表格,你把大家信息统计一下填进去。”
小马:“是!班长。”
填到军衔那栏的时候,班长说:“士官就填上士中士下士,像你们几个都填列兵即可。”
小马:“是!班长。”填好表格,遂交给了上级领导。
第二天集合,领导在上面阴着脸:“昨天各个班长已经把表格交给我了,填得不错,但是我有个疑问:
我在部队待了这么多年,我见过军衔有列兵、上士中士下士、四级军士长、三级军士长……四班长!你告诉我,“列士”是什么军衔?你们班可以呀,四个“列士”!要不要我给你们每个人表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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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还是在新兵连时期,女兵的头发都会被剪得很短,男兵是寸头,戴上帽子基本看不出性别,因为大家都晒得很黑。
有一天,有一个士官班长冲到一位女兵的身后,上去就是一巴掌:“你小子挺嘚儿啊,留TM这么长的头发,杀马特啊!”
眼看人家小女兵一脸懵逼转过来,士官捂着脸就往外跑……
8.有一次我带着战士们去搬木头,由于木头的倒刺比较多,其中一个小战士的手被扎伤了,又因为医务室的女军医很漂亮,我俩就心照不宣的去了医务室。
过了很久才回到单位,领导把我们叫过去说:“让你们去搬个木头,你们是去造木头了吗?半天回不来人?”
我说:“这个战士手被扎伤了,我带他去医务室处理了一下。”
“哦,来我看看。”领导说:“嗯,幸亏及时去了,再晚点就愈合了。”
当兵第二年的时候。
有个同年兵,也算是个大神。
当时他是给养员,就是天天跟着司务长去采购食材的。人挺老实的,还是个文艺兵,唱歌好,书法好,画画好。
每个月月底司务长都要去报账,一个月的账全都要哪个时候去做出来,司务长也是奇葩,白天岿然不动,晚上挑灯夜战,天天晚上加班到三点左右,我那同年兵就跟着一起干活,连续熬了好几天。一天晚上,一点多,熬不住了,告诉我,说他上厕所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都没回来,司务长让我去找,厕所找了,到处找了都没有,我在想这哥们难不成跑了?回去告诉司务长,司务长说不用找了,藏起来了。快三点了,干完活了,准备睡觉,去库房去抱便被,上层被子一掀开,我了勒个去,这哥们在便服库睡了一觉了,实在是高!
还是这哥们,第二年快退伍的时候想完成“当兵三大目标”最后一个(入党,转士官,割包皮),结果一帮人那天去体系医院,想割包皮的都没割成,第二年不给割。他们就回来了,结果走到半路出事了,被一群协警请到派出所喝茶去了,为什么呢?
当兵的发型什么样,相信大家都见过。刚理完发,而且穿着确实够土(因为外出的机会特别少,衣服都是互相借着穿,再加上当兵后审美确实发生巨大变化),然后那段时间青岛查身份证查的厉害,协警兄弟一看这几个哥们的发型,穿着,立马上前盘问,我们当时身份证都交了,有士兵证,就给协警说是没有身份证。
其中一哥们说我们是当兵的,我们有证件。
那地方上的协警兄弟顺口一句,当兵的怎么了,证件也有可能是假的。
我们这些四有革命军人,哪能容忍别人质疑。
所有人拒绝出示证件。
然后双方就进行了拉锯战,一方要走,一方不让,最后是叫来了真的police,然后到派出所喝了茶。他们打电话给连长指导员。
连长也是个暴脾气,准备强攻去接人。
指导员说是先报备政治处一声吧,然后上报机关,机关给青岛局打个电话,最后,派出所所长把人给送回来了,还带了好多水果赔罪!一口一个误会啊……
第二天单位下通知,说是外出着装要得体,发型要整洁……
还有好多,我们连队有一只狗,野狗,来连队觅食,然后就给留下了,长期服役,我当新兵的时候,它都第四年了,我们称它为岗神。岗神当时住在猪圈,它有一神级,它一吼,猪就不叫了,每次去喂猪,猪都跟疯了一样,这个时候就需要岗神出马了,给它一个眼神,它就懂!后来,岗神把司务长养的小鸡咬死了,还咬了副连长一口,就被逐出连门了,提前退出了现役。
哎,转眼间都当了五年的兵了,同年兵马上都要走了,自己还遥遥无期。最怀念的还是第一年当新兵的日子,苦,累,想跑的心都有,但是充实,遇到了很好的连长,指导员,班长,老兵。看着一年一茬的新蛋子,满是羡慕。
老连队也搬走了,永远的基层建设标兵连。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
我们教导员是湖北洪湖的。洪湖人说话发音就像含了个汤圆在嘴里…………
前情提要:大兵们说话都粗~~~~~
某日晚,紧急集合,营长同志吊完,照例是思想工作时间,我们敬爱的教导员登场,一以下,现场录音转播,自行脑补队列情况下面对这番话状态:
“同志们,请稍息,最近我发现一个事情,我们有些同志说话不文明,
脏话连篇,”
以下高能!
“”我们大家都是他妈的文明人,不许讲脏话,他妈的!”
此后,敬爱的教导员同志得名:
文明人
我们新兵连后期,晚上新兵站岗双人双哨,一个人站宿舍楼东边路口、另一个站西边路口。此为前提。
某晚上,机关来个干部查岗,站在东边的那位新兵有点打瞌睡,等人走到跟前了才猛的惊醒。这时候,要么是立即问口令,要么发愣不说话然后被干部一顿批评警惕性不高云云,这两个都是正常情况。
但是这哥们做了一件与众不同的事,没错…他吹哨了,吹的还是紧急集合的哨音。
在一阵短促的“嘟嘟嘟、嘟嘟嘟”声中,全连从睡梦中沸腾了。干部骨干以为机关突然下来抽检紧急集合,新兵们以为连长又在搞出其不意…
等到全连披挂整齐集合完毕后,大家看到的是一脸懵逼的查岗干部、二脸懵逼的东路口哨兵,以及三脸懵逼的西路口哨兵(我们连当时规定 拉紧急集合时当班的哨兵不用参加)。
我们连长原职务就是作训参谋,和那个查岗干部很熟,他走过去一拳擂在查岗干部胸口:参座让你来(拉紧急集合)的?
查岗干部摇头:不是,我只是来查岗。是他吹的紧急集合哨…
全连的目光扫过去,本来吓得脸白的东路口哨兵脸又绿了…
后来?后来嘛,这个哥们在周末时,一个人搞了一整天的紧急集合。
(我只负责讲故事让各位看官乐呵乐呵,觉得好笑的点个赞,觉得不好笑就略过看下一个回答就行。至于某些挑故事里称呼问题的玻璃心,你们的脏话自己咽下去吧,不喜欢请离开,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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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15更新
这么多人喜欢,就再说点咯~
2017年元旦前后,那时候16年度新兵已经完成了新兵训练,但是并没有立即下连而是直接编入了[“第二个转变”学兵集训队],简单说,这个学兵集训队就是新兵连共同科目结业之后的专业科目集训(具体集训的专业分类就不说了,反正都是为了让新兵更快的胜任下连后的号手岗位)。
集训队是个临时单位,在我们连队里编了13个班,每个班都有9-10名学兵,我那时候担任的是13班班长。
那天觉得嗓子不太舒服,隐隐有感冒的迹象,我就趁着上午大课间去了一下卫生队。卫生队值班的是徐医生(医学生特招的副连职中尉,资历章2年军龄,人称“兽医”),我去的时候他正在横着手机打王者农药,左手还夹着烟。
我简单说了症状,徐医生左手不动,烟卷手机稳如泰山,右手提笔刷刷给我开了三种药,交代了这三种药每天几次每次几片就让摆手我走了、生怕我影响到他1-4-5的辉煌战绩。
过了没几天,班里的两个学兵感冒了,带着他们去了卫生队,还是徐医生值班,还是开了同样的三种药,但是这次徐医生特地嘱咐道:“每两种药之间 要至少间隔半小时,不要同时服用。”
???
“徐医生,为什么要两两间隔半小时?”
徐医生用一种看弱智的眼神看着我:“你不知道有些药一起喝会产生毒性嘛?”
我:“这三种不能一起喝?”
徐医生:“是啊,所以要分开喝。”
我(微笑):“前两天你给我开了同样的三种药,但是你可没说要分开喝。”
徐医生一皱眉头:“我没说过吗?”
我:“没有,所以这两天我都是混一起喝的,按照你说的剂量,每次三种药共8片,每天3次。”
徐医生露出了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啊,这个......每个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有些人体质比较敏感,有的人体质比较强悍,所以...”
我打断他的扯淡:“你的意思是,喝了几天还没中毒,是因为我是属于命比较硬的那种咯?”
“......”
——————
我们单位公务班班长是个二期,人不错就是嘴上没把门。
某个周日晚上开班务会,讲激动了,来了一句:“...参谋长?参谋长是个J8?...”
此时,窗外,一名四处溜达的参谋长低调经过。
前排在座的一名小兵瞄了一眼窗户,赶紧给班长使眼色。
背对窗户的班长收到眼神,面色不改、语调不变,接着说;“...那我们就是 J8毛,要紧紧围绕参谋长和司令部开展工作....”
脚步声渐远......
一切安好。
(灵魂画图,凑合看)
附一个《六个包子四万块》的故事
警告⚠️未满十八岁禁止观看
五.一劳动节更一波,嗓心,至今还没有破千赞的回答,看着几个几十个增加的点赞量这个着急啊,如果破千赞,就自曝个黑料!立贴为证
1/
多年前新兵连集训,班里有个山东大兄弟,一米八大个,络腮胡,长得是又高又壮,迎面走来就像一堵墙,身体素质非常好,是我们班公认的训练标兵
我们训练基地就在城市郊区,交通也挺方便,周末休息时有家长或者女朋友就会开车过来,双方隔着大门栅栏见面聊天,缓解一下思念之苦
一个周末,大个女朋友来了,两人隔着栅栏卿卿我我,那个黏糊啊,大个回来后激动的满脸通红意犹未尽
emmmmm……高潮来了,晚上熄灯大约半小时后,寝室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这时,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嘎吱,嘎吱……(当时都是上下铺的铁床)
班长呼的一下掀开被子坐了起来,CNM!谁他妈撸管呢!
没人吱声,但大家睡意都没了,只不过都在装睡!
过了一会,呼噜声又响了起来,然后,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归于平静
随后,班里爆发出轰天笑声
报告班长!四下!我数了,就四下!
大个上铺都快要笑抽了
从此,四下这个外号一直伴随大个到现在
2/
还是新兵连集训,那时的故事最多
一次上课回来,大家列队往寝室楼走,我是排二,排一发的常服皮鞋不合脚,一走路拖拖拉拉的,我就在后面踩他鞋跟。
他是排头,也不能蹲下来提鞋啊!就回头骂我!然后一步步一点点把脚跟蹭进鞋里,然后我再踩,他再骂(想想新兵时真是单纯的可爱,这事都能笑一路),就这样一路笑骂着走到楼门前
一二一!踏步!立定!
我一抬头!草尼玛! 屎快吓出来了!
团长和连长就站在二楼的窗前,冲着我俩微笑!
没错!就是那种蜜汁微笑!
当天中午开饭,我,我兄弟,督查三个人,站在进出食堂的路口,面对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我把他鞋踩掉,他提鞋然后回头骂我
然后我再踩,他再骂!
督查在旁边看着数次球
重复一百次……
3/
还是新兵连
当时天气闷热潮湿,很多人都有湿疹,后背啊,腹股沟啊起红点都很正常,一般去卫生队抹点药水也就好了
奇葩来了
班里一兄弟,一觉醒来觉得裆部奇痒无比,怎么挠都不解渴,于是脱下小裤裤,看看小兄弟到底怎么了
然后,在脱下裤裤的那一刻,兄弟嚎啕大叫!
我的蛋……
于是我就见到了这辈子唯一见过的一次场景
靠近蛋蛋的某处有个霉菌点,距离霉菌点约两厘米的四周有个超级圆的霉菌圈!就是已经长出霉菌丝的那种圈!
兄弟当时就慌了,卫生队也不去了,哭着嚎着找大领导要去市里医院保老二
结果去了后大夫说屁事没有!开点药抹了两天就好了
可能有些人觉得黄,觉得一说部队里的开心事就和棍儿将军扯上关系
其实不是,这些只是万千插曲中的一个略有笑点的小插曲而已
部队是个大家庭,它有它冷酷无情的一面,也有暖心温情的一面,个中的每一件事都值得我们用尽一生去回忆
听同事说的,那时候,他做武警,在看守所负责外围警戒,也就是在岗哨上盯着看守所内部犯人活动情况。
要知道,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浓浓荷尔蒙如何释放,除了高强度训练,其他的只能靠勤劳的双手来解决了。
平时,都是集体生活,除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在被子里来一发,其他适合的场所,还真不多。那个高高的岗楼,由于,位置偏僻,还有就是除了到了换岗时间,根本就不会有人过来,于是岗楼就成了飞机场。
直到后来岗楼上安装了监控,而且监控视频被省市两级监控平台集合,飞机场终于停飞了……
然而,他们有个战友在安装监控时放假回家,根本就不知道监控已经安装了。
然后,他在回部队第一天上哨时,在全省平台上,做了一次飞机起降直播,据说,还那天不止一次。
当他们指导员冲上岗哨敲门的时候,正是烟花绽放之时……
这是我父亲的故事,我父亲当兵的时候再湖北那边,他给我重复过很多次部队番号,我还是记不清,这不是重点。
他一开始当兵的时候喂猪,有一天他们班长给他点钱跟他说:“小吕,你去部队外边买点猪饲料回来。”我爸懵懵懂懂的拿着钱就去了,一路上靠老乡指路找到卖猪饲料的地方了 结果一出门懵了,不认识回去的路了,街上也看不到老百姓,急得我爸抱着猪饲料试图靠记忆走回去,把自己走丢了,找人指路也半天没指对。
后来我爸被他们部队人找到的时候,抱着猪饲料坐在小角落里思考人生,他们班长看到他第一句话:“他妈的,部队领导知道你拿钱买猪饲料去再也没回来以为你携款潜逃了。”
记得新兵连的时候第一次打紧急集合,有一位战友背着背囊从屋里跑出来,边跑东西边从背囊往外掉,什么牙缸,袜子,内裤之类的。排长跟着后面边捡边骂~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战友抱着背囊出来了,他班长跟在后面给他拿着脸盆,和被子,就跟赶鸭子一样~,连长在旁边看着,排长的脸都绿了。。这种场面你可以想象一下!!
想起来很久以前我们驻地和隔壁武警不对付,不知道是不是常态,我调动了三个单位,三个单位都和武警同志们不对付。
以前我们驻地靠近某武警特战,他们是派过来教我们某些理论知识,而且,这只特战很有名,山东某鸟特战。我们家营长,人送外号土匪营长,一来就想给人家下马威。
把我们几个连长排长悄悄地叫过去,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知道,咱们不比他们那群傻鸟差?
各大连排级大贱人第一次统一站在了革命的一方,站在胜利的一方!我们拿出平日里偷鸡摸狗的各种作战经验,三连长嚷嚷一来就比武,一连长嚷嚷着偷他们行李箱,我提出趁他们睡觉,把他们这群小王八蛋通通绑了,居然全票通过!
好家伙,一个个摩拳擦掌,门口执勤哨兵都换成我们各个排长。然后,熄灯,拿出藏在口袋里的裤头,谁的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我的。套在皮靴上,悄悄地摸到正在呼呼大睡的某鸟特战宿舍。白头龟看到我们,被我们带队的副营长恶狠狠的瞪了回去。然后,我们冲了进去,参与此次行动的十二人中,被当场抓获九人,三人逃窜。第二天,被抓获的九人因生活作风问题受到严厉处分。。。
还有一次,我们连队三个闲得蛋疼的三期出去搞事情。经过隔壁武警的大门,然后瞅着一个落单的扫地萌萌武警。
顿时三个人就上头了,后来说是满脑子都是,打不过特战还打不过你?他喵的,搞他!
你要是远远的招呼那个萌萌的新兵咱也不说啥,好歹这也叫战术欺骗啥的。我这仨老兵嗷嗷的往新兵哪儿跑过去,类似于那种(上刺刀!跟我冲!祖传的冲锋号吹起来!!!)
人家新兵撒腿就跑,还不忘拖着垃圾桶,对面门口执勤的哨兵拿着那种什么棍子就冲出来了。俩人把仨人好一顿打。
这三人越想越气,偷摸着跟。。呃。。副连长!嗯!对!副连长!商量好了,一群人拿着拖把扫把树枝子就屁颠屁颠回去找场子了。。
怎么说呢,辛亏我在路上觉得事不对就回去了。
他们一群人乌拉乌拉的出去,没一会让武警乌拉乌拉的撵回来,就跟看动画片一样。。。
偶嚯?不少人看呐。那我再说一个。
每个季度都要拉练,一开始是长途奔袭,山沟沟里蚊子贼多,我们溜达了得几十公里,又累又渴,我们家营长大人开着小车,突突的冲过来,对我们喊,前方五百米发现水库,我们到哪儿休息。特么狗日的五百米。。。我们硬生生跑了五里地才发现那个水库。。。
到了水库哪儿,要整队,点名,报人数。他们集结的时候,我叼着烟。也不知道是不是养成的坏习惯,拉屎就一根烟的功夫,不管拉没拉完,抽完提裤子。突然,我屎意涌上来了,对着水库就是一顿玄武门巨变。然后看到营长大人笑眯眯的对我说了句,去。叫小兔崽子们过来补充水分。。。。我提上裤子,立正大吼!是!
然后人齐了。。。我对他们说一排打水,二排挖坑!(做饭)三排的给我去灭蚊子去!!灭完了搭帐篷!劳资今天晚上要是让蚊子干一下子,我踏马搞死你们!
脸不红心不跳的跑到车里考虑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直到我吃完饭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我踏马好像在水库里做过什么缺德事来着。。。
下意识的问,你们从哪儿弄得水?他们说水库里,煮沸了才让人喝的。一副求奖励的样子。。。。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决定,我要把这个秘密保留到转业,默默的把这个秘密扣上了红头。
我们家营长晚上过来看看我们,说,吃好喝好了吧,同志们,告诉你们个事,哎?老刘,(副营长姓刘)把一连三连也喊过来,带着装备。
我琢磨着,又要玩夜间行进?这个老王八蛋真特么变态。心里拿刀捅营长的时候,一连三连举着连旗,喊着一二一就过来了。。。列完了队,我们家营长说,你们吃饭用的水,他!拉过屎!好了,解散。
我是崩溃的,因为我感觉我身后的二连也对我充斥着杀意,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跳进我拉过屎的水库,但是我知道,我不跳,明天唢呐可能就要吹起来了。
我得说一下,我所谓的水库,是那种鸭子也在里面游得,是死的,叫潭更靠谱一点。就是怎么说,就农村的。那种下雨才有水的那种,方言叫,弯。
再说一个吧,每个连队都养猪,晓得吧。。每个连都要证明比隔壁的强,咱也是,不能吃亏啊,闲的没事我们吃饭就讨论谁家猪大的问题,奈何,猪不争气,就属我家的瘦,哎我X?这能忍?人家嘲讽你,体能强咋滴?我的猪比你肥啊,理论好咋滴?我的猪比你肥啊?射击好咋滴?我的猪比你肥啊。人家就差抱着头猪放你脸上说你养猪像蔡徐坤。这事你能忍?我早看隔壁三连长不爽了。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晚上!注意!晚上!我亲自带队,夜袭猪圈。好巧不巧,一头扎进猪粪坑里。整个排一脸惊恐的看着我,我不敢说话,怕某些东西流到嘴里,疯狂的打手势,那叫一个屎尿横飞。于是,我战术撤退,留下偷猪排继续执行革命任务。
经过一场艰苦卓绝的大规模抓捕行动后,七八个人跟我一个鸟样的回来了,我就知道,一个班打不过一头猪,这三个傻子果然还是比谁能,打赌,一班能干挺它,二班反对,三班反对,然后就成了八个人八个人上的结果。。他们回来,我就问。猪呢?一排长呢?
我的人告诉我,猪把排长牙干碎了,并且把他顶到化粪池里了,在哪扑腾,三连听到动静了,我们跑了。。。
那天以后,我连多了个外号,粪怒连。
质疑这事的,你信不信无所谓,我踏马又不欠你的,特么找我抬杠是怎么回事?欠练?特么吓得我尖叫声都劈叉了。我还以为我特么得罪什么人了呢。
以前听一位大哥讲的,他本人的经历:
那年(三十多年前),这位大哥在部队当个班长,部队驻扎在张北。
一日早上出操前,连长把他叫过去,让他们班不用出操了,去销毁过期的手榴弹。叫他们先去炊事班领干粮,然后一人扛一箱手榴弹上山,等大家早餐后再派人把剩下的手榴弹送上去。
销毁手榴弹的工作在一个无人的山窝里进行。大家趴在山头上往山窝里一颗一颗地拉弦扔手榴弹,木头把的那种。要求扔一颗响一颗,确认爆了,才能扔下一颗;必须扔下去,不能随便一抛,让手榴弹轱辘下去。
一人一箱,一会儿就完事了。大家啃着早餐干粮等部队把剩下的送过来。有个新兵兴奋地跟这位大哥说,班长,不过瘾啊!一会儿让我多扔俩!
这位大哥瞥他一眼,还没开口,就轰隆隆开来一辆大解放。没错,一车手榴弹……
晚上,这哥儿几个回到营地,炊事班还特意给加了菜。
可是,新兵蛋子举着右边膀子,左手扒拉着饭,一边吃一边哭,疼啊……
据说一个礼拜以后才好。
有个老三期,拿着擦便池的抹布擦了一星期碗。那段时间我们老是出小毛病,发烧拉肚子,找不到原因。后来发现是餐厅大肠杆菌严重超标。最后发现这逼拿着擦过屎尿的抹布给我们擦碗。
又是这个老三期,在岗亭里看a片,被摄像头高清直播到值班参谋那里,括弧那里一堆女参谋。然后一个电话打到我们中队长那里,然后那货大下雪天搬着小板凳穿着单衣在连队门口满天风雪下抄条例。
很多,匿了。
(前方真香告警)
(听来的故事,细节是经过加工)
(我也不知道猪咋死的)
一个退伍老兵讲的,他们连驻守一个海岛,离陆地倒也不远,但遇有高海况给养有可能三五天送不过来,连队就大搞种植养殖,水果蔬菜都种得挺好,也有养鸡羊猪,是全团副业最好的连。(听说这几年不兴这些了,一方面是搞实战化,这些副业搞得少,另一方面生活条件好了,食品保存得久,应急食品也多)
炊事班有个饲养员,一期士官,名为刚子。
刚子是个东北娃,说话口音重,长着一张长脸的脸,一米七五个子。刚子素质是过硬的,作风也好,当了养殖员后,非常尽责,夏天给猪洗澡,冬天给猪搂草铺地上,猪养得白白胖胖,都养出感情了,给每头猪取名,跟猪聊天,学了理论就到猪圈那去背书。猪估计也跟他熟了,听着他声音不吵不闹,在槽前排排站好,等他训话。
有一天,刚子的对象来信,说分手,刚子心情不好,就拧着几瓶小二锅头,一堆零食坐圈栏上喝闷酒,那一栏是一头要出栏的猪,他一边给猪做思想工作:猪的一生是平凡的,一直都平凡,其实我们也一样,活着都平凡,只有牺牲一些东西,才能体现出价值,你,作为一头猪,价值就是为革命奉献生命,和猪肉,而我,就是要牺牲个人的自由青春,来坚守这一片海疆。你出栏的那一刻,就要迎来你猪生的升华,你是革命的肥猪,是光荣而伟大的肥猪。而我,从收到她的信那一刻,我也升华了,我的心将完全属于军队,属于国家,属于党和人民,以前我还老是挂念她,现在解脱了,所以我升华了,我将在这片海疆,建功立业,毫无挂念,你不也一样吗?加油,不要害怕,革命的道路还有很长,你要给猪们作好榜样,我也是,我还没入党,组织还在考验我,组织也要考验你,但你面临的考验更残酷,你准备好了吗?来,干!
他把一瓶二锅头灌猪口里了,还有什么花生米辣条鸡爪子,也分了猪一半。
吃完喝完,刚子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回宿舍把上面那段话写在日记本,洗完早早地睡了。
次日一大早,刚子和往常一样,拧着扫把水桶去打扫猪圈,却发现陪他喝酒的猪倒在地上,呼吸微弱,刚子喊着猪的名字,摇着晃着,又跑到宿舍拿绿毛毯盖着,去图书室找治牲畜的书,没找到,又去找卫生员,看卫生员有没有办法,卫生员说:天天喊我兽医,真把我当兽医了,我特么连猪的正常体温都不知道,帮不了,你找连长去!
刚子不敢找连长啊,猪被他养出病了,这多大过错啊,于是他又到猪圈里,把牛奶给猪倒进去,又着急地喊着:你不能就这么倒下了,革命的路还没走完,不能这么轻易放弃,快起来,站起来…
但是,猪还是死了,刚子伤心地把猪头用毛毯盖好,向它敬了个礼,情绪低落地去找连长。
连长在组织训练,看刚子一脸哀伤,便问:咋了刚子,分手的事还没缓过来吗?
刚子摇头说:不是,我缓过来了,我要在部队好好干!
连长又问:那你怎么愁眉苦脸?
刚子鼻子一酸,眼泪就流出来了,哭着说:连长,猪走了…
连长一楞,说:猪走了你哭什么,赶紧追啊!
刚子哭得更厉害:走远了,追不上了…
连长笑道:咱这破岛就那么点大,能跑哪去!(大声向连队吆喝)每个班来个人,帮刚子去把猪找回来!瞧把刚子急得,都哭了!
刚子一屁股坐地上,嚎啕着:连长,猪死了!死了!呜呜…
在连队战友的帮助下,刚子把猪抬出了圈,他心情很沉重,一直说:唉,可惜了,再过半个月就出栏,本来还能长几斤的,唉…
战友安慰他,没事啊,就是一头猪嘛,一会儿我们给它剖了,你要是心里面难受,我们不当你面儿吃行吧!
刚子推开那战友,坚定地说:我养的猪我自个儿动手!
后来,团里请检疫的检查了猪肉,可以吃,于是刚子带人把猪剖了,给战友做了顿东北有名的杀猪菜,大家以为他不会吃,嘿,就他自个儿吃得最多。
第一个是我堂姐夫给我讲的,他当了五年炮兵。某次整个炮团进行夜间实弹训练还带各种转场,我姐夫所在的炮团还是牵引式的榴弹炮非自行火炮,所以每到射击场地就要开挖各种掩体,然后布置哨兵,这是背景。晚上掩体挖完然后轰轰轰的一阵狂射完麻溜儿的回填掩体转移阵地,转移路上一新兵报告班长枪给丢了,当时班长听了一脚就给踹飞了,带着人报告了排长,排长当时脸就白了,接着带着人报告了连长指导员。然后整个营全部带回,回到上一个阵地,挖了大半夜才把枪找到。后来好几个人背了处分,据说是因为好几天拉练新兵受不了,趁着晚上窝在一掩体角落睡着了,把枪给落下了,然后土方回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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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更两个,我同学在某部服役的时候,部队里有一大块菜地,有段时间晚上菜地经常被偷菜,偷菜就偷菜吧,还不好好偷,把菜地搞得乱七八糟。司务长发飙了,让炊事班长带几个人晚上蹲点,看看是谁敢到部队里偷菜。然后悲剧发生了。。。晚上几个人一边蹲点一边吹牛打屁。凌晨俩黑影翻墙进来了,摸进菜地,于是几个人上去一顿胖揍。有个人借着月光看到“偷菜贼”身上迷彩,军靴,二毛一。顿时慌了,拉了拉炊事班长,其他几个人也发现了,一溜烟的赶紧跑了,回去装作啥都不知道。半夜吹紧急集合,才知道团部参谋和作训科俩人下来“摸哨”,前面俩兄弟单位都中招了,一顿批。到这里刚摸进来直接被揍糊涂了,天黑也没看清是谁,只得胡乱表扬了几句警惕性不错吃了个哑巴亏。
还是我同学,某礼拜天休息,一个二年兵午睡起来去尿尿,大家都知道午睡嘛,人都是迷迷糊糊的。这位仁兄没有到厕所去,莫名其妙的走到了宿舍门口,站在大门口开始放水,然后哆嗦几下回去继续睡。旁边俩人看的目瞪口呆,一个是楼下的哨兵,一个是刚上任的政委。。。。第二天星期一,全团开大会,政委说劳资刚上任第一天下连队看看,居然有的战士站在宿舍门口撒尿,你们连长这么教你们的吗?劳资当了二十多年兵头一回见到这样的。至此,那位仁兄全团出名,扫厕所半个月。据说现在还有老兵告诫新兵之前有个兵睡迷糊了到门口撒尿还让政委抓到了!
我上高中以前,一直跟着姥姥姥爷住在部队干休所里。这个干休所就在某炮兵学院的家属区里,紧挨着学院的操场。每天都是听着军号声起床,再懒的人也不可能赖床,因为过一会上千学员就喊着“一二三四”跑步出操了。这一点让许多爱睡懒觉的人颇为头疼,但是军休老干部们却十分满意。这些老人当了一辈子军人,到了晚年他们最热衷的事情,就是坐在训练场边,看着那些生龙活虎的军校学员们,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操枪弄炮。
九十年代中期的某一年夏末秋初,军校又迎来了一批新学员。当时的学员,都是从各部队考学的战士,因为来自不同的部队和不同的专业岗位,所以军事技术水平参差不齐,军校每年都要对新学员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强化训练。这个时候也是军休老干部们最开心的时候,夏末秋初,天气已经没了夏天的酷热,三五个人带着烟、端着茶,在训练场边的树荫底下找个地方,一坐就是半天。看着训练场上的后生们摸爬滚打,回忆着自己的峥嵘岁月。
话说某一天,几个军休老干部正在训练场边叼着烟、喝着茶,看学员们训练。几个操课间休息的学员从老人们身边经过。这几个学员虽然年龄不大,但却是老烟枪,入学之后学员队管理很严格,又赶上了军人服务社关门装修,加上环境不熟悉,带来的烟早就抽光了。几人从老人们身边经过,看到一位老爷子正优哉游哉的吞云吐雾,嘴里马上就泛起了酸水,下意识的放慢脚步,几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人手里的半截烟头。
老爷子也注意到了这几位学员窘态,马上就明白了。这老爷子当年还是全军爱兵模范,于是马上把几个学员叫了过去,请他们美美的抽了一根当时还颇为高档的红塔山烟。
抽烟的时候,自然要闲聊几句。几位学员大吐苦水,原来在老部队自己也是训练标兵,连长排长都要给点面子。来到军校一切从零开始,不光烟断了顿儿,肚子也空得慌,食堂的伙食虽说不错,但是架不住训练量太大,难免“肚里没肉心发慌”,这要是在老部队想方设法也要给自己开个小灶,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买东西都不知道去哪?
边上一直在喝茶的老爷子说了话,让他们几个下午课间还到这里,给他们搞点吃的。这几个二货馋虫上脑,感恩戴德的走了。临走之前老人还把剩下的半盒烟送给了他们,让他们回去给大家分分。
下午,几人如约而至,老人给他们带来了四只酱猪肘子,几个人一看两眼放光。要给钱,老人们坚持不受,于是几人留下了姓名,告诉老人们以后周末家里有什么力气活,告诉他们一声。
结果,当天晚点名时,我在家里隔着大半个操场听到了学员队大队长的咆哮:“你们当中有些人,来了没几天就跟干休所的老首长混熟了,上午拿了老政委半盒烟,下午又收了副司令四只肘子,周末还要去人家干活去。明天是不是就要问人家家里女儿结没结婚了?”
别问我为啥了解的这么清楚,我只能告诉你给烟的老爷子是我们家邻居,送猪肘子的是我姥爷,学员队大队长是我老姨夫。当天晚上,姨夫回家吃晚饭的时候,被姥爷以不关心学员为由批评了一通。
更新一个我老姨夫的段子。
我老姨夫是山东人,小时候家里很穷,他老爹砸锅卖铁供他读书。他也争气,脑子聪明加上学习刻苦,所以一直成绩优异。
1982年老姨夫高中毕业参加高考,一下子考了一个全县状元。为了给家里省钱,他拿着一个能读上海交大、中科大的成绩,上了解放军测绘学院。1986年大学毕业,到27军某部侦察连当了排长。
老姨夫属于典型的脑子聪明、能吃苦,同时还有点二的农村孩子,而这种人在部队往往如鱼得水。因为脑子聪明,所以一到部队成了业务尖子;因为训练能吃苦,所以军事素质过硬;因为有点二哈哈的,所以很快和战士打成了一片。
转过年跟着部队上了老山前线,在一次战斗前夕,他奉命率领几名战士,在越军阵地前潜伏四昼夜,准确测定了越军阵地坐标,指挥炮兵炸毁了越军阵地,立了大功。上级机关派了几个干事来前沿阵地采访他们。他当时正在蹲猫耳洞,猫耳洞里空间狭小,又来了几个人,所以大家只能蜷缩成一团。几名干事采访完了还象征性的问了一句:“你们在前线很艰苦,大家有没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我们一定想办法解决。”本来就是客气一下,谁知道当兵的心眼实在,有个战士立刻提出来,中秋节就要到了,能不能给他弄几块月饼吃?干事们一听就傻了眼,前线的物资都是靠军工们背上来的,送什么东西都是军首长决定的,他们几个小干事哪里能解决。正在支支吾吾的时候,一个胶东籍的战士说想吃苹果,一个河南籍的战士说想吃大枣,猫耳洞里的几个战士七一嘴八一嘴的开了腔,全是要东西的,干事们哪一个也解决不了,尴尬的要死。
这时候,我老姨夫二哈哈的劲头上来了,开口对那几个干事说:“我听出来了,我们几个战士提出来的要求你们都解决不了,我也不为难你们啦。我提出个要求,你们肯定能解决,但是请你们尽快落实。”干事们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目光全都投在了我老姨夫身上,我老姨夫清了清嗓子,对那几个干事说到:“你们也看到了,猫耳洞就这么大,既然我们要的东西你们都解决不了,那就帮我们解决一件事——抓紧时间滚蛋,把地方腾出来,让我们伸伸腿。”
头子给单位定下了一个规矩,就是各级都不能让战士干重体力劳动,要把主要精力放在本职工作上,如战备训练之类的事儿。
大伙儿深以为然并奉为圭臬严格遵守。
当时有一个连队正在翻修楼体,整个楼都被脚手架包围,妥妥的和建筑工地没啥区别,里里外外都是沙子水泥和建筑垃圾,之前的干净整洁已全无踪影。
在这兵荒马乱之际,为了确保官兵安全,连长安排了一个战士当安全员,负责提醒进出楼内外的战友们注意点高空坠物和脚下障碍之类的事情。
那天当值的安全员恰好是连队里人最实在,最能干活,工作能动性极强的一位战士。这位贤弟对眼下暂时性的脏乱差表示无法容忍,抄起铁锹干活去了。
这时,头子来了。
头子一眼就瞥见了正在挥汗如雨的安全员贤弟,他老人家当即大为不悦,质问连长为何要安排战士劳动。
连长一脸懵逼,直到看见正在埋头抡锹的安全员才知道了咋回事。于是向头子解释他没有安排战士干活,那个兵是设置的安全员……
头子怒气稍减,继续在营区转。
此时,安全员贤弟干完了一处活儿,屁颠颠地来到了下一处,又甩膀子开始了。
而头子和连长来到了附近。
安全员贤弟全然不知他已经暗中做了连长的掘墓人,呼哧呼哧忙碌的身影很难不让头子再次发现。
头子此时觉得连长把他提过的要求当了耳旁风:
“这不还有人在那干活呢吗!”
内心非常悲愤的连长只好再次解释这和刚才那个是同一个人……
他俩在非常紧张微妙的气氛下继续溜达。
这时,安全员贤弟终于把第二处活儿干完了,拎起家伙事来到了下一处任务地点热火朝天地开干。
头子和连长恰好也转到了这边。他俩几乎是同时发现了远处正在埋头苦干的安全员贤弟。
连长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头子显然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他老人家再也控制不住忍了半天的怒火:
“xxx!你TM***************哔————”
然后转身上车走了。
留下了连长一人独自凌乱。
无意中完成了帽子戏法,大概知道了咋回事的安全员贤弟去办公室找连长。
被情绪非常激动,猛抽了七百多根烟的连长撵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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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考军校也要考军事科目。
这个制度会刷掉一部分军事素质不济的做题家学霸战士和醉心于肥宅模式的混子战士,还有在新兵训练结束后再没摸过子弹的那部分技能点不够的战士。
考核是联考,因此平时见不到面的各个地方的学员苗子此时都会集中在一起。
其中有一项是三千米。
这个项目非常能体现世界的参差,有的人速度堪比鬼火少年的电驴,也有的比老奶奶过马路好不了多少。
其中一位贤弟,一发令便发挥了“三猛”精神,果断展现了昂扬的斗志和势在必得的决心。
然而在猛了300多米之后彻底拉跨,被动开启了老太太过马路模式。
这时,一个飘逸修长,还带着点洗发水香味的身影从他旁边过去了。
猛兄来了精神。
女兵!
之后,好几十个女兵从他旁边呼呼呼全跑过去了。
猛兄决定拾起身为男兵的尊严与骄傲,大喝一声开始猛追。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精神力量无法弥补实力差距过大的现实,他呼哧带喘地两条腿倒腾了半天愣是一个妹子都没追上。
还被妹子们套圈了。
尽管军官生涯已经断送在跑道上,可他在事后仍然十分兴奋:
“那么老多女兵追我来着!我一个都没追上!”
我有个哥哥,不是亲哥哥,他是我爸的通讯员。因为以前经常给我打饭送饭,所以我跟他关系特别好。这事也是他跟我说的。
这货180个头儿、长得贼帅,人贼机灵,就因为这个,后来他保送上了军校,回来是个少尉。有一年他被选送到某学院参加参谋业务集训,到那的第一天,他们晚上安排看纪录片。那时候部队的礼堂还在修,所以纪录片是在操场上放的。他们住的那个楼是个小二楼,他集合的时候又晚了一步,他为了找自己的队伍,就在楼道里跟别人的队伍边上往下跑。到门口的时候,正好有个政治部的女干事在一楼打水冲奶粉。那女干事低头护着杯子里的奶,那大哥也着急找队伍,加之队伍拥挤,一个不小心碰了一下,给女干事的杯子碰洒,正洒在女干事的胸前。部队的女干部你们懂的,尤其是机关的女干部,多半来头大,脾气大,直接就急眼了,喊道:这哪的学员儿?干什么呐?有点规矩没有啊?把我奶都挤出来了!
或。这一嗓子不要紧。一群人呜呜渣渣就笑起来了。那大哥说了句抱歉就混进队伍里走了。那女干事生气啊,一直跟着那大哥就到了操场。
那大哥刚坐马扎上,就被叫起来了。那女干事就过来了但是手上没拿着杯子,说,“x队,就是他!一点素质都没有!你看他把我奶弄的这一身!”他们队长脸都绿了,照着这大哥一顿狠批。
这事迹通过跟他一起参加集训的同单位战友很快传回了原单位:xxx到某学院集训第一天,晚上帮女干事挤奶。
他们原单位大队长听说了当时就说了一句话:“好啊,xxx,觉得自己长得有点精神就翘尾巴了?他妈的洋相都出到某学院去了。”
第二个事还是他。
听说那时他刚来机关,在公务班当公务员。部队公务员就是伺候首长的战士。有一回,一号首长家的老爷子来部队驻地附近住院。老爷子是离休干部,半身不遂多年。一号说,挑个公务员过去陪几天,结果就派的xxx去。这个xxx真是牛的一逼,到了高干病房大显身手,把老爷子伺候的那叫一个好,说这要是在战争年代肯定认老爷子当大哥,就差就跟老爷子拜把子了。有一天,他美其名曰让老爷子锻炼身体,让司机搀着老爷子“练军姿”,张嘴就是大哥,还喊口号,x大哥,注意啦,稍息!立正!那天一号首长恰好在病房外面看到这一幕,把xxx叫出来批,还不敢大声嚷嚷。
“当初我爹教我稍息立正,现在你这猴崽子教我爹稍息立正…你还他妈喊大哥…”
这波必须有我!
部队打靶,11年的时候,当时弹药管理的已经特别严格了,规定是步枪弹壳回收70%以上,炮弹100%回收,不知道现在是不是那么规定的,以上是背景!
时至10年后的今日,那场景我历历在目!那真是,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做专业!我们打完靶后,老老实实捡弹壳上交,两只手捡!这个时候,由远及近传来了摩托车的轰鸣声,只见当地老百姓组团骑着摩托车浩浩荡荡的朝靶场开过来了!他来了他来了!他们来了!他们队伍整齐划一!他们精神抖擞!他们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他们摩托车后面拖着长长的尾巴!看!他们尾巴末端,挂着他们国际先进自助知识产权的高科技拾蛋器————超大号磁铁!他们的队伍过去了,留下我们一脸懵逼呆坐在烟尘里,队伍所过之处,寸蛋不留!到处都是弹壳叮叮咣咣吸附碰撞在磁铁上的声音!!!这骚操作——专业!!
更绝的是啥?!?!
某日,打120,一发装填,发射!————没响!!!
营长紧张的跟孙子一样,紧急召集所有干部开会,制定排爆方案,组建排爆小组准备排爆。当时我记得,身为排爆小组的班长,脸上挂着洋溢的笑容,仿佛那二等功在面前招手…………这是后话(手动滑稽)。这一切说起来短,其实排爆小组出发距炮弹确认哑弹已经过去大约4个小时了。
等排爆小组到达落点后,只寻找到一枚孤零零的引信,老百姓知道这玩意儿不能捡——弹头早就不翼而飞了,不知道现在哪个废品收购站里!!这叫啥!没有防护装备排爆——专业啊.!!
老百姓捡点弹壳所表现的专业性和开创性简直了就是!
我第二年的时候,新兵刚下连,(新兵第一年是不让抽烟的)我们班我有个新兵问我老兵连能不能抽烟,我一听就是这小子想抽烟,刚开始想罚他一下,后来想着我刚下连的时候上一批老兵也带着我抽烟,这个光荣传统不能丢啊,再加上这个新兵看着比较老实,很对我的胃口,我就问他:
想抽烟?
是啊班长,半年没碰过了啊!(我们这里边防一线新兵连是6个月)
去,把垃圾桶提上,连门口等我,
然后带他去垃圾池边上抽了一根,边抽我边给他说:
抽烟其实没啥,你想抽了给我说,我带你抽,但是不要自己偷着抽,偷着抽被逮着了有你受的。
他说:是班长
谁知道这小子是表面老实,背地里偷偷藏了一包烟和打火机,在部队待过的应该知道,藏烟比较好藏,打火机总是不经意的就揣兜里,有多少人抽烟被抓住就是因为打火机被抓了。
然而这个肉头就是因为打火机!
体能训练的时候减衣服,脱上衣的时候打火机掉出来了!
当时我们班长问他:打火机哪来的?
高潮来了!!!
这个傻逼脱口而出:这是我郭班长的。
你郭班长打火机为啥放你这?
然后他就开始一五一十交代了我带他抽烟。。。然而全程把他自己藏了包烟这件事完美的掩盖了起来。。。
发生这件事的时候我出公差去了,有个兄弟回去拿工具,
回来的时候给我说:
你班长让你带条烟回去,说烟不买回去你就不用回去了。。。
我一听这他妈是要凉啊?
我还想着这个小逼但凡仗义点就不会把我供出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
一点仗义都没有!!!
有时间再更,想知道后续么?给我点赞啊!
五十赞马上回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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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啦!
继续更!
果然人心是险恶的!
我带条烟回去以后就看到班长在哪黑着脸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问:
咋了班长?带烟干啥?
带烟干啥?带烟干啥你心里没点逼数?你小子牛逼了啊?这都敢带着新兵抽烟了?要不我把班长让你当当?今天还有事,你等这个星期天班务会咱好好聊聊哈!
我。。。。。。。。。。。
那班长哪条烟。。。
周六休息带着他上后边深坑里给我抽,啥时候抽完啥时候上来!别想着偷懒,把烟灰和烟头给我装好回来我检查。
然后我就装上两个瓶子装上瓜子装上水带他去四百障的深坑里,
蹲姿蹲好给我抽!一次五根给我嘬!不许停!啥时候嘬完啥时候给我起来!然后我就往旁边一坐,边磕瓜子边看他抽。
我:给我蹲好!哎呀?还敢晃?你今天不打算起来了是吧?没事,你就给我晃,我有的是时间。
还敢换腿?你还想干啥?上天去么?
然后就开始做思想工作了:
我给你说啊,让你蹲这不是因为你把我供了出来,你把我供出来是对的,这种事如果你自己担下来下场就不是这么舒服了,让你蹲这是因为要让你知道部队的规矩,有些事永远不能做,有些事第一年不能做,做了以后要么你牛逼不被发现,逮着了就要自己承担后果,承担不起后果就不要骚。我第一年也抽烟但是我她妈没让人逮着啊!胆战心惊的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年让你小子给我弄了个晚节不保?你。。。。。。。。
巴拉巴拉讲了半个多小时,我看差不多了就让他起来了,也没真打算让他蹲一上午,当然烟还是要抽完。(敢出卖我?哼!谁还不是个小公主咋的!)
还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事情
是隔壁连队连长的事
此连长也是个神人,那一段时间全团搞强化训练,因为是步兵连队所以他们连搞得比较猛,一次体能训练完以后两个兵在小便池撒尿,边撒边吐槽他们连长:
老x个卖逼的,搞得这么狠。。。。
话都没说完就听见大便池的坑位里幽幽传来一句:
老x不卖逼,他卖沟子(新疆话卖屁股)。。。。
然后当天晚上点名,他们连长讲评:
今天点名我就说三件事
第一件事 谁叫xxx
那个人达:到!
第二件事 我操你妈!
第三件事 解散!
。。。。。。。。。。。
笑了就给我留个赞哟
还有很多好玩的事情,看的人多了叫我我再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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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这么多人让我更那我就再更一下吧,
还是该名连长,后提到营长
一天手底下一个战士在班里看小黄片,好死不死这个时候机关过来督导,督导干部刚好抓到战士在看黄片!
看到正高潮的时候干部推门而进与战士四目相对,似乎能从两人眼中看到碰撞出爱的火花!
然后干部面泛桃花。。。啊不是,是面带微笑“把手机拿过来”
这个时候手机传来啊啊啊啊啊。。。。。好像片子还是会喷的那种。。。。。
然后该名干部开始长达半个小时的思想教育,
“你说你,正课时间不去训练你就在这玩手机?打个游戏也就算了你在这看这种电影??还黑丝无码??欧美激情你不看一下?。。。。。。。(此处省略一万字)
手机拿走了,这个事我就不告诉你领导了,以后自己注意。”
然后出门给营长打了电话,开始给营长就带兵育兵这方面进行了长达半个小时的经验交流。
当天晚上全营军人大会,全营点名批评了该名战士后,营长进行总结性发言,发言内容大致如下
“有些同志啊,年轻气盛可以理解,大家都在部队,天天面对一帮大老爷们,有需求是正常的,你说你没有需求我都觉得你不正常。但是看完你把他删了啊?你看完存着是什么意思?一遍不能体会中心思想还准备再回味回味?存个一部两部是个意思,你几十部几十部的存是要干嘛?找机会跟你上铺的兄弟实践一下?还黑丝无码,还国产精品,我都没忍住把你存的又都看了一遍。老汉我都多大岁数了?里面那女的长的一个比一个好看,看着那白花花的大腿,我这看完以后回去再看看自家的黄脸婆,你考虑过我的感受么?说到这我不得不提那些每周轮休回家属院的士官了,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唱歌嘛,一个星期唱一次不就行了嘛,你一个星期七天你回六天,那身体能受得了?我给你打个比方吧,就拿前天的干部考核来说吧,之前考核都会提前两天通知,前天那次说考就考,你说如果我头天晚上要是唱个歌那还能合格么?这都是老汉的经验之谈,别觉得年轻就可以随便造,老了有你哭的时候,我之前还在网上看到一句话,叫啥来着?哦,对,年少不知精子贵,老来望那啥空流泪。话我是给你说到这了,怎么办看你们,就这样,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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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涨了这么多赞,我是被那个大v点赞了吗?!既然这么多人看 ,那我就再讲一个吧
一次接到通知因为边境情况特殊说要去山里驻训执勤,那个时候我是新兵刚下连,一听说要去边境线上心里很激动,
兴冲冲的去问我班长,说边境上是不是很好看,他白了我一眼,用仿佛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
你想啥呢,那个点位是五月份以后才通路,现在三月份经常大雪封山,你上去以后如果封山了,你连热乎的屎你都吃不上。
我的一腔热血一下就凉了一半
至于真上去了以后嘛,,,
我就全凉了……
哪真是他妈的啥也没有啊!
光秃秃的全是雪。
就只有一些简易板房和铁丝网……
零下三十多度的天,供暖设备坏了,晚上睡觉穿着棉衣棉裤,而且还特别潮!
每天又是推雪,又是修暖气,又是刷油漆,各种杂活,干了半个月以后,我们连长把班长召集起来开了个会
会议精神呢就是,再这样下去嘴都要淡出鸟了,我们要想办法改善一下生活
然后当天傍晚,着急忙慌的挑出了一个班,美曰其名去巡逻,夜间潜伏观察边境情况,
实际上就是看我们周围哪几家牧民家的羊圈在哪里……牢不牢固……
第二天傍晚,又挑出了一个班,并且加了我们几个块头大并且能跑的,美名其曰边境排查周边情况,带上捕伏绳就去了。
到了地方以后,我们就开始了平时练习战术那一套……
连长:
观察组!上前观察情况!有情况及时回报!
火力组!听到命令后对目标实施抓捕!记住!要活的!
指挥组随我观察后方情况!并且准备好应对一切突发状况!
各组是否明白?
其他人:明白!
连长:
执行!
观察组你他娘干球去吗?你怎么不上人家牧民被窝里观察去?给老子滚回来!
火力组你们他妈几个人是吃屎长大的吗?一只羊都抓不住?再他妈磨逼蹭吊的,老子把你埋雪窝里!
指挥组你们两个倒是过去帮忙啊!真他妈以为自己是指挥组了是吧?羊肉你们俩吃不吃了?
老子真是瞎了眼了让你们几个肉头去当火力组,连个羊都抓不住,今天不把羊抓回去,明天烧烤晚会我把你们几个烤了!
…………
过了一会羊可能累了,就乖乖的被我们拽着耳朵牵出去了
连长一看觉得不用拴绳了,让我牵着耳朵直接牵回去
谁能想到!这羊崽子只是表面顺从!走了没多远突然一个加速!顺着山坡就上山顶了……
你别说,还挺快
连长一看急了
郭xx你他妈一个羊都牵不住?!还看?!给老子追啊!追不上明天你们几个连贯考核!
接下来又是一顿追……
结果嘛……
人类果然是这个世界上耐力最久的动物……
我们几个差点把羊给跑死了……
烤羊腿真好吃
可能有人会问偷羊是不是不好
实际上这是边境的常态
边境有许多地方是禁牧区,但是这些禁牧区的草往往长的非常好,
一般都是我们部队去执勤点驻扎了,牧民会给我们送两头羊,然后他们在禁牧区放羊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以来我们有羊肉吃了,他们的上千头羊也更肥了
安利一个我的另一个回答
https://www. zhihu.com/question/2842 87480/answer/619392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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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刷知乎又刷到了这问题,突然又想起来一个搞笑的事
记得有一次jun区下来考核
先考武装五公里,那天考核之前,下雨了,我们以为第二天考核
于是在班里斗地主,输了喝雪碧
手气真差,斗几把下来,我喝了两升。。。。
谁知道考核组抽啥风,突然要考核。考核组:下雨就不打仗了吗?实战最重要!
于是我们冒着大雨开始跑5公里。。。。。。
如果只是单纯的冒雨考核就算了,我他吗多负重了两升雪碧啊!
我就记得那天我跟条喝了肥皂水的鱼一样
一边跑,一边打嗝吐泡泡。。。。
如果到这就结束了其实还好,但是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跑完以后,实在受不了,就趴在路边花坛吐了
我们领导看到了说:这个兵可以啊,虽然跑的不咋地,但是这种精神很可取,回头全连。。。。
话还没说完,咣当一声
我吐得太猛,把手里钢盔丢地上了。。。。。
虽然只忙着吐,没看到领导啥表情,但是我已经脑补出我们连长的黑脸了
连长:郭XX你他妈的,跑个五公里看你那个球样子!头盔都不要了?
我:连长我 呕。。。。。
连长:你什么你?头盔就是你的命!命都不要了?
我:连长你听我 呕。。。。。
连长:我听你大爷,丢不完的人!从今天开始,这个头盔你给我抱一个星期,吃饭睡觉干啥你都给我抱着!
我:连 呕。。。。。。
连长:盔在人在,盔没了你自己找个地方给自己埋了吧。所有人集合!
从那以后,我们团里就有了一个走哪都抱着一个头盔的呆逼
吃饭抱着
睡觉抱着
上厕所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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