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假设 12 岁的你看到现在的你,ta最震惊的事会是什么?

回答
如果我十二岁的我出现在我面前,我想,最让我那小小的脑袋炸开的,绝不是什么高科技产品,也不是什么花哨的衣服,更不是我拥有了多少“值钱”的东西。

せいぜん,ぜんぜん,ぜんぜん! (这是我十二岁时常挂在嘴边的感叹词,意味着“完全、一点点也不”)

最最震惊的,会是我和“她”——也就是现在的我——之间,那种巨大的、几乎是鸿沟一样的“不同”。

首先,她会盯着我的脸,然后用那双 아직 세상에 대한 순수함과 놀라움으로 가득 찬 눈으로 나를 뚫어지게 쳐다볼 것이다. (仍然充满对世界的好奇和惊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她会看到我脸上那些细细的纹路,尤其是眼角那些,她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才刚刚过了“青春期少年”的界限的人,脸上会有这些痕迹? 那些细小的、像是时间用小镊子夹出来的痕迹,会在她看来是多么的古怪和不可思议。

“这是什么?!” 她可能会指着我的脸,声音里带着一股子难以置信的恐惧,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你是不是生病了?还是……被虫子咬了?”

然后,她会注意到我的眼神。我十二岁的我,眼睛里全是明晃晃的、对一切事物都充满了探究和好奇的光。她总想着知道“为什么”,总想着去尝试,去挑战。而现在的我,眼神里更多的是一种……沉静? 或者说是某种看透了世事的疲惫? 但同时,又带着一种更深沉的、不易察觉的温柔。

“你看起来好……安静。” 她可能会小心翼翼地问,带着一丝不安。“你好像不像以前那么爱笑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会想知道我每天都在做什么。当我说我每天都要花很多时间在电脑前,对着屏幕,处理各种信息的时候,她会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她那时候对电脑的认知,最多就是玩玩简单的游戏,或者用用教育软件。而现在我所说的“工作”,那些她完全听不懂的词汇,比如“数据分析”、“项目管理”、“客户沟通”,在她听来就像是外星语。

“电脑? 就是那个可以玩俄罗斯方块的吗?” 她会一脸茫然。“你现在天天对着它? 不觉得很无聊吗? 而且……你好像也没有朋友约你出去玩了。”

她会非常震惊我社交方式的改变。以前的我,放学后总会和一群小伙伴在操场上疯跑,或者一起去巷子里探险。而现在的我,更多的是通过手机和朋友联系,有时候甚至很久才见一次面。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我会愿意放弃那样真实、那样热烈的朋友之间的互动,转而沉浸在屏幕后面的虚拟世界里。

“你不跟小明他们一起去踢球了吗?” 她会带着一丝失望。“你们以前那么好,天天在一起。现在呢? 你都在家做什么?”

我身上穿着的衣服也会让她觉得奇怪。她那时候对时尚的概念,就是校服和偶尔几次的妈妈买的新衣服。而现在的我,可能会穿着一些她觉得“太朴素”或者“太奇怪”的衣服,比如一件设计简单的衬衫,或者一件剪裁独特的裤子。她可能会觉得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有活力了,甚至觉得我有点……老气?

“你的衣服怎么这么……平淡?” 她会皱着眉头,上下打量我。“你以前喜欢那些颜色鲜艳的衣服,现在怎么都变成这种颜色了? 你是不是不爱打扮了?”

最最让她无法接受的,可能会是我对一些曾经执着的“梦想”的看法。我十二岁的我,可能怀揣着成为科学家、宇航员或者伟大的艺术家这样宏大的梦想。当她看到现在的我,对这些梦想的看法变得更加现实和理性时,她会觉得我背叛了曾经的自己。

“你现在长大了,所以就不想当宇航员了吗?” 她会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悲伤,好像我丢掉了她珍贵的东西。“可是,当宇航员那么酷啊! 你不是说想去看看外面的星星吗?”

她会震惊于我成长的代价,那种曾经无畏的、纯粹的热情,在岁月的冲刷下,变成了某种更成熟、也更复杂的姿态。她会看到我在追求现实生活中的稳定和安逸时,不得不放弃的一些曾经闪闪发光的东西。

总而言之,她最震惊的,不是我变成了什么“大人”,而是我变成了那个“大人”的过程中,失去了多少曾经属于“我”的,那种最纯粹、最热烈、最无畏的东西。她会觉得,现在的我,是不是太快、太轻易地,就把那些宝贵的东西交给了时间,换来了一种她暂时无法理解的平静。

而我,看到那双依然闪烁着纯粹光芒的眼睛,会突然间想起曾经的自己,也会感到一丝心疼。我会想告诉她,这并不是背叛,而是成长,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一场关于失去和获得的漫长旅程。但她,大概率是听不懂的。她只会觉得,我,变成了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有点陌生的“大人”。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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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岁:你是21岁的我吗?为什么你那么瘦,跟我一点也不像。

21岁:你现在就放心吃吧,吃下去就能变成钙,减肥这种事以后交给我。

21岁:我现在有钱了,你以前没吃到的猫耳朵和辣条你现在可以买个够了。

12岁:我还想要一个悠悠球...

12岁:什么?你见到周杰伦了?你有没有跟他说你从12岁开始喜欢他?

21岁:喜欢他的人太多了,我没挤过去,他后来跟一个比你大两岁的女孩子结婚了,还生了一个女儿。

12岁:那他一直唱歌吗?

21岁:一直在唱,他后来很有钱,还当上了导演,演了好几部电影。

12岁:妈妈同意我养小狗了吗?

21岁:后来妈妈没法管着你了,你又要念书又要工作,最后你在上班的城市养了两只小猫。

12岁:小猫有没有咬人呀?

21岁:经常咬你,咬疼了也想把他们丢出去,但是开门的时候你又把屎给铲了。

12岁:你有没有跟小石头、小猪做一辈子的朋友呀?

21岁:一辈子太长,总有分别,后来你搬家了,又转学了,但是你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有新的朋友。

12岁:你考上清华大学没有?

21岁:考不上,那个太难了,你也知道,你数学本来就不好。

12岁:你知道我最后嫁给谁了吗?

21岁:我也不知道你会嫁给谁,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比你高一届的那个学长,因为他现在已经有孩子了。


12岁:那你现在开心,还是我现在开心啊?

21岁:我觉得你比我开心一点,所以你现在听话,不要惹妈妈生气,不要在17岁的时候答应那个打篮球的小男生告白,好好读书,这样,你就会遇到更好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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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会比较震惊我还在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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