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全球公共卫生事件,评价抗疫策略的好坏,最硬的指标就是死亡人数,和单位人口的死亡率。
死亡人数的绝对值很重要,因为每个生命都重要。单位人口的死亡率也重要,因为每个国家的总人口差别大。其他的指标,例如病死率(死亡数除以确诊数),重要程度都要远远靠后。比如一个人口千万的国家严防死守,只有10例感染,但死了2个,病死率20%。然而这个国家的抗疫显然比感染2000万,死亡40万人、病死率2%的国家要成功无数倍。
至于经济影响,那也是只有在硬指标处于同一个水平的情况下才拿来比较的。死亡几十万人的国家,经济越是向好,反而越可耻。
美国新冠死亡超过30万,一骑绝尘,冠绝全球。每十万人死亡92.8,全球排第12,亚洲国家们望尘莫及。
每十万人死亡92.8人是什么概念呢?2016年,高收入国家的所有死亡原因中,前三名分别是缺血性心脏病、脑血管病和老年痴呆症,其每年的每十万人死亡分别是146,62和60。很快就会成为毫无疑问的第一大死因。
硬指标面前,正常人是没法为美国的消极抗疫辩护的。
美国社会井然有序,超市牛排物美价廉——然而美国已经死了30万人,这该叫有序,还是安详?
美国病死率只有2%不到!——然而美国已经死了30万人,简直是工业化的大屠杀。
美国医疗容量庞大,人均病床、ICU、ECMO资源极为富裕——然而美国已经死了30万人,资源多体现在哪里?
美国医疗没有发生崩溃,医疗系统正常运行——然而美国已经死了30万人,也许只要医院翻台率足够高,再多也撑得住。
美国数据庞大是因为检测得多!——然而美国已经死了30万人,而且检测阳性率高达14%,明显检测量还是跟不上病例数的增长。
美国疫苗研发领先全球,mRNA疫苗开天辟地——然而美国已经死了30万人,疫苗救不了死人。
美国股市屡创新高,经济一片大好!——然而美国已经死了30万人,资本在累累白骨上狂欢。
美国死的主要是老年人、身体本来就不好的人——然而美国已经死了30万人,什么叫法西斯?
可能代表了美国资本家甚至是一些普通人的想法:
总统早先说了,死亡20万以内是抗疫成功。而1月20日他任期结束的时候40万死亡已经板上钉钉,是双倍的成功。
我依稀记得....年初的时候有那么几天~不知道是谁带的节奏~先是科普什么WHO的疫区界定~然后什么被划为疫区之后我朝要完~然后在各种反复强调天佑中华没有划为疫区~然后又开会了好像划了个什么风险区~然后就开始炒吹哨人~
然后各种尬吹发达国家不会有我们这么惨~发达国家人家厉害着呢~不要以为你修了几条高铁尾巴就翘天上去了~这种大灾大难还得看我们以前吹过的西方发达国家~
然后恍惚间自由灯塔的死亡人数都赶上我们确诊人数的三倍了~依稀看了下那个他们认为绝对会教我们做人的日本现在也累计18万了~然后后面据说是能和天朝媲美的西方巅峰德意志今天看好像180万了~
把时间线理清楚~把事情记好~ 拜登上台以后他们又能带薪恶心我们了~到时候这些都是打在他们脸上的耳光~
看什么看?没心情看,我觉得自己受骗了。
当初不是说“时代的灰尘落在每个人头上都是一座山”吗?
当初不是说“不是发生了死三十万人这件事,而是一个人死了这件事发生了三十万次”吗?
当初不是说“衡量一个国家是否强大,不是看他修了多少高铁制造了多少航母,而是看他怎么对待弱势群体”吗?
现在呢?言犹在耳,人呢?人跑哪儿去了?三十万座大山,一个屁也压不出来吗?
当初的那些人,他们现在说点什么了吗?
没有啊!
他们反思了吗?
也没有啊!
三十万人白死了(而且还不止于这个数字),都白死了。
合着这些悲天悯人的话语,只适用于中国人,不适用于美国人?
这特么也太不把美国人当人了吧!
事实证明,一个人的死亡如果可以用来攻击中国,那么他的死亡就是伟大的、值得大书特书的;如果不能,那么就是轻如鸿毛的。
进而言之,任何负面新闻,只有当它能用来批评中国人的“劣根性”或者中国政府的“落后性”的时候,这个新闻才是有意义的,值得广泛传播的;如果不能,那么就是无足轻重的——无论是美国抗疫不利造成老弱死亡还是阿富汗平民被澳军虐杀。
套用曹哲先生的话:说难听点,
试想一下,如果中国因为疫情死亡三十万,会发生什么?尽可能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我个人觉得,这绝对比切尔诺贝利还要糟糕一百倍,但是,轮到美国身上就不一样了。
之前有一个问题,问美国疫情到什么程度才有可能拖垮美国?我说,美国不会因为疫情崩溃,美国是一家伪装成国家的公司,只要能实现资产增值就没有问题,美国把人细分成非常多的小群体,LGBT黑墨绿华裔日裔韩裔……他们相互仇恨,平时各种内斗,消耗大量能量,不可能团结一致,更不会动摇美国的根基,而且很多人本来就是移民过来的,说好听点大家都是美国人,说难听点都是来抢饭碗的,死多点人还少点竞争者,这和我们把其他中国人当成骨肉同胞的思维完全不同。所以疫情拖不垮美国,死多少人也无所谓,都是人性耗材,关键是这家公司不能倒闭。这也是我年初料定美国疫情必然大爆发的原因。
在昂撒匪帮眼里,人籍可以无限分,不但黄种人黑种人不算人,就是美国内部某些白人,都不算人。
医学问题从来不是一个单纯的自然科学问题,它的社会科学成分很高,其中最重要的一环是分配问题。
孙中山的老师用自己的名字命名了肝脏重要解剖结构,孙中山本科毕业考试独立完成刚发明没几年的胆囊手术。他凭医术也能用自己的名字命名医学院,为什么非要选择一条艰难的道路,百年后仍然有人不理解他?
医科生鲁迅、郭沫若为什么弃医从文?
全球为数不多掌握了手术治疗当年的绝症肺结核的顶级医生白求恩,为什么放弃体面医学家和医疗器械发明专利带来的优越生活,先后前往两个战乱国家当志愿者?
大庄园主的二少爷劳尔•卡斯特罗为什么从医学院退学跟着哥哥菲德尔•卡斯特罗打游击?
另一个大庄园主的少爷切•格瓦拉为什么当了一次驴友就从医学院退学,放弃了全部优越生活,选择了一条即便在他的同志眼中也是缺乏智慧的急躁道路?
虔诚的传教士傅连暲为什么选择“偷”走上帝的财产跟一群完全颠覆他三观的“土匪”跑了两万五千里?
接受了完整西方医学精英教育的洪若诗为什么盛赞三个月训练出来的“赤脚医生”?
拯救生命最多的不是医生,是一个合理的社会。
每个国家都存在滥用自己优势与传统的情况。
自由是西方尤其英美的传统,发明创新、充分竞争、降低干预、言论、仲裁等等,都因为不拘一格的自由精神与坚持不懈保护自由的努力,为社会进步带来很大的益处。
但The Freedom is not Free,不仅仅是指捍卫自由的代价,还有很容易被忽略的是,自由被滥用也是有代价的。
个人主义、自私冷漠、家庭观念淡薄、少数族群自生自灭,日积月累早已演变成为英美社会大量的社会问题,而且没有外人敢提,一提就是政治不正确,就是一百步笑五十步,就是你专制你有何资格云云。
若非新冠病毒如此极端而戏剧化地爆发,滥用自由的代价,谁会重视呢?
30万条人命啊,是时候该把人们从“世界无序、快乐至上”的伊壁鸠鲁主义中,纠正到“万物有序、道德至上”的斯多亚主义来了。
我现在越来越怀疑,美国这次疫情死亡超过30万是一个阴谋,是美国媒体针对特朗普的一个阴谋。
不是说美国人没有死30万,而是说,当媒体要推翻特朗普的时候,他们会这样干。
假设,现在的美国总统不是特朗普,很可能就不会有30万,因为美国政府早就不公开数据了,现在的数据哪里来的?是大学自己统计的,是媒体发布的,不是美国政府。如果现在的总统不是特朗普,很可能这事大家都假装看不到,就算看到也当作小打小闹,反正美国每天都在死人,多个30万完全不是什么事,等疫苗出来自然就消失了。
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就在选举的时候,美国疫情“又爆发”了,拜登当选之后,疫情节节攀高,这一方面是病毒在助选,另外一方面是不是像甩锅?这和GDP挤水分一样,反正人都是川普搞死的,我拜登一上台就朗朗晴空了。
不错,这是我猜的。想看猜得对不对很简单,等拜登上台之后,估计很快疫情就会赢来“转折”。半年后就可证实我的猜测。
希望我猜错了,否则这上下愚民的美国会比我们想象的更强大。
人最重要的能力,是共情。你看到一个人过得很不好,大概或多或少总归会有一丝怜悯之情的。
而美国的问题,不在于对于30万人死亡无动于衷。而在于究竟有没有看到这30万死亡。或者用山高县的话说,在北美种族灭绝反人类匪帮眼里,死的30万究竟是不是人?
我在美国的朋友,他们在家工作,照样领着20万刀的高薪,住着湾区的大豪斯。他刚过了一个快乐的感恩节,吃了中式调味用上万的烤箱烤的外焦里嫩的大火鸡,喝着旧世界的红酒。周末和华人朋友拖家带口去hiking,虽然今年bonus会差一些,但是手里的股票和期权都翻了一番。窗外是精心修剪的草地,草地外是干净的街道,街道上有友善的警察,警察耐心地停着警车等待嬉戏的各个肤色的孩子们从警车前过马路。马照跑舞照跳,该吃吃该玩玩,有空上网讽刺下下国内的土鳖,不是心态有问题,而是事实上生活质量真的和996的打工人是云泥之别。
可是就在离他不到5公里的街区,老ed又失业了,眼看着救济就要续不上,可是哪里都不招他这样的工。没有工资房子就要收走,街上要么是黑人老墨帮派,要么是杀人不眨眼的条子。工作被中国人抢走,就连最后一点精神上的慰藉,那个让我们想起战胜苏联的总统,川普,我的川普,都要被那些蛀虫抢走。
他们就这样相隔5公里,一条水泥马路左右两岸,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世界。
右边的世界里死了30万人,可是感受上却和非洲哪个部落死了人一样遥远,遥远到激不起一点共情。
也正如希拉里克林顿所说的deplorable。在马路左岸的人看来,右岸的生物,是人吗?
不是人,那又有什么共情?3万和30万和300万,又有什么区别呢?
从来没有印度的终点是美国,从来都是美国的终点是印度。毕竟说到底,种姓制度印度人只是开了个头,盎撒殖民者才是把种姓制度发扬光大的罪魁祸首。
当初美国疫情死亡人数超过20万时,我曾经引用过特朗普在白宫记者会上的发言:
如果不采取任何措施,会有220万人死亡
如果我们能把数字压到十万到二十万之间,那我们就算干的不错
当时我的评论是:
当初特朗普说死亡十到二十万算干的不错,有不少人都觉得他疯了。
现在看来,他的发言称得上有进有退,留有余地。
死亡十到二十万,算干的不错;
即使死亡人数更多,也只是回归正常表现。
比起“才20万,说难听点,够干啥的”这种神论,人家这才是专业话术。
什么叫做职业政客啊?(战术后仰)
建议发曹某人学习。
现在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
现在美国的疫情死亡人数已经超过一战,超过二战也是板上钉钉。
我个人认为,超过美国历史上伤亡最惨重的战争——南北战争,目前看也不是太难的事。
现在看来,死亡220万人的数字,很可能是美国海量专家精确计算出来的。
对于美国政府在疫情面前可能的表现,他们比你懂也比我懂。
即:虽然美国上上下下的政客声称采取了众多策略来防控疫情,但最终结果跟特朗普口中的“什么都不做”并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也许在美国统治阶级冷酷的眼光看来,疫情导致的死亡大多数都是贫困的老年人。
多拖几年,疫苗总归会出现的。
一场疫情过后,美国不仅可以顺势甩下大量医疗养老包袱,还可以清理大量贫困人口。
只要美国仍然能牢牢把持世界霸权,死去的人们只是数字。
但正如《黑神话:悟空》宣传片中土地说的那样:
人心若是烧没了,修好一座破庙又有什么用呢?
PS:
声明一下,我挺尊重大佐的,玩梗主要是觉得,这个梗放在这个语境实在很合适,哈哈哈。
发现一个大秘密,其实死多少人都不会导致美国政府崩溃,只要他们死的很公平。
得新冠的人都是病死的,没有人为因素,他们之间死的很公平,所以不会有不满。
这大概是西方一个文化本源,他们不会考虑大家一起团结协作,就有可能把灾难中的死变成不死,而是躺平了迎接灾难,主要保证灾难中大家死的足够公平。。。
所以和我们这些大禹治水开始挑战自然灾难的中国人的后代比,他们真的不是一种人啊。
别尬黑,人家在宣传这个
说句诛心的话。
机器没坏,浪费点耗材而已。
机器再运转起来的时候,耗材自己会上门。
可怕之处在于,这个机器,大家都相信别人都和自己一样认为这个机器没坏,所以我认为它没坏,是因为你认为它没坏,我们关于这台机器的信念相互依赖,这样这个机器就可以长久地活在人们集体信念之中。
人类发明了意识形态,起初用来适应环境,后来用来解释现实,最后用来麻痹自己。
社会存在已经呼啸而过,社会意识仍然原地踏步,当意识不与存在配套,人类总会认为是存在错了。一个人如是,一群人更如是。
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我反正挺担忧的。
我这里不讲段子,我是真的忧。
忧什么?
你看美国死亡30万,欧洲死亡45万,这说明什么?
说明西方根本没把新冠当回事,死一百万还是一千万,资本家和精英在乎吗?
并不在乎!
从3月份到现在,除了嘴炮扯皮和表面文章,你看西方谁特么认真抗疫的?
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虚头巴脑!
(PS,还是有些在乎的,毕竟养老产业确实会受到重挫!)
不痛不痒的隔离政策!
难产的集中收治!
滞后的检测!
但是,有一件事西方是认真做的
那就是疫苗!
毕竟,这个是真的能赚钱的……
钱是最实在的……
我甚至怀疑西方这么佛系的抗疫就是为了能多卖点疫苗……
你们想想,好好想想!
这特么全球总确诊7千万,现存2千万。
多少人要打疫苗??
你品!
这个市场,多恐怖?
还要我点明吗?
什么?你说政府免费供应?
那是政府免费,药企又不免费!
新冠是RNA病毒,变异速度很快,疫苗效果能持续一年么?
就算一年吧!
一年不可能把70亿人全部接种一遍吧?
那新冠就不可能根除啊!
第二年又要重新接种啊!
因为病毒变异了啊!
等到几年后,新冠发展出几个亚种,就像流感病毒,给你整一套!
这个疫苗市场的庞大程度,你细想。
注意哦,在新冠面前,流感就是弟弟。
流感给新冠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届时,一个地区一旦出现爆发病例,这疫苗随随便便就是几千万支。
你不接种?你不心慌吗?
这可比你天天抽10包烟致死率高多了啊。
如果这都不怕,那我敬你是条汉子?
美国新冠病毒死亡人数超过30万人,然而抗疫明显失职的总统川普却赢得了48%的选票。洗脑民众,让民众以为新冠只是大号流感要比承认抗疫失败并作出弥补措施更容易挽回选票。甚至还有一些医生出生,高科学素养的共和党高层政客(Rand Paul, Ben Carson) 最后也纷纷加入反智行列,迎合将戴口罩政治化的策略,说出诸如“1500万人感染是好事情,证明群体免疫了”等等骇人的听闻。而传统的社会科学理论和研究无法解释这些现象。
今年欧美国家,尤其是美国的疫情防控以及美国国内相应的政治举措打破了我们很多的认知和假设。作为社科专业的学生,我觉得是时候我们反思一下社会科学里的很多传统理论和假设。现在中国大学里学习的很多社科知识偏传统,偏理论。我们在照搬几十年乃至上百年前西方学者对当时社会的认知和理论,教授给21世纪的中国学生。这些学生毕业后去任教再把这套古董教授给下一代学生。比如,很多国内学者吹捧的西方民主制里每个人会做出符合自己利益的选择,那么多数人的选择即为人民的选择。但是,受制于社交网络所处位置,人们获得的信息是不充分的,观点容易两极化,假新闻传播速度和广度远远高于真新闻。人们做的决定是非理性的,受周围人影响很大,集群的行为是非理性的,有别于每个个体的行为的。另一方面,由于宗教影响,美国不同民众对科学的态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正文前,请读者想象一个画面,一群鸟在飞行。飞行途经是不规则,无法预测的。鸟群没有预先设计好的飞行轨迹,每只鸟的飞行轨迹只受周围的几只鸟的轨迹影响。每个个体只需要遵守几个简单的规则,我们就会看到一个整体的演变。我们理解每个个体的行为不代表我们就清楚整个集群的行为。现在有一些社科学者们也在试图用系统科学的知识,用电脑建模模拟,用信息时代产生的大数据来研究和解释人类社会的集群行为。这篇文章里我会介绍几篇相关的研究,从不同方面解释了今年美国在疫情防控上的雪崩。
传统假设1:人们有及时,透明公开的信息
研究证明:民众得到的信息是不准确,不全面的。让我们感到惊奇,有负面情绪抒发(愤怒,害怕)的新闻更容易引起我的重视和传播。假新闻传播速度和广度远远高于真新闻。
本研究的作者收集了2006-2017年推特上被300万人转载的12万条新闻,这些新闻有真有假。类别上新闻被分为政治,都市传说,商业,科学,娱乐,恐怖袭击,自然灾害。研究发现假新闻扩散速度,广度都要超过所有类别的真新闻。
将人们转发新闻时所写内容用自然语言处理后发现,人们会觉得假新闻比真新闻更让人感到新奇,也就说明人们更倾向于分享新奇的信息。假新闻让人们搞到恐惧,恶心,惊奇,而真新闻让人们感到预期,伤心,快乐,信任。
传统假设2:发达国家科学先进,教育普及,民众科学素养较高
研究证明:美国虽然是整体学科最发达的国家,但是不同人群差异很大。甚至美国自由派和保守派民众所关注,所重视的科学领域都不一样,即使是同一个领域里关注的学派也有很大差距。
亚马逊上网购书籍的时候会提示买这本书的人还买了哪些书籍,100本封顶。作者根据两本政治类书籍(分别是奥巴马和罗姆尼的著作)作为种子爬出了130万本书和2600万个链接(共同购买)。其中找出了583本自由派观点的书(蓝书)和673本保守派观点的书(红书)
研究发现,应用类科学,诸如医学,法学和气候学的书更容易和保守派的书一起购买。而基础类科学,诸如动物学,人类学,哲学的书更容易和自由派书一起购买。把领域细分后我们会发现学科的应用性越强(定义为领域里专利对研究论文的引用比例),读这些书的人政治倾向越保守(r = 0.43, p = 0.002)。
研究发现,同一个学科里保守派读者购买的书籍在这个学科里也是比较边缘化的。这点在生物学,环境学,气候学尤为明显。
传统假设3:人们的行为是自身决定的,根据充足信息能做出理性决策。
研究发现:小世界里文化两极化是很容易形成的。通俗来讲就是只需要每个个体对不同意见的人稍微排斥一下,与意见相同的人稍微靠近一下,一定时间后宏观上就会形成严重乃至完全的两极化(研究1)。而党派立场一定程度取决于最初在这个议题上站队的人的党派性。越严重的分歧反倒越不可预测,现实世界里党派的立场可能在另一个世界里是相反的(研究2)
这两个研究都是Michael Macy做的。第一个研究用多主体模型模拟了两极化的形成。在8年后他把这个模型变成了真人参与的线上实验,也得到了类似的结
研究1:
1。美国的社会分散成各个群体/群聚(cluster)。
2。如果交流中同时存在同化和敌对效应,那么不同群体间的交流会显著增加两极化。
we find that ties between clusters facilitate cultural convergence under the micro-level assumptions of assimilation and attraction to similar others. However, these assumptions also have negative counterparts—differentiation and xenophobia. We found that when these negative possibilities are no longer assumed away, the effect of long-range ties reverses: Even very small amounts of contact between highly clustered communities sharply increased polarization at the population level.
这个模型里我们有两个控制因素:
1. 宏观上,我们控制网络结构:网络中长距离链接的比例(structural assumptions about the proportion of long-range ties in the access network. )
2. 微观上,我们控制互相影响的方向:互相同化和互相排斥(microlevel assumptions about positive and negative valence of interaction)。此外,我们还有一个额外的roboutness check: 改变“文化维度”/“有争议的议题数量”/ “文化复杂性”
测量:全人口的政治两极化程度P:
建模:经典小世界
假设交流中只存在同化:交流只有正面的,能减少两极化
坐标:两个议题。距离代表这个议题上的观点/价值观的差距
假设交流中同时存在同化和敌对:交流显著增加两极化
最后那个两个巨大的黑点,完全两极化,很像口罩在美国的争议。而实验研究证明越大的政治两极化/分歧越是不可预测。一个世界里民主党反对共和党支持的可能在另一个世界里就变成共和党支持民主党反对。
在介绍Michael的研究前我先介绍一下Duncan Watts的经典实验研究(music lab experiment)。这个研究很大程度上影响了Michael的实验设计(事实上他的研究设计就叫party lab)。Watts的这个研究用很简单的设计证明了咨询串流(information cascades)的不可预测性。研究者请了一些18线乐队来创作48首新的歌曲,随后他把3万实验参与者分成两组去给这些歌曲打分,一组能看到别人打分(也就是有社会影响social influence),一组看不到别人打分。能看到别人打分的组又细分成八个不同的“世界”。另一个控制变量是社会影响的高低。低社会影响的世界里实验者能看到别人的打分,高社会影响的世界里实验者不仅能看到别人的打分,连歌曲出现顺序也是按照打分高低排的,跟现实世界更接近。票房高的电影排片量更高,排名靠前的学校吸引前来报考的优秀学生更多。
结论发现在有社会影响的世界里成功(打分)的基尼系数和成功的不可预测性要远高于没有社会影响的世界。而高社会影响的世界里成功的不平等性也要高于低社会影响的世界。有些世界里排第一的歌曲在别的世界排21,等等。也就是说平行世界里周杰伦因为早期作品没有火起来,现在可能只是个普通的歌手而不是巨星
现在正式来介绍一下Michael的实验研究
研究2:“文化战争”泛指一些本应是个人生活选择和私人价值观变的问题与政治党派性相关联。作者的实验给出了一个新的解释。5000人的线上实验证明了“观点串流”?(opinion cascades)依赖于最初在这个议题上的党派站队。越大的分歧反倒越不可预测。
实验设计跟Watts的实验很像:
1。先测每个人的党派倾向性
2。随机分配到10个世界,每个世界480人。他们收到一个问卷,问卷里包含20个政治和文化议题。而这些议题在现实中美国的政党并没有明确的立场。
3。8个世界是影响世界,这些世界里,参与者能看到之前的参与者在这个问题上的党派倾向性。剩下两个世界是独立世界,参与者看不到别人的党派立场
在独立世界里(每个人独立做判断)议题的政治倾向性并不明显,而在影响世界里就高很多
在这个实验里甚至有20%的概率双方会“换家”。
值得注意的是,作者2019年的实验证明了两极化方向性不可预测。也就是说,两极化的导向一定程度上取决于最开始在这个问题上站队的人的党派倾向。
研究3:有些社会准则是病态的,少数可以裹挟多数。
传统理论认为社会准则是有利于保护社会群体的。但是有很多社会准则并没有起到保护社会的作用,并且现在已经被广泛接受是病态的,比如封建社会的裹脚,对同性恋的迫害,非洲的阉割礼等等。
一个社会,只要有少数人相信这一准则,是有可能强迫多数接受的。具体在防疫上就是只要有少数反智的人相信口罩里有5G天线,疫苗是比尔盖茨控制世界,减少人口的阴谋,并且他们坚决不戴口罩,他们可能会裹挟剩下的很多人跟随他们,及时跟随者知道跟随这个社会准则没有实际好处。
假设4:经典的社科理论是被证实的
研究发现:过去的100年里社会科学家产生了大量的理论知识,但很多知识其实互相矛盾,解释不通。而社会科学的体制鼓励学者发明新的理论或者完善之前的理论来适应新环境而不是从实证和应用的角度研究,解决实际问题
注:
第一篇研究的作者Deb Roy是MIT计算机教授,前推特首席科学家。
后几篇研究的作者Michael Macy是康奈尔社会学,信息科学教授。2018年曾被自然科学顶级期刊Science邀请做评审员,为学科第一例。
最后一篇文章的作者Duncan Watts是宾夕法尼亚大学计算机,通讯教授。他是复杂网络和计算社会科学等领域元老。
我看问题说明有张图,认为提问不符合事实。那么,我来补充完整。这下子没问题了吧?
要知道这件事情,美国上下还是很难过的,毕竟这么多人丧生,这该如何向世人解释?
美国疫情一直向上冲,根本停不下来,不到一年的时间,这个世界就天翻地覆了。
为什么?
大家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西方的资本主义制度建设中的基本理论错了,或者说西方的国家利益分配方案中的获益一方绝不肯将到手的利益拿出来再分配,从而逼迫最穷苦的人不得不接受死亡。
很早以前就有数据显示,在新冠疫情中死亡的人绝大多数是穷人,其中拉丁裔和非裔的死亡率最高,其次是白人,亚裔反而是死亡率最低的,华裔的存活率最高。
很多白人因为新冠病毒死亡,并不完全是因为穷,而是认为他们有守护资本主义价值观的责任,当现实和理想发生冲突的时候,有一些人的确是为了理想而死。拉丁裔和非裔的死亡,很多就是源于贫穷,没有办法得到医治,甚至是得不到检测。
所以就是两点原因:坚守理想,因为贫穷。
看到这是,是不是觉得有些云山雾罩,难以理解?
这和什么理想有什么关系?且听我慢慢道来。
当然,因为穷这个很好理解吧。贫穷而死亡,这是典型的社会利益分配不公,国家的财富不能顾及到穷人,特别是穷人的生命受到威胁时,国家有责任为了让他们生存下去,付出一切努力。穷人因为各种原因生活得不好,有困难,这是客观事实。但是穷人的生命不能因为他穷,就可以放弃他们的生命。
什么是国家?国家的首要定义就是保护人民的人身财产不受到侵害。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那么这个国家就面临合法性质疑,如果不及时纠正,国家必然会将所有人卷入灾难。
美国两党之争的一个很重要的内容就是该向谁征税?
税收就是对国家财富进行调节的工具,要实行一定程度的均贫富,多劳多得,但是要为社会作贡献,要将多余的财富拿出来,惠及到更多人。为什么?因为这是成立国家的意义。而反过来,因为有了国家,则可以保护所有人的利益,这里面也包括资本家。从资本主义国家的根本原则上来说,国家其实更偏重于保护资本家的利益。到了美国现代,这个趋势更加明显,国家就是全力以赴为资本家保驾护航,从而忽略了普通民众的利益。
维护社会利益要靠国家政府而不是依靠慈善基金会,越有钱就越应该多上税。然而,共和党民主党的意见却是相左的,一个说富人应该多交税,一个说资本家是国家利益的活水源头,要保护他们,相对地应该多收中产阶级的税。
这两个方向争来争去,政府一会左,一会右,无所适从。美国政府干脆避开矛盾,将国内问题国际化,从外部世界捞取利益,从而实现养活所有人的目标。
美国的国力强大,军事力量无人能敌,将世界资源收割到美国,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国家利益分配不均的漏洞。
当然后果是,被掠夺的国家更加贫穷,陷入到一个完全没有办法发展的泥淖里。
但是我们要看到,美国如此费力地搜刮资源,实际上大头还是被政治团体和大资本家拿走了,所余无几的一点残渣以食品券、医疗补贴(比如有人看病后因为无力支付而选择赖账,这部分亏空实际上就是一种补贴,因为前提是大多数人还是有医疗机会)住房补贴和廉价教育的形式照顾穷人,以平息社会矛盾。
这种运行模式是有巨大风险的,那就是美国必须要有能力通过征战和结盟,搜取到好处。而世界力量的强弱这是一个处于不断变化的过程,强弱之势是可以互换的。当美国的力量变弱,得到的财富在不断减少,而一些被掠夺的国家开始剧烈反抗的时候,美国的社会危机就会立即显现出来,因为供养机制出问题了。新冠疫情实质上是将这个过程提前了。
人类历史上靠掠夺而不是生产发展社会的国家或者部落联盟是有的,比如说匈奴。美国的社会制度在一定程度上并没有前进,而是倒退。
美国的内部矛盾如果失去了向外转嫁的能力,那么美国将无力解决内部矛盾,只能眼睁睁看着车轮滑向悬崖,而无力阻挡。
美国自建国以来提出的口号:民主自由,天赋人权。
很多人一看到这里,就看不下去,认为这是美国窃取了苏联的民主,美国实质上只有自由。
【这是不对的,美国的民主或者说基督教国家的民主,和苏联的民主不是同一个含义,两者不能混用。
自文艺复兴以来,欧洲承接的是古希腊城邦文化,希腊是多神宗教,是古典议会制度,贵族和公民可以拥有民主,参政议政,决定城邦建设和军事外交等等。
苏联的民主是所有人的民主,强调只要是拥有政治权利的所有人民都可以享受民主。参政议政。苏联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和美国的议会制度是截然不同的,苏联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代表所有人,是从不同阶层的人当中选举上来的。而美国的议会制度实质上是被少数人霸占,是一个统治阶级内部进行国是协商的制度,这里面只有贵族和少部分公民。
苏联的灭亡就是因为最后没有坚持下来,权利被垄断和集中,不能再代表人民的利益,最后走向失败。
古希腊民主也是一样,看起来议会里面很热闹,大家吵来吵去,但是有资格进入议会的实质上是少部分人,绝大多数的自由民奴隶是没有权利的。
美国也是一样。美国的民主是议会贵族、资本家、政治家和少部分公民的民主,绝大多数人实质上没有民主,只能选择接受和不接受,这就是民主的含义不一样。】这一段主要免杠,很多人一看到美国的民主就嗤之以鼻,认为作者在瞎写。这里面最大的误会就是民主的定义不清,所以解释一下。
而美国的疫情之所以完全无法控制,这是因为美国的自由走向了邪路。
美国的自由是个人自由,而不是一个集体的自由。
对于一个集体来说,如果要实现集体的自由,那么个人自由是要付出牺牲的,集体的自由是最高自由。集体的自由性如果被破坏,那么个人自由就是无根之水,很快就会覆灭。因此中国自古以来都是强调集体自由,而压制个人自由。提倡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所有的条件都是先满足集体自由,在这个前提下,再说个人自由的问题。
新冠疫情防治就是这个道理。中国的集体就是所有人,所有人有免于病毒侵害的自由,这是最高自由。要保障所有人得到这个自由,必须牺牲掉个人自由,对于疫区的人员,必须进行隔离,剥夺自由,以维护整个集体的利益。
美国长期以来攻击中国的就是这个基本理论,认为个人自由大于天,个人才是最重要的,集体是虚无主义,是专制体制的借口,用集体来压制个人,是一种压迫。
现在美国收不到场,就是因为美国没有办法去修正这个自由的定义。这是被广为传播的美国招牌,如果美国承认个人自由是错误的,是不对的,个人自由必须服从集体自由。那么美国的基础理论就垮了,事实上证明中国的制度是先进的,中国的哲学观点是经过长期实践而被证明是正确的。
国家间的竞争不单是国家力量之间的较量,理论上的较量也非常重要,甚至于可以说这是现代国家的终极较量,因为现代国家已经不能靠武力去消灭另一个国家了。
古代社会不一样,理论上讲不过你,可以杀光你,种族灭绝,文明灭绝,那么理论的载体没有了,胜利者的理论就变成了唯一正确的理论。
美国死盯着个人自由不放松,不敢下手去严格限制个人自由,就是不愿意落败,仍然希望在继续保持个人自由的条件下,也能战胜疫情。这是大国较量。同时,美国不能失去向外扩张的能力,因为美国的内部矛盾如果失去了向外部转嫁这个平台,美国穷人靠谁来养活?穷人一旦没饭吃了,面临饥饿,那么革命就一定会开始。美国穷人革谁的命?当然是资本家的命,而美国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资产阶级的利益是最高利益。最后会面临国家分裂,穷州富州必然会分道扬镳,设立边界,抱团求生存。
救人还是保住国本?这是一个问题。
感恩强大的工业化社会用强大的工业制造强大的工业化的死亡人数(不是)
要不是刷到这个问题,我都不知道。
我说,不管你看美国一天死好几千人,是出于本能的人道主义情绪心疼他们,还是出于看恶人自作自受而幸灾乐祸,那总有一个大前提存在,对吧,这个大前提就是“他们美国人自己很在乎自己的死活”。
现在的情况是,人家美国人自己并不在乎。
人家自己无所谓,得了新冠又如何,大白肺又如何,后遗症又如何,死了又如何,人家自己不在乎。
你觉得你有意思吗?你是感同身受还是幸灾乐祸,有意思吗?
你要是真感同身受,你就像一个真正的美国人一样,看都不看。
人家美国人自己都不看,你凑什么热闹。
死三千人 那是一条条人命
死三十万人 那就是伟大的工业化社会里的一个统计数字。
不知道这个死亡人数,是否包含自然死亡人数。
每10万人每年自然死亡人数在950人左右。
从美国疫情爆发至今,已经过去了大半年。
如果不包括自然死亡人数,可以对比2019年美国流感死亡人数。
5个月时间死亡了2万人。
连个泡都没有。
我觉得美国也该建一个纪念馆,就像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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