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有什么方法能够反抗劳动异化?

回答
劳动异化,这个词汇听起来有些生硬,但它描绘的却是我们很多人在工作中正在经历的感受:那种疏离、无力、与自己创造的价值脱节的感觉。就好像你辛辛苦苦搬砖,最后发现这些砖头垒起来的并不是你想要的房子,甚至你连这房子的图纸都没见过。想反抗这种异化,不是说要立马撂挑子不干,而是要在当下找到一些可以让我们重新掌控自己劳动、找回意义的方法。

首先,我们得从“认识异化”这个最根本的地方下手。很多人之所以被异化吞噬,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什么。他们觉得工作枯燥、没意思、让人疲惫是正常的,是所谓“社畜”的宿命。但一旦你开始思考,开始把“为什么我做这个?”“我的劳动成果去了哪里?”“这个工作对我意味着什么?”这些问题摆到台面上,你就是在反抗了。就像一个被催眠的人,一旦他能意识到自己是被催眠的,他就有了挣脱束缚的可能。

然后,我们可以从几个层面来寻找反抗的路径,它们不是孤立的,而是相互关联、相互强化的。

一、在工作中寻找“内在价值”的缝隙:

技能的精进与创造性的注入: 即使是重复性劳动,也总有可以做得更好的地方。试着去钻研技术,寻找更高效的流程,或者在既有的框架内加入一点点自己的想法。比如,一个流水线工人可以研究如何优化工具的使用,一个客服人员可以思考如何用更人性化的方式解决问题。这种精进本身就是一种掌控,一种对抗“机器零件化”的努力。你想想那些因为热爱而将一份枯燥工作做到极致的手艺人,他们的劳动本身就充满了意义,这就是最好的反抗。
寻找与工作的“意义连接”: 很多时候,我们看到的只是劳动过程的片段,看不到它在大图景中的作用。试着去了解你的劳动成果最终会为谁服务,它能解决什么问题,能带来什么价值。即使你的工作是提供螺丝钉,但你也要知道,你的螺丝钉是让一架飞机能够安全起飞的关键。当你找到了这个“连接”,你的劳动就不再是无意义的消耗,而是有目的的贡献。有时候,公司内部的沟通,了解上下游环节,甚至直接和最终用户交流,都能帮助你建立这种连接。
在工作中建立“人际关系”: 劳动异化的一个重要表现就是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大家都是独立的齿轮。但如果你能主动去和同事建立真诚的联系,一起分享经验、互相支持、共同解决问题,这种集体感本身就是一种力量。你们可以一起抱怨,但更重要的是,你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让工作变得更好一点,让工作环境更温暖一点。一个有凝聚力的团队,比一群孤立的个体更能抵抗异化的侵蚀。

二、在工作之外构建“抵抗的堡垒”:

发展“工作之外的热情与爱好”: 这是最直接也最重要的一步。当你把所有的生命力都灌注到那份让你感到异化的工作中时,你就等于把自己的幸福感完全交给了公司。所以,一定要在工作之外找到真正让你感到快乐、充满激情的事情。这可以是艺术创作、运动、阅读、志愿服务,任何能让你感受到生命力的活动。当你在工作之外找到了自我实现的途径,即使工作本身让你感到不适,你也不会感到完全的绝望,因为你知道,你不仅仅是那个工作的符号。
学习与自我提升: 利用业余时间学习新技能、新知识。这不仅能让你在未来的职业发展中有更多的选择权,更能让你感受到自己的成长和进步,这种掌控感是对抗无力感的最好武器。你知道,即使今天的工作再不尽如人意,你也在为自己的未来积累资本。
参与集体行动与组织: 如果你的工作环境让你感到普遍的困境,那么联合起来就是一种更强大的反抗方式。这意味着要走出个人的舒适区,去和同事们沟通,去了解大家普遍存在的问题,并且共同寻求解决方案。这可能是在工作流程上的改进建议,争取更好的劳动条件,甚至是建立工会。这需要勇气和策略,但集体的力量往往是打破个人困境的关键。很多时候,看似微小的集体行动,比如一起向管理层提出合理诉求,就能带来改变。

三、重新定义“成功”与“价值”:

挑战“唯绩效论”的单一评价体系: 现代社会往往用冰冷的数字和绩效来衡量一个人的价值,这恰恰是异化的体现。你要学会自己去定义成功,它不应该仅仅是升职加薪,更可以是“我今天学到了什么?”“我帮助了谁?”“我让工作环境变得更好了吗?”。当你跳出了这个单一的评价框架,你就拥有了更大的自由度去感受自己劳动的价值。
拥抱“过程”而非仅仅“结果”: 很多时候,异化感来自于我们只关注最终的、与我们自身分离的成果,而忽略了劳动过程本身带来的体验。试着去享受学习新技能的过程,去体验解决一个难题的挑战,去感受与团队协作的乐趣。当你的注意力从那个遥远的、可能不属于你的“结果”转移到当下的“过程”时,你会发现,即使是看似枯燥的劳动,也能有其内在的乐趣和意义。

更深层次的思考:

当然,我们也要承认,在资本主义的生产模式下,劳动异化是一个根深蒂固的问题,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所以,反抗异化,也意味着对现有社会经济结构的某种程度的审视和质疑。这包括:

支持那些试图创造更公平、更人性化工作环境的组织和企业。
在更广泛的层面,参与讨论和推动社会政策的改革,例如缩短工时、保障劳动者权益、发展合作社经济等。

总而言之,反抗劳动异化不是一场轰轰烈烈的革命,而更像是一场持续的、在日常生活中进行的自我觉醒与自我赋权。它需要你的洞察力、你的勇气,以及你对自身价值的坚定信念。就像一棵树,即使身处贫瘠的土地,它依然会努力向阳生长,寻找每一丝可以抓住的阳光和养分。我们也是一样,要在工作的缝隙中,为自己寻找那些能让我们重新成为自己、重新找回劳动尊严的可能。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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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马斯洛开始。


最低级的需求,是本能。

人要吃东西,人要喝水。

反抗劳动异化,一定是从这里开始的。

怎么开始呢?从你可以控制自己少吃点东西,少喝水开始。

不要误会,我这个人一向是很反对‘管起来’的,让你少吃东西,少喝水,绝不是为了什么节约。

那么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去依附。

你在本能需求上,依赖劳动越少,那么劳动对你的异化能力就越差。

异化是什么?

是一种精神上的蚕食,是一种pua。

pua的本质其实很简单就是胡萝卜加大棒。

反抗这种东西最简单的不是针对他的大棒下手。

而是针对他的胡萝卜。

你不要吃胡萝卜。

你就赢了。

你当然可以吃胡萝卜,你可以大吃特吃胡萝卜,但你不能吃不到胡萝卜就想死。

因为人想死,就会真的去死。


然后,是一些高级的需求。

高级需求就有意思了。

有一些高级需求是对劳动依赖非常大的。

譬如,某些女同志喜欢金龟婿,某些男同志喜欢钢丝球。

但也有一些高级需求,对劳动的依赖不大。

这些高级需求,主要集中在和社交无关的领域。

告诉自己,如果想要找一些比本能更高级的需求爽爽,

那么一定要,尽可能发挥主观能动性,到社交无关的领域上去找。

这方面,社恐患者表示从来没有人可以异化他们,因为他们从来不接茬。

马斯洛把和社交有关的需求放到了中间。

尊重啦,爱情啦,友情啦,亲情啦……

我的建议是,跳过他们,直接往最上面的自我实现走。

自我实现是不需要他人认可的。

换言之,从根本上放弃向这个社会上的任何一个环节证明自己的冲动。

你只需要在自己的内心身处实现自己的价值就好了。

能力强,就多实现一点。

能力弱,就少实现一点。


去依赖,是防御。

跳过社交环节的需求,是进攻。

两者都有以后,你就可以反抗劳动对你的异化了。

到了这个阶段,你的思路会开始变得开阔。

你会开始认为,人这辈子到这个世界上,能做的事情太他吗多了。

然后,这个世界上会诞生一个新的三和大神。

不要觉得三和大神是贬义词。

有正经工作的人,一样可以是三和大神。

一样可以干一天阔以吃三天。

比如王健林,你们觉得他干一天阔以吃几天?他是三和大神吗?

干一天阔以吃几天的精神,恒久远,永流传。

如果你现在的工作不是这样,是被压迫,是麻木,是机械,是没有创造力的……

那么到了这个阶段,你就不会有这样的工作了。

因为你难以忍受这种工作,你会辞职。

至于辞职以后能干啥,那不在三和大神的考虑范围内。

只有到了那一步,你可能才知道你自己适合干什么而不会被异化。

反正满足生活需求的线已经被你的防御性策略压得很低了,

没工作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人,不慌。


于是,你就可以逐渐开始拥有自由。

自由可以用来干什么?

可以在别人饮茶的时间,买一台ps5。

然后租一个路边的小铺子,专门租到人家公司楼下。

建议选福报深厚的地方,厂房门口啊,中学背后小马路的阴影里啊,福报大楼楼下啊……

房间里放几排游戏,俩电视机,俩ps5。

电视机要整豪华点,弄点贵气出来,最好用gimi激光投影仪。

大概是这样,屏幕还能大一倍:

然后,门口挂个牌子:

反劳动异化体验中心。



价格么,一杯奶茶钱搓一天实况足球。

这不是很多人不想被异化吗?

翘班的人一多,你就发了……

不用考虑翻桌的问题,这群人溜出来一次一个小时了不起了……

真要有那么多人翘一次班就是一天的,共产主义就实现了,亏点钱算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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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克服异化,就不能把“本真性的劳动”当作劳动异化之后的复归(或者说更过分的,认为异化根本不可消除,人能做到的只有保持这种永恒的内部自我对立),而应把劳动异化看作一种客观的特定历史事实,看作一种当前实际反映到身体状态的体验。

而异化概念本身,在实现认识论断裂的马克思那里,也仅仅只是思辨神学家时髦的行话。

不存在某个回溯出来的应然价值悬设,费尔巴哈很早就证明了上帝是人事后回溯的至高根据,但马克思、恩格斯作为共产主义者——历史唯物主义者和实践的唯物主义者,就是要坚决废除这样的回溯和根据,所以他们在《德意志意识形态》里明确指出,压根儿就不是消灭堕落的“实有之劳动异化”,复归到它真正的本质——超历史的“应有之劳动”,而是直接消灭劳动本身

迄今为止的一切革命始终没有触动活动的性质,始终不过是按另外的方式分配这种活动,不过是在另一些人中间重新分配劳动,而共产主义革命则针对活动迄今具有的性质,消灭劳动 ,并消灭任何阶级的统治以及这些阶级本身,因为完成这个革命的是这样一个阶级,它在社会上已经不算是一个阶级,它已经不被承认是一个阶级,它已经成为现今社会的一切阶级、民族等等的解体的表现;[1]

分工也不是使劳动堕落的罪魁祸首,恰恰相反,它就是使劳动成为现代资本主义社会奠基性概念和财富源泉的祝圣仪式本身。

各个人的社会地位,从而他们个人的发展是由阶级的决定的,他们隶属于阶级。这同单个人隶属于分工是同类的现象,这种现象只有通过消灭私有制和消灭劳动本身才能消除。[2]

在此之前,单纯的劳动作为人的一种普通生理活动和耗费根本不会上升到什么本体的概念(也就不会被捕获成资本概念),不同的熟练劳动技艺之间也根本不具等同性,相同时间内师傅的工艺品能与学徒的工艺品相等是一件极其偶然的事情,从单纯的劳动耗费这个共同性质是不会自动演绎出价值本身的(古典市场上也没人承认),而只有大工业条件下对劳动环节的分解、分工所造成的“去技艺化”,才会造成这种“有你没你都一样”的状况:

劳动资料取得机器这种物质存在方式,要求以自然力来代替人力,以科学来代替成规。在工场手工业中,劳动过程的划分纯粹是主观的,是局部工人的结合;在机器体系中,大工业创造了完全客观的或没有个性的生产有机体,这个有机体在工厂里作为工人劳动的现成的物质条件出现在工人面前。在简单协作中,甚至在以分工为基础的协作中,集体劳动者排挤单个的劳动者还多少是偶然的现象。而机器,除了下面要谈的少数例外,则只有通过社会化的或共同的劳动才发生作用。因此,劳动过程的协作性质,在这里成了由劳动资料的性质本身所决定的技术上的必要了。[3]

在泰勒制—福特主义时代是工人的“去技艺化”;在信息化的后福特主义时代,更是变本加厉,整个社会逐渐成为社会—工厂,各种弹性工作制度弥散至各处,各种信息技术只是拿来尽可能诱出口袋里的金钱鸟,以及模糊工作时间与非工作时间的界限(各种钉钉)。结果甚至在闲暇时间,人们都要被迫观赏无尽的广告和二维码打赏。

实际上,马克思从来不说什么解放劳动。仿佛劳动时间越多,人就越本真;996越贯彻,概念就越激进。因为从农奴逃到城市成为市民开始,劳动就已经是自由劳动了;“自由劳动”也很早就成为美国共和党前身自由土地党的意识形态口号了(参见Eric Foner: Free Soil, Free Labor, Free Men)。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恰恰就建立在普遍的自由劳动的基础上(也正因为不是奴隶,才会造成劳动力商品和产业后备军)。所以他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才讽刺庸俗社会主义者:

“工人阶级”应当解放——解放什么?——“劳动”。谁能理解,就让他去理解吧。[4]

可一些19世纪的主要信奉李嘉图主义的空想社会主义者和20世纪的某些西方马克思主义者很赞同本真的“原始劳动”概念(由一般劳动价值论推出),因为他们的小脑袋最多只能装下伦理意义的马克思,认为马克思主义就是人类最后的良心,是一个留给世人的“响亮道德呼唤”(吕贝尔语)。所以他们完全读不懂《资本论》第一卷中的这句话:

因此,劳动作为使用价值的创造者,作为有用劳动,是不以一切社会形式为转移的人类生存条件,是人和自然之间的物质变换即人类生活得以实现的永恒的自然必然性。[5]

反而将之当成早期资本主义的某种“清教工作伦理”。认为人应该在某种绝对的必然性中实现自己;应该不断实施“勤勉革命”以在划分出来的对象化活动中彻底征服自然(这自然会带来恩格斯所说的“自然的报复”)。可事实上,我们完全可以修改为:

因此,呼吸作为必需氧气的创造者,作为有用呼吸,是不以一切社会形式为转移的人类生存条件,是人和自然之间的气体变换即人类生活得以实现的永恒的自然必然性。

因为劳动与呼吸一样,对人来说本来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人作为生命体而不是灵体就是非常自然的必然性),决不该作为某种奠基性主体的外化手段来崇拜。

可在“清教工作伦理”那里,它是第一性的,也正是从这里,回溯出某种“勤劳致富”的从胜利走向胜利的暴发户想象。在许多公司门口,我们都能见到大刺刺地播放着的鼓吹创始人“勤劳创业”神话的宣传片,好像回望过去,自己的成功就是起源于自己“勤奋”的“自我区别”,而没有任何龌龊与波折,因为这都是刻意截取的从一个环节过渡到另一个环节的自由致富历险。

为了避免这种可笑的误会,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法文版中就将之清晰地修改为:

劳动就它生产使用价值,就它是有用劳动而言,它与一切社会形式无关,是人类生产的不可缺少的条件,是永恒的必然性,是人和自然之间的物质循环的中介。[6]

很轻松就能看到,决不能将使用价值还原为有用劳动(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更为直接),因为劳动不过是把使用价值生产出来,人也决没有无中生有地创造使用价值(人手创造的都不是真正的新创造,而只是物质形态的变化),这只是生产中必不可少的条件。所以当人与自然还保持某种划分的时候,这的确是永恒的必然性。但这决不能等于人类的一切生活,都要受这种盲目的必然性支配(当然,奴隶思维是乐见于支配的)。

在共产主义社会里,劳动仅仅只是最基本的“第一需要”,“自由时间”对人来说才更为重要,这在《资本论》第三卷有非常明确的表述:

事实上,自由王国只是在由必需和外在目的规定要做的劳动终止的地方才开始;因而按照事物的本性来说,它存在于真正物质生产领域的彼岸。象野蛮人为了满足自己的需要,为了维持和再生产自己的生命,必须与自然进行斗争一样,文明人也必须这样做;而且在一切社会形态中,在一切可能的生产方式中,他都必须这样做。这个自然必然性的王国会随着人的发展而扩大,因为需要会扩大;但是,满足这种需要的生产力同时也会扩大。这个领域内的自由只能是:社会化的人,联合起来的生产者,将合理地调节他们和自然之间的物质变换,把它置于他们的共同控制之下,而不让它作为盲目的力量来统治自己;靠消耗最小的力量,在最无愧于和最适合于他们的人类本性的条件下来进行这种物质变换。但是不管怎样,这个领域始终是一个必然王国。在这个必然王国的彼岸,作为目的本身的人类能力的发展,真正的自由王国,就开始了。但是,这个自由王国只有建立在必然王国的基础上,才能繁荣起来。工作日的缩短是根本条件。[7]

早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大纲》里,马克思就提出真正的节省是对必要劳动时间的节省,从而使人的自由时间能得到极大扩充。甚至连“青年马克思”都知道,不能把工人这个概念推广到一切人身上,把社会变成领到自己最合理那一份的“劳动乌托邦”。而以劳动时间作为财富的尺度,与大工业创造出的具体财富相比是极不相称的。

因此,共产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就不能作为计量什么劳动时间才是最合理的发财学问,而必须转换成节省时间的技艺:

必须使社会达到这样高度的文化水平,以致能保证社会一切成员全面发展他们的体力和智力,使社会成员都能获得足以成为社会发展中的积极活动分子的教育,都能自由的选择职业,而不致由于现存的劳动分工而终身束缚于某一种职业。为了做到这点,究竟需要什么呢?如果认为用不着大大改变现今的劳动状况,便可以达到社会成员的这种强大的文化高涨,那就不正确了。为了做到这点,首先需要把每天的劳动时间至少缩短到六小时,然后再缩短到五小时。这是使社会成员有充分的自由时间来获得全面教育所必需的。其次,为了做到这点,需要实行普及义务的综合技术教育,这是使社会成员有可能自由选择职业而不致终身束缚于某一职业所必需的。[8]

缩短工作日,节省必要劳动时间,消灭迄今为止作为人的谋生条件的劳动,使自动机器体系成为增加自由时间的重要装置。如此才有可能在必然王国的对岸(而非在必然王国里面空转),作为拒绝自己所是的“新人”而存在。这不是怀旧的复归和美好时代的复辟了,而是实在的历史性超越。

参考

  1. ^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543页
  2. ^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570页
  3. ^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3卷,401—402页
  4. ^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437页
  5. ^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56页
  6. ^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3卷,33页
  7. ^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928—929页
  8. ^ 《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7册,597—5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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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拉倒吧,劳动本来就非你的本意,你的本意是不劳而获,每个人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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