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酒是卢旺达人举办仪式、聚会的首选。香蕉酒由捣碎的香蕉发酵而成,并发酵成酒精饮料。在来卢旺达之前,我们早就听过香蕉酒的大名。据说这种奇特的饮料,于当地人就像豆汁之于北京人,清香凛冽甘甜,对于外地人而言就…百人吃百味了。在卢旺达梁红还亲自感受了香蕉酒的制作过程。
在水槽里装满了香蕉。
女人们在香蕉上直接铺上干草,和梁红一起,用手的力气反复挤压。
很快,看起来没什么汁水的香蕉挤出了清澈的香蕉汁。拿干草反复过滤掉香蕉汁里面果肉滴残渣,饮料就准备好了。但眼前清香的果汁离香蕉酒还差最重要的一步——发酵。装着香蕉汁的坛子,撒上了现磨的高粱粉末,包严实之后,再铺上香蕉皮、盖上树叶。
几天后,这罐香蕉酒就可以为聚会上的人们带去欢笑了。
我们了解到,香蕉酒的制作过程有的使用手捏,而有的用的是脚踩…
所以喝香蕉酒的时候,一定什么都不能想,一鼓作气喝下去~
在瓦努阿图的安布里姆岛,土著向导乔伊斯带着我们在丛林里赶路。走着走着肚子饿了,向导乔伊斯拧着刀就进了树林,当时我们还想会不会去逮野味了,不一会儿就见他拿着截树枝就出来了。削皮、切块儿,摊在树皮上,他还颇有情趣地去摘了几朵小花点缀在上面。没尝出来这是什么品种的植物,但是真挺好吃的。
吃完东西喝点儿饮料,也不用到处去找,依然用刀在旁边砍下一截树干,跟自来水似的,汁液哗哗就流出来了。一个字,甜,两个字,清凉。生活在雨林里,敢情这整个就是一大食堂。带着一把刀进去,吃喝不愁。
我们回到部落的村子里,村民盛情款待,准备了接风宴。依然少不了酒,现挖了一些植物的根,洗干净捣碎掺上水,然后过滤——他们的卡巴酒就制成了。看上去很好喝的样子,唯一的问题是,他们过滤用的布,是一片儿秋裤!
在安布里姆岛的土著人心里,卡巴酒能够让人心意相通。喝了卡巴酒,就是一家人。
2014年,我们抵达巴西累西腓,第一次进入亚马逊丛林。我们这一次的目的地,就是丛林里的食人族部落——雅诺马马。
在部落里的第一晚我们就虚惊一场。
半夜三点,部落里的女人们都起来了,在一起载歌载舞。我们又迷惑又惊慌,以为他们要把我们吃了。后来才知道,这是因为村子里来客人,好客的雅诺马马人以歌舞相庆。朝阳升起,部落里的人开始化妆,红色的水果汁和黑色的木炭就是她们的化妆品。
在雅诺马马部落里还有一种独特的饮料,由全村女人的口水制作而成的“口水酒”。他们用河水把自种的木薯煮熟,捏碎之后,村子里的女人们将其放在嘴里面嚼,嚼碎之后再吐回木桶里,让它利用嘴里的酶来发酵。储存一段时间后,桶里的东西会变酸,有气泡冒出来就可以喝了。
当地土著人如果拿这个“口水酒”招待你,那就说明你是很重要的客人,你如果不喝的话,那就是对他们的不尊敬,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喝了一大碗,这个”口水酒“的味道真的是特别的酸,这可是集合了全村女人的口水。
「酸脚趾酒」的传统起源于上世纪70年代,而第一根泡在酒里的脚趾,就要从上世纪初开始说起。加拿大的北极圈附近,极寒的气候带来的积雪,让每年冻伤脚趾的人不在少数。传说一个世纪前,一位名叫路易·林肯的人在运输朗姆酒的途中,冻坏了脚趾。为了防止感染,他把脚趾截了下来,顺手保存在了一个密封的酒罐中。五十年过去了,1973年,脚趾的主人已经不知去向,一位名叫迪克史蒂文逊的船长发现了这个酒罐,带了回去。于是他和伙伴们第一次产生了将脚趾泡在酒里喝的想法。
没想到这个玩法在「道森」流行了起来。大家把这种酒起名叫「酸脚趾酒」,经营酸脚趾酒的酒吧,甚至立了一条规矩,喝酒的时候脚趾必须碰到嘴唇,这样才能成为酒吧会员,还能获得「勇敢者证书」。
梁红说,脚趾第一眼看上去,像一小颗腊肉。但还真不能仔细想。每一截脚趾在放在酒里之前,都会在盐罐里放置6个月吸水消毒,和腌肉的原理差不多。我们喝的这截脚趾,泡了那么多的酒,除了酒味,我什么也没尝出来。
更多的,还是心里的挑战。至于会不会做回头客,我想,人生这种经历,一次就足以了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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