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所有的吃的小吃名,菜名,无非有三个来源。
1朱元璋当乞丐时吃的
2乾隆微服私访时吃的
3慈禧逃难时吃的
以前有条官道,官道旁有个客栈,是一对夫妻俩经营。客栈最拿手的一道菜就是烧肺片,名扬天下,为这道菜而来者络绎不绝。客栈门庭若市。
后来有匪军造了反,天下不太平,官道也不再热闹。但夫妻俩还是坚持开店。
终于有一天,来了一伙土匪。土匪头头叫汉尼拔,文绉绉,彬彬有礼,全然和他手下野蛮的土匪不同。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
土匪头子点了肺片,夫妻俩使尽毕生绝学,为汉尼拔做了此生水准最高的一道菜。
汉尼拔尝了肺片,甚为满意:
然后他把夫妻两人叫来,说:“这肺片确实名不虚传,既然是你们俩做的,这肺片不妨就叫夫妻肺片吧。”
夫妻俩说:“谢谢大王。”
然而汉尼拔又说道:“你们的肺片做的虽好,但离天下第一还差那么一口气,原料不够珍奇。”
丈夫谦逊地回答道:“我们这里小地方,哪里弄得到名贵原料呢,都是猪肺。还请大王指教。”
汉尼拔微笑道:“原料近在眼前呀。要不,怎么叫夫妻肺片呢?”
丈夫愣了一会,突然抓起身边的板凳就向汉尼拔砸去!却被身边的两个土匪一把按住,动弹不得。在惨叫哭号中,夫妻两个被土匪们拖了下去。
过了一个时辰,一大盆新鲜做好的肺片端了上来。土匪们大快朵颐,纷纷承认这是名副其实的夫妻肺片呢。从此以后夫妻肺片名扬天下。
更新:题目被改了,我回答的时候问题还没有描述,自己看问题日志,别跟风说偏题了:
另外,通语没有不意味就是文言词,也别觉得文言的词就典雅,口语就不会用,各地口语中都存在大量文词,使用者自己不知道罢了。
所以不要把自己不认识的词就归于「文绉绉」的文言,觉得一个词有古语来源,民间就不会用。「鼎镬」的「镬」够文言吧,我们在用炒菜锅的时候,有多少人会知道「锅」就是「镬」的古语残留?
下面是原回答:
下图这种东西,在古代就叫作「肺片」:
这是我在竹刀上削下来的竹片,是不是和「夫妻肺片」的性状很像?
「肺片」这个词古已有之,指「竹木上削下来的薄片」。「夫妻肺片」就是以「肺片」的形象而得名,所以「夫妻肺片」这个名字非常形象且合理。
「夫妻肺片」的名字,之所以现在成为问题,是因为「肺片」这个词消亡了,人们get不到这个比喻的点了。
「夫妻肺片」不是「肺」,这个应该是共识,不必多说。那么就有故事,说「肺片」本是食物的废料——「废片」,然后因为音近,讹转成了「肺片」,这合理吗?
不合理。
因为「废片」是生造词,不书面写下来的话,古代文化程度不高的老百姓很难理解其意思,更遑论记住、再传播了,这样不可能成为一个在民间广为接受的名称。而取已有的成词作比喻,是最直接且形象的,这种事很难采用生造的新词。
当然,这种「相传在古代,balabala……」式的开头,再发挥传统艺能「谐音梗」来解释一个名称的故事,我劝大家最好都别信。其可信度大概和导游在山里告诉你每块石头的名字来历差不多,基本都是现编的。
补:对「废片」及所谓创始人说法的反驳可移步 @司马懿 的回答:
严格来说,「肺片」应该写作「杮(fèi)片」。
古人书写,用毛笔在竹简或木椟写字,如果需要删改,则用小刀削去一层。削下来的这层薄皮,就叫做「杮片」,也叫「削杮」。我们现在考古挖出许多古代的垃圾坑里,就有大量的「杮片」。
《后汉书》有「風吹削肺」之语,「削肺」就是「削杮」。所以「肺」和「杮」的通用其实也由来已久,「肺片」写成「肺片」完全没有问题。
p.s. 注意「杮」、「肺」的右边是「巿(fú)」,中间一竖贯通,和「市场」的「市(shì)」不是一个字。
孔子作《春秋》,《史记》说他「笔则笔,削则削」,「笔」指毛笔书写,「削」就是指用刀删改。所以「删除」的「删」的字形,就是「册」旁边有一把「刀」,表示用刀削竹册,正是「删改」的动作,很形象的一个会意字。
这里有一个由来已久的误解,认为毛笔是秦代的蒙恬发明的,自此之前是用刀在竹简上刻画。实际上从考古发现来看,商代就已经有毛笔了,现在出土的大量战国竹简都是毛笔书写。古人称文吏为「刀笔吏」,「笔」指毛笔,「刀」指删改用的刀,并非「以刀为笔」。
其实「杮」也不单指简牍上削下来的薄片,凡树木上削下来的皮就可以称「杮」,这应该是「杮」的本义,简牍的削片是其引申义。
《汉书》里刘胜对皇帝说:
臣雖薄也,得蒙肺附。
所谓「肺附」,就是树皮(肺)附着于大树,刘胜以此比喻君臣关系,这里也是用「肺」来写「杮」。
《晋书》里记载王濬伐吴,在益州造船之盛况:
濬造船於蜀,其木杮蔽江而下。
说王濬造船时削下的「杮」蔽江而下,以形容其「舟楫之盛」,此处的「杮」就是指树木的削片。
清代纪昀的《河中石兽》:
是非木杮,岂能为暴涨携之去?
这篇是笔记小说,不是正经文言文,足以证明「木杮」存在于当时的口语中。所以不要觉得通语没有、自己不用的词就是失传的文词。
「杮片」作为简牍削片的意思虽然随着纸张代替简牍而不再使用,但用这个词表示「树木切下的薄片」的习惯仍然存在,而「夫妻肺片」正取其形象。
别信那些奇怪的谐音梗故事,有一个算一个,基本是无稽之谈。
看了很多回答,总体说来主要有三种解释:
废片
关于吃不吃下水的问题,民国时期普通群众肯定是要吃下水的。下河帮的火锅,最早就是码头工人吃的下水大杂烩。今天重庆火锅的几道最具风味的菜全是下水:牛肚~黄喉~鸭肠~全是高嘌呤~
另外,这边确实很少用废来指代内脏,而是多用杂,比如鸡杂、牛杂。下水一词就已经指明这些食物本是不值钱之物,无需再用废字。
肺片源自废片,我觉得解释力较弱。
烩片、荟片
是否是烩片或者荟片的问题,从四川方言的发音来看,是有一定可能。川西不太清楚,但是川东包括重庆都有一些地方有很严重的hf不分,不仅仅是湖读成福,有些地方甚至黄房不分,回肥不分。比如我小时候就搞不懂什么叫“肥锅”,为什么要叫肥锅肉,肉很肥?
这个谐音梗其实也不太好彻底否定,将烩片或者荟片叫做肺片,解释力是要强一些的。
杮片
@古来有之嗟我何言 朋友提到杨非易先生关于肺片的解释,这篇文章在知网中找到了:
有回答中说,夫妻肺片创始人不可能用文绉绉的文言来命名一道菜。其实现代汉语中,至少大部分字的用法在中古汉语甚至上古汉语都是有据可查的。很多文言词几千年来依然在我们的口语中充满活力,就比如“爸爸妈妈”,叫了差不多5000年了,读音都还没有怎么变。
那么为什么有些词我们感觉文言味道很浓,有些词又没有这个感觉呢?
因为大部分文言词都保留在通语中,我们天天都在用,所以没有这个感觉。有些字词仅仅保留在方言中,使用频率特别少,所以给了我们一种古旧的感觉。语言是变化的,某种语言的使用者可能会使用新的词代替旧词,有些词在演变的过程中,可能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词义越来越窄,成了一些特殊含义。这些含义可能就在一两个词中保留了下来,但是已经没有成词的活力了。
比如:
蹇(謇)(jian)巴郎:现在还有多少人表示口齿不清会用謇或者蹇字?基本上都是说“结(ge)结(ge)巴巴”,但是四川人肯定不会觉得蹇(謇)(jian)巴郎是文言词吧。
再比如晏,我们说来晚了说成“来晏了”,但是晏字现在基本不用了,而且方言的发音和普通话有了差别,方言发ngan或者an。
冉子退朝。子曰:「何晏也?」
“怎么晚了呢?”,孔子就用晏表示晚,“来晏了”这个表达,相信四川这边不会觉得是在装吧。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这里就不再举了。
肺通杮,也很好解释了肺的字源。古人看到肺是摊开的两块肉片,所以叫肺,后来这个字分化,用来指脏器就叫肺,用来指木片就叫杮。杮字肯定也是在流传过程中,使用范围越来越小,除了指特定脏器,其他时候只有在表示很薄的肉片中,通过肺字保留了初始的含义。
另有一个不成熟的猜想。
关于夫妻肺片的问题,如果现代四川话中还有其他词中保留杮字,就最好不过了。
然后我就想啊想,想啊想:
土话里这个叫什么啊?
纸飞飞儿~~~~纸飞飞儿~~~~~纸飞飞儿~~~~~~
纸杮杮儿~~~
︿( ̄︶ ̄)︿
这里的飞飞应该就是这个杮杮。
杮杮指非常薄的薄片,一般是纸片,但是用杮杮指其他材料薄片,听起来也不怪。假如我指着刨花说木杮杮儿,相信本地人也听得懂。
杮可作动词,有削木头的意思,尤其是削竹简表皮改错。然后我想起我们这边方言说“手指姆儿上的皮子飞起来了(手指上的皮裂开翘起来了)”,可能这里的飞可能也是这个杮。
只是杮在这里读平声,音韵上稍微有些对不上,所以也不敢百分百肯定。只能说是初步推测的方言正字。
~~~~~~~~~~~~~~~~
这个回答之后大约过了半年,在和家里长辈的一次深入交流中,确认了四川方言中有杮这个字,我们这边有“木杮子”的说法。
我是记得很小的时候,有次看人做木工,家里有个长辈给我讲了“木杮子”这个东西,但是时隔多年,我不敢肯定,最后在和长辈的交流中确认了有这个说法,只是现在已经基本不用了。
做木工的时候,不同木头废料有多个称呼。刨花在我们这边叫刨花。比刨花小,大约一寸见方,有可能比刨花还厚一点的废料,我们这边叫“木杮子”,锯木头产生的木屑,我们叫锯木面(锯木头锯下来的面面(灰屑))。
为什么有这些称呼呢?因为在几十年前,这些东西都是用来烧火的,刨花、木杮子和锯木面,包括炭花(烧过一次的碎炭),都是很好的生火材料,所以父母辈对这些名词的记忆,都是非常深刻的,用来考证单词的演变也是非常可靠的。
在与长辈交流之后,我确信有这个词。而且夫妻肺片的肺用月旁,其实也无大错。毕竟薄木为杮,薄肉为肺。
这个话题下有两个观点,一个认为肺片来自于『木肺』,也就是单纯的切片的意思。答案就是高赞的 @成湯咸 的答案,另外一个则是非高赞,但是现在排名第一的答案,引用的是夫妻肺片创始人去世时候的报道,如果搜索百度,也会发现绝大部分的文字都指向这一个答案——肺片来自于『废片』的谐音。
表面上看,第二种似乎是对的,细节感特别强,因为夫妻肺片是民国时期的菜,当事人家族也就传了两代,甚至于家族内部还因为废片和肺片之争各自立商标,打官司。有什么比得上当事人家族自己的现身说法呢?
并且第二种答案的答主好像很看不起引用史书的样子认为是拽文,然而其本身恰恰就是顾颉刚提出的『层累说』的样板。
因为按照道理来说,越是古代的事情,流传到现在应该损失的信息越多,越是近代的事情,应该越详实。但是顾颉刚观察到现实与之相反:越是古代的事情,当时的记载往往比较简略,反而是越到后来越详实,越活灵活现。信息不但没有减少,反而不断在增加。
就比如帝辛,也就是纣王的传说,连子贡都感慨说:
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
纣王本来没有那么坏,但是好像逐渐的,人们就把坏事归到他身上了。
夫妻肺片来自于废片这个问题,就非常典型。这个故事说,当时回民因为宗教问题,不吃牛杂,所以牛杂就是废料,被称为『废片』。这是大误。
在成都通览里面,就有清朝时候的牛杂价格:
牛肉须在皇城坝买。牛杂每斤六十四至七十文,黄牛肉每斤七十文至八十文,水牛肉价四十八至五十六文。
这就是成都当地的价格,甚至于就在肺片流行的皇城坝。牛杂的美味,现代人知道,古代人怎么会不知道呢?古人吃个肉都不容易,牛的内脏这样的肉就扔掉,即便是当代都没有如此奢侈,更何况成都自古以来都是美食之都,说民国时期的成都人把牛杂当废料,是不是太有当代人的优越感了?
在百年川菜传奇里面,明确表示肺片当时有很多:
始于1920年代的这一街头小吃,起初多集中于皇城坝附近的三座桥头售卖。 短凳一条摆于桥头路边,一头放一土瓦盆,一头坐着售卖小贩,盆边则插满了筷子,红油肺片的辣麻鲜香很远就能闻到,路人实难抵御其诱惑,吃情食欲则闻风而动。 这种肺片手掌般大,薄而透明,说为「肺片」,其实是呈胶质状的牛头皮。 吃到口里辣麻鲜香、风味浓厚,头皮软糯脆爽,很有嚼头,尤其是吃后那「辣乎儿辣乎儿又辣乎儿,嘴上辣个红圈圈儿」的感受很是舒爽过瘾。 加之以片记帐,十分便宜,因而大受那些贫民百姓、穷学生的喜爱。 人们称之为盆盆肉。
而在三十年代的小说『大波』里面,也明确的写了『肺片』这道菜的存在:
这种用五香卤水煮好,又用熟油辣子和调料拌得红彤彤的牛脑壳皮,每片有半个巴掌大,薄得像明角灯片;吃在口里,又辣、又麻、又香、又有味,不用说了,而且咬得脆砰砰地极有趣。这是成都皇城坝回民特制的一种有名小吃,正经名称叫盆盆肉,诨名叫两头望,后世称为牛肺片的便是……
这些都是和夫妻肺片创始人同时代,甚至于更早的肺片。夫妻肺片的创始人,不是肺片的创始人,这一点是要明确的。
那么其实第二种答案的可信度已经不攻自破的。夫妻肺片最早不过是普通的一个街头摊子,和其他的摊位一样在卖肺片,但是后来人家手艺好,运气也不错,做大了,成为了肺片的代表被世人铭记。现在提到肺片,那就只有夫妻肺片。而并不是他们夫妻自己发明了一种吃食,先被称为废片,然后改成肺片的。
但是第二种说法,也未必是空穴来风,这就是层累说了。当夫妻肺片慢慢做大之后——按照现在的话是出圈,大家总会好奇,怎么来理解肺片里面没有肺这个事实。
但是创始人,包括当时的大部分的人,对古代典籍的理解很可能是有限的,如果知道第一种说法,有可能直接就给夫妻肺片认证上去这种文雅古朴的说法了。
但是在不知道的前提下,如何给一直以来在皇城坝小摊之间口口相传的肺片,安它一个出处那就成了一个问题。所以『肺片』—『废片』只说应运而生,既保留了草根性,又有趣味性,又有谐音梗。
其实还有一个更加文雅的谐音梗,也在百年川菜传奇里面。这个至少是试图解释这一类菜为什么叫做肺片,而不强调夫妻俩创造了这道菜:
盆盆肺片,最初确为牛肺与牛头皮混合拌制。那时,市面上每到秋冬时节,便有一种用牛肺或猪肺切成片块与萝卜同炖,叫做“汤锅萝卜”或“砂锅萝卜”的时令街边小吃,以块计价,吃时蘸辣麻味汁。寒冷之季,吃来是又热又烫,辣麻鲜美,头冒汗水,周身发热,十分舒畅。其后便有小贩将牛肺煮熟拌成麻辣肺片,因牛肺绵软,于是又加进脆爽的牛头皮,软脆相间。但牛肺因煮后其色黑乎乎,看似脏兮兮,嚼在口里又如同咀纸,口感较差,人们大多不愿食,随后便弃之不用,而以牛头皮为主,辅以其它牛杂碎。这样改进后,有食客便称其为“牛肉荟片”,相当于是牛肉大杂烩,人们又叫为“牛肉烩片”。然而,“牛肉荟片”听起虽雅却不太上口,且川西坝子不少地区说“荟”“烩”“肺”皆是同音,把“荟”“烩”说成“肺”。再有当时卖这种“牛肉荟(烩)片”的大多就是这样发音的外乡人。于是,成都人也就顺其自然将“牛肉荟(烩)片”跟着说成“牛肉肺片”了。如此约定成俗而沿用“肺片”之名。 据此可见,这盆盆肉、两头望,也就是“肺片”的来历与渊源,是成都人对“凉拌牛杂”的一种叫法。
随着时间的流逝,当时脑洞想出来的事情逐渐的变成了新的历史。人们甚至于会因为这个新的历史而产生官司和纠葛,就像夫妻肺片的后代们那样。从这个意义上说,一切历史确实都是观念史。
这个问题下争议最大的是两种声音,一种是 @成湯咸 的肺片(杮片)来源于削木之后的薄片儿,引申出来指削成的条状薄片儿,遗存在口语中。另一种是反对观点,引关于创始人的报道,下脚料也就是“废片”,谐音而成“肺片”。
“废片”有十分不合理之处,我幼年时代,九十年代人还普遍有肉食珍贵的记忆。中国人民普遍得到温饱,也不过改革开放以来短短几十年的记忆,高糖高脂的糕点还曾经是珍贵的馈赠。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中国普通市民何至于认为下水是“废片”?这种东西叫“杂碎”好理解,一取各种脏器下脚料品种“杂”,“碎”形态碎,但“杂碎”绝对不包含“可以抛弃不要的东西”这种概念。
废片不像一个普通百姓口口相传,自发能流传的词,除非上世纪30年代人均小康以上。更像是根据口语发音落地书面语的生造词。
其实仔细看反对 @成湯咸 的回答引用的报道,就算报道创始人的版本没有经过任何再次加工,没有个人理解产生的讹误,其实证据链也是可以商榷的。
1930年代在四川成都有一对摆小摊的夫妇,男叫郭朝华,女叫张田政,一个制作,一个出售,因制作的凉拌肺片精细讲究,颜色金红发亮,麻辣鲜香。由于所采用的原料是将低廉的牛杂,切成薄片后,与调味料混杂搅拌,因此最初被称作“烩片”或“废片”。一天,有位客商品尝过郭氏夫妻制作的肺片,赞叹不已,送上一个金字牌匾,因“废”字不雅或“烩”字之谐音之误,上书改名“夫妻肺片”四个大字。从此“夫妻肺片”这一小吃更有名了。为了适应顾客的口味和要求,夫妻二人在用料和制作方法上不断改进,并逐步引入了牛肉、羊杂等新原料。
假设该报道完全属实,仔细看这个版本里,“夫妻肺片”由口语到书面语的关键人就是一个客商。
我们来关注几个细节
1 既然是客商,说明不是本地人,极有可能不通方言口语。
2 客商主动送匾,客商为沟通的主导者。创始人夫妻文化水平较低,而客商的理解可能就占据了上风。
3,“因废字不雅或烩字谐音之误”,足以证明客商自己也不太把稳,他和创始人夫妻的沟通是不太顺畅的。打个比方,就好比上世纪基层民警村干给农村老头老太太上户口,很多人的名字其实来源于俚语,而不识字的老头老太太其实是说不出来俚语取的名字对应书面语哪两个字的,民警文化相对较高,所以会写两个文雅字代替,民警又非人均语言学专家,极可能落户的名字是谐音取义,而非方言本意。
有没有这种可能,其实客商也是在边猜边沟通,譬如
“你这真好吃,可惜少个招牌,我帮你写个”“那好哇”
“你这是肺片哪两个字”
“我不知道啊,我们又不会写字,哪晓得咧”“是不是杂烩的烩”
“我们不懂哇,你写,先生会写字我们哪会”
“你这基本是杂碎,是不是下脚料,叫废片”“没懂”
“废片,就你这个牛头皮牛心肺啊,就卖肉的不要的东西的意思”
“对对对,应该是这个意思”
“那这写出来不好看啊,我给你们写个别的吧”
“谢谢先生,先生爱吃我们打包一份给你带回去吧”
4,客商识字,又能异地经商,经济情况可能较普通群众较好,他觉得“下脚料”是废片的可能,远远高于普通群众觉得是废片的可能。
好端端一个问题,竟然要用地域、母语来压人。我寻思,四川省志的编者,总算是生在四川、长在四川、母语四川话、研究四川文化的老四川人了吧。人家的说法也是,牛肉荟/烩片-->肺片吧?皇城根下十八代的土农民,有内迁第二代的八旗子弟更懂蛐蛐斗鸟、昆戏京剧的玩意儿吗?我看未必吧。自知之明还是要有一点的。好比你市书记是谁、哪年哪月换的届,下到麻将馆现在是几块钱一个子儿、定缺从哪一年开始流行、金钩钓又从啥时候开始有的番数,尚且说不清楚,还搁这回忆上世纪。老觉得自己对自己所处的地界足够了解,多少算个毛病。说起来,杮片一说,杨非易同志就提过。他也是四川省文史研究馆的人才~这总不是外人。
凡各种人狗冲突中,没听说过狗主一方自杀的。罕见人的一方对狗主一方的人用各种暴力的。
狗主和拜狗者一方抱团人肉他人,骚扰他人,辱骂他人,围攻他人,殴打他人,逼人退学,辞职,社死,倒是常有,很多,很多。
对了,最近还在大肆炒作所谓"反虐待动物法"。看了下这个"法"的某个所谓专家建议稿,其中称:
是的,你没看错,在散放猫狗的惩罚是"警告"或者"责令改正"起步,被猫狗咬伤需要自己幸苦追索赔偿,也只能赔偿有票据的医药费交通费等有限金额的现如今,
有些人正在试图立法,假如你胆敢屠宰猫狗或者运输猫狗肉(周全地卡死了网购猫狗肉的可能),不但要重罚你,还要你"具结悔过"。
所以,姑娘,别这么傻。
”让他们良心上过不去“这种试图以自己的生命换取对方良心发现的做法,对拜狗者群体,是没有用的。下次记得,反正命都不要了,伸张正义先。
麟之趾
(先秦)佚名
麟之趾,振振公子,于嗟麟兮。
麟之定,振振公姓,于嗟麟兮。
麟之角,振振公族,于嗟麟兮。
麟之趾
(先秦)佚名
麟之趾,振振公子,于嗟麟兮。
麟之定,振振公姓,于嗟麟兮。
麟之角,振振公族,于嗟麟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