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dinsons 说正题之前说个题外话,根据现代分子人类学研究,南北方汉族父系血统高度一致,这也符合历史记载,某些人就不要拿着老掉牙的谣言到处传了~鉴于我挂的这位答主曾有删评的行为在前,我这回就直接挂了~
先谈闯关东的来历,满清以东北为龙兴之地,屡颁严令,厉禁汉人出关,但屡禁不止,流民们“担担提篮,或东出榆关(即山海关),或北渡渤海”,多方冒险闯入关东并进行开发,且在封禁之前满清曾有《辽东招垦条例》。由于明清之际,满清屠杀辽宁汉人导致关外土地荒芜,清政府于1651年准许出关开垦土地。山东、河北、山西等地的汉人陆续来到辽西、辽东开荒种地。1653年正式颁布了《辽东招垦令》,《辽东招垦令》的实施,使东北地区特别是辽南地区的汉人开始增加,东北因此得到效果显著的大开发:“地利大辟,户益繁息”,虽然1668年满清废除了《辽东招垦令》,实行封禁,但关内广大破产农民依然不顾禁令,陆续出关,开启了闯关东,不断涌入东北地区进行大开发。(参考:李治亭主编.关东文化大辞典[M].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3.08:第287-288页)
而无论是新时代的基因检测结果还是身份证所显示民族,东北大地的主旋律都是汉人和汉文化,否则不能解释东北人为何不像新疆人一样还保留了自身的民族语言,反而是说着汉语。
此后东北实施“放丈开荒”导致了新的移民潮,使旗人与民人的人口数量结构发生巨大变化,而旗人在各地比例依然达到30%至50%,清朝末期(十九世纪末)旗人在奉天(清末府治承德、兴仁,涵盖铁岭盖州辽阳金州营口开原复州等多地,都在辽东)的人口比例更达到了60%,其中汉军旗人又占旗人总数的75%。按照〈中国人口史〉19世纪末奉天人口有500万左右,当时旗人应该为300万,汉军八旗至少200万。东北的汉军八旗情况较为特殊,他们并未发生真正意义上的满化,到民国时都自认是汉人:
接上图:
再加上近代民国之时黄河下游人民的广泛移民,可以说如今东北的大多数人都是汉人,辽宁当地的老东北汉人(本人出生时祖父居住地就可算籍贯)和闯关东的新汉人又共同组成了向东北另外省份迁移的人口(本就是当时东北人口最为繁盛的辽东在清末民初那段时间既是东北的头号人口接收地又是向东北另外两省源源不断迁移人口的人口输出地),这也符合身份信息的普查和新时代的基因检测结果:
其中通古斯一项即满族及其近亲民族,若东北人主体为土著那么通古斯基因比例必然会远超如今~根据全国人口普查公报:吉林省汉族人口占全省各民族人口的91.33%,黑龙江省汉族人口占全省各民族人口的96.42%,辽宁省的汉族人口占全省各民族人口的84.92%。
注意上文,山东人虽然占清末民国狭义上的闯关东人群(新东北汉人)的一半左右,但说是绝大部分显然有失偏颇,此外建国后又有大批支援建设北大荒的关内居民定居东北。
关于有答主说的东北话为何不是山东话的疑惑:明代辽宁汉语跟关内昌黎方言是连成一体的,这个由17世纪满文版《三国演义》对音可证。但经过满清入关的屠杀和重新建置,新的汉人涌入,北京官话替代了原先的昌黎方言(北京比昌黎更关内)。现代东北汉语的源头,就来自18世纪的沈阳,是17-18世纪北京官话的四个分支之一,另外三个平行分支是顺天府、承德府、锦州府。赤峰、朝阳源自承德府,但在闯关东时代接收大量汴宋官话区移民,所以单元音化特征明显,口音跟承德已有相当差异,承德要更接近北京。同样,沈阳虽然自己是东北汉语的发源地,但在闯关东时代接收大量第一代胶东移民,口音发生了变迁,如 r->y,平舌音暴增,鞍山、抚顺是变迁更大的版本,营口、通化、白山则直接变成胶辽官话。
以下是三地农村的常用词汇:
关于东北为何多种植大米而非小麦,因为东北降水量在北方算多,而蒸发量低,因而总体上算湿润/半湿润地区,甚至有三江平原、辽河三角洲等泽地,适合种水稻,以气候条件而论在东北论经济效益及产量无疑是种植水稻更为划算,农民伯伯无疑都是聪明的。
关于闯关东初代移民的男女比例:
司马南感冒吃药了,你吃不吃?
司马南感冒没吃药,你吃不吃?
司马南洗澡搓下了泥,你要不要对人生丧失希望?
你为什么关注司马南?
因为联想。
中!国!联!想!
深圳房价的天花板不是一个价格,而是一种状态。
什么时候,中国的发展基本到位不动了,深圳城市到极限了,大家不愿意来深圳了……那个时候,自然房子就到头了……否则,全中国的财富、人才、资源向着一个小地方集中,就是房子都是空的,也不可能便宜下来……
越南語有四聲八調,形式上和漢語體系完全對應,漢越語單字的聲調分派也基本[1]是按照這樣的對應關係來的:
平、玄調平穩且無收尾,鋭、重調較短促,問(河內及胡志明)、跌(胡志明)兩調與(中古)漢語的上聲類似,是帶緊喉的升調。這些大約是越南語聲調分別與漢語四聲建立聯繫的依據。
但從歷史來源看,越南語的上聲和漢語的去聲才是對應的,反之亦然:
漢語的上聲來自喉塞尾-ʔ,去聲來自-s (-h),越南語則正好相反。越南語喉塞音與其他塞音韻尾對於聲調發展的地位是相同的,所以鋭、重調從來源上同時對應了漢語的上、入聲。這是越南語和漢語聲調來源上的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