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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余华的小说《活着》中,描写的国军的糜烂和共军的好是不是真实的情况?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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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上个月去世了………

不然你觉得TG真的有高达么……

我太姥爷(我姥姥的父亲)就是国军士兵(后来当了低级军官吧好像),是孙立人手下的,被各种吹的远征军之一,这算是精锐了吧,他自述在去印度整编训练之前身上的衣服都“烂成条了也没人管“,到了那边换装才发的新衣服;曾经冻、饿、病倒在路边,”身边路过许多军官士兵兄弟们也没人理他“(因为路边很多他这样的),觉得自己快不行的时候孙立人的车子路过,似乎是因为他是个比较厉害的狙击手以前跟孙有过交流被孙认出来了,被带上了车才保住一命……这个场景具体在哪不明,但是不是在野人山的时候,似乎是已经撤回来的时候发生的事。

老头年纪很大了,对这些事情记忆力不太好,以前断断续续听他讲过,很多都是不太清楚的,不过听他的描述,他的部队算是好的了,他说同他一起参军的一个同乡,不在一个部队,每次去看他都想是”看叫花子似的“,孙的部队似乎是军纪比较好,克扣士兵口粮、军饷的事情偶有发生,而他那个同乡”就没发过饷,发了的都是敢死队“。嗯,我知道的就是这样了……

对了……又想起一件事,几年前,一个什么什么所谓的志愿者网站在全国范围内找他们这些远征军老兵,然后跑来几个人来我们家这边”采访“老头,然后在他们的论坛上写了文章,里边写”XXX(我太姥爷)在听说远征军要出国打日本人,就毅然报名参军“之类的话吧,但是这跟我家里给我讲的不一样,我家里头说老头子早就参军了,最开始是跟着某个杂牌军军阀混上了传令队长,后来42年自己跑去了孙立人的部队。于是我去问老头,老头说“师长人好,对弟兄们好,给的钱多。

补充点吧……算是继续黑民国……关于太姥爷最初为啥去当兵的问题。他并不是被抓的壮丁,太姥爷家是河南西华县的一户大户人家,但是太姥爷的父亲赌钱,把家产全都输光了……(是不是跟某小说很像啊!),于是一家人直接全部变成乞丐……那时候太姥爷才十几岁吧好像,然后在某个冬天,在外边要不到吃的,冻饿街头快要不行的时候,某当地军阀(老人家自述的,具体是谁就记不得了,可能就是个不小的军官吧)骑马路过,看着孩子虽然穿的破破烂烂脏兮兮的,但是怎么看都不像是穷人(似乎就是看起来比较有当时大户人家的风范……?这也是自述,具体就不知道了),可能也是这人闲,于是把当时快不行的太姥爷带走给了点吃的,问了问他的身世,觉得哎呀这简直跟自己太特么像了投缘啊,于是把他留下来做警(qin)卫(za)员(gong),具体工作可以参见三毛流浪记里边那段,后来觉得这孩子太棒了萌哒哒的又懂事,又把他送到某军校(这个真不知道是啥,我家人都说是黄埔,老头只说是“讲武堂”,我觉得可能就是某种短训班什么的?),回来就成了传令队长(在讲武堂学的似乎是狙击相关?),然后又有了上边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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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外婆在安徽蚌埠当地主家的丫鬟。

国军逃走时来过这里,白吃白喝,抢东西+抢走了我外婆喂大的一匹马。

解放军来时自己找地方住,自己解决吃喝,听说我外婆是被人拐来的,有个女干部还问她要不要加入解放军,只要我外婆点头,就能带她走。可我外婆当时只有14岁,胆子小不敢参军。

外婆后来每次说起这事,都特别后悔自己当年没加入解放军。


对了,顺便想起我妈在幼儿园上班的时候,有个小朋友的爷爷奶奶,东北地下党出身,每次来班里接孩子,都是悄无声息地突然就到了三位老师背后,然后慢吞吞小声说:*老师,我来接**。

我妈她们从来发现不了,而且老人家记忆力超级好,基本可以说是过目不忘。后来我妈都感慨:不愧是干地下工作的!

可是大家猜猜看,这种段位的地下党,熬到解放那一天的比例有多少?而且这两位老人家都是高学历,解放后老爷子做的是航天相关的工作。家里背景都算小资,可他们都选择了投身我方,甘愿冒死做地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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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

事实上现在大多数影视作品不仅没有真实表现出国民党军军纪,相当程度上还美化了,真的按照我们身边爷爷奶奶亲历者口述来拍超乎绝大多数人的想象。

比如出生在甘肃省榆中县金崖镇的金吉泰老爷爷1949年就亲历过解放军途径金崖镇解放兰州的往事,他晚年回忆记录下解放军解放金崖的经过我看后唏嘘不已,特把老爷爷的回忆资料重新整理(整理口述历史资料真的很累啊_(:з」∠)_)

【解放记忆】兰州解放记忆:解放军初到金崖

甘肃省榆中县金崖镇村民金吉泰

在我的儿童少年时期,幼小的心灵里留下最恐怖的印象,要数国民党军队了。

当时,那些军队频繁的换防,不是以兰州途径金崖往东开拔,就是由甘草店路过金崖朝西行军。金崖——这个有一条热闹的小街道的镇子,是通途大道上的一处站口,这些军队常常在镇子上住宿一夜,第二天开走。

每次这些军队在到来以前,总有骑马的前站士兵来“号房子”,镇上的居民、商人、店户、农家,只要远远一看见他们,就纷纷逃避躲藏,商号仓皇关门,其他人则把大门闩起来。一霎间,镇上变得长街空旷门户禁闭,风吹尘动,一片死寂。

这些打前站的穿二尺五“黄皮”的兵士,走进无人的街市,跳下马来,气势汹汹地用脚踏开那些紧闭的大门,不管主人如何哀求:“班长,实在腾不开空房啊!”兵士却像没听见一样,一声不响,兀自用粉笔在大门扇上写“xx排xx班xx人”

房主人一看,摇头痛心,如丧事临门一般,因为这些蛮不讲理的兵们,会打人,借东西不还,而最主要的还是害怕看见那些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士兵的惨状。

房子号过不久,镇外便涌来一长列褴褛如乞丐,疲惫不堪,骨瘦如柴的壮丁队伍。他们一瘸一跛地进入镇子。

为了防止壮丁逃亡,军官们便用绳子把他们的胳膊串绑起来,互相连结,一起走,一起住,甚至连大小便都是一块行动的。

这些壮丁们只背着简陋的行军包,一律不带武器,只有班长才背着一支步枪,押送着他们。

老百姓对这些军官们的官职大小,一眼就能看得出来。那些穿呢子衣服,有卫兵跟着的就是营团长,甚至一名小小的连长都是身着武装带,双手叉腰,神气十足,帽子戴在脑勺上。

残暴的军官们每到宿营地,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惩罚逃兵:

他们让壮丁列队站成空心四方阵,把逃亡的壮丁拉到阵中央,在四面排列,恐慌木立的壮丁面前“打黄牛惊黑牛,”用木棒拷打逃兵,打昏之后,用水喷活,再打。那惨叫的声音,由高到低,由低到无,只有砰砰扑打肉体之声。这种惨状不仅使四周战立的壮丁失色,就连周围的百姓莫不痛心疾首,怒恨蒋介石的残暴无道。

一次,有个班长带着两个士兵逃跑被捉了回来,路过金崖,就要在那里处死。当地的士绅闻讯后,便联名写“帖子”呈送营、团长,请求赦免他。一般情况下,这些绅士、地主们的求情还是起作用的。这一次,可能是押送士兵的班长竟领着士兵逃跑,情节严重,触怒了上峰吧,绅士们的帖子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这个倒霉的班长便押到羊市口以北的一个沟口之内,在一块荒地里,扒去班长上衣,跪在地上,当着士兵们的面,由两个行刑者手持步枪,用刺刀从脱光的脊背上捅刺而毙。

有一次,路过的军队住在前庄巷一家客店里,排班长把大门照例严加关锁,但一时疏忽,士兵们瞅空撬扒开锁蜂拥而出,飞也似地从前庄巷冲出,下小坡,朝长着庄稼的田野散开、隐没。等拿枪的排班长发觉,早已经跑的一个不剩了。押送者魂飞魄散,这是无法向上司交代的,正惊慌间,忽然有个伙夫,从老乡家借了许多碗,双手捧在怀中吃力地自远而来,他还不知道刚才士兵们集体逃亡的事,正气喘吁吁地往住宿客店走来。押送者急中生智,立即推子弹上膛,举枪将迎面走来的伙夫击毙,伙夫怀中的数十个碗也跌碎于地。于是押送者向上司呈文:“士兵哗变逃跑,我们追截拦堵,将一名击毙,余者逃逸”云云。

除了这种种酷刑和无辜被杀,士兵和壮丁们的待遇也是极差的,往往看到这样的景象:时令已是夏天了,他们仍穿着棉衣棉花从破洞里露出,寒冬时节,他们仍穿着夏季单薄的衣服。

伙食又极差,兵士们吃不饱,个个骨瘦如柴,军饷被军官层层贪污,士兵每日两餐,皆是粗糙的糊糊,抢吃时,他们都有窍门,先舀半碗,在碗里泛泛晃动,使其不太烫,飞快喝下去以后,再舀再抢,否则,先舀一碗,等你吃下去时,锅里的糊糊早已经被抢得精光。

因此,他们赢弱不堪,行军途中,沿途倒毙的事时有发生。他们每在金崖住宿一夜,第二天开走,总要留下几具尸体,老百姓互相报告数字,无限感慨地叹息:“唉,昨夜又死了几人啊!”

一些子弟被抽壮丁出门在外的人家,看到当兵的这种惨状,触景伤情,联想到自己去当兵的亲人,真是心如刀绞。那时,有青年惹父母生气,父母往往骂道:“我叫你去当兵!”

抗战胜利,内战爆发,国民党中央军换防的倒少了,却是青海的骑兵不断朝东开拔,他们是由马步芳的儿子马继援率领着去陇东打“共产”的。这些骑兵倒是不进村庄,不入民房,在金崖镇外的苑川河干涸的河滩上驻扎。白布帐篷,一圈一圈,呈圆形排列,帐篷门一律向内。兵们多是青海人,体格壮实,纪律尚好。他们每人一支步枪,一把鬼头大刀。所到之处,地方镇长、保长、甲长只支应喂马的敷料和饲草。

老百姓只见这些骑兵整团整师地往东开拔,一去不再回来,直到1949年夏天,这些骑兵从东方折转倒流,败退返回。原先那些白布帐篷没有了,这次进入金崖,也借住民房。老百姓们发现,这些骑兵,马已不多,有的变成了步兵,甚至还有牵上毛驴的。有一个团长据说生病,骑在战马上,摇摇晃晃而据士兵透露,他是在战场上打了败仗吓成病的。他们完全是一副残兵败退的模样。

从甘草店经夏官营、金崖、响水子、桑园子、十里山这条旧大路退却的这些骑兵,纪律还可以,只是把金崖街上的一家粮店里的豌豆无代价驮走不少,是拿去当饲料喂马的。

而从甘草店、三角城、定远沿着西兰公路退却的一股骑兵,老百姓管他们叫黑马队,据说他们是马步芳的精锐主力,全骑黑马,能打仗,但很“野”,所到之处,把马打进糜谷地里放牧,并且在个别地方还发生糟蹋妇女的事。

就是这些败退的骑兵透露:“共军厉害得凶!他们又种地又打仗;开起火来神出鬼没,是打不过的哩!”

1949年8月下旬的一天,金崖镇东头的巴石沟,因夜间发山水把大路冲坏。日出东山不久,即听到一片人声。有人跑进镇内向街市上的人报告消息说:“解放军到来啦!他们在修寺背后被水冲坏的大坡!”

消息迅速传遍全镇,人们纷纷跑到街上探听究竟。说话间,街东头转角楼那里,出现了身穿灰军衣,推着自行车,身背着冲锋枪,头戴五角红星军帽的矫健战士。他们的军帽上还加以柳条编的圆圈,形似绿色的草笠,翠绿的柳叶随着前进的步伐颤动——这是防空用的。

街两厢的人们叫道:“解放军来了!”

推自行车的前哨约有十数人,排成单行,互相间隔四五丈,鱼贯而进,自东向西穿街而过,朝兰州方向前进。他们后面紧接着出现了大队人马。

这时,大街两旁商号店铺台阶上,老百姓闻风而来,越聚越多,挤得密密层层,大家踮起脚跟,很感兴趣地观看这传说多年,第一次见到的共产党的队伍。但见他们的灰色军装整整齐齐,个个身体强健,精神抖擞,目光有神,只因行军打仗,脸色晒得黝黑。他们每人都肩扛武器,有机枪、冲锋枪、卡宾枪;有的替换战友,一人肩扛两支枪。老百姓并看见了两个战士争夺扛枪的新奇事。

大军行列不象国民党的军队那样是三路纵队,而是两路笔直纵队箭一样北去,每隔一段就夹着驮着迫击炮架的骡子和穿便衣的民工担架队。这些民工也排成两行,随大队前进,有的肩扛迫击炮弹。

更叫老百姓惊奇的是队伍里还有一些穿军装,剪头发的女兵,她们挺胸前进,气势不亚于男子,脸色也和其他人一样,晒得红里透黑,显得风尘仆仆。

这时大街闹市一家铺面的砖墙上,贴了一张用毛笔写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布告》,百姓们第一次公开看到了传说多年的“毛泽东”、“朱德”的署名。

与此同时,各处墙壁显眼处,写上了宣传标语:“消灭胡马匪,解放大西北!”,“首恶必办,胁从不问,立功受奖!”,“回汉人民是一家”等。

先头部队过了好多,直到下午,进入街上的一部分才奉命停下来,他们一排排地分开,席地而坐,抱枪于怀。每排都有一个兵站着对他们讲话:“同志们好好休息,再把脚洗洗。把武器检查检查,等接到命令,我们就努力进攻,解放兰州!”

百姓们奇怪了:“呃!他们的长官呢,怎么叫兵给队伍讲话?!”大家一回忆,从早上日出到现在日已西斜,过了那么多的队伍,自始至终竟然没有看见一个军官。

有人告诉大伙:“公馆巷的砖门楼郭家,房上拉了很多电话线,那里头住着一个师长!”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来着?!”人们摇头不肯相信。消息灵通的人便指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军人说:“就是他,师长!师长!不会错的!”

这位被说成大军官的人,后面倒是跟着一个背盒子枪的卫兵,不过叫人大惑不解的是卫兵怎么和长官穿着一样的衣服?他俩就随随便便地在队伍中间走来走去,找军人说话。战士们没有一点点惧怕他的样子根本没有全体立正,向长官敬礼的那一套。

后来人们终于弄清,他们的称呼古怪,不叫司令官、卫兵、电话兵、马夫、伙夫,却叫做司令员、指战员、警卫员、饲养员、炊事员,女兵们叫电话员、卫生员。百姓们笑道:“原来他们的官兵拉平了,这样好!这样好!”

官兵如此,军民关系更是空前的好,他们和百姓见面态度和气,对人热情,甚至帮百姓的忙,做这做那,百姓们觉得这是亘古以来没有过的事。以前是“秀才见了兵,有理说不清”、“三句好话不如一马棒”,如今是解放军战士“大爷”长、“大娘”短,帮着干活,又拉家常。人们有点受宠若惊,简直不相信眼前的事。

暮霭里,几个十五六岁的号兵拿着闪亮的铜号朝苑川河畔走去,这些被叫做司号员的可爱孩子,在河滩里鼓憋两腮,滴滴答答地拨号音。古老的金崖镇便沉浸在新鲜欢快的气氛之中,仿佛换了一个新的天地。

当时金崖地区早有共产党的地下组织,而且是甘肃地下党较早的据点之一,党员们迎接解放军,当晚和军队领导一起开了会,接受任务,发动群众支援前线。

大军在金崖一带仅仅驻扎了一夜,到第二天下午,便整装出发;房东们到大门外送行,战士们挥手告别,列队直朝兰州外围的营盘岭奔赴而去。

翌日凌晨,残酷的兰州战役打响,经过七天七夜的枪炮轰鸣,兰州解放了。营盘岭一战,便牺牲了数十名烈士就安葬在冯家湾村后的一片山地里。后来竖立大石碑“永垂不朽!”

就在兰州解放后的第三天或第四天,突然从东方飞来一架样子奇异的飞机,飞临金崖上空时,在高空里咚咚地响起机关炮声。百姓们抬头一看,半空中闪闪烁烁,不知是什么东西象雪片一般飘落下来。

有知道底细的介绍说:这种飞机叫“黑寡妇”,是马步芳用金子从美国换来的,本来是叫帮着打内战的,迟了,兰州城早已解放,它才来这里撒传单。

天上飘零的传单掉到地上,人们抬起一看,是三寸宽五寸长的红、黄、绿的纸条纸质极好,上面印着的黑字是“来归证”,下面的小字写着 “亲爱的共军弟兄们:你们是抗日有功的将士,但那些可恨的政委们欺骗了你们,驱赶你们和国军作战。赶快归来吧你们持此证到国军这边,可以得到食宿等优待。”下款署名是“西北长官公署政工室”

百姓们一念,憋不住笑骂:“哎呀呀,你们的官对兵是那个样子,兵对百姓糟害苦了,众百姓只希望你们早点完蛋!你们不亡,事无天理!现在你们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吗?这些厚脸皮的家伙,简直能笑掉人的大牙!”

这就是在我童年的记忆中,解放军初到金崖的强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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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华的这本书在国外都能是黑共真材料,居然还有人觉得《活着》是在表扬tg?真的看过吗?

折叠我吧~


user avatar   lao-bing-yin-ji-xian 网友的相关建议: 
       余华的小说《活着》中,描写的国军的糜烂和共军的好是不是真实的情况?

我知道,国民党军队的军官纪律差,1、士兵逃跑、死亡连队长官不上报,吃空名字。2、没有集体观念,淮海战役为例,国民党军队被共军包围无吃,靠空降,空降的食物不够吃,谁抢到谁吃,造成内部争夺战。3、士兵纪律差,比喻:淮海战役结束,解放军抓到的国民党俘虏都穿着国民党军队衣服,农民老太婆 见了穿国民党衣服的士兵,急忙回家抓鸡,抓着后左手掐着鸡翅膀,对俘虏说,你们不抓我们家的鸡吃啦!?对俘虏啪 啪就是几个嘴巴子。

解放军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抓得比较严格,能唱在嘴上,落实到行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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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是台湾人吧!

我接触过台湾外省人,也就是荣民以及他们的后裔。

你的问题其实对于台湾荣民来说,应该不是问题。他们有很多人,那个时期不是当国,就当共,反正都是要吃饭的嘛!打了一辈子仗,连韭菜麦苗都分不清的人,让他们种地就太难为他们了。所以只能当兵。有些人都是被共俘三四次,最后还是跟着国军去了台湾。

听听前国军是怎么说共军。

共军是官兵平等,他们没有私财,一切缴获要归公。可是这样,当兵还有啥意思?当兵吃饷才是正理呀!能留在共军的弟兄,说白了就是在队伍里天天被欺负,自己也没啥本事,不敢惹事的人。

这些人一定也是吃饭吃不饱,好处没他,送死他去的那一群人。

去了就去了吧!我是不怨他们的,可是这些人一到共军那边,就和换了一个人一样,打我们打的可凶了,我们曾经两个排,包围过三个共军,一喊话,原来是二排的兵,后来被共军俘虏了,我们让他们投降,结果没想到他们就是不投降,而且还和我们二十几个人,一直打到天黑。我们两个排长一商量,干脆不打了,让他们走吧! 照他们打法我们不死几个人是消灭不了他们的。


共军是真穷,但是他们也真是官兵平等,所以他们也能拿出钱来给我们做路费。给我们饭吃。

而我们国军部队是真不穷 而部队各级长官想赚钱,那就要想尽办法去搂钱。所以各部队里面不能惹事,没有后台的长官与士兵就真不行,饭都吃不饱。

也不能说国军就是铁板一块,亲兄弟还明算账。十个手指还有长有短,那时候国军,只要我们兄弟团结一心,再有个有靠山的上司。挣钱真不难。

但是去了共军 ,赚钱你就不可能了。说什么信仰,说什么为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这些大道理我都懂,可是问题在于,我是用命换钱的,又不是用命替老百姓换好日子的,我家都死绝了,我就想攒一些钱。所以我在共军那边待了几个月,就觉得不行,借故离开又去投了国军。


我接触的人有好多一生不愿意回大陆的老兵,都有这个经历。

他们知道共军有多好,可是共军理念与他们相违背,他们宁愿回到国军,在国军中他们吃香的喝辣的,而去了共军他们反而成了弱势群体。


user avatar   pang-ba-dong-dong 网友的相关建议: 
      

本来不应该判这么重,无良媒体煽风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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