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失,失于扶蛮族而亡可萨矣!
可萨既亡,曰:非我也,乃卢丝(Rus)灭之,此天(Logos)罚矣。
祭政不分,国教一体。外以宗教断亲疏,背信义,失信于诸国诸教,治邻亡绝,蛮邦抵境,唇亡齿寒;内以专治代民治,使军权越民权,致流民、蛮族祸法乱纪。
朝纲既坏,天(Seraph)降绝罚。内有诸侯并立,混攻滥伐;外有韦尼寺阿(Venezia)、卢马素丹(Roma Sultanate)争相效之,以之为异端异教,引兵圣战之。
事至此,呼天(Adonai)则无应,君洛数破,终归予回秦矣。
后回秦离翳罗多(Ellada),屠阿美尼阿(Armenia)众,又逐耶诃都多(Yahadut)教众,乃龟缩于半岛之地。今又内以教治国,大统领一人独裁,屠苦地(Kurdi)众,外交噫死死(ISIS)匪寇及入魔斯狸仆(Selef)乱匪,引其入境,如此不止,亦将万劫不复。
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回秦)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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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大秦论》
君士坦丁大帝立新都而虎视东方,君臣固守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
当是时也,大秦国土万里,狄奥多西尊耶稣圣教,分国而治,哥特蛮酋阿拉里克叩关而攻秦,东秦战与汪达尔、波斯而不救。西秦失七丘,蛮狄欺幼君孤寡,东帝国据君堡之固,得延祚千年。
英主迭兴,马尔西安、利奥、芝诺、阿纳斯塔修斯蒙故业,因遗策,南保埃及,西击哥特,东守膏腴之地,北筑要害之墙,延及查士丁,治吏亲民,勤练军士,以图大业。
及至查士丁尼一世,奋十世之余烈,出君堡而兴天兵,法典出而万民从,焚异端而制一性,征汪达而复北非,驾七丘而攻哥特,征尼罗而降埃及,讨蛮狄而平北境,伐波斯而定东域,大诛四夷之侵侮者,扫清妖氛,四方宾服,慕化称臣。
查士丁尼既没,瘟疫之灾犹存,秦土烽烟并起,群雄逐鹿问鼎,默罕默德号先知而起事,征战四方,所向披靡,乘秦内虚,西踞埃及,东征波斯,大秦束手,故土沉沦,渡海而击,刀兵不止。
十三世之初,于鞑靼之威下,诸突厥西入安纳托利亚,启新之生息,后其势大,逐为雄强,授教宗命,十字东征,教宗诏下,传檄全欧。
威尼斯豺狼成性,辱国失心,乱政亡教,秽不可言,十字军轻取君堡,淫乐圣城,焚书掠财,鸠占鹊巢。
鞑靼入寇,罗姆衰落,宦官酿祸,国乱岁凶,四方扰攘。
鞑靼之后,埃斯雷夫,格尔米扬,卡雷西等,接踵而起。
尼西亚国取其拉丁国都君士坦丁堡,米海尔八世冕大秦皇帝,虽已无昔日煌煌,然修好鞑靼而制突厥,复兴之志而起。
然大秦失德,神降谴罚,君臣执鞭,为敌前驱,邀突厥而助其入境,乌木尔与约翰六世为盟,于两约翰之战中为约翰六世兴兵,其不念百代国仇,是自取祸败而神亦厌之也。
奥斯曼本小亚布衣,无尺寸之土,得苏菲大贤埃德巴利教诲,立国于大秦故地,国土无一尺一寸取自诈术欺罔,皆以正正之旗、堂堂之阵,百战而百捷,万姓倾心,四方仰德。
泰西诸国合纵攻奥斯曼,太子巴耶塞特随父赴科索沃役,于其父遇刺后,临危统军,歼泰西诸国联军,俘杀其帅拉扎尔公,西人大震,塞尔维亚王女和亲,保加利亚称臣纳贡。
后与十字军战于尼科堡,获全胜,虏万骑,动于泰西各国也。
帖木尔起兵戈于安卡拉,虏奥斯曼素旦巴耶赛特于铁笼,令王后赤身起舞,是役,奥斯曼大乱,四方诸候各立王子争位,大秦复得苟延。
然瓦尔纳一役,奥斯曼大胜,波匈王瓦迪斯瓦夫陨,本已不甚安之师阵后,恐无可逃,彷徨之士始退,已无可挽矣,联军尽被奥斯曼屠之,西人大震,诸国畏其如虎,不复合纵。
素旦穆罕默德二世率步兵七万馀,骑二万馀,战舰三百,自海陆两围,而欲取都城拜占庭,末帝君士坦丁求援于泰西,教皇欲统东西教会,虽君士坦丁许之,但其民不合。
素旦劝降,可免兵祸,续大秦祀,以存宗庙,末帝拒矣,宁死不降,誓死守城,终因寡不敌众,城遂陷,末帝脱紫袍,自引军入阵,殉国。
素旦善拜占庭牧首,比至践祚,示不绝旧国,存旧俗,子孙不得以异教视之,诸省基督,犹太信徒,并免刑罚,大秦逐亡,国祚二千二百又六年。
苦秦以久,陈兵而何?天运循环,自然之理。
(本人对于拜占庭史了解不深,只能说天运循环,自然之理,如果是过《过回秦论》指奥斯曼,倒是能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