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中医8年,刚入学的时候学医古文里面一篇文章,写的是扁鹊对六种患者不可以进行治疗的概括。现在摘抄如下:
骄恣不论于理,一不治也;
轻身重财,二不治也;
衣食不能适,三不治也;
阴阳并,脏气不定,四不治也;
形赢不能服药,五不治也;
信巫不信医,六不治也。
一是狂妄、骄横、不讲道理、不遵医嘱的人;二是只重视钱财而不重视养生的人;三是对服饰、饮食、药物等过于挑剔、不能适应的人;四是体内气血错乱、脏腑功能严重衰竭的人;五是身体极度赢弱、不能服药或不能承受药力的人;六是只相信鬼神、不信任医学的人。
放现在来看这个道理仍然非常适用于临床。经历多了,见识多了,见的人多了,确实通过一个眼神、一句话,大夫基本能判断这个患者能否配合自己的治疗。为什么老专家的疗效就比较突出。一来是确实医术水平就放在那。二来就是判断患者的眼光很独到,能治的一定会尽力治,不能治疗的、不配合治疗的绝对不会多插手,毕竟你也不能耽误人家的病情啊。
匿名答一个。
现在医保规定,门诊处方,最多开7天的量。而且不能开大处方,也就是一张处方顶多两三百块钱,再大就不合适了。
某一年的九月,我们单位新来的一位小同志在市委旁边的机关门诊值班,来了一位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的老先生,要拿一些慢性病常用药。他用的都是些高档药,而且直接让给开一个月的用量。
小同志说,太多了,开不了。只能开一个礼拜的。
老先生微笑着解释,说他要去北京参加活动。完了还要在战友家住一段时间,所以需要带些药。
小同志说:那也不能一次开这么多。自己的级别有限,开这么大的处方的话会被处分的。不然你明天再来一次,换个医生开?
老先生说:我叫某某某,你不认识我吗?
小同志说:我不认识啊,你以前是某某学校的老师吗?我在那儿上的高中。
老先生没说话,离开诊室,到门厅里打电话,然后就坐在门厅里等着。
过了一小会,我们这儿的分管卫生的市长,卫生局局长,还有我们医院的院长,都赶过来了。据说正好都在卫生局开会。过了一会儿,医保处主任也来了。市委大院还跑来了个办公室秘书。
这群人围着老先生,老先生又把去北京的事情说了一遍,(办公室秘书向大家解释,是去参加十月某庆典,于是众人连忙称赞老先生劳苦功高,参加庆典是理所应当),也说了去找战友的事情(办公室秘书问,是去拜访某领导吗?众人忙又问候某领导身体是否安康,接着赞颂老先生身体健康),然后老先生发牢骚:机关门诊本来就是为了老干部服务的,弄这么多条条框框,这是服务老领导还是折腾老领导啊?!
那些领导们赶紧道歉。
医保处主任说,这是为了保护国家医保资金安全,不过像老先生这样的老革命,觉悟高,肯定能理解。
卫生局长在副市长和老先生面前做了自我批评,说没有充分考虑到老年人出行不便的问题,下一步我们会主动咨询老先生们的医药需求,送医送药上门,既不违反政策,又能方便老同志。
副市长说,他们会举一反三,把为人民服务的意识落到实处,他会亲自监督卫生局相关服务。
这种场合没有我们院长说话的份,他跑到药房给老先生拿了足足两个月的药,要送给老先生,但老先生觉悟高,执意要求用自己的医保卡报销,于是院长又拿着医保卡跑去开方报销。一行人由衷的赞叹老先生大公无私的精神。
随后市委办公室的秘书叫来了车,亲自把老先生送回了几十米外的家属院,市长局长院长则站在门诊大厅门口,目送车辆拐进了家属院,这才松了口气,回到了诊所。
在一旁目睹这一切的小医生吓得脸色苍白身如筛糠,这是他第一次同时见到这么多大领导,他觉得自己执业生涯告一段落了。
领导们看到了小医生的惶恐,副市长说:“没事,你没做错,只是不够灵活。”
局长说:“刚分来的吗?还是年轻啊。以后给他们一份老领导的名单吧。”
院长说:“好!”
所以我们系统里就有了一份“重点诊疗对象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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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说明一下。
一般来说呢,我是不太理会评论区的风波的,说什么我都能接受。不过有几位朋友在费心替我解释,也不忍心让他们受累,所以补充解释几句。
第一,事情是真的。
第二,该老先生并不是省部级大领导,也不是离休干部,只是个退休的市级老领导。这些老领导退休了没有实权,但是,他们有评议政府的权利,地方主要领导升迁变动时,组织部门也需要参考老干部的意见。他们没有提拔人的权利,却有阻止别人被提拔的能力。所以地方政府最怕的,是这些老领导发牢骚。
第三,各级部门都有考核机制,我们普通老百姓遇到不满意的事情,可以拨打市长热线投诉。这些老干部们更擅长投诉。上面说的这位老领导,就是直接打的市委办公室电话投诉。因为第二条原因,他们的投诉会格外受重视。而且由于他们的资历辈分,所有的现任领导都是他们的晚辈,只要不涉及重大利益,一般都是哄着,希望息事宁人。这次事件,看着是来了一堆领导,但其实没有动用资源,也没有引发更大的矛盾,这就是皆大欢喜的结果了。
第四,其实,离休干部报销,也是有限额的。前几年有一部分离休干部们觉悟不高,报销金额太大,什么都买,本地医保改成了每人每年报销2万,后来又改成了每季度报销4000多。防的就是一次性大额消费。如果金额不足的,可以单独拿着费用单据去医保处说明情况补报。
离休干部跟普通职工确实不是一个医保资金池,但离休干部花的也是钱,医保处没有造钱的能力,离休干部的医保资金也很紧张,所以不存在离休干部可以任意花的情况。
第五,又想起来一个事。去年十月,国家安置退伍军人,让有需求的都去民政局登记。某个老干部是去过印度的退伍兵,他听说了这个政策,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去民政局想问问自己需要登记吗。
到了民政局,一大堆退伍军人在那里吵着(吵的什么大家都清楚,为了避免违规我就不写了)。老干部觉得自己可能跟这些退伍兵的情况不一样,就直接去楼上找局长了。
这位局长是八月份刚上任的,已经被这类事搞昏了头,他知道这个老干部,但并不熟悉。没听完老干部的话,就让老干部也下去等着。老干部在大厅里等了一下午,没等到结果,倒是血压高了头也昏了,气哼哼的走了。第二天直接去了市委办公室发牢骚:“XXX有没有能力干好优抚工作?干不好就换人!”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起了作用,年底职位调整,刚上任几个月的民政局长就换了人。
作为一个经常在关键时候掉链子进医院,进各级医院的我挺有发言权的。
高三那年,十来年前,因为感冒发烧在学校附近小诊所延误治疗,某天早上晨跑晕了过去,不过很快就醒了过来。在县级医院确诊心肌炎,然后整整打了四个月的针。心肌炎治疗结束后,发现两只胳膊上端各鼓了个包,县医院水平已经无法确诊。我们来了市医院。
舅舅的亲家是市医院二把手,同时也是位非常有名的专家,具体哪个科不太清楚。他决定给我做个活检,让我去病房楼11楼等他,他去做一些准备。
我,我妈,我二姨来到病房,医生护士看到我们也没理我们的,我抓住一个胖护士,问哪个屋在哪?那护士翻着白眼,口气很凶:你想去哪就去哪?你干什么的呀?
“我过来做活检。”
“谁跟你说做活检在这?快走!”推着我们让我们走。
我刚开始老是记不起来那位伯伯的姓氏,就说了句“好像是吴院长,我们是他亲戚。”。
护士愣住了,估计那位伯伯分管这个科室吧。脸色变得很快“嗨,怎么不早说啊?对不住了,我还以为来医院推销的呢。”
后面伯伯上来,准备给我做活检,好吧,刚才那一堆看着我们装看不到的都活跃起来,一个屋满满当当。伯伯说“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别都堆这了”,几乎还没有走的。
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成人世界中的势利。
前两年,在我工作前景一片大好,要被提拔的时候,检查出大疾病。当地市医院说他们水平有限,不敢做。北方城市还是比较认北京的医院吧。妹夫是北大的,找了好多医学院的同学给我们联系了两个医院。
我们先来到了之前此类专科医院全国排第一的医院,挂了个专业团队。进去,医生不是团队负责人,整个过程面无表情。下面是对话:
“真的只能做手术治疗吗?”
“对。”
“手术风险大吗?”
“大,随时会死在手术台上。”
“……那这个病,到底怎么回事啊?”
“看你们不像没文化的人啊,不会百度?”
“……”
“这是我手机号,确定做了,电话联系。”
然后再也不说话了。我觉得自己的情绪从茫然害怕直接到了心如死灰,向死而生。
第二个医院,约了时间,这位专家刚下手术,门口执勤的让我们在外面等等,他需要休息休息。
等了一个半小时,进去了。办公室满满的礼品,匾额,锦旗。
这个医生态度不错,问我“两口子干什么工作?”
“都在国企。”
“什么职务?”
“我是客户经理。家属,市级分公司一把手。”
“那年收入不低啊?”
“还行,治病还能治的起。”
然后就给我说他的个人能力和水平,在听我说到前面的医生时,他直摇头“他手术成功率也就70%多点,我能达到95%.”
我担心啊,弄不好就是那失败的5%呢。
不敢冒险,同时也觉得这个医生是个非常虚荣的人。
从北京回来,准备去上海,先在好大夫上挂了个国家权威之一的大夫,全国三个权威,这个医院占了俩,我选了个面相和蔼一些的。正常分院50的号挂不到,在好大夫上付了260的在线诊费,他让我去贵族分院找他。
付了600的挂号费,进了诊间。果然是个非常和善的人。他说,我先给你把这个病说一下,你中间不要打断我。用了十五分钟,把这个病阐述了一遍,包括怎么治疗,不治疗的危害。我这是个预防性的手术,他说不治有可能一点事没有,但是有事就是生命危险。有事了,黄金抢救时间只有六分钟,谁也不能做到,所以势必会留下后遗症,甚至死亡。
他看出我心理压力很大,告诉我,良好的心态胜过灵丹妙药。给我讲了两个因为病人心态好创造的医学奇迹。然后最让我感动的来了:你知道你有多么幸运吗?你是被老天眷顾的那一类人。这个病提前检查出来的很少,一般都是发作了,脑出血了,来治疗才能确诊。你现在开完刀,就是痊愈,脑出血以后,首先要修养一段时间,再做手术的意义不是治愈,是减少再出血率。我不给你保证,你的手术没问题,但是我做了这么多,从来没出过问题。
整整四十多分钟,护士催了两次,他要马上去手术了,才把助手联系方式给了我,拍床位,可能需要半年左右时间。
出来以后,所有心头的阴暗全散了。下定决心手术。
这个时候,婆婆打电话来,她找同学找的那位教授专门为了我们从美国提前一天回来了,让我们抓紧去找他,我一看,是另一位权威。马不停蹄又去了。
这位医生话很少,面色凝重,但是给人很放心的感觉。他就说了几句:立马准备手术,不能再拖。告诉身边助手,这是他的第一任恩师,推荐过来的,抓紧安排床位。
第二天,我们正在回家路上,助手通知我们住院,吓我一跳,我怎么算着也得一周吧。抓紧回来向单位请假,准备行李,带着我妈来了医院。这些手术,除了配偶,是必须要加一位自己家的人。
手术前两天,不放心啊,准备了个红包,没敢准备多了,怕人家不要(这个情况听说在北京是不存在的,很多医生担心给少了,还直接开口要)。
这位教授的话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不要搞这个。你上了手术台,我是认不出你的,给了我也没用。你放心,我给家里人怎么做,就一定会给你怎么做……
后来,听身边人说在北京各个医院的治疗,看病情况,没有一个人说对主刀,主治医生是满意的。我觉得有生之年碰到两位医德如此高尚,仁心仁术的医生,非常幸运。
所以,看医生喽,我感觉医生的水平和他的处世态度是成正向的。但是,如果有关系,也要用上,不说别的,能方便很多。
我看到好多医生在各个地方呛,医生也是人,医生多么累,一天要看多少病号,凭什么还要求医生态度好?
多数人都有眼睛,看到医生从早忙到晚,办公环境嘈杂,形形色色各种脾气的人。
但是你们想过,患者那种忐忑,焦虑,茫然,无措,甚至活不下去的心态有多么渴望需要你们用专业的力量安抚吗?越是水平高的医生往往更敬业,更懂得怎样治愈患者的心态。
孩子很小免疫力下降过敏,去了一个大城市的妇女儿童医院,排队等候过程中,一个小女孩不停地哭,谁哄也没用。我想,在我们这儿科,医生早让家长拉着孩子有多远走多远,别耽误他看病。然而,这个诊间的医生,一位60岁左右的老太太,看完一位病号,温柔的让下一位稍稍一等,走到哭的女孩旁边,蹲下,轻轻揽着孩子胳膊:宝贝儿,怎么了?和奶奶说说是哪里不舒服,让我们宝贝哭得这么惨?奶奶看看,保准一会就好了……
诊室里的家长都动容了……
所以,态度嚣张,口气跋扈的医生,护士们,你们是比这位老人能力更强还是赚的更多?
我是一名基层派出所民警。
可以说当今中国警察普遍羡慕美国警察可以采取暴力手段绝对的镇压不法分子。
但是,不得不说,这次这位美国警察,太过分了,不仅是过分,而且我的理解是那已经构成了犯罪行为。那黑人已经制服了就可以正常上拷带走了,没必要一直压着脖子压那么长时间。没能置身其中不知现场那美国警察的所思所想,反正我个人挺不理解他为啥那样干的。
只能说无论什么地方,无论什么行业,只要是人的社会,都有像样的也有操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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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统一答复评论中有些人质疑的我所讲的羡慕二字。
能够出现这种质疑在我料想之中,因为中国警察也有过过分的时代,据我所知就是在七十八十九十年代,就如同地痞流氓,看谁不顺眼就能打谁对老百姓而言没王法可讲,那时候的警察说好听点可以说是威风凛凛说难听点儿是横行霸道。
但我想表明的是,时过境迁,现在的中国警察无论是受舆论约束还是因为法治社会建设制度规范都已经变得逐步文明与规范起来,起码我认为从我们现在开始从公安司法院校毕业参加公务员考试考进来的新一代警察已经具备新的面目,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在这个行业内目前仍然存有历史的顽疾,仍然存在着臭虫,但我已经讲过无论什么行业都有操蛋的吧,这是个人问题,不是群体问题。相比之下,拍拍良心看,现在的整个警察队伍比照曾经确实过分的年代是不是已经是天地之别,问问曾经真正挨过曾经年代老警察欺负的中老年人就知道了。
为何会说起羡慕,因为警察每天面对的人群,大多是三教九流之辈,没有武力加身,很多事情在处理上警察显得软弱无能,说白了,好人谁没事儿上派出所转悠啊都忙着自己的生活呢,警察打人这句话,我们常常听到,但是但凡有点脑袋的人都能想明白,警察会闲着没事儿干把那在家里消停待着的遵纪守法的人抓起来暴揍一顿吗?
以上言辞不免更会有人质疑,请允许我解释,武力,当然不可滥用,我所说的羡慕不是羡慕美国警察的随意滥用武力,而是在合法范围内准许在对方不听从警察指令时动用武力,现在确实有人民警察法赋予了相关权力,但实践中现在的中国警察并不能或者说不敢执行人民警察法里的所有权力。拿防疫工作举例,卡口的工作人员在让出入的人员扫码登记时,就会有不愿意配合的人,然而这些不愿意配合的人可会知道工作人员的所做所为是为了整个社区的稳定安全,因为这整个社区包括了这名不愿意配合的人啊,在这个时候是否应当对其进行武力控制来保障其他居民的安全呢。同理,警察盘查也好,调查也好,总会有那些不愿意配合的人,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自己没问题所以警察不必要对其进行盘查所以就不配合,而警察当看到对方不配合时会以什么视角审视,难道要说谢谢您的不配合吗,万一这不愿配合的人真背着案子呢,那便是对更多的人民群众的不负责任。因此,我要说,民众的素质如果真正达到了人人互相敬重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文明程度,要求警察绝对文明不要有暴力举动,一点问题没有,一味强调了警察不该暴力执法而分毫不过问被执法对象自身是否存在问题,是不是看问题的角度些微的片面了些。
请注意,我说羡慕里的那句话尾巴实际已经表明了,羡慕的是暴力手段对不法分子的镇压,可不是对遵纪守法的百姓也要肆意妄为。例如像给群众办个身份证居住证之类的业务,警察当然应该热心服务。但当面对泼皮无赖时,还要笑脸相迎,得来的只有蹬鼻子上脸,警察都不怕了,您们认为这些无赖还有谁管得了。
列位存有异议的同志们,谢谢您们的教诲。言辞中犀利的同志们,谢谢您们的敦促。
让我知道当警察,需要吾日三省吾身。
还想要质疑甚或是骂的您们,若是能让您舒服,骂两句无妨。我不算您辱骂警察。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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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5日22:53 出警在路上
9月21日,美国总统拜登在和英国首相约翰逊的会面中,突然毫无预兆的要求记者清场,而在那段现场的视频中,似乎有一记者问了一句:“Did he shit?”(“他是不是拉了?”),而旁边的另一位记者回道:"I have no idea,hope the microphone got it。"(“我也不知道,但愿麦克录到了。”)
这段视频流出之后,全世界的舆论场都炸了锅,人们纷纷怀疑,已经是80高龄的拜登,是否在这样严肃的场合,一个不小心,拉在了裤子里,所以才会突然要求清场,而现场的记者是闻到了味道或者听到了声音,才会有此一问。
这个看似荒谬的猜测,却意外的流传极广,以至于向来标榜言论自由的外网都开始大量封杀此类帖文,而美国官方也很快出来辟谣说清场跟总统拜登的身体情况无关,只是出于政治和外交因素,两位领导人必须密谈。
但网民们可不管这么多,美国政府越是删帖和澄清,他们就越是对拜登的“脱粪”深信不疑,传言越传越是有板有眼,之前俄罗斯总统普京的那句“祝他身体健康”也被拉出来反复分析,进一步佐证了拜登的“失禁症状”。
这个曾经代表着“战无不胜,众望所归”的超级大国和世界第一强国,居然以如此不体面的方式迎来了舆论的毁灭性打击,这让许多美国的敌人和反对者都大为诧异。
然而,冷静下来思考,我们会发现,这其中疑点颇多,因为在那段广为流传的视频中,第一位记者在提出疑似脱粪的疑问之后,另一位记者给她的回复是“我希望麦克风录了下来”,如果真的是拉裤子这种事情,被麦克风录下来的可能性实在太小,还不如说希望摄像头拍到了。
即便退一万步,认定确实是拜登没有控制住大小便,但其实他作为一个80岁的老人,出现这种情况也并不稀奇,衰老并不是罪恶,也不至于为此如此残酷的嘲笑一位老人。
因此,拜登如今的被群嘲,可以说只是美国国力衰退的一个缩影,无论拜登是否真的大小便失禁,但他作为美国总统,领导着这个衰退的美国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跌下了神坛,曾经的荣耀必然会一道一道全部化作孽力反馈回他的身上。
简而言之就是,如果美国今日没有从阿富汗撤军,新冠也已经完全被控制,那么拜登就是拉的到处都是,也依然会有人跪舔说他这就像廉颇“一饭三遗矢”,是有大将之风,可当美国撤出阿富汗,新冠病死七十万之后,哪怕他这位总统日日正襟危坐,我们也总会怀疑,他屁股底下,是不是粘着什么不雅的东西。
这,就是今日的世界,就是美国从“谁也打不过”到“谁也打不过”之后,所必须要面对的残酷现实啊。
我觉得鬼子有点自作多情了,人家泽连斯基讲话是给你们听的吗?在泽连斯基眼里,鬼子和黄皮猴子不见得有啥区别,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话呢?就算听懂了,有什么资格感到不满吗?
所以总结起来,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你泽giegie和你拜爹爹在唠很重要的事情,你跟那裹什么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