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亲大伯。
自己儿子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样样精通,欠了上百万的债,嫉妒我考上大学,年年过年时对我冷嘲热讽,鼓动读书无用论。然而家父性格过于温和,从来不替我说话。碍于辈分我也不好直言硬怼。直到今年过年,由于家里生意不太好,外面有欠账,父母大年三十都没能回来,只有我带我弟弟一起过年。去奶奶家吃饭时,一大家子坐在一起,作为亲伯父的他没有半句关心不说,依旧冷嘲热讽。
最后并没有跟他起正面冲突。
只是把同济大学硕士研究生的录取通知书直接寄到他家,当着他面拆开取出,拍照发朋友圈,然后拍屁股走人。
他全程屁都没有一个,少见的闭上了那张b嘴。
开心。感谢自己。
大家都在说怎么对付这样的恶心亲戚,我只有一个最简单且无副作用的方法:努力过好自己,当他发现你的生活一切顺遂的时候,他的妒火足以吞噬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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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些杠精在评论区bb。补个id卡吧
我的一个表叔,自私自利,爱吹牛皮。
2004年那年抓毒贩,我们这里挨着缅甸,属于禁毒重镇,但普通老百姓老老实实过日子,没几个人见过毒品,贩毒的人也不多。
那年有几个毒贩跑到老家那边,禁毒警察进村进山搜捕,跟村民说,这伙毒贩身上带枪,让村民看见有可疑陌生人就赶快报警。
毒贩一直没出现,表叔的装逼时间却到了。
他言之凿凿地说认识这伙毒贩。跟村里的几个叔叔神神秘秘地说,那几个毒贩都是他的朋友。让大家不要去报警,谁敢去说,他就去告诉毒贩,把全村人干掉。
这事立马有人通报警方。
禁毒支队直接全副武装到他家抓人。把他全家人家人都吓坏了,当时表叔在厕所里上厕所,据说裤子都没拉起来就被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察拖出来,七八支枪指着头。然后就被抓去审,审了又审,他才支支吾吾地说其实他根本不认识那些毒贩,就是觉得认识带枪的人很了不起,所以吹个牛逼。
他被带到派出所询问了几天,先暂时看押,过了几天毒贩在隔壁村落网,再审问,发现双方并不认识。
于是被关了十几天才被放了。
纯属没事找抽啊。
他就是个懵懂无知的农民,却总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后来他去广州打工了一两年,到工地里当农民工。
回乡后四处吹嘘他认识身价几个亿的大老板,当了包工头,天天花天酒地大鱼大肉,城里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好。
有几个村民心动了,就央求他带自己一起去发财。他也满口答应了。
他再打工时把一群人都带去了,到了工地,找了工头,工头很疑惑,问他咋回事,他又吹牛逼说他认识老板,跟老板是过命的交情,让工头帮老乡安排工作。
工头是认识老板的,马上打电话给老板,结果他根本不认识老板,他不识趣还继续跟工头吵,工头一怒之下直接把他开除了。
他发现事闹大了,人直接躲了,几个老乡找不到人,带出来的几百块钱也用完了,逼得差点要饭回家,几个大小伙子在大桥下睡了好几天。
2007年那会,临沧茶叶价格上涨,村里种茶的村民多了一些收入,表叔家茶叶少,他便四处散布谣言,说茶叶公司马上要倒闭了,茶叶价格虽然上涨,但是到时候老百姓根本拿不到钱。(当时收茶的制度是春季和夏季老百姓采了鲜叶送到初制所,秋后给老百姓统一结账。)搞得几个村谣言四起,很多村民不敢把茶叶交到初制所,只能低价卖给收茶的小茶商。
最后初制所查到他四处传播谣言,茶叶公司(滇红)找到村委会又找到他,要他解释清楚,他根本不承认,哪怕所有人都指证他传播的谣言,谣言的源头也来自于他,但是他也全部否认。还说他是听来的,受了别人的骗,让他指认是谁告诉他的,他张冠李戴各种乱编名字,到最后一个都查不到。最后这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早年爸爸跟我讲过一件事,我就觉得这个表叔很恶心。
90年代的时候,云南搞了一个母亲水窖工程,就是给老百姓修水窖,然后接上水。
而这位表叔就是水窖的积极破坏者。
有几次他和爸爸一起去地里干活,看见水窖,他就要拿锄头去挖几下,砸几块砖下来。
我爸劝了他几次,他就嬉皮笑脸地说:公家的东西怕啥,砸了不就砸了么,他们还能来抓我不成。
他儿子(算是我表弟)学习不好,初中毕业考了个中专,然后出来到处打零工,后来在一个汽修厂上班。
他到处告诉别人,他儿子是汽车公司的大老板。年收入几千万。
这个表弟常年不回家,所以也没人能够搞清楚,但是他们家几间破房子就摆在那儿,家里也没有添置什么值钱的物件。
我记得有一次这个表弟给家里打了500块钱,打到表叔的惠农卡里,表叔不懂怎么用卡,于是找村里的文书一起去城里帮他取钱。
一路告诉文书:“我儿子打五万块钱回来给我,让我买点好烟抽。”一路上还见人就说。
文书带着他去了农村信用社ATM机上一查,就500块钱,他在信用社里大闹,说一定是信用社把他的钱吞了,他儿子打的是五万。
闹腾了一阵子,文书实在看不过去,正好文书有他儿子电话,便打过去直接问,一问,就打了500。
这事应该说也是不了了之。
这位表叔后来却一直到处说文书和信用社合伙,骗了他五万块钱。
其实说谎的本身都是要有一个明确目的的,可是在这位表叔这里,你发现他说谎的目的和动机都是不明确的,瞎话张嘴就来,哪怕下一秒就会被戳穿,他也不在乎。
2012年的时候家乡这边出了个事,邻村一群小地痞打架,打死了个人,据说脑浆都打出来了,出了事这群小地痞都跑了,后来市里公安局也比较重视,派人下来调查咨询。
本来我们村大多数青壮年或者在外上班或者在外上学。基本上没有什么小地痞之类的,当时的事件我们村也无人参与。
不知怎么的,调查的人竟然正好碰上了这位表叔,询问他这事,他立马一副啥都知道的表情。
他告诉调查的人,其实打死人的是我们村的地痞干的,我们村其实地痞很多,有好几十个,邻村的小地痞其实是被冤枉的。
在他口中,我们村的小地痞近几年来,打架斗殴不断,打死了很多人,他把近几年我们村的各种正常非正常死亡做了个串烧,编给调查的人听。说全是我们村几个小流氓干的,还直接指名道姓说了名字。
第三天市里直接派了工作组来驻村调查。结果仔细一查,完全查无实据,很多村民都被传去了解情况。大家都大眼瞪小眼,我们村是出了名的打工村,本来青壮年在家就没几个,哪来的几十个地痞流氓。
这个表叔一看瞒不住,立马全盘否认,说他什么都没说,调查的人当时做了笔录,还有部分录音,他全部否认,说压根没这回事,至于这些笔录和录音,他压根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实在辩不过,又改口说自己记错了。
本来他闹出这事,按理来说应该能拘留几天,但是最后村民和村主任(我姑父,跟他略有亲戚关系)都求情,毕竟村里出了这种事也不光彩。最后这事也只能是把他训斥一通,不了了之。
他本人就是个老酒鬼,喝多了酒什么话都敢乱说。
他喝多了酒,就开始到处讲村里哪个哪个女人其实他睡过之类的,而且讲得有模有样,好像真得不能再真得样子。他这样子搞败坏了好多人的名声。
时间长了大家都知道他满嘴胡说八道,但是有些事情往往就是只要有人说就是有人信,有些村里妇女的名声被他搞得一团糟,一些不知趣的人还经常拿这事去打趣那些妇女和她们的家人,闹出了好几场矛盾。
但是去问这个表叔,他也全部否认,都说都是别人造谣,有一些他干脆就一边否认,一边又假装确有其事的样子,反而搞得很多人疑神疑鬼,反而相信可能真是这样。
即便当时否认了,他事后又跟人说其实是真的。
他惯用的几句俗语是这样的。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我跟xx这点事,终究是瞒不住的。”
“一个巴掌拍不响嘛,你们都说我是编造的,我跟xxx无冤无仇的,我编排她干嘛呢?”
基本上就是这种无赖的言辞。
2015年的一天他晚上回家,喝多了酒,跌进一个大坑里,断了5根肋骨,小腿骨折,左手骨折。
黎明时被村里一位老人家路过发现,后送到医院。
出院不久后,他开始到处讲他那晚其实是被人推进坑里的,具体是谁,他编了好多名字,结果一个都对不上。更离谱地他说是我爸干的,幸亏我爸当时根本不在家,进城帮亲戚家做活去了。最后我爸妈直接找他对质,他又说不是。
后来我们两家基本上断绝往来。过了好久才慢慢恢复。
2018年他闹了个大事出来。
我的表妹,也是这位表叔的弟弟家的女儿,考上大学了,家里请客吃饭。当天他也去赴宴,喝多了酒,便神神秘秘地告诉村里人,这个表妹其实是他女儿,是他和他弟媳(女孩的妈妈)生的。
消息一下子传开了,他弟媳性子很刚烈,听说她大伯这么糟践她,当时先去他家闹,他还含混其词地说只是可能是他女儿,最终楞是没澄清谣言。这位表婶性子烈,回家就直接喝农药了,幸亏最后还是抢救过来了。经过这事,他弟弟家跟他家彻底断交。
原本兄弟两家关系就不怎么好,但是起码见面了相互的尊重和礼貌还是有的。过了这事之后,他再也进不了他兄弟家的门了。
我这位表叔年轻时曾经走山串寨做过收头发的小生意,后来去隔壁的巍山县一个少数民族村寨打临工,就认识了他老婆,也就是我的表婶,表婶未婚先孕,表叔回家不久,她也便跟着跑过来了,表婶是少数民族,脑子笨,嘴也笨,不识字,对我们当地方言也不怎么听得懂,嫁过来之后,基本上也就跟我妈关系还好一些,其他人一概都不熟悉。
表婶很瘦,嫁过来不久就挺着个大肚子,家里忙里忙外地干活,但是表叔却又瞧不上她,经常打她,常常把她打得鼻青脸肿,然后跑来我家哭诉。但是这事,我爸我妈根本管不了。我们这边有个说法:“男人打婆娘,哪个管得着”。对于家暴这种事,其他人家根本没法插手。
今年年初的时候,他又跑出去喝酒胡说八道,终于惹怒了邻村的几个人,被人打得头破血流扔在山路边,后来我表婶听路过的人来报信,去把他背了回来。
回来之后他酒也略略清醒了,表婶就跟他唠叨,让他不要喝酒之类的。他当时又大怒,要打表婶,据说先打了好几下,但是手没怎么有力,他一边骂一边打,顺手拿起了火塘旁边的刀。表婶也是被他打怕了,看见他拿起刀来,于是顺手从旁边柴堆里抽出一根木柴,给他脑袋上来了一下。当时他就直接趴下了。他被打后的一两天,还能扶着墙走路,再后来就直接瘫了,双腿抖得像筛糠一样,行走不便,便只能在自家院子里坐着,嘴角也歪了,说话漏风而且嘴角一直流口水,有点神志不清了。
再后来说话也说不清楚了,只能哼哼唧唧,大小便失禁,整个人算是废了。
爸爸回家还去看过他一次,给了他一百块钱。他是我爸爸的表弟,两人往来不多,看他也只是一种乡间情谊罢了。
他俩儿子都不成器,大儿子还算老实,目前还在外面打临工,二儿子成了个游手好闲的人,继承了他爸喜欢扯谎吹牛的传统,目前也在外打工。
他家徒四壁,无论他吹多少牛逼,其实对他家的境况没有任何助益。
一个地里种地的农民,整天满嘴跑舌头胡说八道,最后这个结局,应该说还是有些报应的成分。
他这几十年的作妖,让村里人对他家很是瞧不起,我那个表婶人还算老实,但是因为表叔的原因,在村里也讨不得好,大家都挺嫌弃他们家。
我这表叔,用他一张破嘴活生生把自己活成了一个乡村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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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点后续,8月20号回了一趟老家,爸爸说让我去看看他,毕竟是亲戚,然后就去了。
他坐在火塘边烤火,浑身上下发出一股恶臭,整个人哆哆嗦嗦,但是还能认出我来。嘴里滴里嘟噜地说着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清了。
预防小儿麻痹症的 糖丸!
太好吃了!当时幼儿园的小朋友们排队吃药,我一边乖乖站队一边奇怪为啥没人哭,后来到我了,吃了一颗,哇(๑ŐдŐ)b!好好吃!
当年年少无知的我还以为从此一天吃一颗……然后希望破灭……>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