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一个开发商干点坏事,他都会得罪一小区的人:
1、从来没有一个开发商对整个小区每一位业主进行赔偿,除非他自愿这样做,因为绝大多数人压根就不维权,要么就只是说说,要么就连声都不吭——无论问题多严重,包括房子不均匀沉降的房子和烂尾楼都是如此;
2、每当有人站出来维权,都有人支持——在不出钱、不出力的情况下,随后,开始有人反对,反对的理由不仅仅是路线是否正确,维权是否正义等问题,也包括是否能保证成功,浪费时间和金钱,业主代表是个骗子等等。支持的人不见得发声,但是反对的人往往长篇大论,于是呈现出一种集体反对维权的趋势;
3、只要一个领袖在位置上待的时间足够长,就一定会有人说,他被开发商收买了,他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维权的,久而久之就没人敢站出来了;
4、每次业主组织维权,都会担心被不参与维权的业主“搭便车”,但是当他们真正维权成功了,就会发现群众们连“一起”搭便车的能力都没有;
5、业主群永远只有10%的人在发声,其中一半人认为应该积极行动,还有一半人说什么都反对,这两群人互相吵来吵去,并误以为他们的发言人人都看;
6、不需要有律师证,更不需要办很多案子,但是每个人都有权对法律问题发表看法。有文化的人因为知道自己不懂而不敢轻易发表意见,往往对法律问题特别有自信的观点都来自最笨的一群人,因为这群人不知道自己不懂所以特别自信,结果就是只要是群众提出的专业意见基本都是错的;
7、只要维权足够久,就会形成派系,不同派系的领袖会把维权放到一边,专注于排除异己;
8、业主总想和开发商谈,如果开发商不拿出方案,维权会不了了之,开发商拿出方案,他们就会嫌少,并且认为谈判代表被开发商收买了,所以谈成功的寥寥无几,基本还是打官司解决。
9、一提到维权大家就去信访,因为信访是唯一一个不需要大家都出钱、出力,只要一两个勇敢的老头老太太带领大家就能“走向成功”的方案,结果往往是带头的人涉嫌扰乱公共秩序被带走了,然后不了了之。
10、无论诉求是否合理,只要大家在同一个群里,就会互相洗脑。有时候即便是单纯开发商房子降价了,老业主经过沉淀之后会普遍认为自己诉求合理正当——开发商应当补偿差价给他们弥补经济损失。
如果有一个人,买了整个小区所有的房子,上述几点都不成立。
01 有一天,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搭乘一辆公交车坐了下来。不一会儿上来一位老人,就站在了女孩的边上。这个时候如果是我,或者大多数年轻人的话,应该都会让座吧。可是这个女孩子就像没有看见这位老人家一样,丝毫没有让座的意思。不巧的是,这一幕被一位同样乘坐公交车的实习记者用手机给拍了下来,还交给了自己实习单位的新闻主播。于是这段视频一经播出就引发了网络热议,一边倒的谩骂声包围了这个女孩,最终女孩忍受不了舆论压力自杀身亡。而从女孩的遗书中,公众才知道,公交车上的女孩不是不让座,而是整个人处于悲痛、彷徨、无助等精神恍惚状态,是真的没有看到站在身旁的老人而忘记了让座。因为女孩上公交车之前刚从医院得知,自己是淋巴癌晚期。
不错,这就是后来陈凯歌导演、高圆圆主演的电影《搜索》的故事来源。如果要分析这个事件的原因,什么道德绑架、网络的双刃剑效应等,每个人都能发表自己的看法。而不管是道德绑架还是网络的双刃剑效应,归根到底是因为操作道德与网络的是人。让人惊讶的是,如果说一个人要保持理性不容易,那么一群人为什么比一个人更不容易保持理性呢?法国社会心理学家古斯塔夫·勒庞告诉你:“当个人是一个孤立的个体时,他有着自己鲜明的个性化特征,而当这个人融入了群体后,他的所有个性都会被这个群体所淹没,他的思想立刻就会被群体的思想所取代。”而当群体取代个人存在时,这个群体会变成一个“人”,这个“人”就有着情绪化、无异议、低智商等特征,于是很多“骇人听闻”的事件就此发生。
古斯塔夫·勒庞生活在一百多年前的法国,而当时的法国正处于革命不断的年代,勒庞亲眼目睹了法国的民众在传统的信仰与权威崩塌之后,是如何退化成一群野蛮、善变、偏执甚至极端的原始人,在极少数的“意见领袖”或“英雄”的“激励”下,会毫不犹豫地做出与往常截然相反且惊世骇俗的暴行。可笑的是,民众不仅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是暴行,还理直气壮地要求国家级别的奖励来“表扬”自己这“伟大的壮举”。经历过巴黎公社和法兰西第二帝国更替的勒庞,发现民众们在这些历史时期的表现是惊人的相似,于是就以法国的历史为蓝本,以心理学为理论基础,深刻研究了民众的群体行为产生的原因、表现的特点、使用的场合等等,这些最终集合成了一部传世名著《乌合之众:群体心理研究》。
02 《乌合之众:群体心理研究》是群体心理学的奠基之作,至今已经被翻译成20多种语言出现在世界各国的书店,被放在学者、政客的案头,影响了包括弗洛伊德、荣格、梁启超、鲁迅、丘吉尔、希特勒等众多著名人物。勒庞在该书中详细描述出群体心理的一般特征,分析了人们在群聚状态下的心理、道德、行为特征。解释了为何群体往往呈现出“盲目”、“冲动”、“狂热”、“轻信”的特点,而统治者又是如何利用群体的这些特点建立和巩固自身统治的。(来源:百度百科)
勒庞的《乌合之众:群体心理研究》共有三大篇章,第一章通过描写群体心理的普通特征来帮助读者正确识别群体;第二章阐述了影响群体观点和信念的各种因素,有直接的如形象与希望等,也有间接的如种族、教育、时间等,帮助读者进一步了解群体心理;第三章从历史的角度来给群体进行分类,并点出不同群体类别的特点,帮助读者更好理解这群“乌合之众”是如何成为推动历史的最大变数!
大家一个问题:什么是群体?周末约上三五好友聚聚、同学二十年聚会,这些都是群体活动吗?先别急着回答,让我们先来看看群体的概念。勒庞在《乌合之众:群体心理研究》的第一章,就明确给出了心理学上群体的定义:群体是指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为了达成共同的目标,通过相关的方式而聚集在一起进行活动的人群。
从定义我们可以看出,要判断一个聚集型的活动是不是群体活动,需要同时满足三个条件:人数两个以上+有共同的目标+通过一定的方式。所以,三组好友的聚会、二十年的同学聚会都不属于群体活动,因为缺少共同的目标。那么再来看看,文章开头的网民们一边倒的言论讨伐是群体活动吗?答案是肯定的,一群人+谴责女孩的不道德行为+语言暴力。
通常的聚会不属于群体型的活动还有一个原因是,聚会的个人仍然保持着自己鲜明的个性特征,不会因为参加了聚会而有所改变。而讨伐女孩不道德言行的网友们,虽然所受教育、所在行业、性格脾气不同,生活方式迥异,但是在讨伐女孩这件事情上面,却很“默契”地隐藏起自己的个性,“同仇敌忾”地根据新成立集体的心理发泄着统一的情绪与情感,这种新形成的情绪与情感“控制”群体的每一个成员按照统一的处理方式和表达方式来对待目标人事物,已达到新群体的目标。当网友们纷纷从女孩的遗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很多人非常惊讶于自己在这个群体的表现,怎么会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这就是群体对个体的影响。
勒庞在书中总结了群体对个人的影响:一是将个人的自我人格暂时消除了去,二是无意识本能会取代有意识精神成为决定因素,三是所有的情绪和情感会转向同一个方向,四是想法会即可转为行动力。
换句话也就是说,在群体中,再理性的个人所拥有的聪明才智和鲜明的个性都会被逐渐为削弱,最终被集体无意识的一种或几种“品质”所同质化,而这种“品质”的性质就决定了这个群体的智慧与后续的行为。
这一点,不仅勒庞在法国革命时期的民众身上验证了,古今中外的历史都是它的素材库。
远的不说,就拿上文的公交车不让座事件来说,群体的品质是激进的、偏执的,最终导致网友们的集体行为就具有强烈的杀伤力了。而如果这种“品质”是正面的,积极的,那么群体的行为的积极性也就显现了出来,如汶川地震的集体悼念、医护人员抗击疫情的“逆行”等,更不用说历史上各种革命、朝代的更替,都是人民作为群体的力量所决定的,而反应在行为上,都是如“原始人”般的简单粗暴,即便在当代的世界范围内,一旦群体失控,采用的行为方式也是如此。所以勒庞又提出:相对于个人而言,群体更不适合高智力的工作。
03因为大多数的时候,我们作为个体,能知善恶、明是非,也懂得趋利避害;可当我们加入某个群体后,群体就像一位催眠师,催眠了个人的正常思维,个人的原本正常的意识和判断力被驱逐,个人的思想完成听命于催眠师的群体,进而会无意识地冲动行事。而想要改变这种状态,要么离开这个群体,要么彻底成为这个群体。
从这个角度来说,群体心理是一种会产生新物质的化学反应,而不是物理现象;更不是所有加入群体的个人的综合素质的叠加。
所以,如果一个人想要用加入一个群体的方式来提高自己,建议先读读勒庞的《乌合之众:群体心理研究》,再慎重思考;如果一个人或一个组织如果想利用一个群体来达到自己的合法合规的目的,那么勒庞的《乌合之众:群体心理研究》就值得你好好研读;如果一个人或一个组织想阻止或干预某个群体的不当活动,那么建议一定要读勒庞的《乌合之众:群体心理研究》,预防结合,防微杜渐。(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造就了一批“我们拥有统一的意见,对人民大众拥有一致的怀疑,对书里的每个字都百分之百信任,但因为我们读过乌合之众,所以我们都是独立思考的觉者”的现行案例。
我读过的最佳定性分析之一。就是说它没有数据都可以说是学术论文。
别人讲过的我就不讲了。只是提醒大家0.50试图形成一种嘲笑独立思考的风气。
此书之所以能常年霸榜社科类畅销书,一个可能的,没被上面的答主们提到的原因应该是:此书在塑造鄙视链上十分有效。读完的人,如中学时的我,会很快形成一种众人皆醉俺独醒的飘渺快感。从此我就和那些被洗脑的庸众不一样了。
其实不过是被另一种极端观点又洗了一次罢了
某种意义上说,《乌合之众》就是专门为鄙视乌合之众的乌合之众写的。
或者,这么说。如果你穿越回上世纪20年代,看到全国各地爆发的农民运动、工人起义,你也会觉得这是一群乌合之众。但是,毛泽东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寻乌调查》、《兴国调查》等等,却能告诉你这群人为什么会起来革命。
毛泽东开创了TG一个非常好的传统,就是实事求地、实地调查,高级干部必须有基层工作经历。之前有人曾贴过一个帖子,说民国政府各个部门的部长基本都是欧美的博士,言下之意是想说TG这边都是泥腿子。然而,这些部长们知道占中国90%以上人口的农民过得是怎样的生活吗?知道他们最需要什么吗?显然,他们不知道,而TG知道。
《乌合之众》这本书的最大问题是,你看不到调查和实地考察的痕迹,很多结论实际上是个人臆想的结果。虽然《乌合之众》一直被称为社会心理学领域的经典,但是社会心理学课追溯学科历史的时候,根本不会涉及到《乌合之众》,而是会追溯到美国一些社会学家的研究之上。如果真对社会心理学感兴趣,去看一看社会心理学领域的经典著作——包括一些传播学经典著作,都比看《乌合之众》要好得多。
中国的图书市场上有几本书长销不衰,不断被再版。而且,这些书的作者至少在70年前已经去世,因此作品成为公共版权图书,各家出版社都可以进来分一杯羹,推出了形形色色几十上百种版本。
法国社会心理学家古斯塔夫・勒庞(Gustave Le Bon)的《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就是这类书中的代表。仅2016年前9个月,就至少有译林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人民邮电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北京工业大学出版社、现代出版社推出了新版的《乌合之众》,令人眼花缭乱。
《乌合之众》在中国备受追捧是很容易理解的现象:我们曾经经历那群体狂热的年代,至今也依然时常见证“暴民”的破坏性,对群体的疯狂非理性有着切肤之痛。而勒庞对群体狂热给出的诊断又非常简单直接,没有理解上的门槛和障碍:个体的人是理性的,一旦到了集体里面,就丧失了理性,“不善推理,却急于行动”,“夸大自己的感情”,“只会被极端感情所打动”……这些简洁而坚定的判断,让人们可以迅速拿来解释身边的现象,易学易用。
然而很遗憾的是,西方学界最近百年来对群体行为的研究,早已抛弃了勒庞的理论。可以说,勒庞在今天的主流社会心理学中并不占据一席之地。用圣母大学社会学教授Daniel J. Myers在一篇论文(The Diffusion of Collective Violence: Infectiousness, Susceptibility, and Mass Media Networks)中的话来说,勒庞式的群体观念已经被后来的学者们彻底驳斥了(“have been thoroughly debunked”)。Myers本人的研究重点即是社会运动和集体行动中的扩散模式。
其实仔细想想便很容易发现勒庞理论中的粗糙乃至不合理之处。当我们从个体走进集体,真的就会发生从理性到非理性的转变吗?这种突然的转变未免过于神奇?回想我们置身集体的时刻,真的成了丧失了头脑、任人摆布的木偶吗?这种理性-疯狂的二分法,未免过于绝对?
和勒庞同一时代的,还有另一位法国心理学家,他对于群体行为的研究长期被学界遗忘,在公众中更是毫无知名度。但是近十年来,他的作品被学界重新挖掘出来。今天的教授们惊讶地发现:原来他在一百多年前提出的洞见,在今天依然能带来重大的启发。
他的名字是加布里埃尔・塔尔德(Gabriel Tarde)。塔尔德和勒庞都生活在19世纪末期的法国,当时社会正经历着巨大的变化和动荡:1870年建立的第三共和国牢固确立了(男性公民的)普选权,1882年银行和股票市场崩溃,1892年发生权钱勾结的“巴拿马丑闻”,法德关系依然紧张,炸弹袭击和刺杀事件也屡有发生。整个社会笼罩在一种空前活跃,但又惶惶不安的气氛之中,社会情绪变得冲动、暴躁。
塔尔德和勒庞都在观察这个动荡社会中风起云涌的群体行动。但是,和勒庞把人群叫做“乌合之众”、“群氓”(crowd)不同,塔尔德将人群叫做“公众”(public)。
“乌合之众”和“公众”都会展现出集体行为,但集体行为产生的原因不同。前者是因为在集体中丧失了理性,甘愿跟随着宗教般的感情盲目行事;后者则是因为人群中的个体之间有对话、讨论,因此可以分享同样的参与热情,成为一个共同体。
塔尔德之所以强调对话、讨论,是因为他观察到:当时的法国社会出现了一种新事物——大众报纸。
19世纪末,法国颁布的新闻法案让一大批面向普通大众的报纸得以诞生。世纪之交时,最大的报纸发行量已经超过百万。有了报纸,民众虽然可能住在相距很远的地方,但却享有了同样的信息,有了共同的知识基础,这让他们可以无障碍地对话,可以分享同样的参与热情,这也就促使各类群体运动不断发生。
所以,塔尔德认为,当时法国所见证的并不是群氓时代的到来,而是公众时代的到来。民众是被建立在共同信息基础上的对话联系在一起的。他们并非一旦置身集体就愚不可及、只懂跟随,而是具备自己的判断力和反思精神,可以和他人进行有效的互动。
互动的妙处在于:当一个人是孤立状态时,他往往只考虑自己。而当和其他人对话时,则往往能走出自我中心,考虑他人的感受。在群体之中时,我们真的都是沉浸在情绪中、不顾及他人的人吗?或者,群体中的我们其实依然在进行个体之间的互动?
塔尔德的观点在社交媒体时代尤其具有启发意义:我们每个人在一次次的转发、点赞、评论中,切切实实参与了对话,这些对话让网络上的公众群体形成。通过勒庞和塔尔德的不同观点,我们也可以思考互联网上的“乌合之众”现象。当越来越多的“暴民”、“喷子”出现时,是将他们简单归类为“群氓”,还是承认他们的主体性,研究他们所共享的信息、共同的身份认同,进而试图去理解他们的互动行为?这种不同的理解方式,会影响我们采用不同的行为方式:是无视、批评那些“群氓”,还是尝试开启对话,在互动中影响对方?
事实上,勒庞观点的危险之处正在于:他会导向一种对民众的蔑视和不信任,对“控制盲流”等威权政策的支持。而塔尔德则展现了另一种可能性:通过提高信息质量,通过促进对话质量,获得更好的公众群体。
遗憾的是,和勒庞的作品在市面上大行其道不同,我们几乎找不到塔尔德的作品。期待有出版社把对勒庞的热情分一点点给塔尔德,让中国读者获得勒庞之外的另一种更值得听取的声音。
来告诉大家,为什么《乌合之众》和他的群氓论在世界范围内畅销并在大众媒体空间为何久盛不衰。而高票答案的塔尔德的公众论反而在大众媒体空间不流行,在社会心理学界却是流行的流派?
现代社会资本控制下的媒体“愚民”和消费主义,用的恰恰是塔尔德的公众论。提供足够的明星八卦、游戏、消费信息乃至符合资本利益的科技、教育、经济等信息充满整个信息空间,让公众仿佛有自我意识的去讨论这些精心设计的信息,“美国人为什么这么反智?”这样的题目就是在这种背景下产生的。~而反智的群体是被资本精心设计的信息洗脑的劳动力阶层。
用公众自我感觉有讨论思考性的信息,去洗脑(比如讨论明星、讨论名牌、讨论游戏……),比让群氓盲从的直接宗教洗脑,要高明的多。
正在用的控制技术最好成为隐学,这也是塔尔德不被资本媒体释放出来的原因。
《乌合之众》的大量释放和再版是在时刻批判宗教和政权的非正义性,确立资本控制一切的绝对合理性。
就像对于经济活动的生产、分配、交换、消费只能从生产、交换和消费数学建模建立流行的西方经济学,而从分配作为切入点经济学必须得到控制(比如马克思政治经济学还处于定性状态就被喊打喊杀了),资本不谈分配,资本谈工资论和劳动力成本论。
从英国资产阶级革命,资本降伏政治开始,无论是资本主导的殖民战争、一战、二战、冷战...还是资本主导的经济危机、金融危机,亦或是资本主导的羊吃人,倒牛奶还是高空置率和高房价并存的割韭菜危机...
资本都以占据绝对信息空间的形式,让自认为得到了尊重并可以讨论的公众们永世不得超生。就像美国资本主导了越战和伊拉克战争这种不义之战后,大部分世界公民以及美国公民都觉得美军伟大之极一样,在公众面前美军伟大,而在资本面前美军无非就是《比利林恩的中场故事》中应该被商业人士侮辱,被商业保安殴打的傻逼人肉布景一样。虽然资本打心里认为美军就是一帮傻逼一样的棋子,但是资本必须让公众认为美军伟大之极,让《比利林恩的中场故事》淹没于消费主义大片的信息空间。很简单,让公众崇拜资本心目中的傻逼,那公众得多愚蠢呀!
《乌合之众》的假想敌是《1984》,《1984》中蕴含着某种制衡资本无限扩张的力量;然而《1984》已死,资本控制了人类,就连大部分资本家都是资本自体复制增值的一个螺丝钉,资本一旦形成,就像一个活的怪物,为了增值,它将吞噬一切包括它之中的劳动力阶层、物质、能量、信息、道德、信仰,甚至资本家本身的健康乃至生命。
取而代之的是资本控制的《美丽新世界》,奶头乐和消费主义将比基因改造更厉害,奶头乐和消费主义甚至能彻底干翻民主,一个充分奶头乐娱乐主义以及消费主义的社会,你敢全民一人一票,选出来的一定是最有资本的人或者资本代理人,抑或是吴亦凡这样的娱乐明星。
大家真的别不服,一人一票,大部分高段位科学家、政治家、军官都不会比吴亦凡票数多,女生们会把自己珍贵的一票投给自己喜爱的人。而投票的人绝对是自由世界拥有被资本定义为拥有自由思想和独立人格的人。
~~~本文摘自我的《继续者思想随笔》
谢邀
我来补充一下
最近一段时间很火的,那个30块一碗的方便面到底是什么味道?
滕腾这货,最近忙着在组队去迪拜要饭
说是我从迪拜要饭回来,就送我一箱方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