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不少报道,感觉最大的亮点就是 “登机口数量=82” 了吧。21世纪都过了20年了,花了600亿美元建了一个世界领先的大机场,号称年运量要超过一亿,居然只有82个登机口?我在美国十几年从没坐过摆渡车,而回国去北京,几乎三次就有一次坐摆渡车。耽误时间就不说了,严寒酷暑里等车那个难受。还有一次遇到瓢泼大雨,眼看着带着孩子的年轻妈妈一手提行李一手抱孩子,旁边好心旅客帮她打了一半伞,身上还是淋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别提多狼狈了。
对比一下纽瓦克机场,1932建成,年旅客4300万人,131个登机口。肯尼迪机场,1943年前建成,年旅客7000万人,128个登机口。就连一向被美国政客嘲笑为第三世界机场的拉瓜迪亚机场,1945年建成,都有72个登机口,年旅客仅仅不到3000万人。
纽约三大机场的总运量是1.3亿人,总登机口是330个,是大兴机场的四倍。即使单个大型机场,已经建成40年的亚特兰大机场,年旅客超过一亿,有192个登机口。我真的很好奇大兴机场的设计师在规划仅仅82个登机口的时候想什么?
看了报道全都是强调多么大,技术多么新,建设多么快。好像没人在意旅客的舒适。我觉得美国机场,无论大小新旧,舒适程度比中国的普遍高了一个档次,回想起来,其实三点最最影响感受的因素:
说实话,以中国现在的建设投入,做到上面几点,根本就是九牛一毛的钱,甚至硬件都有了,就是不给你用,回国在各种车站机场拖着大箱子爬楼梯,夏天虽然有空调,照样一身汗,一方面空调温吞吞,另一方面被迫的运动太多。明明有自动扶梯就是不开,我见过好几次,可见舒适度的优先级并不高。
最后吐槽一下形状,真的像凤凰?我的第一印象是海里的某种多足软体动物,然后又想起异形里的抱脸怪。
提这个问题说明你去过香港,但没进香港人家里看看原因。
原因很简单…人家房子小啊!
20平能隔出三室一厅,100平的,那都叫千尺豪宅了。基本我们看见最多的是30-50平的居民楼。这面积在大陆这边的高楼是单身公寓,可人家香港这边可能四世同堂啊。
你想想,每个房间10平不到。分体空调最小也1p了,装起来开冷库吗?
借用一下德国的观点,我觉得非常合理。
我记得一个德国UP主关于纳粹暴行的言论,让我觉得德国部分民众是对历史有敬畏之心的。
1.不支持纳粹的德国民众不应当承受纳粹的战争暴行罪责,因为他们不支持纳粹。如果将来纳粹复辟,他们也拒绝成为纳粹的帮凶,他们出生在战后也没有事实性的帮助纳粹。
那么谁来承受纳粹的战争暴行的罪责呢?新纳粹应该承受,那些叫嚣这纳粹无罪的人应该承受,那些试图将法西斯在德国复辟的人应该承受,他们是纳粹的后继者。
二战的德国民众有罪责么,有的,他们有的真心诚意帮助纳粹,有的事实性的帮助纳粹。
2.德国人民即使不支持纳粹,也应当承担传递历史真相的使命。
不支持纳粹的德国民众不会去给也不需要给奥斯维辛,屠杀等行径洗地或者否认,因为他们本身不是罪人,但是他们理应告诉后代,在1939-1945年发生了什么,德国做了什么,万恶的法西斯分子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龌龊事情。
正是因为这样,德国人才有如此资格挺起腰来对历史的受害者正视,我不支持纳粹,我也没支持过纳粹,纳粹干的坏事赖不到我头上,但是我仍然告诉你们当年纳粹丧尽天良的事。
正视历史,反思历史,肩负历史,这是德国人的优良品质。
回到日本法西斯这边。
相信很多人已经看过了小约翰可汗最新一期的日本变态“鸟”,其实这就是日本战后的写照。
战犯一个劲地说不是我,我没有,文化差异,试图逃避自己的罪行,似乎忘记了就在几个月前还在满脸狰狞的虐待战俘营里的战俘。
民众们有的不能接受自杀殉道,有的遮遮掩掩地说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与我无关。
是的,这群人要么畏畏缩缩地求原谅,要么装的楚楚可怜,要么假惺惺的说自己是被上级逼迫的。
施加暴行的时候笑得比谁的猖狂,接受惩罚的时候哭的比谁都可怜。
在1970—80年代,日本经济高速发展,似乎那个战败国日本已经一去不复返,他们开始让军国主义和右翼抬头,因为自己是世界第二经济体,自己有权说不。
那些躲起来的军国主义者们又威风地穿着军服走上了街头,带着军刀的老不死们走过街头,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忘了十几年前自己如何装成一个可怜的良民丑态。
他们堂而皇之的把战犯放在神社里面供奉。他们小人得志地嘲笑那些被侵略的国家。
他们求饶只是因为弱小。
他们凌虐只是因为强大。
他们支持右翼,却说自己并无罪责。
他们声称自己并无罪责,却不敢承认犯下的战争暴行。
相比之下我甚至还觉得德国的新纳粹也算好东西,至少他们从不遮掩,他们极端排外,他们也不洗地,直接说杀的好。
坏,坏到了极致也至少敢作敢当。
而某些民族,明明是自己犯下了战争暴行,明明是自己侵略其他国家,却支支吾吾不敢承认,却明里暗里洗地,却一个劲的支持右翼,还对中国的dislike率直飙90%以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日本被中国侵略了。
也不是说这是劣根性,人民从来没有什么劣根性支撑,只是麦跑跑当初的清算似乎并不彻底,让大正时期的龌龊国风传递到了现在还能生根发芽。
先上结论,从职业发展的角度,工业4.0时代对个人能力的要求必然是T型人才,即“专家型通才”,同时具备跨领域的辽阔知识面和对特定领域的深入了解。从两个角度理解:
题主现状专注的是“自动化”,但是想要在工业4.0的浪潮中找到个人发展策略,还需从工业4.0的时代诉求出发,我们可以从以下两个维度理解T型人才:
从广度来看,建议从企业运营的角度入手,尽快培养宏观视角。这需要跳出四年“自动化”工程师教育带给自己的局限性,将自动化作为实现工业4.0应用概念(如物联网、数据服务、人机协同等等)的技术手段。同时也要试着站在高级管理者的角度,理解应用概念必须要为企业的行业战略服务(如数字化营销、车联网等等)。
从深度来看,对先进行业机理的深度理解是职业稳定发展的最好保障。在职场前期选择并专注于一两个自己擅长和兴趣的领域(例如:软件工程、项目管理、自动化工程、产线设计、产品研发等等)和有潜力的行业(例如:电动车、集成电路、无人机等等),通过实践快速成长。先从自己不熟悉甚至未知的领域入手,浅尝辄止但广泛涉猎,尽量扩充自身的知识边界,即“已知的未知”区域,缩小在本行业的“未知的未知”区域。这样,就可以在职业生涯的中后期比较从容地在管理、专家、或创业等职业路线之间切换。
为了进行面向工业4.0的“专家型通才”的自我培养,建议具体的学习目标应当取材于标准框架:让我们逐步走进工业4.0的知识殿堂:
我们在工业4.0浪潮下,知识体系在各国都有相应的解读。比如工信部2018版《国家智能制造标准体系建设指南》列举了几十个技能点;德国《工业4.0参考架构模型》极大的扩充了CPS概念;美国国家标准与技术研究院(NIST)从价值链的角度用几十个IEC/ISO/IEEE/ASME标准构建了他们对智能制造(Smart manufacturing)知识体系的理解。如果抛开形态的差异,其实本质的底层结构都是相同的,即从基本理论、行业概念、业务能力、技术体系等几个层次界定工业4.0或智能制造的框架。
这些框架的底层逻辑,实际是智能化这一传统命题在工业的深度应用。也即利用数字化的先进技术和手段,支持乃至实现企业多维度决策。何为“决策”?站在人类认知的角度,决策分为四个在不断循环迭代的基本步骤:对客观事实的描述、洞察事实背后的原因和逻辑、预测未来走向及模拟干预策略、执行干预方式。企业的各级决策,战略设计、供应商选择、车间调度、机床操作,所有人类决策本质遵循的都是相同套路。
而智能制造的使命, 即以信息物理系统(CPS)的形式,最大程度的支持乃至自主履行这些决策。「数字化双胞胎」是这一思路的关键。我们利用数字化双胞胎在虚拟世界中精确“复制”物理世界;利用知识图谱、根因分析、人工智能等技术理解数据、现象和理论之间的关系;再用双胞胎在虚拟世界中模拟择优快速迭代;最后让双胞胎监控在物理世界的执行。
从学习手段来看,公众号、微博、公开课等网络资源一直是最显眼的信息来源,但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其实很难保证知识体系的完整和准确。如果从零开始,建议以国内外公开的标准化体系为起点。其实,上述中、德、美等国关于工业4.0的官方框架都以ISO、GB、VDI、IEC、IEEE为基础指导材料,其实也暗示了标准体系是国内外专家所推荐的权威资料。
最后提一句,相信时间的力量!不负时光,时光也不会辜负你的付出。
本文由西门子工程师撰文回答,希望对题主和关注这个话题的知友们提供帮助
西门子数字化顾问
李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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