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国民党,国民党有钱途。(知乎众认钱不认人,有钱有权是大爷!无权无钱 不如)
蒋中正枭雄也,替蒋中正“服务”能得到高官厚禄。
知乎众信奉格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宁汉对峙:元老们迎汪抗蒋
1926年7月9日,蒋介石在广州正式就任北伐军总司令一职,誓师北伐。北伐的军事进展相当顺利。到11月9日蒋介石率部进入南昌,江西战役胜利结束时,北伐军出师刚刚四个月,就攻占了两湖和江西三省。但随着军事的突飞猛进,原来隐藏着的矛盾不断地暴露出来。
首先爆发的是蒋介石同唐生智之间的冲突。唐生智原本是湖南省长赵恒惕手下的师长,而湖南在北伐前仍控制在直系军阀吴佩孚手中。1926年3月,唐出兵讨赵,企图自代,引起吴的不满,并出师讨唐。唐生智的力量无法同吴佩孚抗衡,于是表示效忠广东国民政府,被委以国民革命军第八军军长。唐并恳请广东支援,于是李宗仁率第七军一部于5月先行入湘,支援唐生智。
唐生智指挥下的北伐军一路势如破竹,而蒋介石指挥下的北伐军进展缓慢,一度损失惨重。蒋的北伐军总司令权威受到挑战 7月中旬,北伐军占领长沙;31日成立湖南省政府,以唐生智为省政府主席兼军事厅长。8月12日,北伐军众将领在长沙举行军事会议,唐生智建议由他率第四、七、八军进攻武汉,蒋介石率第一、二、三、六军监视江西,并要求待攻下武汉再出兵江西。在此期间唐处处以自己为主体,而以蒋为副角。
进攻武汉的北伐军一路势如破竹,8月30日直抵武昌城下。此时,唐生智令第四、七两军猛攻重兵防守的武昌,而令第八军偷渡长江,轻松占领了汉口、汉阳。特别是占领汉阳后,唐控制了当时中国最大的军工厂——汉阳兵工厂,于是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将第八军扩充为四个军。 而蒋介石指挥进攻江西的北伐军进展缓慢,在攻占南昌时还一度受阻,损失惨重,不得不将第七军和第四军的一部调入江西战场,才转危为安。相形之下,唐生智声誉日隆,政治野心日渐明显。当蒋介石率部久攻南昌和九江不下之时,唐比以前更有信心取代蒋为北伐军总司令。他多次向苏联顾问表示:“蒋介石太累了,他不可能在江西完成任何事情,最好还是休息。假如我来指挥,将不仅夺取江西,南京也不在话下。” 唐生智的跋扈,一度令蒋介石痛苦不堪,他在日记中写道:“吾今竟处于四面楚歌、前后挟攻之境,耻辱悲怜,痛苦抑郁之情未有甚于此者也。最恨以下凌上,使人难堪也。如此奇辱,岂能忘乎?唐孟潇言第二师非调赣不可,是何言耶?”
为了限制唐生智势力的增长,10月22日,蒋介石致电张静江、谭延闿,力主尽快将广州国民政府迁至武昌。 11月16日,鲍罗廷、徐谦、宋子文、孙科、宋庆龄等自广州启程北上,筹备迁都。蒋介石闻讯后,异常兴奋,致电张静江、谭延闿称:“闻徐、宋、孙、鲍诸同志来赣,甚喜。”他还表示:“此时除提高党权与政府威信外,革命无从着手。” 蒋自提出迁都起,就一直兴冲冲地准备去武汉。11月24日,他在日记中写道:“中央党部及政府决于一星期内迁武昌,喜惧交集。惧责任愈重,不能兼顾广东根据地;喜党务与政治可以从此发展也。” 没想到蒋氏此举却事与愿违。12月10日,鲍罗廷等人到达武昌后,根据鲍的建议,决定在中央执行委员会政治会议未迁至武昌开会之前,由在武昌的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和国民政府委员组织临时联席会议,执行最高职权,并推徐谦为主席。蒋介石原本在日记中所说的“责任愈重”,显然是期望加重自己的权力。而现在临时会议不仅事先不同他商量,竟然还没有他的位置,这自然引起蒋氏的极端愤懑。
当中常会代理主席张静江、国民政府代理主席谭延闿等北迁人员到达南昌后,蒋介石于1927年1月3日召集中央政治会议第六次临时会议,决定中央党部和国民政府暂驻南昌。这一决定实际上否认了武汉临时联席会议“执行最高职权”的地位。 蒋介石的行为立即引起武汉的一致反对。他不得不于1月中旬亲赴武汉解释。但蒋此行并没有取得任何效果,反而在到武汉当天的欢迎晚宴上同鲍罗廷发生正面冲突。 当晚两人间的冲突竟令蒋介石“忧患终夜,不能安眠”,甚至第二天一早“几欲自杀”。为此,他发誓:“必欲去鲍尔廷顾问,使政府与党部能运用自由”,中央才可迁都武汉。
此后,武汉方面动员各方力量,一致要求国民政府迁都武汉,蒋介石承受的党内压力越来越大。此外,蒋的军费仍需由武汉筹措。当时财政部长宋子文是支持迁都武汉的,他曾自信地对陈公博说:“如果国民政府不搬汉口,我再不给钱,看他们有什么办法?” 为了迫使蒋介石迁都武汉,宋子文一度将蒋介石所需军费1300万元暂扣不发。 蒋可以不顾各方的舆论,但军费不能不要。他最终被迫同意迁都。为此,蒋在日记中痛苦地写道:“子文狡赖,不肯负责财政,压制不能发展自如,苦痛极矣。”
蒋介石回到南昌后,力主必须首先驱除鲍罗廷,然后中央才可迁都武汉。但原本支持他的党内元老大都持反对态度。戴季陶多次劝蒋“忍耐,不要去鲍,众意类此”。甚至连中常会代理主席张静江和国府代理主席谭延闿也对此不以为然。据蒋日记载:1月29日“季陶、静江、组安(谭延闿)三同志来谈,季怯,而静硬、组默,皆有病也”。最终,蒋不得不“放弃主张,决将政府迁移武昌”。 在迁都之争中,国民党左派和赤党对蒋介石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为限制蒋的权力,他们展开恢复党权运动,主要采取了两个步骤:一是于3月10日召开国民党二届三中全会,颁布一系列决议限制蒋的权力;一是极力鼓吹“迎汪复职”,希望以汪精卫来抗衡蒋介石。 在三中全会通过的重要议案中,有两项完全是为了限制蒋介石的党权和军权。一是《统一党的领导机关案》,其主旨为废除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一职,由全体会议互选常务委员九人,执行党的最高指导权。一是《军事委员会组织大纲》和《修正国民革命军总司令条例》,其要旨是取消军事委员会主席一职,代以军事委员会主席团行使最高军事指挥权和军官任免权。而军事委员会主席团七名成员,则由中央执行委员会全体会议指定,并规定“主席团须有不任军职之委员三人”。 在会议选举的新的领导机构中,蒋介石的权力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原任中常会主席、军委会主席、中央组织部长三项职务被取消,仅当选为中执会常务、军委会主席团成员、中政会委员;而汪精卫却缺席当选为中常委、国民政府常委、中政会委员、军委会主席团成员、中央组织部部长,出任五项要职。正是在这一背景下,汪精卫决定自海外启程归国。
三中全会可以说是国民党左派和赤党的全面胜利,它将蒋介石在二中全会上所获取的权力几乎收缴干净。蒋本人没有出席三中全会,他是通过报纸得到消息的,鉴于此时的力量尚不足以同武汉对抗,他只能无奈地表示:“汉口此次中央执行会之议决案,令人难堪,压迫侮辱至矣,惟有服从耳。”为此,他决定改变北伐路线,率军向浙江、江苏进攻,希望尽快获取江浙两省,作为同武汉对抗的资本。
3月下旬,蒋介石率部占领了上海,在吴稚晖、蔡元培等部分国民党中央监察委员的支持下,蒋介石决定公开反赤,实行“清党”。此举得到了江浙资本家的支持,并同西方列强达成谅解。局势很快发生了变化。
就在此时,汪精卫回到了上海。汪精卫此次回国,一心想要恢复自己在国民党内的权力和地位。但汪深知和蒋相比,他并不掌握军事实力。因此,为了同蒋抗衡,他必须抓住国民党党权。只有在这一点上,他才比蒋具有优越的地位。 此时的蒋介石自然不愿看到汪精卫回到武汉,因此力邀汪在上海主持“清党”大计。但汪还需要利用共产党来抬高自己的地位,不愿立即“分共”。他对蒋表示:“如果要变,应该开中央全体会议来解决”,由他向武汉国民党中央建议,将中央党部和国民政府迁到南京,并在南京召开二届四中全会,以解决党务纠纷。蒋、汪之间的这种分歧,似乎是形式问题,实际上反映出的是他们之间的权力之争。
4月5日,汪精卫未同蒋介石等在沪国民党要人商量,便同陈独秀分别以国共两党领袖的身份发表《联合宣言》,表示继续国共合作。这自然引来武汉方面的一片喝彩。同日,武汉中央全体委员联名致电汪精卫:“闻兄到沪,同人不胜欢跃。此间同志及伟大民众无不盼兄速来,以解决此严重之时局。”社会舆论对汪返国,也抱有极大热情,《汉口民国日报》曾兴奋地写道:“万众想望之汪精卫同志,毅然于此恢复党权运动声中,间道归国……慈云一朵,忽从天降,全国人民,欢慰无极。” 于是,汪精卫于5日夜不辞而别,离沪赴汉。6日一早,蒋还亲赴汪宅,希望能同汪再次合作,当蒋得知“精卫已起程赴汉口,乃知其不能与我合作之决心已坚,数次谈话皆是假伪也”。
汪精卫一到武汉,立即成为中心人物,这极大地鼓舞了正同蒋介石处于尖锐对立下的武汉政权。而蒋则在4月12日公开实行“清党”,屠杀赤党。18日,南京国民政府成立。由于汪精卫拒绝同蒋介石合作,于是蒋抬出胡汉民同汪精卫抗衡,并赢得了胡的支持。
蒋介石最初准备“清党”之时,已在上海隐居的胡汉民并不知晓。以往史学界多认为胡汉民同蒋介石共同策划了这一事件,目前并未发现实据。汪精卫加入武汉政权后,急于成立新政权同武汉对峙的蒋介石,更加需要胡汉民这块招牌做号召。汪离沪后,蒋即主动赴胡宅,“与展堂谈党事”。
胡汉民所以主动参与南京政权,正是基于他“以国党统国”的思想。尽管当时国赤仍在合作,共同反对北洋军阀统治,且北伐战争胜利在望,但在胡汉民看来,却是“党亡国危”的关键时刻,非反共不足以救国民党、救国民政府。 胡汉民同蒋介石合作后,立即被推举为国民党中央政治会议主席、南京国民政府代理主席。 而胡接印视事颁布的第一号命令,就是通缉陈独秀等190余人。
南京国府成立后,立即宣布武汉政府为非法政权;武汉方面则称南京为“伪府”,决议开除蒋介石党籍,免去本兼各职。谭延闿在当天日记中写道:“中央党部开会,讨蒋问题大喧腾,吾无以名之,决议免职查办而散。”宁汉分裂正式形成。
此后,双方不断口诛笔伐。正当宁汉双方阋墙之争相持不下之时,新近败北的孙传芳残部和直鲁军主力开始向宁方反攻,意图卷土重来。西线奉军精锐由张学良率领,也准备南下武汉。为此,宁方李宗仁积极调解宁汉之争,“力主双方均承认既成事实,大家分道北伐,待会师北京,再开会和平解决党内纠纷”。 而武汉中央迫于形势,经“反复研究,仍大举入豫”。
于是,宁汉双方分头北伐。5月下旬,汉方同冯玉祥率领的国民军在河南会师。6月1日,汪精卫率众赴郑州同冯会晤。为了求得冯的支持,汉方将河南地盘全部让给冯,决定令唐生智、张发奎回师东征蒋介石。
19日,冯玉祥又亲赴徐州同蒋介石会晤。此时冯玉祥的态度对蒋介石来讲至关重要。为了换取冯的支持,蒋“甚想以总司令名义交焕章同志任之”,蒋还对冯的“老练沉着,心实钦佩”,甚至“自惭轻浮,时觉惶恐”,并认为“今之余与焕章相会,实为历史上得一新纪元也,当非普通之会”。 但冯玉祥之所以与蒋介石合作,并不仅仅看重名分,而且要有实际的收获,在蒋没有明确条件前,绝不肯轻言合作。两天后,蒋在日记中无奈地记道:“忽得冯不能履行昨日决议,不敢与余联名通电反对武汉也,殊甚骇异。膺白(黄郛)、石曾(煜瀛)、协和(李烈钧)均往询其故,乃为经济未决也。余即允每月发二百万元,彼乃来开会,从新决议,其个人劝武汉政府取消,而与余联名通电北伐也。” 接受了蒋氏的巨额援助后,冯玉祥明确“决定清党及贯彻北伐大计”,并与蒋联合发表通电,要求武汉政权分共。 冯还对蒋称:“我这个电报一定有个结果,否则我对他们便当实行相当手段。”这对汪精卫和武汉政府来讲,自然是一个重大打击。
此时,武汉的经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一方面是由于蒋介石控制东南沿海后,对长江中游实行封锁,致使武汉的货物进出口几乎停滞;另一方面是两湖地区蓬勃开展的农工运动不断出现过激行为,不仅引起军官的不满,而且使本已脆弱的经济更不堪承受。两湖原本是产粮大省,但各地农会阻止粮食外运,使武汉方面居然出现粮食危机,要靠从江西调粮才能维持。唐生智、何键等将领更是强烈表示只有分赤,才同意东征。于是,武汉政权于7月15日正式决定分赤。
武汉分共后,为了生存,决定继续东征讨蒋。胡汉民曾请冯玉祥转电汪精卫,责问双方既已共同反共,何以继续讨蒋?汪复电称“乃公愤而非私仇”。胡则指责汪是“意气用事”。 而李宗仁等宁方将领不愿同汉方作战。8月8日,李宗仁联络宁方各将领联名致电汪精卫,贺其公开分共,并表示愿意和平解决党内纠纷。此前,李宗仁还同倾向于武汉政权的江西省政府主席、第三军军长朱培德在湖口会商。朱培德事后向武汉报告称:他“同蒋介石还不是一气,并无觊觎武汉的野心。”
恰在此时,蒋介石在军事上遭到了一次意想不到的惨败。7月,直鲁联军和孙传芳残部反攻徐州得手。蒋介石不顾李宗仁的反对,执意夺回徐州,结果为北军所败,“溃败之惨,实前所未有”。 当时,宁方主要军事力量就是李宗仁的第七军和何应钦的第一军。他们均主张对汉缓和,实是逼蒋退让。而支持蒋的只有吴稚晖等几位有名无实的中央监察委员。8月12日,蒋介石参加执监委员会议前,先与何应钦、白崇禧、李宗仁预商主张。据蒋日记载: 会中李、何亟欲与武汉遣使议和,似有不可终日之势,词迫甚逼,甚为难堪。余惟有以中央监察委员会之主张为依归,即进退亦如之。李、白闻之大不为然,且借此以为倒蒋之机会。毕,属张群来,责问并劝余自决出处,避免目标,何似同意。此时宁、沪驻军皆我第一军势力,即消灭驻芜(湖)之第七军,亦非难事,余何人斯,为人逼迫竟至于此。惟辞意既决,否则胜利亦无荣而有辱。故决心引退。
蒋介石当晚即宣布辞职下野,离京赴沪。当时吴稚晖曾有如下记述: 八月十一日开了中央党部会议,蒋介石先生要辞职,大家自然坚留。他先走,临了他说:“我服从监察委员会。”我们还是不懂得。八月十二日,听见他走了,于是又开政治会议,武装同志都说蒋先生要歇歇。照唐生智那种气势汹汹,我们两面受敌不了,蒋先生暂且歇一歇也好。
于是,南京完全落入李宗仁、白崇禧、何应钦等军事将领的控制之中。李宗仁等立即致电武汉,请中央迁宁,并停止东征。此时,冯玉祥也以宁汉双方调停人自居,提议在他控制下的安庆召开宁汉和谈会议。而支持蒋介石的国民党元老胡汉民、蔡元培、吴稚晖、张静江、李石曾等自知无能为力,决定随蒋一同辞职。他们五人于14日联名致电冯玉祥,称: 夫议而必至于会,会且必赴各非所居之安庆……虽弟等自信能至议席让步,然何如介兄早让之直捷!……所以骑马不必寻马,釜底可以抽薪,止需牺牲任何一方,便不必有会,亦无所用议,即完全自然解决。弟等初不悟此,其去介兄远矣。故现亦幡然改其安庆之行,各为故里之游,一了即百了。
蒋介石既已下野,宁汉对峙暂时以汉方的胜利告终。然而这一结局并不稳定。原本重返政坛、大权在握的汪精卫竟出人意料地于一个月后也公开宣布引退,引起国民党内新的权力之争。
蒋汪联手反对特委会
蒋介石下野后,武汉方面自然是兴高采烈。8月17日,武汉中央召开会议,正式决定迁都南京。汪精卫在会上表面高唱“以后大家要以中央党部、国民政府为依归”,并声言今后“不许有新军阀的产生。假使有人想在国民革命军之中作一个军阀,我们要以全力去铲除他”。从汪氏的言论中不难读出他的得意之情。在当时的党和政府里,毫无疑问是以汪的地位为最尊,言外之意就是要以他为中心。
9月初,汪精卫等到南京,准备召开四中全会解决党内一切纠纷。而此时的国民党,除宁汉两方外,还有一个西山会议派在上海成立的中央党部。自蒋介石“清党”后,南京中央为了增强其同武汉对抗的号召力,首先恢复了因反共而被开除出国民党的林森、张继等18名西山会议派成员的党籍。现在宁、汉、沪三方都一致反赤了,既然要实现党内团结,自然也就要将西山会议派包括在内。 这样一来,就打破了汪精卫原来的设想。首先是宁方的国民党元老张静江、蔡元培等人对3月在武汉召开的三中全会提出质疑,西山会议派更是否认三中全会的合法性。而汪的权力正是在三中全会上得到的,否认三中全会即是否认汪所代表的“党权”的合法性。
9月11—13日,宁、沪、汉三方主要负责人在上海伍朝枢寓所举行正式谈话会。 第一次谈话会,汪精卫提议请蔡元培、李石曾、张静江赴南京参加四中全会,他们一致拒绝。汪问其缘故,他们说他们根本不承认武汉三月间的三中全会,故不参加没有根据的四中全会。汪又说如果不同意三中全会的决议,尽可于四中全会中提出修改,他们仍不同意,且根本不愿讨论这个问题。汪乃转问李宗仁:在九江时你是支持在南京召开四中全会的,现在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李答:大家都不赞成,我有什么办法。
谈话会达成如下决议:由宁、沪、汉三个中央党部共推32人组织中央特别委员会,统一党务,行使中央职权,并负责筹备召开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这里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会议还决定:今后所有决议“不采用表决手续,以全体一致为原则,避免多数压制少数之嫌疑”。随后三方推定蒋介石、胡汉民、汪精卫等32人为特别委员会委员。 这完全否定了汪提出的以四中全会解决党内纠纷的主张。同时,汪精卫备受宁、沪两方元老的冷遇和指责,胡汉民更因汪的反复无常,拒绝与其相见。
9月16日,特别委员会在南京举行第一次会议,出席委员25人。汪精卫、胡汉民、蒋介石三人均未出席。会议决议:“本会代行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中央监察委员会职权”;并通过《中国国民党宣言》,表示:“于三个月内筹备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而从前特立之三党部均不复行使职权。从前三方面互相攻击之言论,皆成陈迹,不得复引为口实。”
特别委员会的成立,表面上结束了国民党内自孙中山逝世后引发的分裂状态,使宁、汉、沪三个中央党部合为一个新的中央机构,借此消除各方歧见。但党内的矛盾并未真正消除,“从前三方面互相攻击之言论”,仍不断被“引为口实”。
汪精卫原本希望乘蒋介石下野之机,通过宁汉合流,重掌国民党中央大权。然而事与愿违,特委会的成立等于宣告他这一企图的失败。汪自然是不甘心的。为此,汪精卫召集谭延闿、孙科、朱培德、顾孟馀、陈公博等汉方要人秘密开会,讨论如何对待特委会。会上,谭、孙坚持主张参加。孙科的政治立场原本更接近胡汉民,而谭延闿早已不满同乡后进唐生智的跋扈,同宁、沪之间已形成默契。陈公博、顾孟馀等则坚决反对。经过一番激烈争论,大家不欢而散。 孙、谭二人的转变,使汪精卫的力量大受打击,进退两难,他后来说:“弟于此时只有两途,其一,使谈判决裂;其二,表示消极,使此谈判无由进行,而徐图挽救之术。”汪精卫最终选择了后者。19日夜,他由上海潜赴九江,希望利用唐生智来同特委会抗衡。行前汪还发表通电,宣布“引退”,实际是公开表明他同特委会之间的不合作态度。李宗仁对此曾评论道: 在特委会成立后,西山派声势大张。原来希望在蒋中正下野后便可重操党权的汪兆铭,在特委会成立后,仅获一国府委员的空衔,而其昔日政敌,今均扶摇直上,重据要津,汪氏未免大失所望。他原为特委会的发起人之一,到特委会成立以后,汪氏却一变而反对特委会。汪派人士也纷纷离开京、沪。
汪精卫到九江后很快同唐生智达成协议:由唐生智动员全部武装东征南京,由汪精卫说服张发奎与唐生智建立反南京同盟。宁汉分裂时期,武汉政权所依靠的主要军事力量是唐生智和张发奎两部。因赤党发动南昌暴动后撤向广东,张发奎即率部借口追击为由返回广东。唐生智便独自控制了两湖。宁汉和谈期间,唐生智又利用宁方受孙传芳压迫之机出兵占领安徽。唐氏野心很大,蒋介石下野后,他更以为可以充当军事领袖,于是借口反对特委会,决定支持汪精卫,东征南京。
而南京方面不仅李宗仁对唐生智出兵安徽不满,谭延闿和程潜更是对这位同乡后辈早生反感。谭、程二人早在民国初年就曾出任过湖南都督、湘军总司令之职,是湖南政坛的元老。为此远在北伐之初,唐生智因顾忌谭、程所率的第二、六两军抢走湖南地盘,而拒绝二、六两军入湘作战。
9月下旬龙潭之役后,宁方彻底击败了孙传芳的反扑,北方安定。于是,李宗仁、谭延闿、程潜在讨伐唐生智的问题上一拍即合。南京方面很快组成西征军,讨伐唐生智。由于谭、程二人在湖南的地位和影响,唐的部下纷纷投诚,唐部迅速瓦解。11月12日,唐生智通电下野。 此后,汪精卫又将目光转向张发奎,希望依靠张发奎驱逐李济深、黄绍竑,重新控制两广。
汪精卫之所以敢于挑战两广的李、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此时已同下野的蒋介石暗中达成了合作讨桂的共识。 蒋介石为什么会于此时主动选择同汪精卫合作呢?其实这一问题并不难回答。蒋、汪两人在党内的权力都源自国民党第二届中央委员会。在二届一中全会上,蒋成为国民党内仅次于汪的二号人物。尽管此后的二中和三中全会上蒋、汪的角色曾有互换,但台上总有一人代表着党内领袖。而现在当权的特委会三方成员中,西山会议派大都是党国大佬,以他们在党内的历史和地位而言,蒋不过是一个军事领袖而已,不能负政治上的大任;宁方成员完全为李宗仁等新桂系控制,是同汉方内外夹攻,逼他下野的“元凶”。因此蒋要复出,首先需要推翻特委会,在这一点上他同汪是完全一致的。蒋氏此举也可说是报复桂系迫他辞职离国之怨。对于蒋汪的这次合作,早已返回广州的陈公博曾有如下一段回忆:
汪先生告诉我蒋汪合作已成熟了,那时蒋先生已到了日本,屡次派人谒汪,表示竭诚合作,但合作的办法怎样呢?南京他是不能回去的,他打算来广州。广州可不是还有问题么?他于是要求我们驱李,如果驱逐李任潮(李济深)之后,他愿意来粤,再办黄埔,再练兵…… 汪先生最初主张在粤挂起中央党部的招牌,李任潮和黄季宽(黄绍竑)都不赞成,只同意和李(宗仁)、白(崇禧)磋商,把特委会撤废而重开二届中央的第四次全体会议。这个提议算被李、白所赞成,汪先生遂和任潮一同至上海开预备会议,而我们待任潮起身的第二日也动手驱李。
蒋汪在联手驱李的同时,还一致对付特委会中的西山会议派。特委会此时虽然在军事上击败了唐生智,但在政治上仍难巩固。在汪精卫等人的公开反对和蒋介石的暗中破坏下,江苏、浙江两省党部纷纷指责特别委员会为非法,甚至连首都南京的市区党部成员也多不承认特委会的领导地位。11月22日,南京各界举行庆祝讨唐胜利大会,会上充满着反对特委会和斥责西山会议派的气氛。会后举行游行,当队伍行近秀山公园时,同军警发生冲突。军警开枪,秩序大乱,结果死伤70余人。惨案发生后,舆论一致指责西山会议派中的特委会委员邹鲁、谢持、覃振等人为“主凶”,居正、潘宜之等人为“凶手”。尽管邹鲁等人发表声明,否认这一指责,但仍不为舆论所谅解。当时留沪的中央执监委员决定对涉嫌诸人停职看管,并责成蔡元培、李烈钧彻底查明真相。
这样一来,特别委员会实在难以继续维持,于是决定在上海召开四中全会预备会议,“商讨召集四中全会及停止特委会各问题”。
就在此时,张发奎、黄琪翔等发动广州事变,宣布驱逐李济深、黄绍竑,并推陈公博为广东省政府主席。广州事变立即引起桂系将领的极度愤慨,指责张、黄之举为叛变,且“纯系赤党之阴谋”,要求中央剿办张发奎、黄琪翔。李宗仁还公开指责张、黄的行为是汪精卫促成的,并责骂汪“口蜜腹剑”,“实为反复无常之小人”。 但此时蒋介石则处处护汪,“知监察委员必欲提出汪之弹核案”,蒋“力阻之,以求全体会议之完成”。蒋私下还同成为自己妻舅仅一周的宋子文谈道:“如不得已,余将赴粤,再造革命根据地,以铲除手植之新军阀也。” 汪更是借蒋以自救,首先向预备会议提案,请求蒋介石恢复总司令之职,并在提案中附以声明:“如蒋介石同志能循预备会议之决议,继续执行国民革命军总司令职权,则兆铭认为对于时局已有良好办法,少数同志间对于兆铭有不谅解者,兆铭尽可引退,以息纷争。”
就在汪精卫提出请蒋复职的第二天(12月12日),赤党利用张发奎率主力离开广州同李济深、黄绍竑所部作战之机,发动广州暴动,公开建立苏维埃政府。尽管张发奎立即率部返回广州,很快将赤党暴动镇压下去,但“广州暴动后,全国舆论大哗,粤人身受切肤之痛,群起吁请讨伐。张发奎、黄琪翔固罪不容究,而汪兆铭尤为众矢之的”。当时在广州的陈公博记述了他们的狼狈处境:
那时上海正在开四中全会的预备会议,汪先生直接提出蒋先生复职总司令。蒋先生复职,固然李、白大加反对,组安也不大赞成。他们无法否决这个提案,遂把驱李和赤党暴动混为一谈,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我们身上。李任潮和德邻(李宗仁)、健生(白崇禧),因我们驱李,自然恨极我们,而孙哲生则因为我们反对特别委员会,也不顾事实的对我们深文周纳……汪先生旅居上海也被认为暴动的主要人,白健生竟直找杜月笙要用绑票的方式派人直冲汪先生的寓所,企图加害。
这实际上是将汪推上了被告席。在这一系列的明争暗斗中,最大的受益者无疑就是蒋介石。他在不声不响之中利用蒋汪合作,成功打击了特委会,恢复了总司令的职权;而汪精卫因广州暴动,而不容于党内各派被迫引退,又为蒋除去了在党内的一大竞争对手。但蒋介石借联汪之机,打击桂系的努力并没有实现。为了顺利复出,他最终被迫同逼其下野的桂系达成妥协,决定“以两广由任潮,两湖由德邻负责处理”,自己专负北伐之责。
1928年1月4日,蒋介石重返南京,恢复国民革命军总司令之职。而此时胡汉民因不满蒋汪的再度合作,以出国考察为由远赴欧洲。事实上不满蒋汪合作的,并非胡一人。蒋曾在日记中写道:“石曾、稚晖、孑民(蔡元培)诸先生皆怀疑余联汪不反共,将反对余也。”但蒋仅将之视为“老先生等徒尚意气”,而置之不理。 此后,国民党中枢暂时出现了蒋介石一人在朝,汪精卫、胡汉民两人分别下野出洋的局面。
引自
《国民党高层的派系政治:蒋介石“最高领袖”的确立(修订本)》
作者:金以林
我妈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
有一次看电影
《四渡赤水》
完了我妈说教员是因为 神的指引才做出这样的战术奇迹
我本来想反驳她
但是却陷入沉思
按理说,教员是绝对不可能信教的。
而常凯申的夫人是基督徒,常凯申后来也在上海受洗。
如果我妈的说法是真的
我们基督教的唯一 神
耶和华同志
宁可帮教员反围剿
也不帮常凯申一家围剿
这不应了那句话吗?
天上天下,谁不通共?
连耶和华同志都通共了
你们穿越到民国
还不知道该做什么?
主线任务:去上海,加入精武体育会。
开健身房。跟陈公哲,霍元甲做同事。
支线任务:找两个洋瘪三,上擂台打一顿,扬我国威。后世也可赞颂我大侠威名。
先在租界抄书
打造一个有进步的倾向,认为黄种人要联合起来这么一个人设
训练十几个忠心的人
抗战开始之后,带队去曲阜
要知道,曲阜守军在蒋公的死命令之下,强硬把衍圣公刚带走两个小时,日军就开始炮轰曲阜
你要做的,就是争取这两个小时
衍圣公又是说小妾要生了,又是说行李太多,也才拖了一天
你要做的,就是帮助衍圣公再拖这两个小时
然后和衍圣公一起,去日本觐见天皇
接着和吴清源一起下棋,把后世的围棋手法告诉吴清源,这时候,你大概率就是日本的贵宾了
然后再逐渐告诉天皇,
要知道,日本二战的战略,那就是没有战略
要带着大日本皇军在太平洋东海岸横行啊
怎么也要在加州登陆才行
就二战时候日本那中二气息
你登陆美帝,那就是民族英雄
用大和武藏炮轰洛杉矶,那就更爽了
拉足仇恨以后,在1944年,告诉日本大庆有油田
等到日本辛辛苦苦把设备运过去,哐当一声,原子弹炸了!
大庆那里又没有铁路,苏联打过来也懒得搬走
日本投降以后,你就和冈村宁次一起,去给蒋介石当顾问,一起研究怎么对付八路
你提出,蒋公这么英明神武,一定要靠前指挥,切实掌握每一支部队的位置
蒋公大悦
找到大汉奸潘毓桂,要知道,潘毓桂可是很厉害的
当时学生投军,赵登禹他们不想凉了学生的热血,就收下了他们,但是为了防止牺牲,是安排在二线的,但是潘毓桂告诉日军,这里都是学生,好突破
最后学生们全部壮烈牺牲,佟麟阁赵登禹殉国,北平陷落
然后你就和潘毓桂一起,说
这些学生啊,也就是嘴上说说,当时蒋公说你们要抗日,就来当兵,结果他们的请愿队伍就散伙了之类的谣言
不!这就是历史事实
解放前,抓紧跑,潘毓桂就是被新中国关到死的
很多大汉奸也是,《伪廷幽影录》里边,很多大汉奸都是塞钱给国民党的法院人员得到了轻判甚至无罪,然后到了新中国才给关起来。
你这超级大汉奸,不跑何为?
先去香港,然后去日本,作为日本的“英雄”,借助日本二战后的东风,迅速发家致富
当然小心赤军
借助历史大势
发家致富
改革开放后回国,帮助一些人的后代弄美国户口
去武汉收养一个小女孩
98年国企改制的时候买国企
学李嘉诚买地囤地
21世纪以后在互联网时代到了
花几个小钱,雇佣一批人吹嘘一下
然后什么最后的国学大师,中国最后的贵族,亚洲最后的良心,国民好爷爷之类的
这些头衔就不要钱的往你身上堆啊
然后去曲阜和下一任衍圣公聊天,聊起当年俩狗汉奸现在都善终
风起了
含笑挂掉
也是美谈啊
21年以前就比较无聊了,估计我会去干点无聊的事情。
先生雅兴高致,必追随先生,为先生拾丸。倘有不测,愿为先生护驾。
21年之后嘛,某家身为党员,岂有不赶紧找到组织的道理?组织关系不受时空限制,穿越就可以不交党费了吗?党章也没说现代党员穿越到建党初期就可以脱离组织对吧,也没说就能不交党费,那自然就得赶紧回组织去。
然后呢,某家不才,没啥本事,至少记得2021年是什么样子,从头叙来,党史革命史和各个时期各个阶段的路线方针政策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最后,我要去革命队伍里当兵,还是干我老本行吧,到时候凭我资质,把359旅混到我手上也说不准,本来也种地的出身,干过农业开过农场,专业十分对口。
然后么…
李云龙你给老子滚被服厂去!下跪都不好使!
我会去上海立信会计学院找我外婆,做她的小跟班,入党干革命,好好看看我没见过面的外公,也做他的小跟班。我要写日记,写我外公外婆的日记。如果我回不来现代了,我一定要把日记交给我爸妈,让他们务必交给未来的我
【一手烂牌如何在民国打怪升级之现实主义版】
假设我回到我祖父生活的区域,上海法租界。假设我这手牌,比我祖父家里烂得多。我就小学学历,十几岁就出去做工了好吧。
我会去学木工,前三年学徒。满师后可以拿到工钱,还有地方吃住。别人可能存下来讨老婆。我,去上夜校,就补一门课,英文。
学成后跳槽去营造厂。那些能接到外资建筑师行订单的营造厂。工资可以高一些。再读夜校,学营造学。学成后成为一个看得懂英文图纸的技工。施工现场也能做个小头头了。
此时的收入可以好过白领的平均水平。然后可以顶下一套石库门房子,讨老婆,生两三个孩子。供小鬼头读到高中毕业,可以去洋行里做事体了。
(这不是天方夜谭,邬达克的传记里,至少记载了十个这样不太水深火热的工人。)
1937之前缩在上海,之后去成都,再后去香港。
一个认识到自己就是个普通人的选择吧。
穿越民国不投共,XX万人捅。
1.在1931年4月,赶往武汉汉口,到新市场游艺场寻找一个叫“化广奇”的魔术艺人,提醒其停止表演,赶紧逃跑。如其不听劝阻,就将其杀掉。
2.在1935年1月,赶往江西怀玉山,寻找红十军团军团长,向其建议加速通过南华山,到达化婺德苏区后再休整隐蔽;如其不听,就劝阻党代表,跟随先头一起通过,不要返回。
3.在1937年7月,赶往南京,寻找国民政府机要秘书黄浚,趁其每日晚上赴新街口游乐场跳舞的机会,将其杀掉。
4.在1941年10月,赶往河北易县狼牙山,催促正在梯子沟突围的白求恩卫校政委俞忠良,不要休息,让200多名女生甩掉书包课本和医疗器材,加速跟上部队。
5.在1942年5月,赶往山西长治,寻找八路军129师,通知其浊漳河岸王曲一带布防,并提高警惕,加大排查力度。
6.在1948年3月,迅速赶往重庆,到民生路的文城书店里寻找一个叫陈柏林的青年店员,提醒其迅速转移,同时把经常出入书店的“失业青年”曾纪纲杀掉。
7.在1949年10月(已经是新中国了),迅速赶往重庆武隆白马山,通知二野11军所属部队,指明歌乐山中美合作所的具体位置,让其加速攻击前进。
1.1931年4月下旬,顾顺章在武汉完成任务后,使用“化广奇”的艺名,到新市场游艺场公开表演魔术,被叛徒王竹樵撞见,被捕后叛变。
在武汉的湘鄂边区特委、军委武汉交通大站、湘鄂边区红二军团驻汉机关等20多个秘密机关,包括恽代英、蔡和森(在香港被捕)这两位元老级党员,无一幸免。
并且由此引发的连锁反应是,顾顺章还供出了共产国际地下党员牛兰夫妇,共产国际为营救牛兰,派出了“代表”李德——来到中国。
2.1935年1月,在怀玉山突围的红十军团,因部队多日转战,十分疲劳,军团长刘畴西不顾参谋长粟裕的劝阻,坚持休息一晚再走,
导致部队被合围。红十军团覆没,军团刘畴西、党代表方志敏被俘牺牲。
3.1937年8月5日,国民政府召开军事会议,计划在淞沪会战爆发之前,以沉船封锁南京江阴要塞,将长江日军舰船和6000名日本海军陆战队堵在上游,开战后歼灭。当日即被机要秘书黄浚出卖。
8月6日,大量来自南京、九江等地的日本军舰和商船在短时间内迅速通过江阴要塞,逃往上海。直接导致了淞沪会战失去了战略主动权。
4.1942年10月6日,在河北易县狼牙山一带突围路上的200多名白求恩卫校师生,因女生较多,体力不支,不顾晋察冀一分区司令员杨成武的再三提醒,要求休息;
在梯子沟被追击的日军撵上,200多名女生被日军以刺刀挑杀,鲜血顺着水沟流到小湖——白银湖。晚上百姓做饭,煮水的锅里都是烈士鲜血凝固的红豆,百姓端着碗嚎啕大哭。
5.1942年5月20日,日军“益子挺进队”化妆从潞安出发,在浊漳河岸王曲被我3个民兵发现,但因穿着八路军服装,被放过。
深入根据地的“益子挺进队”侦察到了八路军总部驻地郭家峪,立即上报,日军大部队于24日夜形成了包围圈,25日四面压缩。突围途中,副参谋长左权牺牲,一大批八路军总部官兵被俘牺牲。
突围成功后,延安第一时间收到7字电报:
“彭已突围,左阵亡。”
6.1948年4月1日,根据特务曾纪纲的情报,国民党保密局西南分局特务突然采取行动,将民生路文城书店店员陈柏林和其上线任达哉(重庆城区支部书记)双双抓捕,
并根据任达哉的吐露,于4月4日抓捕了地下党重庆市委委员许建业,依次抓捕了地下党市委书记刘国定、副书记冉益智、特支书记陈然、北碚区学运特支书记胡友猷,电台支部委员张永昌、沙磁区特支书记刘国鋕、北碚区工委委员王朴、电台支部委员成善谋,以及江竹筠等133名地下党员,重庆及川东地下党遭到毁灭性打击。
7.1949年11月27日,重庆解放前两天,国民党特务在逃跑前,对囚禁在白公馆、渣滓洞等监狱的革命者进行了疯狂的大规模屠杀,许晓轩、谭沈明、刘国志等近200人被杀害。敌特还纵火焚烧了渣滓洞男牢房。
因攻击重庆的我11军、12军、47军不了解渣滓洞的具体位置,不知晓秘密关押在渣滓洞、白公馆的革命者的具体情形,未能向歌乐山方向突进。大屠杀两天后,于11月30日解放重庆市区。